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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厨房的火早熄了。大叔和两个大婶气都不敢大喘一下。
但是,心里都在想着一致的,她,易菲菲丫头活不长了…
“来人!把易菲菲拖出去打二十板子!不得手下留情!”纳兰槿怒而下令。这还是压抑之下把二百个板子说成二十。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连他也敢惹?
厨房门外,有两个他随身的侍卫进来。
一下子即捉出了易菲菲,一人一边,几乎是把她抬了起来往庭院外走。这一下她急了,貌似由于生活太无趣而玩得有点过火,“喂喂喂!纳兰先生,咱们是文明人,文明人动口不动手的。”
“…”
纳兰槿神情一僵,转念,居然有点哭笑不得!
但一身湿湿的,实在笑不出来。
这时,有奴婢也拿了干净的毛巾来给他擦。
不用多久,庭院即传来她杀猪似的喊声。
叫得那一个凄惨啊,一点也不掩饰。
痛就是痛啊!
唯一奇怪的,她就是喊痛也没有求饶。
喊痛是实实在在的,屁股是真痛。
“呜呜…”悲催的。
易菲菲咧着齿在嗦嗦声,求饶他姐姐丫丫个屁…本小姐喊痛是直率,求饶是失了格调。
只是怨怨的眼睛盯着居高临下瞅着自己的纳兰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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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怨怨的眼睛盯着居高临下瞅着自己的纳兰槿。
怨,其中有因为他下命打她的,也不全是…
那依然有一丝狼狈,但平时松松垮垮的衣衫由于湿了紧贴在身上,居然把他身体健美的曲线隐约描了出来,TMD,丝毫没有损他的美,却又有点该死的性感…切!哼哼,若不瞪着眼就好了,至少温柔的人才值得她在帅哥正缺的时候拿来小小YY一下。
“回王爷,二十板子到了。”旁边侍卫哥哥的嗓音真动听,特别是他说的这一句,易菲菲是爱惨它了,终于够了!呜呜…够了,痛死娘哩,还能站起来不?麻木了,麻木了!
痛到麻木并失掉了知觉。
纳兰槿缓步踱到易菲菲跟前。
微微蹲下几乎和她平视,眼中闪过一抹阴冷,轻问:“滋味怎么样?知道错了吗?”
易菲菲憋着气低头了!
强碰强是互伤,强碰弱是直接撞飞,而她以弱去碰强简直是找抽的,不!是屁股找虐的,呜呜,吃一堑长一智!终于明白是啥子回事。
于是,她赶紧知错认罪,“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我对天发誓!纳兰先生,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好不好?”
发誓对她来讲简直如家常便饭。
活了二十个年头,她都不记得自己发了多少誓。
“哼,若敢再对本王不敬,别怪本王无情把你轰出府。”纳兰槿冷冷警告。
刚才的事情,他完全有借口把她扔出府,只是莫名的有点舍不得。
平静如水的王府生活难得碰到一个有点乐趣的人。
“是是是,记住了。”
“但愿你真的记住了。以后厨房的柴全由你劈。”他长袖一扬立了起来。
瞧情势是要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他莫名扔下了一句废话:“本王一直在动口,从未动过手。”
“???!”
易菲菲给雷倒了!
刺客!她又悲催了1
易菲菲给雷倒了!
板子没有把她打晕过去,却给他雷晕了…呜呜,去你娘的文明人!不,这一个世上,在自己身上挂着“文明人”牌子的基本没啥好货色,谨记!谨记!
由于易菲菲挨了板子。
厨房的活暂时也不用她干了。
直接回房间歇息,小青也出现,并拿着廉价的金创药给她上,弄得她痛得哇哇大叫,比挨揍的时候叫得还凄凉。
由于“屁股”原因,她躺在床上两天不敢动。
第三天,容嬷嬷一句,厨房的柴快用完了,让她去劈。原因很简单——王爷新规定,凡是王府用的柴都得由她一个人来劈!
混蛋混蛋,这就得罪他的下场。
悲催的…苦啊,她易菲菲的人生自从碰到他以外就没有好过。
对!她一定要想办法赶紧远离他!
