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余果没好气地说了句。
“哪样啊?还有什么事我不清楚啊?他电话都快把我打爆了,我差点就露馅了!你要再不联系我我就守不住秘密了!”林乔安简直快要被那些人烦暴躁了。
余果愣了愣,“我跟他订婚只是权宜之计。”
林乔安诧异地扫了她一眼,“权宜之计?”
她点了点头,“嗯。”
“什么权宜之计?婚姻是人生大事能哪来开玩笑么?你知不知道女孩子要是被人知道跟别人订过婚以后i还怎么嫁啊?你脑子呢?到底怎么想的?”
余果一时半儿也跟她解释不清楚,索性不再说了。
林乔安哪儿会轻易放过她,一路喋喋不休地念叨:“这么说你不喜欢他?你不喜欢他你跟他订毛婚啊,余果,我现在真想掐死你!还平白招惹了这么多人!你知道外面传的多难听?”
“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再给你解释,你相信我就好了。”
林乔安碎碎念道:“害我还以为你真喜欢上他了!不管是郑永东还是谁你都不适合,你就适合找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结婚平平淡淡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余果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你最好了,等这些事情都结束了,我再跟你解释。”
林乔安这才安静下来,想了想,又问她:“不过,你真没流血?”
余果顿时脸色涨红,点点头。
林乔安又问,“也不痛?”
余果点点头,“嗯。”
林乔安思忖了片刻,“难道是他短、软、细?”说完后立马抖了抖身子,啧了两声。
余果黑了脸,“林、乔、安!”
“是真的,如果你j□j长的比较后面,他又短又软又细根本破不了!放心不是你的问题,一定是他的问题。”
说完后,林乔安又自言自语说道:“啧啧,你看看你都找了什么极品。”
余果抿着唇角不说话。
她已经一连几天没好好睡觉了,一到林乔安家里仰头便睡着了,连鞋子都没脱,林乔安尖叫着推醒她,“草!你给老娘起来去洗澡!浑身都是汗臭还敢睡再老娘床上!”
余果只是翻了个身丝毫无反应。
林乔安洗个澡的功夫郑永东就找来了。
望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脑袋,“即使你想平平淡淡过这辈子那都不可能了。”
先不说那个男人是什么人,能把你关在京都那么久想想都不是普通角色。而郑永东呢,香港三合会大哥的小公子,光是这一个身份怎么可能让你舒舒坦坦过这一辈子。
林乔安摇着头去开门,毫无意外的看见郑永东那张俊脸,笑道:“动作挺快。”
郑永东倒没说话,目光沉沉盯着她,“不请我进去?”
林乔安没动,她身高有170虽不胖但挡在门口,郑永东还是没法进去,她笑了笑,“听说你逼我们家小果跟你订婚?”
郑永东面不改色,“她这么说?”
林乔安却冷了脸,“你们黑社会都这么讨老婆的?”
里头似乎传来声响,“乔安,谁?”
余果趿着拖鞋站在卧室门口,见到门口那道久违的身影,先是愣了愣,才缓缓开口:“东哥。”
郑永东没什么表情,冲她淡淡点头,“嗯,我来接你。”
林乔安死活不同意,拉着余果藏在自己身后,“我们姐妹两个这么久没见了叙叙旧还不行啊,郑先生要不先回去吧。”
门口的人丝毫未动,余果安慰了林乔安两句,“乔乔,我们下次再聚,我先回去了。”
林乔安听她这么说立马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房门。“走走走,跟着你的东哥走,走了以后再也别回来!”
余果还想说两句已经被郑永东直接拽了出去,二话不说塞进车里。
手腕被他箍着发疼,她咬着唇一句话不说。
郑永东也没问她,一路沉默地开着车,院子里早已有人在等候,爆太忙上前开车门,恭敬道:“嫂子回来啦。”
余果还没说话直接被郑永东拽上二楼。
刚行至门口,叶慕青从里头走出来,瞧了眼余果,才对郑永东说,“我先走了,药已经放在床头,自己看着喝。”
郑永东淡淡嗯了声。
余果脸色也没什么表情,一进门,房门被人重重摔上,余果被他打横抱起直接放到床上。
郑永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音凉如水:“说吧,去哪儿了?那个男人是谁?”
