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对,我找到你的身后,有人离开,我只看到个身影而已。”
蓝云迅速的抓了自己的脉,略一顿说到:“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我根本来不及看,不过,那一定是救了我的人。”蓝云说着眼转向四周:“人呢?我娘呢,还有,还有那个董公子呢?”
“春夫人,我没见到,董公子是?”
“就是个一身白衣的公子,先前他还说自己是白公子呢。”
“哦,他在那边,也昏过去了的
。心说着便扶着蓝云过去。此时却见那白衣人并不在
“诶,他刚才还在这里昏过去了的。”君心有些纳闷的四处打量。
“估计醒了,离开了吧。”蓝云说着便往宅子里去。
“夫君你去哪儿?”君心很诧异,事情已经如此,怎么夫君还不和自己走。
“去看看那些埋伏下的兄弟,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蓝云此刻心里很没底,倘若真的如他娘所言是昏睡还好,若是他娘发狂把那些人要是也杀了,这就…
院墙内外倒着.一地沉睡的人,他们平稳的呼吸让蓝云终于放心一颗悬吊的心,再叫君心以水泼醒这些人后,蓝云发现有些诡异的事:凡是李家的家丁尽数已毙。
他们都是在昏睡中死.去的,明显的是被点了睡穴后再被点了死穴,周身气血不通而憋死的,而凡是自己带来的人却只是昏睡而已,没有一个有被点错。
蓝云和君心相视之后,带着.一行人十分郁闷的离开了李家往客栈去。他此刻除了担心怎么和爹交代外,也担心着玉林怎样,而君心却疑问着,为什么会是这样,春夫人是刻意留下蓝家的人不杀吗?于是她询问了蓝云,问起了玉林为何孤身而来,才知道玉林带来的援军只有一家不说,还已经被人给害了。
回到了客栈,蓝云去了房内.看玉林,君心则安排众人住下,并问了几个人,可一个个都是在等待中不知不觉的就睡去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君心无奈的安抚了众人,口上说着没事,心里却在盘算着结果:蓝家带人马前来救助李家,公公也叫玉林带人而来,可是现在,李家根本没救下不说,玉林带的人也死了,这蓝家的人却到底没死一个,也没伤着一个,若是这样回去,是不是会被人说三道四而有所猜疑。
“君心,进.来吧!”君心心思盘算着,走到了房门口,却没进去,但步履声已被蓝云听见,他这一声唤令君心一愣,迈步而入。
当三人相视与.床前的时候,君心有些尴尬的低了头,从来都没有三人单独相对过,这一对视,却令她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走到了房前呢。
“君心,谢谢你。”蓝云由衷的.说着感谢的话语。
“夫君说笑了,你我之间何来谢字,玉林受了伤,夫君你陪下他吧,我去隔壁…”君心找着接口想离开,可才一转身,蓝云却将她从背后搂入怀里,口中轻叹:“我蓝云曾经也抱怨过,为什么我的家要经历这些是非,为什么我娘与爹之间有条看不见的沟壕,为什么他们正邪不两立还偏要凑在一起,为什么我要这么命苦?可是现在我不觉得苦了。我爹和我娘之间有着可以漠视对峙的情感,只是他们都迷失了而已,而我不同,我有你们。”
“有我和君心,你若再叫苦,就真是欠打了。”玉林脸上带着笑看向了君心。
此刻君心红着脸全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抱着她在玉林的面前。
“是啊,我有一个与我不计世俗的玉林,还有一个包容一切疼爱我的夫人,我蓝云还有什么苦?我知足,很知足。”蓝云说着将君心转了过来,对着她说到:“尽管你说夫妻之间不言谢,可是我还是要谢谢你,在那种情况下,你能带玉林走,我怎么不谢…”
“别,我说过,我只想你开心与快乐,若是我不救他走,你会不开心的,我做的不过是要你开心罢了,与他我并无什么。”君心说着伸手要推蓝云的怀抱而离开,可此时玉林却单臂撑着自己起来,对君心认真地说到:“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在他的身边。”
君心一愣,随即笑到:“你胡说什么,若说谢谢,那该是我谢谢你,是我插在你们二人中间的,甚至我还要他的心里给我留下一处地方…”
“其实当初你将我塞在床下,保住他声誉的时候,我就已经对这段感情绝望,可哪知道,这些年来你却选择漠视与我们,我开始并不觉得什么,诚如你所想,我也认为你是占了我是男子的便宜。可是当今日你背负我离开时我才明白,你对蓝云的爱有多深。在你这份深深的爱中,我渺小的只知道自己。他很有福气,我本来欲今日过后而退,可是你那句话提醒了我,我们要他开心,要他快乐,即如此,就让我喊你一声姐姐,你喊我兄弟,我们都陪着他吧!”
