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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甘心?不想找个自己心仪的?"他斜着眼看她的反映。
"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生活不就是这样,再轰轰烈烈的爱啊什么的抵不住岁月的磨砺,我这辈子只想找个合适的人过日子,和我的亲人相互照顾依靠。"
黑妹说这番话的时候,林三木一直盯着她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才刚刚成年的女孩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哀伤淡然,这种感觉明显是一个有着经历起伏的人才有的。
窗外投影过来淡淡的光晕落在藏青色的背面上有一种暮冬的苍凉无力感。
不好意思啊,亲,盗文的太猖獗了,俺这个是永远的第一章,正文在作者有话说里哦,字数只会多不会少的,请谅解,不要着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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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叶村上村基本上都是冯姓人家,最边头的一家户主冯贵是这家唯一的男丁,大女儿吉祥年前已经出嫁,嫁的正是下村的叶村,家中还有三个女儿,分别是十三岁的黑妹,十岁的胖丫,和五六岁的四丫,老婆秀姑的身子不好又刚怀孕,便在床上躺着,于是这农忙时节他一个人在田里犁着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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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叶村上村基本上都是冯姓人家,最边头的一家户主冯贵是这家唯一的男丁,大女儿吉祥年前已经出嫁,嫁的正是下村的叶村,家中还有三个女儿,分别是十三岁的黑妹,十岁的胖丫,和五六岁的四丫,老婆秀姑的身子不好又刚怀孕,便在床上躺着,于是这农忙时节他一个人在田里犁着水田。
大叶村上村基本上都是冯姓人家,最边头的一家户主冯贵是这家唯一的男丁,大女儿吉祥年前已经出嫁,嫁的正是下村的叶村,家中还有三个女儿,分别是十三岁的黑妹,十岁的胖丫,和五六岁的四丫,老婆秀姑的身子不好又刚怀孕,便在床上躺着,于是这农忙时节他一个人在田里犁着水田。
这一晚上黑妹还真是说到做到,硬是守在田埂上看着水沟的水一点点往她家水田里流,她爹冯贵劝都劝不走。
"爹,你快回家吃饭吧,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开始插秧。"
"那你也得回家吃饭啊。"
"爹,我要是走了说不定他们又来扒田了,今天晚上不放好水,我们明天怎么插秧啊。"
冯贵想想也对最后只好摇着走自己先回家吃饭了。
他一回家,胖丫连忙递上凉水,喝完了又招呼他到水桶边洗洗身上的泥巴。
他摸摸胖丫的头笑着说到,"胖丫现在和你二姐一样能干了。"
尽管一身的疲累但还是觉得很欣慰。
洗赶紧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先进屋看了老婆林秀姑。
"今天犁了一天的田,把你累坏了吧,快去吃饭吧。"
秀姑看着丈夫晒得黑头巴脑的样子心里不好受,村里虽说很多家里都没有牲口犁田都是靠人力,但她家里只有冯贵一个男人,成亲整整十八年了,愣是没有给他冯家生下个男丁,犁田犁地全靠冯贵一个人,实在是太辛苦了。
盗文的全家死翘翘,生女儿是石女,生儿子木有JJ!
不好意思啊,亲,盗文的太猖獗了,俺这个是永远的第一章,第二次更新就会更正的,正文在作者有话说里哦,字数只会多不会少的,请谅解,不要着急哦。
大叶村上村基本上都是冯姓人家,最边头的一家户主冯贵是这家唯一的男丁,大女儿吉祥年前已经出嫁,嫁的正是下村的叶村,家中还有三个女儿,分别是十三岁的黑妹,十岁的胖丫,和五六岁的四丫,老婆秀姑的身子不好又刚怀孕,便在床上躺着,于是这农忙时节他一个人在田里犁着水田。
冯贵像是知道秀姑要说些什么似的,连忙说到,"一点都不累,黑妹和胖丫现在都能干得很,你现在怀着身孕,不要七想八想的,家里总共就那点田地的,再说黑妹干起农活儿来也不输男丁,明天一早她就和我一起去插秧,肯定能一天搞完的。"
冯贵带着两个小女儿在院子里摆好的饭桌上高高兴兴地吃饭,把红薯留了两个放在一边。
冯贵吃完饭又将黑妹先留起来的那碗稀饭端给了房里的老婆,这才拿着那两个红薯去水田。
黑妹接过红薯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她还真是饿了。
冯贵看着她的吃相笑了笑,这黑妹还真是象个男孩。
"爹,你去和小叔说一声,我们一早插秧,叫他过来帮忙吧,他们家水田今天没轮到放水,明天应该有空的。"
冯贵点点头,"那你在这看一会儿,我去你奶奶家,一会儿来换你。"
"恩。"
冯贵从水田往上路走抄山边的近路来到他弟弟冯金家,也是他家的老屋,只不过当初分家的时候老屋分给了弟弟,他除了分到两亩水田两处旱地,几乎是什么都没有的。
现在住的房子还是老婆秀姑从娘家拿钱回来盖的。
冯贵的爹死得早,他娘冯婆子倒身体还硬朗,老远看到她冯贵连忙喊道,"娘!"
