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浴室,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小手牵的紧紧,湿漉漉的身体和环境。
就缺一块肥皂了。
完美√。
此处仿佛已经有BGM深情响起:“凉风习习,我忽然想搞基,变得奇怪我的身体~本不该这样,但是真不能抗拒~那些快-感再回忆起~”
“不不不,完美个头!”凌凌七吼得撕心裂肺:“柏海不可以,你搅基的话我们性别不同就不能在一起了。”
神奇的是,柏海好像能听得到她的话。
凌凌七话音刚落柏海就立刻松开了莫南的手,像要掩饰情绪一样,他意义不明地轻咳了一声。
“表很不错,我洗澡去了。”
他尴尬地转过身,耳尖悄悄地泛了红。
为毛?为毛悄悄泛了红?!
凌凌七崩溃地看着柏海魂不守舍的模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那我也洗澡了。”
莫南大喇喇地脱掉自己的运动衣,接下来就是运动裤了。
“等等!”
在他脱到运动裤的时候,柏海忽然急急忙忙地冲了出来,一把按住了他脱裤子的手。
——柏海别这样,这样下去会被刷yooooo的。
凌凌七不忍直视地遮住了眼睛,怕看到她不能接受的画面。
“洗澡前把手表摘掉。”他态度强硬地说。
柏海抓住莫南的手腕,把他硬生生扯到花洒下面。接着,不由分说地开启了淋浴的开关。
目睹了这一切的凌凌七目瞪口呆,心里震惊地循环:天呐,他知道这个表是画的、他知道这个表是画的、他知道这个表是画的……
知道是画的,他还问莫南几点。
知道是画的,他还摸那块表,说那块表特别。
怎么回事啊?
凌凌七不解地和柏海对视,在激烈的水流中,她看到柏海冲她挤出了一个微笑。
好吧,这个谜题的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没人听得见凌凌七讲话。
嗯……
没人听得见凌凌七讲话,除了……身为梦境主人的柏海。
莫南腕上的手表渐渐淡了,凌凌七也不可避免地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写完不满意,修改了一下。看过的大家可以倒回去再看一次,有没有更好一些。
这周榜单一万五,时常来看我更新哟。
有读者妹子留言,说梦到帮助了一个小男孩回家,当时就想到了柏海。超暖~ 大家也做个好梦哦
※、陪他去上厕所吧
“你,给我起来!”女人的语气不悦。
即使意识已经清醒,凌凌七仍旧把眼睛死死地闭着。
“不可以,我不要醒来!我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莫南,帮我把她推起来。”女人提高了声音。
“不能醒!柏海出浴,机会难得,不能错过。”
她固执地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想要回到刚才的那个梦里。
“什么?!还敢给我说梦话呢!”
女人气呼呼地走下讲台,一张老脸绷得紧紧的,好像快要爆炸的气球。
这时,教室里已有同学开始窃窃私语。
——诶,有好戏看了;她怎么上课睡得那么死啊;这样都不醒,肯定写检查要写死了;她刚才提到了柏海吗?这做的什么梦呢……
“醒醒凌凌七,我们在上课呢。”少年的声音温柔,椅背好像婴儿的摇篮床一样,规律而轻柔地左右摇动。
上、课?
上课?!
凌凌七迟钝地接收到这个讯息,浑身上下吓得抖了一抖。
“舍得醒了?”女人用鼻孔俯视着她,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
——晴天霹雳啊,英语老师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卧室!
——晴天霹雳啊,这不是卧室,是班级教室!
又在英语课上睡着了?!苍天,你这样戏弄无知的花季少女到底是为哪般?
“我不该上课睡觉,老师我错了。”
要不是课桌之间的场地有限,凌凌七此刻已经给英语老师跪下了。
“哼,知道错了?”
英语老师用教尺一拍桌子,语气严厉得快要掉出冰渣子:“三千字检查,明早交给我。”
“是。”
凌凌七重重一鞠躬,三千字检查犹如大石头压到了她的背上,如此沉重。
“下课!”