君心听到玉林这些话,有些发愣,眼见玉林双眸中的真诚,她笑了,点点头:“恩,只要是为他好,怎样都好。”君心笑言后,依旧要离开,而此时玉林又说到:“姐姐,快带上他回房休息吧,我这里还要养伤,不必将他留给我。”
玉林这有些直白的话,当即把君心弄了个脸红,她扭头看了一眼蓝云,有些尴尬的要逃,可身后却传来玉林真诚的话语:“姐姐,有句话我提醒你,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你,因为你是他的影子啊,影子是自己最信任最离不开的啊,试想下,人若没了影子那还是人吗?那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他了…”
夜,带着沉寂的暮色迎接着黎明的到来,玉林脸带笑容的睡去,而君心则被蓝云紧紧地圈在怀中。
“夫人,给我生个像你一样疼人的女儿吧!”

天亮的时候,李家被灭门的事终于报于官府,而在大厅内留下的一封信笺,说明了,这一家是被人寻仇的,复仇者是这些年的杀人魔头,玉修罗。
而此时蓝家一行人则行走在山道上,他们知道回去后,新的一场血雨腥风等待着他们,因为蓝家上下无一人伤亡,将他们逼进了一个局里,而他们虽然都心知肚明,却无力挣脱,只能等着潮水袭来,再见招拆招了。
“你说什么,只看到一缕紫发?”玉林听到蓝云讲述记忆里模糊的一偻紫发时,张大了嘴。
“怎么了?”蓝云不解地看着玉林。
“路上杀掉我带来的人的那个家伙,就是一头紫发!”
第八章 新血
发?
这样一个唯一的特征,却让三人都陷入沉默。
玉林想到的是这人是什么意思,究竟布的什么局?君心想到的是,有人在引导这事,必有所求,那么相应的,这人会是谁?而蓝云想到的却是年少时曾见过的一抹紫发,那是属于容叔的,他从来都是将发束起,浓郁的发股难以看出那抹深紫,可是他却记得当年容叔抱着她娘的“尸首”远去的时候,金阳下,那发丝散出的紫…
会是他吗?应该是他,只有他总是效忠于娘的,身为娘的亲随,自然是要跟随一辈子的吧。那么是他的话,一切都是应该的,毕竟他不会看着娘被埋伏的,只不过他也同样不能看着我死去吧,毕竟我是娘的骨肉啊…所以是他救了我吗?
“蓝云,你在想什么?”玉林注意到蓝云那深锁的眉,轻声问着。
“没什么,诶,你说的埋伏阻断你们的人是一头紫发,那么那人多大年岁,可是不惑之人?”蓝云求证着。
“看不大清楚,他始终蒙面,不过他行动起来虽是如同鬼魅,但我相信他的年纪也绝对不小,应有你说的不惑。诶,你知道这人?”玉林警觉的反应过来。
“不知道,我只是猜测,也许是我娘身边的人。”蓝云说着叹了一口气,略有些抱歉的看了玉林一眼。
玉林明白他心底的歉意,望着前方说到:“你不需要对我抱歉,我家的血仇,我自然要报,只不过我不会牵连于你,毕竟你是你,你娘是你娘,我们能在一起就很不易,能被姐姐包容更是难得,我才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不过下一次,希望你别拦在我的面前,我宁可被你娘杀了,也不想看着你在我与你娘中间左右为难,而我也无法因为你而不去报仇,毕竟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我轩辕家只剩下我一人…蓝云,答应我好吗?当我再和你娘对峙的时候,你就做个局外人默默看着好吗?”
蓝云抽了抽嘴角,既没答应也没摇头,只是默默地看着远方说到:“到时再说,眼下我们要面对的也许是一场难以说清的是非阴谋。”
蓝云想的没错,所有人在回来的路上就开始接受着指指点点。
一路上那些窃窃私语在他们这些有功夫地人耳中。几乎变成了明摆着地责难。
“你瞧。就是他们。打着帮李家地旗号。结果李家地都死了。他们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地回来了。谁知道是帮人家抵抗魔教地。还是帮着魔教去杀人地!”