"大贵啊,你来了啊,吃饭了没。"
"娘,我吃过了,小金呢?"冯贵看到饭桌上摆上的绿豆粥还有一盆香喷喷的葱油面饼。
"是大哥来了啊,你找我们当家的有什么事啊?"从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妇人,穿着一身小碎花的衣裙,面容姣好,说着话儿眼珠子滴溜溜转悠,正是冯贵的弟弟冯金的老婆王娇娥。
冯贵连忙堆满笑脸地说到,"弟妹,我明天一早插秧,想叫小金去帮------"
他话还没说完,王娇娥就一脸歉意地说到,"哎呀,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两天不舒服,当家的去了镇上我娘家给我拿药了。"
冯贵搓了搓手再不说话了,王娇娥瞟了他一眼唇角扬着笑转身进了里屋。
冯婆子说到,"大贵啊,不是我说你,你那病秧子媳妇就是个只咯咯叫不生蛋的货色,你都三十五六的人了,到如今连个儿子都没有,一屋子赔钱货,田地也就靠你一个人哪儿忙的过来啊,叫我说,你就该休了她-----"
"娘,家里还等我回去呢,走了啊!"
冯贵慌不择路地就要回家。
冯婆子瞅瞅了屋里,似乎二儿媳妇在房里没出来,连忙拿起一块葱油饼塞到冯贵的手里,"快吃。"
看冯贵拿在手里不吃,低喝到,"就在这里吃,别又拿回家给你那没用的婆娘。"
冯贵无奈地说到,"娘,她刚怀孕-----"
冯婆子白了他一眼说到,"行了,快回去吧,她要是能象娇娥一样一进咱冯家的门就能生儿子你也不会过的象现在这样紧巴巴的。"
看着他爹低头俯脑地走过来,黑妹轻哼了一声,"爹,是不是二叔不在家又去镇上了?"
冯贵点点头。
黑妹嗤笑了一声,这样的结果在她意料之中,"爹,下次奶奶叫你去帮二叔家插秧你要是去了我就不做饭了,我带着胖丫四丫上镇上做叫花子去。"
冯贵叹了口气,"唉,黑妹儿,再怎么说咱们两家也是------"
"是亲兄弟是不是?有这样的亲兄弟吗?"黑妹腾地站了起来说到,"爹,自打我记事起我就只看到你去帮他们家干活儿,他们什么时候帮咱们家干过活儿,有这么当兄弟的吗?反正我今天把话说了,你要是再去帮他们干活我就带着胖丫四丫上镇上做叫花子去,再不回这个家,我说到做到。"
冯贵再不说话,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他爹死得早,早年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劳力辛辛苦苦种田养家,将唯一的弟弟冯金象儿子一样疼爱,甚至还送他去镇上私塾读了几年书,自从他娶了个镇上的媳妇和他生分了不少。
黑妹看他爹一副伤感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继续坐在田埂上,拿着大荷叶在自己和她爹腿上扇起蚊子来,"爹,你回去吧,我等水放得差不多了就回家睡觉,明天咱们两人起早了起来抓紧时间插一天秧应该也差不多了。"
"要不我现在就把秧苗先拔了,这样明天能快点。"冯贵想想说到。
黑妹一听确实是,反正在这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先把秧苗拔好,明天只要插,这样明天可就快多了。
"好,爹我和你一起拔吧!"
