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愣了愣,心中腹诽不已,但现在有求人家,面上也不得不摆出恭顺的样子走上前去为其褪去外袍。
苏夜面容似乎依旧如常清冷,抿着薄唇正一动不动盯着她,他双手垂落,褪去外袍后,露出了里面洁白如云的窄衫。
林晚的面上不自觉的浮起一层淡淡的红雾,她悄悄地蹙起了眉头,紧抿一下双唇。
面对此时的苏夜,他仅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内衫,林晚的手不自觉的有些微微颤抖,躇踌着该如何下手。
苏夜仿佛心无旁骛,身形一动不动,双手垂落身侧,似乎毫不在意向林晚袒露身姿,为他更换寝衣。
林晚瞟了一眼他不动声色的面容,不着痕迹地撇了下嘴角,平常那几晚也未见他对她这样要求,莫不是知道拿捏住了连年,自己现在求着他了,开始摆谱起来。
不过他既然都不在意那她更没必要扭捏个什么劲儿。
一横下心,揪着那领口便褪下了他的内衫。
昂扬的身姿坚定伫立于烛火荧光之下,俊朗的身形融入了微亮的柔光,白璧一样的胸膛蓄意勃发,随着他均匀绵长的吞吐气息微微起伏,胸前腰腹风光无限,诱人遐想。
林晚也不禁垂了垂眼。
在她转身去取寝衣的一瞬,他眉峰舒展,看向她的目光沾染着无法抑制的笑意,衬得他的面容更显得俊美沉郁,飘逸出人。
穿上丝制的宽松寝衣,公子苏叶面白胜玉,墨眉朗目,挺立的鼻梁下薄唇紧抿。
即使林晚没有正眼看他,也知道此刻的苏夜是个什么风情。
碧纱窗随风撩起,晚风卷入衣袖,拂送来一丝绮丽暗香。
入手下的皮肤带着一股清凉微温的触感蔓延上她的指尖,手上仿佛是缥缈的轻颤,鼻翼下传来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落在静谧的空气里,清淡和暧昧混杂难辨。
"公子现在满意了?"林晚扎好他腰间的细带,这是最后一个步骤了,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什么时候才肯放了连年?"
"为了他,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他面容顿转,周身马上弥漫起一股凛然冷漠的气息,似乎让人不敢轻视。
林晚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直直面对,"还要我说多少遍公子才肯听我的话!连年既是我的哥哥他不也是你的手足,何必为难一个无心纷争的人-------"
"我为何为难他你心里还不清楚?"苏夜仿似要看进她的心里。
这话说得林晚顿时噤声,撇来面容不再看他。
看她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苏夜忽然觉得今晚有点意思了,窗外月光明媚不如灯下美人娇弱。
不允许她的逃避,他掰过她的面容来,带笑相看,玩味目光停在她的脸上流连不去。
林晚顿觉自己是砧板上的鱼,几乎每一片磷下的隐秘都要被她看了去。
那黢黑的瞳仁深处有光芒猎猎,在冰雪清冷的表象下仿佛有两团火焰热烈地燃烧,带着一股奋不顾身的猛烈共焚的气势,这目光仿佛化作了一只手,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地捏了一把。
"我这不是已经日日和你同眠一榻了吗?"她说到,带着点幽怨不甘又带着点那么撒娇的示弱意味。
她现在算是彻底了解这人了,他就是如此软硬兼施地日日磨着她,一会儿如狂风急雨迎面而来让她无力招架,一会儿又如冷雨霏霏的黏人雾气三百六十度缠绕纠结,势要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骨血心肺。
如此反覆无常变化不断的手段不过都是为了她的妥协,逼着她不得不接受他。
她的这一句话如同冰川化雪,让他的眼神越来越明亮,容颜上的阴霾随风消散,一把搂过她亲了亲脸颊,在那娇嫩的唇上抵死纠缠--------
这一次林晚倒像是也直面自己的心思,面对他的亲吻坦然平静接受,只是令她意外的是这次苏夜却是适可而止,仿佛刻意克制着。
一放开她赶忙走出精雕重彩的内室新房,掀下刚刚换上的丝滑寝衣,反手如风弃之水边,步入了平胸而没的汤池中。
窗外的月光映射下,银珠般的碧水滚滚而下,苏夜那缎黑发飘逸于雾水之上引人无限遐思迤逦。
他微微紊乱的气息终于在水中渐渐平复下来,面上依旧恢复了平日的冷清俊逸。
林晚本想等到他再次回房非要问出个答案,逼他早日放了连年,但左等右等仍不见他回房,只好现行入睡,哪知道近些日子似乎有些好眠了,一夜美梦到天明。
一觉醒来,看看身边人似乎早已离开,惠娘带着晨起的洗漱用具进了内室伺候她梳洗,心中自是懊恼无比。
以往每日苏夜几乎很少和她共同进餐,只因北燕易家军还在时不时地突袭扰城之中,他也很少白日待在内城。
这日到了午饭的时间偏厅里却依旧安静无声,并无婢女白饭上菜的架势,她正奇怪着,容娘前来告知她,城主在书房有请。
林晚本能的觉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来不及换上更为端庄繁复的衣裙穿着平常在后院里习惯了的薄纱碧裙就去了前院书房。
她推门而入,偌大的书房内空空荡荡,唯有苏夜一人端坐在宽大的梨花木桌之后,抬眼看了下是她也不作动响,端坐位上目不斜视。
窗外的阳光正是一天最娇艳的时刻,外面的骄阳似火明艳灼热与书房内的清凉静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晚不着痕迹地抬眼看书桌后的人,面容俊美,肤色白皙凉润,宛如冰晶雕琢一般,他仿佛总是那么遗世独立,冷漠无情。
仅仅是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刻眼眸才像是活了过来,打破了流雪坚冰,含了些暖阳的光芒。
她心下不禁一软,满满走了过去,主动说到,"公子吃午饭了吗?"
