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闻言努力的笑着,可是泪却在落。
“我知道你怎么想,你想借次机会成全他们两个,要他们两个做一对壁人是吗?可是我要告诉你,不可以的,因为你必须要回到他的身边去。他的心里少不了一个人,也更不能看着蓝家的后人无人照料啊!”月娥说着将手里的丹药送到了君心的面前。
“你,你说什么?”君心愣住了。
“傻瓜,你劳累过度昏到在我云水坊的门前已找郎中看过你是有了身孕的。这一盒便是郎中开的保胎药…”
“你说我,我有了孕?”君心惊喜的摸着肚子。
月娥含泪的点点头:“是啊,这个当娘的真傻,连自己有了都不知道所以你说的那些我只能答应一半,那就是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默默地看,而你一定要回去和他还有身边的那位公子一起快乐的过日子。”
君心闻言咬了唇:“你对他的这份心,我看的到,我相信他也明白,要不…”
“别说万别说,你说了我便会想,那样的话,我们得到的都太少,我对他说过,我只希望她记得我的笑就好他的都不在需要…”月娥说着伸手抹泪:“现在外面全是流言,对你蓝家并不利过蓝家的无忧山庄已经毁在一把大火之中,也有人说蓝盟主应该也是上了当的,毕竟有人看到是那白衣在杀人…”
“月娥姑娘说白衣便舞衣是真的?”
“这时候了,你竟还不相信吗?”
“不,我不不相信,其实我早先见白衣的双眼就觉得熟悉,可因为她扮作男人,话语男声,我以为是我的错觉…”
“我不是说了吗?她是吃了药并贴了面具的吗?”
“可是你说他是我公公和春夫人的孩子,这个…”
“我以前也不信的,可是我去找了一个人,那人告诉我,舞衣叫做乐长宁,她是前朝的长公主,但是,她并不是皇后的孩子,却是被调了包的,因为她是那接生的稳婆,是她亲手接了她出生的…”
“那人是…”
“她是张妈,曾是这里的一个老妈子,是被宫里换出来的,说实话,她本该也是个死人的,谁让她知道了太多,但她命大,活下来了…”月娥说着冲君心笑笑。
“她告诉你说舞衣是春夫人和我公公的孩子?”
“不,她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一个双眼会发红的女人。还说舞衣长的很像她娘。是后来我在白衣身边很久,才知道,那时我只是听她说过,她和蓝家三少不能,蓝家三少是她的弟弟,但是当时我不明白,听了张妈的话我才懂,所以我想不能让你们蓝家自相残杀下去,才会去找你想告诉你我知道的,可是…”月娥说着抱了肩。
“月娥。我想这个事,你和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诉我夫君。如果让他知道白衣就是舞衣,就是他妹妹的话,我担心他会受不了。”君心思量了一下拜托着。
“好。我知道了。”月娥说着便告辞了:“你好生休息吧,我出去了。有什么需要了,叫人找我。”
心笑着送了月娥出去之后,伸手摸着肚子,她实在惊讶于自己有了身孕。而就在这个时候,窗户前人影一晃,竟是玉林入了房间。
“玉林?”君心惊讶非常,玉林则一身是汗地说到:“我可找到你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怎么寻到我的?”
“蓝云醒来不见你,闹的不行,我点了他的穴,他就强冲,我若再不寻你回去,别说他会死在魔教的手里,只怕他自己就要心脉尽碎而亡。至于我怎么会寻到你,还不是遇到了给你看病的郎中喝醉了和人说在这里给你诊脉过,我便赶紧来寻你,这里你不能待下去了,那些死了人的家人会牵连你的,我是来带你走的。”
“可我…”君心有些迟,但玉林却笑到:“姐姐,你还犹豫什么?我和他在一起可会断了蓝家香火的!”说着便要拉君心走。
“既然你听见了,我也不说别的,月娥姑娘是个好人,我想带上她!”
