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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帮辰氏度过这次难关,泰兴要的,只是辰氏5%的股份。这样,泰兴的也会支持这个决定。”
5%的股份,来换取悉数被凌氏收购,真的是一个划算的条件。
而不用惊动辰氏的股东,她完全可以为了这个条件,把名下的11%股份中一部分转给宇文泠。
即便剩下6%,相对于股权分化的辰氏来说,同样不会动摇她董事会主席的位置。
“辰小姐,你想一下,明天再给我答复。”宇文泠彬彬有礼地说完这一句,发动了汽车引擎,“晚安。”
“谢谢宇文先生,我会好好考虑的。”
宇文泠微笑着,车子扬长而去。
辰氏大宅前,只剩下她一人。
转身走进辰氏大宅,以往奚落她母亲的冯妈率先走出来:
“二小姐,您回来了。您的房间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言辞间没有丝毫不敬,有的只是恭敬。
这份恭敬的背后是什么,无非是现在,辰鼎把这个家暂时交给她吧。
她深吸一口气,走进辰氏大宅,夜色迷茫,既然,凌阗根本连见都不会见她,那么,明日的记者招待会,再如何,她都要背水一战。
她不会去求着要见他,今时今日的她,再不会去任何人任何事!
即便是要问清楚一些事情,都不会建立在求的代价上。
翌日清晨,她很早便来到辰氏集团,为记者招待会做准备。
也在距离九点还有一刻钟时,王大为突然奔进来:
“二小姐,凌总的助理严可要见您。”
“和她说,我同她没有什么好谈的。”
“二小姐,就这么说?”
“是。”
王大为有些为难:
“但严可是凌总身边的特助,她的意思,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凌总的意思哦。”
“就那样说吧。”
“好吧,二小姐。”
王大为转身出去,暗暗叹了口气。
先前以为二小姐会无条件妥协,可这样不妥协,也着实是让他头疼的。
而在十分钟后,辰星的手机便响起,电话显示竟然是凌阗的。
辰星接起,是严可的声音:
“夫人,您不见我,是不明智的行为。”
“哦?那么凌阗收购辰氏就是明智的行为?”
“夫人,您召开记者招待会对辰氏同样没有任何的好处,眼下,只有辰氏被凌氏收购,辰氏才能度过难关,请夫人最好明白这点。”
“我明白,谢谢你,严助理,但,在辰氏的事上,我想我还有做主的权利。”
“夫人,我知道您生气先生不见您,可发生了那样大的事,先生根本没有心情再见您,请您要理解。”
“是,我能理解,可谁能理解当父亲被逼死,企业又即将被收购的心情呢?”
“夫人,您确实能言善辩,不过,站在公立的角度,我还是希望您不要固执下去,等过段日子,先生就会淡忘您做的一切,到那时,您和他还是可以有挽回的。”
“谢谢,严助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清楚,有些东西值得挽回,有些,则没有必要。如果你除了游说之外,没有其他事,那么我就挂电话了。”
“夫人,既然您执意如此,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但,请您要记得,您现在还是凌夫人。”
“谢谢你的提醒。”辰星挂断手机,却发现指尖颤抖得厉害。
“二小姐——”王大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记者发布会很快开始了。”
“好,我马上下去。”
辰星打了个电话,接着,随王大为朝多功能会议厅走去。
也在那场记者招待会,她公布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无疑是让金融界哗然的,各大报纸纷纷用最快的时间刊登了这个决定,也使得凌阗在当天的晚报,便看到了大幅的标题,在他宣布收购辰氏集团的相同版面,仅隔一天,便出现了另外一道颇具讽刺意味的标题——辰氏宣布和泰兴集团合作,泰兴集团将注资辰氏,并就此次工程失事进行全方位调查,及介入善后赔偿工作。
凌阗的薄唇勾起一道弧度,把这张报纸推开,严可站在一旁:
“凌总,夫人或许只是受了宇文泠的蛊惑。”
“呵,是蛊惑,还是早有准备呢?”
“夫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深谙商场的。”
“越是看上去不可能的,就越有可能。”
“那凌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辰氏的事,董事会是一定要有个交代,如今,既然不能收购辰氏,这个交代,该怎么才能让董事们满意呢?”
