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想挂断,江昊显然看出她的意图,劈手夺过她的手机,下一秒迅速攫住她的双唇狠狠吮吸着,“叫出来。”
余果彻底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时,整个局势已经被他完完全全掌控了。
电话接通后郑永东也没有挂断,也没有说话,余果羞赧地完全不敢作声,生怕发出一丝一毫地声音叫郑永东听见,江昊大掌顺着她的曲线缓缓游移着,捏着她的腰肢狠狠一掐,余果吃痛,死命咬着唇就是不做声。
余果此刻完完全全可以看清江昊眼底浓浓地恨意,她觉得好笑,他凭什么恨她,真正该恨的人应该是她吧?
通话依旧没有挂断,江昊狠狠抵着她一个贯穿,余果咬破了唇,始终没有叫出声,她眼底终于染上浓浓地雾气,失了所有戾气:“滚。”
余果在那一刻,只想到:他成功了,成功破灭了她对生活所有的幻想。
而那一刻,江昊却在想:不能只让他一个人难受。

第22章

郑永东几乎是没什么情绪地挂了电话,黢黑的双眸泛着丝丝冷意,沉声吩咐手下爆太:“把陆凯欧带过来。”爆太仓皇地看着他腰腹间慢慢渗出的血迹,迟疑着说:“那老大你的伤……”郑永东侧头瞟了他一眼,声音又降了温度:“去不去?”
爆太不再犹豫,咚咚咚忙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手下大叫:“还不快去叫叶医生?都愣着干什么!还想唔想干下去了!”随后便是一阵手忙脚乱,几个小混混连连应下。
郑永东躺在房间里阖眼听着门外一阵阵急促地脚步声,唇角紧抿。
爆太动作很快,带陆凯欧过来的时候正巧叶医生也赶到了。叶慕青确切地说是郑永东内地的私人医生,大伤小伤都是她处理的。
爆太跟陆凯欧刚进门,叶慕青后脚就被几个手下推推搡搡地推进去,她依旧是慢悠悠地走着,扫了眼屋内那道人影,缓缓地说:“急什么,你们老大自己都不急。”
郑永东听见声音连头也没回,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叶慕青提着工具箱走到他面前,轻轻扯开血迹斑斑的绷带,伤口裂开的时间有些久了,原本绑着的绷带都跟皮肤粘合在一起,一下子还撕不开,叶慕青扶着他的伤口仔仔细细端详着,倒抽一口凉气:“枪伤?”
郑永东只是皱了皱眉头,淡淡嗯了声。
叶慕青收起开玩笑的情绪,开始替他清理伤口:“什么时候受的伤?”
“前几天。”郑永东始终阖着眼。
“这谁给你处理的伤口?绷带跟皮肤都长一起了,真行!”叶慕青知道他不会回答,便转身去问爆太。爆太瞧了眼郑永东,支支吾吾半天,见他没什么反应,才说:“私人诊所,一个小姑娘。”
叶慕青诧异地看了眼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啧啧叹声:“所以说,男人没一个靠得住,余果不在香港,你就乱来。”
郑永东懒得理她,只轻轻吐了句:“滚。”
叶慕青作为一名私人医生是很有骨气的,她“啪”一声将手里的剪刀纱布一扔,转身对身后的爆太说:“那我滚了,这么不听话的病人我可处理不来。”这话一出,郑永东倒没什么表情,身后的爆太跟几名手下可吓了一大跳,死死扒着叶慕青的裤脚,就差没给她跪下,纷纷劝道:“我说叶医生啊姑奶奶,你就别跟我们老大计较,你也知道老大不会说话不会讨女孩子欢心,您就大人有大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关二爷会保佑你的。”
叶慕青没什么表情,冷着嘴角,嘲讽道:“是么?不是挺会讨某人欢心的么?”
爆太尴尬了,一下子被堵了口,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某人是说谁,面面相觑。气氛有一霎那的凝滞,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此刻的沉寂。
众人见郑永东握着电话脸上没什么表情,爆太偷瞄了眼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缓缓松了口气,谁知,郑永东竟直接挂了,铃声戛然而止。
这下连叶慕青也愣住了,“干嘛不接?”
