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那白衣兄弟你就…”
“蓝盟主,我在城中以定住所,要等我的兄弟们,无忧山庄晚辈就不住了,不过会来拜见的。”白衣公子说着一转身对着蓝云抱拳:“兄台,小弟暂住在城中云水坊,若有事知会一声就是,哦,空了,也可以过来与再下喝上两杯嘛!”
云水坊三字一出,蓝家人的脸上都有一丝尴尬之色,而蓝盟主更是直接言语到:“白衣兄弟,城中客栈难道已满?为何小兄弟要下榻于一家青楼?”
“哈哈,蓝盟主见谅啊,晚辈喜欢风月而已。”白衣公子倒是一点也不害
不觉得不妥,很随意地这么一说,倒弄的蓝苍枫觉得T大做,便只好悻悻地说到:“小兄弟,那些风月场所,玩玩就是,且莫认真。”
“谢谢蓝盟主教导。”白衣公子应了一句便起身告辞。
“白衣兄弟,我改日就去拜访你,君心啊,你亲自送他出去吧。”蓝云心中一面感谢,一面有些话想问他,便主动要君心相送,他清楚君心是知道自己想问什么的。
“好的。那就劳烦尊夫人了。”白衣公子向众人作揖告辞,而后在君心的陪同下出了大厅。
“这小子真的是董家的后人吗?”苍掌门轻声地问着蓝苍枫:“你刚才怎么不问问他的家世对上一对?”
“他能自称,若是假的也早有准备,问了也是白问,倒不如不问,自己探查一下还管用些。诶,苍掌门,不如请你门下的弟子试探一下他的功夫,看是哪一路的,也好知道咱们江湖中他是拜了哪一位沉匿的高人。”
“好,盟主放心,我自会安排的。”苍掌门轻声应了。
蓝苍枫点点头看向蓝云与轩辕玉林:“你们详细描述下那日的事,还有你带人遇伏的事,我们要找找因由,到底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安排的。”
“是。”
…
“请”君心微笑着做了个引导的姿势,让白衣公子先走上了竹桥,自己则注意着他的背影,但见那纤薄的身子埋在层衣白锦中,倒是看不出他的姿态,而他步履又十分的悠然,满是随意。
“夫人,可是有话想说?”过了桥的白衣公子,忽然停了步,转身笑问。
“恩…多谢公子刚才随我的话语,帮我圆场,令夫君躲过难堪,也令蓝家少了些猜疑。”君心一愣之后赶紧福身相谢,心中却想着那双眼眸:怎么这么熟悉,他到底是谁?
“夫人客气了。蓝家为武林之首,不该受人猜忌,您一提醒,我便想到夫人这般说的因由了,只希望我这般圆场并未露出马脚。”白衣公子浅浅一笑。
“公子真是好心,是我夫君大意了,今日多谢你,明日我与夫君一定前去拜访。”
“好啊,那在下恭候了。”白衣公子说着一抱拳:“既如此,夫人也不必送了,我随下人出去就是了,告辞。”
“公子留步,我还有事要问。”君心说着扫了眼身后保持距离的下人,他们立刻懂事的退的更远。
“夫人要问什么,说什么,可要想好,有些话一问,就难回头。”白衣公子不等君心开口先低头轻声说到。
君心闻言咬咬牙:“公子,您提醒的是,只是我心中实在不解,若不问怎能心安。”
“那就问吧。”白衣嘴角淡淡地一勾。
“你我之前可曾相见?”
“李家算吗?”
“在那之前呢?”君心注意着白衣的眼神。
“呵,傀儡戏前吧。”
“再往前呢?”
“夫人为什么这么问?”白衣的眉眼微微一眯,竟有些凌厉之色。
“还请公子先回答。”
“应该是不曾相见。”白衣垂了眼眸轻摇羽扇。
“那为何我与你相见一刻,你顿住?”
