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带着浓烈的血腥与结成冰的坚硬告诉着她刚次的那一场杀戮是多么的真实。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唇角微微勾起,她笑了:原来现在的我,手握着别人的生死,我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傻丫头了。
脱掉亵衣,解开缠胸的步,她坐于热水中,一边为自己擦洗,一边想着其后的安排,她有很多要做的,有的是以为容叔的安排,有的是因为外公他们的需要,也有的是为自己,因为在那一场杀戮中,她忽然发现当自己快意的用鞭子结束一个个生命的时候,她竟有一种快意,好似那些积压在心中的怨恨都能消失。
如果,如果我把所有知道我和羽身份的人都杀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和羽在一起?我依然是长公主乐长宁,而他,蓝家的三子,我们在一起,没有乱伦,没有什么身份差异,我们就可以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了不是吗?
她的心思开始翻滚,她的内心开始涌动,她一边撩着水往身上泼,一边脸上洋溢起诡异的笑,突然,一长串的脚步声入了她的耳,她刹时打了个颤抖,稳住了心神,待听清楚那是一个下人从这里路过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回想起刚才自己想的是什么,不由的内心打了个抖:我,我怎么也起了杀戮之心?
她有些不安的想到了她娘发病时的模样,她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也有了魔兆。
可是我不是大功告成了吗?外公与娘还有容叔都给我护法,我并未走火入魔啊,为何我的内心会涌上强烈的杀戮之意呢?不行,我一定要问问容叔,这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她便准备起身,却眼扫到木桶边上那一地散落的衣裳与白布。
亵衣带红,外衣呈血,白布落霞,它们散乱在地上,这一切是那么地熟悉,在记忆中似曾相识的如同昨日。她低头看看那木桶里的水,融了血丝地水微微泛红,就如同那夜,融了他的血。
霎那间,她地心底被触动,霎那间,她就觉得心痛不已。
羽,你,你还好吗?如今的你,在哪里啊?为何我怎么打探也找不到你的消息?
心念已痛。泪便流出。那泪并未顺着脸颊滑下。而是慢慢地在眼睑之下渗进了粘帖在她肌肤之上地人皮面具之中。
渐渐地双眼周围地刺痒。让她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起身擦抹了身子。将那渗入了星点血水地白布裹胸之后。她便跑到了镜前。
镜中地自己眼睑之下地面具已经脱离。这让她看起来十分怪异。急忙地翻出一点备用地药水凑合着粘好了面具。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不行。不能留到下午了。万一面具出现纰漏。或是我被人发现易容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她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是鱼肚白了。
看来。我现在就要走!她心中做了决定。也不在休息。赶紧换了身衣裳就要出门离去。可才出了屋门却注意到前方有人影如风般闪过。
心中一动。她便要追那身影而去。不过她没有尽全力去追。她怕是蓝盟主故意布下人来试探于她。于是。几番假意地翻身落地。待于空中腾身时看清楚那人是月君心时。她便假意未曾追到。返身回了梅林。
君心难道还是和那时一样,去哪儿都是用神行术的吗?她心中想着,脸上笑笑,便抬头看着周边的梅花。
“花儿啊,你们好好地开,待我几日后归来的时候,你们可不要落了个干净!”她轻声说着,便决定离开,忽然想到出发前与蓝云说到地那朵冰凌中的梅花,便心念一动,去往那株树下,找寻那朵梅花。
“让我找找,你可还在?我要记得你的样子,等我回来的时候看看你还在不在?会否坠落…”她口中念着,寻到了那枝桠,看到了那朵冰凌梅花,依旧的美艳于冰凌中,永远的保持着不变地美丽。
她对着那花笑笑,想记住花的姿态便离开,却忽然双眼圆睁紧盯着那花,有些难以置信般的揉了眼。一揉之下想起了脸上的面具,又有所担心的用手抚平,但眼却盯着那花,心中砰砰直跳:他干嘛要这么做?
她眼扫了下周围,没有人。动手将那花枝扯近,她看着那朵梅花,于冰凌中她依然地美,可是却偏偏于枝桠相接的地方竟有一根头发缠绕于上,此时也冻在冰内。
好好地,怎么会有一根头发缠上去?还是一根紫发?难道是容叔听了我和蓝云地话语闲的没事做?
