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走进慢慢脱了中衣露出里面蚕丝织锦的寝衣,脱衣取冠的动作都散发着极致的优雅,能让人把眼光都投注到他身上,可小七瞥开了眼看着脚尖。
他拉过她的双臂引着环上他的腰身,"知道我自你宫中离开我身边那一夜起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吗?"


灭教

第四十五章灭教 白锦衣的每一次进入都那样凶悍

月光下白锦衣抬着小七的下巴低头看她,温润携揉缕浅笑靥,沾颜出铅华刻意彰显,清音素言。
小七侧过冷眸,浸染开韶流珠光,微微敛起却月双弯黛,泽唇凉凉挽延一缕昳丽迤逦,贝齿隐约。
双方都沉默着,白锦衣用力地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与他对视,指腹上触着的是她滑腻的肌肤,他看进她黑不见底的眼睛里,下一秒已经对着那娇唇俯首欺去。

他灵巧地边吻便剥了她的外衫,随意一扔,随后又将手滑-到她腰-间,轻轻一扯,她的衣衫,纷飞落地,一只手伸进她身后,裹胸拂落,小七连忙伸臂掩胸。
"让我好好看看!"他在她耳边轻声软语,带着诱哄带着恳切。
扳开她胸前护住的手臂,拂开沐浴后披散垂落在胸前的青丝,露出那颤巍巍的盈盈一握,两点红梅在他的注视下颤立,光亮处隆起的洁白饱满和阴影处恰到好处的凹线。
白色纱裤在月光下仿若透明,轻烟般朦胧着,更是衬得她双腿白花花的,那一处三角地带阴影得神祕幽森,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立着,面上红的滴血,象一只在月光下悄声绽放的夜来香。

白锦衣见她并不退拒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恍若罂粟绽放,"今晚这么乖!"
说着立在床前摊开手臂,"帮我也脱了!"说完这一句,面上终是有些红晕染上白玉的面庞,趁得他眉眼如画绝伦。
白锦衣光洁如玉的身体展现,身上的肌-肉紧-致而匀-称,宽肩窄腰,双腿线条流-畅坚-韧有-力,胯-间那根矗-立的巨-物,在那片茂盛蜷曲的黝黑毛发中剑-拔弩-张、勇-猛刚-强。

小七面上羞红欲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刚刚褪他寝衣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他象细细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慢慢细致地抚摸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碰触过的地方带起的电流还在她体-内窜-动,眼眸却始终不离开她的面上,他要看着她在他的爱抚下心慌意乱的美景。

她心中恼怒,面上银牙紧咬,全身绷得紧紧地,收敛着感官,与那在她身上撩火的手指相抵抗。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在这个时候还是面无表情的,更何况是恨不能将她揉进体内的白锦衣。

白锦衣轻勾丹唇,更显魅惑,低头一口含住她颤巍巍的红梅。
小七只觉得胸前微微一痛,跟着身体一麻,有水流从下面涌出,她身体一阵啰-嗦,放在白锦衣腰侧的双手手不由自主地一紧。

小七已是尝过欢,爱的身体经不起他如此刻意的撩拨,渐渐瑟瑟发抖,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到她的腿-心,拨-弄着她的私-密地-带,这样情-色的动作,让他一向沉稳威严的目光中都带了抹邪气和魅惑。
小七再也站不住,脚下一软,白锦衣轻笑着搂了她入怀,一起躺倒锦被之上------
羞愤难当,怎奈情潮翻涌,已推不开她,习惯了欢爱的身体甚至比神志崩溃地更快,小七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盔弃甲,任君恣意怜爱。
白锦衣的每一次进入都那样凶悍,带着乘风破浪的气势,撞在最敏感最柔软的深处,小七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状,灼热的煎熬着自己。
再不复山高水长宁静致远,热与冷交错,狂欢与孤寂鼓噪,沉在某个梦魇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深夜之中染了一室春华,室外荷花满池,杨柳荫浓,繁花似锦,其间点缀着亭、台、楼、阁。池上暖风吹拂,柳丝轻摇,微波荡漾。
白锦衣轻搂了小七在怀,嘴角勾着销魂的完美笑容,看着小七小猫一样瘫软地沉沉睡去,面上恣意怏然。

