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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在道中间,左看看,右看看。
两道望去都是清幽幽的,没人啊…
忽然,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铜板,贼贼一笑。
抛铜板决定吧,于是她念念前词道:“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明全出来给我指条明道,那一边才有超级大帅哥在等着我!…起!呼呼…”
指间的铜板往空中一弹,马上旋转即上,升到一定的位置又转着往下掉。
没有伸手去接,铜板掉往那一边就往那一边走啦。
结果,铜板发出了几声清脆的碰撞地面的声音,滚向了左边。
“好!谢了,本小姐就往左走。”于是,她弯腰捡起铜板,不过动作太大牵动着屁股上的伤,痛得她又扭曲了小脸,哇哇叫,“哎哟,现在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得先找一个过夜的地方啊。”奈何身上缺钱。
为嘛?十二个铜板买的东西,能到客栈住一天吗?
按照21世纪的物价比例?她不买吃的,只用这些钱解决住一天的问题倒是可以吧。
只是,住和吃的相比,貌似是吃的更重要。
没有地方住暂时不会死,可没有东西吃人就会挂掉。
习惯性的,她想到京城有没有什么寺庙?破的也行!
在小说中不是经常有说吗?
男主或者女主找不到住的地方,最先想到就是破庙。
等一会找个人先问问…
衰啊!给爷轰出府了2
在她刚走不远时,从七王府也踏出一个小厮。
衣着普通,相貌也平平,属于那一种扔到人群中侧会完全给人无视的类型。但是,仔细看会令人惊讶,如此相貌平平的小厮却有一双漂亮的眸子,潋滟如水。
眼神有点奇怪,刚才她抛铜板,难道是暗号吗?不太像!
倒像是小孩子把戏,在玩往左还是往右走。
这小厮非别人也,正是咱们亲爱滴纳兰同学——易容后的样子。
本来他可吩咐下属做,奈何实在太好奇了!
或者说,他有受虐的倾向。
让这女人整治了,骂了,损人,出卖了,却觉得特别…心情舒畅!哈哈!果然,人的思想有够下贱的,够变态,够狗血,再装得怎么道貌岸然都是假像。
自嘲一下,嘴角一勾,即暗中跟着易菲菲。
易菲菲收起那十二个铜板。
有气无力地随便走着,相当颓败。
刚开始走没人,她乱转了几条巷子,终于给找到一处出口,见到有行人往来的街道,还有很多东西卖,马蹄声,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左看看,右瞧瞧。
一时之间,脑袋没啥主意了…
还有肚子不饿,瞧瞧有没有人请的。
没事找个店小二当当也好吧。
只是转了几圈,没有看到有招人的。
无聊到一处关闭店门的也不知道是啥店的台阶上坐下。迷惘的目光愁眉苦脸扫着周围,“唉,怎么办啊?”现在她终于又体会了一下什么叫走投无路。人在这种时候,自然是想爸爸想妈妈,想亲人了。
天性乐观的她,也禁不住越想越是暗淡。
这些日子她不想去碰,是因为心底怕伤。
可不想不代表着不存在。
再怎么说,人是有感情的,不是普通的动物。
闲着无趣,她看着旁边的一个小面摊,正有个四十余岁的大叔卖着。生意零星,偶尔有一两个路人坐下来吃。但是瞧衣着,也就是普通的百姓。
衰啊!给爷轰出府了3
生意零星,偶尔有一两个路人坐下来吃。但是瞧衣着,也就是普通的百姓。
路边小摊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不屑着。
易菲菲挺着半边腮,歪着脑袋瞅着。
古代哟,和现代一样那些路人的表情——无趣!容貌一般般。
帅哥?难找!
养眼的,更难看到。
在21世纪,至少还有些明星,可以看看海报YY一下。
这时,摊子上的大叔在叫卖着。
没有生意上门,也正无事做。
目光看了看旁边台阶上坐着的易菲菲。这么漂亮的姑娘,坐在这里就像是一道风景,那台阶处本来清冷,有她在路过的人都看多了几眼。
“姑娘走累了吗?要不要喝碗茶?”