郑永东没回答,电话铃声又响起。
爆太看着老大又直接按了挂断,无语。叶慕青面无表情拿起剪刀和纱布重新替他清洗伤口,“伤口有点发炎,这几天不要乱动,不然这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电话铃声再也没响过,郑永东表情冷的如寒霜。
等叶慕青处理完伤口,爆太才叫陆凯欧进来,郑永东点了支烟刚要放嘴里被人一把夺过,叶慕青冷着声说:“要找死给我死远一点。”
郑永东微微一愣,脸色沉了下去声音沉闷而掷地有声:“出去!”
叶慕青将烟头扔地上用脚狠狠踩了两脚,然后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陆凯欧见她走远了才问郑永东,“是谁开的枪,查出来了么?”
郑永东重新点了支烟,深邃的双眸直直盯着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答:“嗯,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
陆凯欧知道他问的是余果,愣了半晌才把这一个月发生的事跟他如实道来。说到后面,陆凯欧见郑永东脸色越来越难看,便开始挑着说,他又不是傻子,加上陆凯欧完全串不起来的供词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
郑永j□j然转头对爆太说:“割戴乔松一只手指头给戴老爷子送去,就说我们替他孙子尽尽孝道。”陆凯欧和爆太略有些诧异。
爆太迟迟没有动:“老大,我们才刚回来,动静闹这么大合适么?”
郑永东看了爆太一眼,悠悠地说:“不割他的,那割你的。”
“我立马去办。”爆太二话不说往外走去。
陆凯欧跟郑永东不太熟,确切地说两人是通过余果认识的,他其实也不知道郑永东的来头,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听他说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才知道是香港人,原先以为只是在香港做普通生意的生意人,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小果现在人在哪里?”
陆凯欧是真不知道余果在哪里,“嫂子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店里,她没什么朋友没地方去的。怎么了?嫂子不见了?”
郑永东沉眸,“家里跟店里都没人,我问过小六了,说她已经很多天没去店里了。”陆凯欧有些震惊,“不会被戴乔松抓走了吧?”
郑永东早便想到,派人去戴乔松那边搜了一遍都没看到人才觉得奇怪。
“我刚刚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她好像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他声音有些冷,陆凯欧更是一愣,郑永东继续说:“她最近跟谁来往比较密切?”
陆凯欧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地就出现上江昊的身影。
他还是摇了摇头:“东哥,这我真不知道,我半个月前被家里捉回去就没见过她了。嫂子平日里几乎没什么异性朋友,以前是肯定没有,现在我不敢保证但依着嫂子的人品也断断不会做出对不起东哥你的事来。”
余果给郑永东连着打了两个电话被他挂断,心知不妙。
她握着电话,心跳如鼓。
耳后一阵温热袭来,j□j麻木,她忙朝边上躲了躲,江昊洗完澡,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背后,长臂轻轻一捞,将她捞入自己怀里,他声音低低沉沉:“给谁打电话?嗯?”
灼灼热气呵在她的颈窝处,余果不适地想要推开他,却被江昊箍的牢牢的。余果被他钳制地动弹不得,闷闷如实相告:“郑永东。”江昊双眸兀地一沉,控着她腰肢的双手轻轻一捏,随后又撩拨着她耳际的碎发,“我看你是教训还没吃够。”
说完,便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当余果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来不及反映了。她一口咬住江昊的肩膀,尖叫:“江昊!”
江昊一听见郑永东这个名字便气不打一处来,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别的什么,双眸猩红,死死箍着她,喘息着说:“我早就说过,你跟他取消婚约,回到我身边来。你偏要气我是不是?你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啪——
重重地耳光声,这一下打的比前几天那个还重,她几乎使劲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江昊彻底动了怒,一把扣着她的手腕狠狠往床上甩去,自己欺身上去,直接坐在她的腰上,这下她连挣扎的空间都没了,他一只手捏着她的双腕高高举过头顶压住,几乎是同一时间,便用灼热紧紧抵着她的。
啪——
余果反手又扇了他一个巴掌,江昊终于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眸底满是浓浓地冷意,嘲讽着勾唇问她:“打够了没?”
