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眼耸动。怎么听怎么感觉小侯爷这像是在给我投饵,而且是含有剧毒而且巨大的饵,他说的那些堂而皇之的广告词全没有用,万一我被这巨大的毒饵弄死,什么加官进爵,只好去地狱里跟阎王老子说。
而安乐侯倒是一片喜气扬扬,看我的样子,就好像看一个光灿灿的金元宝。
我恨不得就直接从天空掉下,砸到他的额头上,将他砸死算了。
“侯爷,您真的要让我审理柳藏川的案子?”我挑挑眉,问。
“不然,本侯千里迢迢的,找你来玩儿么,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好玩的人。”他耸肩,很是相信自己的品味。
我黑线,我好玩不好玩,关你屁事,我的好玩,也只给我喜欢的人,你么…几辈子的福分还没有修到,那是王八嗅香花——别(鳖)想啊别想。
心底默默地咒骂,嘴上仍慢慢说道:“侯爷,不是我不肯奉命,就算我不肯奉命,想必侯爷也不会放过我,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想要侯爷知道,有些事情,若真的存在,一旦查出坐实的话,侯爷不要恼羞成怒,后悔今日曾将凤宁欢绑上汴京来的好,话说回来,侯爷此刻若反悔,也还来得及。”
说完这句,望见那人脸上又露出那碍眼的饶有兴趣来,此人说道:“本侯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令自己后悔的事,凤宁欢,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本侯若是有心徇私枉法,也不用特特去找你前来了,这汴京之中,听我话的狗儿多的是!本侯只是想要一个真相,只是你千万别让本侯失望、让所有人看了热闹,否则的话,后悔的那个就是你。”
虽然是光明磊落的话,被他说的恁般难听,听的我皱眉撇嘴,幸亏是低着头,仗着他看不见。
安乐侯移动脚步走了,我才轻叹一声,愁肠百结。
“姐姐又在叹气了。”身后声响,我回头,望见清雅缓缓起身,看着我。
急忙微笑:“别怪我,已经是习惯了。”
清雅点点头:“我只恨自己帮不上姐姐的忙。”
我伸手捉住他的手:“不要乱说。”我只恨自己本领不够,还带累他入如此的险境,唉,只是,更多的担忧怎么肯对清雅说?让他身病再加上心病的话就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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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桌上那放着的各色衣物,心底默默地想:据我所知,监察御史的品级倒的确是挺低的,至多是从七品而已,不过如安乐侯所说,权限倒是不小,皇帝倒真的挺给他面子,我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县城主簿,忽然一跃成为监察御史,怎样也算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了吧。而皇帝竟也肯跟着安乐侯胡闹,可见这小侯爷地位超然啊。
我苦笑看着绿色官袍,心想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被赋予了公安局长权限的城管,唉…自我感觉甚囧。
踌躇很久,终于转到屏风后面,将衣裳换上,徐徐走出,展开袖子展示给清雅:“如何?”
他的双眼之中似闪过一道清亮光芒,旋即点头:“姐姐,很好看呢。”
本主簿却摇头而唉声叹气,低头看了看那一身的葱绿,心想:“似是春天里的一棵郁郁向上的嫩草啊。”感觉自己心老人不老,悲喜莫名,一刹那真想放声歌唱:“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就差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想了一会儿,仍旧十分气馁。
从今以后,这汴京城的浑水,我一头跳下去,不知这葱绿的一身,到最后会被搅成什么颜色,只希望无论是黑的白的都好,千万不要是红彤彤的,升官非我所愿,但是被一刀两断血染葱绿,更绝对不是我追求的。盼只盼一切能险中取胜转危为安,而后带着清雅,顺顺利利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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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轿子内的美少年
更新时间2010-1-27 0:46:58字数:3031
我挽着清雅的手出了安乐侯宅邸的大门。
回头看看此地,不由地撇了撇嘴,越看越觉得这地方诡异,不由自主想起一句话:梁园虽好,非久恋之家。
越发怀念我跟清雅在定海县的那简陋的小屋子,怀念每天回家之后,清雅屋子内热烘烘的火炉味道,夹杂着药香弥漫,那是我熟悉的味道,不似此地般,叫人不安。
只不知那不安来自何处。
听安乐侯派来的人说,要我换了官服之后,便往御史衙门去报个道。
汴京对我来说,人生地不熟,出了门便只两眼一抹黑,正在心底觉得为难,见门口停着一顶轿子。
我看了看,又看了看,那随从说道:“不知大人还带着小少爷前去,所以…”
而我顾不上撑着,喜笑颜开,轿子!这真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回头看看清雅,见他面有难色,说道:“不然,我就不去了…”手却紧紧地拉着我的袖子不放。
我哈哈一笑,同清雅走到轿子边上,眼珠一转,伸腿踢了一脚,才说:“我瞧这里面宽敞的很,更结实,怕什么?”拉着他,也不顾别人的眼神,弯腰钻了进去。
清雅瘦弱,我也不胖,更兼身材并不高大,两个人坐着竟也十分宽敞,轿夫自然不怎么吃力,轿子晃晃悠悠起来了。我坐的安乐十分,握着清雅的手,嘻嘻哈哈一路不断,倒是清雅十分笃定,任凭我在一边作怪,偶尔只是淡然微笑,似司空见惯,我合不拢嘴,笑了一会儿,说道:“清雅,你觉得好玩儿不?”