听闻她的话苏夜眸含流光的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掠了嘴角一笑。
伸手将一副明黄的卷轴摊放在桌上,示意林晚看看。
她直接拿起打开一看,这竟是一道南唐皇帝的圣俞,"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四方城城主苏夜继任新位,抵挡外族,护南唐门户,功绩斐然,又风姿翩然,伟岸无双,特赐四方侯爵爵位,三公主与苏侯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三公主许配其为妃,择良辰完婚。钦此。"
林晚看完不禁呆了,如果这道圣旨是真的,那苏夜和四方城的处境当真是峰回路转了。
南唐不禁为他封侯爵,还正式承认了他对北燕的抵抗是有功的,那襄助就指日可待了。
"夫人!"苏夜站起身,眉眼清俊灼亮。
林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就是圣旨里的三公主,有了这道圣旨她当真就是名正言顺的新城主夫人了。
她嫁的始终是城主,谁坐稳了这个位置,她就是谁的。
面对苏夜这张俊美到极致的脸,优雅清香一如月下清泉,薄纱般柔亮地炯炯注视着她。
她忽然想到昨晚他忽然抽身离去,难道正是为了等待这一道圣旨下来,让她和他有个正式的名分。
"可我不是真正的三公主!"她忽然坏心顿起,一本正经的说到。
苏夜面色不变,反倒带着轻松的调侃之意,"那你说你是谁?"
林晚还真是有些哑口无声了,她既不能说自己是林巧手的女儿林晚,也不能说自己是莫名奇妙的穿越人士,她现在还真的只能是三公主了。
"夫人,今晚可就是良辰吉日!"他话中深意露骨,眼中的期盼和欲望毫不掩饰。
逼视得林晚心中慌乱不安,面上热浪阵阵。
这个男人从最开始的对她不屑一顾,像对待蝼蚁一样要随意置她于死地,到后来夹杂讥诮冷酷的嘲讽,处处威胁利用,到后来的默默注视守护,再到现在的步步为营,精打细算,不过都是这个男人圈定计策想彻底占有她。
如今他为她处处精心布局只为套牢她的身心,甚至不惜冒着城坡人亡的危险也要和她名正言顺,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若她再刀枪不入倒显得他可怜兮兮,她冥顽不灵了。
看着眼前人容颜如暮色飞雪,既冷漠又俊美,她心底微微叹息着,这人歹毒也好,无耻也好,终归是这世上最在意自己的人。
她闭了闭眼睛,她终究是动心了,不是吗?
苏夜默然看了她面容半晌,将她紧密搂起,仿佛对待珍宝一样细致慎重,吻了吻她面颊,温言软语到,"还是不愿意接受我?你和我说说不喜欢我什么,我都改-------"
一向高傲绝伦的公子此刻甚至有点低三下四的哀求之色了。
她看了他良久最后低声呐呐说到,"公子的心意林晚明了,也很感动,我也不是无心之人-----"
此刻的林晚眸色深幽清亮,这一刹那,透过黑曜石般瞳仁泄露了她太多的感情。
不等她说完,苏夜眼中光灿如艳阳,潋滟四射,直接说到,"你终于接受我了?挖出你的心里话可真不容易啊!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快跟我说说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林晚扶额暗叹,她就知道这人不能给出一点阳光-------
来不及改口,下一刻苏夜已经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交握了她双掌,细听胸前人小鹿撞怀的心跳,侧过头亲了亲她黑发。
他的身上传来胜过夏花的草木清香,飘渺成丝,滑入了她的心肺。
那十指修长有力,细细抚摸她的手掌,让她有些无力抵挡一份震颤。
他眼里蓄了激烈的光芒,墨玉双瞳紧盯了她,惊颤得她本能地想逃离。
在她抽身之前他猛地一把抚上她的下颌,攫取了她颤动鲜红的双唇,俊颜热烈如斯地吻了下去,那只燃火的手掌拂上她纤细的腰肢,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裙情不自禁得摩挲--------
第56章 夫君
他的唇,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攻掠之处,无一幸免地燃起了熊熊大火,让她簌簌颤抖。
她双颊红晕,慧睫轻抖,在他火热的攻略下,那双眼眸或许有过迷茫,有过无奈,在片刻的沉寂之后,总会归于直面人生的坦然和坚柔。
她皓腕交握,紧紧搂着苏夜的颈项,云霞敷面微颤个不停,委实羞赧难言。
,说,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苏夜唇舌刚停仍不忘紧紧逼问她的心意起源。
林晚垂眸低声说到,"那不然怎样,你也不可能放我走--------"后面其实她还有句话,她即使走又能去哪儿呢--------
苏夜浅浅一笑,"倒是个明白的!"
