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本就是一些散人,想着时隔三日了凑到山上转转,若是遇上将死的魔人就杀了算自己的功绩,若是遇上自己人就正好救治了也算功劳的,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功夫,不过是三脚猫能比划两下罢了,只两个照面,就被蓝羽尽数打到在地儿。
舞衣寒着一张脸走到前面那个乱说话的人跟前说到:“你刚才说谁是妓?”
那人也不是傻子,此刻哪里还敢接茬,只趴在地上哆嗦,倒是蓝羽心疼舞衣看着她,脸上满是担心。
“夫君,我听不来这些污言秽语,你看是割了他的舌头好?还是杀了他好?”舞衣的问话,让蓝羽有些迟,但那几个趴着的人却已经喊了起来:“大侠,夫人饶命啊,我们什么也没说,就放我们去了吧!”
“想走?想我放了你们?可以,除了说我是妓女的,其他都可以走!”舞衣说着就看了蓝羽一眼。蓝羽没说什么地退开了些,当下其他的人就起身拔腿要跑。
“女侠,你饶了我…”
“夫君,发什么愣,杀了他!”舞衣说着脸上变浮现了有些残忍的笑。
“宁儿,他们不过是…”
“你杀不杀?”舞衣直勾勾地看着蓝羽,蓝羽一咬牙,直接过去一刀砍死了那还在颤抖中的人,其他的人一见,吓的撒丫子就跑。
“快去杀了他们!”舞衣立刻大喝着。
第五卷 浮云天 第六章 风云起(一)
什么?”蓝羽一听舞衣这么说当即愣住了:“你不是们的吗?”
“我现在说要杀了他们!”舞衣一脸的冷色,完全没有一点犹豫。
“宁儿你不能这样,撞见我们又如何?别人并不知道我们是姐弟的,而且就算他们说了过去的事,但宁儿我不介意的,你又何必在乎?”蓝羽心疼地一边说着一边就试图想将舞衣揽在怀里。可舞衣却一把推开他说到:“你好糊涂!他们放不得!他们出去了定会提到我,如果你想蓝家被彻底背上与魔人勾结的罪名话,那就留着他们的命!”
舞衣的话立刻让蓝羽清醒:是的,如果他们在一起被传到外面,只怕他将和她重走了爹与娘的老路,谁让他们一个代表了魔教,一个代表了蓝家。
这次蓝羽没有犹豫的追了出去,他必须杀了他们灭口。而舞衣则站在林地内,抬头看着天,口中自喃:“太多的束缚与牵绊,你和我,又怎么能够真的抛开世俗而活得开心呢?”
不过是片刻的夫,蓝羽便提刀而回。
“都杀了?”舞衣坐在地上,轻问着。
蓝羽点点头:“,都杀了。”
“你不高兴?”舞衣抬了眉。
“倒不是高兴与否,毕竟他们和我并没什么瓜葛,我只是在想,如你所言那般,我们倒底还该不该出了这山?还有,又到底算是武林的人还是魔教的人?”蓝羽说着将自己那深紫色的发擒了一缕在手。
舞衣转头看着蓝羽此刻中地迷茫之色。叹了口气:“看来你我就算想要同去地狱都是不可。分吧。看看你我分地清楚谁是谁。你好歹姓着蓝。算是蓝家地人。能算到武林中去。可我呢?生时姓乐算皇家地今呢?却无人告诉我姓什么?我又算地了谁家地…”
“你蓝。自然是蓝…”
“不是蓝家地。不是。爹娘弃了我。我又身有魔血。才不像你分不清是谁家地就是魔教地!蓝羽。你我姐弟一场缘分便到此尽了吧。你回你地武林山庄去做你地武林大少。将来地盟主去。你和我还是分…”
“不。宁儿我不要和你分开。什么武林盟主之位不稀罕!至于蓝家之。我丢不得。纵然爹娘再不疼我。我也是蓝家地骨肉。即便是你。也能忘本…”
“忘本?我无本可忘!”舞衣说着便是抱头而哭。蓝羽听着那哭泣地声音响在耳只觉得心被锯磨。当下便心疼地说到:“宁儿啊说过你是我地妻。丢开你地出身们不管。你也是我蓝家地人了啊!”
此话一出舞衣才似缓过劲一般地看着蓝羽道:“难道我生死还是要和蓝家扯在一起吗?羽。你若愿意和我在一起。不如和我一样抛却了前尘事。丢到你我地血缘。既不是蓝家人。也不问魔教事。你我一起隐居在这山林山洞之中。过活可好?”