“那夫人又为何脸色变?”白衣不答反问。
“因为你的这双眼,我十分相熟,却偏偏认不得你这张脸。
”
“哈。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夫人对我之风度…”白衣说着摇摇头。
“你说什么?”君心闻言皱了眉。
“夫人问了,我就说实话,只是夫人别生气:那时我看到夫人,只觉得夫人好看,我这人就是喜欢美人,见美而顿很正常。”
“那你为何急转似逃?”君心强忍了这话中的不恭,她相信这是他用来惹自己生气而打住自己问话的借口。
“因为夫人已挽发髻,我虽风流但不下流,不碰人之妻,而夫人貌美,我只好逃开,免得心中去念想夫人,眼多看夫人几眼…”
“够了!”君心终于还是生气了:“白衣公子,谢你实言相告,不过还请你注意言辞。”
“哎呀,瞧我这人,还请夫人勿怪。”白衣故作躬身姿态。
“好了,公子我送你出去吧,明日我于夫君拜会时,就不要提起这事了。”
“哈哈,好好不提,不过,在下说过,有些话不要问,夫人这一问,我的心倒是难以安于胸中了…”
“你!”君心闻言,一甩袖子,话也不再说是立刻扭身大步走了。留下下人尴尬的望着白衣公子不知道是送还是不送。
“呵呵,君心啊君心,你还是这么急性子,我还以为你真的沉稳了呢。”白衣心中轻念着,挥手令那下人到了跟前带他出庄。
…
夜风中,丝竹之声调笑浪语相接,一派喧闹的烟花之地中,云水坊的生意依旧是热火朝天,当家鸨母招呼了几位常客后,便上了阁楼,如了一间豪华的包房。
房中,此刻有琴音悦耳,有香薰缭绕,月娥虽然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竟是更加的妩媚,全然没有快四十女人的那份衰老,此刻她依旧衣着暴露,露着她妩媚的腰肢,让一人半躺在她的腿上,将自己剥好的花生粒,送进那人的口中。
“公子,附近没看到蓝家的人。”云衣低声说着。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那人送月娥腿上爬起,将发一撩,露出那英俊的面容,是白衣。
“您说晚上会有客来,他来吗?不是和你说的明日拜访吗?”月娥不解的问着。
“会来的。今夜。”白衣一脸的笑容。
此时云衣忽然转身出去,片刻后进屋送上一个蜡丸:“传来的信儿。”
白衣伸手结果一捏,破蜡后取出内里,一张小小的布片上写着两个字:结拜。
“哎,他还真是要当我哥啊!”云衣叹了一口气。
第十章 兄弟
娥听到白衣的话,抽了下嘴角没有言语,只动手将白T发,用一方丝绢轻轻地扎起。
白衣转了身看了月娥一眼,轻轻笑着伸手轻轻地捏上了月娥的脸颊:“怎么我的美人还惦念着蓝家的大爷?”
月娥抬手将白衣的手拿下,一脸幽色地说到:“别闹了,这一个楼里惦念他的人多了去了,再说,我惦念又能如何呢?这些年他来都没来过,我惦念也没用!”
“月娥,你惦念归惦念,可不许真有想法!”白衣说着一脸的认真:“我可不是阻碍你和蓝家人来往,只是我不想我一个朋友伤心罢了…”
“呵,放心吧,我不会痴心妄想的,我都什么年岁的人了,难道还能到他身边去?了不起,多看他两眼罢了,何况,我现在可是公子您的相好!”月娥说着起身往门口走去:“你和云妈妈一定有话说,我先出去了,待会再过来吧!”
月娥说着,动手披上厚重的毛皮披风,拉门出去了。云衣走到门口,看着月娥下楼去后,掩上了门,转身问到:“公子,您干嘛非要点月娥呢?这楼里咱们的自己人多的是,我随便给你寻下两个都成,她虽是我手里的,可到底不是教里的,您就不怕她多嘴或是…”
“呵呵,云妈妈啊,她那么聪明的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再说了,她当年对我有恩,我怎么也要捧着她,让她再多红几年。而且,她是老手,与其找人来演戏,倒不如就她的好。您也别担心了。”白衣说着一笑,又问到:“张妈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现在在西子胡同里住着。”
“西子胡同?”白衣略略一愣:“你不是说她是和一个老厨子对上眼,说合着跟着走了吗?那西子胡同可是有钱人才住的地方,怎么?她又换了别家不成?”
“公子,出了点意外,当初我看着她是跟这个老厨子走的,那老厨子年岁也不小,张妈吧也是个废了的人,我连钱也没要,就让她跟着走了,想着以后那老厨子死了,她混搭点家产过完这辈子也就是了。哪里知道,那老厨子转手竟把她给卖了!”
“卖了?”白衣的脸色有点难看。
“对。不过却是卖给宫里司务处地一个老太监做了夫人。虽说听着不怎么舒服。但却算是因祸得福。毕竟说白了。也就是个对食。而且锦衣玉食地也不差。将来那人走了。她也能守着家产。安享天年了。”云妈妈说着。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羡慕地神色。
“云妈妈。您是不是也想休息了?”