“一切随姐姐的意思!”玉林并不抗拒。但这个时候屋内一开,月娥一脸焦急地说到:“不用了,只要他活着就好,你们快走,有人来寻你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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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浮云天 第四章 面对
行,我们走了,你怎么办?他们此刻定是昏了头,你们的…”君心不放心月娥,十分担心地说着。
“我们都是青楼女子做的风尘生意,你们赶紧走了就是,这里我塞两个人进来装作行事,不会有事的,倘若你们在这里被发现才是麻烦,你们快走吧!”月娥说着专心从背后拨拉了两个人进来,看那装扮应就是坊间里的姑娘和小倌儿,只不过他两个倒是动作利索,完全不管玉林和君心,就往床上奔,边走就已经边脱了。
君心和玉林对视一眼,而后冲月娥说到:“多谢你的大恩,日后再报!”
“若是报,就好好照顾他吧!快走!”月娥说着就拉上门走了,君心不敢耽搁,将自己脱换下的衣服拿上就和玉林从窗户里翻了出去,两人才上房走了,门就被一脚踹开,立时几是个汉子就冲了进来,见两个行事的人正热火朝天的大干着,当下尴尬的尴尬,眼热的眼热,都不开腔了。
“看什么看!”装做大爷的小倌儿歪了起来,月娥立刻出面把人都请了出去,嘴上怨着:“这是哪个天杀的长舌头冤枉我这里藏了人,几位爷,你们也把我这楼里里外翻了个边,可以了吧?我这里还要做生意呢!”
众人嘴里叫骂三三两两的推搡着,有些还是不甘心的想再找找,有些自然是心猿意马。月娥好歹也是当过红牌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干脆一伸手说到:“我看出来了。你们是存心到我这里占便宜的,成们现在给我出银子,我立刻让姑娘们出来接客,包管你们满意。可要是你们一个大子儿都不出的就想在我这里白看这许多,那咱们就一起去官府衙门走走看看出来玩不给钱的是不是官爷就能说你们没错!”
月娥这话一出人只好退了去,毕竟云水坊和官家的关系几乎是摆在了明面上的事儿,谁会自讨没趣?而这个时候出来喝花酒更不能够,一场大战,死伤无数几乎这跟前的家家都折了人进去,披麻戴孝的怎么敢!
月娥故意站门口似泼妇一般的大骂了几句才回了坊里到自己小院刚一坐下,那眼泪就花花的流。此刻她也委屈,但是心中却也放了心,毕竟蓝云是无事的。哭够了,想了想,她便请人把张妈从后门里请了过来。
“你找我什么事?”张妈已老了许多发都全是花白了。
“我:_把这里托给你照看些日子。”月娥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在胡说什么?我已经离了地方再不是这里地人。云妈妈给我抹了贱籍地。”张妈大约在这里承载了太多地恐惧以一听这话。还以为月娥要变卦。
“张只是想把这里托给你照看几日而已。我要出门去寻人这里若没个照看地可不行。”月娥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串大钥匙给了张妈:“帮帮我。行不?”
“你好好地要出去寻谁?莫不是蓝家大少爷?”张妈在这里那些日子。月娥地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她赶紧摆了手说到:“你别傻了。你一个风尘女子难道还指望能进了那样地家?再说了。蓝家现在什么也不是了。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人也都死绝在那临镇地崖上了。你难道还要去寻?快死了心吧!”
“我知道。我没那命。但是我要找地是云妈妈。好歹一场主仆。听他们说这次魔人也死了许多。我怕她…我想去看看。万一。我还可以给她收尸…”
“你又胡说了。她是魔人地事。你现在要装作不知。这一场下来。魔人会不会控了江湖武林没人说地清。你这个时候去寻。万一被人撞见。问你云妈妈地尸体怎么会在山上。你怎么解释?难道你要说出来不成?那些人现在都是寻仇寻红了眼地。你要搭上你地命!”张妈说着把钥匙丢还给月娥后说到:“你听清楚了。我已经离开了这里。这里我并不念什么恩德。毕竟我活着是活着了。可到底也被毁了。我不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还有。你和我都是苦命地人。眼下。你我也都熬出来了。都各自珍重。今日起。我自会过好我地日子。再不多问一句话。也不管一个是非。而你。我也劝你。安省一些过好自己地日子。将来也能寻个人嫁出去。安省过完下半辈子!你记住。你现在是一个鸨母。你更要记住。云妈妈为什么选你继承了这些!别让她失望吧!”张妈说着便转了身就走。