他还当真不会放她离开了。
尝过了温暖才知道寂寥如此难熬。
"我想见一见连年!"
林晚想着苏夜不放连年一定有他的原因,只好退而求其次。
苏夜闻言,面色不虞,目光刚要锐利起来,就闻林晚蚊虫一样的嗡嗡声,"夫君!"
顿时苏夜眉目光华巧转,像是迸射出初升的星光,唇边扬起完美的弧度,哄着她,"再叫一声!"
可惜林晚是再不肯开口。
书房里公子如玉美人俏颜,一对璧人午后私语惊蛰了骄阳。
出了书房的门,林晚长吁一口气,总算是知道了连年被关押的地方了。
她再不停留,直接赶去那里。
狭小隐蔽的牢房里,连年被铁链牢牢捆绑在墙壁之上,虽没有受刑的痕迹可也看得出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林晚咬牙切齿腹诽某人,"真是个歹毒的心肠!"
"林晚。"连年睁开眼睛,勉力适应铁门打开时透射进来的清冽光亮,那一刹那他欣喜地唤出来人。
尽管疲累不堪,但他依旧那么眼神明朗温润,笑容恬静安详,林晚忽然觉得自己和连年好几次重逢后的相遇总是在这样的一个境况中,而他从来都是毫无怨言,容颜灿烂地叫着她的名字。
"他关着你究竟要你干什么?"她木然的说到。
连年答非所问,"我已经见过圣旨了,你和他都名正言顺了。"
林晚仔细看他的神情,这句话在他说来没有带上任何一丝的讽意,十分平静,只是在陈述,但在她听来却也感觉不到喜意和祝福的意味。
她讪讪地点点头。
心中却是感到有些好笑,那人真是------得了圣旨竟然在她之前拿给的时连年看,可想而知他的良苦用心了。
"他对你是真心真意的!"他舔舔干裂的嘴唇说到。
林晚低垂着眼眸不知从何开口。
"和我说说母亲好吗?"他忽然说道。
林晚点点头,慢慢说起来--------
她一直说到母亲王烟云因难产的时候去世,最后想想还是把自己将金宝和林虎对调的事情说出来了。
"金宝才是我的亲弟弟?"
她点点头。
苏夜沉默了许久慢慢说到,"以后我想留在四方城四方书院好好照顾金宝。"
"真的?"林晚欢喜的看着他,留在与世无争的四方书院对他来说可以说绝对是个很好的归宿,总比在外漂泊隐居的要好,只是苏夜-------
似乎看出她的犹疑之处,他笑得俊朗洒脱,"放心吧,城主会答应的!"
他倒是自信满满的样子,林晚心中却不得不犯嘀咕了,他身在监牢凭什么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将苏夜的行为思前想后一番,再结合今天刚得知的南唐圣旨的任何,忽然林晚心中一动,苏夜留着连年或许真的有用。
"他是不是要挟你去芜城引诱花易?"
连年望着她微微有些吃惊,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猜想的正确性。
林晚心中恨恨咒骂了一句苏夜,这人心思真不是一般的歹毒,连自己的亲兄弟都利用得体无完肤,若是他有个好歹他还真就借刀杀人了。
林晚也不想多说,从地上拣起一块石头迅速地在墙上画出一幅图案来。
按照这张地图连年可以悄无声息地在芜城引起骚动,破坏芜城的城防,这样既围魏救赵,为四方城解困了,而连年也不用冒险了。
不过某人的险恶用心算是白费了,但她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连年活下来和金宝兄弟团聚更重要。
她从何处得到如此机密的地图,为什么她不直接给苏夜,这些疑问连年一句也没向她发问,她对他的种种关心和维护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今再追问对质她是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已经毫无意义了,他只能这样静静望着她尽量微笑尽量随意-------
苏夜着雪白睡袍走进内室,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芬芳。
他一回内室林晚就感觉到气氛的压抑。
"地图都给他了。"这人一开口说话一股子酸味儿了。
林晚讪笑着,"他还要留着命照顾小金宝呢!"
想想终还是问出了口,"你怎么不问我要地图?"
他一声不屑的轻哼,"没有地图四方城我一样守得住!"语气中携带着气吞山河的霸气和笃定。
林晚撇撇嘴角,"知道公子是能人!"
"你叫我什么?"苏夜转过脸来盯着她问到。
林晚面色顿时大窘,想起白天在书房里为了哄他高兴让她见连年一面,那声既不可闻的"夫君",现在顿时钻地缝的心都有了。
灯下苏夜丝袍飞扬,白衣胜雪,仿似凌空凡间的仙子,掀开重重垂落的纱帏凑到她身边。
一头墨玉般的乌发散开来,那俊美的面容上便带上了些魅惑和风情。
凝视他月色般的双瞳,林晚忽然微微一笑,那眼波迷蒙,宛如含了杨柳轻烟的柔软。
面对她袒露的温颜笑眼,苏夜心情大好,凑得更近地细语问到,"你知道不知道我怎么说服南唐皇帝对付花易的?"
林晚默不作声,心里明镜儿似地,她故意不想说穿,偏偏他似乎今日就要说个明白。
"我和皇帝承诺终身只娶你一人为妻,下一代的四方城主必是你我的骨血!"
林晚尽管心中已有猜测但闻他亲言道出,心中仍是一震,一想到她和他的骨血,面上一片潮红酡色,低垂着眼眸不敢看身前人热烈闪耀的双瞳,有些羞恼地说到,"你怎么知道我愿意给你生?"