“你先去准备一下明天的会议。”
“好,凌总,您早点休息。”严可看了一眼凌阗,退出办公室。
凌阗随手抽出一根雪茄,但,却想起什么似的,把雪茄放下,眉心皱起间,能听到外面,严可的声音:
“小姐,凌总现在很忙,您不能进去!”
“让开!”凌沅的声音张扬地在外面传来。
“嗳,小姐!”
随着严可的急唤,紧跟着是凌沅的惊叫,因为办公室门被凌阗骤然打开,她整个人就这样摔了进去。
“哥!”凌沅紧急拉住凌阗的衬衫,稳定住身子,抱怨地喊。
而严可在凌阗的示意下,先行离开。
“哥,你干嘛铁青着脸啊,看到你最可爱活泼的老妹都这么铁青?”
凌阗不理会她,转身走回办公桌。
凌沅嘻嘻笑着依旧拽着凌阗的衬衫:
“哥,你放心,今晚我来,可不是缺列哦,而且我也没闯祸哦。”
舔着脸说出这句话,凌阗的声音才冰冷传来:
“有什么事?”
“哥啊,那次的事,都是我闯祸了,和嫂子没有关系哦,人家要赔游艇,她为了我的安全,自然只能拿了哥哥的游艇去赔。”
凌阗阴郁着脸,不发一言。
“哥,不就是个游艇嘛,我知道你也不是小气的人,不过,特意为了那个游艇花了双倍的钱买回来,哥,你这个大气得有点冤大头了。”凌沅话中有话地说。
“我提醒过你,别动那部游艇。”凌阗的声音里带了戾气。
“三年了!这游艇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哥,你这么念念不忘,还走得出去吗?”凌沅终于按捺不住,迸发出来。
她就是不想看着她唯一的哥哥沉沦在过去,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毕竟,她总以为,在哥哥心目中,如今的她总抵得过那个早死的人吧。
可是,似乎,她对凌阗而言的重要性,依旧是远远不及那个人的。
“出去!”
“又让我走,每次一说起她,你总是赶我走!我是你亲妹妹啊,都没一个外人来得重要?”凌沅大声嚷嚷着,眼泪不禁掉下来,“哥,你清醒点,三年前,游艇爆炸的时候,她就死了!现在那个叫于晚来!根本不是她!你难道还要为了一个就脸蛋想你的女人,再和嫂子离婚?”
“我的事,不需要你过问。”
“那我的事,你以后也不要过问!这才算是平等!”凌沅抹了一把眼泪,吸着气说。
凌阗紧盯着凌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凌沅走近凌阗,再开口,换了种语气,哀声求道:
“哥, 嫂子人真的很不错,至少比那个不知来路的于晚来强多了,你干嘛非要和嫂子闹到这样的地步呢?”
“辰氏带给我们凌氏差点是灭顶之灾,你还说她不错?看来,我离开的这几天,她给了你很多好处。”
“什么灭顶之灾?”凌沅是困惑的,但凌阗却并不回答。
凌沅并不纠结在那个问题上,换了种语调接近恳求地说:
“嫂子没给我什么好处,只有我闯了祸,麻烦她。哥,就算我求你,别和嫂子闹僵,行吗?我不要换个人做我嫂子!”
“我的事自有分寸,游艇的事,我不怪你,这几天,你好好待在这,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尽快送你出去读书。”凌阗缓了口气,用电话叫严可进来。
“我只希望你好好处理和嫂子的事,反正,你要娶于晚来,我是不会答应的,更何况,她还是宇文泠的未婚妻,虽然我不懂商场,但,你说辰氏拖累了凌氏,那泰兴集团呢?难道宇文泠会无动于衷?”凌沅一口气说完
句,严可已再次走进门来。
“让老张送小姐回去。”
“好的。”严可带凌沅出去。
凌沅走出办公室,回头望了一眼凌阗,心里思忖:
‘不管是什么于晚来,还是乐乐,我都不要再看到她们,但,大哥和嫂子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呃,大哥未必对大嫂没感情,否则,游艇的事,他早借题发挥了,不过是,俩人的关系太不温不火了,至今都——,需要加把推力!事态紧急,只能用应急手段了!我就不信,我撮合不了!’