“张妈。张妈。诶…”月娥再是叫她也没能留下张妈。还是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娥看了看手里的大串钥匙,想起了云妈妈走时的从容,她便收起了钥匙转身回了前院,此刻她已经明白过来,有些事,无谓再想再做,以为能做
经做了,剩下的就是随老天爷的意思了。
酒洒落于地,月娥逼回了眼中的泪,她知道,以后她就是一个鸨母月娥。再不是一个心系他人的红牌。

手脚的酥麻感一直存在,但好歹她可以自己动手动脚了,虽算不得很利索,但至少不用再什么都要蓝羽帮她来做要好一些。
“宁儿,你好了吗?”远处是蓝羽担心的声音。
舞衣慢慢地起身扎好了衣带,点点从草丛里挪了出来:“好了。”她轻声言语着,脑中却想着这几日里,所有的时刻于他相对的尴尬。
那些相对时的着的脸好似胭脂一般羞红,那些闪躲眼神心中却有牵扯的丝缕好似猫爪一般挠抓。那些心鼓声声似雷的时刻,那些尴尬无言的时刻,只叫两人都纠结在一份扭捏之中…
不是没有肌肤相亲过,不没有在一起相处三日过,即使曾经的没有丝偻遮身,也好过现在两人的相对。这中间夹杂的岁月固然久远,但依旧冲不掉那一道枷锁。
蓝羽见到她安然无恙似是放了心,伸手想要扶她却又无奈地放了下去。
“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着。”舞衣轻声地说着,此刻她已经毫无奢求,只能贪恋着他的背影。
“好,前面走,要是走的快了,你喊我!”蓝羽说着似有些笨拙的转了身,一步步慢慢走着不说,还时时嘱咐着她小心石头与树根。
舞衣看着蓝羽的背影,踩着踩过的地方,心中全是痛楚。
她记忆已经于昨日就回来,在她不甘心的追问下,蓝羽也已经描述给她知道她自己做了什么。
对于爹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事,舞衣选择沉默,因为她无法言语,那是她的爹,纵然再无感情那也是她的爹,所以她对自己说,忘了吧,忘的干净。尽管她心中也是有些莫名的伤感,但是在蓝羽的描述里她知道爹是和娘一起双双坠崖的,不知怎的,她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也许爹和娘在下一世会好好相爱吧!她是这么想的,而在想的时候她曾看着羽想着,下一世自己和他能否续上一段美好的姻缘。
“小心!”小小的坑洼此刻成了大沟,让行动不便的舞衣在恍惚中斜了身子,但接住她的是蓝羽那已经健壮起来的胸膛。
“我,我没事…”舞衣艰难的挣扎着,可蓝羽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你这样走路太危险了,这是山坡万一滚下去会伤身的。”
“蓝羽,你放下我,我自己走…”舞衣口中挣扎着,但她的心好像让自己就这样被他抱着。
“不行,我不放心…”
“我是你姐姐!”舞衣还是冲出了这样的话,但蓝羽愣了一会后说到:“姐弟两个更要扶持,姐姐有伤,弟弟更应该背负…”
“够了,你和我不可以的,若是我们再不管住自己,我们会沉沦下去的…”舞衣痛苦的流了眼泪,而蓝羽却深吸一口气说到:“我不管!我不能看着你这样而不出声,你知不知道我听着你每走一步我都担心你会摔倒…”
“我没有,我只是手脚酥麻而已,并不是想前两日那样不能动,我摔不到我自己的…”
“不行,我不放心!”蓝羽不理会舞衣的挣扎,迈步而行。
“蓝羽,我是你姐姐。
是不是我说的话你不听!”舞衣咬着牙说着,可换来的确实蓝羽的苦笑:“你何苦一定要在我面前说姐姐这两个字,之前的两天,我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吗?”
“那是我昏了头,是我一时忘了你我是姐弟!”
“我没忘!”蓝羽说着深吸一口气说到:“宁儿你听着,我从来都没忘,从我知道我们是姐弟那天起,我就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可是那又怎样?这里没有别人,主要你我啊!若是在外面,在山庄里,我连在你的面前都不会出现。可是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啊,我已经想的明白,所有的那些伦理道德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这里没别人,我们干嘛要自己逼自己!”
舞衣抽动着身子咬了唇,她艰难地说着:“我怕我不时刻提醒着自己,我会管不住我自己?”