一说完一抬头就对上他异常闪耀的乌黑眼眸,深深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忽然又有些气恼自己为什么面对他,她总是将喜怒哀乐毫不保留地表现出来。
望着眼前这张清冷如水的面容她不禁心下思索着。
苏夜伸手刮刮她潮红的面容,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害羞了!"顿顿声又说道,后面还有让你更害羞的!"
说着俊秀的双唇毫不犹豫地欺上。
她的寝衣随之松散开来,眼睁睁地看着他撩开那单薄的绸衣,在胸前采撷,晶凉的双唇自上而下,一寸寸肌肤地攻掠。
那左手竟灵活地滑入她的衣衫抚弄,林晚身受上下两重煎熬,惊喘不已,又羞又急,无奈推拒不开,只得焦急地喊道,"公子,公子----苏夜-----苏夜----"
只是这次他再不上当,眸色更深,变本加厉地埋头又亲又啃。
一股战栗的热浪沿着她的胸腹疾走,身前趴伏过来的苏夜薄韧的双唇已含住了她的乳珠,挑-舔-含-弄,无所不用其极,顿时让她酥软无骨,城池失陷,毫无反抗之力。
窗外精密,暗香阵阵,虫鸣鸟归,床头红烛光亮摇曳,她先前还正奇怪为何今夜床头的碧纱宫灯换成了红烛,原来这人早有准备,这是今晚要吃定她的节奏。
她抬眼看看趴伏于她胸前的人,俊雅非凡,此刻因气息的紊乱,洁白的面容透出不正常的红晕,眸色深不见底,凝视的双瞳乌亮吸人。
一阵清凉晚风袭来,白色纱幔透过微风,袅袅如仙地飘拂开来,更浓重地渲染了内室此刻的暧昧意味。
林晚的心胸忽然一下子辽阔了起来,活了两世,人间情爱总归离不开男-欢-女-爱,女子的蜕变必经之道。
想着她猛地伸出手臂还住他的白皙的脖颈,半解的酥胸紧紧贴着他微微喘息的胸膛,无一丝间隙。
苏夜见她竟然如此主动亲近自己,嘴角掠开一连串无法抑制的笑纹,暗哑的嗓音里溢出满足的淡笑,然手掌却并不闲着,忙不迭地探入衣襟,一手横握包揽了她胸前所有春光。
细润如雨,温软轻颤,他情不自禁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仿佛想要握住更多,低哑着问道,"准备好了?"
欢喜艳红的烛火下光影下,公子苏夜侧脸优美的轮廓,仿佛是明月初升山涧之上,那样专注凝视的眼眸,雪白无暇的容颜,说不出的幽深窒息人心之美。
火光摇曳中林晚如待捕幼兽,眸色黑的透亮,带着点无辜和惶恐,隐隐闪着潋滟水光,面容潮热犹如舞袖红绡。
面对他幽深眼眸下的逼问她伸出手指盖在面上,遮掩着点点头。
正伏着俊颜的苏夜眼中欢喜之色闪亮一颤,顿时眸色幽深,暗哑着声音附在她耳边说道,"你再不同意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憋得住了!"
一句话说的林晚更是羞恼遮面,身体瑟瑟颤抖。
仿佛是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和慌乱,他温热双唇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意图安抚她的紧张。
她稍稍平息下来,他就转战念念不忘的胸口,那白色山峦上红梅傲然绽放,风景无限。
他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重重烙上吻痕。
在他贪婪地口舌吞吐之间,那胸前红梅便如迎雪怒放一样在夜风中如花般娇艳绽放-------
内室一股清淡气息萦绕在床帷之间,。
公子苏夜品尝了半刻的j□j峰尖,抬起幽暗双眸看了她一眼。
此刻的林晚娇软无力,柔而不媚,透出十足的女儿家风情,他细细看着她如水的容貌,再也按捺不住,从容剥下她仅剩的最后一件衣衫。
她终于的衣衫褪尽,如同一具白玉樽横亘在紫红被褥之上,洁白无暇的肤色中融入了红艳的光影里,泛出暖洋洋的华彩。
她的娇美动人终于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胸前峰峦上青紫未消,在洁白之中嫣红青紫点缀着带着一股更绮丽的风光。
公子苏夜气息骤急,唇随即落下,沿着她的脸庞,耳后,脖颈,胸脯,一路朝下,探寻幽香来源。
林晚却是羞破了脸,伸手不知是护胸还是遮面亦或是掩盖下-身,唇齿密闭不出一语。
苏夜于烛火光影下欣赏片刻便贴下了光裸紧致的身子。
双下齐手,口舌并用,吻住她的胸口不放,右手抓住柔软的玉峰不停挤压揉捏,双唇与指尖不断地加重着力度,让她最后一丝清明都要渐渐退散-----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结局哈。。。。
感谢姑凉们一路的支持。。。
第57章 怜爱
小苏同志终于得手了。。。鼓掌加油。。
烛火光影下,公子苏夜目若寒星,脸似红霞镀面,埋首软香,气息紊乱,一步步往下,渐渐失了清明-------
酥麻如潮席卷了林晚的全身,身上人骤急的喘息,鼻端下充满了他淡香暧昧的气息。
她十指勉力抓住了羽絮般的被罩,捂住面颊,颤声道,“疼-------”
苏夜百忙中抬起幽暗的双眸看了她一眼,既而伏身探到她耳边,带着调侃的笑意说道,"我还没开始呢!"
