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再刺激你的,可你杨秀儿偏偏向我来寻刺激!既然你对刺激是如此的渴望,那么今个我蓝蝶就大发慈悲的让你如愿以偿!
“妹妹啊,你呀也莫怪姐姐今个这般对你!出了这档子事,姐姐心里面烦得慌!做出了如等丑事,姐姐心里面明白,姐姐对不住韦府,是不配再当韦府的女主人的。唉,所以呀,前些日子我就对夫君提了这事,希望夫君能休了姐姐,改立妹妹为正!可谁知,夫君他说…”说到这,我故意的顿了顿,坏心眼的吊吊她的胃口。
“夫君他说什么?!”一提到韦不凡,杨秀儿的声调陡然上升,尖细的声音真的是可以令千山鸟飞绝啊!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干咳了一声掩饰道:“妹妹这是担心姐姐,怕夫君真的会一时气愤而做出令日后追悔不已的事啊!”
哦?还真是贴心的好妹妹噢!
“唉,夫君他说…他说…算啦,我看我还是不说了吧…”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夫君他到底说了什么,你快点告诉我!”杨秀儿极力隐忍着想要爆发的怒气,很是焦急不安的看着我。
“听了我的话之后,夫君他很是生气。他说,这韦府的女主人舍我其谁呢?没有人会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他还说啊,莫让我烦心这外头的风言风语,天大的事有他在顶着!他叫我安心养胎,将来啊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但姐姐可不依,因为姐姐我喜欢女娃子啊!于是,夫君他说,将来生完胖小子后,再让我啊给他生个漂亮的女娃子不就得了!以后啊,我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共享天伦之乐--”我乐呵呵的说着,手也不由得附上肚子,满脸幸福的看着倍受打击的杨秀儿。
“一家四口…一家四口…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她如着了魔似的不断低喃着。纤细的身子犹如风雨中的飘摇的小舟,来来晃晃,摇摇欲坠。
我是深谙大蛇打七寸的道理的。要想将对手在瞬间击溃,那么你就要找到对手的要害与软肋,下手要快、准、狠!杨秀儿的软肋在于韦不凡,只要利用韦不凡来打击她,瞬间令她崩溃不是难事!
杨秀儿,莫怪我!这都是你自找的!下一次想欺负人的时候,请你擦亮你的那双勾魂美眸,要选那些软弱的、毫无主见的小绵羊来欺负,那样你才会有成就感!千万别再选像我这般厉害的、冷血歹毒的女人!因为惹我的后果可是你始料未及的!
刚送走了小的,又来个老的!
你说,这年头还让人活不?
“蝶儿,你…你让为娘怎么说你呢…”老夫人欲言又止的看着我,一脸的不满于责备。
“娘…一切都是蝶儿的错!蝶儿对不起娘和夫君,以及韦府的上上下下!呜呜…娘,都是蝶儿不好…在宴席上,蝶儿见到秀儿妹妹优美的舞姿,就联想到了自己的一无是处,想起了夫君对她宠溺的神情,悲从中来…呜呜,蝶儿的心里头嫉妒难过啊!本想借酒消愁,怎料…娘,蝶儿错了!蝶儿实在是不应妒忌秀儿妹妹!如今做出了如此丑事…娘,您干脆让夫君休了我吧!也免于让韦府蒙羞…”我双膝跪地抱着老夫人,泣不成声。
“蝶儿…”
“娘,您什么也别说。蝶儿知道您也有您的难处,所以蝶儿才会出此下策…呜呜,娘,蝶儿自小没娘,自从蝶儿进了韦府,就一直把您当成蝶儿的亲娘看待。本想伺候到您终老,怎料造化弄人,我们的母女缘分如此浅薄…娘,呜呜…娘,蝶儿走后您要好好的照顾自个,这冬天就快到了,您要多加点衣服,切莫受寒。毕竟,这老人家的身子不比年轻人…”
“蝶儿啊--娘的好蝶儿…”老夫人感动的老泪纵横,一把搂过我,紧紧抱在怀里“蝶儿,别走啊…为娘舍不得啊--蝶儿莫怕,这外头的风言风语是伤不着韦府的!至于咱府内…蝶儿莫要担心,只要有老身在,府内的下人定是不敢乱嚼舌根的!”