铃声响了,英语老师今天也无意拖课。
——明明是在家里睡觉啊,怎么会醒来在教室呢?
凌凌七垂头丧气地趴到桌面上,之前到柏海的梦里,看他去洗澡还没看完呢。
“你呀,怎么在上课睡觉?”
坐在前排的柏海一下课就奔到了凌凌七的课桌前,用非常关切的语气询问她。
柏、柏海?
凌凌七看到柏海来了,立马坐正,没精神的肩膀都因为他的到来变挺了几分。
“生病了吗?为什么脸这么红。”
柏海把椅子移到她前面,和她面对面坐着。
平时只敢偷看,从不敢正面直视的脸庞此时就出现在她的对面。
柏海伸出手,带着温柔的微笑把手背贴上了凌凌七的额头。
——柏海的,手、柏海的皮肤、柏海的体温、柏海的问候、柏海的主动靠近、柏海……这可是,柏海呀!
凌凌七深吸一口气,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愉悦。
病了,确实是病了。
她开始像烧坏脑子的重症患者一样,一下子觉得好热、一下子觉得好冷,想发抖,还很想笑。喉咙咕嘟咕嘟地冒出开心的泡泡,一开口就会忍不住笑出声了。
“你要哭了?”
看着凌凌七抽搐的表情,柏海完全理解错了。
她仍旧不回答,只有额头在默默向前,贴住他的手。能多蹭一秒钟,是一秒钟。
“没用。不就被老师骂一下吗,有什么好哭的?”
柏海冷着语气,果断地收回手,站了起来。
关闭了对周围信息的感应,凌凌七的额头狠狠地撞向了铁质的铅笔盒。
“啊噢……”
——妈妈哒,这次真的哭了,好痛。
她的头埋在桌子上,怀疑有弧度的额头已经被自己撞平了。
本来要走掉的柏海看到她这幅模样,忽然又有点于心不忍。他走到凌凌七的身侧,抓住她的头往自己的身上一带。
“好了好了,别哭了。”
他的手跟着放柔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后脑勺。
这个动作呢,如果两个女生做起来,应该是很暖心的,普通的安慰人的动作。
但是……但是呢……
柏海是,男!的!
而且他,腿!长!
他站着,把坐着的人这样往“怀里”的方向一带,这个……姿势,这个……双方对上的身体部位,这个……不能描写的体位,这个……在他□□发出呜呜咽咽声音的人。
都太妈妈的不暖心、不普通、不正常了!
简直是一个大写的污污污啊!
柏海你究竟在想什么。
[以下是紧急发出的,来自前线的报道]
有可靠消息指出,《今天也要去你梦里》的女主角因一次性摄入糖分过量,已完全昏厥于大众男神的校裤之下。现在暂时察觉不到她的生命迹象,也采访不到她的心理活动。在场人员帮她联系了救护车,但据了解,女主角并不愿意离开男神的裤裆。
“我已经和柏海的OO融为一体了,大家不要打扰我们。”——她用生动的表情为观众诠释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让我们为凌凌七献上一根蜡烛,祝福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凌凌七?”
“凌凌七!”
柏海喊了她几声,都不见她有反应。
微妙之处的布料在她的磨蹭之下变得有些异常。
“凌凌七,你是哭得太狠,还是……流口水了?”
柏海露出了有些尴尬的表情,抓住凌凌七的头发,把她强行从那里“拔”了出来。
“果然是在流口水啊。”
他揩了一把亮晶晶的口水,无奈地把它抹到了她的脸上。
“我、我、我……”
凌凌七觉得自己太丢脸了,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反驳。
“你不哭了就好,快上课了,陪我去厕所吧。”柏海把凌凌七从位置上扯起来,往厕所的方向拖。
——做梦都不见得能发生这么好的事情,柏海叫我陪他上厕所。为什么呢?
