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蔓侧着头认真的想了想,都没想出所以然,迷茫的摇摇头。
“她叫余果。”
傅蔓顿时瞪大双眼,“她跟……余教授?”
“恩,行了别瞎想了,早点休息,明天得早起。”
“为什么早起?”
“明天不是要一道儿去看钟叔么,我爸的习惯……”
“太早……我妈跟钟叔都没起怎么办?”
“放心,助理打过招呼了。赶紧睡觉。”
江瑾言推着她往床上走去,傅蔓抬手看了眼表,“才8点啊……要不要那么早?”
他扣着她的腰肢,手掌跟腰线的完美契合,缓缓滑过,所到之处燃起丝丝热火,俯身攫住她小巧的耳垂,濡湿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低声哄道:“当然……还有事做。”
夜色暮沉,夜空中如薄纱般的云朵应景般的轻轻浮动着悄悄遮住了那唯一一道皎洁的光亮。
这头余果刚回房间,江昊躺在床上翻着最新的财经报道,身上披着松松垮垮的深色浴袍,健硕的腰间松松绑着腰带,露出坚实硬*挺的胸膛,顶着半干的头发,手指轻轻一推无框镜,抬头瞧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道:“过来。”
余果一愣,缓缓走过去,江昊折了折报纸放在边上,伸手扯了她一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描摹着她的轮廓,兀的一笑,虽是笑却冷到骨子里,“怎么?后悔了?”
余果无语凝噎,这男人很少笑,一笑起来就让人害怕,瞳孔缩了缩,身子不自觉想脱离他炙热的怀抱,微微挣了挣,却被他更大力的箍站在怀里,“你怕我?”语气甚冷。
余果心头一阵寒颤,柔声道:“没,我今天有点累。”
江昊冷笑,一把撕碎她薄薄的睡衣,绸缎应声而落,娇红白嫩倏然坦诚相对,身子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冷意侵袭入胸口。
余果在心底苦笑,却依旧软着嗓子说道:“耗子,选择你我从没有后悔过。今天,不要好不好?”
江昊一怔,随即大力分开她纤细白嫩的长腿,猛然一个挺身跻身而入,灼热立时全根没入,重重挺动两下,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不好,证明给我看。”
话音刚落,更用力的往深处挺着,动情的液体汨汨流出,余果嘤咛两声,长腿旋即挂上他健硕结实的腰部,高高低低的呜咽着。
正值夜深人静时分。
江昊磨着她,翻身将她摆弄成跪姿,旋即进入她,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她脸上,嗓音沙哑,“说爱我,说你爱我……”
余果身子一颤一颤,断断续续应着他的要求喊着,“我爱你……”
江昊紧抿的唇角,一遍一遍要她重复着自己想要听的情*话,“大声点……”余果听话的提高了音量,男人紧皱的眉头舒展,心里渐渐被满足,被充实,夜半时分,傅蔓醒过来有些渴,看身侧男人安静的睡颜,微皱的眉心,有些不忍叫醒他,蹑手蹑脚的往厨房走去。
漆黑的厨房,余果在暗处怔怔的看着她,两人俱是吓了一跳,傅蔓开灯,房间骤亮:“怎么不开灯?”
余果忙慌张的掩着脖子,尴尬的应了声:“恩,你还没睡?”
“有些渴,起来倒杯水喝。”傅蔓还是眼尖的捕捉到了她颈间零零碎碎的淤青印子,尴尬别开眼。
余果淡淡冲她笑了笑端着杯子疾步离去。
第二天,果然起了个大早,傅蔓揉着惺忪睡眼,江瑾言低头亲了亲她,先进卧室洗了个澡,没一会儿,他裹着浴巾出来身上湿漉漉的,露出精壮的胸膛,趴床边喊她:“宝贝,去洗脸刷牙,爸爸应该在等我们吃早饭。”
傅蔓一个激灵,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看见接满水的杯子和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心头一暖。
两人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人几乎都齐了,连江季同敲着盘子喊道:“二婶好懒,这么晚才起来。”
傅蔓小脸顿时涨红,抬眸看向余果,颈间绑着条真丝碎花围巾,冲她微微一笑,江昊眸一沉,凑近她身边,轻轻扯开,“这天气绑什么围巾。”
江瑾言眸光微降,淡淡扫了眼她白皙的颈子,不动声色的牵着傅蔓坐下。
余果立时双颊通红,面容微恼的瞪向江昊,江敏州嘿嘿一笑,“耗子,你少折腾小果,害臊不害臊?”