"你不会,拔不好,我一个人就行了。"
"不会我可以学啊,两年前你还说我不会插秧呢。"
冯贵笑了笑,想起两年前的情景。
那时候大女儿吉祥还刚定亲为了准备嫁妆他便没让她再下田插秧,秀姑一向身体不好干不了多少农活儿,他也心疼她更是不让她下田,于是两亩水田都要靠他一个人忙活。
那时候还是刚满十一岁的黑妹说她要跟他下田干活,把他逗笑了,但没想到黑妹是个犟牛的脾气非要顶着太阳在水田里慢慢学,最后三天下来愣是插得不差。
黑妹二话不说直接跟在他爹后面到了水田最边角处。
借着暮色里最后一点依稀的光亮可以看到这里的秧苗长得郁郁葱葱。
冯贵脱了鞋子下到水里,弓腰从最外延处开始拔秧苗,一边拔着一边说到,"伸指到泥里抠苗根免得拔断了了。"
黑妹点点头也连忙脱了鞋子挽起裤腿下到水里,学着他爹的样子伸手摸索到泥里的秧苗根部,伸出两指一抠,就把秧苗完整地拔了出来。
不一会儿越拔越多,越拔越快,很快就有一大把了,又学着他爹的样子抽一片秧苗的叶子捆绑成一扎,苗根向下散甩到水田中。
两人一直忙了好几个时辰了,月亮升起到空中老高,照得水田中的水明晃晃的发亮。
冯贵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爹,差不多了,咱们回家休息吧!明天一早再来。"黑妹看水田的水放得差不多了,秧苗也拔了大半了。
两人回到家中洗漱完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月上中稍了,累了一天自然头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
黑妹是被四丫叫醒的,小孩子睡得早醒得也格外早,她起来一看窗外,天色已经光亮了不少。
她绝对起晚了,她赶忙下地,他爹已经出门了,胖丫竟然也已经出门去后山割猪草去了。
"四丫,你咋不早点叫醒我啊!"
"爹说晚点叫你,让你多睡一会儿。"四丫怕吵醒她娘,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黑妹摸摸她的头,笑了笑,"四丫以后别听爹的,爹比我更累,我不去干活就得咱爹一个人干。"
四丫点点头。
"四丫,早饭在早上,等你三姐回来,你们就直接吃,吃完了把我和爹的早饭送到田里啊,灶上前面锅里温着的是咱娘的早饭啊。"
四丫一边应声一边跟在黑妹后面一起出门了,小小的身子蹲在菜园边拔草边和她道别。
黑妹忽然觉得昨晚的疲累一扫而空了,为了这些可爱的亲人们她必须赶快
41、防盗番外之黑妹 ...
如果说如意八岁以前是个娇嗔的小公主一点也不会过分。
她的爸爸妈妈是有名的职业运动员,家庭条件很不错,又因为父母到到了三十多岁才生下的她自然更是疼爱万分,可这样美好的生活在她八岁生日的那天嘎然而止。
一场车祸夺走了如意父母的生命。
她永远记得出事前那一刻她坐在车上吵闹着非要另一个玩具娃娃,正在驾驶的爸爸回过头来安抚她,一会儿下车就买,妈妈也在旁边哄着她,她仍旧是不停地吵闹着。
最终悲剧就这样发生了,在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她只记得妈妈的身体扑了过来死死罩住她--------
她安然无恙,而她的爸爸妈妈当场死亡,仅仅是一瞬间她就成了孤儿。
因为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早已去世,而且她不愿意再叫任何人爸爸妈妈她选择了进孤儿院。
在孤儿院里生活的两年时间她学会了很多以前从来不会的事情,比如说洗自己的袜子,刷鞋,铺床叠被,整理书桌,擦地板,甚至会使用洗衣机了。
她似乎一夜长大,□岁的孩子有着和年龄不一般的坚强沉稳,而且从不流泪。
这中间她只在自己生日的那一天哭泣过。
如果能换回爸爸妈妈她宁愿永远不要任何一个玩具娃娃,是她的娇嗔任性葬送了她父母的生命,终结了她本该和美幸福的家庭。
但她再多的懊恼和悔恨也是无济于事的。
她变得沉默了,很少与同龄的伙伴儿来往,而且除了学习她似乎也没有了任何兴趣爱好,唯一长做的事情就是一个人躲在没人发现的地方发呆。
在学校或是孤儿院最没人发现的地方就是地下室,而地下室里最多的就是蟑螂和老鼠。
她背靠门而坐手里拿着一大袋的石子,只要有蟑螂和老鼠出现它就投掷,只有这样集中注意力她才能忘记过去。
十一岁的时候她正读与孤儿院对口的小学四年级,那一年学校的趣味运动会由市里体育局赞助举办。
如意参加的是飞镖项目,十分轻松随意地就拿了全校的冠军,并且镖镖都在十环。
过了几天有几个体育局的人过来找她,问她愿不愿意去当射击运动员。