“管不住的话,你会怎样?”蓝羽似是兴奋的问着,可是舞衣却没答话,而是闭上了眼,不在说话。
“宁儿,宁儿!”蓝羽见舞衣不理会自己,立刻有些担心的问着。
“别吵我,我睡了。”舞衣说着不再出声,她已经选择妥协,选择自欺欺人。毕竟她也贪恋着他的怀抱,而一切说辞不过是虚假的谎言…
第五卷 浮云天 第五章 抛却
春的日子,依旧寒风咧咧,尽管舞衣是在蓝羽的怀抱冽的风依旧吹着她的紫发飘摇。
蓝羽一步一步地前行着,他看着在眼前飘忽的紫发,看着那张十年里都只能在心中刻画的脸,他再也压不住内心的冲动停了脚步,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略冰的唇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也许是诧异也许是激动,总之在微微地颤抖着。
蓝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感觉的到一双眼在紧盯着自己,但是他依旧固执的选择了吻下去。略冰的唇开始是坚持的紧闭,但在他舌尖执着的攻势下,她却在慢慢地妥协,终于渐渐地,所有抗衡的力量都消失了,只有微微张开的唇齿告诉他,于心的等待。
蓝羽得到了这一讯息,心中涌满着如浪一般的激动,他立刻攻城掠地一般的在她的口中尽可能的勾锁住她的舍,舔舐着她的齿与腔壁。
那久违的唇齿绵,终于让舞衣也难以控制的伸手紧紧地环上了他的脖颈,继而是拥抱与抚摸着他早已宽宽的肩背。
拥吻之中早已无年少的谑,只有成熟的气息,那拥抱与爱抚之间也不在是青春的懵懂,而更多是历经过沧桑的激情。当彼此的亲吻已经让舌劳累,让嘴巴酸痛,让呼吸变的艰难的时候,舞衣发现自己和蓝羽,竟然已将无可救药的纠缠在一起,倒伏在这山坡林地之中。
新旧的松针叶将林地铺的松软淡淡地香脂味道混杂着春的泥土香气,此刻是那么的醉人。舞衣瘫倒在地上,她头枕着树根,眼望着那棵棵高耸入天的树干,呼出一口炙热的气息…
“我们这样是会下地狱的…”她的眼滚动的泪水,而天就在泪水中蓝汪汪的。
蓝羽的身体内早就爬升欲望,在重逢的时刻管她已经魔化的不认识自己,可那红衣触动着他的心,叫他只想抱她在怀里。发生了诸多的事,他将她带离那洞穴,在山上找到了一个石洞,与她得以藏匿而后以体内冰气中和了她体内涌动的炙热才换来了她的清醒。
从记得自己地那刻起。他就在想。要是我们都不知道彼此是姐弟地话该多好。那样他就可以立刻地于她一起纠缠下去。终其一生。
色地发散在地上。配着那红衣雪肌一张美丽地脸用情欲染出诱人地绯红。
蓝羽慢慢地低下头去。他地紫发也纷纷垂下。不但将她罩笼在一片只有两人地天地里。更是将发丝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出你我…
“如果你愿意。我想和你一起下地狱…”蓝羽说着在他心口涌现地话是他此刻地承诺。
“如果我不愿意呢?”舞衣任凭眼泪流下。也还是问了出来。
蓝羽地双肩轻微地晃动着乎是在隐忍。但是他慢慢地将唇贴上她地眼角发梢。将那泪吻去:“如果你真地不愿能做地就是在远处看着你。”
“活着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下地狱?”
“活着,是为了心里的爱,再大的痛我都愿意承受。曾经我的轻狂,让你终日落泪,似乎我和你的爱是没有路的,当你我终于明白就是彼此的另一半,我们却有太多的坎坷在前方,好不容易一切都可以拜托,你我却偏偏立在沟壑的两边…可是宁儿,在爹和娘一起坠崖的之后,我却明白,如果不能一起活在天堂,那么为什么不一起活在地狱之中?”蓝羽的话音才落,一滴泪竟是落在了舞衣的眼中。
一瞬间心口的沉重枷锁似乎被打开了,她只觉得下一刻,自己吸入的气息再也不能让她感觉到沉重。
“同在地狱?你,你不怕世人笑你吗?你不怕…”
“宁儿,你觉得我在乎过世人的眼光吗?”蓝羽的问话让舞衣笑了出来:“是啊,我忘了,你从来都不管别人的…”
“你呢?你能做到不去管别人的眼光吗?”