傅蔓这一大早起来就听他们说这些,眼神不知摆哪儿好,只得埋头喝着碗里的粥,江敏州趁机接道:“瑾言,今天过去赶紧把事儿定下,这么好的媳妇万一跟人跑了你哭都找不到坟头。”
两人互视微微一笑。
***
钟远山对领导的到来欣喜之余还是有些惶恐,傅蔓从没见过他嬉皮笑脸跟人插科打诨的样子,“欢迎领导莅临指导。”
江淮笑了笑,“行了,精神头子还不错,今儿个接着指导的名头来提亲,怎么样?这养了几十年的女儿我可要带走了。”
这哪儿是来提亲的,明明就是圣上来赐婚的。
傅雪茹只在早年见过他,没想到隔个二十年再相见竟是这种场景,心头一阵酸涩。
钟远山提着劲儿呵呵笑了声:“这事儿尽管您是领导,我也得问问我闺女的意见,闺女要是不同意,您就是掀了我头顶乌纱我也得顺着我闺女的心意。”
江淮笑的更开怀:“我怎么记得你这乌纱早被你自个儿掀了,框领导?”
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场景总是欢愉别致的,这次,江淮虽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心里怎么的也不是滋味,他这一生遗憾太多,钟远山是他年轻时唯一看好的战友,钟远山年轻时候辉煌战绩不比他少,但终究都抵不过岁月。名声赫赫、功名显赫的男人终归也有离去的一天,那天,两人在敞亮的病房里聊了很久。
傅蔓他们聊了一会儿便退了出去,把空间让给了他们,其实两人感情算不上多深厚,也许正是因为要面临死亡,一切才会显得那么珍贵。
“老淮,有些事,真的说来也巧。我没想到,老余说的那个孩子竟然就是你的儿子。”钟远山长吁短叹道。
江淮坐在床边,点点头:“瑾言这孩子是他爷爷从小带着的,除了不怎么爱说话这点随我外,别的都比我靠谱。”
钟远山笑呵呵,随即正了正神色,道:“老淮,有些事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蔓蔓是我亲闺女,这事儿我没打算告诉她们,这孩子现在心里膈应的慌,也许这秘密这辈子也没机会说出口了,我这一生本也没什么遗憾了,除了他们,蔓蔓性子慢热从小就不知道讨好,嫁进你们家我就怕她不懂事做错事,江老爷子年轻时候那脾气叫一个火爆现在虽改了很多但摩擦什么的必不可少,凡事你们多担待点儿。”
许是只剩下两人,语气竟也轻松下来。
能想到的,能铺的路,他都一一为她做了,以后的路,尽管他不在,也还有一个跟她一同年轻、一同热血的男人陪她走,他总也能安心了……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江淮佯怒呵斥道:“你呀,就给安心养病,你闺女嫁进老江家就放一百个心,老爷子喜欢的紧,天天催着我来提亲,我就怕太唐突。”
钟远山淡淡的扯了抹笑,眼框有些湿润,缓缓点点头:“放心放心。”
江淮临走前,钟远山突然出声问道:“老淮,算着咱们两也算认识快二十几年了,有件事能不能帮帮忙?”
江淮脚步微滞,道:“说吧,老钟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是易宁,当初是他自己执意要进特种部队的,什么危险的任务都抢着做,拦都拦不住,年轻的时候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现在…上次听说有两名卧底牺牲了,很遗憾,也许是我自私吧,只要别让他做接太危险的任务就行。”
江淮作为领导听到这番话心里有些纠结,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可以理解,沉声道:“放心,易宁那孩子听老张说,在部队表现算是抢尽了风头,战绩显赫,总有一天,你会为他感到骄傲的。老钟,其实我很佩服你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儿子。”
钟远山苦笑,他不需要为他感到骄傲,因为他永远都是他的骄傲,他只要他活着,正常的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好晚,今天有点事~恩~~好困,睡觉觉去了~~~木嘛~~~
嗷嗷嗷~~~
江局长,一起睡觉觉去。
江局长:滚粗!!!!

