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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压抑的气氛让小雅恨不能立刻冲出来,她还是没结婚的大姑娘,但责任感让她硬忍住了,任性有可能断送产妇的命的,她不能影响刘梁氏的工作。
看到孕妇难耐的痛苦,刘梁氏紧张地满脸汗水,小雅站在刘梁氏一侧用帕子帮她擦汗。
冬天,房间门窗紧闭,房内空气污浊,她们闷得一身大汗,孩子一身血污地出生了,脸憋地青紫,双眼紧闭没有呼吸,刘梁氏手忙脚乱地把孩子嘴里卡的东西掏出来,到提着孩子的脚,在脚心猛拍,嘹亮的哭声哭软了小雅的心,她理解图清为何说这是救死扶伤的神圣事业了。
刘梁氏仔细检查产妇没有出血,随用酒精给脐带处消了毒,飞快的把孩子洗过包好,放到疲惫之极的产妇身边,带着小诗出来了,主家马上有女人进去,照料产妇。
刘梁氏极尽夸张的诉说接生的危险,主人大方的赏赐让她眉开眼笑。
她们当时坐的带棚马车,就等在外面,主人还细心地放了袋草料,客气地送走她们。
一路上,刘梁氏喜滋滋的,小雅心里却很激动,如果图清早点这么做,大少奶奶也许就还活着了。她明白图清为何在大少奶奶三周年的除服礼上,哭的那么自责了,她抬头看看图清,温柔地把手放到她手上,眼里是坚定的光芒,图清心里十分温暖。
图清再一次,陪小雅和小诗去解剖动物,实物和图,毕竟是两回事,小雅她们这一关,是非过不可的。
小雅非常认真地画了好多解剖图,也照着刘梁氏那样,学着缝针,图清让小雅先做刘梁氏的助手。
图清知道,以后,自己就不用管这一块了,小雅会做得很好的。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眼镜店
图清要加快进行提纯酒精的工作。无奈那些实验室的器材,产能太低了,图清又不可能天天做这个。图运给她安排了一个小厮图得利,他和图刚一样大并且两人关系还挺好,图清把事儿教给他,并且严格要求他,和自己一样,要有保护措施,图运帮图清说:“你要是没有照图清说的做了,我们一发现,马上就把你赶出府去。”
“你要是来瞧热闹,也要把自己包好才能进来,不然,也会惩罚你。”图清扭头对他身后的图刚说。
图刚不以为然地撇嘴,图运沉着脸教训他:“你也一样。今后,图清的话,你要当我说的去做。”
“是!”图刚垮下脸。
小雅和小诗都不做玩具了,图运指定了一个老妈子来负责。
图清去做玻璃器皿的那个店里,再定做一批试验用器皿。
玻璃店的店主,以前只会烧制那种做装饰用的铅钡硅酸盐玻璃,还是图清给了他这种钠钙硅酸盐玻璃配方,帮他改进了烧制的炉子,才做出来那几个玻璃仪器。
他还不会给玻璃脱色,做出来的东西花里胡哨的,图清用起来很不舒服。
“你在玻璃里加点硝试试,可以去除颜色。”
店主惊讶地问:“没颜色能好看吗?”
“你要是试出没颜色的玻璃,我就大量订购,让你数钱数的手累。”
“哈哈哈,公子爷真会说话。”
“我从不骗人。你先试一试吧,试成了,给我说一声就行,保证向你订货。”
“好,我试试。你说的行吗?”
“我知道加点硝。就是做火药的那种,多少我不知道,你先试一试吧。”
“好!”