越远越好,到时她就可以东山再起,逍遥法外。
***********
翌日,厨房的后院。
荒荒僻僻,清清静静的地带。
没啥,因为这些堆满了木柴,正是传说中的柴房。
看着前面那堆积如山的大木头,她差点给雷死!
要命,要她去劈这么多柴?
劈到何年何月?
暂时滴暂时滴,她说服着自己。
先活动活动筋骨,拿起斧头就往柴木上一砍,劈得那一个手震,差点连斧头也给震掉了!
啊啊啊,这是什么木?天啊!怎么这样实的?
而且,劈一块要多久啊?
我的老天爷,原来劈柴也是这么大功夫的。
劈柴,她在21世纪没有做过!
奋斗了半个小时,易菲菲即想骂人了。
靠!看电视上演的,和自己做起来,实在不是那么一码子事。
聪明的,她先挑小的木头给劈了,而且看看了木头的纹路,居然劈几下就找到小窍门。省事了不少,就是身上穿的这条裙子有点麻烦,还是以前的牛仔裤舒适,也方便。
刺客!她又悲催了2
唯一令她不自在,自然乃屁股,不能坐,得站着或者蹲着劈。
他奶奶的!
从地上又拾起一块,愤怒地斧头一扬,下去的时候,木头居然被劈成两半了?
“哈哈!原来劈柴还得靠直觉?”她自语自言。
目前没有人,她说话自己是说给自己听。
只是,手有点受不了!起泡了!在府上的一番劳役,本来纤纤的玉手早已经惨不忍睹。
现在她除了打听出自己身在一个叫西鲁国,历史上有没有过这一个国家她不清楚,至少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她还打听到皇帝已经是垂暮之年,身边十一个儿子,女儿二十余个。
她当时光听这一个数目即猜想皇帝必定乃半个同道中人——好色。说半个同道中人是为了什么?因为她自诩好色但又是那种风流不下流的,反观皇帝既风流也下流。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儿女成群,她目前还孤身一人。
愤怒中把柴当纳兰槿来劈!
砰!又是两块。
嘿嘿,看来她还有劈柴的天份呢!
时间在慢慢过,她慢慢劈,反正够用即可。
“菲姐姐,吃东西了。”有人从后面拍了她一下。
“啊!安神安神,小青,差点被你给吓死了。…。”易菲菲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刚才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了,结果连有人靠近都没察觉。这时,看到小青把几个馒头递过来,顺手就接过来,不悦地抿了抿嘴,“他妈妈的,啥东西?又是吃馒头啊!没点新花样…”
她已经半个月没有闻到肉味了。
不是白粥就是馒头,有时她也怀疑——七王府的伙食有这么差吗?
有这么缺钱吗?
不对!那她每天在厨房中见大叔做的饭菜都去哪里了?
难道是喂狗了?还有一个问题太巧了,她好像半个月还没有和大伙一起吃过一次饭!
每当吃饭的时候都会有突发状况,或者有什么事情要忙。
刺客!她又悲催了3
每当吃饭的时候都会有突发状况,或者有什么事情要忙。
忙完时,再回来就只有锅里硬邦邦的馒头和白粥。
幸运的才有一碗白饭,没有送饭的菜。
“在想什么,来先把东西吃了一会再做。”小青提醒着。她自己也拿了一个馒头吃着。
“小青,你也经常吃这个吗?”
“是啊。”
“呃,你说七王府是不是很穷?”
“这个…我不知道啊。”
“…”
易菲菲无语。
本来以为只有自己是吃馒头,原来小青也是,那就是说,大家都吃这东西了?真这样她没什么好怨的。“小青,这些东西虽然能填肚子,但是,有一个相当郑重的问题:我易菲菲在平生最不讨厌的食物就是——馒头!”
这一句并不是假的,但是,她现在居然要靠馒头来填肚子,虎落平阳啊…时运不济。。
只是穿越后,一个人的运气有转得这么差吗?
“唉!…”
“干嘛要唉声叹气?现在这世道,有吃的已经算不错了,别太挑三拣四。”小青倒了一碗热茶给她,再给自己倒了一碗,挑了一块木头坐了下来,即大口大口地吃着馒头。
易菲菲瞧着小青的吃相,感觉馒头像什么山津海味一样。可是,她实在没啥胃口。漫漫然咬了一口,问:“小青,你多久没有吃过肉了?”肚子严重缺油,好想吃点油油的东西。清淡得要命。
“半年了。”
“噗…”易菲菲喷了,眨眼再眨眼,刚才…小青说半年没吃肉?真的假的?难怪这么瘦!该死的,这七王府是怎么回事?虐待劳动力不?!平时瞧起来这家伙也不像什么善类。“小青,你…不吃肉难受吗?”