她正思索间,听到脚步声往这边来,当下便出手化冰,将那朵被发丝栓在枝桠地花朵连带那根长长地紫发都取了下来收进了袖袋中。
“白贤弟,你不好好休息,于这梅林中做什么?”蓝云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哦,我啊,忙着偷花。”白衣略低了头,伸手摘了只花于背后扬了扬,便扔进了袖子。
“偷花?白贤弟何出此言啊?”蓝云终于走到她身后拍了她一下。
“我马上要离开,但是我又很喜欢这梅花,只好动手偷两朵了。”说着她借着忙于
未回身与蓝云相视。
“你不过离开几日而已,快别糟蹋我这梅花了。来,这个给你。”蓝云此时转到了她地身边,伸手递过来一个钱袋。
白衣愣住,眼看着钱袋说到:“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要回去看看你的两位恩人,总不能两手空空吧,这些钱给你,是要你给两位恩人买些礼物或是添置些用品的,回去一趟总要有所表示,不能是空空地一句话就可以了的。”蓝云说这就示意他接下钱袋。
“大哥这么体贴?是蓝盟主的意思?”
“不,是你嫂子的意思,她说咱们这些男人出门在外,在怎么也不懂体贴,回去一趟看看两位,怎么也跟回去看自己的父母一样,就算父母只求儿女平安,但自己回家总不能空着两手。”蓝云说着抓了白衣地手,一把将钱袋放在她手中:“拿好吧,本来我是打算等你出门的时候再给你,可你嫂子说还是早点送过来的好,万一白兄弟走的早可就不好了,我就只好过来了,来地时候我还想着会不会你都睡下了,那晓得,你倒在这里偷我的花,好了,你偷完了就去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诶,你眼睛怎么了?”蓝云本已转身打算离开,可恰好此时挥手说欲再见时正好对上白衣投来感激的一眼,当下一愣,便随口问到。
“啊?我的眼睛?怎么了?”白衣脸色一变,有些紧张地伸手抚摸眼睑处,十分担心是不是刚才揉眼导致出了问题。
“也没什么,好像就是眼睛有点,有点不对…”蓝云挠头描述不出,他只觉得那里有点怪怪地,好似他双眼微肿了一样。
“哦,可能一夜未睡所致吧,你还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白衣赶紧手指蓝云的眼睛。
蓝云闻言果然揉了自己的眼:“那就赶紧休息去吧。”说完一摆手倒是走了。
白衣看着蓝云的背影远去,赶紧回屋重新弄了下面具,便急忙离开了无忧山庄。护庄的虽很诧异,但知道他要离庄,也不敢多话,便开了大门送了他出来。
“我这就先告辞了,等你家老爷睡起来了,就说一声白衣寻果心切先去了就是了。”白衣对着护院的一交代,翻身上马便离开了庄园山头。
一路飞奔纵马到了京城中,正赶上早集市,人头攒动,当下他便把马寄存到一家车马行,在人群中左挤右挤,躲进了一家茶铺之中,眼扫着那些闹市中地人,直到看见两个探着脑袋边挤边张望的人过去后,他将蓝云给的钱袋打开,拿出了一锭银子丢给了茶铺老板:“可有后门借过?”
茶老板立刻点头,领着她去了。带从后门出去后,她纵身越上屋檐,施展神行术,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于街头。
而此时云水坊正门处,龟公正取着灯笼,一些客人也被妓奴们送了出来,偏偏一位白衣公子这个时候走到楼前,对那龟公说到:“小子,去给你家妈妈说,爷要点月娥姑娘的场。”
龟公闻言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他提着灯笼爬下来对白衣说到:“爷,您别逗了,这个时候哪家青楼不接客的,你要点场,最早也要是下午,像月娥姑娘这些红牌那都是晚上,若是您要姑娘出堂,那也请过了正午了再来,这个时候妈妈姑娘地可都在补眠呢,没法接客!”
白衣闻言什么也不说,只把钱袋拿出来,将里面的银子一锭一锭地往那龟公手上摞。
钱袋里虽有银两,但也不多,不过是一百两银子罢了,待白衣将剩下地九个银锭都摞在龟公手里的时候,他将钱袋往空中倒了倒:“看见没,钱可都给你了,赶紧给我知会你们当家妈妈去,爷就要这个时候点场。”
龟公一见这气势,九十两银子点个姑娘的场,哪里敢怠慢,一边迎了白衣进屋喝茶,一边赶紧去后堂请示云妈妈去了。毕竟清早点场有违这行规矩,虽然见钱眼开,但他一个龟公倒不敢擅做主张。
很快云妈妈出来了,一瞧见是白衣,忙是客气的迎了上来:“呦是白公子啊,您怎么大清早的来了?”