店主没多久还真给图清拿来了圆玻璃片样品,还可以。
图清拿着样品,心里有了主意。
他把样品拿到玉工那里,让玉工帮她磨出点弧度,她非常仔细地给玉工讲怎样来磨制,玉工很疑惑,不过还是照做了。
图清做出来一片老花镜片,回去,她找到一个四十多的老妈子,让她试试,是不是看东西能清楚些。
“清楚,清楚,就是有点头晕。”
那就是度数有点大了,图清心里说。
图清让车工,车出大堆的模具,安排人抛光后给玻璃店,定做那种无色的玻璃片。
玻璃店的老板,很诧异图清一下子就是一千片,不过有钱赚,他高兴的合不拢嘴。
图清抓紧设计测试弧度的量具,不能做得像她前一世见过的那样,直接读出数,总是要人能进行测量的吧。
不能去找聚宝楼定做眼镜架,图清让图得利在街上给她找小点的银楼,定做眼镜架。她画出图纸,订的全是零件。
玩具店效益一般,图清给它移地方,放到那福晋的那个老绸布店去了。现在图运每年给那福晋二百两银子把这店租下了,图清嫌那里光线不好,不适合做眼睛店。
眼镜店开张的第一天,门都能挤爆。图清让人印了一点宣传单,给下午等在乾清门外的轿夫发了一下。
那些大臣,大多数眼睛都有问题,不是近视就是老花眼。看到宣传单上说,能给他们一个光明清晰的世界,哪有不动心的?
其实那镜片去色还是不充分,不过,有眼镜戴,他们都不知道有多满足。
图清让图净在粮店后面收拾出一个雅间,来的王公大臣富商大贾们就在后面试戴,图净安排两个小厮在那里端茶倒水,嘱咐要殷勤伺候。
眼镜店的利润挺大,最开始的这批顾客,个个都是有钱的主,他们不在乎花钱多,呵呵。
图运看到图清面露奸诈笑容,忍不住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这些有钱佬,很砍他们一刀。等到还有人开眼镜店了,我们都赚饱了,到时候我们就降价,让普通人也用得起。”
“玻璃店老板很快就会开店的吧?”
“嘿嘿嘿,他上当了,眼镜店没开之前,他不知道这小玻璃片片是做什么的,那时我给他下了一万副镜片的订单,把他乐得,现在估计都想哭了。他和我写有字据,并且模具是咱们的,他一时半会儿还翻不起来,等他把这一万副镜片做完,最少两年吧。我定金是做完一千副再给他下个一千副的,字据上写好了的,也不怕他卷款跑掉。”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奸诈呀?”图运笑她。
“我想让他和咱们合作,他不答应。那个笨蛋!如果合作,我让他成倍地挣钱。先让他伤心伤心,等他明白,再和他合作,我还有其他项目呢,还不赚翻他。”
玻璃店老板第二天就来了,下人来报的时候,图运就坐在她旁边,正看她画图。他们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诧异的眼神。
“这不会是家里有奸细吧?”图运狐疑的说。
图刚的脸色马上变得苍白,昨天就只有他在旁边,而他,吃完晚饭请假回去了一趟。
“少爷!”图刚跪下了,“我昨天回去就当笑话给爹娘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他脸上布满细密的冷汗。
“当时你家还有人吗?”
“舅舅在。”
“你舅舅做什么的?”
图刚不吭声,汗水顺着下巴滴下来。
“嗯?”图运声音威严。
“他没事做。”图刚趴在地上。
“起来吧。今后小心点。”图清拉他起来,他不肯。
“起来吧。”图运面无表情。
玻璃店老板就是来谈合作的,他又没个章程,翻来覆去就是愿意合作一句话。
“这样吧,我们投钱把店扩大,到时按股份分红,投钱多分得多。你觉得怎样?”图运说。
“行!”