第二天一直到了辰时都没有赵家侍女进房来伺候,直到小七自然醒来,一打开黑蒙蒙的双眼就撞进白锦衣闪着促狭笑意的眼眸。
"还不快起来,你姐姐还等着你一起吃早餐呢!"
小七连忙起身,裹着锦被找衣衫,白锦衣笑得得意,"又不是没看过!"
小七面上一红,迅速在被下穿好衣衫,赵家侍女鱼贯而入,捧着洗漱用品和早茶。
小七是在不习惯,局促地三两下搞定,白锦衣早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一起出前厅。
阳台外射进来的阳光在他身上落下一道暗影,修长精壮的身子在暗影中便带了股高大沉稳的味道,却又隐隐泛着惑人的性感。
小七站在门内看着他说到,"我想毁了圣教密林。"
白锦衣转脸看她说的认真,一字一句说到,"只要是本王王妃想要的就一定能行!"
"我想过了,方柱山中部洞穴空旷,如果将大量黑火药放在那洞穴中引爆,将方柱山上面大半的山石炸倒进猛江中堵住下流,再在上游将江水泄掉,那整江的江水都会灌到圣教密林中。"
"我已经派人这么去办了!"白锦衣看了她半晌,"你昨晚上一直在想这个?"
小七有些呆楞,昨晚上?昨晚上不是他们------
下一刻白锦衣似是语带怨意,"看来你昨晚还有体力,枉我还忍得这么辛苦!"
一句话说得小七想钻进地缝里。

白锦衣一行在赵家住了两个晚上等到了从京中赶来护卫一起回胶州的上官和其带领的银甲军。
上官见了小七再不复以往的视若无睹和不屑,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地行叩见王妃的礼仪,在他身后整个银甲军亦是如此。
小七头也不太抬地侧身离去。

现在正是六七月猛江江水最激烈之时,等他们快到了胶州的时候已经四处都在传猛江倾了半江水冲击了南理东部圣教密林的事情,圣教此次灭教已成必然。

马车中白锦衣端坐榻上,身边小七还是侧身贴着马车壁,不肯近身。
"我已经和你姐姐说过了,她愿意留在王府。"
小七心中有些吃惊,一路上她好说歹说琉水始终不愿意留在王府还要回万象楼,怎么白锦衣一说她就同意了。
她着正纳闷呢,白锦衣忽然一把拉了她搂在怀里,就往她的面颊上亲。
小七急了,"你疯了,这是在马车上!"
"那又怎样?这榻绝不会咯着你的!"
小七有些无语了,在赵家的两晚,在床上他对她百般拂弄,好不容易上路了,他非不放她去和琉水坐一个马车,非要她坐他的马车,原来是一早就打了这样的心思。

想想也就十来天的样子,他却像是一个世纪那样久远没有和她气息相缠了。搂着她深吻,唇舌并用。
小七怕马车旁边的上官听见,只能无声地挣扎。
"你是堂堂大燕摄政王,不能不顾形象。"她无奈地劝导。
他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手下丝毫不停顿,"回答我,现在还怕不怕我?"
小七抿着嘴唇,"不了。"
心中纳闷他怎么知道她其实是有些惧怕他的。
"以前你每次看到我走进时,喉头总会滑动两下,"白锦衣说着唇舌贴上了那纤细的脖颈。
小七想不到他注意得这样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在方柱山那洞中怎么知道我给你打手势的意思?"
"有一次你给出宫看望陈蓉蓉,你在那边美人靠上和张郎喝茶,陈蓉蓉摆好饭菜叫你过去吃,你就这么冲她打的这个手势,然后陈蓉蓉当时看见了无奈一笑就继续等你们了一会儿,所以我想这个手势的意思应该是稍安勿躁吧!"
小七只能说白锦衣真的是------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有个姐姐的?"
"今天是要对我进行一一拷问吗?"白锦衣笑眯着凤眼看她。
"只有你拷问我的份儿,我又哪敢拷问王爷!"
白锦衣顿时眼神一禀,"不准叫我王爷!"
小七讪笑了两声,继续追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我有个姐姐的?"
"就在元宵节那天。"
小七心中一惊,元宵节那天既已经知道了她的真是姓名和姐姐琉水?
怪不得那晚琉水得到邀请一定要去广场搭台里表演琴艺,当晚她若是救了花无意与他一起逃走,那琉水将是他捆住她的有力筹码。

白锦衣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似的,"我要困住人,早就应该接了琉水直接进王府!"
一句话点醒了小七,忽然想到出卖琉水身份的人,"你早就怀疑兰公子齐止了吧!"
白锦衣一定是猜测到兰公子齐止早就与圣教有所往来,没想到自己执着的让他脱离王府的行为却让姐姐琉水的身份暴露,此次受到牵连吃了这么多苦头。
"不要再想了,睡一会儿吧,醒来就到王府了!"白锦衣揽过她倒下。
小七随势倒在他身边是榻上,轻轻合上眼,微风轻轻拂过,如蝶翼般的纤长睫毛轻轻颤动,让他的心也跟着轻颤起伏------
香炉里结美得花瓣已经化作缕缕幽香,白色的灰烬沉没在炉底,既又放进去几片花瓣,白锦衣的唇角笑意便掺和了这柔和的氤氲之气------

