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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在这梦里和他相聚吗?
这个梦,他等了多久,才等到了呢?
太久,太久了——
那个蓝色的腰带,上面缀着华美的小亮片,他的指尖触上她腰上的钻石腰带,就像以前那样,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很缓慢、很温柔地,一步一步解开她的腰带,接着,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背脊,拉开裙子的拉链。
她的脸似乎因为害羞,拢在长发后,只能看到她白皙的颈部肌肤,顺着他的动作,微微透出粉色的光泽来。
他的手略略颤抖着,喉结咽了咽,柔柔地把她压在床褥中,火热的身子随之覆上来。
手掠开她的长发,她的脸色犹如粉红的蜜桃色,迷蒙着水润光泽的眼睛微微睁开,嘤咛了一声,主动把手勾上他的颈部。
他再克制不住,俯身,吻着她的发,她的额头,她的眼,她的鼻尖,最后印上她的唇。
她的唇带着淡淡的香气,也带着温暖,让他不自禁地想品尝更多美好。
他愈发温柔起来,令她浑身都酥软在他身下,化成他的一汪春水。
他细细地品尝她的唇,好似是天下最美好的点心。而她小巧的舌尖被他的唇舌侵占,一勾一缠一绕,诱出甜美的唾液,让娇胴彻底为他柔软。
她的肌肤愈渐起了一层薄薄的红,低低喘着气,迎上去回吻他,主动伸出小小的舌头,在他唇畔一点点地舔,被他一口含入嘴里,津津有味的含弄。
轻轻地撕裂声响起,他一把把她托起,她软软地靠着床背,冰凉的触感正好解了她身上的燥热。
他喉头动着,将欲望抵在她最柔软私密的地方,低声在她耳边说:
“抱我!”
即便在梦里,这句话,说得依旧那么真切。
即便在梦里,她依旧有声音来回应他。
“嗯……”
她的理智在湿热中被全数的吞没,铁一般的硬度在轻轻磨蹭着她,她环住他的脖子,乖乖窝在他肩头。
难耐,加上燥热,只将人的欲望彻底的点燃。
他的手探入她胯间的幽谷,隔着透明的薄纱三角裤,甜液已经渗透了出来,触手一片湿润,修长的中指由裤缝间刺入她柔软湿滑的花瓣,感觉到那娇嫩的花瓣已经张了开来,为他的进入做好了准备。
他再也克制不住了,长久以来,曾经那么想拥有她,没有想到,拥有的那一刻,只能是在梦里。
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全部没入,尽管甬道异常滋润,可他过人的尺寸和她初次的紧致撩人还是让她禁不住唤了一声疼。
“啊——”他进得好深,好磨人,像是要夺取她全部灵魂,让她浑身颤抖,脚趾蜷曲。
是第一次?
她竟是第一次。
他的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闭上眼睛,忍着不动,体会着她不自觉的收缩。
“乐……乐……”他喃着她的名,眷恋地、不舍地,手掌捧住嫩颊,密实地吻住她。
这一刻,她几近忘记了自己是谁,可,听到这俩字,她的身体却不自禁地想要避开他,而他的手紧紧钳制住她,丝毫不容许她的避开。
他身子摩擦着她的肌肤,手往下探向她的腿心处,寻幽探径,恣意抚动,且越来越快,忍耐得太久,他有些耐心不足,只想让她尽快地为自己盛放。
她身体的灼热在这番挑逗下,更加滚烫起来,烫到忍耐不住,神智陷入一种奇妙的境地。
他顾着她,想要尽量温柔一些,可这样紧致的包裹,加上不一会,她愈渐娇媚的表情,以及不自觉地诱惑,他再没忍住,硬是往里凶猛地一顶,她的呜咽声被他吞噬,身子更死紧地咬着他,他热汗淋漓,却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她的声音都被他吞咽,他缠着她的唇,激烈的纠缠着,吻得她的舌头都有些木了,发麻了,依然不愿意放过她。
而刚才的冲动换来她的呜咽,他一时不敢激烈的进出,只敢慢慢的摩擦,这样摩擦,越发感觉有无数的小嘴都在吸着他,这种*的感觉让他很想大动,却又怕她疼痛,他仅能继续在两人结合处爱抚,尽量让她舒服一些,好一会儿才匀过来。