蓝羽听到舞衣这般说,自然心动,正要点头,又觉得忘掉祖宗不该,便说到:“宁儿,我愿意和你一起隐姓埋名于这山林生活,但总不能忘宗,所以…”
“够了,你走吧!”舞衣说着起身便要走。
“宁儿,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往掉我们姓蓝呢?”蓝羽实在不明白舞衣为何执着于此。
“我本来一切都很如意,就因为我姓蓝,我背负了这诡异的血脉,就因为我姓蓝,便被容艾利用设计,成了这环环相扣的计谋中,不能逃离的棋子。就因为我姓蓝。我要和你成为姐弟,明明相爱,却因着伦理,要逼自己葬心,死情。
就因为我姓蓝,成为一个杀人的魔头,从我父皇母后离去的那刻,便是一路血腥,死伤无数。直到我亲手送刀入了蓝盟主的身子,我的内心都满是恨意…”
“宁儿。我不怪你,娘也不会怪你,我们在来的路上就知道你该是中了蛊的…”
“不,若不是我有恨,又怎么能中蛊?若不是我姓蓝,遭逢这一切,又怎么能有这些仇恨?羽,我够了,真的够了。夹杂在这样的仇恨与纷争之中,我已经受够了,求你,要不就忘掉着蓝姓,你我一起隐姓埋名,要不你就背负着蓝家的一切,去过你的日子,不要在与我牵扯…”
“宁儿!”蓝羽忍不住的将舞衣搂在怀里,可舞衣却不抱他,只冷冷地问着:“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选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统统都不要!”
蓝羽的选择以大喊的方式宣告于山林,鸟儿齐飞的时刻,舞衣将蓝羽一把抱住,泪以泉涌:“羽,羽,我们再不问世事,再不管别的,我们就一辈子过好我们自己就好,好不好?”
“恩,我答应你。”蓝羽亲吻着舞衣的紫发,忽然想起了苦药大师,便说到:“宁儿,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去找苦药大师,找到他为你请了这蛊以后,我们就隐姓埋名的生活…”
“不用了,羽。我的蛊是容艾给我下的,如今他已经坠崖,而我又毫无心口所蒙的迹象,看来他该是坠崖已死。蛊主去,蛊术尽,我应该是无事的。再说了,我们一旦出去,只怕日子无法消停,不死不足以安静。而且这个时候了,魔教的事也不会因为你我而耽搁,相比,寻不到我,他们会上雪山找哥哥来主持大局,你我也就完全可以撒手不管了,不然,只怕我们不被武林的人相缠到
会被魔教的人相逼而不能相守。”
舞衣的话的确在理,蓝羽想了想也确实如此应了,只是担心舞衣的身体而眉目间满是担忧。舞衣见状出言安抚:“没关系的。你看这都几天了,我不也没事?而且手脚恢复的比往日慢些,恐怕也不是简单的反噬之力,而是蛊术消除的原因。再说,咱们若是隐居在山洞里,与人无忧难道你还怕我大开杀戒,六亲不认吗?”
蓝羽捏了捏舞衣的手点点头:“住在山洞只怕委屈了你,等你手脚歇过来,我们就下山,到我这十年的隐居之地生活可好?”