“为什么要难受?”
“…”代沟,代沟!严重的代沟!差了几百或者千年的代沟。
易菲菲不问了。
懒得问,肯定是一群受虐惯了的苦孩子。
刺客!她又悲催了4
懒得问,肯定是一群受虐惯了的苦孩子。
过了半晌。
易菲菲想起一个问题,“小青,你在哪里干活?平时怎么不见人影?”
小青笑了笑,憨厚说道:“在王府的后花园里,在那打理着事儿呢。”
“照顾花花草草?”花园还能干嘛?
“不…呵呵,是一片菜地儿。王爷不喜欢种些花花草草的,说浪费地方,种着菜还有得吃,可帮补府上的开销…”
“花园变菜地??!”惊啊惊,易菲菲惊于这恶劣小王爷与众不同的想法,或者说是相当平民化的做法。节俭到骨子里了,不过当目光接触到啃了小半的冷馒头——错!他非节俭,用错词了,这压根就是吝啬!吝啬到极品了!
真实版的古代周扒皮。
只差没有半夜鸡鸣让奴才们起来干活而已。
小青陪她吃了东西,再聊了一会即说要去忙活。
易菲菲望了望天。
头顶的太阳偏西,也估计中午一两点的时间。
休息行不?每天都这么干嘛,铁人也会垮掉。
反正四下无人,偷个懒总行吧?于是,一拐一拐地步到柴房前的屋檐之下,阴凉之处,刚想坐在地上打个磕睡。“哎哟!痛…”刚坐下去惊呼的跳了起来,为啥?屁股疼啦!痛得她咬牙裂齿。心里又免不了诅咒纳兰槿一下。
貌似目前是夏天。
天气不怎么热,微微有些凉快,估计也快到初秋了。
轻风拂过,那对于本来有点眼困的人来讲简直就是催眠曲。
她侧身躺在凉凉的粗石台阶上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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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有一把冰冷的剑架在易菲菲的脖子上,只需要进去一分,她即可以命丧当场。
只是她毕竟不是江湖中人,而且没有丝毫警惕性。
睡死了就是睡死了,那一把剑足足放了一刻钟,她依然毫无察觉,脸上也没有变化。
刺客!她又悲催了5
由此可见,易菲菲睡得有多么天昏地暗,惨无人道。
更是相当不雅的,居然还流口水。
梦里喃喃着,不是美男帅哥就是肉肉…不是抱抱就是亲亲。
差点没把蒙面的人给雷得外焦内嫩。
皱眉?眼前的女人真是奸细吗?
蒙面的人很怀疑。
以脚尖踢了易菲菲一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踢的正是受伤的屁股…果然,易菲菲一痛,马上蹦了起来!
“哎哟,谁敢踢本小姐?!”
幸好那一把剑收得迅速,不然她突然这一蹦,即会要了她的小命。
易菲菲睡眼本是惺忪,可一瞧有一把剑外加一个杀气浓浓的蒙面黑衣人,即吓得赶紧往台阶上一滚,离开这黑衣人一点距离。随手即捉了旁边一根木头紧张握在手中当武器,结巴了,“你、你…你是什么人?别过来哦,我也是武林高手…吹出来的!”
在这种时候还来一句冷笑话,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不等她反应时,那一把剑已经朝她过来!
“天啊天啊!大侠你还真劈过来!…”她惊啊,全身上毛孔都快竖起来了!
心颤危危。
什么鸟状况,这什么鬼王府的,没侍卫就算了,还连刺客都可横行霸道。
幸好,她在大学时为了追剑道社的社长死命练习过几个月,更为了耍酷玩过几天跆拳道。
只是她避啊避,避个屁!