“爷想你们月娥姑娘了呗?”
“可那也没大清早的就…”
“少废话,银子可给了,爷一会还要上路忙事去,怎么也要去之前瞧瞧她。”
“这样啊,那,那老身给您安排去。”
“要安排个上好地房,爷我昨个一夜没睡可累坏了,等下爷就要睡在那温柔乡里,好好地养足了精神。”白衣说着就起身。云妈妈立刻会意:“那爷就宿在我们院后吧,雅间给您打开一间也就是了。”说完便看了龟公一眼:“去,领着白公子宿在后院二楼香阁里吧,再叫月娥姑娘到后院里伺候。”
龟公说着领了白衣去了后院,云妈妈对着身边的人说到:“
“都给我记住,这行怎么也没早场一说,你们就别多嘴在前院里提了,免得以后都玩早场,那姑娘们可就没的消停了。”说罢也就转身入了后堂,但却是在管上院门后,往别处去了。
第二十四章 太子
衣入了雅间,当龟公退去后,他自躺于床榻上休息,夫,月娥就入了屋。
屋内烧有地龙,并不寒冷,但月娥见白衣睡在床榻上唯恐她着凉,便动手扯了被子来于她相盖,可才扯了被子,白衣便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口中满是戏闹:“哈,我的美娇娘你终于来了,这才一日不见,我竟想你万分!”
月娥闻言一愣,刹时会意,便只好陪着演戏:“白公子倒是有心有情的人,知道想着奴家的,您昨日才去,今日龟公说您一早就到这里点什么早场,还指着要我陪,当时我都不信呢,想着您定是在蓝家呢,可刚一看到您睡在这里,这心里啊,真是感动呢…”
“是吗?快给爷摸摸,看看月娥的心是怎么装的爷!”白衣说着就伸手到了月娥的怀里,当真在她胸口上摸了一把。
月娥无奈地发出娇喘之声,借势于白衣混在一起,终是一搂之下混入了帐子里,但见帐帘翻腾,床板吱呀,喘息声,娇喘声尽数混在一起,好一场**的勾当。
渐渐地,床帐内沉寂下来,月娥用喘息的媚声轻问:“爷好本事,只叫奴家都喘不过气来呢,可您要让奴家歇歇,这大清早的,奴家还不曾合过眼呢!”
“你以为就你没合眼,爷也没合,昨晚出去厮杀了一夜,现在都浑身发酸呢,再陪着你这一场,可是累了,让爷好好睡上一觉,等醒来,再好生喂喂你!”白衣话语满是淫意,月娥吃吃笑着,与之嬉闹了一下,也就双双睡去了。
楼角上此时爬着一个人贴耳倾听,待听到如此对话之后,全然没了声音,也就无奈地摇摇头,起身跃到近处的一颗大树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竖着耳朵在等音信了。
而此时雅间内的帐子里却是白衣和月娥相视一笑,而后白衣将月娥抱在怀中,抬手触动床边的机关,只见床板刹时分开,白衣和月娥便直接下落,顺着一个斜坡滑道,两人倒是进入了一间密室之中,当头顶的床板合上的时候,密室内的灯也被点亮,云妈妈一脸诧异地问到:“怎么这么好半天?”
“尾巴死跟不走,我只好同月娥上演一场**了。”白衣说着一笑,将月娥送到云妈妈跟前:“带她去休息吧,看她那样子一定昨晚也没得空闲,怎么昨夜的客人很难伺候吗?”
云妈妈看了月娥一眼没说话。倒是月娥摇了下头:“我昨晚没什么客人。只是彻夜无眠罢了。”
“还在想他?”白衣哼了一声:“想了也是白想。他不会知道地。左拥右抱他早已享齐人之福。你还是放了自己吧!”
“我知道。只是若是一句说放就放。那倒简单了。只是入了心地人。怎可放地掉?”月娥说着叹了口气。
白衣没在接话。只是看向了云妈妈:“他来了吗?”