“大叔,要钱的吗?”她愁啊,他不提还好,一提还真有点口渴。若要钱她会舍不得那十二个铜板,毕竟随便找个地方喝口水也能解决。
大叔愣了愣,憨厚一笑,“不收你钱。”
“哦,大叔人真好。先谢谢了。”她赶紧上前,倒了几碗即咕噜咕噜喝。因为茶壶就放在桌子上,上面也有碗,根本不用劳烦大叔动手。喝了一通,她随口问:“大叔,面多少钱一碗?”
“净面三文,加菜或者加蛋的,要四文。”大叔和蔼可亲。她身上的衣着普通,也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一瞧也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啊。倒是多了几分亲切感。
“嗯。我先不饿,等饿了再吃。”
“那好。姑娘在哪里做事?”
“唉,说来话长啊…”易菲菲无聊了,得找个人说说话,不然人没有饿死也会给憋死的,叹息中,那表情装得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少年装老成,挺好玩。
大叔呵呵笑道,“有什么憋闷的事就说说。说出来舒服点。”
“大叔,我是刚给赶出府。”
“府?”大叔同情着。
衰啊!诅咒他没老婆
“对啊,七王府。现在没处可去了,怎么办呢?那王爷真可恶。对了,简直是恶劣死了!讨厌死了!TMD,处处和我做对,不就是没有地方去在他那里打个小工吗?用得着叫人扮杀手来杀我吗?”她越说越气愤!继续骂人,“那死王爷诅咒他,哼,诅咒他没老婆,生孩子没——”
“嘣!”
大叔刚才还挺和蔼的,谁知像天气一样难测,没个预报就翻脸不认人,强把她的碗抢走了,怒道:“你走吧走吧,我这里没有免费的茶给你喝了。瞧你给赶出七王府肯定是你做错事了。还敢说咱们七爷的坏话…”
窘…她给窘到当场了!
啥码子事?
说几句坏话而已,用得着这样吗?骂纳兰槿又不是骂他爹爹!靠!
易菲菲碰到钉子了,怏怏闪人。
继续往前走。
后面还有大叔不太友好的目光。
她疑惑,她费解…为嘛?
然而,跟在后面本来快没耐性继续跟的纳兰槿却在偷笑,难得又升起了一点兴致。这死女人难道不知道他在朝庭上是官怒兄弟怨,可是在百姓间却有人人爱戴,威望很高吗?敢在一般人前面说他坏人,无疑是找骂的。
呵呵!
他一直认为自己有没有为百姓做事不清楚,但是,至少没有鱼肉百姓…嘿嘿。
纳兰槿越想越得意。
那敢情就是为了自己没有仗势欺人光荣着。
他随着易菲菲的脚步走。
她好像真是漫无目的乱撞。
有些路…呃,在兜圈子?去这一个地方,有近道的,她却转了一下又到这里。而且奇怪,她的样子是根本不熟悉京城,也不认识路?瞎逛的?!
对!瞎逛的!
纳兰槿想的完全正确。
易菲菲本来就是在瞎逛。
“唉,我悲催的人生啊…怎么回事呢?”飞来艳福,你在哪里?
啊啊!帅哥啊,求包养,求勾搭!
某女在无语望天了。
帅哥!无可挑剔中沉沦
易菲菲走累了,软软地趴到路边的井亭。
石基上凉凉的感觉,好舒服。
懒洋洋,趴在哪里。要形象没形象的。
注意形象?注意给谁瞧?!
“愁啊愁!愁啊白了头…”她居然唱起了歌。
谁唱的她不清楚,但这一句很写实啊!
再找不到出路,她真是白头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中。艳阳渐渐偏西了。
肚子也有些饿,摸摸了,还不算太饿,她也不敢动那十二铜板。
“唉…老天啊,你就给点明路,给点阳光——”
突然,她眸子一凝,渐渐闪出了痴迷。
远远的,远远的。
那人倾城踏步,青丝轻扬,犹如嫡仙缓缓而来!
青袍一亵,绝尘翩然,拂袖潇潇。
每一个动态都仿佛是世上最美的水墨画…
压抑不住内心的怦然心动。
她激动,心脏快跳出来了!
太美!绝美得不俗又沁人心脾。
就他!对!就是他啦!