在他的*下,她开始难受了,结合处酥酥麻麻的感觉涨开了,热涨的感觉很是明显,体内好像有蚁咬般的难受,她难受地主动去迎合他,他的头皮发麻,吸了一口气,吻着她的耳朵,身下开始重重的撞击起来。
她神思恍惚,咬着牙,隐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只让他低低心头更是火热,一时又重又狠的进出,逼得她几乎陷入疯狂的境地,忍不住轻吟出声,当然,这种轻吟,再不是之前关于疼痛的呜咽。
觉察到她终于容纳起来,他越发激动起来,双眸一片红,用力顶撞,重重地撞了几十下才刚刚解了馋,她有些挨不住,他却好似失了控,一直凶猛地撞。
她完全受不住他的热情,突然他刮过她身体中某一点,她一个激灵,身子一紧,本就很紧致的身体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火热,他的手在她的柔软上一揉,那股酥麻的感觉又从脚底窜起,她呜呜叫了声,往上缩着身子,这一动一缩的刺激了他,雄风重振,他狠狠一顶,没入,又一阵大动起来,
他拖起她的身子,吻住她唇,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狠了,每一下都朝那点撞去,然后研磨,她受不了尖叫。
两人厮磨着,感官的刺激更加真实。
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一头长发四处披散,贴在胸前,眉毛紧紧皱着,神情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药力使得她感觉极为强烈,在他的一个大力*下,忽然全身一震,纤细的双腿颤动抽搐,身子强烈地抖动着。
“啊……嗯……”她紧箍着他的花道开始强烈地收缩痉挛,花心像婴儿小嘴般紧咬着已深入她花心的坚挺,一股热流由她花心喷出,浇在他的前端,烫得他一抖,又是猛烈地递送,顶住她的最深处,用力研磨着那个点。
“啊……”她一口咬住他,禁不住叫起来。
这药性忒大,难受得她眯起了眼有,趴在他胸口呜咽,小手抓着他坚实的胸膛,她觉得身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什么顾忌都不见了,只这样缠绵,厮磨着。
火热仍不断往前挺,占据花心深处,她的紧窒紧紧包覆他,两人的唇舌热切交缠。
可他怎么都觉得不够,他激烈地、疯狂地索求,像要将她融入身体似地,狂烈得让她承受不住,手指扣着他的肩,她的舌被他吮着,身下的小嘴被他进占。
她全身上下全是他的气味,两具赤裸的身躯紧密相贴,汗水染湿床褥,身体摩擦着,激出煽情的欲焰。
欲望,人类最初的本性,在诱惑下,会更狂热的迸发,尤其,似乎远远超过了开始的初衷,他的眼前,看到的,不再是那张梦幻绝美的脸,而是一张纯朴清秀的面孔。
却正是这样的面孔,让他愈加的不能自持起来。
仿佛是汲取渴望已久的甘露,他堵住她的小嘴,腰上使劲,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腰眼处一阵阵快感上窜,终于在她的呜呜声中紧紧抵着她的深处爆发了出来。
而他依旧紧紧抱住她,不放手。
似乎一放手,就会永远地失去她,再找寻不回。
他,再不要失去她!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失去后的珍惜,而是珍惜后的失去。
这种痛苦,谁都不会愿意再尝。
即便是在梦中。
所以,在这一刻,他那么紧地抱住她,心底蓄积许久的渴望只化为欲火,将两人燃烧,直到殆尽的那一刻……
辰星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每块骨头似乎都要卸掉一样的疼痛,头也很疼,她扶住额头,想要起来,却觉得腰身被人紧紧的禁锢住,她下意识朝禁锢的方向一看,惊骇得几乎要摔下床去。
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而旁边,是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谁,即便只是趴伏在床上,都能清晰地看到他的侧脸——是凌阗!