“东哥……”
郑永j□j然暴躁地打断:“你他妈的倒是给我说啊!”
余果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身子不由紧了紧。与此同时,楼下的爆太等人纷纷不敢听楼上的动响,身边的一名手下说,“小嫂子这回惨了,我还没见老大这么发过火呢!”
爆太收起嬉皮笑脸的神色,呵斥了一句:“多嘴!”
而那头,余果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却依旧没有开口,郑永东失了耐心,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不说是吗?这么护着他是吗?那就别让我查到,不然,我会亲手剁了他。”
余果突然出口,“够了。”
郑永东眸色一沉,“怎么了?心疼了?”
“郑永东,这是内地不是在香港,不是什么事都能任你为所欲为!”余果出声。
郑永东喘息,胸前微微起伏着,“所以你就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么?”
“我们当初说好的,等所有的事情一结束你就放我走。我总觉得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我总觉得我本身就不属于那里!看着身份证户口本上的户籍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我对香港一点儿都不熟悉,对那里甚至没有一点儿亲切感,我怎么可能从小在那里长大。”
郑永东却沉了脸,“你就是从小在香港长大,你是我救回来的,我教你学习粤语,教你赌,你现在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我给你这些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至于那个男人,我总会查出来的。”
说完便狠狠将她按在床上,一低头去咬她,被余果躲过,“不要!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郑永东自控力超好,这一次再也难忍,咬着牙说:“我不碰你,留着给别人碰?那个男人碰你了没?你们这两天都做什么了?做-爱了么?”
郑永东直接跟余果说粤语,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余果,突然眸光一沉,二话不说一把拽起她往厕所拉去,在镜面前站定,冷着脸道:“这是什么!”
余果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边上红红的印迹,脸色顿时难看,郑永东抿着唇,彻底不是说话了,握着她的手腕力道不断加大,余果吃痛,低低呼着,“我疼。”
郑永东肺都快气炸了,“你他妈的给我讲清楚!”
余果哪儿讲的清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郑永东一拳击向镜子,镜面瞬时碎裂,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余果瞧的胆战心惊,郑永东随后爆呵一声:“滚出去!”
余果欲言又止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订婚的时候,余果就说过,等事情已结束她就要离开,眼见这样,郑永东原先就没打算让她离开。
爆太见余果下楼来忙追山去,“怎样?嫂子没事么?”
余果低着头,摇了摇头,爆太看情况不讨好,安慰了两句,“可能是老大心情不好,嫂子别往心里去。”
郑永东平日里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别说发火了,就是连狠话都很少说,今天发这么大火倒是少见。
余果下了楼才知道,似乎郑永东受了伤她刚刚也没问一句,转身又想上楼去问一句,可眼见这样的场景似乎又不太合适。
直到夜幕降临,爆太买了外卖回来让余果端进去,这才有了理由。房间的灯没开,郑永东似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余果轻手轻脚将东西端进去,俯身瞧了瞧,“东哥。”
郑永东敏感,睡眠不深,蓦然睁眼,一手已经伸向腰间,余果跟在他身边两年,这点动作还是有的,忙摁住他的手,说:“是我。”
对,郑永东有戴枪的习惯,从小跟在爸爸身边,过的几乎就是枪林弹雨的生活,如果一不注意,睡的沉连反应时间都会变长,这样便给了对手可趁之机。
郑永东一见是余果,脸色更不好看了,冷着声说:“出去。”
余果放下晚饭,低声问:“起来吃点吧。”
郑永东只说:“滚出去!”