她想都不想就点头了,她想起她的爸爸妈妈在赛场上英姿飒爽的身影,她想自己的身上应该天生流着运动员血液。
三年的时间,她的身体体能得到了专业的锻炼,而气枪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伙伴儿。
十四岁的时候她就晋级到了省级青少年射击队,十五岁的时候参加了全国青年锦标赛中夺得了射击项目第一名的成绩。
接下来如意的运动生涯渐渐进入了鼎盛时期。
十七岁进入国家射击队,十八岁开始参加全国各项比赛,一直名列前茅,被称为中国最有价值的射击运动员。
二十岁开始参加国际比赛,渐渐在国际中崭露头角,二十二岁打败当时世界排名前三的射击运动员,一跃成为世界排名第一的射击运动员。
如同她百发百中的枪法一样她的怪异性格也让人们津津乐道。
作为一个青春少女,她似乎没有朋友,永远只是一个人,她也没有任何娱乐,永远只有一件事就是练枪。
有一天她坐在训练场外的沙发上休息,远远看着他的教练一家牵手离去。
她的教练是三届奥运会射击冠军,年近不惑,她的妻子也曾是一名射击运动员。
他和他的妻子一人牵着孩子一只手慢慢走着,夕阳迎面落下,映射出他们的身影,在沙地上拉得老早,三个人的影子却紧紧挨着,温馨美好得象一幅画。
看着看着如意忽然想,要是有来生,她从头活过,有父母,有姐妹兄弟,有亲人她一定好好珍惜,把每一天象生命中的最后一天那样珍惜。
二十八岁,当如意的运动生涯充满鲜花,掌声赞美的时候,她突然猝死。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黑妹的前世的安排,只是想解释为什么她穿越的这一世如此珍爱家人,因为失去过才懂得珍惜,而对于情爱她其实是茫然的,这一世她从零开始。。。
42、议亲了 ...
订亲了什么事儿都有!
然而第二天有个意想不到的人上门了。
竟然是吴老爷家的贴身老仆。
黑妹不明所以,去了以后十分尊敬地等着吴老爷夫妻问话。
但她没想到他们竟然是问她亲事的事情,黑妹就照实说了,也说了姐姐吉祥的情况。
吴老爷夫妻两人相识一眼有些沉吟,大半天没说话,最后吴夫人看着黑妹轻轻说到,"黑妹,你也成年了,而且你家的事情向来也是你自己做主的,我今天就和你直说了,其实我们有意选你做我们家的儿媳妇!"
这话一出黑妹一下子呆了,不知道是该惊喜还是怎么样,能让吴老爷夫妻看上,作为为吴宝儿挑选媳妇的人选,但说实话黑妹毕竟还是有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她实在无法把一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孩子作为自己的议亲对象。
尽管乡里也有定小丈夫习俗但她一想到以后结婚的婚床上自己身边躺着的那个人是吴宝儿她就觉得别扭啊!
再说了,内心深处她一直希望胖丫能配给吴宝儿,他俩才是两小无猜的一对儿啊!
于是黑妹也十分诚恳地说了自己的想法,不好说因为吴宝儿是自己有心配给胖丫的,只能说一来为了姐姐吉祥二来吴宝儿一直把自己当姐姐,她也把吴宝儿一直当亲弟弟看。
吴老爷夫妻也是十分有涵养的人,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并不执着,毕竟吴宝儿还小。
回到家里黑妹就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决定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一辈子。
大年初八这天叶婆子终于上门了,这次来完全没有上次和黑妹叫板的样子了,从头发尖到脚趾头都是一副讨好的样子,也不说提亲的事,只是说她在家里如何如何照顾吉祥,他小儿子叶静如何如何帮忙的。
说着说着就说到她的小儿子叶静身上。
叶静其实也有十六岁了,再过两年就该成年结亲了,可他因为跛脚的原因到现在还没议上亲,黑妹给叶媒婆提的那条件一看最符合叶静了,叶婆子当然欣喜若狂了。
黑妹也不接话,做出有所思的样子,看得叶婆子更上心了。
"亲娘,吉祥大嫂的事怎么办?有这么个黑心肠的人在,做你家儿媳妇太危险了!"黑妹暗有所指地说着。
"黑妹啊,实在是家里就这三个壮劳力的,但你放心,你是个能干的,农活干起来不比她差,只要你能和我们是一家人她我立马叫她滚-蛋。"
"滚-蛋倒不必了,毕竟这两年你家要种那么多田还是要靠她的,只要我姐在你家好好的一天我肯定不会夺你们家的佃田,但我只要一点,到割菜籽之前的这段空闲时间我要她和叶平好好给我姐养小月子!"