凌凌七在心中偷笑。
正高兴的时候,她看到走廊上迎面走来几个脸很模糊的人。
像近视的人看到远处的东西,那种模糊。
她眨了眨眼睛,望向柏海的背影,是非常清晰的。
——上一次在天使的梦里,柏海的妈妈也是这种情况。
所以,她现在……在柏海的梦里?
换言之,她在还在做梦?
根本没有在教室里睡着,然后被老师叫醒。
这是一个……梦中梦?
“不用写检查了。”凌凌七扁着嘴,这样想道。
可是,她宁愿写一百份检查,来换在现实里能和柏海这么亲近呀。
唉,柏海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
这是凌凌七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以往到了柏海奇怪的梦境,她只想着——人的梦都是千奇百怪、没有逻辑的,所以她根本没想到去追究柏海有这个梦的原因。但这一回,她真的产生了好奇心。
为什么柏海会在梦里和她这么亲密呢?
“柏海,你走错方向了。”凌凌七小跑两步,上前扯了扯柏海的袖子。
男生厕所在走廊的最左侧,而女生厕所则在走廊的最右侧。
他们现在是出了教室,往右走。
柏海回过头看着凌凌七,一脸的疑惑:“没错啊,不往这边走,难道我要去上男厕所呀?”
——是啊,男厕所。
不然呢?
不?然?呢?!
凌凌七倒抽一口冷气,见柏海对她扑哧一笑。
这熟悉的表情,这熟悉的配方,这熟悉的对话……
“凌凌七,陪我去上厕所吧。”
是的,这句话是林美的口头禅。
因为希望成为凌凌七的朋友,和她变得更加亲近,所以柏海在自己的梦里,成为了林美?
不不不,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想法呢。
柏海应该是白天听这句话听多了,所以就代入了梦里吧?!
这实在是太值得大哭一场了!
安慰她、找她讲话、叫她陪着上厕所,都不是出自柏海的本意吗?
而且柏海还要去上女厕所,实在是画面太美她不敢看啊!
诶对了,那既然这样柏海的OO是女性的,还是男性的?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吧!凌凌七快给我清醒一点!
唔,根据刚才的裤裆,是男……喂喂喂,不要再给我脑补些奇怪的东西出来了,现在情况已经够紧急了。不找借口让柏海掉头,就要走到女厕所门口了!
“你不上,我就自己进去咯。”
柏海冲凌凌七一笑,连这句台词都和林美平时说的别无二致,不愧是厕所爱好者附体啊。
他们说话期间,凌凌七看到有几个女学生已经进了厕所。
“你看里面人那么多,我们等会儿再来好吗?”她装着露出了十分着急的表情:“要上课了,我们回去吧。”
“不行,我已经很急了。”柏海像女生那样,双腿并拢夹紧,微微弯了弯膝盖。
“好难受哦,要是憋到下一节课,肯定受不了了。”
凌凌七就静静地目睹男神毁形象,不发表评论。大概是真的快上课了,厕所里的女生全都在往外面走。
厕所是有隔间的,应该也没那么不堪入目……她放弃地想。
虽然上体育课时,女生都是直接在洗手台那边换的衣服……
“真的很急的话,你就去吧。”她闭着眼睛,挥了挥手。
“嗯。”柏海二话没说,就往厕所里冲。
看着一走廊面目模糊的人,凌凌七心里的问号真的是要满出来了。
柏海到底为什么做这个梦呢?
还作为女生去上了女厕所……
周公解梦之类的,不是说,在梦里找厕所是尿急吗。
如果找到厕所,尿出来了,就会……就会……
凌凌七猛地意识到什么,赶紧往厕所里冲。
柏海你别上厕所啊!
赶紧醒来再上!
不然,会尿床的!
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楚鸾和野原彻的爱~
还没改错字,先发出来,下次改错字会“伪更”一次。但是明天也有更新的哟…
※、谈星说地看月亮
?“第一间没有、第二间没有、第三间没有。”
凌凌七一路看着,一路往后走。
“这里!”