第四十八章

48
眼看着快入了秋,天气又有些热回来,秋老虎真是闷人,甚至连风中都带着股燥热,钟远山的气色一天天好起来,人也精神许多,众人心里总算轻松了些。
结婚的事似乎就这么被定下来,钟远山也是期盼的吧,期盼着自己能将女儿亲手交到那个男人手上,这天,钟远山让傅蔓带傅雪茹出去转转,江瑾言定定的支着手臂靠在沙发上等下文。
许是病太久没有见阳光的缘故,钟远山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惨白,唇色很淡,随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惨淡的微笑,“婚礼定在月底会不会太仓促了?”
江瑾言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淡淡的笑道:“还好,宾客的名单已经发给伯母了,您还有什么亲戚朋友要请的话再通知我,我去拟帖子,过几天去试婚纱,酒楼已经订好了,不会很仓促。”
钟远山胸口微滞,轻咳了一声:“什么时候领证?”
“下周,已经预约了时间。”江瑾言眼底难掩喜色。
钟远山一怔,缓缓点着头,总归是要嫁出去的,“好好……如果,结了婚,你发现其实蔓蔓没你想的那么好,其实也跟普通女孩子一样,爱乱发脾气,爱吃醋,有这样那样的不好……你怎么办?”
江瑾言敛了笑意,神色郑重的起身朝他走去,微微俯着身子道:“您放心,我很确定,不管她什么样子,我都会爱她,护她一辈子。”
钟远山望着他闪着光的眸子,心渐渐放回肚子里,“嗯,把烟戒了吧,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最讨厌的就是烟味,每次我抽烟她都只是悄悄避开,后来得知我生病了,她妈妈说她偷偷躲在房间里哭,这孩子心思藏得深,没人知道她想什么…还有…”
江瑾言低头,“嗯?”
钟远山罢了罢手,“没什么……”
其实还有便是,不要生病,不要跟我一样,最后无能为力,却独独留下她…要一直一直,陪她到最后。
“蜜月定了么?”
江瑾言身姿挺拔的站在病床前,轻声道:“蜜月可能要推迟,最近公司刚接手,事情多离不开,等到稳定以后再去。”
这是他们商量了好久的结果,钟远山现在这样子他们是怎么都不可能出去度蜜月的,他们来日方长,以后多的是机会。
两人还没说完,傅蔓就带着傅雪茹回来了,空旷宽敞的病房里两男人各自有些尴尬的别开眼。
钟远山有些累了,缓缓的阖上眼,“阿茹,让他们出去吧,我有些累了……”
***
这个月江瑾言忙的不可开交早出晚归,傅蔓去完医院回家他基本都还没回来,每天回来她几乎都已经睡着了,她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光洁秀气的脚趾露在外头,江瑾言拿着钥匙站在门口,蹙着眉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宝贝,去房间睡。”说完便低头亲她。
傅蔓每天都是被他火热而又霸道的吻弄醒,睡意正浓时被他撩拨的难耐,伸手推搡着他,男人不管不顾长驱直入,探索着她美好的领地,攻城掠地般席卷而过,傅蔓被他用力地吸着快要喘不过气来,倏然得了空,大口大口呼吸着清新地空气,彻底清醒过来,双眸幽怨地瞪他一眼,江瑾言心中一喜,更加怜爱的顺着她曼妙的弧度轻抚着,傅蔓贝齿被他轻轻撬开,随后松开她,替她掖好被子,低声道:“最近都在忙什么?”
傅蔓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他,嘴唇被他亲的发肿,瞧得他心头又是一紧,认真想了想,道:“学做菜,你呢?”
江瑾言压着她紧了紧双臂,“当然是忙着赚钱娶你咯。”
傅蔓咯咯笑出声,好不开怀。
“早点休息,明天去试婚纱。”江瑾言将她塞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
傅蔓缓缓闭上眼,感受着他每一分轻轻的触碰和怜惜。
这一生,有一个人愿意视她为珍宝,敬她,护她,爱她,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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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言带着傅蔓刚走进去包厢,就感觉气氛前所未有地消靡,扫了眼角落里的沈公子,前襟大敞着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肌,俊美的脸上泛着坨红,扎在女人堆中,江瑾言微微蹙眉,问道:“他怎么了?”