啪——
余果将盘子重重甩在桌上,声音终于冷了下去,“够了,你忘了我们早就说好永远只做朋友的,等这边事情一结束我早就打算好要离开的,为了跟你订婚的事我被戴乔松烦的店里都不敢去,你现在又是在闹什么!”
郑永东却突然坐了起来,也许是速度太快,一下子扯到了伤口,他疼地嘶了声,余果忙上前,“没事吧?”
郑永东一把挡开她的手,声音有些失控:“你以为呢?你以为我会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浪费两年的时光!你以为男女之间还能有纯洁的友谊!你以为为什么爆太他们愿意叫你嫂子?你以为我能随随便便找个女人订婚?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么?我他妈费劲手段跟你订婚就是因为我爱你啊!我知道你没心没肺,我以为你是装傻!谁知道你他妈是个真傻!”
余果完全愣住了。
郑家的关系错综复杂,她没时间去理清那些关系。她以为郑永东只是借着她去推掉戴家的联姻、她以为只是这样而已。
果然是当局者迷么?
而那头,江昊正在陪同同看电视,林立突然走进来,“找到……”
江昊突然打断他,对同同说:“同同,快去做作业。”
江季同还是听话的,恋恋不舍地关了电视上楼去写作业,直到那抹小小的身影走远、林立才压着声音开口:“找到了,已经回了九港,目前跟郑永东住在一起。”
江昊脸色不太好,“继续说。”
林立润了润嗓子说:“已经派人进去装了监控,已经可以看了。”
林立打开手里的笔记本电脑,递给江昊。
屏幕很黑,有些看不清。声音断断续续听的不是很清楚,大致能听见,“你以为,我费劲手段…”江昊扫了眼林立,林立有些尴尬,解释说:“可能太匆忙,收音器可能没放好。”
然后又听见清清楚楚三个字,“我爱你。”
江昊彻底黑了脸,猛地关了电脑。
“车钥匙给我。”
林立愣了愣,迟疑着说,“明天董事会,您不出席那个项目很容易被搁置。”
江昊瞥了他一眼,“车钥匙给我。”
林立不肯,往后退了一步,“真不能给你,您现在过去万一明天赶不回来,这个项目原本就不被他们看好,那些老头子肯定有话说了,您权衡一下利弊。而且,郑永东是三合会的人,我不可能让您一个人过去!”
江昊只冷冷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车钥匙给我!”
林立第一次叹着气说:“疯了!”
江昊脑子里什么也没想,他只知道,如果他不出现,余果那个傻子真的会倒戈的,也许从来没有站在他这边过,但至少他能感觉到余果对他还是有感觉的。
江昊将车子停在楼下,鸣了几声喇叭,召来众人嫌弃的白眼,一看是豪车又生生别过头去,出来的人是爆太,“有病啊?谁让你停这里的?”
江昊缓缓摇下车窗,英俊地侧脸隐在夜色中,声音低沉:“让郑永东出来见我。”
爆太一惊,“您是江……”
江昊不与他多费唇舌,径直下车往里走。
余果被门外的吵闹声惊醒,想出来看看是否出了事,谁知道一眼便瞧见江昊这个变态,心下一惊,忙示意让他走、江昊只是勾了勾唇角,余果怒骂:“你来干什么!”
江昊却只是笑笑:“带你回家。”
余果从没见他这么笑过,平日里板着脸的样子很肃穆,没想到他笑起来这么好看,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嘴角微微上扬,余果神思有些恍惚,熟悉的紧。好像很多年前的场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楼上突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郑永东披着浴袍倚在栏杆上望着楼下,“江昊?”