余果别过头,看也不看他,声音波澜不惊。
“你是不是就想找个你前妻的替身?是不是只要长的像谁都可以?我帮你找一个,你放过我。”


“你是不是就想找个你前妻的替身?是不是只要长的像谁都可以,我帮你找一个,你放过我。”
余果始终别着头,眼眸微垂着,浓密地睫毛轻轻发颤,眼神空洞地盯着窗外,江昊兀自坐在她身上,死死控着她的双手,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平静无波地说出这句话,某人却早已红了眼,双眸猩红仿佛被染上一层红墨。
“替身?”江昊生生压抑着胸腔内的怒意,生怕自己一个不慎便掐死她,他沉着脸,单手高举着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缓缓抚上她水润的红唇,粗粒的拇指轻轻来回摩挲着。
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浓,力道越来越大。
余果吃痛,猛然一口咬住,江昊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直到她嘴里满是血腥味,才松口。江昊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突然俯□子一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哑着声缓缓说:“余果,我不想伤害你,你别逼我。”
余果冷哼一声。
江昊突然勾了勾嘴角,温热的双唇缓缓游移到她白皙的颈窝出,蓦然低头狠狠唆了口,“我有千百种方式将你留在我身边,我最不想用的就是这种。”
对于江昊来说,就算是余果结婚了那也并不影响他。他在乎的是余果心里的人是谁,是谁占据着他的位置。
余果闻言,嗤笑道:“又想关我?”
还不待他说话,余果又说:“这一次,他回来我看你能关我多久?”
江昊双眸一沉,火气高蹿,扣着她的大掌不由得又紧了紧,声音紧绷:“我看你就是找、死。”最后两个字他咬的特别紧,看样子是真动怒了。
江昊直接去撕她的衣服,乳白色的文-胸直接露出,余果脸色涨红,气的身子轻轻发颤,一掌直接朝他扇过去,江昊敏捷躲过,反手扣住,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猛然沉腰挺入她的两腿之间,狠狠直接贯穿她。
余果干-涩的很,低呼出声,贝齿用力咬着下唇仿佛快要溢出血。
江昊又挺着腰轻轻撞击了几下,眼神狠厉地盯着她。而她完全放弃了挣扎,眼神空空洞洞毫无焦点,眼角处似乎还挂着晶莹的泪水,她轻启贝齿,声音低喃唤着:“永东。”
江昊身下的动作顿住,周身似乎都散着寒意,冷冰冰地望着她随后蓦然抽身而出,空虚感袭来,如破布偶一般将她扔回床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朝门外走去。
“嘭——”声响后,房内归于平静。
余果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一动不动。
次日清晨一早,戴家便一片混乱不堪。
老管家拿着血淋淋的盒子往里屋跑,喘着气说:“老爷子不好了!出事儿了!”戴老爷子杵着拐杖,轻声呵斥着:“一大早的!慌慌张张地干什么!”老管家颤着手打开盒子,声音发抖地说:“您看!”
原本黑色的盒子上映着一些暗红色的血迹,盒子的中间赫然躺着一只断指,戴老爷子眼前一黑堪堪站住脚,老管家又呈上混在盒子里的纸条,“这还有字。”
戴老爷子不忍看,别过头:“念!”
老管家颤颤巍巍打开纸条,润了润嗓子道:“戴老爷子要是再管教不了大公子,下次送来的可就是您家宝贝孙子的……”
“去!把阿松给我找来!”戴老爷子此刻已然有些站不稳。老管家忙扶他在沙发上坐下,领命去叫戴乔松。
而那头戴乔松接到老管家电话的时还沉醉在温柔乡里,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扫了眼是家里的电话,忙接起。
老管家忙说:“大少爷,你赶紧回来趟。”
“怎么了?老爷子出事了?”
老管家心头一涩,“大少爷您长点儿心吧,老爷子可好着呢!您赶紧回来吧。”
戴乔松赶回家的时候,戴老爷子直接一闷棍敲在戴乔松背上,怒斥:“你又在外头给我招了什么人回来?”