清雅点点头:“挺好玩的。”随口附和着我。
不以为意地转开目光,清雅就是如此,虽然在我眼里是个小孩子,却老成十分,等闲见不到他张皇失措的样子,对什么都似没大有兴趣,不然的话,在定海县的时候,白天我出外去衙门,他也不会总是一个人呆在屋内一天不动。
我索然无味,不再说话,但是我说话的时候不感觉什么,一停下口,轿子内的气氛有些古怪,起先是我握着清雅的手,是想拉他上来,渐渐地,竟变成了他握着我的手,暖暖的大手笼着,我斜眼去看,略微有些不自在。
低低咳嗽一声,转头掀开帘子,向外偷偷张望。
汴京繁华地,花花世界,将定海县的风貌都比的萧条,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甚至吆喝声音,吵嚷声音,还有食物等的香气,交织一起,弄得我不一刻便双眼冒火,饥肠辘辘,忘了先前的不自在,转头问清雅:“清雅,你饿不饿?”
清雅呆呆看我,早时候只简单吃了点东西,此刻已经将近中午,也该是吃饭的时候了,我期待的望着他,只等他说一句:“我也饿了。”便立刻命人停轿,下去找个地方饱餐一顿再说。
这边还没有听到答应,轿子忽然一顿,耳边响起了对话的声音,我听不真切,过了一会儿,有随从掀起轿帘子,面色惶惶,看着我低语说道:“大人,大事不好,太常卿大人将轿子拦住了。”
“啊?”我吃了一惊。
太常卿是朝廷的四品命官,虽然说在汴京这地方,官员多如过江之鲫,四品官也不算什么,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而我从七品之人,更是低微如尘埃,不过本官初来乍到,除了那小侯爷,跟任何人都没什么交集,他为何要拦下我呢?
当下问道:“是不是咱们的轿子挡着人家了?挪开让路也就是了。”
“不!”随从很肯定地否认了我息事宁人的做法,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太常卿,大概是为了‘那件事’来的。”
“那件事?”我兀自一头雾水,我没惹事儿啊。
随从认真地看着我,点头。我皱眉,正要相问,旁边清雅握了一下我的手,低低在我耳边说:“莫不正是小侯爷所托的事?”
我张口结舌,问道:“你说的这太常卿,正是柳藏川一案中的苦主之一吗?”
随从继续点头。
我正在如梦初醒,外面——
“轿子内的大人,为何不下轿相见?”有个声音粗声粗气说起来,“莫非,嫌弃本官官职低微,不愿相见吗?还是说,因为某些原因而不敢见本官?”