如此想着,凌沅的嘴边翘起一个开心的弧度,她乖乖地走进电梯,让严可不用再送。
办这样大的事,怎么可以让严可跟着呢?
当然,老张还是必须要跟着,否则,她那个天煞的老哥一定又要以为,她出逃了。
她现在可不会添乱,她要做的是成全……
辰星结束下午的会议,辰氏的难关总算有了不错的进展,明天,泰兴集团的注资也会进来,这样,至少在公司内部,那些老董事不会心心念念着让凌氏收购了。
宇文泠因为注资的事,五点也到了辰氏,逐一敲定了一些细节,晚报的内容纷纷扬扬已经把早上新闻发布会的内容刊登了出来。
“好了,总算都弄得差不多了。”辰星从文案中抬起
头来,一天的忙碌,让她的颈部有些发酸。
“是。一起用晚餐吧。”宇文泠阖上文件。
“好。”辰星一边收拾文件,一边说,“真要谢谢你,那5%的股份,等财务那边过完账,我会尽快让律师移交给你。”
“不急,能帮到你,我很开心,总算不负父亲的托付。”
宇文泠微微一笑,气质高贵。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辰星想了一想,问:
“要不就去附近用点晚餐?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还有董事会要走流程呢。”
“行。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馆子,我来开车。”
“好。”辰星没有叫小李,欣然坐上宇文泠的车子,忽然手机响起。
手机号码显示是来自凌沅,她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凌沅的哭腔:
“嫂子……呜呜呜……嫂子……”
“别哭,怎么了?”纵然和凌阗的关系到了今日这般地步,可对凌沅,她做不到不管不问,即便她是凌阗的妹妹。
“嫂子,我在金巴利酒吧,你来接我,好不好?”
“你又欠别人什么了?”
“这次没欠多少,你来了就知道了,嫂子,快点,呜呜呜……”
凌沅在电话那端哭得‘货真价实’。
“好,我马上来,你手机开着,到时候我找你。”
辰星挂了手机,脸上的神情做不到淡然。
“你要去金巴利酒吧?”宇文泠转了下方向盘。
“嗯,我朋友有事,让我过去。”
“我送你吧。”
“那怎么好意思,你还没吃饭呢。”
“没关系,那附近吃的地方也多。”宇文泠淡淡一笑,转动方向盘,很快车子便朝金巴利酒吧驰去。
车子停在酒吧门口,辰星一个人走进酒吧。
酒吧的格调不错,也不是很喧哗,但,华灯初上时分,人就已经很多,在这么多人中,要找到凌沅,是不容易的,更何况,七彩的射灯流转得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辰星打了凌沅的手机,刚按完号码,凌沅就从她身后窜了出来:
“嫂子,你可来了啊。”
凌沅的脸色红扑扑的,身上还有不少酒气,手里还拿了一个酒瓶,但,眼角并没有眼泪,刚刚电话中的哭泣声,可能不过是一场酒疯。
“怎么喝这么多?”
辰星想把她手中的酒瓶拿走,凌沅顺势依靠在辰星的肩膀上,碎碎念:
“嫂子,俗话说,一醉解千愁,我今晚啊,就是想让自己一醉,但,怎么都喝不醉,是不是这个酒有问题啊。嫂子,你试试。”
说着,凌沅不由分说把酒瓶凑到辰星的嘴边,辰星避闪不及,被她灌下一大口。
洋酒很烈,辰星呛咳了一下,凌沅把酒瓶移开,手勾住辰星:
“嫂子,怎么样,好喝吧?再来一口。”
“小沅,我送你回去。别喝了。”
“你口气真生硬,就像我大哥一样。”凌沅嘟嘟囔囔,趁辰星听到大哥二字神恍的片刻,又把一口酒灌下去。
两大口酒,火辣火辣的,辰星只觉得脸发烫,喉咙也烧了一般难受。但,凌沅的酒瓶总算是被她劈手夺下。
“呵呵,嫂子,看来,你不擅长喝酒哦。”凌沅也不和她争酒瓶,八爪鱼一样缠住辰星,“好吧,我也喝够了,反正醉不了,你送我回去吧。”
“好,我送你。”辰星扶起凌沅,几乎是拖着她朝酒吧外走去。
“嗳,车不在这儿,在后门。”凌沅看似迷迷糊糊地说。
于是,辰星只能问询着朝后门走去,后门,果然停了一部车。
凌沅刚到车前,老张就下了车。
“小姐——”老张显然没想到辰星也会出现,顿了一会,才喊,“夫人。”
“嫂子,陪我,我不要一个人回去,哥又不在,我怕黑……”凌沅愈发紧地趴在辰星身上,让她无法推开。
黏人功夫,她凌沅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辰星只能跟着凌沅坐进车内。
既然凌阗不在家,她去应该没关系吧。
即使他在,不是她求着去见他,所以,碰到又如何呢?