郑永东认识他的,那也是很多年前了,郑永东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江昊早已在商场摸爬打滚好些年了,是江昊教他上了人生第一课,赌。
郑永东还有一个哥哥,叫郑远东。那时候的香港法律似乎还允许讨二房,郑永东便是二房所出,他母亲生下他就去世了,可想而知大房跟哥哥没少欺负他,那时候郑永东什么都没有,在拉斯维加斯留学的时候,江昊教他如何用一英镑换回一千英镑。
自那之后,郑永东再也没见过他。
余果的赌是郑永东教的。而郑永东却是江昊教的。几个来回他成了她师祖。
这下郑永东脸色更是难看,“那个男人,是你?”
江昊却淡淡嗯了声。
郑永东也许是唯一一个在面对江昊这么强大的气场面前还能如此镇定的男人。
“大半夜的过来什么事?”郑永东压着声音说。
江昊看了眼余果,淡淡说:“接老婆回家。”
“小果现在是我未婚妻。”
“可她是我孩子的妈妈。”
余果觉得自己脑袋快要炸了,今天这一天经历的事情简直比她这半辈子都还多,自己一直信任的男人竟然说爱自己,而这个变态竟然说她是他老婆!孩子的妈妈?
江昊看了眼余果,说:“同同说,不把你接回去他就不去上学。我是没办法了。”
余果黑了脸,“话能讲清楚么?你这样会让人误会!”
江昊淡淡噢了声,“误会什么?”
郑永东伤口似乎又裂开了,连深色浴袍上都染上了一点点血迹,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水,余果忙跑过去扶住,“你是不是伤口裂开了,我帮你叫叶医生!”
郑永东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怀里,“不要叶医生,我问你,你想跟他走么?你真想跟他走你就走吧,老爷子那边我会解释,香港那边的媒体我会通知,你去吧。”
江昊暗自低咒一声,“。”
果然,余果回头看了眼江昊,冷声说:“发什么神经,我干嘛跟他走。我又不认识他。”
“师傅,听见了呢?”
江昊沉眸望着她,“过来。”
余果没理他,继续说:“拜托你走吧,我很清楚地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余果,也不是你前妻,长得像的人大有人在!”
江昊顿时黑了脸。
“爆太。”郑永东沉声吩咐,“送客。”
爆太迟疑着上前小心翼翼说道:“江先生……”后面的话没再说出口,江昊却丝毫不为所动,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余果。
余果完全无视身后那道炙热的目光,径自扶起郑永东往里头走去,“伤口裂开了,我去叫叶医生。”郑永东罢了罢手,说:“不要。”
余果耐着性子哄他,“听话,不上药会发炎的。”
郑永东回头扫了眼身后的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凑到她耳侧轻轻呵着她:“你给我换。”余果闻言,脸色涨红,尴尬地别过脸去。
身后的江昊脸色早已铁青转黑转白。
“余果。”他冷不丁开口。
余果回头瞧了他一眼,“还有事吗?江先生?”
却见他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眼底的深意愈渐深厚,“噢,你有件衬衫在我车上,还记得么?就是那一件,那天晚上——”
“你扔了吧!”余果直接打断,不经意扫了眼身侧的男人。江昊却兀自笑了笑,“扔了多可惜,现在跟我出去我拿给你。”
郑永东脚步顿住,脸上很不好看地回过头,“什么衬衫?”
余果没说话,只是狠狠瞪着江昊。
余果最终还是跟着江昊走了出去。
爆太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江昊真的从后备箱拎出一件破破碎碎地衬衫,俯身凑进她耳边压着嗓子说:“那天真的太急了,不好意思,把它撕破了。”
余果脸色涨红刚想夺过,却见他快速打开车门,一手将她推进车里,一手撑着前车盖跳到另一边迅速打开车门启动车子离去,动作一气呵成连贯潇洒帅气。待身后的爆太反应过来,刚要去追,便被郑永东叫住,“算了,由她去,这几日风声紧,等过几日平静下来再说。”
说完便头也不回上了楼,爆太愣愣反应过来,忙问道:“老大要不要帮你叫叶医生?”
而那一头,余果使劲儿去掰江昊的方向盘,尽管她使出浑身的劲儿,江昊却纹丝未动,反而回过头,懒懒地说:“再闹我可就停车了。”
余果一愣,“停车干嘛!”