我皱了皱眉,望着清雅看我的担忧的眼神,说道:“不怕,你呆着这里不要动。”
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略微回手掸了一下那葱绿色的官服,迈步,下了轿子。
怕他作甚,杀人的不是我,审案子么…这也还没开始,咱们谁也不欠谁,你嗓门大点又如何,若是吵起来,本官也不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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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条汉子,紫棠色脸蛋,身材魁梧,身着一袭普通的官员锦衣,并没着官袍,却一身的威风凛凛,难以掩饰。
望见我下轿,那一双眼睛就立刻盯了过来,大概是所见不如所期望的,本来带几分愤怒的眼神,又多加了点轻蔑或者不屑一顾…真是发人深省。
我慢慢向前走了一步,才拱手行了个礼,说道:“下官新任监察御史凤宁欢,见过太常卿大人。”
不再抬头看他。
耳边听得他说:“听说小侯爷礼贤下士,请了一位‘高人’回京来审理柳藏川一案,本官特意来见识见识。”
“恐怕让大人您失望了。”我微笑,继续低着头,和善地回答。
对方一顿,而后一声冷笑:“意料之中。”
呀,他倒是淡定。
我只好无语。
对方又说:“这位…凤大人,本官是个直性子,也不跟你虚与委蛇,你竖起耳朵听好了,本官不管你出身如何,怎样来路,既然你有胆来了这汴京城,掺和了这杀人案,便注定无法脱身,你虽然是侯爷亲自请来的,身后有大靠山。但你也须知道,这案子是怎么个情形,牵扯的有多广,普天之下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凤大人你看,瞧你要将这案子怎么个处理法儿,凤大人,你要小心行事,免得行差踏错,天理昭昭,人心昭昭,都不是说一手遮天就能遮住了的,大人要秉公处理,若有偏私,我第一个就不会服气。”
这一番话,他说的慷慨凛然,正气凛然,却又夹枪带棒,还竖着明显的刺,根根分明,虽然事先已经做了心理建设,但什么还没开始做呢,忽然当街先吃了这个下马威,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又奈何,总不能翻脸以对,都说了是初来乍到,低调点,又能如何,何况对方说的也在理,虽然不好听。
我唯唯诺诺点头:“大人你说的对极了。下官明白。”
他似乎见我颇为顺从,言谈之中也缓和了些,又安慰了我一顿,要我好好审案,若是审理得当,以我年纪轻轻,必定前途不可限量云云,这一套倒是跟安乐侯说的差不多,陈词滥调,毫无新意,还说自己是直性子,没有些许花花肠子,怎在这汴京花花世界混?
倒是会做人,先吓唬我一顿,又哄骗——典型的给一巴掌又塞个甜枣给我,我低眉顺眼只是听着罢了,等他啰嗦够了,终于打马而去。
我原地跺了跺有些麻木的脚,抹了一把汗叹口气转回身来,问道:“柳藏川杀了他的谁?”
随从也叹了一口气:“是蒋大人的弟弟。”
杀了他的亲弟…我打了个哆嗦。走回轿子,望着清雅看我的担忧眼神,忍不住想道:“这柳藏川倒真是喜欢干些招人恨到死的事,假如有人伤了清雅,我也是要找那人去拼命的,假如还有人替那杀人凶手出头,我便会连那人一并恨上。”如此想来,将心比心的,竟原谅了太常卿,感觉自己装乌龟这招用的很对,人家已经痛失胞弟,自然有怒有伤…唉,又想:安乐侯你这做的什么事儿啊,此刻,别说是太常卿,连我都想赶紧把这柳藏川一刀解决了,完事大吉。
上了轿子又行了一段时间,我心底沉甸甸,失去了看风景的兴致勃勃,连清雅抓住我的手都没在意。等听到有人在外面又来禀告的时候,不免心惊:这难道又是哪位大人来训话了吗?柳藏川杀了不少的人,若是大人们都特意等在路上的话…唉,我抓抓耳朵,只能叹多亏了安乐侯的“大力提携”,本官的人品也跟着爆棚,这一路走来,倒是真不冷清。
“大人,大人…”
“什么事?”心底叹气,一边深呼吸。
“开封府的展护卫在前面。”
我心底一怵,身子发麻,舌头发僵,出声问:“谁?”