有些事,不是总归要问个清楚,或者说个清楚。
老张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凌氏大宅。
不知道是车内打了热空调,还是酒劲的作用,她只觉得浑身很热,直到下车,冷风一吹,这股热气还是蓄积在那,没有散开,反倒是越来越灼烈。
而凌沅就像八爪鱼一样贴着她,一旁祥嫂才要迎上来,早被凌沅一手推开:
“走开,我不要你扶,又老又丑!走开!”
祥嫂好不尴尬,只能眼睁睁看着凌沅继续抓住辰星:
“嫂子……我要你扶……”
辰星不得不扶着凌沅,朝楼上走去。
上了楼梯,转了弯,辰星才要扶着凌沅进入她的房间,凌沅却忽然拉着她的手,拽进一间房。
那是楼梯往左第二间房,正是那间客房。
被拽进去的刹那,除了依旧铺天盖地的蓝色,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空气中弥漫的一股香味。
这股香味让辰星身上更加热起来,隐隐觉得不对劲,她才想开口说什么,可,眼前忽然一个迷糊,人就栽倒在床上。
凌沅拍了拍手,继续用领子捂住自己的鼻子,露出狡黠的笑容:
“搞定!”
紧跟着,她迅速把辰星收拾了一会,再帮辰星摆好位置,才不慌不忙退出客房。
不远处,林荫道上,有车灯亮起,她的那位无所不能的大哥回来了。
而今晚,她策划的这出戏,也总算要上演了。
她独自下楼梯,祥嫂纵然惊讶,因为辰星的缘故,可被她眼神一瞪,也不敢吱一声,只能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不许这说嫂子回来了,听到没?”
“是。”
吩咐完这一句,门外,凌阗已走下车来。
凌沅喜笑颜开地迎上前去,凌阗对于他这个妹妹乖乖出现在门厅等他,确实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他这个妹妹,今天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夜色愈浓,空气中,可以闻到淡淡的花香,一切,在这个深夜,变得迷离莫测起来……
【02】
凌沅笑嘻嘻地朝凌阗走去,月色这么好,她的笑容应该看上去一点都不阴暗,哪怕,她此刻想的很‘阴暗’。
“哥,你这么晚才回来啊,让你老妹等的好久啊。”
凌阗并不理会凌沅,凌沅主动勾住凌阗的手:
“哥,吃过晚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做点?”