舞衣点点头笑着应了。
山中野兔野鸡倒是不少,每日里蓝羽便出去抓上两只来回来烤了给舞衣吃,而且还总是悄悄打探一下近日的消息。
由于他常去山前探查,便知道山上的尸体大多被收敛了回去知道现在武林一片狼藉,而魔教也诡异的没有出现挂旗占山的事,倒是有几个魔教的人上山,将死去的魔教兄弟们也收敛了下葬时间江湖的架势,倒不像是魔教获胜,更多的像是两败俱伤。
终当日子一日日过去,有的时候。这一场大战的事,似乎被人们看待的平淡了些许,因为新帝政法赋税的出台掉了人们更多的热情。而江湖的事也出现了奇异的平和状态,没有一战起有怒目对,似乎是因为大战之后浮云崖上的惨烈叫人们明白这样的争斗并无什么意义所谓的江湖也变成了全龙无首的事,虽然也有人想要再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什么乘胜追击,但无人相应不说,复出的长春会也是消失的干净,消息又是断了来源。
蓝羽将自己听到的一切说给了舞衣听,此刻的舞衣早已恢复,终日里就在山林里随着鸟鸣花香,自已歌舞吟唱。
这一日听得蓝羽细说了这些后,是感慨到:“这里也算尘埃落定了,不如你下山采买两身农家衣裳,你我换上,便下山去往别处吧。”
“也好,总是住在山洞里也成的,还是你我寻一处山村角落去,凭你我的本事,总是能过个猎户的富足日子。”蓝羽应着下了山,采买了两身衣裳,又准备了些干粮,便上山与舞衣两个换了。当包巾遮盖了头发,骨钗了髻,两人相对时,都是一笑。
“宁你就是打扮成个农妇看起来也还是那么美。”蓝羽说着将一些尘土轻轻的抹在舞衣的脸上,他清楚舞衣的容颜多少还是会惹点麻烦。
衣笑着任他涂抹,只用爱恋的眼神瞧着蓝羽,心中勾画着未来的日子。
当天黄昏的时候,两人终于下了山,当暮色里她们走向城门的时候,彼此心中雀跃的都是一份自由的激动。
天色的遮盖下,城门守卫丝毫不在意他二人的进出,当他们两个出了城门,正彼此搀扶着要离开的时候,一骑飞骑大呼小叫的冲进了城门之中。
“魔教教主抓到了,魔教教主抓到了!”那人的呼喊声震惊了街道上游走的百姓,也震惊了他们这对假农人。
两人的相对眼中都透漏着关心,但两人却又都迈着步子向前,似乎在坚持着不去理视。但因着那人的叫喊声,一时间也有不少的人冲了出来,众人大声的叫嚷声,即便相隔着距离,但在他两人的耳中,如同就在身边。
“你说的是哪个魔教教主?是那女魔头还是老魔头?”
“我说的是那程逸飞!”
“真的?你从哪儿听来的?他人在哪儿?”
“不是听来的,是我亲眼看见的。我去吴县我姐姐家喝喜酒,结果遇上一帮子弟兄在追一对老夫妻,我当时觉得好奇就跟着看,结果你们猜我看到什么?”
“有什么说什么,少卖关子!”
“我看到那一群人设下机关抓那两人,结果那个老头痴傻了一般,只知道喊着春儿,任人动手而不还,而那女的倒是有些功夫,但撕斗了好一阵还是两人被抓了起来,我当时正打算离开,结果听到他们说什么程逸飞这下你落到我手里,只要我在众人面前砍了你的头,我就是新的武林盟主。我这才知道,那是魔教教主!”
“是不是真的啊?”
“嘁,信不信随你们,我现在就回去告诉我的兄弟们,大家一起去吴县。”
“…”
叫嚣声,熙攘声甚是热闹,而城门却在渐渐闭合。
“宁儿,你怎么想?”
“你呢?”
“我想去救他,这十年是他一直关照着我,我不能不管,不过我答应你,我不参与里面的事,只救了他就好,可以吗?”
“他对我很好的,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外公。虽然我说想要不管,但也不能看着他死在别人手上。”舞衣说着叹了口气:“看来我们要先去吴县了。”
“这么说你答应了?”
“恩,不过救他们出来,我们就走,我实在不想被他们打扰。”
“好。那现在我们是先回城里还是…”
“我们直接去吴县吧,那里的消息总比只听他一个念叨来的多。”舞衣说着拉了拉蓝羽的手,不知怎的,她心中却泛起一种莫名的不安。
琴儿做了个小手术,在家躺了三天休息。更新即日起,恢复,见谅。
第五卷 浮云天 第七章 风云起(二)
羽与蹭着灰尘的舞衣,装做农家小夫妻,一路上乘马,辗转了三日才到了吴县。为了打听消息,两人合计了一下,舞衣便将发束起,穿上了一身直襦,与蓝羽一起以男子姿态出现在了吴县最大的客栈之中。但可惜的是足足坐了一日,竟没听到丝毫有关魔教教主程逸飞的音讯。
“不会那人是胡说的吧?”舞衣有些怀听到的消息真假。但蓝羽却深信不:“我相信那人说的是真的,爹娘坠落山崖,外公受的刺激一定不小,那人都说外公近乎痴傻只知道喊春儿,分明是在喊娘,他一定是伤心极了,不然的话,凭他的本事,那帮人也能拿的住他?就是不知道那个陪在他身边一同被抓的会不会是云妈妈。”
舞衣点点头:“说的是不错,可是我们做了一日却无丝毫消息,你不觉得应该吗?外公可是魔教教主啊,这消息我想是怎么压也压不下的啊!”
“宁儿,你不是说过,爹曾说过谁能取外公人头谁便是新的武林盟主吗?若是真有这事,有心想当武林盟主的人,自然怕有人寻事,便小心翼翼,直到最后时刻才会暴露出来…”
“若是那样在临镇叫嚷的人又该怎么解释?”