“回大人,是开封府的展昭展护卫…”
我按捺刹那如擂鼓般的心跳,一把撩开帘子,迈步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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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大约过百的文档,终于无奈的承认:起先写得那个大纲,好像真的不见了。
艰难回顾ing,滚地乱哭,额滴个苍天啊…
19 狭路相逢展小猫
更新时间2010-1-29 21:42:38字数:2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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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出了轿子,我抬头。
一眼望见那一身红袍,喜洋洋地简直如同礼服,顿时晃了我的眼,那人生的高大,我抬头去看,他的面容却隐没在一团的阳光之中,一时瞧不清楚。
仿佛喜从天降,眼前红花相继烂漫绽放,一朵朵啪啪有声,我情不自禁脚步轻快地跑了过去。
不敢就直呆呆地盯着看,也怕毁了心头形象,忐忑不安地低着头,双手一伸,微微振臂而后拱手,缓声说道:“下官见过展大人。”
“不必多礼,你是新任的监察御史凤宁欢?”略带一点点清冷的声音。
哇…正点,低着头我如饮佳酿,乐得眼睛都眯起来,表情想必是相当的狰狞,自然越发不能瞻仰那人容颜。
等等,我的美名远扬?分明还没有自报姓名,他却已经知晓。
陶醉的忍不住晃了晃脑袋,乌纱帽上的两根翅子随着很得意地晃了晃。
得不到我的回答,那边:“嗯?”仿佛带一点疑惑。
我清醒过来,急忙躬身做谦虚状:“正是下官。”一忍再忍,心底似有个蚂蚁在滚滚地爬来爬去,没个停顿,终究不能矜持,抬头看他。
这一看竟不能移开双眼。
比先前凭空想象中的样子要青嫩一些,眉宇间横着秀色,双眸钻石样的闪耀,并英气勃勃。
不似安乐侯一般的锐利勃发,也不似清雅的清秀柔弱,宛如一团的温玉,温暖里透着坚硬。
美哉美哉美哉美哉美哉美哉…
我心底失去了别的言语。在经受了“采花淫贼”白玉堂的打击之后,展小猫同学以一种无比高大无比正义凛然的形象出现我面前力挽狂澜,传说里的偶像跟眼前的真相如此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心花怒放!我在心底描绘自己双眼弯弯嘴角流涎的小白样。
耳旁恍然他絮絮在说:“凤大人,听说是安乐侯亲自提拔的你,不过,你可要记得…”
“一定要秉公办事…凤大人,你可听到了么?”
“展昭会一直都看着凤大人的,如果…”
我欣赏那种冷清的声音,只感觉宛如天籁般悦耳,恨不得他滔滔不绝只说下去,无论说些什么,我尽数受用。
“凤大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展某说话?”
他却凛然带着气愤的说。并且横了我一眼,态度十分嚣张。
哗地将我的热情给浇灭。
我半张着口,有些反应不过来。脑中零零碎碎将他先前所说的话连贯起来,豁然开朗:哦,原来他当我是安乐侯的走狗,所以先给我一个下马威。
真是个正义凛然的人啊,不愧是开封府出来的!
我在心底夸赞。
“展大人,下官当然听的很是清楚明白。”我微笑。
他见我毫不反驳,大抵是吃惊为何我的态度会如此良好,竟有些发呆,呆了片刻,便又沉下脸来,表情变化细微而精彩,最后,他似生怕我听不明白般地,不厌其烦地又提点说:“凤大人,展某不管大人是真明白假明白,不过,包大人说过,柳藏川一案非同小可,凤大人最好仔细了审理,如果有什么偏颇之处,包大人的虎头铡,给凤大人预备着呢。”
“啊…”我先是大惊:怎么,办的不好,会被开封府杀头?
继而受宠若惊:会用虎头铡么?
我原先以为是狗头铡来着。
不知道是该喜极而泣的好还是哭丧着脸的好。
最后我欣赏着那人温雅如玉的面孔,笑眯眯地说:“展大人抬举下官了。”
仿佛得了什么大便宜。
眼见他非常愤怒地拂袖而去,姿态潇洒之极,看的我痴痴,站在原地久久目送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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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我跟展昭已经熟稔。
偶然之间谈起当初的初次相见,我问:“老猫,你觉得,当初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感觉?”
那个人站在桌子边上,不温不火地横了我一眼,然后说:“简直轻浮之极,有辱斯文!”