“就是就是。听说蓝家地那少爷就是女魔头地孩子啊。这年头儿子难道不向着当娘地?”
“谁说不是呢?别看蓝家耀武扬威地。那蓝家那位盟主挂着大义灭亲地招牌。现在那女魔头神出鬼没地。还不是没灭了这门亲。八成就是装装样子。如今正魔都一家了。还装什么正义!”

这些话语在周围地口中不断地重复着。那些偷瞟过来地眼神也充满了嘲讽。
玉林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被折断,刚要站起来发火,君心却迅速拿了一双新筷子在他的面前:“玉林兄弟,吃饭!”
“他们…”
“越描越黑,不如不描,嘴长在别人身上,难道你能让他们就此不说了吗?”君心说着给身边不语的蓝云夹了一筷子菜:“夫君,别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是局也总有让我们做选择的时候,安心等着就是,只不过咱们可一定要吃好喝好,免得还没做选择呢,就垮了,那多不好?”
蓝云看着挂着浅淡微笑的君心,伸手捏了捏她的小手,往嘴里送饭:“吃,玉林,你也吃!”
玉林点点头,压着一肚子火气扒拉起饭来。
周围的窃窃私语似乎压下去了一点,但依旧满是议论。
一行人就在这样的指点中憋着气,往回走。结果才入京城,他们又听到了让他们更加难以相信的消息。
李家遗孀在一位神秘公子带人保护下,逃出了魔教爪牙的追杀,如今被武林人人称道,人人都用他来和蓝家相比,可谓是少年英雄令人敬佩,而蓝家却被说的是伪善一族,更有人指责起蓝家,是否与魔教勾结了。
这样的消息,让蓝家的一行人,上至蓝云下至随从无不憋气,更有随从忿忿地想要警告那些乱嚼舌头的人,只是还好蓝云还能保持冷静,硬是下令不得有所表现,一行人闷闷地回到了山庄。
在安排了亲随们回去休息后,三人便去大厅向蓝苍枫汇报,哪知才进大厅就看到他爹蓝苍枫的身边,做了七八位武林中的人,个个都是一副来寻事的嘴脸。
蓝云见状,只有应着头皮上去行礼:“爹,孩儿回来了。”
蓝苍枫此刻脸色有些难看,但见到蓝云便疲惫搬的点点头,抬手示意。蓝云立刻带着身后两人对着在坐的几位
“蓝云见过苍掌门,见过郝大师,见过…”他逐一T君心和玉林便相应的行礼,他们都感觉到这些人目光之中的嘲意。
蓝云心中略一盘算,便干脆在行礼之后不等众人问话,当即叹着气向他爹下跪请罪起来:“哎,爹,孩儿此次带人前去营救沧州李家,本是布下埋伏,哪知对手太过狡猾,埋伏之人皆被点穴昏睡,而我等学艺不精未能力克敌手,以致于李家家主被杀。我等虽已尽力,但却办事不成,并惹来非议,孩儿请求爹爹予以责罚!”
“侄玉林奉盟主之意,以江湖令请王,赵,魏三家出面支援,只有王,魏两家相助,却不料行至沧州界外山道时,遭遇伏兵,王,魏两家义士皆丧命,侄逃出欲告知蓝云,魔教早已防范小心中伏,无奈,去时已晚。
侄办事不力,也请盟主处罚。”玉林此时也跪下了,君心便好不言语的跟着两人跪了。
“哎,虽然你们皆有苦衷,但的确办事不力,还是下去各领杖责吧,蓝云三十杖,玉林就二十杖吧!”蓝苍枫无奈的下令责罚,眼下也唯有如此,不过他才说了责罚,就在一旁的郝大师起身相拦:“慢!盟主不偏倚实在令贫僧感动,但眼下并不适合责罚啊。”
身为武僧的郝大师说着郑重的对在座的说到:“各位,如今魔教卷土重来,气势汹汹,我等尽力抵抗,凭的是心。凡事只要无愧于心便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何必非要杖责?打伤一个,便少一人可用这是一,尽力而为却未办成便又受罚,那以后还有何人可为所用?这是二,为三者便是当务之急并非责罚而是要防范魔教,甚至该是大家筹谋一下,如何灭魔才是正是,切莫自己打自己,中了人家的招啊!”