“这仿佛就是我在芸里众生中回首百遍寻觅的那一个人…终于来了!老天啊,果然选的这一条路是对的!哈哈!”让她在无可挑剔中沉沦…于他的美色。
给电到了!就那么一眼,即令她移不开第二眼。
连呼吸都忘记了…
“绝色!真的是绝色!比纳兰槿更胜几分,终于明白什么叫倾城倾国,哈哈!”她笑了,傻笑,自个儿给自个的笑。
倏地,她指着天空笑道:“哈,老天爷,你让我来这里是对滴,原来只是为了让我来见他啊!早说嘛,早说了我就不怨你了。呵,看在他的份上,咱们扯平了!”
她立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衣服。
准备和美男搭上话。
近看,他更销魂。
帅哥!她的眼睛长在脚底下了
近看,他更销魂。
肌肤细致如雪,眉梢似剑却不伤人,涟漪澈澈的狭长凤目,完美如刀削出来的性感唇瓣,再配上如曲线柔美的脸,简直是好看得惨无人道,没办法形容!
把她整颗心全给勾了去!
勾去就勾去了,却让她稍失神,美男却缓缓的路过井亭。
清澈如水的眸子没有斜视,淡淡的仿佛隐藏着忧伤,却更令人沉沦销魂…现在就算是让她为了他死,她也会毫不犹豫——问题是他先让她勾搭上!
脚步不由自主的跟在他身后。
心里一个着急啊,要怎么上去搭讪呢?
怎么办?怎么办?
…
同样在井亭的另一处角落。
某摔锅暗暗吐血了,她刚才说了啥?
居然说他长得不如…哼哼!她有没有眼光?!这死女人眼睛长在脚底下了!切。还有…想到这时,不由看向天,眼中闪过疑惑。虽然偶尔他也爱与天说话,但她也是吗?然而,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怨天?她是给扔到这里的?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带着疑惑,他也跟了上去。
只是,他眉头越拧越紧。
这女人在转着什么?像贼一样跟在大皇兄身后做什么?
若换作是别的皇兄,他或者会怀疑她有可能是他们的奸细,但换作是大皇兄即不太可能的。大皇兄的性格,他比谁都了解。
清心寡欲,淡泊名利。
若不是由于西鲁国储君立长不立幼,他也不会当上太子。
有时命运的安排就是这么奇怪,想当太子的人当不了,不想当太子的人却坐上了那一个位置。
纳兰槿苦笑,暗暗叹息。
当然,这一个想当太子的人并不是指他自己。
他是老七,再怎么排下来,前面也还有几个皇兄。再说,在性格上他还是和大皇兄有点类似的,同样不喜欢争名夺利。
寻得自身平静即万事安好…
帅哥!太重了就由我帮您拿
纳兰槿想什么没人知道。
但是目前易菲菲心里一个字苦啊。
帅哥就在眼前要怎么勾搭上呢?唐突上前怕会惊到人家了…至少要先找一个借口上前,有一个话题说上几句话。
倏地,她的目光触及到地上…
若以后有人问起,她做过最无耻的事情是啥?无非是想和美男搭讪又苦于找不到借口,于是,拣起一块石头,上前:“公子,这是您掉的…”清纯的眸子,仰着万分认真的小脸超近距离地凝视心上人。
美男凤目稍浮动,神情依然淡然。
嘴角却隐约扬起了一抹礼貌的微笑,淡雅的嗓音说道:“谢谢。丢掉吧。”
“没关系,太重了就由我帮您拿吧。”
“…”无语ing
美男嘴角轻勾继续往前走。
光明正大的,她也走在他身边。
闻着从他身上传来淡淡的花香,太销魂了…弄得她的心砰砰在动。
二个人稍并肩走了一段路。
“公子要如何称呼?我叫易菲菲。容易的易,芳菲的菲。您可喊我菲菲。”她主动的自我介绍。友好和善,一定要让美男上心。
“嗯。”美男居然只是轻嗯了一下,没有后续了?