"别,别这样对我!我怕得很!"
他暗哑着嗓音说到,"我不但要这样儿,马上还要那样儿!"说着就要继续埋首下滑,气得林晚睁眼很狠瞪着他,眼里快要溢出水来,看得苏夜心中乱颤,伏到她耳边轻声安慰,"乖,别怕,一会儿就好。"
那声音深深蛊惑着她渐渐松弛开来。
随着他纤长坚实手指的探入,林晚身躯簇簇抖动,双面飞红,眼见着他压下紧致匀称的身子,两掌分开了她的双腿,她心跳剧急,千钧一发之际竭力做着最后的挣扎,却也不过是无力的扭动,激起他更深的欲念。
终于在林晚的一声惊叫中他跻身而入,瞥了一眼她轻咬的下唇,眼中带着吃痛的委屈,他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伸手不断抚弄她的敏感之处,希望缓解她的紧张和痛楚。
林晚眼中终于掉下泪来,不知道是身痛还是心绪的复杂,多年的坚守,两世的倔强终于在这一刻放下。
苏夜自是以为她疼痛难忍,心中倒是隐隐有些懊悔是不是自己太急了,僵持着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轻言细语,温言哄说,那亲吻春雨一样绵延温柔地落下,抚慰她的情绪。
她恼恨的眼神带着一股子魅惑的迷离,那眼神聚集到身上人难耐紧绷的侧面,光洁的额头上面是渗出一层满满细密的汗珠,他再极力忍耐着。
林晚心中忽然一软,伸出去要推拒乱挠的手终变成在他额头的轻柔擦拭。
那指尖带着隐秘的留恋在他白玉一样的面容上滑过,闻着彼此暧昧的软香气息,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肢。
然而这一下却让某人彻底崩溃,失了方寸,他猛地吻住她的唇齿不放,纠缠厮力。
林晚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清清楚楚地倒映着俊美完整的容颜,俊秀的面部弧线绷得斧直。
他幽深眸子简直望向了她瞳海深处,炙热一挺,更深地进入她那方细润j□j。
林晚惊得快要呼吸不过来,随着他的稍一动作便燥热难当,全身燃烧般地酥麻。
感觉到她的适应和包纳,公子苏夜再不放过任何一丝填满她身体的空隙,本想体恤她初尝人事,又娇弱得很,奋力克制着,可惜心底隐藏许久的那让他日日夜夜痛炙发烫的情感令他深入浅出,吐纳着快要爆炸的炙热。
那种长久未得的惶恐不安,懊恼神伤如今被她真实地深深包含着,接纳着,他终于那样真实强烈地感觉到了她的温暖融和。
头顶幔锦绣花窗幔摇曳绚烂,林晚在他深浅不一的冲撞下,只觉得漫天星星都沉沦了下来,日月星辰纷纷坠落,她已辩不清自己的四肢五骸。
伴随着心头繁杂情感和强烈的感官肉身冲击,是无法克制的波波颤栗。
林晚快要承受不住他的炙热和强烈,在他身下蜷起身体微微抽搐,可高-潮时内壁的收缩显然让身上人更加疯狂。
他喉咙中发出了嘶哑含混的声音,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
烛火摇红,夜色凌乱,红艳艳的火光斑驳倒影。
他神情鬼魅,面容绝色风华,深深凝视身下人平静的脸,眸子里的暗哑幽黑一直未消减。
那双幽深晶亮的眼眸缓慢扫过身下刚刚承--欢人的袒露周身,触及深浅不一的痕迹后,又用唇加深了一遍。
林晚精疲力竭,象昏死过去一般,身躯松软不动,眼脸微微颤抖,仿似冬眠昏睡的麋鹿。
苏夜见她红白相映的脸颊与身子,浑身的燥热再次激起,心中怜惜她的娇弱,极力忍耐这才按耐住,只是手指忍不住加力盘弄了一番春光,她仍是一动不动。
看上去真的是刚刚累狠了。
他不禁又好笑又是心生愧疚,刚刚的自己真是太疯狂了,这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轻轻抱起昏睡的她,走向暗房。
那里新凿了一方碧水,引了地底的温泉暖流集成,他将她放入水中,撩水清洗。
月光下她蜷在他的怀里象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惹人爱惜。
他的唇边荡漾开满足的笑容,与窗外月光一样皎洁明亮。
天明时床帏之间依旧暗香萦绕,两人发丝纠缠在一起,如同覆盖的肢体一样合二为一。
林晚依旧睡得腥甜沉湎。
苏夜天一亮就睁开了双眼,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了,晨起练功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性。
只是近日倒真是有些无法割舍这温香软玉了,看着身边的温香软玉他心中暗叹自己的心魔已生。
轻轻为她盖好薄被,他这才离去。
房门外遇到早起过来准备伺候的惠娘,叮嘱她不要打扰,一个时辰后再来伺候。
临走时忽然又转身嘱咐了几句。
看着他冷峻着眉眼离去,惠娘瞥了一眼红烛凌乱的内室窗口,抿嘴一笑。
惠娘足足在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内室还是毫无生息,她想想决定还是继续等下去。
一回头苏夜已经回到后院了。
"还没起?"