“店改成厂子,你要是管得好,就由你来管,我们派个帐房就行。你要是管不好,我们另派人来管,你每年到年底只管拿钱就是,你随时可以去帐房查账。不管你管还是我们派人管,管事的都是厂里出月俸。目前就一月五钱银子,后面厂子大了,再增加。”
“也行!”他没有刚才那么干脆,不过还是答应了。
图清补充道:“我给你出主意,让你试出来的新产品,归两家所有,你必须给我写出配方和具体怎么做的。我会去派人跟你学,你不准在这上面藏私。否则我有办法惩罚你。”
玻璃店老板不吭气。
“那就算了。我们前面就当都没说。”图运不高兴了,他端起茶杯想赶人走了,玻璃店的老板,人不怎样。
“不不,我答应,我答应!”他赶紧说到。
“不是我给你说,你还做不出无色玻璃,再说,你也不知道怎么用。我能找到你,也能找别人,你不过幸运点碰上我了,你不想合作,想合作的人多了,大不了花上几个月再试一试就行。”图清不屑地看他。
扩大的玻璃店改名叫眼镜镜片厂。
图清本来打算做成一个大型的玻璃厂,看着那个猥琐的老板奸诈的模样,她改变了主意。
“你明天到眼镜店,跟那个玉工学磨眼镜片去。”图运派人打听,知道图刚的舅舅游手好闲,酗酒赌博样样来,他觉得图刚待在身边不合适。
“少爷,你不要我了?呜呜——”图刚一下子哭起来。
“少爷觉得你有那样的舅舅待在他身边不合适。少爷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图刚是个好孩子。”图清想拉他起来,图刚生气地甩开她。
图运出去了,图清知道他也很难受,图刚对图运还是非常贴心了。
“少爷安排你去眼镜店,也是有用意的。眼镜店现在还没人打理,就让图净管着,图净忙得很,还不得有人帮他盯着?少爷现在摊子大,人手不够,这你知道的。可是你太小,还不能独当一面,只好让你当一下图净的眼睛了。”
听图清说得恳切,图刚抬起哭花的小脸,眼光里还是有点狐疑。
“少爷让你跟那个玉工学,还不是想让你有门手艺嘛,一技在手,吃穿不愁,想必你也知道。”
“去了,你好好学,眼镜店的生意那么火,难保店里其他人打歪主意,那个玉工少爷就很不放心。他有点懒,想必为了偷懒会让你多干活,你就可以早上手了。我和少爷上一次去眼镜店玉工都有嫌累想要加工钱的意思,少爷给他一年十两银子他还不满足,等加到十五两他还想要加的时候,就是你出师的时候,你知道吗?少爷对你寄予厚望呢。”
“真的?”
“真的。若不是你舅舅,少爷自然也不会放开你,他挺喜欢你的。但对你来说,未尝不是好事,你早点出息,也可帮少爷分忧。”
“还有,晚上,庄园里有人教认字儿,你别嫌辛苦,要天天去学,知道吗?不会认字和看帐,你能帮少爷的就很有限。以前我也忙,没时间教你,刚好,现在你自己去学吧。”
“起来吧!”图清拉他起来。
图刚却先给她磕了一个头:“图清大哥,以前都是我的不是,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是啊,我确实是大人了,怎么能和你一个小孩子一样见识呢?再说,你也是为少爷好,我高兴你那样呢,怎么会生你气呢。”
“哦!”想想图清和少爷关系确实不一般,他信服的点头,站起来,眼泪还是再一次流下来。
“那我走了,谁来伺候少爷呀!”
“图门明天会带一个人来的。刚才他给少爷说了。洗洗脸去吧,瞧跟个花猫似地。”图清爱怜得打趣他。
“哦!”图刚转身跑出去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鸿兴饭店
“新饭店全部收拾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图运一副期待的模样。
“好!”图清也觉得累了,“我们就走走吧,累了再坐轿车。”
他俩在前面走,马车在后面跟着。
“你给饭店起名了吗?”
“就叫鸿兴饭店吧。”
饭店装修挺漂亮的,墙面按照图清说的,刷上了颜色,比水泥墙面柔和了许多。门窗桌椅无处不透着精致,大堂只放了几个八仙桌,每桌配两把椅子,供客人等待或休息用。其余就全是包间。每个雅间都有洗手间了,就是天天晚上要运走这些“地下水”。
前面跑堂的已经在培训了,图清看到二十几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挺胸凹肚地站在那儿端着盘子做练习。