戴乔松当即被打愣了,随后便瞧见茶几上的盒子,他也是一怔,“怎么回事?”戴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有素,我不知道你这次惹着了什么人!现在你弟弟还躺在医院里,你妹妹病情又不稳定!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你要是不能安安分分在这个家呆着,你就给我滚回香港去!”
这么久以来,戴老爷子这不温不火的性子几乎是很少发火,也是戴乔松从香港回来后第一次冲他说重话,戴乔松满眼不服气,执拗地别着头,眸子深沉。
“i滚回房间去!这段时间给我老实在家呆着!”老爷子脸色铁青。
“爷爷!”戴乔松还欲说些什么。
戴老爷子罢了罢手,“你要是不想哪天被人砍死在街头就给我老实滚上去!”
郑永东阖眼躺在房间里,腰间绑着白色的纱布,爆太弯着腰在他耳边低声汇报着:“已经盘问过几个街口的人,都打探不出嫂子的消息。派了人在嫂子常去的几个地方蹲点,嫂子从来没出现过。戴乔松那边也派人搜了几个来回,都没有消息。”
爆太一般汇报,一边在心底微微叹息,诶!早干嘛去了!那两个电话接了就没这么多事了!现在连电话也不通了!
郑永东神色不太好看,“通话记录呢?”
爆太低着头,继续说:“找人查了那两个电话的GPS,查不出任何信息,似乎那个地方的定位系统被屏蔽了。看来是有人故意不让我们找着。会不会是……”
郑永东立马否定:“不会。”
爆太没有再说话,片刻后,郑永东沉声说:“戴乔松的事情怎么样了?”
“找人办妥了,东西已经送过去了。”爆太低着头,神色不改。
郑永东侧头瞟了他一眼,“是吗?什么时候学会自作主张了?”
爆太心头一沉,却听他继续说:“我说过,不割他的,便割你的。”郑永东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怪异,原本俊逸柔和的轮廓看上去有些森冷。
爆太从小就跟在郑永东身边,深知他的性格,认命地低下头:“老大如果真要割我的爆太一定分分钟割给你不带二话!我只是顾虑到现在咱们刚回来万一惹来条子就不好办了!”
郑永东淡淡睨着他,“出去!”
爆太深知他的性格,见他没什么表情想是应该同意了,嬉笑着应下:“好嘞!”
爆太刚替他关上门,见叶慕青迎面走来,笑着打招呼道:“叶医生,这么早?”叶慕青白了他一眼,“人呢?”爆太忙指指里头说:“在里头养着呢,赶紧进去吧,我赶着去办事。”
“人还没找到?”叶慕青随口问了句。
爆太苦恼:“是啊,这都多少天了,愣是一个影子都没见着。”叶慕青点点头,“你去吧!”
不过就在门口说话的功夫,里头已是烟雾缭绕,叶慕青沉了脸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过去劈手夺过,冷着声说:“我再说一遍,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抽烟,你要是不听我的,那你就自己另请高明吧,我想我是当不了你的私人医生了!”
郑永东终于抬头瞧了她一眼,摊着手微微耸了耸肩,“那我明天让爆太给陈医生打电话。”
叶慕青环抱着双臂,冷笑两声:“郑永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郑永东没说话,只是睨着她,眼底的深意叫人看不清楚,“生气了?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往日里风风火火我行我素的叶医生眼底竟然蒙上一丝雾气,这下连郑永东都是一愣,“真生气了?怎么了?遇上事了?”
叶慕青是真的觉得很累,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除了看着他对余果的付出、耐心、爱意,他似乎再也没精力放在别人身上,跟着了魔一样。
她抽了抽鼻子,冷着声说:“没事,躺好别动帮你换药。”郑永东也不再追问,阖眼躺在沙发上,任凭着她冰凉地指腹在自己耳边轻轻抚弄着。
叶慕青一边替他拆绷带一边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余果那种看上去柔柔弱弱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人?”郑永j□j然睁眼扫了她一眼,随后低笑:“她才不柔弱呢,算是只小野猫吧。”
叶慕青脑海中闪过的全是余果那张无害的脸庞,手下力道不由得重了些,郑永东吃痛,略一沉吟,“失恋了?”叶慕青呸了口:“当我是你啊,到处沾惹花花草草。”
郑永东却是笑了笑:“怎么的?还没遇上合适的?”