回府

第四十六章回府
胶州一片张灯结菜,家家户户都摆上芍药,花香四溢,浓墨重彩,喜庆溢满全城。
城门口广场上全城官吏百姓伏礼迎候。
白锦衣意外下得马车,众人纷纷低头不敢直视那绝美的容颜。
"到我身边来!"语气冷漠不容拒绝。
小七挨了过去,低头垂立在他身侧。
"见过王妃。"
一声令下,全城诚惶诚恐叩拜,"草民叩见王妃!"响彻胶州。
小七面色冷然,沉静如水,瞟了一眼白锦衣,转身进去马车。
白锦衣挨在她身边坐下,斜眼瞟她笑得高深莫测。
回到王府又是一番隆重叩见礼仪,小七面上终显出难耐之色,不发一言,难耐离去,剩下排列的几个青衣侍女跪叩不得。
白锦衣看着那离去人的背影,轻飘飘地说到,"既然王妃不想看到你们,你们可以消失了!"
堂下那剩下的几个侍女当场面白如支,跪地求饶。
"够了,王爷到底想怎样?"小七听到身后传来侍女凄哀之声,迅速回头,直视白锦衣。
白锦衣抿唇微微一笑,"终于主动和我说话了?"
小七转头对着那些侍女说到,"你们下去了,改日再来拜见!"
侍女如释重负,纷纷退走。
白锦衣走近她身边缚她双手在后轻轻拥住她,小七侧过泠眸,浸染开韶流珠光,微微敛起却月双弯黛,"你这么急着宣告天下,不就是担心我离去吗?"
白锦衣泽唇凉凉挽延一缕昳丽迤逦,贝齿隐约,"是的,我担心,既然知道就该叫我安心!"
"我都已经与你------"小七面带飞霞,"还要如何让你安心?"
"你对我太过疏远,我害怕!"白锦衣眉眼如寒云裁月,带着迷茫之气。
小七无力谓叹。
当夜,月朗星淡,隔窗渗入一片柔光。
小七沐浴完毕带着清香拂过,慢慢行在回廊上,走走听听,期期艾艾,最终还是到了寝殿。
刚刚侍女服侍她沐浴更衣,她本要挥退,那侍女却诚惶跪地哀求服侍,眼中惊恐不已。
小七无奈,只怕她再坚持这侍女又要造无妄之灾,随她轻柔舀水擦身,穿衣梳妆。
那衣服分明是宫装妃嫔的样式,淡白色的蚕丝质地,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
她穿着甚是觉得别扭,无奈那侍女连赞,"王妃真是天生丽质!"
又按她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梳理她的黑发,三千青丝被盘成一个妇人才挽的芙蓉髻,发丝间隙间插入一宝蓝玉簪。
看着镜中女子浓妆淡抹,几丝发丝绕颈,杨柳般婀娜多姿,小七有一瞬间的怔忪。
至寝殿的回廊上脚步匆忙稳健的仆从纷纷退让跪地叩拜行礼,她面无表情地一一请起。
最后逃似匆忙入了寝殿。
白锦衣刚沐浴后,白衣黑发,唇红齿白,凤目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潋滟光华,耀得小七赶忙避开眼,心头震颤。
"过来!"
白锦衣唤到。
小七站立不动。
他轻叹一声,主动走上前去,拉他入怀,小七还要挣扎,"别动,再动我可忍不住了!"声音暗哑,眼眸幽暗似海。
小七当然听出他话中的深意,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毕恭毕敬,你不要强迫他们了!"
"好!"
"也不要再随意惩罚处置下人!"
"好,都依你!"
"那你能放开我吗?"
"这个真不行!"白锦衣窝在她怀里轻笑,温香软玉。
"张郎和陈蓉蓉也来到了胶州,我想明天出去见见他们!"
白锦衣闷头不作声,小七有些急了,"我只去看看他们,看他们安顿好了没有。"
"没有别的?"他抬眸目光灼灼寒冰般注视着她。
小七目光闪烁了两下,"他现在已是武功尽失,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过是去------"
没等她说完,他白锦衣一下打断她,"他就是死了你也休想再去看他!"
小七深深看着他幽深的瞳孔,那里慢眼都是她的面容和晶亮的目光,微微一叹,"王爷,你真的是太-----"
他那十指修长有力,细细抚摸她的手掌,那笃定和强硬让她有些无力抵挡这一分狂乱和痴迷,她有些心惊胆颤。
"我对他真的---无意,不过是念着当初------"