惠娘点点头。
他薄唇轻抿,挥挥手让她退下,举步进了内室,脚下不自觉的轻柔起来。
床上的林晚其实已经醒了过来,刚想坐起就觉得全身辗压了一般,酸软无力,一想起昨夜的种种依旧面红耳赤,掀开被子看看身上,全是青紫深浅不一的痕印,从脖颈到大腿无一幸免,光看着这些痕迹都叫人脸红心跳了。
一回头,房门口那人玉树临风,眉眼如斯带着调侃和观赏不声不响地伫立在那里。
"你-------"
林晚低呼着赶紧裹紧身上,不敢抬眼看他。
他倒是又恢复了他那一副清雅高贵的模样儿,"害羞了,昨晚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
说着啧啧两声,"温香软玉好不惬意!"
气得林晚一个枕头猛的摔了过去,他轻巧接住,无惧她的气恼,腆着面凑了过去,低声问到,"还疼不疼?"
林晚一下子不吭声了,低垂着眼不理他,他再纠缠她直接裹着被子起身去了暗房,留下-身后的苏夜笑得象只偷腥的猫。
等到她衣衫整齐的出来苏夜却开始动手借她刚刚穿好的衣衫,她以为他又要对她那样,恼羞成怒,"你真正是-------"
他却不紧不慢从袖中掏出一盒药膏来,瞥了他一眼。
那药膏一打开一股清凉之气扑鼻而来,显然是清淤化血的红花软膏,林晚顿时噤声,讪讪地说到,"我自己来!"
苏夜看也不看她,不顾她的反抗扭捏,径直去解她的衣衫,林晚又羞又急,可看他似乎真的只是涂抹药膏,渐渐安稳了下来。
哪知道苏夜那玉指纤长清凉,在她的肌肤上细细碾磨不肯罢手,直到她推拒开来,抢行掩好衣襟。
惠娘适时地掀帘而入,手中端着一碗汤药。
他接过后眼色示意她离开,亲自端给林晚。
她看了一眼这黑乎乎的药问到,"这是什么?"
"补身子的!"
她怒目瞪着他半晌,在党参的香气掩映下明明带着藏红花的气味。
苏夜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眸说道,"给你补身子的!"
林晚也不再说直接拿起碗一饮而尽,再不看他扬长离去。
徒留下苏夜看着那空荡荡的碗中残留的那点深褐色药渣出神。
"城主为何不告知夫人实情,否则夫人误会-------"惠娘进来拿碗。
"误会什么?误会我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苏夜淡然地说道,"她心思细腻,不用我多说,很快就会自己知晓的。"
林晚这些天没事就去装扮成小家碧玉的样子在外城转悠,遇到药铺医堂就进去一待就是大半天。
果然,没过几天,她就心中有了答案。
苏夜让她每日服用的药除了避孕的效用以外真的是补药,补的就是寒气入内。
林晚率先找到惠娘。
"早先你脚伤的时候公子就让我为夫人调理身子,那时候奴婢就发现夫人似乎是在寒冬腊月受寒气入体,伤了根本。"
林晚一想确实如此,几次逃亡中她都是寒冬入水,最近的一次是那年山顶水潭边初遇苏夜和琥珀,眼见被杀不得不破冰入水逃生。
之后每次月事来都腹中绞痛,手脚冰凉,整个冬季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说起那次罪魁祸首还真是非苏夜莫属了。
现在想起来她都是满心愤恨。
"自你入内城公子特意嘱咐伺候的人每日都为夫人送红枣莲子羹,夫人没有留意吗?"
惠娘这一说林晚才意识到还真是的,自她入内城以来,先前伺候的结香还是现在的惠娘,每日饭后都会送上甜品,总是红枣阿胶之类的补血养气之物,她先前还以为是真正的公主有这个习惯,原来是他特意嘱咐的。
"这对我受孕有影响吗?"
"并不影响受孕,只是夫人身子若是没有调理好,一旦受孕必是备受折磨,有些苦头吃了,城主自是不忍--------"
林晚这才彻底清楚,她先前心中还隐隐不安,有一种阴暗的想法是,苏夜向南唐皇帝承诺他会立自己的孩子作为下一任城主,为了拖延时间立住脚防范南唐皇室,他会不会推迟孩子的出生呢。
但一想到这个想法她自己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更何况本能的认为苏夜不会如此。
现下确有实情道出她反倒真觉得自己逃亡的阴暗日子过久了太容易往黑暗的地方去想了。
"为何不直说?"林晚问苏夜。
"我不说你现在不是也知道了吗?"
"就不怕我误会?"
"不怕。"
"惠娘是不是早就知晓了我身体状况,知道了寒气太重难以受孕?"
"不是难以受孕,是一旦受孕必有苦头吃,你这么怕疼,到时候岂不是叫我一起心痛!"他难得光天化日之下说出如此赤-裸的话来。
林晚红着脸低头垂眼,"这药我要吃多久?"
"怎么,这么急着给我生世子?"