她苦啊,美男不主动回答,也代表她失败了二分之一。
“公子,以后我就喊您叫爷好不好?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爷了…我当您的贴身仆人也没关系的。不收钱,完全免费的。”
“为什么?”淡淡随意的一句,可回答可不回答的感觉。
“缘分啊,老天的缘分。刚才我在井亭,当时心在想,反正无处可去,闭上眼一会再睁开眼看到的是谁,谁就是我的爷,我就跟定他一辈子了。正好,睁开眼睛时,看到就是您了。唉,您说这是不是缘分?”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
易菲菲感慨中,微笑很纯洁,居然说得脸不红气也不喘。
但奇怪的,这些如儿戏般的话由她嘴里说出来却没有一丝令人厌恶,也不带一丝做作,纯熟自然。
帅哥!给雷扑了…
其实,若在现代易菲菲会直接说,“我正好在求包养中,你愿意包养吗?”可刚才一瞧,这美男貌似不太接受勾搭,只好换一个温和点的方式。
美男隐约挑了挑眉。
没有把话接下去,却表情淡淡,平静无波中…
定力太出神入化了!
身后的纳兰槿佩服自己皇兄佩服得五体投地。
从她捡起小石头第一句开始,他就笑得胃都在抽,给雷扑了…差点摔倒了!
这女人…这女人到底是打哪里出来的?
刚才他还在猜想她想干嘛,想不到她是看上了大皇兄?
自荐想做皇兄的贴身…奴婢?
摆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做这些是不是太惊世骇俗了点?
太令人匪夷所思…
最终的结果是易菲菲并没有勾搭上。
勾搭失败当中!
美男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即扬长而去,消失在茫茫的街道中。
心疼啊,疼死她了!
传说中的勾搭失败…不!是失恋了,好不容易动动心,居然是失败收场。TMD,啊啊啊…居然忘记了问他是哪里的?
倏地,她的小脸焉了。
问也没有用,美男连名字都不乐意说,更不会说出自己的住所。
“唉!…”她仰天长叹,是叹了又叹。倏然愤怒地指着老天骂道:“该死的老天爷,我的人生自从你让我碰上了纳兰槿就没有好过一回,他肯定是一个祸害!居然把衰运都传给我了…以后,你让他有多远滚多远!知道吗?不然…哎哟,小心肝那一个痛啊!”
她咬牙切齿威胁,最后回归现实,脸焉了,无精打采的。
什么话威胁它丫丫个屁,只不过是想出出气而已。
易菲菲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刚才一通乱骂是彻底把某一个摔锅给惹怒了!他是听了嘴角在抽搐,眼角也在抽搐,眸子还愤怒想吃人。
她、她…她勾引皇兄失败,关他什么鸟子事?
她居然还背着骂人?!
鬼啊!鬼也分品种1
纳兰槿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个十八酷刑全用一遍。
易菲菲是悲催了。
到了人家店中问请不请人,结果正常的没有一家店说请女人做事。不正常的是那家店的主人好色,一句什么好好好,即色迷迷盯着她瞧,还想动手动脚的,结果她毫不客气踢人即闪。为嘛?个个长得那么抱歉却还想占她便宜?洗洗睡吧!他妈的!
折腾了再折腾,工作没找着,天也要黑了。
她肚子饿,买了一个烧饼。
吃了还要到底找水。
幸好,这个世上穷人什么都可能吃不起,唯独水是免费的。
她再怎么不想,时间是不等人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找不到住的,她依然在街上晃荡。
问了问人说有什么破庙,却还要出城外,一个人感觉多不安全!就算安全走出去,据那人说也要半天…窘!半天?!要走至半夜方到,而且晚上城门是关的也出不去。打个比方能出去了,第二天她还要走半天回城里找吃的?
根本就行不通嘛!
“果然…人倒霉起来,帅哥泡不了,连破庙也建得远远的。”于是,她随便找了一个瞧起来还算避风挡雨的大户人家的门口窝一晚。
感觉夜很漫长啊!
古代的星空,皎洁的月色,清朗朗的,大地像辅上一层银纱。
清清冷冷的,她心点怯意。
后背紧紧靠着硬邦邦的墙,寻求着一点点安全感。
还好是夏天,晚上也不太冷,若晚上还冷,她都觉得应该再穿越一次了。只是,夏天有好处也有悲催的地方…
蚊子!对!吸血的蚊子,千年怎么都是这个样呢?
她刚想打一下磕睡却又给吵醒了呢?不舒服,真不舒服!悲催的人生…怎么未来感觉暗淡无光呢?