“可是娘啊…”
“蝶儿放心,一切有娘…”
…
终于,老夫人这关我是顺利通过了。能不通过吗!我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将她感动的热泪盈眶,你说,她能不让我通过吗?
是的,老夫人这次是真的被感动了,就为了我这短短的几句嘘寒问暖的话。是,韦不凡这个儿子是挺孝顺!但是,即使他再孝顺他也只是个儿子!俗言道,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最了解母亲心思的、最贴心的最终还是女儿!很多时候,母亲有很多话是没法对儿子讲的,但却可以和女儿诉说;更有些时候,寂寞的母亲只想听孩子说几句贴心的话,但这只有女儿才会想到,粗枝大叶的儿子只会拿来珍珠古玩来讨母亲的欢心…
如果不是当前的局势太过紧张,或许,我大可不必这么费劲的讨好老夫人。她不喜欢我就拉倒,大不了让韦不凡休书一封,与韦府彻底一拍两散!然而,眼下的局势不容许我这么做。爹爹那边的政局暧昧不明,我若再在这边四处树敌,而且树的还是老妇人这般老奸巨猾的人物,那以后我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走的…
第1卷 第34章 偷人又如何
最近几天,我都避免与韦不凡接触。
不知是不是每一个将要做母亲的人都是这般敏感,这几天,我总觉得韦不凡在看向我腹部时,眼中时不时的流露出一丝狠辣与杀机。
是我太敏感了?多想了?但,无论如何,防人之心不可无!也幸好我是一位中药专家,所以如果他真想谋害我的孩子,那么在饭里下药这条路径是行不通的!
刚吃过晚饭,困意就涌了上来。
早早的上了床,习惯性的附上肚子,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深秋,露寒深重。
寒冷令我从睡梦中醒来,半睁着惺忪的睡眸,摸索着不知去向的被子,心里头一阵疑惑:平时睡觉老实安分的我,今个怎么将被子蹬的杳无踪影?
摸索了半天也没摸索个所以然,估计是将被子蹬到地上了吧!努力将眼睛全部打开,以便可以看得清被子的所在地。
刚一转身想下地找找被子,却不期然对上一双冒着绿光的双瞳!
“狼?!”我脑海中迅速闪过这种危险的动物,瞬间我心跳加快,双目圆睁,冷汗直冒,睡意全无!
“你是在找这个吗?”说着,“它”将爪子伸到我眼前,爪子上勾着我的被子!
“嗯?狼说话了?!狼人?!”我惊异的看着他,不可思议的惊呼!
“狼?小亲亲,你是在说我吗?”“它”眯起绿色的双瞳,危险的目光令我全身打了个激灵!
小亲亲?怎么这么耳熟…啊?!这、这好像是…君莫寒!
“你…你怎么来啦?!”太吃惊了,太意外了,太不可思议了!我就是想破脑袋、抓破头皮也不会猜到他会找到这来!天啊,这不是给我添乱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蓝蝶咋就这麽命苦呢?
“怎么啦,小亲亲,难道看到我你不高兴?你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我,嗯?”他的脸逐渐在我的面前放大,一直与我鼻对鼻,唇贴唇,才刹了车,不再前进。
“呵呵,怎么会呢?好久没见了,突然见面我是激动地口不择言了!呵呵…”高兴个屁!与其见的是你,我宁愿见到的是匹狼!
“是吗,小亲亲?原来你是这么期待的要见我啊!早知如此,我就早点过来见你了…”他说话间不断的摩擦着我的唇,鬼魅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就如魔咒一般将我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呵呵…那个…那个我困了想睡了…”刚一说完我就懊恼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真是疯了才会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完蛋了,本来就不怀好意的他,在听了这句极具令人遐想不已的话后,今晚上一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果不其然,听了我的话,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不不不,不是好看,是邪气魅惑!
“哟,既然小亲亲等不及了,我自然会满足小亲亲你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来算算旧账。”至始至终他都是含着笑对我说话,但这笑却令我心底一阵发寒:旧账?该不会是要追究我欺骗他的那档子事吧?今晚,他该不是为了几百年前这等‘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专门来找我算账的吧?
“小亲亲,你胆子不小嘛!竟然敢骗我?”果然,正是这码子事!