大师的一席话,立刻获得在座之人点头成事,这武僧本也是有威望的人,且句句在理,自然大家脸上的嘲意黯淡了些。蓝苍枫感动的起身抱拳答谢后,便说要记下这些板子后,意思让他们下去,可谁料此时,大师却又说到:“等等,贫僧有个问题想问一问蓝云贤侄。”
“大师请问。”蓝云赶紧躬身。
“你在李家应该知道李家夫人与孩儿是在外的,那么为何当李家家主遭遇不幸后,不即可前去保护呢?”
大师的问话当即令蓝云哑然,当时他一心只想着玉林和那救他的紫发之人,根本没顾上这事,眼下倘若这般回答,岂不…就算应着头皮说自己忘了,那不是更让爹这边难堪了吗?
“夫君,您不好作答,不如妾身代为答之。”君心此时忽然站了出来,对着有些意外的郝大师说到:“大师,此事因夫君有保全之心,我夫君甚难回答,不如还是由我来告诉您。当日发生这些事,夫君也是想过要去李夫人娘家相救的。但是很不巧的是,我们无人知道李夫人的娘家在何处,虽说可以打听,但是却害怕魔教的人万一也不知晓,我们打听着去了,反而会暴露李夫人的行踪,毕竟李家家主有此安排也是因为李夫人的娘家不被人所知。但是我们虽然有此想,却也不能不去救,毕竟也是担心,万一魔教早就查清位置,所以思来想去,夫君便做了决定,拜托一位白衣公子前去施救,而我方则大方返回,为的就是避过风头,毕竟那位白衣公子怎么也没我们蓝家被人瞩目。所幸,那位白公子保住了李夫人母子,这实在是件好事。”
君心这番话说的十分切合实际,当即换来众人的谅解,此时郝大师也十分感兴趣的问到:“这位白衣公子是谁?你们怎么就那么相信他?”
“白衣公子自称姓白,但在与我联手击退魔人之时,自曝自己为董家之后董靖,当时情形纷乱,但见他也是背负仇恨之人,所以我就拜托了他。”蓝云此时也只好硬着头皮这么说了。
“因为白公子对人言他姓白,看来是不愿意说出自己身份的,我夫君一心护他,不愿辩白,但我身为女人,见不得夫君难言,也不想被人误解蓝家,故而多嘴,还请各位包涵。”君心此时再次行礼,也弄的众人不好责怪了。
“报!”就在此时有家丁急入,手捧名帖。蓝苍枫伸手结果一看,当即嘴角挂上一丝笑容说到:“看来江湖中又有新血注入了。哈哈,大家都很好奇这位白衣公子,而他已经不请自来了。来人,请他进庄!”
关于没更新的因由:很不幸,:挨了一刀…刀口的位置不宜坐,只宜躺,因为养刀口我实在没办法写,其次我在医院也没顾上请假,抱歉哦。如今才回来,我是半躺在床上打完这章的…后面我会尽可能的更新的…谢谢亲们的等待。)
第九章 结拜
晚辈白衣见过蓝盟主,见过各位大侠!”低沉的嗓音T衣的公子彬彬有礼,他于众人作揖之后,便冲着蓝云一抱拳:“兄台,又见面了!”
蓝云赶紧抱拳一笑:“是啊,董兄弟。”
“兄台还是别叫出我家姓的好,还是叫我白衣吧,我以用此名行走江湖…”那白衣公子略笑而言,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倒是那颇稳重的大师开了口:“哼,小小年纪,怎可忘本!既然是董家后人,竟抛弃家姓,做何道理!”
白衣公子慢慢地转了身看了郝大师一眼笑到:“我董家被灭门,不才有幸被高人救下才得以芶活,但救我之高人,并不希望我扎身于仇恨中,便教我以德报怨,令我忘记家仇,做一自在闲人。只可惜,在下依旧逃不开旧事,自堕于仇恨中,但高人救我之恩却不能忘,便以白衣相称,至于董靖本名,在下倒也不计较了。而大师您,明明是少林武僧,本亦有法号为名,丢下俗家名于云烟,可不也在江湖中行走不用法号而用俗名吗?何必指责晚辈我呢?”