“可能就是撞上多事之人呢?”
“那真是这样的话,我们现又该如何查找?”舞衣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不如这样,你分两路去这吴镇最大的妓寮坐坐你的耳力自然是可以听到一切有关的消息,而我就潜入这吴镇几个大家中去查看一二,待我转下一圈后,你我便会合再坐定夺如何?”蓝羽思量之后,建议着。
“好。”舞衣欣然同意,便招叫来小二,问这吴县里哪处的姑娘最美,哪处的花酒最有味。小二一见是不知的外来人,当下客套着描绘了一番,而后举荐了位于闹事的一处青楼:流莺醉。
二一听这名字就觉得很不错当下与小二又细问了几句后,给了碎银答,便离开了客栈。
“宁儿。去哪处。若我回来如何称呼你?”
“宁公子就是了。”舞衣说着淡淡一未贴面具地脸庞。依旧显出一份勾人地美艳来。
“宁儿虽是这般装束。可千万别笑。你这一笑别说漏了底。只怕要勾了人家地魂去。”蓝羽说着就像伸手摸她地脸。但舞衣赶紧退了一步:“咳。现在我们可是兄弟!”
蓝羽不好意思地一笑。点点头:“你自己小心。”
“你也是!”舞衣说着抱拳作揖羽也只好行礼。两人便分头行动。
此刻已是黄昏落日处上灯地时候。青楼花舟地也正是才热闹地好时候。舞衣在妓院里混过日子道规矩。当下并不急着去那流莺醉是先到银号去将一张千两地银票换成了几锭银亮亮地银锭子。丢进了袖袋里。而后又在街上转转。买了几只好看地花钗。珠饰也装进袖袋中。
这一磨蹭,天色更暗,街道上,店铺中,楼角处也都是盏盏灯烛了。
时候磨蹭的差不多了,舞衣到了车马行,租借了一顶四人抬的轿子,晃晃悠悠地到了流莺醉的大门前。
这轿子才一落,那楼里的保姆是立刻向迎。舞衣一出轿子,二话不说丢先丢了十两的银锭子给了那鸨母。
鸨母一见,知道来的是大家老爷还是个门清儿,当下就扯着嗓子喊了一溜姑娘的名字,而后便邀着舞衣进楼。可才一打眼,就发现这位爷不但面生,还十分的俊秀,正在恍神间就看见这位爷转身撇了一眼轿夫们,轿夫们立刻是抬着轿子离去了。
“这位妈妈,小爷我今日游玩到此处听人说你这流莺醉里绝妙处不少,爷便来看看,你可要给我好生安排啊!”舞衣说着便故意的眼扫门口的数个流莺。
那保姆一听当即乐呵:“爷您放心,咱们流莺醉打的这招牌就不会怠慢了爷您,您是打算听曲观舞?还是想寻个知心知情的在雅室里小酌啊?”
舞衣笑笑说到:“雅室里小酌的话,爷就不来你这流莺醉了,爷屋里的就够用了,既然爷是来寻闹热的,今日便就在你的大厅里做做,你可要给我找些上好的姑娘陪着,舞啊曲的,我可都要!”舞衣说着又摸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了保姆的手里。
鸨母一见这小爷还没进门就给了二十两出来,如此的痛快还不避讳的要在大厅里热闹,又见他粉面俊秀,便猜测着定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出来游玩到此,一心只想着寻乐猎奇的,当下不但应着将舞衣带到了大厅里最正中的一围席中,更是叫来三四个姑娘相伴,甚至还叫人在她的面前挂起了一层纱来。
舞衣瞧着那纱,心中苦笑,却面上故作猎奇的问到:“妈妈可是要我雾里看花?”
“哪能啊,爷。您是富贵人家,出来看景也不能便宜了别人的眼神不是?妈妈这里给您挂纱一帘,好叫别人别惊扰了您,而您透着纱看人。不也图个醉意朦胧吗?”