我心惊,扯着他的袖子:“不至于吧…人家只不过是见到偶像,情不自禁了一小点点而已…”快点改口快点改口。
那人说道:“是是是,就差一点点就口角流涎了。”他手中的长剑轻轻地转了几转,顺溜潇洒的我眼花,明知道他是故意在耍帅,还是忍不住双眼冒光,怂恿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也不再计较他先前对本大人的诋毁言语。
他轻轻地一哼,美玉端方的脸上透出一丝丝狡诈,说:“美得你。想看么,让那老鼠给你耍去,听说他对你可是言听计从啊。”
我想起那白衣翩然之人,这才笑眯眯地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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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的事情,多么的离奇古怪。
当初第一眼见,他当我是轻浮无耻的攀附权贵之徒,安乐侯座下走狗一小只,虎视眈眈地要揪出我的差错,然后将我依法毫不留情斩杀,而我只当他是个传说里精美的玉观音雕像,赏心悦目,无论是外形还是动作亦或者声音,谁知道浮云荡去之后柳暗花明漫天彩霞艳阳,不打不相识的会跟他终成莫逆呢?
大概这是一场浩劫。就算是我再努力再逃避,终究无法躲闪要坠身其中,遇到的人逐渐地都出现,身上系着的牵绊也越来越多,想抽身,已经是欲罢不能。而先前的我,又怎能未卜先知地知道后事如何?我的愿望很小心也很小,只要平平安安度过眼下便可,无论是展昭还是白玉堂,亦或者安乐侯,都是我生命之中淡淡过客,我望而生乐亦或者大怒,又如何,非亲非故,看过便忘了,目下,我只想对一个人好,而那个人当然就是清雅。
我只是,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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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同学在计较猫同学的男主问题,安啦安啦不须担心,其实关于男主么,某人是最糊涂的,不发展发展,谁知道哪个是男主…张三李四,都是有可能的,嗯,无节操的某个,吭哧吭哧地爬行而过:)
网络龟的真叫人抓狂啊,我发发发…
20 初来乍到御史府
更新时间2010-2-1 11:43:57字数:2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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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满意足,笑的灿烂,竟不知掩饰。
大概是有些忘形,被人看出几分,清雅凑过来低声问道:“姐姐,方才拦路的那个人是谁?”
我兀自牙齿闪亮,双眉一扬道:“那是个传说中的美人。”
清雅直愣愣看我,我伸手窝在嘴角轻轻咳嗽,才又说:“那位是开封府的展护卫。”虽收敛三分轻浮,仍带着七分笑意,回想方才同展昭面对面站着,一刹那飘飘然如梦。
清雅不再吱声,似对展昭不甚感兴趣。我则一路回味方才同美人相对,他大红袍近在咫尺,握剑手近在支持,温玉般容颜近在咫尺,光影烁烁,而他发声亦如玉石声,一切如此完美,超出最初想象。
想得妙处,缩起肩头哈哈笑出几声,自得似老地主又敛了一笔不义的横财。
不知如何便到了御史府,落了轿子之后,本大人才弯腰出来,略抖了抖袖子振奋精神,不料抬头,映入眼中便见小猫三两只,懒洋洋蹲在御史府门前晒太阳,有人伸手摸头,似在捉虱子状,实在大伤风景。
而他们见我到来,也不惊,一个个斜眼看过来,又实在大伤本御史大人的小小自尊。
都穿着衙役的服装,看的我内心一阵阴郁:莫非我是个隐形的么,这些人都看不到所以才如此轻慢。宁可如此。
事实证明,他们是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安乐侯派来的跟从喝道:“都起身了起身了,还不见过新任的监察御史大人?”
虽然这么说,口吻之中却全无认真提醒的声。
我心头自知,此人是瞧在安乐侯威风上给我三分颜面,若说他是真的护我,却是不可能,多半也是跟这些人一样,瞧着我初来乍到,也有心看笑话。
我不做声,只看着前面。
那几个晒太阳的软骨头才一溜邪风的走了过来,个个脚步蹒跚,走的风吹杨柳。我虽然不懂武功,却也一眼看出他们下盘轻浮,宽宽的腰带也勒不直伛偻的身子,明明个个正是青壮年的年纪,却无有一点年青人的精神抖擞,非常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