他一句调侃让她秋波怒对。
凑近她的耳边,一口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低声呢喃,"晚上我会好好努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内容有关婚后城主夫妻互动生活,
正式甜蜜完结。。。。。
感谢姑凉们一直一来的不离不弃。。鞠躬致谢。。。。
S:
不收藏本公子发飙啊
收藏的孩子才有大碗肉,嘻嘻
大年初六二十九楼正式开新坑<春花一笑财来到>,
家长里短的轻松欢脱文。。。。。。
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58章 全文完结
甜蜜又纠结的城主夫妻生活大揭密
一到傍晚时分惠娘便屏退主院伺候的所有奴仆,看着城主脚步轻快的迈向后院。
哪知道苏夜扑了个空,挂念一天的人不知所踪,刚要恼怒质问,就见门外假山松动,一个熟悉的人影匆忙走出,见到他,嫣然一笑,“忙完了,吃过晚饭没”
她笑语嫣嫣,墨黑的慧睫像是扑翅的蝴蝶,上下翻飞扑闪,撩得他的心花朵朵盛开。
一阵晚风拂过她的周身,织锦绣缎的衫裙便层层飞起,仿似一朵散开的静谷幽兰。
承欢后的林晚眉眼更显妩媚,在这初秋凄迷的夜里,那张淡淡的红唇有如秋色海棠,轻吐暗香,笑语缠绵,引得他微微失神。
走过去轻轻搂了她入怀,刚刚看不到她的那一刹那他大脑一片空白,再见她这才仿佛又活过来似的。
"又去了荷院?"
他问到,她身上除了他熟悉的体香外还带着股淡淡的荷香。
"嗯,"她点点头,荷花快要开败了。
"这么喜欢荷花,我让人把荷塘翻了重新种上。"
"别,还是自然随季的好,再说,留得残荷听雨声也是种乐子。"
苏夜笑了笑,揽了她的小腰步入内室。
两人都重新换过衣衫,苏夜依旧是白袍加身,但袖口下摆和衣襟的地方都秀着繁复华美的银纹,白玉金冠高束,端的是华贵矜持之气。
反观林晚的衣裙倒显得简单了些。
淡绿色的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花髻,已是成婚后妇人的发式了。
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替代了以往的梅花妆,点缀的恰到好处。
留了十几年的红痣随着初尝人世那一晚之后便消失殆尽,引得苏夜常常顶着她光洁的额头打趣。
梳妆的时候想想还是在头上插了支玉身镂金步摇,随着步伐的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美丽可人之姿。
"穿这么隆重干什么,这是家庭聚餐!"林晚皱着眉头说道。
苏夜闻言面色微恼,"谁跟他一家!"
林晚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主动走过去拉着他向偏厅走去。
远远的偏厅一片欢乐嬉笑之声,夹杂着林虎和金宝欢快的打闹声。
连璧和连年坐着说着话,自苏夜夺了城主之位,这位病弱的姑娘对谁都避而不见,未婚夫一夜之间变成兄长,父亲被杀,哥哥被逼走,母亲彻底落发出家再不想见。
面对这些接踵而来的突变她默默承受着。
在林晚和翠竹坚持不懈地努力劝解下,她终于再次展开笑颜。
而连年自得了林晚告解的地图成功的在花易驻守的芜城心窝里捅上了一刀,和苏夜里应外合。
他们算是再不敢轻易打四方城的主意了。
经历了这些风风雨雨,大家再次平安聚集在一起实属不易。
只是苏夜一出场顿时所有人静穆不语了。
林晚感觉到气氛的尴尬连忙打圆场,招呼大家入座。
连年早已从林晚额间那块红痣的消失看出了端倪,也终于确定了他和她并无血缘关系,但林晚对他依旧如兄长一样关爱,他再心存希冀倒不坦荡,于是相处时也尽量保持了距离,再说身边还有某人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也有心无力了。
连年挨着连碧坐下,两人一坐下就抢着让林虎和金宝在另一边坐下,似乎谁都不想挨着苏夜身边,可林晚直接坐在左手边后,一手一个拉了金宝和林虎坐在自己左右,最后就剩下连年身边一个位置和连碧身边一个位置供他选择了。
苏夜看了看林晚自顾和林虎金宝说话对自己不管不顾,面色有些愠色,不肯入座。
他不肯入座谁也坐不住了。
林晚无奈地站起身来,过去拉他,他伫立着一动不动,任由她拉拽身形如磐石。
她想了想,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叫了声,"夫君!"