图运带她去了后面
一个老妈子在教几个小姑娘怎样招待女客人。她们正在练习福身。
有个女孩子,并不是很漂亮,但是那份优雅和文静,却是一举一动间自然流露了出来。
“你过来一下。”图清想挖她去小雅那里。
她叫紫凤,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饱读诗书,无奈父亲坏官,她被继母卖了出来,要不是她不够漂亮,只认钱不认人的继母,都可能会把她卖进窑子。图门可怜她哭得悲切,把她买下来。
她和小雅放反应一样,断然拒绝当接生婆。
回头想想这边也需要一个能干的人打点,图清放弃说服她的打算。
图运想下个月就开张。
“前几天,那边为了争一个雅间,差点闹翻脸,还好小福会来事,把他俩待的房间让出来才完事。那天后面的雅间,是一个不空,全坐满了。”
“这边一开,那边的雅间有可能就没人了。”图清担心。
“到时再看吧。”
图清按照她上一世的习惯,想要进行必要的宣传。最近京城接连开了好几家饭店,规模和档次都比鸿运高,鸿兴能不能起来,还很难说呢。
“我们宣传吗?就像眼镜店一样,印个单子,发一发。这次印的精美一些,拿着单子来的人,都给一分折扣。单子写清楚是为了回报对鸿运的捧场。”
“可以。”图运又眼光里游戏虐的成分,“你到底怎么想到的?鬼精灵。”
图清没敢吭气,上一世这些手段,还不让人都用烂了。
尽管有宣传,鸿兴的营业并不尽如人意,只有后院的女宾部,刚开始是一个人都没有,几个月后变成不预约就没位的火爆场面。
第一单,还是大小姐开出来的。
图运专门拜托大小姐邀请她的闺蜜们过来聚会,那些常年关在深闺的女子,看到这样可以自由地和好友聊天,不用忌讳家里的耳目众多,个个觉得新鲜有趣。
大小姐一本正经的当着人面,掏钱买单。
其实这家店,她家一半股份,她是毅仁公世子夫人嘛。
毅仁公世子夫人回去给婆婆讲在饭店开心聊天的经过,鼓励婆婆也去一次,为自家饭店拉拉人气。
毅仁公福晋手头紧张这么多年,欠的人情多了,趁机还回一份也好,没多久她的请帖就发出去了,她一下子就邀请了三十多人,把小院里的包间全坐满了。
图清事前亲自过去查看了一下,询问紫凤是不是可以在她们等待的时候,弹琴助兴。
“你不用见她们,就在这个休息室弹。如果有人打赏,我希望你能接下来。给自己攒点钱,将来说不定能派上用场。”紫凤叹气,点头。
那三十多个贵妇,不是看毅仁公福晋的面子才来的,而是她们也听说了有家饭店专门开给女人,让她们也和男人一样,有一个自己的空间。
收到请帖的都来了,开开心心听曲,说笑,然后又收下一个丝绦编出的连心结小挂坠,个个开开心心地回去。
鸿兴女宾部的预约慢慢开始,到后来天天爆满。
图运想把鸿兴,干脆改成专做女宾客。
图清就建议增加按摩洗头等项目,还专门用皂角作原料配制一种可以起泡泡的洗头水。请个中医,教那里的女仆,学习按摩等技艺。
鸿兴前院关闭了两个多月,才再次开张,这次图运请佟福晋打头,宴请她的朋友。弟弟大了,佟福晋该开始必要的社交活动为儿子选媳妇了。
吃饭,洗头,按摩,店里还专门请了几个梳头的师傅,给来的贵妇梳头。
图清还画了好几个新发型样式供她们选择。贵妇们早上出门,天黑了才回家,一生都没有经过的新奇经历让她们兴奋不已,京城里唯一的一家专门给女人服务的饭店就这样红红火火开起来,羡慕死其他几家还在拼死的竞争中挣扎的饭店老板。
鸿运的营业额直线下跌,图运有关门的打算。
“照女宾这边这样,吃饭、洗头、洗脚、按摩,都加上,包间改一下,增大,一个房子,有两个位子的,三个的,方便人说话。”图清差点把卡拉ok都说出来,话收的急了点,咬了舌头,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幸好图运没注意。
“好!我也有此意。”图运击掌。
鸿运关门了。
图运紧急安排,让中医教那些跑堂的孩子,学习按摩,原来的饭店大堂,挂了一副巨大的人体经络图,这些孩子每天对着那默记,图运他们经常过来让人在他们身上练手,图净每次都觉得很舒服,他就是不理解图清为何不肯去。
“我忙得很,没时间。”图清说的,没人信。
鸿运再次开张,没多久,就天天爆满了,京城里的竞争对手,眼睁睁看着图运大把捞钱。