“等事成了。我也就心安了。一把老骨头也就可以找个地方清净去了。”云妈妈笑了笑。
“会地。不过你也清净不了太多。我外公还要你照顾啊!”白衣说着浅浅一笑。云妈妈竟是一愣之下。难得地脸红了。
“公子说笑了。教主大人他…”
“我外公老了。这十年他为我操心了太多。如今他地雄心壮志我会替他完成地。而他毕竟需要人照顾。云妈妈。你能为了他。死守着这个青楼。收集信息与容叔一起复仇。就不要在我面前装着你没那心思。等到事办完了。我外公就有劳你了。要是你能做我地外祖母…”
“小姐别乱说,我云衣只要能在教主身边伺候就满足了,至于那些我想都不想…啊,瞧我,一急话都喊错了,应该喊你公子的。”云妈妈说着敲了脑袋。
“恩,还是小心为上。诶,秀秀呢?”
“秀秀?”
“就是当初那个兰丫头,在月娥跟前的那个…”
“她呀,倒也好运,先是被赎了做了一个员外郎的小妾,后来那家老太太死了,她凭着宠竟给抬了房,倒扶了正,现如今倒也过的不错。”
“呵,这就是过的不错了?难道红尘女子就是这样的…”白衣忽然住了口,皱了下眉,然后脸色一变,对着云妈妈丢过去一锭银子:“这总够了吧?她又不是个小姑娘,少来哄爷。快去叫月娥过来陪我!”
云妈妈是机灵惯了的,立时明白这是人来了,于是捏了银子,一脸谄媚地说到:“好好,公子您等着,老身这就给你叫去。”说着就出门大声喊了起来:“月娥,三楼迎客!”
白衣听着楼里的喧哗声,伸手抓了把瓜子,身子往后一仰,脚就翘上了桌子,然后他嗑着瓜子,一脸得意的瞧着门口,很快,月娥一脸妖媚的走到了门前,靠着门就是一个斜倚:“呦,是白公子啊!我就说今这眼皮子怎么老跳呢,原来是您来了啊!”
“哈,你跳的哪个眼皮?可别是骂我…”
“谁敢啊,您可是月娥的大恩客呢!”月娥说着入屋关了门,十分娴熟的将披风一抖,那一身妖媚的装束带着火辣的缭绕,步履媚态的走到了白衣的跟前,伸手就抚摸上了白衣的脸。
“哈哈,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味,那些小丫头哪里有你勾人!”白衣说着双腿下地,一把扯着月娥抱
,就在她裸露的肩上亲了一下,而后在她的腰杆上摸
“嗯,白公子,您今天想怎么玩啊?”月娥一脸媚色的问着。
“怎么玩?先陪爷来场鸳鸯着!”白衣说着将月娥一抱就丢上了床,一边伸手接腰带一边一脸淫色,月娥也动手接着衣裳,当纱帐落下的时候,衣裳是一件件滚下了床,在一阵欢笑与浪语之后,红纱摇曳,床板吱扭,倒是满室春意。
终当床板没了声响,帐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时,忽然一声不大的声响从房顶上飘下:“白兄弟,蓝某来的不是时候,多有打扰,但寻你有急事相商,还请整衣后于厅堂中茶室相见。”
“…恩,好,好。”纱帐内的回答充满了惊讶,随后便是手忙脚乱的着衣之声:“裤子,裤子!”
“公子,这儿。”
“哎,真是的,怎么这会都寻来了,月娥你乖乖地等着,等下爷就回来。”
“是,爷…”
纱帐一掀,裸着肩,缠着胸的白衣走到屋内,一脸平静的给自己套着衣裳,这时,裸着身子的月娥裹着被子也出了床帐,用眼神询问着。
“他已经下去了,应该是坐到茶室里等我了。”白衣说着,轻扎了腰带,对着月娥转了个身:“如何?看不出来吧?”