她的手用力地抚住额头,试图从昨晚一些紊乱的回忆碎片中,找出一些头绪,浮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欢爱。
欢爱的男女双方,赫然是她自己和他。
这些头绪是真实的,一如此刻,他的手还紧紧的圈住她,这个姿势,让她因那些回忆碎片险些惊叫出来的声音一并吞了回去,也在这时,她能听到,门那边传来的开锁声音。
这声音让她只用力分开他的手,紧跟着,在他醒来的前一刻,她抓住蓝色衣裙,踉跄地穿好,便在门开的刹那,冲了出去。
“嫂子——”迎面来的,是凌沅笑脸,这笑脸,结合那些记忆的碎片,让她隐约猜到发生的前因,这让她的背脊不由一阵发冷,拨开凌沅的手,就要冲下楼去。
“嫂子啊,干嘛这么急,先梳洗一下嘛。”
“小沅,你这次真的太过了!”她羞红了脸,第一次
斥责凌沅。
凌沅嘻嘻一笑,继续把她拦住,就在下一秒,她能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一步一步,很快走近她,接着,轻而易举地,把她和凌沅分开,一种胁迫感随之涌来。
“怎么是你?”她觉到手腕一疼,人已被凌阗抵在墙上,面对他的气势汹汹,她避无可避。
“我也想问,怎么是你?”她的神情不惊反笑,对上他的话。
这是她和他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后,在那场争执后,第一次见面,却是在这样尴尬又针锋相对的情况下。
凌沅显然没想到,辰星和凌阗会是这样的反应,她有些局促地站在旁边,试图圆场,可一时间,原本的伶牙俐齿竟完全派不上用场。
“原来如此。”凌阗只甩出这四个字,他的手钳上她的颈部,“我之前就该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快就攀附上宇文泠,果然好手段!”
他想成了什么?
他难道以为,昨晚她那样,是因为,把他当成宇文泠吗?
不过,从刚刚她那句话,或许,只会让他联想到这样的不堪,源于,她在他的心里,早就是不堪的。
此时,她能觉到他手的力度在她的颈部加重,呼吸,好像随时都会被遏制住一样,她的手下意识的反抓住他的手,在这一刻,他的手触电似地,在凌沅的拉扯下收回。
“哥,你干嘛啊,你和嫂子非要闹到这样的地步吗?”凌沅的声音带着焦急,她看着辰星被遏疼的颈部,脸已涨得通红。
“滚!”凌阗转身,从齿间迸出这一个字。
“哥!我不会相信,嫂子是那样的人,昨晚的事,也是我安排的,我真不明白,明明可以继续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你就偏不愿意走出那个圈呢?!”
辰星的声音干涩,她看了一眼凌阗的背影:
“不管你再如何自以为是,辰氏是绝不会被凌氏收购的,即便两败俱伤!”
凌阗的手握紧,转身走进一旁的书房。
“嫂子!”凌沅见辰星也转身从楼梯下去,急忙跟上几步,要拉住辰星。
“小沅,我从没说过你什么,但昨晚的事,真的大错特错!”
“嫂子,我是做错了,错在没有先征得你的同意,可我就是不想看你和大哥走到这一步,更不想让那些坏女人得逞啊。”
“小沅,谢谢你的好意,好好照顾自己。”
“嫂子,你真的会和我大哥离婚?”
即便曾经在心里有过不止一次这个念头,可当这个念头所代表的字由凌沅口中说出时,还是让辰星踌躇了一下。
离婚?
是,她和他的婚姻,本来就是商业缔结的产物,其中因着亲人的离世,商场的侵讹,夹杂了太多的不纯粹,所以,离婚,其实是必然的结局。
只是,这个结局,来得极快又带着莫测的变数。
她不再回头,迅速地从楼梯上冲下去。
即便,还有些话本来是准备当面质问凌阗的,但,在这一刻,她没有心情去问了。
祥嫂正端着早餐盘子经过,她没有停顿脚步,径直冲到庭院中,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才发现,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蓝裙,竟然连外套都没有穿。
而这件蓝裙自然也不是她的,是乐乐的吧。
脑海中又浮过这个名字,从宇文泠诉说那个故事开始,便一直萦绕着她的名字。
昨晚呢?
她又做了乐乐的替身!