她用脚强行踹开了厕所的最后一间门。
脆弱的门锁“吧唧”一声掉了下来,已经解开裤子蹲下去的柏海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往后一缩,顿时变得重心不稳。
见状,凌凌七迅速地飞身上前,捞住了他的屁股。
——呼,还好我反应快,这才避免了柏海坐到脏兮兮的坑里。
她给自己的身手点了个赞。
她给柏海的屁股也点了个赞。
目光在缓缓往下,从柏海受到惊吓的脸,下移到柏海呼吸起伏剧烈的胸膛,下移到那让人浮想联翩的……
——咳咳咳,不能感受,不能浮想,不能描绘触觉,不要眼睛乱瞟。
净网期间,要自己把持好尺度。收住!场面我们收住!
我们应该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写写对话。
柏海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层薄怒,他眼睛发红地冲凌凌七吼了一句:“女人,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对不起,不是这句。
他眼睛发红地冲凌凌七吼了一句:“你在干嘛?人家要上厕所。”(没错,是这句。)
“现在,你不准上厕所。”凌凌七的语气严肃。
柏海的表情变得有点难堪了:“为什么?!”
“哼。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你都不能上厕所。”
她懒得跟他解释,堂堂正正地一把抓住了他的OO,塞进了他的内裤里,校裤的牛皮筋一弹,他的裤子就穿好了。
“你、你!”
柏海羞得话都说不出了,凌凌七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拒绝。
“跟我出去。”
凌凌七左手扯住柏海的袖子,霸气十足地带着他往厕所外面走。
——藏进自己校服口袋的右手,(刚才碰过OO的那只手),偷偷地捏成拳头。
手指头互相磨蹭着,回忆了一下那让她难忘的触感。凌凌七的心里像炸开花一样呐喊着:“赚到了、赚到了……”
两个走出厕所的人,一个内心暗爽,一个垂头丧气。
两个人都没注意脚下,一开门就踩了个空。
“啊——啊——啊——!”
凌凌七揪紧柏海的衣袖,感到自己正完全失重地往下坠落。
灵异的事发生了。
厕所的外面不是走廊,是一个高度恐怖的悬崖峭壁。
他们从悬崖边缘落下,冰冷的风拂过散乱的发,灌进校服敞开的缝隙里、贴紧皮肤,直教人头皮发麻。
一阵作呕的晕眩袭上心头。
凌凌七左手抓着的东西一下子在半空中舒展开来,柏海的校服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降落伞,而他的身体却凭空消失了。
“柏、柏海?!!!”
她拼命地晃动左手臂,往降落伞的上方看去。
女厕所的大门往外敞开着,可是,看不到那扇门所连接的任何东西。
校园消失了,门为他们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抬头只见得一片无垠的夜空,星子像是要滴落下来一样,随着她的坠落的而坠落。
柏海呢?柏海去哪了?
凌凌七哽着喉咙,寻找柏海念头越发地急切了。
——这是梦,是柏海用潜意识创造的梦,他不会有事的。
她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却无法用这样的话安慰自己。
身体逐渐变得轻飘飘的,下沉下沉下沉……
“咚。”
大概是着了地,腿撞到地面上的一个不明物体。凌凌七失神地往下看了看,看到了一个有着卡通眼睛和嘴巴的……巨大罐头。
她被迫降落在了罐头的旁边。
环顾四周,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黑色荒芜。寸草不生的土地上,只有自己和这个奇怪的罐头。
完全不想跟它对话,怎么破?
凌凌七安静地待了一会儿,无奈附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可以发展剧情的地方。
好吧,认命吧。
“你好,请问你有看到一个和我穿着相似的男生吗?”她问。
“……”
乘此机会,她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罐头。
一眨不眨的圆圆眼睛和一动不动的圆圆嘴巴长在罐头圆圆的顶上,它的身体也是圆圆的。周身绘制的图案色彩鲜艳,但因为年代久远,有些难以辨识。
——额,脑洞开过头了,罐头不会说话。
凌凌七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唇,准备走去别的地方找找柏海。
——走、怎么走?