“恩。信儿一送到就来了。只不过你抓紧点时间。听说今天宫里头有什么大事。他必须在地。可别耽误地太久。”云妈妈说着指了下前方地石门。
“耽误不了地。我不过问几句话。再者你也看见了。我这面具怕是被我弄坏用不得了。还要找他想想办法。”白衣说着干脆一伸手自眼睑处一提。将一张人皮面具从脸上撕了下来。
刹时一个英俊地小生回归了娇媚的姑娘。
月娥看着脸上还有药水的舞衣,伸手递上了自己的手帕。舞衣笑着接过便进了那石门。而云妈妈则带着月娥离开去往另一个石门而去,边走还边说:“你呀,也是吃了秤坨铁了心了,明知道他和你没可能的,你何苦念想着呢。”
“一颗心容不下两个人,云妈妈您就别说我了,您不也放不下心里的人,为此操劳了这么多吗?我不像你有本事,可以为他做许多,我只能是想想罢了。”月娥说着无奈的笑笑。
“你想归想,但是我提醒你,他现在可和我们是对立的,少主她就是选了你,我没有办法,但是你可别坏了少主地事,要不然,我可真是会下杀手的。”
“云妈妈你多虑了,我连和他说话的可能都没有,我怎么能坏了少主的事,再说了,舞衣她对我来说,我是当作妹妹的,我虽不清楚你们的打算,但是我是个青楼女子,只会记得行规:听无闻,视不见,只是陪客地玩偶,决不插手与参与,更不做他人的耳目。”月娥的话语满是落寞。
云妈妈点点头:“好了,咱们走吧,等到他日事成,我会给你一大笔安家费,好好地过完你的下半辈子。”
月娥对着云妈妈笑笑,便和云妈妈一起消失于石门中。
舞衣捏着人皮面具进了屋就看到身穿着一身朝服的容艾,她一上前就丢过去了面具。
“你怎么撕下来了?”
“弄
。”
“好好地怎么会弄坏?”
“血水溅到眼角,我又察觉不到,等发觉时,已经双眼发痒,皮子离肤了,我也试图粘粘地,可是不行,弄不好,只好一大早就回来了。”舞衣说着捏了下容艾的衣袖:“一品的朝服,怎么现在你是当朝地宰相吗?十年了,你笼络着大局,难道萧那家伙就没反抗?也没察觉你的身份?”
“哼,凭他?”容艾冷哼了一声说到:“我会给你再做个面具地,只不过这张用不成了,要做个一模一样的需要点时间,过几日我再给你好了,你把我急忙找来什么事?如果只是面具,我想你大可给云妈妈就是,根本不需要把我这么早地急忙找来,有事赶紧说,我等下还要去开讲经筵!”
“经筵?”舞衣脸色一变说到:“萧那么大的人了,还需要你讲这个?”
“他当然不需要了,需要的是太子。”容艾捏着人皮面具一边看一边答。
“太子?哈,想不到他都生子做父皇了!”舞衣一连的狠色。
“十年时间想生个孩子有什么难?不过,这个太子不是他的孩子。
”
“不是他的?难道,难道是你的?”舞衣的话语惹的容艾直视于她,舞衣撇了下唇角:“何必这么看我?反正你不是打算一切都‘物归原主’吗?若是那样,你自然会让你儿子做太子,将来再做皇帝了。怎么你和你夫人生下了个孩子,送到宫里冒充皇帝的儿子了吗?”
“多谢你的关照,只可惜,不是。”容艾说着,将面具收入怀中:“那太子今年年纪可不小,都有十七岁了!”
“十七?”舞衣这下愣了,她略一顿之后,双眼圆睁:“难道,难道你说的太子是,是我弟弟?”
“对,是他。”
“怎么会?萧那家伙害的我家破人亡,他可是亲手杀了我父皇,逼死了我母后啊,他怎么会…”
“你理智点好不好,你父皇?他不过是你的养父,你的爹是蓝苍枫,你母后?你娘是玉罗春,她好好地活着!至于你的这弟弟妹妹,对于百姓来说,他们是先皇与其后的孩子,对于萧来说,他们是他姐姐贞妃的孩子,所以在公,萧对世人说当年是先皇不为百姓着想,只知荒淫,不知国事,他为国想而篡位成帝,但依旧册立先皇子嗣为太子,说是将来还朝与正!对私却是他知道他是我的棋,为免我夺了江山,而册立了他姐姐的孩子,将来他若出了事,这天下将要拥新帝,我只能辅佐便不能夺了…”容艾说着捏了下拳头。
舞衣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冷面嘲讽:“既然你那么清楚怎么还顺着他的意思立了我弟弟为太子?难道你不打算夺了?”