"休要再提当初!"他一声厉喝,她和那人当初在鬼地沙漠百花洲朝夕相处,甚至他还看过她刚刚发育的身子,这是他最忌讳的恼怒,更不愿意这样良辰美景从她口中念念不休另一个男人。
看她怔忪呆立的模样,他低下头,隔着衣襟在她胸前丰盈处一阵啃咬厮磨。
小七慌乱推拒,躲闪,无奈腰身被紧紧拽在他手中。
淡香袭人,一股战栗的热浪沿她的胸腹疾走,白锦衣坚韧的薄唇竟是隔着一层裹胸含住了她的乳珠。
她轻颤着紧紧贴在他胸膛前两人胸膛贴得密不透风,这样才不让他得逞。
"什么时候嫁给我?"
小七听闻一声冷叱,嘲讽的笑意浮上嘴角,"我能说不吗?"
"不能!"白锦衣看着他,神情冷峻,眸中寒光毕现,厉声低喝。
"那不就结了,你还问我!"
"下月初三是良辰吉日,我让城中顾老为我们证婚!"
顾老是胶州土生土长之人,一代大儒,德高望重,贤明远播他国,大燕朝中几位栋梁之材皆出自他的教导。
只是婚期定的如此之近,不到二十来天,只怕兰德总管要好一阵忙碌布置。
"名分早定,婚礼一成,你再跑不掉了!"
小七看他俊脸如此凑近,眸含迷蒙又宛如千斛明珠,侧脸避开他执着注视的眼眸。
下一刻他已经快速地剥去她沐浴后的单衣。
洁白光滑的肩臂一袒露,小七就是一惊,刚要挣扎,他幽幽地说到,"我是中了同心蛊毒的,知道我一路上忍得有多辛苦吗?"
她刚一犹豫,他温热的唇已经在她的眉间脸颊,或轻或重雪片似地啃噬。
他的手指漂亮,干净修长,骨节匀称,有力,白皙的手指拔着她肩臂上的疤痕,渐渐向下,捉住她的丰满用力地揉搓,温软的唇落在她的额上,缱-绻温-柔。
小七轻轻闭上双眼,白锦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清笑,恍若罂粟绽放,埋头追寻温香暖玉。
小七散落的衣衫在他脚下缤纷,白璧无瑕的酥胸跃入他的眼帘,微微起伏如同浮翠流丹,他眸色深沉,滚烫的唇舌含住了左侧山峦的红珠,右手顺势握着另一侧的柔软,辗转揉捏拂弄。
白玉般的身体在他的唇舌间手指下瑟瑟发抖,再难站立,软软靠倒在他怀里。
白锦衣得意一笑,横抱起她放在雕花重彩的床帷之间,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小七闭目抿唇,默不作声。
夜静如水,洁白的莲花宫灯下烛影摇曳。
"睁开眼,看着我!"白锦衣不断加重的刺-激激得她浑身颤-抖,逼得她不得不睁眼,看着灯光下他优美的面部弧线半明半暗,如雕如塑。
她面潮红如血,无助地扭-动着,偏偏身形被箍得死死,下面小口随着白锦衣的抚-弄揉-压的节奏一张一缩,那竭力抑制又压制不下的呻-吟从喉间就要溢出,她睁大眼睛拼命忍住。
"差不多了,我可以享用你了!"
炙热一挺,滑进了那方细润□,硕大坚硬炙热惊得小七一声闷哼!
白锦衣嘴角勾起邪魅一笑,美得惊心动魄,小七心里狠的牙痒痒,无奈全身瘫软地渴求着他的怀抱。
平素威仪冷酷,高洁如莲的白锦衣,在床-上更是霸道外露,他操控着主动权,攻城掠池,侵占掠夺,狂-野而激-烈,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慢---慢点!"她声音破碎。
他得意之极,反而更加强悍而激烈索取,"说,什么时候嫁给我?"
在他强有力的撞-击下,小七莹白如玉的身-体摇摆着,泛着水光的丰-盈颤动成白色的波纹终是妥协松口,"下月---下月初---初三!"
说完紧闭上眼,似委屈似心酸。
白锦衣放缓节奏,一手向下抚去轻缓她的疼痛,稳住腰身不动,去吻她紧闭的双目羽睫,宠溺说道,"乖,好好做我的王妃!一辈子呆在我身边!"
小七无语哽噎,羞赧万分,手指盖住眼睑,不让他温热的舌在上面舔舐,一掌胡乱甩在他白皙如璧的面庞上,清脆的声响在皎皎月夜,清悠回响。
白锦衣忍着仍是低唇含弄她胸前如玉双峰,小腹热浪又起,他再难忍耐,缓缓动作起来,深入浅出,每一下似要将她揉碎入怀------
她在他愈演愈烈的冲-撞中终于情难自抑地开始发出破碎的呻-吟,所有的理智与矜持离她远去,唯有感-官在迷-醉,沉-沦------