余果笑意渐深,从她的角度瞧去竟发现他笑的有的痞痞的,“你说干嘛?”
余果怒极了,回来才不到一天就又被他带回去。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你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
江昊见着她我见犹怜的样子。忍不住逗逗她,“等我腻了自然就放了你。”
“神经病!”她气急了似乎也只会骂这句话。
江昊心情大好,一脚踩下油门,车速迅速提了上去,不顾耳边尖叫声连连。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余果坐在车上始终不肯下车,江昊一手撑着车沿,一手撑在车门上,懒懒地望着她,“要我抱你下车?”
余果冷哼一声,“你就那么缺女人吗?”
江昊不以为意,挑眉道:“不是缺,而是不想。”余果切了声,“不要脸。”
江昊失了耐心,突然俯□子,一把将她抱出迈着稳健的步伐往里走去,低沉而磁性地嗓音从上空传来,“别说女人了,这两年我连右手都没用过。因为那样,我每次都能想起你。”
他突然停下脚步,黑夜中深邃地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低喃自语仿佛说给她听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想起你,你都不知道——
夜晚,夜凉如水。星空中一闪一闪的光仿佛在刺着她的心,连余果都不知道她自己在难过什么。
那一刻,仿佛有一丝异样缓缓从她心底慢慢划过。
一直躺在床上,余果还在想,他真的那么爱他前妻?
江昊刚洗完澡出来,她望着他健硕的身材,不知不觉的竟问了出口,“你…前妻现在在哪里?”
江昊擦头发的手微微一顿,没说话。
余果也是一愣,见他不说话便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立时转开话题,“你真的两年都没碰过女人?连打飞机都没有过?”
江昊彻底黑了脸。
快速地擦拭了一下头发,随手将毛巾一扔,直接朝她走去,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眼底闪着异样的光,低低地说:“有。”
余果切了声,还以为他真那么专情,以为自己要对他改观了。谁料,又见他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说:“前几天不是刚碰过你吗?”
“有病!”余果踢瞪着双腿背过身,不愿再搭理他。
江昊指尖捏上她的下颚,迫使她正对着自己,缓缓地开口说:“以后,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不许想着郑永东,你也别拿郑永东激我,我保证我现在不去动他,但是不敢保证以后不去动他。嗯?”
余果冷嗤,“你知道他是谁么?”语气明显地不屑。
江昊却轻笑,“他是谁,很重要?”
“他爸爸是香港三合会简称黑社会的头,再说通俗一点儿,他们一家子都是黑社会。你普普通通一个生意人我真怕你哪天被他乱刀砍死在街头。”
江昊笑意更大,“你担心我?”
余果呸了口,“我担心他砍不死你。”
江昊丝毫不在意,捏了捏她得鼻子,说:“他真那么厉害你被戴乔松欺负的时候他在哪儿?救了你三次的是我,如果我真死了,看你哭不哭。”
余果顿时被他得自负雷倒了。
“你还能再臭美一点么?”
某人不以为然。
第二日,江昊一早便去了公司开会,余果还在沉睡,他又吩咐了阿姨不要吵醒她,等她睡醒再给她送点吃的。
林立早早在楼下候着,见他下来,心里总算放松了些,“您总算回来了,我真怕您要是赶不回来,今早的董事会我可应付不来。”
江昊瞥了他一眼,“阿立,迟早有一天,你要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林立一愣,“什么意思?”
江昊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看早上的会议内容。
林立又追问:“先生,您不会是……”他没敢再说下去。
“是什么?”
林立转眼一想也不对,先生身体一直挺好的,不会突然有什么毛病吧。
“别乱想,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江昊失笑,“晚上帮我订个位子,我下班去接同同吃饭。”
林立又问了句:“订几个位置?”
江昊扫了他一眼,“三个。”
余果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错愕,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