“恩,就是你脸上不红,额头也没出过汗。”月娥轻声说着,一脸的幽色。
“怎么没见到他心里不好受?这样吧,等下你打扮好了下来坐坐好了,不过,可别只顾他忘了我!”白衣说着,深吸一口气,憋了一下,很快,他的脸上泛着红,额头也挂着汗了。
月娥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而后说到:“不了,我还是不下去了,相见不如不见。再说我若下去了,也许会穿帮的,毕竟你能运功给自己弄身汗来,我可不行。”
白衣点点头,便拉门出去了。
月娥关上房门,背靠其上,无奈的闭上了眼。
白衣趴在栏杆上,扫视着攒动的人影,终于看到云妈妈一脸谄媚的笑容:“白公子,这边请!”
白衣晃悠着下了楼,走到云妈妈跟前就说:“可是蓝爷?”
“自然是,蓝爷说和您有约,让老身亲自引你过去呢!”云妈妈说着就带白衣绕过大厅,远离花阁,往后院去。
说来,她是早清楚此处格局的,可是眼下她已经不是她,她变成了他,自然要装的像些。
“呦,云妈妈,这后面倒挺有韵味的,怎么平日里都没带我到这里来啊!”
“白公子,你是来找乐子的,老身就没引你到这里来,这里都是些听曲,吟诗,外加寻些小倌的,和你好的不是一个味,自然没带您过来,若是公子您也喜欢这些,老身给您留间茶室,供您乐呵就是。就是这银子嘛…”
“得,我就问问而已,若是爷来兴趣了,自然会找你,银子也给的起。”白衣说着眼已经盯到前面的茶室雅阁。他记得曾在这里看过那些痛心的事。
门扉一拉,云妈妈比了手势:“公子请吧!”说着喊了一声:“蓝爷,白公子来了。”
“白公子,快请进来吧!”蓝云抱拳走了出来,白衣挂笑也抱了拳,二人入了室,云妈妈知趣的拉上门扉,走了。
此时,滚滚热水浇在茶叶上,发出丝丝的清雅兰香,白衣嗅了下鼻子,坐在席上问到:“蓝兄弟可真有情调,大半夜跑这里来喝茶?”
“哪里,我是专程来找阁下的。”蓝云挂着淡淡地笑容。
“哈,专程找我?不是尊夫人说的明日吗?就算蓝兄一时兴起,也不能趴在房顶上听床吧?”白衣说着,略扭了脑袋,那一头长发伴着扎起的帕子滑过了肩头。
天本就寒冷,那发丝上一路沾染的寒气入着烧了地龙的茶室,竟显出一份水汽来。
蓝云呵呵一笑,不好意思般地说到:“白公子勿恼,在下只是凑了个巧,本也不想听的,可你正在兴头上,我也不好出声,只待你事毕才好邀你,惊扰处,恕罪啊!”
“行了,反正不都是这事嘛,不说了,诶,蓝兄弟大半夜找我何事?”白衣此刻洒脱了些。
“今日白公子帮我圆场,解我难看,实在令我感动。只是…”
“你不是来问我为什么的吧?其实啊,也没什么,尊夫人那么说了,我总要给蓝家一个面子啊,你们可是武林上的头家,我要是不给面子,以后还怎么混啊。”白衣说着呵呵一笑,自己去抓了茶杯,品起茶来。
“白公子实在太客气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蓝云帮忙的,您尽管开口!”
“是吗,那我眼下还真有一事要您帮忙。”
蓝云的眉一抬,笑言到:“何事?”
“我们结为兄弟可好?”
身体原因,后面差不多2一更哦)
第十一章 孽缘
公子丝毫不客气的话一丢出来,倒让蓝云一愣,随后起来:“哈哈,白公子是只我心而言的吧?”
“知你心?这话说的颇似哑谜,在下不懂。”白衣说着眨巴了下自己的眼睛。
蓝云本打算笑言自己的想法,可这忽然一眨的眼,令他僵住。
之前在李家接触时,天色已暗且情形危然,他只是大概注意了白衣的容貌,并未察觉这双眼带来的感觉,就连在庄子里也因为紧张而没能太在意,而现在如此近如此相对的眼眸,他的轻轻一眨,却带着他熟悉的感觉,令他完全僵住了:为什么,我如此的熟悉?这双眼为什么有着我不能忽视的感觉?
“蓝兄弟怎么不说话了?您不是还要在下猜吧?有什么你我之间还是直说的好,我这个人可没什么花花肠子。”白衣的唇角似乎挂着一丝不悦的笑。
“哦,是这样的,我今日来,其实原本就想和白兄弟说,不如我们结为兄弟…”蓝云压下自己的感触,提醒着自己先办正事。
“什么什么?蓝兄弟还真想和我结拜?”白衣这会却挂着一脸的诧异盯着蓝云说到:“我没听错吧?我一个闲晃的散人还真能和蓝家大爷结拜成兄弟?你不是来戏弄我的吧?”