没几招就给迫得连连往后退,最后还是不小心踢到一根木柴跌倒了地上,弄得屁股又疼得哇哇叫,小脸扭曲着,嘴里还嚷嚷:
“好汉!手下留情!…呜呜,哎哟,我、我只是一个劈柴的小丫头,对您没威胁的!…再说,…再说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干嘛要杀我呢?对了,如果你不杀我,我可以告诉你纳兰槿住在什么地方的!你潜入王府不就是杀他吗?”
冰冷的剑在避下她头顶一寸处停了下来。
陷阱!某爷的小游戏1
冰冷的剑在避下她头顶一寸处停了下来。
她闭着眼睛等死的,结果没死成——
顿了一下,没听到什么风声,
她悄悄地半睁着一只眼睛看了看状况。
只见人家一身黑衣,手持长剑,阳光下也可威风凛凛伫立着。
他不开口,也不问什么。
她一颗心给吊得七上八下,小心要瞟着那一把剑,夺魂的剑啊!
“这位大侠,有什么话尽量问,我知道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冷漠,沉默。
“呃,真是来杀纳兰槿?好好!为民除害!他为人阴险,狡猾,毒辣,心肠恶毒!吝啬小气还虐待员工!…哎哟!”痛啊,易菲菲想起了自己的小屁屁就一肚子的怨气。
发现骂了这么久还没有说出重点,“我听说他住在府上的兰庭阁…还是居什么的,其余的都不清楚了,我也是刚来府上没多久的。不过,哎哟…好汉英勇去刺杀奸贼一定要多加小心啊。祝你马到成功!保重!一定要保重!”
心颤颤却装得很哥们似的抱拳,还说得慷慨激昂。
若她说到这一个份上他还执意要杀她,那么他也是禽兽不如,和纳兰槿没个两样。
鄙视之…
你们就一块给雷劈吧。
刚开始时,易菲菲怀疑黑衣人是纳兰槿扮的,分明是想吓唬她。
仔细看即发现不像,大白天就算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也懂得从身形和眼睛上判断,高挑纤瘦,眸子幽深冷漠,仿佛隐藏着令人难得读懂却可体会到忧伤的故事。
所以,蒙面人绝对不是纳兰槿。
那家伙的眼睛潋滟如一泓春水,柔和柔和的,即便在算计人也柔和柔和让人看不出来…呜呜。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对纳兰槿的眸子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易菲菲不知道的。
刚才的一幕全部落在屋顶上的纳兰槿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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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幕全部落在屋顶上的纳兰槿眼中。
这女人…居然把他说得那么坏?
不就是打了她一顿板子,可她也泼得他一身狼狈?
再之前不就是带她多走了几步路么?可是她也把他给踢下湖啊?!
再之前,不就是刻意饿了她一夜吗?
但是,她…意图不轨啊!
谁让她行为怪异,举止令人生疑呢?
经过今天他又要重新审视了。
光凭她轻易出卖他,她即不像细作!
能当细作自然会考虑到今天的刺客有可能是一种试探。
刺客的脑袋再浆糊,也不会选大白天杀一个无用的丫头吧?!
而刚才一试,也看出她内力全无,武功也…算无吧,那情急下用的招式透着古怪,却又不纯熟。再说,她平时打听的事情太奇怪——例如:现在是什么朝代?公元几年?国号是什么?咦?皇上有多少妃子,多少皇子和公主?再到,当世太平不?还有一个特别的问题,多少银子能用一年?她像是外邦人…
别国派来的奸细?!
很快推翻了这一种猜测。
别国派奸细会派一下什么也不懂的人来吗?天下皆知的事情也没有弄明白的?!
根本不合情理的事…
再试试不?
纳兰槿扇子一收,身轻如柳,轻松卓绝。
落到底院时,长发飞扬,衣袂翩翩,柔美中透着冷然,说不出的一幕美景。
易菲菲眨了眨眼,吹了吹赞叹的口哨。
太美!太赞!太具有视觉冲击性。
她在银幕上瞧到经过处理的轻功场景,那动作,那优美的姿态,居然觉得比不上纳兰槿十分之一。天啊,虽然她和他有点摩擦,也有点矛盾。但是,撇开私心和欣赏漂亮的事物,那完全是两码子的事。
“啊啊…”惊了!
某女才想到了另一码子事,黑衣人是不是刺客?
是不是想来杀他的?他怎么突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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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来杀他的?他怎么突然出来了?!