顿时他面容稍霁,眉眼温润开来,神清气爽地入座在连年身边。
即使时坐在连年身边他还是不愿意亲近连碧。
林晚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连碧,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她依旧一副乖巧沉静的模样。
这时刚好琥珀走了过来,是林晚特意嘱咐他也要他参加的。
他看了看连碧身边的位置脚步一顿,林晚眼尖的注意到似乎连碧在看到琥珀出现的那一刻面上稍有疑红,心下有些了然,不禁开怀起来。
一顿饭吃的温馨又尴尬。
在坐的几乎都是因为苏夜的关系才扭系到一起的,然而他本人确像是与这一切清淡如水。
倒是他一先行离席,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气氛浅浅欢愉了起来。
月上中稍,沉静如水,宴席散后,林晚和连年也道别了,当晚他就将带着林虎和金宝入住四方书院,以后除非大型节庆怕是难得受到邀请再次入内城了,而林晚早已得了某人的警告,整个四方城她都可以随意进出闲逛,唯有四方书院,没有他的陪同一步都不能踏入。
她特意让琥珀送连碧回竹院,她一个人闲散地走回主院。
一入后院的大门,入眼就看到东厢房灯影灼灼,那道熟悉的身影在窗前静立守望,似乎在她出现的那一瞬间微微动了一下。
她心中忽然一动,他竟一直在这里守着她回来。
宫灯浮影笼罩于他身后,透过他清雅的脸部轮廓,斑斓红影如同初春柳絮花苞绽放着整个迷离天际。
人比花俊美,冰晶琉璃之色,他垂手目视着林晚一步步走向他。
他眸色深幽清亮,透过黑曜石般瞳仁,已经泄露了太多感情。
林晚看着他雪白的面颊,深邃似海的眼眸,心里怦怦直跳,只觉喉舌干哑一片,趁着沉溺瞳海之前,她撇过脸不敢直对他的目光。
"知道我等的有多心焦吗?"说着他伸手不容推拒地直接剥了她的衣衫。
肌肤雪白无瑕,再无几日前的青紫红痕,纯净得如同一匹缎布。
他仅是用眼去看,林晚都觉得那目光里象是要缠出丝线来,将她紧紧缠绕,令她片刻不能动弹。
不顾她的羞怯,他直接抱起她走向床帷。
她白玉一样的身子在他的手中袒露,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颈项,云霞敷面微颤个不停,委实羞赧难言。
即使已经承欢多次,对于他的炙热和猛烈她依旧心有余悸,深深颤栗。
柔和灯光下她娇羞的眉眼,莹白的胸膛,纤长的四肢,赫然再现,一览无余呈现于眼前。
"再叫一声!"
想着从她樱桃红唇里吐露的"夫君"两个字他心中就是柔软一片,可她此刻偏偏不让他如愿。
他再不多言,扎身于她白皙胸口,亲吻游移。
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头细细品尝那柔软的胸脯,她的温香软玉全在他嘴里,跳动着,慢慢变得挺拔。
她在微微颤抖,酥热一路爬升,染上了她的指尖。
他品尝了极久的雪色峰峦红梅艳景,终于忍耐不住,便一手剥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贴了上去。
平素看上去清雅似兰,高洁如莲的公子苏夜独独面对她时百般温柔体贴,一到床-上却是霸道跋扈,体力惊人,牢牢操控着主动权,攻城掠池,侵占掠夺,狂-野而激-烈,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然而即使再羞愤难当,怎奈情潮翻涌,已推不他,习惯了欢爱的身体甚至比神志崩溃地更快,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盔弃甲,任君恣意怜取。
她只能在他每一次强悍而激烈的的冲-撞中尖-叫着"夫君",细碎地呻-吟着,无法抑制-------
浮云遮掩了月光,暗香浮动的内室里悠然传来细碎的j□j,一句一句,一声一声地压抑回转,却令精致伟岸的身躯加快了他的频率-------
淡淡萦绕的暗香自熟睡的林晚发间传来,婆娑袅袅地透过他鼻端。
苏夜很满意这种自然的香气,想起林晚以前还以为自己不喜闻浓香故意用浓郁的花香熏他,他就暗暗好笑。
其实他不过是在冰天雪地的山顶呆久了,鼻子变得象狼一样灵敏,甚至能问到几里开外的血腥,浓郁的香气太过刺激他的嗅觉罢了。
她又开始不胜娇软地昏睡了过去,苏夜搂着她,抚弄着轻言说到,"真是没用,看来你得好好锻炼身子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三年以后
苏夜二十四生辰之际得女,欢喜异常。
林晚这就纳闷了,这个时代的人都以得子为喜,尤其是身居高位之人,需要子嗣巩固地位,怎么偏偏苏夜对她生女欣喜万分。
连琥珀和连碧私下里也觉得城主似乎特别偏爱女儿。
当然如今的琥珀和连碧也是是恩爱夫妻了,连碧想要的金豺式的感情琥珀全然给予,只是她成了那只幸福的母金豺。
等到林晚出了月子,自生产后头一次承欢,她终于知道了真相。
禁-欲许久他看她的眼神都是绿油油的。
"怎么,这段时间就没个美人主动爬上你的床!"
他狠狠看着她说到,"哪个美人也比不了你的娇软啊!"
说着薄唇含上了她的胸膛,身体强韧如弓,抵住她下肢。
热火四起,他啃噬几下她的脸颊,胸脯后,罔视她羞恼的眸光,忙不迭地攻城掠地。
月色流淌,静静笼罩着一室的绮丽春光。
此刻的林晚双眸清亮似星,默默注视头顶纱幔随风舞动,柔美坚韧。
被苏夜狠狠折腾一番后,她终于无法入眠,看着身边紧紧相依的人微微失神。
心满意足后的苏夜笑的贼兮兮的,"既然生了女儿,自是还要继续生儿子才避免我四方城后继无人的局面啊,所以夫人可要多多承担啊!"
全然一副为逼林晚夜夜承欢最冠冕堂皇的借口了,叫她无语望天了。
只是这人的体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夜夜厮缠压榨。
她从最开始的勉力抗拒直至意乱情迷,在他耐心的灌溉下,每晚床帷之间身体如花朵一般绽放,艳光灼灼。
有时候生受不住也会落荒而逃,可最后终归式被他逮回,变本加厉的索取。
这确实是叫她甜蜜而烦恼的城主夫人生活,心底只一心期盼着快快再养个包子吧,这样总能喘口气罢工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