大师脸皮颜色一变,脸上厌恶的表情刹时消失,倒是笑容满面起来:“哈哈,这小子舌头倒是很滑,竟把贫僧自己给绕进去了,不过,我是记得家姓的,你就…”
“郝大师,既上佛台,何计姓名?您是僧还是俗啊?”白衣公子说着,竟悠哉的摇起了羽扇。
这大冬天中带扇之人多半都是扇乃武器,所以当白衣公子轻摇羽扇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些小心翼翼。而在众人小心的时候,那郝大师却似愣住一般,他直勾勾地看着白衣公子,片刻之后竟是一声叹息:“哎,我执着于姓名,四十年武僧,却似僧似俗,虽每每自称贫僧,却说到底,贪恋了红尘,倒不如你有慧根,罢罢罢,今日起倒不如丢下这僧衣洒脱自在了!”郝大师说着,竟对白衣公子一个躬身:“小兄弟,你看的比我透彻,好好,听闻你救下李家遗孀,小小年纪你不畏敌魔,其心真善,江湖中又多了为侠义的小兄弟啊!”
“大师言重了,救人于水火,乃武林正义。晚辈不过是尽力去做罢了。”白衣公子的脸上是淡淡地笑容。
“好!”蓝苍枫这时大声说到:“白衣公子能一心维护正义,愿意为江湖出力,真是难能可贵啊!”
“蓝盟主客气了。”白衣公子躬身行礼。
“白衣小兄弟,你怎么会想到去保护李家遗孀啊?”此时一直坐在厅内不曾出声的苍掌门忽然开口问话,虽然是一句看似和蔼的问题,却叫蓝羽,玉林还有君心都心中一顿,而君心更是双眼盯住了白衣公子,一脸的僵色。
白衣公子本要回话。感觉到强烈地注视他本能地扫向了君心一眼。但看到君心身旁蓝云那略略不安低垂地眼。他倒不出声了。
“嗯?小兄弟怎么不说话啊?”苍掌门以问而催。
“白衣兄弟。我夫君托付你去保护李家时虽请你不要对外人道其中原委。不过。这里不是外人。您是可以说地。”君心此刻忽然开口对白衣公子笑言。随话语看似随意。但双眼中却全是紧张。
白衣公子一垂眸说到:“蓝夫人这么说了。我便可张口了。”说着对蓝盟主和那苍掌门说到:“晚辈今日来就是来向各位说李家夫人已无事地消息。而那日。蓝家大爷…拜托我时。是希望我不要出声地。既然事情已经办成。夫人又说可以说。那么。我想我也没必要解释为何会去了。答案已出。在下事情办完了。告知各位。这也就告辞了!”说完那白衣公子就要离开。
“慢!”蓝苍枫起身挽留:“白衣小兄弟何必急着走?你一心维护武林正义。令我等都很欣慰。江湖有新血而入这是令人开心地事啊。
我们这些人都老了!白衣公子。老夫希望你能留下在山庄小住。不知可否啊?”
“蓝家无忧山庄乃天下第一庄,我一个晚辈有这个资格吗?”
“怎么会没有资格呢?白衣兄弟能因我儿相托,只身犯险…”
“蓝盟主,您误会了。帮蓝家大爷并不是我一人,想我这般年纪,如此微力如何保护李家夫人?其实,是我结识的一帮兄弟与我共同抗衡才得以击退魔人,您若只夸我,倒令晚辈羞颜了。”白衣公子一脸谦色。
“哦?白衣公子还有一帮结识的兄弟?”蓝盟主的脸上依旧满是笑颜。
“自然,不过大多都是些和晚辈一样的闲人,只是听闻魔教日益嚣张,众人心中都有抱负,便想为江湖尽点微薄之力,还希望蓝盟主不要笑话我们。”
“白衣公子话语言重了,你们有心为江湖,我们怎么会笑话你们呢?再说了,我们不也曾年轻时一心想为江湖出力的嘛!呵呵,敢问白衣兄弟,你这帮兄弟有多少人,现在他们又在何处?若是已经来了,也可以一同入庄做客嘛!”蓝苍枫说着一招手对旁边的下人说到:“去,将庄外白衣兄弟的朋友也迎进来吧!”
“不必了!”白衣公子立刻高声相拦:“蓝盟主,晚辈多谢您的美意,今日来此的只有晚辈,兄弟们都是闲人,随意自在,等他们到此,怕有些日子,晚辈是一人快马先到此的,看来蓝盟主十分欢迎我们,等兄弟们到了,晚辈一定带他们拜见蓝盟主,相信他们都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