他们怎么也想不出来,图运怎么能想出这么多方法。
正文 第三十章 福晋发淫威
有人开始打图家的主意。
佟福晋的交际空前活跃,经常出现在鸿兴。
卫国公允许佟福晋搬进国公府,不久,就有消息传出,慧亲王的女儿郡主那云善格格和图福多格定亲。
一个亲王的女儿嫁给一个一等公的世子,也算不稀罕。
卫国公和佟福晋却不这么认为,他俩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一下子就精神起来。
光下定礼折合起来,就有三万两银子,相当鸿运这几年的收入。
图运把鸿运改名叫福昌,大方地送给了图福,他希望图福结婚时,佟福晋不再那么算计他。
他不爱财,但他对那种肆无忌惮的算计,伤心。
卫国公让图运搬出去住,并把管家的信符,交给佟福晋。
图运早就打算弟弟结婚时搬出去的,在建鸿兴饭店时,他就在后海那里买地建宅了。后海那里有水,他在后院圈进了一个小水泊,让人种上荷花,还在水泊中修了个凉亭,那水泊里的水可以直通外面的溪水,到时可以用小划子把家里的废物运出去。
两个沼气池,一栋小楼房,和前一个院子格局很像,就是比那个大,比那个好。现在京中这么建房的人多了,这些已不是什么稀奇,他只管按自己想要的样子来了。
结果过了年的大婚,佟福晋依然那么算计,图福不愿意了,趁晚上和父亲长谈了一次,第二天卫国公让图运把他自己创立的店和厂子的所有契约和账目都拿走了。
佟福晋气得,大骂图福笨蛋,图福冷冷地说母亲:“他的那些,你会经营还是我会经营?你就知道杀鸡取蛋。大哥难道是贪财的人吗?我们什么时候想使钱,打声召呼就可以了,钱一定拿在自己手上才能花吗?你手上拿那么多钱,正经的时候,我也没见你用。”
佟福晋气得呼呼直喘:“我还不算为了你好。”
“那我下定和大婚,你出了多少钱?”
佟福晋无言。
“你都看不出来,岳丈看上咱家什么了?你要是从大哥手上把那些东西都算计过来,过不了几年,还能在你手上才怪了呢。也不打听打听,你给我订的媳妇,是京里排第一的麻胡蛋不讲理,给谁家谁家都不要,你倒像是捡了个宝。你是给我定亲呢,也不告诉我一声,到你哭的时候,也别找我。”
图福停了停,又说:“你要是明智,把外院的信符给大哥,别攥自己手上,那信符,你都拿不过三年。”
佟福晋一脸不相信,图福一甩袖子走了。
图福下定排场异常,到大婚的时候,不管佟福晋怎么说,卫国公不说话,图运就当耳旁风,一分钱也不出。
佟福晋好几次在他面前摔东西,他都板着脸,不说,也不动,静静地跪着。他知道,对这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女人,不能有任何的软弱的表现。
佟福晋想要鸿兴饭店,但一直不明说,她一贯这样,等着图运受不了他的淫威,主动提出来,图运已经不是那个几岁的孩子了,鸿运饭店,他本来就打算给图福的,不然,会让图福去打理,鸿兴,他是要留给妹妹的,是坚决不会给佟福晋的。
那天,佟福晋追到鸿运园,图大少爷的新府邸,对着图运啰嗦了半天,图运只听不说,她实在没办法,只好明说让图运把鸿兴饭店给她。
“不行,母亲——”
图运放话还没说完,佟福晋就把手上的茶杯砸过来,小厮图山伸手当了一下,只有杯盖打到图运的额头,鲜血顺着图运的脸流下来的时候,佟福晋看也没看一眼,簇拥着大帮的丫鬟婆子走了。
图山的手满是烫出的燎泡,图运不让图清帮图山手上上药。
佟福晋越想越不甘心,她去族长喜塔拉·多枚跟前告图运忤逆,还假惺惺地流下眼泪。
族长开祠堂动了家法,要惩治图运。
“七爷爷,孙儿错了,总要知道哪儿错了吧?官府判贼人服刑,还要贼人画押呢。今天你要罚孙儿,自当说清孙儿错处,如果真该罚,孙儿绝不多眨一下眼。”图运力辩。
“好,给你说个明白也好。你母亲说你忤逆,你今天还有和话说?”
“母亲可说清,我怎样忤逆她了吗?”
族长朝着佟福晋,希望她说出了。
佟福晋半天没吱声,全祠堂的人都静静地等待着,她实在无奈,只好说:“我让他把鸿兴饭店交到家里。他一个人工厂饭店好多个,才给弟弟一个小饭店,前几年福多格小,运多格趁着管家的机会,把财产都撸在自己手里,现在福多格马上就要成亲,家产理当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