“我,一个杀人的女魔,我又在乎什么?”舞衣说着抬了头直接就啄上了蓝羽那茶色的唇。
“我要你,宁儿,我要你!”蓝羽激动地说着就含住了舞衣的唇,继而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激情的揉搓起来。
蔚蓝的天色下,新绿的春意旁,旖旎之声在彼此的呼吸中妖娆。
衣衫凌乱的散开,寒冷的空气让肌肤泛起颗粒却无法消磨两人的激情,当他在激动中与她合二为一的霎那。两个人之间却是紧紧地拥抱,那份拥抱紧窒的似要把彼此都埋葬进自己的骨骼之中。
“宁儿,你是我的妻,十年了,我一如既往的爱着你,想着你…”蓝羽忍不住的在她的耳边轻吟。
“我也是,十年了,我好想和你一起抵死缠绵。”舞衣说着扬
巴。
于是厮磨在耳的呼吸里,唇在脖颈间留下亲吻与轻噬,一个个桃花一般的痕迹都在谱写着彼此之间浓浓地爱意。
一浪似一浪的热流在两人的身体里涌动,那一次次卖力的交合,都是力争着两人一起共赴地狱的决心…可偏在此时,有细碎的枯枝断裂声响起,两人竟是同时打了个一个寒颤彼此交汇眼神之后轻声的耳语。
“有人!”蓝羽说着就要转头去看。
“好像不是一个!”舞衣似乎功力回复,她也听到了脚步声,那轻重不一的脚步告诉她,来的不是一人。
“我们不能在这,一定是那些人想找魔教的痕迹,我们得先离开…”蓝羽有些担心的叫要抽身,但舞衣却紧紧地抓着他的腰说到:“他们还有些距离,而我现在不想和你分开。”
蓝羽看着舞衣眼中充盈娇娆,低头轻轻一吻,便立刻不管那些即将靠近的人,在舞衣的身体里冲撞起来。
“啊…”舞衣忽然然的放开了嗓子,她肆意的叫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愉悦之中,而蓝羽却在愣神一秒之后,只笑着带她一起爬上似浪的欢愉,那一刻他心中却想着,也许她是觉得我们活着便无可能,想和我做一对死命的鸳鸯。
终于当满足之声响彻在林间惊更多的鸟儿之时,两人也都歇下了彼此的汗津津地身子。
蓝羽动手为舞衣穿衣,而衣则笑着为她扎上衣带,就在两人穿戴的差不多的时候,五六个手持刀剑的人也终于是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了他们的身边,站在林地里有些痴傻的看着两人。
“夫,你可是要和夫君一起上路?”蓝羽不理睬那些人,只轻声问着舞衣。
衣伸手摸了摸蓝羽的脸:“我说了同入地狱,但是可不是送掉自己的命!”她说完便转了头,看着那些几乎都痴傻住了的几人:“你们是谁?”
话语一出,那几人也似回了身,彼此对视一眼后,立刻就有人指着舞衣说到:“你看她,红衣紫发,是不是魔教的人?”
“我看像!”
“那春夫人是红衣白发,这个虽是紫发但我听说魔教里的高手可是紫发,说不定,诶,这个男的也是紫发…”
“这不是蓝家的三少爷吗?我,我没看错吧?”
“我看着也像!想不到蓝家老三竟是藏在这山里…”
“这个女的我认得!她不就是当初蓝家三少说要娶的那个妓女吗?原来他们两个是躲到这山里做夫妻…”
“你说什么!”舞衣忽然出言相喝,紧跟着她一翻袖子,那长长地红袖立刻就缠上了那才说了话人的脖子。
“啊!妖人!”几个人一见那人被红袖缠了脖子,当下就有人砍红袖,也有人举剑朝舞衣刺去。
蓝羽虽然很诧异舞衣竟然可以运功,但是他却也看的出这是舞衣的强自做为,因为那红袖纯粹是甩出去的,根本没有一丝功力在那长长地水袖上,所以他当下一手抽刀为舞衣震开那刺来的剑,一手将舞衣拉到了身后,口中说到:“区区几个村夫,何劳夫人动手?”说话间,他便冲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