“我…我哪有…”即使是死鸭子,我也要嘴硬到底!
“哦?那请问小亲亲,‘兰儿’二字作何解?”
“啊?我姓蓝嘛!叫‘蓝儿’又有什么不对?”诡才!我可真是诡辩之才啊!心里有些暗暗得意:君莫寒,你说不过我滴!
“小亲亲,耍着我玩很有意思是吗?你别急,我会慢慢地告诉你欺骗我的代价的!”说罢,在我未来得及做出反抗,他就解开我的腰带,如上次一般将我的双手系于床头上。
“你这个变态!你…”
“嘘——”他将食指放在我的唇上,魅惑的凤眸无比性感的轻轻上挑“小亲亲,别这么大声。若将你的右相夫君招了过来…呵呵,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威胁,绝对的威胁!臭小子,原来你还知道我夫君是堂堂的右相啊!那你还在这儿磨蹭啥?还不快快逃命!虽然我内心是无比的期待他的离去,但我却没胆量提出来。因为我隐隐觉得,如若我这么做,我会死的更惨!
“寒,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欺骗你…”唉,识时务者为俊杰!忍一时风平浪静啊!
“哦?现在才知道错了?!小亲亲,你可知道,你的‘失踪’让我是如何的焦虑不安!担心你出了意外,我连我皇…哥哥都顾不上了,像个疯子似的,逢人就打听‘王兰儿’的下落,几乎找遍了大半个宇城!现在,你一个简简单单的对不起就想让我放过你,告诉你,你做梦!”他怒火中烧的撕烂我的衣服,不顾我的反抗,欺身而下…
长夜漫漫,但屋内的春色才刚刚开始…
第二日清晨,我是在韦不凡的怒吼中醒来的。
睁开酸涩不已的眸子,模模糊糊看到的似乎是一个睁着血红的大眼,发丝倒竖,眉毛直立的庞然大物,正在张着血红大口冲我不停的咆哮!
“狮子?”我不确定的喊了一声,换来的是他更猛烈的咆哮!
“蓝蝶!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快给我醒过来!!!”
哇,震耳欲聋啊!我想不清醒都不行了!真是的,吃地雷了吗?一大早的抽得哪门子风?
“相公,你咋了…”我茫然的看向他,不知所以然。
“咋了?!你还有脸问我咋了!你自个瞧瞧!”说罢,一面磨得通体发亮的铜镜出现在我的眼前。
有病啊,叫我看什么嘛…啊!!!我的天啊!我竟然、竟然未着寸缕,光溜溜的坐在床上!而且,本是白玉无瑕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
这下,我可是彻彻底底的清醒了。完啦,君莫寒这头死狼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该不会…要浸猪笼吧?
“呵呵,相公,你昨晚来了…”充楞充到底,打死不承认!
“你!蓝蝶,你莫要给我装傻!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他双目充血,奋力摇晃着我的香肩,搞得我头昏脑胀的。
“相公,你莫要冤枉妾身…”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给我狡辩!你当为夫是傻子吗!嗯?蓝蝶,你这个该死的!你竟背着我偷人!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他抽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捏着我的左脸颊,凶神恶煞的一副吃人的模样!
真是痛死我了!韦不凡,你想死啊!不知道你爪子下的东西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吗!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准确无误的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外一扭,毫无防备的他我这么突来的一下子扭得生疼,龇牙咧嘴的,露出他那两排冒着白森森光芒的银牙!看得我心里头直犯嘀咕:若被他咬上一口,不会连骨头都露出来了吧!
“蓝蝶,你这个该死的悍妇!为夫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温婉柔弱的外表下竟是如此的泼悍!该死的你竟然还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荡妇!给为夫我戴绿帽子不说,竟连野种也怀上了!该死的,你为何要背着我偷人!!”他愤怒的咆哮,犹如发怒的狮子,疯狂而狂野!
不背着你偷人,难不成当着你的面偷?
“吵吵什么?我偷人怎么啦?你不是照样也偷过人!不仅如此,你还八抬大轿的把人家给娶进门来了!我只是有样学样而已,有什么错?!看不惯,你就趁早休了我!”我无谓的撇撇嘴,满脸的理所应当。凭什么男人可以朝三暮四、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而女人只可从一而终?这是不公平的!