她怒!狂怒!暴躁啊!
晃着手指点点,即将说出来也不经大脑,语无伦次了。
鬼啊!鬼也分品种2
“哎哟,蚊子老兄,别嗡嗡地吵啊!千年了,怎么还是老样子呢?都不进化…不,是退化一点,暂时安静些行不?靠!……%¥###%%%…”接着是一连串骂日本鬼子的八格话。
易菲菲乱骂了一通,感觉舒服多。
人啊,有时就不能委屈自己,想骂就骂吧,憋坏了自己谁也不会心疼。
颓败的半睁着眼睑,那白天的美男在哪里呢?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在抬头望着天…倏地,她眸子微张,暗吃了一惊!双臂在胸中交叉作十字形,鬼?有鬼吗?再说,十字架这西洋的东西在中国古代管用不?
刚才貌似有一道白影闪过。
眼花了吗?
错愕般迅速地眨着眼,心里希望是眼花了!
不然,大个黑夜吓死去阎王殿也丢人现眼。
过了半会儿,除了巷子的冷冷的墙外,并没有什么动静。
吐了一口气,原来是眼花了!
“妈的,自己吓自己。”转念再想想。
魂刚刚有一点定。
毫无预兆的,一道白影缓缓从檐顶上飘了下来。
披头散发,瞧不清面容。
幽幽月色之下平添了几分鬼气和惊悚。
“啊啊啊…”她忍不住尖叫。
却刚喊没二字又以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心一下子怦怦乱跳,妈妈呀,这是啥生物?!
惊了没几秒,无奈一向胆子比较大的人,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她瞅着眼前的“披头散发鬼”,白影距离不远,却是在月色之下。
再瞧地上的影子时,MMD靠!
生活太寂寞了,处处是寂寞无处去的人。
消遣,消遣,纯属消遣。
碰上了就是朋友,好吧,就算是鬼也有一个伴。
“唉!…”她叹息了!半晌,对面的鬼不说话,她倒是先幽幽说起,“朋友,你也不用一下子出来吓死人吧?!不对,我已经不是人了…”
“…”不是人?鬼在沉默中。
“呐,朋友,你是那一个品种的鬼?”
“鬼也分品种?”惊疑!
鬼啊!鬼也分品种3
鬼问了出来,嗓音淡淡幽幽沙哑不清,尾音拖得长长…还真有些许地狱的味道。
“哎哟,鬼兄,你OUT了知道吗?”从某一个意义上说,貌似她也是一个“鬼”,而且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未来鬼”。“除了大小官的阶级,还有品种的。我就是一种属于特殊型的,不!是最先进的品种。你呢?”
21世纪穿越来的不是最先进的鬼是什么?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抹得意,感觉自己太有文化水准。
居然和一个“鬼”在讨论自己是什么鬼的事?
鬼说:“和你差不多…”
倏地,她鄙视地抿了抿嘴,不阴不阳地长长扯出几句,“差得多了,我是名副其实的,你是…一只混蛋扮的鬼而已!纳——兰——槿!王爷是不是当得太无趣了?想陪我一起当夜鬼啊啊啊啊啊…”深更半夜有舒服觉不睡还扮鬼出来吓人?他奶奶的!
世上有一句话说得很对——鬼也是人扮的。
纳兰槿惊!意外啊。
想不到刚出来面对她,说了两句话就给认出来。问题是他目前还易着容…不对!好像她压根就没有瞧到他的容貌却知道是他?为什么?从哪里看出来的?!
“女人,你怎么知道我?”
“因为只有你最无聊…”
“??!”咬牙。
“呵呵!”她先笑了,也瞧出纳兰槿的窘态。
“说!怎么知道是我?”
“这个——”话说,真让她说,一时之间也形容不出来。当时听到他开口,直觉就猜到是他了!貌似嗓音吧,前面是掩饰,后面一句忘记了?咦,还有他的身形和…飘下来的动作吧,像在柴房时的样子?
不清楚…真不清楚。
“说啊!”他倒是真好奇了。
“我…是真鬼啊。闭上眼也算得出来。”
“噗…”刚想步到她跟前的纳兰槿动作一下子凝结。
啥跟啥?她还扮鬼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