替身的一夜缠绵,算是这场商业联姻的最后的付出,也算是为这段婚姻彻底划下一场终止。
纵然,会很疼痛,毕竟,女人的第一次,谁不疼痛呢?尤其,还是——
她止了继续想下去的思绪,飞奔地冲出凌氏大宅,一路倒也没人再拦阻她,只是,风呼呼地掀起裙裾,很冷。
或许,跑快点,就不会觉到寒冷了吧。
她跑得愈发快起来,可越快,那风如刀一样地在她脸颊旁割过,带着决绝的凌厉,乃至于让她在奔到一个下坡的弯度时,身后一部车飞驰掠过,竟让她踉跄了一下,险些要栽倒在地。
随着刹车声,飞驰掠过的那部车停在她前面不远处,车门打开,下来的,是皇甫奕。
每次,碰到这个男子,似乎总是在她十分狼狈的时候,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依旧朝她伸出了援手。
在这样寒冷的大冬天,她如果要尽快回到公司,如果不想冻病,接受这份援手,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坐进车内,车子继续朝山下驰去。
车内很温暖,但在驰到最近的一家购物中心时,皇甫奕还是下了车,不过一会,便给她带来一件厚厚的外套。
米白的外套,简单修身的裁剪,以及穿在身上,抵御严寒的厚实,是现在的她需要的。
“谢谢。”
皇甫奕微微一笑,再递给她一袋子早餐。
她没有拒绝,接过,她低下脸去的刹那,他能看到,她左眼下,有一颗淡淡的,褐色的泪痣。
老人说过,有泪痣的女孩,心软,容易哭。
这句话,或许是对的,也使得,他再次遇到有泪痣的女孩,都会给予他尽可能的帮助。
而他,这一辈子,可能再不会找一个有泪痣的女孩陪伴一生了。
有些事,是无法遗忘的,唯一能做的,仅是,追忆。
车子很快驰到辰星楼下,他开了车门,辰星走出车子的刹那,能听到他温和的声音传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抬起头,初升太阳洒下点点霓虹,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只要不放弃,就能欣赏到这美好的朝阳,而如果放弃,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迎着旭日,她的脸上绽出美丽的笑靨:
“是,一切都会好起来,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希望,以后我也能帮到你。”
对于有些人,不论说多少“谢谢”都是不足以表达感谢,纵然,未必会有她帮到他的机会,但说出这句话,心里就会释然很多。
皇甫奕温和的一笑,看着泪痣在她的笑靨下更加地淡去,也看到,她挥手离开时,辰氏大厦的另一端,一部白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
又是这样的车,可,车上的主人,不会是同一人,这部车的主人却也是不算陌生的。
车门打开,宇文泠下了车,朝辰星走去时,皇甫奕的眉头轻轻皱了下,但不过一皱,须臾,便恢复到日常的神色。
于晚来的手在杯沿上划来划去,手指上的水钻随着这一划,在杯沿上刻下深深一道痕迹。
这几日,凌氏和辰氏的剑拔弩张,加上,泰兴的参与,成为报纸媒体的焦点,这一切,本来她不会有多大的兴趣,直到,今天的晚报刊登了一则辰氏集团代理总裁辰星默认和凌氏集团总裁凌阗婚姻即将终结的新闻,才引起了她的注意。
因为,这不仅仅是推测,还带着绘声绘色的图片,这些图片都是这几日,有关宇文泠和辰星的种种。
记者的狗仔精神素来是值得嘉奖的,无论多难拍摄的角度,只要有助于报刊的销量,都能抓拍得一丝不苟。
也根据这些图片,推测出,辰星和凌阗的婚变,一方面是商场上的敌对,另一方面,则是宇文泠的介入,伴着泰兴集团的正式注资,这些推测传得纷纷扬扬,让于晚来再没办法做到心静如水。
拨通宇文泠的电话,是助理艾米接的,用公式化的言辞告诉她,宇文泠今日很忙,会转告他,住她的来电。
这些话,曾经也是她作为宇文泠的特助,惯会说的。
如今,被别人当着面再说一次,各种滋味在心头。
于晚来挂了电话,起身,径直去往辰氏。
坐在车内后,禁不住开始点燃一烟,接着,是第二根,直到车厢内,充斥了满满的烟味,打开天窗,都排放不出去时,她才拧灭了烟头。
在烟雾缭绕间,看到,宇文泠熟悉的身影,如今,这个身影旁,还有另外一人——辰星。
她再次拨打他的手机,这个号码,是宇文泠的私人号码,主要对重要客户开放,平时,她也是不能常打的。
就这一刻,她拨通这个号码,宇文泠果然带在身上。
她在车窗内,看到他稍稍偏离身子,接起电话,声音带着刻意的压低。
“晚来,有事?”