“休了你?你做梦!你生是我韦不凡的人,死是我韦不凡的鬼!这一辈子你的男人只会是我!是我!!”他近似癫狂的冲我咆哮着,愤怒的就如一头想要吃人的雄狮!
唉,耳膜都快被他给震聋了!和杨秀儿还真是一路的货色啊!真是应了古人的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登一家门!
“韦不凡,你别这么幼稚行不?你即使是吼破喉咙、吼塌房梁也还是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你冷静下来,我们需要好好的谈谈…”既然最后的一层薄纸也被捅破了,我也无需再与他虚与委蛇,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于他、于我都好!
“幼稚?你说我幼稚!”他暴跳如雷,怒形于色。
这人真的是没得救了!为什么一定要抠字眼而不能抓住我说话的重点呢?说他幼稚他还不爱听,这不是幼稚又是什么!
“行行行,是我的错,算我口误行不?韦不凡,事到如今我们之间真的是需要好好的谈一下了!”见他的情绪稍稍有些平复,我接着说道,“韦不凡,我知道娶我非你愿,你内心是极度排斥我这个妻子的。而我,自从嫁你以来,对你已经全无好感。既然我们彼此相看两生厌,又何必痛苦的绑在一起…”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横眉怒视,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这几个字。
“我想说的是,要么你休了我,从此嫁娶各不相干;要么从今个起,我的事你莫要管,你的事我也自不会过问!你我之间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你看如何…啊?你在干什么…”他…他竟然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起来!
“想与我撇清关系?你休想!”丢出这几句话,浑身赤裸的他跳上床,抱着我就开始乱吻一气。
被君莫寒折腾了几乎一夜的我,怎能再承受又一次的爱抚?
“你有病啊你!韦不凡,你给我滚开--”我火冒三丈,拳头不断的落在韦不凡细腻柔滑的上身上。
“怎么,你要为那个野男人守身吗?!”见我如此激烈的反抗,韦不凡怒不可遏,伸手点了我的穴道。
“韦不凡!!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把我的穴道解开!”肺快被气炸了!该死的,打不过老娘就用阴着!你这个没种的男人!
可能嫌我太吵,他再次伸手点了我的哑穴。不理会我杀人的目光,他低下头,继续在我身上奋力耕耘着…
第1卷 第35章 事变前夕
日落时分,我才悠悠转醒。
疼!我掀开被子一瞧,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肌肤,到处布满了青紫淤痕!身子也软绵绵的,如稀烂的泥巴,怎么也扶不起来…
最终,还是唤来了翠儿,在翠儿的帮助下,才起了身,泡了个热水澡,疼痛这才慢慢消减。
“翠儿,今个一早韦不凡怎么会来?”我边梳理着柔软顺滑的秀发,一边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翠儿看着我,眼中有些惊讶,可能是惊异于我对韦不凡的直呼其名吧!没办法,谁让他今天如此的折磨于我!夫君?他怎配!
“姑爷说冬季快到了,要给小姐您订做几款过冬用的衣物,所以特意来问问小姐喜欢什么样的款式。但今个一早,无论姑爷怎么敲门,小姐您就是不应…姑爷担心您出了什么事,就将门撞开了。可…也不知怎么的,一会儿功夫,姑爷他就青着个脸出来了,吩咐下人们守在院子门外,任何人不得靠近院子。然后,姑爷就进了您的房间,将门紧紧拴上了…”翠儿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乎微不可闻了,小脸也泛起了片片红晕。唉,一男一女栓着门窝在屋里,就是用脚趾头也可以猜得到屋里面发生的戏码!这下,本来就“声名在外”的我可就又多了一条出名的理由:行为不端,大白天的不知廉耻的勾引男人!
“那…你们有没有听到韦不凡说话的声音?”
“这倒没有。我们在院外守着,隔小姐的房甚远,并没有听到姑爷说话的声音。”哦?这么说,除了韦不凡外并没有人知道我的出轨喽!