忽然,凌凌七发现她迈不动自己的腿。
准确的说,她忘记了走路的方法。
这时,一旁的罐头终于以一种凌凌七很熟悉的、好听的语调,慢悠悠开了口:“没有,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你这样的花菜了。”
她看着罐头,惊呼出声:“你是……柏海?”
静默良久后,她听到了一声——“嗯。”
梦中梦中梦。
在柏海的梦里,变成什么都不奇怪。
她能变成指甲、手表,那么他也能变成罐头。
而配合着变成罐头的柏海,同在他梦里的凌凌七变成了一个花菜。
所以,她没有脚,也不会行走。只能在自己降落时撞到的罐头旁边待着,落地生根。
罐头顿了片刻,一板一眼地又补充了一句:“是柏海牌的,糖水黄桃罐头。”
“噗……”凌凌七憋着笑,随口瞎掰道:“我是少女牌的花菜,货号007,你好你好。”
……
“哦。”
罐头的话不多,反应也总是很迟钝。
凌凌七看到他身上落满了灰尘,似乎独自在这个地方停留了很久。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面对着平静的柏海,凌凌七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
他的语气依旧没有太大的起伏:“我是被作为垃圾丢到这里的。”
——丢掉、抛弃,柏海似乎老是在梦里落单。
凌凌七默默地记住这个重要讯息,厚着脸皮把自己大大的脑袋靠到了罐头边缘。
穿成了花菜大概也会被传染植物的属性,她好像不太想说话了。
于是,沉默的黄桃罐头和花菜并着肩,一起看满天的星星坠落。
刚才没有心情欣赏,现在才发现,天空中落下的,是流星呀。
“你要吃黄桃吗?”柏海闷闷地出声。
“嗯?”她不懂他的意思。
“甜的,黄桃。”罐头缓缓地晃了晃自己的身子,里面装着的黄桃块撞来撞去,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吃。”她愉快地同意。
“唔……可能有些过期。”他语调平静地补充了一句。
“没事。”
身为一个罐头,很想要被人吃掉的心情,她能理解。
密封了好多好多年的罐头盖子自动打开,黄桃的颜色依然鲜艳,香甜的水果味瞬间弥漫到空气之中。
一生只有一次的开盖。
吃完黄桃,罐头就再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就着满天的星火,月亮散发的光芒如此的温和皎洁。因为柏海在身边,所以这一刻的一切都很美,最美。
花菜饱含期待地尝了一口那甜滋滋的水果。
然后,被毒死了。
※、奔跑吧幸运之神
“咳、咳咳——”
清晨,少女的卧室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凌凌七,你怎么了?”在厨房的妈妈听到动静,立刻跑到了凌凌七门口拍门。
“咳,黄桃……”
凌凌七扼住自己的喉咙,想把过期的黄桃咳出来。
柏海牌糖水黄桃罐头,差评。
那里面装着的黄桃,是传说中的千年僵尸黄桃,有剧毒,见血封喉!
“咳咳咳,嗯?”
她咳着咳着,发现气息挺顺的。
哦对!她是梦里被黄桃毒死了。
现实中的凌凌七还是活蹦乱跳的一个大活人呢,一点事都没有。
“没事没事,做梦而已。”
终于清醒过来的少女打了个哈欠,冲卧室门外问了一句:“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啊?”
“给你做午饭啊!你今天去其他学校的考场考试,自己带饭比较方便。”妈妈听到凌凌七不再咳嗽,就走向厨房做饭了。
“嘿嘿嘿,麻麻你真好!”
凌凌七在被窝里滚了个身,把被子裹紧了一些。
闻着空气中清淡的炒青菜味,她觉得现实世界和柏海的梦相比,虽然平凡无奇,却让人觉得非常安全温馨。
这几次穿梦她算是总结出来了——柏海做的梦几乎都是噩梦,而且他总是梦到自己被抛弃。
死是逃出梦境的方法,但因为她在梦里是有意识、可以思考的,所以感受的死亡会变得无比的真实。
不仅死亡是无比真实,在柏海的梦里,触摸东西的感觉也是十分真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