季长风悠然自若的举着高脚杯轻轻抿了口红酒,“喔,听说叶思要出国,明天下午的飞机。某人就醉生梦死了……”
“那他怎么还在这儿?赶紧回去收拾行李把自己打包托运过去呗。”傅蔓忍不住说道。
江瑾言笑了笑,带着傅蔓在他身边坐下。
季长风勾着唇瞧着这姑娘真是越来越动人,道:“预祝新婚快乐。”
傅蔓小脸一红,礼貌的回:“谢谢。”
那头沈君成来着不拒,一一喝下美女们递来的酒,随后又拉着她们进了舞池跳舞,见他们进来,嬉皮笑脸的打了声招呼,“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千岁。小的可否有这个荣幸跟娘娘共舞一曲?”
傅蔓忍俊不禁。江瑾言淡笑着斥道:“滚。”
说完,整个人靠在她肩上,想起那次某人发给他的视频,心中一闷:“你学过跳舞?”
“嗯,小时候学过芭蕾,怎么了?”此时她还不知道自己撩人的舞姿被人珍藏着,很久之后,她才发现那光碟,于是某人缠上了她,要求视频里的动作一一对他跳上几百遍,第一次傅蔓心虚便答应了,后来发现那就是他扑倒她的前奏于是乎再也不愿意给他跳舞。
江瑾言淡淡笑着,“以后别在公众场合跳舞了老婆。”
“为什么?”
“因为——很不好看。”
傅蔓一怔,低下头闷闷应了声:“你又没看过。”
***
包厢气氛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有人推门而入,叶思端端站在门口冷冷的望着舞池中央的沈君成,他身上贴着一名身材惹火的女人,两人扭动着正起劲儿。
傅蔓想喊他却被江瑾言拉住,“自个儿的老婆自个儿哄,别掺和。”
傅蔓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喔,不过沈公子跳舞很帅啊,比他平时有男人味多了,他练过?”
季长风一听顺势接道:“也许很久之后,你会发现有个男人他什么都会。”
傅蔓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冲着江瑾言道:“你?”
江瑾言没回答,淡淡扫了眼季长风,“你说你自己?”
季长风不置可否。
高中的时候,男孩子似乎很风靡,那时候沈公子还特意找了师傅让他们一起学。年轻气盛,学的快,倒也起劲儿,之后毕业晚会,几人还上去跳过录下一段视频。不过这些傅蔓都是后来无意中发现的,那段视频被以前的高中同学找出来,特意在微博上@了他们几个人,江瑾言不用微博,但傅蔓有,沈公子特意@了她。好一段日子,这段视频被她翻来覆去看好几百遍,每次看都笑的前俯后仰。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叶思走过去一把将他从人群中拉出来,音乐声震天,她只能贴着他的耳朵吼道:“沈君成,护照给我。”
沈君成不着痕迹的扫开她的手,一摊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思急了:“沈君成,我以前没发现你原来这么无赖,要不想我走,你告诉我呀,你告诉我了么?你就知道藏护照,你幼不幼稚?”
沈君成拉了拉领子,双眸微沉,语气渐冷,“我他妈要是告诉你有用,还藏你妹子的护照!?”
叶思冷笑说道:“沈君成,你要是男人就把护照还我!”
话音刚落,沈君成就封住她的唇,狠狠的含着她的舌头逗弄着,旋即放开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包厢众人瞧见这幕纷纷起哄,叶思只觉灼热的身躯覆着她的,耳边充斥着他沙哑的声音:“现在证明给你看?”
季长风笑的很开怀,“哟,咱们沈小受到底是个男人。”
沈君成不管不顾的含着她的唇吮吸着。
叶思顿时红了脸,扬手欲甩他巴掌,却被他截下 :“再乱动,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叶思羞红了脸,气急:“别碰我!你很脏!刚刚才碰过别人!”
沈君成一生气,就脱口而出,“你嫌我?你他妈跟别人去开房有什么资格嫌我?”