心里微微有些酸涩,明明,她是他的未婚妻,曾几何时,竟变得有些本末倒置。
“现在,你有时间吗?”
短暂的沉默,她能看到他的犹豫,以及,很快地应了一声:
“好,你现在哪?”
“你往前走几步,我就在车里。”
她看到他的目光朝她这望来,接着,他转身,对辰星说了几句,能看到那个略带婴儿肥的辰星微微点头,接着朝另一边走去,那里,是商业繁华地段,今晚,看来,她能占用的时间,真的十分有限。
而这段时间,原来,都该是属于她的!
在辰星走远了之后,宇文泠才朝她这边走来。
“有事吗?”他坐进车,夹带进一车的冷气。
“有事。”在他进来前,这里的烟味都被空调排了出去,弥漫的,只是她惯用的香水味道。
她靠近他,眼睛凝注在他的脸上: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我想,我们的婚礼,是否能在五月份举行?这样,你也忙完了,天气也不错。”
用最平静的语调说出这番话,内心的波涛却是汹涌的。
这是她最后的支柱,如果失去了,她很难想象,更多的退路,是否真的能退。
毕竟,所有的事,都不再如她所想的那样,即便准备再多的后路,在她不得不决定押注在宇文泠身上时,到头,可能都是无路可走。
所以,在说完这句话后,她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宇文泠,试图在他开口之前,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慰藉。
可,他很快便启唇,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
“等过了这两个月,我排开手上的事之后,再预备,如何?”
果然是这句话!
“Wilson,我从做你的特助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有些事,其实,你明说,我反而不会难受。”
这句话,她做不到镇静自若地说出,语调里带着些艰涩的意味。
“晚来——”
“是不是,你已经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
她直截了当地问出这句话,目光却恢复平静地望向他。
“晚来,你知道,我是事业心比较重的男人。”
“我知道,所以,辰小姐可能更适合你,对吗?”
“晚来。”又是唤了她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宇文泠的眉头有些微微的蹙起。
“虽然,外界看来,辰氏已经外强中干,但这么多年的基底在那,如果泰兴能够顺利成为辰氏的股东,对泰兴在百货领域一块的拓展,一定会事半功倍的,并能顺利赢得念雪集团这一次的竞标,不是吗?”
这一刻,她的语调恢复了平静。
有些事,既然避无可避,再多的激动,只会让自己乱了阵脚。
“Wilson,其实,你早点告诉我,我也会为你做那件事的,不必要用结婚来作为交换,因为我清楚,我配不上你,无论任何时候,都配不上。”
提起那件事,那件,可以称为交易的事,宇文泠该清楚,她的分量了吧。再配上楚楚可怜的神情,温婉的声音,于晚来轻轻熨帖进宇文泠的怀中。
而宇文泠没有拒绝,此时的于晚来表现出的柔弱,以及话语里的意味,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Wilson。”
“晚来,我需要一点时间,这点时间,你先去国外,然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也希望泰兴更强大,不是吗?”
终于,是说出这句话了。
于晚来蜷缩在他的怀中,听到这句话,唇边勾起冷漠的笑意。
一点时间?
女人的青春很有限,她禁得起多少一点时间的等待呢?
而现在,他这样一句空头承诺,绝非是有情,不过是利用的延续吧。
“好!我会祝福你和辰小姐的,至于我们的订婚,我想好了,过几天,由我向媒体发表声明,会比较好。”
“谢谢你,晚来。”
“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她低低说完这句,“只是,凌阗那边未必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辰星吧?因为如果不能收购成功辰氏,赢得合约,凌阗会很难向董事会交代。”
宇文泠默然,手轻柔地抚上于晚来丝缎一样光滑的长发,就这样轻抚下去,却让于晚来的颈后起了一层细碎的小粒子。
“Wilson,如果你需要,其实,我可以为你——”
“你要回到凌阗那去?”宇文泠淡淡启唇,声音里不辨任何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