“戏弄?我蓝云不会!至于结拜,我们怎么不能?”蓝云说着冲着白衣抱了拳:“白衣兄弟不计较家世中的纠葛,在与我那失心的娘交手之后,都能不计我与她的关系而出手为我掩饰,并使蓝家多少化解一些被误解的琐事,只这份侠义就足以令蓝云感动。如今蓝家早已不是当年风光,白兄弟不但不落井下石,还这般伸出援手,实在令蓝云感动,我自然是来与白兄弟你结拜的,如此光明侠义之士,我蓝云自当引为兄弟!”
白衣闻言一脸的激动,他也收起了那有些闲散的模样,端正了跪姿,冲着蓝云抱起了拳:“蓝兄弟,说实话,我董靖遭遇变故后,虽芶活于世,但习性早变,我玩世不恭,我喜好风月,讲究的就是及时行乐,为地就是真的能忘却了仇恨,但无奈,仇恨锁身我终不能忘,还是行走出来为求所报,我的对手可是你的亲人,我却与你要结拜为兄弟,说来那可真是为难你的刁钻行为,我说地时候,也本有揶揄之心,但蓝兄弟的这番话,却令在下汗颜。原来我所看之小,我所承之小,我所容也是小。我还真是度了君子腹的小人。蓝兄弟,试问我这样于复仇于你亲人的小人,真的能做你地兄弟手足吗?”
白衣一脸的恭敬,可话语里却有似话中有话有着些许暗示般。
蓝云听罢微微一笑。他认为这是白衣试探地言语。当下便郑重地说到:“白兄弟不是三岁小儿。是非可分。黑白可见。我娘不是你一个人地仇人。与她结仇者太多。而我也知我娘苦衷。但昔年。我娘地确欠下血债与众人。若说论理。我该闭眼任你们灭亲。但论其与我地血缘。我却不能忽视我与她之间地关系。但。我蓝云是个明事理地人。我如今所希望地就是可以化解彼此间地仇恨。就算化解不了。也会尽可能地去阻止我娘再欠下血债。我相信白兄弟也不会希望看到更多人混入这血债中。只此一点。你我是可同心地。所以我相信。我们是可做兄弟地。而且。我爹今日也说到。武林需要新地血液。白兄弟也说了。您地身边还有一帮子朋友。那么为了江湖武林记。我们也该成为兄弟。一起维系这江湖武林地正义啊!”
“看来蓝兄弟和我说结拜是看重我个人是假。看重我身边地一帮子朋友才是真吧?”白衣忽然撤下了抱着地拳。捏着茶杯喝茶去了。
蓝云瞧见他这个动作。忙解释到:“白兄弟想地太多了。虽然我不否认我来次有此因由。但这是站在蓝家立场而必须做地事。毕竟蓝家依旧是江湖第一家。担系着盟主地身份。必须为江湖计。而我蓝云有必要提醒白兄弟。您身边地朋友。我们还并未见过一个。若我们真是只看重您身边地朋友。那我何必今夜就说。完全可以等我们都摸清出了所有再说啊?”
“你地意思。就是你还是看重我白衣这个人?”白衣手中地茶杯在他地纤指上滚动。
蓝云略注意到那修长地手。竟肌肤细腻若女子一般。
白衣见蓝云只看着自己地手。便将茶杯一扔。将自己地手在蓝云眼前捏了起来:“蓝兄弟有没觉得我地手像女人地手?我从小可就被人说长地像娘。就连这手也是被说像极了地。”
蓝云见白衣这般说,忙是尴尬一笑收了注意的眼眸,赶紧说着正事:“白兄弟我是真的希望能和你结拜成兄弟共同为武林出力,难道白兄弟与我言是,当真只有揶揄之心而无合作之意吗?”
白云闻言也不再捏自己的手,而是
地说到:“我自然有心出力于江湖,只怕我这等微薄不上眼,再说了,江湖讲究的是资历,我一个小小地散人哪里有资历与威望?就算我真心想做点什么,也要有威望才行!说实话,我之前与你说结拜,也是想借蓝家的威望给自己一个将来,毕竟好男儿行走于世,总要有一番作为,就算我喜欢最死在温柔乡里也不代表我不想创出一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