舞衣笑笑,摸出一锭十两银子给了那妈妈就说到:“好一张甜嘴儿,不过爷来这里不是听你说的,银子拿去,好酒上来,爷要观舞听曲,只要爷高兴,有的是赏。”
话一放出去,鸨母立刻是捧着银子招呼起来,很快楼中的小围台上便是有人摇甩着红袖扭动着腰身,在莺莺燕燕地软糯声里唱着那些缠绵的小曲。
玉液入杯,纤纤玉手伴着娇柔的姿态递送到舞衣的面前。
舞衣看着那一张张裹在铅华中的容颜,将送到唇边的酒饮下假借着闭眼听曲而集精神于双耳闻听着楼中的一切动静。
嘤咛声,呓语声,痴笑声,都是一处处浪情的剧目。
撞斛声,碗筷声,牌骰声,都是一幕幕恣意的写照。
情词浪调,软罗香衾,在这流莺醉里处处都是她曾熟悉的一切。她很想集中精神只闻自己想听的一切,但无奈它们都勾起了她的回忆竟叫她一时恍惚,回想起那些既痛苦又甜蜜的日子,尤其是那与羽相遇而见并相处三日的时光。
“好!”忽至的叫好声叫舞衣拉回了现实,身边的姑娘们早已盯着她个个眼中是倾心的目光。
舞衣想到自己曾经的难处从袖子里摸出早换好的银子,给四人一人丢到了十两去。
千恩万谢里杯送至唇边,瓜果也是香吻含送。舞衣嘴角微微抽动,她不是没扮过男子与月娥缠绵,但这般香艳竟是她和月娥都不曾有的。当下他举手一挡说到:“爷这些都乏味了,可有什么有趣的好玩的说于爷听,讲的有意思玩,爷就还有赏。”说着她急忙从袖袋里摸出一只蝴蝶簪来在手里将那
红宝在众人面前轻转。
自小在宫里见惯了名贵奢华的珠宝,这让舞衣的眼光从来都很高所以她挑的这些可以说都是非常美丽的极品了,这些个珠钗可花掉了她将近三百银子。她知道只是听,未必就能赶巧听的到,但这些姑娘们肚子里的消息可多很,难却是难在行规里,姑娘们不可议论听来的事。所以她便想到了借珠宝问话,而且以讲故事为名,也算不得议论。姑娘们终日不出楼阙,所知的除了道听途说还有什么呢?所以她相信一定可以听到些有用的消息。
四个姑娘一见那珠钗便都是清楚这珠钗怎么也要四十两以上去了,当下一个个眼睛都亮了,争先恐后的要给舞衣讲自己知道的趣闻。舞衣叫她们慢慢的讲,若是听的认可便赏珠钗,若是只是一般,则赏银二两,但讲的根本没什么意思的,那就只有罚酒一杯。
姑娘们一听,简直就是稳赚不赔的事,当下都兴致勃勃的讲起了趣闻来。舞衣闭着眼听着,若是能牵扯点或是搭上点关系的,她便关注的听听,若是根本扯不上的,她也不出声打断,只是自己凝神听着周边与他房中的对话,虽然**声浪语颇多,但果然也有谈事的人,只不过所听的内容上来说,有用的却没听到什么。
就这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姑娘们讲了七八件事,可得到的也不过是几两碎银,甚至还有个被罚了杯酒。舞衣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故意口中说着:“爷以为你们流莺醉的姑娘能给爷点热闹呢,听来听去却都是这些,不是听了几十遍的,就是乏味粗鄙的,爷看你们是没可能得了这赏了。”说着把那红宝的蝴蝶簪子就要作势收进袖袋里去。
此时身边将才要以唇含果喂她吃的姑娘伸手相拦,她实在喜欢这钗,便厚着脸皮说着:“爷,您可不能不给我们机会啊,说实话这每天的事可多了去了,但姑娘们觉得好笑的,爷觉得一般,爷喜欢的,姑娘们一时又猜不到,爷要是真心疼我们几个的,不如给我提示一二?我们顺着爷喜欢听的去讲,总能讲到爷喜欢的上面去。爷,您总不会是心疼这红宝簪子不想给我们机会,怕我们赢了去吧?”
舞衣笑着故意伸手捏了下那姑娘的嘴说到:“你这嘴儿倒是挺利,可你们刚才讲了半天都是爷我听过的,毫无新意。所以不是爷不赏你们,是你们自己没那能耐。”
“爷,您给我们个路,总能听到您想听的。”那姑娘赔笑说着,眼就盯着舞衣手上的红宝蝴蝶簪子。舞衣见了一笑说到:“好,爷不是个小气的人,爷不但给你们机会,还给你们一次大的机会,可是只给一次哦!”她说着从袖袋里又摸出了三个珠宝收拾来。
荷叶蜻蜓戏卧钗,石榴尾流苏扣,双宝琼叶卧蝉珠花,这三件舞衣精心挑选的首饰一拿出来,这四个姑娘更是双眼都直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