这句话,让凌阗睨了凌沅一眼,这个混世魔王一样的妹妹,今天的举止有些怪异。
而凌沅笑得更是灿烂:
“哥,我的手艺这几年可是突飞猛进哦,你老妹我也不是只会吃喝玩乐的。而且,这阵子我是太胡闹了,这顿晚餐就当做我的赔罪吧。”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让凌阗没有拒绝的理由。
凌沅挽着凌阗,欢快地走进大厅,按他安顿在餐厅:
“哥,等我哦,不许先办公,先吃完你老妹的赔罪爱心晚餐吧。”
得到凌阗的默允,她自个欢快地走进厨房。
其实,她手艺不咋的,但简单的云吞面,总归是会做的,毕竟,食材都可以用速冻的。
喝退了厨师和保姆,她三下五除二用下午准备好的材料做了一碗云吞面,看上去还像个样子。
她闻了一下面,眼睛眯眯笑得和狐狸一样。
等她把云吞面端出来,却发现,凌阗早不坐在餐厅。
她猛一激灵,急忙往客厅跑去,凌阗正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手机。
凌沅蹑手蹑脚走过去,打量了一下,却什么都看不到,她撇撇嘴,突然加大嗓门道:
“哥,最美味的爱心晚餐做好了哦。”
凌沅把那碗云吞面从后面直接递给凌阗:
“趁热吃,哥,快尝尝。”
凌阗接过,这碗面,虽然卖相不怎么样,甚至和家里的大厨手艺比起来,可以说是糟糕,但,却是这个活宝妹妹第一次下厨给他做的。
他慢慢吃下,心底对凌沅的气早消了大半,除去不听话的叛逆,这个妹妹,毕竟是他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他对她严厉、苛刻,说到底,也是为了她好
凌沅看他吃完,乐滋滋地把空碗接过,随手递给祥嫂:
“好吃吗,哥。”
“恩。”凌阗低低应了一声。
凌沅笑得更加开心:
“哥,你去办公事吧,我和你一起上楼。”
凌阗望了一眼凌沅,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有些热,似乎是这大厅的暖气打得太足了。
他转身朝楼梯走去,凌沅眯眯笑着紧跟几步,在凌阗走到书房门前时,率先挡在门那:
“哥,你好像很热的样子哦,是不是今天太奔波了?”
凌阗已经觉到衬衫背面好像湿透了,这种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凌沅却开始用小手扇扇风:
“哥啊,要不先洗个澡吧?”
凌沅眯眯笑着,主动扶凌阗,然后,一个转身,看上去朝卧室走去,却没走到卧室,径直推开客房的门,把凌阗带了进去,挡住凌阗一面的视线,接着,打开靠近门的卫生间:
“哥,你先洗啊,我去给你拿衣服,一会放门外哦。”
凌阗的思绪开始被灼热包围,现在,他是需要洗一个澡,来驱逐掉这些越来越不正常的燥热。
打开笼头,热气弥漫间,有些什么东西便模糊起来,这份模糊很快蔓延开来,将他先前被灼热侵蚀的思绪一并拢阖起来,陷入混沌之中。
混沌之中,唯有一个感觉越来越明显——燥热。
热得实在受不了,那种热不是一般的体热,好像是有一股热流在小腹处逐渐燃烧,这种燃烧带着决绝的激烈,让他不由得把热水全部转成冷水。
即便,室内有中央空调,可,也禁不起冷水的洗礼,更何况,这些冷水的洗礼一点都不能浇灭这股热流,只觉得再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待下去,人就要疯了一样。
匆匆关了水笼头,他顺手拿浴巾裹住身体,朝外面走去。
才走出浴室,便觉得,房间内的气氛有些不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很香的味道,目可及处,满是蓝色。
蓝色,他的卧室也是蓝色的,乍一看,是一致的,可,仔细瞧,这里,明显不是他的卧室,源于,风格的迥然。
更不同的是,此刻,那蓝色的大床上,还有一个蓝色的身影,卧在那里。
就那么卧在那,对他来说,像极一场梦幻。
是梦吗?
如果是梦,一碰触,就会碎掉吧……
凌沅从门内出来,她的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拍了拍手,顺便,在客房门外,挂上她的独家锁扣。
“搞定!”
想不到,第一次出师就如此顺利,顺利得有些超乎想象,现在,就看个药的有效程度了。
不过,这么价值不菲的药,又双管齐下,怎么可能没效呢?
已经证明,用在辰星身上,还是蛮有效的,至于她大哥,她是加大了剂量。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配备了迷香,这么做,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如此这般想,凌沅开心地笑了起来。
但愿,今晚过后,哥哥和嫂子能化戾气为祥和,别闹得媒体都以为夫妻要婚变以,说实在的,她可不喜欢那个于晚来,就像,不喜欢乐乐一样。
当一步步靠近那个蓝色的身影,凌阗的气息不由得急促起来。
这么急促的气息,加上他愈来愈难以控制的心跳,以及小腹的灼热,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去碰触那个梦。
触到了,触到了——
而梦,并没有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