叶婆子一听笑得花儿开似的,"那是肯定的,一定做到,就是大妹子不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又说了一些讨好的话,套了半天,觉得黑妹对嫁给叶静并不反对的意思,这才欢喜离去。
下午的时候,吉祥回家了,黑妹一看急得直跳,"你不在床上好好修养,这时候怎么能起床呢。"
小月子有个好歹那是会落下一辈子的毛病。
吉祥坚决不进屋,"就在这里说,说完我就走。"
"什么事儿啊?"吉祥倔起来也牛着呢,黑妹也没辙,赶紧站在风头上帮她把风挡着。
"我婆婆要替她小儿子向你提亲你知道吗?"
"这事儿啊!知道啊!"
"你怎么想的,我一个搭进去了还不够吗?还要再赔进去一个!"吉祥说着都快急死了。
"姐,我觉得你小叔子也不错啊,人挺安静柔和的啊!"
"可他性子再好也是个残废啊!"
"不就跛脚吗,这有什么,但他识字啊!"
"乡里的识字管什么用啊,到时候种田种地的都靠你一个人------"
"姐,靠就靠呗,有什么啊!"黑妹无所谓地说到把吉祥一下都快急哭了。
"你是不是为了我?"
黑妹笑了笑,"不是!姐,你想太多了!"
"我不要你为了我把自己搭进去嫁个跛子!要不我一辈子都心有不安!"吉祥越发觉得黑妹的可疑。
"姐,你想多了,嫁谁不是嫁啊,再说了,咱们真做了妯娌又在一个家里难道你不高兴啊?"
黑妹这话一说,吉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慌得黑妹赶紧哄劝一番这才送走。
下午边的时候冯贵和秀姑又把黑妹叫到房里针对议亲的事问了一番,他们当然知道黑妹是担心吉祥,想姐妹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的,但心里也是对叶静的跛脚有所顾忌,黑妹好说歹说才让她爹娘两人不再纠结。
晚上黑妹去给林三木送饭的时候他忽然说道,"姐妹间的情意比你的幸福还重要吗?"
黑妹一愣,没想到他怎么忽然问这个,半天憋出一句话回他,"我重视的人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再说,我反正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人,嫁给哪个男人还不是一样,还不如和我姐做了妯娌也好有个照应,我姐是个软性子,那叶家有个抠门婆婆,心黑的大嫂,刁钻的小姑,还有个没用的丈夫,我要是不管我姐估计没一天好日子过!"
黑妹没好气地说着,想着叶婆子那一家子她就生气。
"为什么不脱离呢?"
"大哥,你以为脱离(古代的离婚的说法)是什么好事儿啊,再嫁是难得很,不嫁又不能落回娘家的户籍,到时候就是无根的人了,死了连入葬的山头都没有!"
黑妹想着古代女人就是遭罪,没嫁个好男人算是一生都废了。
"那你还嫁去那家!"
"我不一样,我身体好能干活,还能挣钱,丈夫对我怎么样我无所谓,只要能做主就行!"
林三木看着黑妹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忽然有点怪怪的感觉,皱了皱眉头不再说话。
第二天叶媒婆果然上门来替叶婆子的三儿子叶静提亲了,黑妹也不扭捏,好好看了定亲婚书,上面把她提的条件写得清清楚楚,这才让她爹在定亲婚书按了手印,也收了一两银子的定亲聘礼。
叶媒婆走后,一家人看着桌上的一两银子谁心里都不好受。
秀姑和冯贵相对无言,只觉得太亏欠黑妹了。
要不是为了这个家黑妹不至于提那样的条件,要不是为了吉祥她也不会嫁给一个跛子。
胖丫拉着黑妹的手也不说话,四丫怯怯地问到,"二姐,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们了!"
黑妹是在受不了这气氛了,强笑着说到,"胖丫,四丫,放心吧,三年后等你们都长大了我才离开的,再说了我嫁去的是大姐一家,就在咱们村,离这么近还不跟在家里一样啊!"
转头又对她爹娘认真说到,"爹,娘,你们不要心里不痛快的,这门亲事是我自己自愿的,那叶静虽说是跛子但好歹识字,人也安静柔和,我反正是吃不了亏的,过去了,还能和姐在一块有个照应,再说我真正过门的时候,娘应该也生了弟弟,胖丫也长大了,咱家日子也就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