要救她吗?感激涕零啊!
原来他也不是太坏…而她毫不犹豫出卖他,好像太坏了…
错鸟错鸟…
在易菲菲内疚自己出卖了他时,却马上发生了一幕让她恨不得把纳兰槿幻灭掉的事。
黑衣人一瞧到纳兰槿,即恭敬收剑垂首行礼。
纳兰槿一挥扇子,黑衣人即退了下去。
这是啥门子的关系?刺客和被刺客?还是主人和下属?
很明显是后者。
他奶奶个熊的!
今天又给这可恶的家伙耍了!
她无言望天,在地上躺着,一身泥污,偏不想起来了!
更不想去给纳兰槿打招呼行礼。
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即是…
呃,貌似她刚才向那一句“假扮”的刺客…说了一些非常非常不应该说的话。
悲催了这一回…
纳兰槿衣摆一扬,“啪”的一下扇子张开,缓缓地蹲在她身边,扇子正挡住他半边俊容,仅透出眸子瞅着着,似笑非笑,却更令人觉得可怕。
冷,好冷!
现在分明是夏天,莫名的易菲菲打了一个寒战,心底慢慢升起了不妙。
“嘿嘿,女人,本王为人阴险,狡猾,毒辣,心肠恶毒!吝啬小气还虐待…谁了?嘿嘿,杀了本王是为民除害?”他语气平静地重复着刚才她说的话,字字清晰。
她赶紧坐了起来,讪讪干笑道:“纳兰先生,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呵呵!情况危急,那些话不能当真…呵!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在意的。对不?”
“不!本王发现,很在意啊…”
“呵,爷你真会开玩笑。你怎么会在意呢?肯定不在意啦。哈,哈哈!哈哈哈!”讪笑再讪笑,居然痞痞又无赖了起来。
易菲菲悔得肠子都发青了,很找一个地洞逃避。
MMD,她的穿越人生怎么这样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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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槿冷哼,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女人,你知道现在本王在想什么事吗?”
“什么事?”
“在后悔啊,原是一场好心带你回来,结果是带了一匹狼回府?”这话说得貌似一点不过分。
“不!不是不是…就算是狼,那也是温驯的狼。哈!哈哈!”干笑中,奈何脸上的笑快维持不下去。有点小担心会不会给赶出府,悲催的银,混了这些天还没有寻到出路,身上依然是一个铜板也没有。
倏地。
纳兰槿冷漠立起,扇子一合,往掌心一拍。沉声发施号令:“来人!把易菲菲给本王轰出王府!”说罢,即倨傲转身,扬袖离去。
易菲菲傻了眼。
什么跟什么嘛?真是越担心啥越会发生啥。
“纳兰先生,那个纳兰先生!等等,你赶我出府也得给点银子啊!…好歹我做了半个月,也得有点工钱吧。”易菲菲大喊,那喊声还真令人奇怪,也讽刺着。
步出庭院的纳兰槿嘴角上扬,这女人的反应总是令他出乎意料。
在这种时候居然还问他要工钱?
哈哈哈!…
“容嬷嬷,算她工钱。”他步履没有一丝停顿,随口下了命令。
没有看到容嬷嬷的人影,但在他下令时却听到一声应是。
易菲菲一直都在被监视当中。她在府上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盯着,只是她并没有察觉而已。什么下人每天吃馒头和白粥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不用多久,易菲菲真给赶出了七王府。
手里握着半个月的工钱——12个铜板。她问了把自己架出来的侍卫,12个铜板能买多少东西?那侍卫好心告诉她,可以有六个大饼,八个大馒头,十二个饽饽。
咬牙恨!
小气的王爷,要给工钱怎么给这么一点呢?
结果她还没有骂出来,那侍卫就替他家王爷辩解:哎哟,我家爷已经多给了你半个铜板了,在府上打工的丫头,有吃有住的,一个月只有二十三个铜板。
衰啊!给爷轰出府了1
易菲菲想撞墙了!
恨恨瞪着七王府的大门,嘟起小嘴,“你大爷的,等我混得风生水起之时,你——”没话了,貌似再怎么混,人在古代也混不过人家王爷。
靠!生得命好,会投胎。
七王府的大门并不是在街道上,眼前这一条大巷子挺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