叶思愣住,顿时眼泪止不住,缓缓淌下来,气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沈君成顿觉说错话了,心头一软,无声拉着她的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对不起。”
叶思眼眶含着泪,淡淡的瞧着他,眸底看不出丝毫情绪,波澜不惊,“我们分手吧,这次是认真的。”
沈君成,从来都是你在嫌我,嫌我差点被人……所以这次真的分手吧,不再像往常那样说完了转过身就忘了,即使你道歉都没用了。
***
婚礼正在紧张的筹办中,伴郎人选都已经敲定了,伴娘人选还在抉择中,主要是傅蔓在京都没什么熟人,唯一熟的已经结婚了,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没什么朋友。
转眼便是领证的日子,江某人心情大好,一大早就拉着媳妇儿去民政局,直到签完字戳上公章,傅蔓站在民政局门口盯着萧瑟的秋风,顿觉惆怅,“黄花大闺女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江瑾言心情倍儿好的揽紧她,“我老婆永远十八岁,来,叫声老公听听。”
傅蔓从没喊过,有些怪怪的,但还是迫于他的淫威之下诺诺喊了声:“老公。”
某人心情舒畅,拉着她去了附近的商场逛逛,店员瞧着这春风满面,又贵气逼人的情侣,嘴巴抹了蜜一般甜,哄的太子爷心情爽适的一掷千金为博老婆一笑。
“江先生,这款是情侣款,还有一款男装,秋款新上市,过几天再冷一点很快就可以穿啦,要不要试试看?”
江瑾言看着镜子中楚楚动人的傅蔓,黑色大衣裹着她娇小的身躯,笑容明丽,心头一暖,“嗯。”每次在街上看到情侣穿着一样款式的衣服沈公子都会在边上默默吐槽,他也觉得好幼稚,现在那股蠢蠢欲动的心情又是怎么回事?……
服务员兴高采烈的去拿衣服,打包好递给他们。
“小姐,您男朋友真是帅到让人嫉妒。”
江瑾言淡声打断,“不好意思,是老公。”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闯进他们的视线中,傅蔓蹙眉,“咦,那不是嫂子吗?”
余果戴着墨镜,疾步匆忙进了对面的中心医院。
两人互视一眼,傅蔓欲上前追去,却被江瑾言拦下,“嗯,还要买什么吗?”
去医院,不想被人看见,还能有什么理由,但这些都不是他们该管的。
傅蔓又想起那天在厨房的样子,越想越不对,“你说嫂子会不会怀孕了?”
江瑾言拉着她继续逛了逛,“不知道,不过我现在比较想让你先——”随即低下头凑近她耳边热气呵在她的耳畔:“怀孕。”
晚上,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傅蔓靠在他怀里,两人不知道怎么的聊起了过去的事。傅蔓在他胸前不断的画着小圈圈道:“你跟你以前女朋友怎么分手的?”
江瑾言抚着她背脊的手微微一滞,不动声色地说道:“性格不和吧,因为那时我没法给她想要的。”
傅蔓不信,“还有你给不了的?”
江瑾言笑了笑,“当然,我也是人。”
“然后呢?”
“那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江瑾言一愣,这个问题——
“三年前吧。”
联系应该是主动联系,单独见面吧?在家里碰见应该不算吧?
傅蔓哦了声,靠着他的怀里沉沉睡去,江瑾言轻轻抚着她,床头的手机震了震,他只淡淡的扫了眼,接起。
“什么事?”
电话那头却是漫长的寂静,只余簌簌吹过风声,江瑾言沉声道,“余果,说话。”
良久,才听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着传来:“听说你……今天领证了,我没事,就祝你新婚愉快。”
“谢谢。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江瑾言抚着怀里的人淡声道谢。
电话却倏然被人掐断。

第四十九章

夜色迷人,清凉的秋风徐徐吹过,茫茫夜空中一轮皎洁皓白的弯月高悬,空中稀疏几颗星星晦暗不明,微波粼粼的湖面上泛着银光,寂静的夜晚划过女人高高低低的嘤咛以及重重的撞击。
江昊沉腰重重的挺动着,一下一下往深处去,声音沙哑透着浓浓的妒意,“我弟弟结婚,打个电话贺喜,用得着这么痛苦?”
余果背对着他双腿跪在副驾驶上,半个身子被他强行推出车窗外,宽屏手机捏在手里,手心直冒汗,泪水混着汗水缓缓淌下,江昊火气更甚,手掌捏着她雪白的翘臀,重重拍击两下,道:“哭了?觉得委屈?既然跟我在一起那么委屈,当初又何必答应跟我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