 

交代

 白锦衣总是不折痕迹地看着小七,见她四处赏景,偶尔还是去灶房找陈猴儿和肥婆子喝酒吃饭谈天儿。
这两人也挺有意思的,尽管小七的身份如今今非昔比,但只要白锦衣没来,两人依旧是天花乱坠地夸耀外面乡野的种田生活和无赖的市井生活。他们也算是摸出门道了,小七最爱听这些。
有一天白锦衣单独过来,一番赏赐后冷生说到,"讲讲可以,但也要讲一些麻烦闹心的事情。"
肥婆子不明白,陈猴儿个人精儿一下领悟了,这是让王妃不要太过向往乡野市井生活啊!

有一天白锦衣在书房见客将近到午时,临到吃午饭的时候还没见到人,面上便有些不好了。
上官看着他的脸色赶紧报说王妃和兰襟出去买些女人玩意儿去了。
他面色稍霁,独自用餐,吃了几口,看看身边空档的椅子忽然有些情致缺缺,放下筷子继续回了书房。

此刻的小七和兰襟正在胶州密密集集的市井之地。
小院子里,小七和张郎树下细细说着什么,旁边陈蓉蓉一直微笑着不时端茶送水。
兰襟看着忽然觉得有个人朝夕相处,淡然一笑,市井贫贱夫妻生活原来也是这样美好的事情。
"真的不要我帮你?"张郎问到。
小七摇摇头,"你现在有家的人了,以后也会是一个父亲了,你的妻子孩子都需要你,我再不想让你也卷了进来。"
沉默了很久,他终于问到,"你爱白锦衣吗?他对你可好!"
小七想着暗夜里床榻间他的温柔与狂热,低下头,"尽管人生苦短,但总算还有一个人永远看着我,陪着我。"
"那花无意呢?"
小七轻轻一叹,"总归我和他没有缘分吧!"
转头对兰襟说,"兰襟我想去看看花无意,我知道你答应过王爷要看着我不见他,我隔窗和他说说应该不违反吧!"
兰襟没再说什么,她进了后院。

小窗里面传来花无意长短不一的呼声,尽管他武功尽失但还是警觉地感觉窗外有人,平静安宁的气息。
"小七?"
他又问了一声,"是小七吗?"
"是"
"他是不是不让你见我?"
小七默不回答。
"你还好吗?"
"还好,没什么,你不用为我担心。"
"对不起。"小七想着曾经那样飞扬恣意的人如今不过是毫无抵抗能力的普通人了,心中一阵难过。
"王爷的同心蛊可有严重?"
"他根本就没有中蛊?"
"怎么可能?"花无意有些吃惊。
"南理国的公主萧紫衣临死之前赠给了我南理三宝之一的避蛊玲,他若是真中蛊了,那铃铛就会响,但却一直没有响。"
"这是为何,听张郎说他确实喝下?"花无意不解地问到。
"我先也想不通,后来终于想到,他一定也曾经中过噬心之毒。"
花无意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掌大燕的势力就雷霆之势对我们圣教下手,原来这样的噬心之仇。圣教灭得不冤啊!"
忽然笑了起来,一会儿忽然说到。
"小七,我想回百花洲了。"
"好,我会安排尽快送你回去。"
趋势花无意想说的是她能亲自送他回百花洲,可他知道,那个霸气冷酷的人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两人一个窗内一个窗外再也无话,沉默着,却谁也没有离开。
久久,花无意还是问了那个萦绕在心的问题,"小七,你喜欢过我吗?"
小七沉默良久,"喜欢,但也仅仅只是喜欢,只能喜欢!"
窗内的他喃喃自语,怅然若失。

小七再不犹豫,快步离开,回到前院,和张郎仔细一番交代。
她想让他们夫妻带着花无意去鬼地百花洲生活,那里世外桃源,将再不会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