“夺?哈,这江山本来是我的,可我当年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放弃,若然他是做个好皇帝,我根本不会出手,只是他生性懦弱,任由朝廷**,官员贪赃枉法,结党为营,我身为皇家子嗣怎可以看着他这样毁了我们乐家的江山!现在我不过是要把乐家江山里那些肮脏的蛀虫统统杀掉,等到一切都清明的时候,我自然是拨乱反正,将乐家的江山握在我们乐家人的手里!萧他想反抗,想接这一手来对付我,可惜他不知道,我那懦弱的弟弟,在死前撒了谎,他见萧猜测那对孩子的来历,他便顺势说成是贞妃的孩子,以求保全。萧果然上当,纵然对你处处使狠,以他们做要挟,可私下却对他们很好,这些年你可曾听过前朝皇族又被虐待的消息?”
“消息,我什么消息都没有,终日里只知道练武,别说弟弟妹妹了,我连他的消息都没有!更何况是你告诉我,说我弟弟妹妹早被人救走,衣食无忧,叫我不用担心,又说他也好好地活着,有自己的打算,可如今你却对我说消息,我若有他们的消息,何必站在这里听你说这些!”舞衣说着有些激动的攥紧了双拳。
容艾看着舞衣地动作,转了眼眸:“你放心吧,我不过想着还江山于乐家人,他们是乐家的骨血,我会细心指导,等到他日你杀了萧解了心头恨的时候,他们就是新君,我会好好扶持他们的。”
“你当真不夺了吗?”
“我在想,如果可以我将带着你娘回到雪山去…”
“别说笑了,你夫人呢,你的家人呢,难道都丢了不管了吗?”
“他们,大不了,我再假死一场…”
“你的心可真够恨的!”
“恨不恨地不用你来评判,再说了这个世间要想成大事,唯有心恨!好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赶紧说,我的时间不多!”
第二十五章 回家
好,不耽误宰相大人的时间,我就简单的问两个事,人鬼这东西是怎么会事?与此相关或是类似的事,我还不知道的有多少?”舞衣也没功夫和他闲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到。
容艾眼皮猛抬了一下,嘴角一欠,冷笑一下:“看来蓝盟主这次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不少,除了人鬼他还说了什么?”
“没了,就提到人鬼,哦,好像说了句蛊术什么的,我怎么不知道魔教里有这些?”
“你怎么不知道?当初你娘讲起过往的时候都是提过的,那何颜秋从你娘那里学走的就是蛊术,只不过你娘见她心术不正,怕尽数教她会带来麻烦,只教了一部分,有关人鬼,血刑,虫阵,噬骨这些都是没教她的。你不必惊讶,你一心练就的是魔功,有关医药蛊术的,这些都是魔教门下之人钻研出的本事,并不算是魔教秘术,你身为少主也不一定要会,只要手中有人会这个不就成了?”
“你说的这个人是娘曾提过的苦药大叔?怎么,你们寻到他了?”
“时候到了,所有的人也自然会相聚。”容艾说的很是神秘。
舞衣闻言歪着脑袋,笑了笑:“容叔此刻还要和我卖关子吗?”
“时间不多,若要详细知道,他日再说于你可好?”容艾说着摆了手:“总之你不知道的我以后都会慢慢告诉你。你第二个要问地事,最好我只需要回答是或是不是,太麻烦的问题还是留到以后问吧。”
舞衣看到容艾急着要走,本想问的第二个问题,便不好问出口,只好摆手说到:“好吧,你忙去吧,我日后再问,不过,以后你还是少听我和他人言语,也少做些闲事。”
容艾闻言眨了下眼睛:“我容艾一辈子做的事即是闲事也不是闲事,一切只随我的心。好了,你的问题问完了,我也要走了,关于答应给你的大礼,你找云妈妈去吧,她会告诉你怎么领的。”容艾说完不管舞衣反应便是急忙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