叶慕青微微一愣,“遇上了。”
郑永东也是一愣,才笑着说:“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带给我看看?”
“我很崇拜的人。”叶慕青的眼神有些怪异,“不用了,他只是个普通人,见着你会把他吓跑。”
余果手机被江昊没收了,直接被他扔进海里。
林立一天进进出出三趟,准时将一日三餐送到她的房间里,她算是被彻底软禁了,连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
余果无奈地冲身后的两道魁梧的人影咆哮道:“脱裤子你们要看么?”下一秒,两人便接到电话,电话里头的人吩咐道:“在门外等。”
两人忙回到卫生间门口。
余果简直要疯了,遇上一个神经病真是没办法,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变态。江昊已是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了,就连同同也都没有回来了,好像彻底把她隔离了。
余果才刚行至院外,就被两个高大的壮汉一把捉回,“余小姐去哪儿?”余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去买东西!”
壮汉带着墨镜面无表情的问:“买什么!”
余果怒极,脸色潮红:“买什么还要经过你们同意么?!”壮汉丝毫不理会,只沉着声说:“余小姐要买什么请告诉我,我们帮您去买。”
余果彻底无语,冷笑:“行啊!你们谁帮我去买卫生巾啊?!”两名壮汉先是一愣,随后一个掏出电话说了句:“稍微等一下。”
余果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他要打电话给谁,顿时脸色涨成猪肝色,只听那保镖没什么表情地说:“先生,余小姐要去买卫生巾……”
不知那头说了句什么,保镖突然将电话递给他,“先生要跟您说。”
余果狐疑地接过电话,只听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让他们陪你去,别想着逃跑,不然,我会打断你的腿。”

余果真的不见了。
随行的保镖没过一会儿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两人沿着楼梯寻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人,这才意识到真的被她跑掉了,一下子不敢懈怠逮着服务员问:“有没有看见过这么高身材很瘦穿白色衬衫的女孩子?”
服务员皆茫然地摇了摇脑袋,两名保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切还是硬着头皮给江昊打了电话,“先生,余小姐不见了。”
江昊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在哪儿不见得?”
“商场,她不许我们跟的太近,一个转眼就不见了!”
良久后才听见他冷声说:“找。”
余果匆匆忙忙逃出来,身上没带任何东西手机钱包全部拉在江昊家里,她忙找了附近的公用电话,拨给林乔安,“乔安,是我……”
余果话还没说完就被林乔安尖锐的声音打断,随后是一通骂,“你丫的给老娘跑哪儿去了!老娘都快被郑永东的人烦死了!手机干嘛关机?”
余果声线还不稳,许是刚刚跑太快的关系,“抱歉,说来话长,你能派人来接我么?我怕很快会被他找到。”
林乔安骂骂咧咧挂了电话,余果抱臂在原处等着。
差不多一个小时不到,林乔安的骚包跑车倏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心中一喜忙俯身钻进去,林乔安立马启动车子,回头扫见她混乱不堪的样子,啧啧叹声:“这是被人绑架了?”
余果心里似乎一点儿也没轻松,神情恹恹的。
林乔安语气软了下去,“去哪儿?去找郑永东那儿还是去我那儿?”
余果头也没抬,低低说了句:“去你家吧。”
林乔安会意,右脚猛踩加大了油门力度,车速立马彪了上去,“说说吧,你跟那个人的事。”
余果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头疼欲裂,“就那样。”
林乔安哪儿能被她这么忽悠过去,捶着方向盘问:“你就这么失给他了?”
余果侧头瞧了她一眼,突然问:“不是说女人第一次都很痛么?不是说会流血么?为什么我一点儿都不痛呢?也没流血。”
林乔安瞬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余果肯定地点了点头,“你确定你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