我闭上眼睛,慢慢的琢磨起今天韦不凡的反应。
今早,他的反应未免也太过激烈了,激烈的有些不太正常!霸道的爱抚,占有性的言语,嫉恨的目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吃醋的丈夫?吃醋?我心里头猛地一阵打鼓:他…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爱?怎么…怎么可能!他会爱上我,除非公鸡会下蛋,母鸡会打鸣!他的激烈反应与爱绝无勾连!这或许只是男人的劣性在作怪!男人,其实是一种极为自私的动物,对自己的私有物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即使是他嫌弃厌恶、弃之如敝屣的东西,他也绝不允许他人的染指!呵呵,韦不凡,恐怕在你眼中我就是你的不容别人染指的私有物品吧!
倏地,隐隐约约,下腹传来阵阵锥心的疼痛…
糟了,运动量过大,伤着孩子了!
“翠儿,快拿笔墨纸张!”我强忍着腹部的不适,冲翠儿喊道。
接过笔墨,我匆匆在纸上写下几味儿安胎药草名,递给翠儿:
“快,快按这个方子抓药!记住,要快!”
“好的,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回来!”可能见我的脸色不太好,翠儿也不敢耽搁,火急火燎的奔出门去。
孩子,你一定要挺住,挺住!因为娘亲可只有你了啊…
不多时,翠儿回来了,并煎好了药,送到了我的房中。我极力忍着胃部的抽搐翻滚,强灌下了那碗粘糊糊、黑不溜秋的安胎药。许久,腹部的疼痛才缓缓退去。
保住了…此时,心里悬着的巨石才悄然落地。
孩子,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舍弃我,没有离我而去,没有留下我一个人…
我轻轻摩挲着腹部,内心填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平生第一次,我心生感激,感激上苍眷顾于我,没有夺取我生命中唯一的亲人…
凤来阁中。
“王爷,一切都准备妥当!今晚子时,我们就可动身回国了…”一个身穿粗布短衣的小厮,正恭敬地弯着腰,对座上一位妖娆妩媚的“女子”说道。
其实,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君莫寒本人。不,也不对,他不姓君,君只是他母亲的姓氏。他姓轩辕,正是轩辕国的小王爷,皇帝轩辕龙崎的亲弟弟--轩辕莫寒!几个月前,轩辕龙崎受奸人所暗算,中了奇毒,在配置解药的过程中唯独缺少一味儿珍贵药材--千年雪灵芝!但千年雪灵芝乃世间难求之宝物,一时半会儿的要上哪去弄?而恰好此时有人听说,宇国的一个附属小国曾经上贡给宇国一枝千年雪灵芝,而这枝雪灵芝现在正藏于宇国的左丞相--蓝子扬府中!为了盗得宝物,小王爷轩辕莫寒男扮女装,混入宇国,花重金买下凤来阁,成为凤来阁新的老鸨,伺机打探消息。终于于前些日子盗得宝物,于今晚子时启程回国。
听完小厮的话后,轩辕莫寒神情一顿,并未回话,挥了挥手便让那小厮退下了。
待那小厮退下,他轻轻的打开手中的香囊,从里面掏出了一缕乌黑亮泽的秀发,轻轻放在唇边摩挲,目色缱绻而痴迷。
“小亲亲,等我!等皇兄的毒解了,我会亲自来接你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双宿双栖了…等我,一定要等我…”他不住的低喃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柔情和痴恋…
此时,宇国皇宫内,一场阴谋正在悄悄酝酿--
“皇上,这魏子季可靠吗…”御书房内,韦不凡有些迟疑、有些担忧的问向龙椅上的皇帝宇少朔。
“呵呵,不凡这你恐怕有所不知,这魏子季其实是个心胸狭隘、嫉贤妒德的小人!”说到这,宇少朔的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怎么会?!微臣可是听说这魏子季可是个忠贞正直、侠肝义胆的热血汉子!当年襄陵一战,若不是他以身挡箭,大将军蓝羽飞早就丧生于乱矢之中…”韦不凡很不赞同的反驳道。
“忠贞?侠义?”说到这,宇少朔嘴角的嘲弄意味更浓,“那只是他欺世盗名的伎俩罢了!说起当年襄陵那一战,如若他不以身挡箭,他又如何能引起蓝羽飞的关注?他又如何能从一名小小的骑兵一跃成为统帅千兵万马的校兵都尉,进而晋升为副将成为大将军的左右手?所以说,他之所以替蓝羽飞挡那致命的一箭,完全是出于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