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得到,乌鲁西就不用说了。他一早就派人遣入了埃及,对于这一次针对我的袭击,这几天断断续续的消息传来,让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让我几乎要以为天要塌了。

这天,我真的忍不下去,终于开口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就算是死到临头,我也要死个明白。

乌鲁西直接把粘土板拿过来给我看。

………我无言与一篓的粘土板相对。

那个……我好像一直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我不认识契形文字……

穿来也有个四五年了,我一直没有进行再学习。以前阿努哈给我报告时也不是拿粘土板给我让我自己看啊,以前上殿商量政事时,元老院大臣也是直接把他们的意见报给我,没有人直接拿粘土板给我看啊。

说起来以前也有元老院送粘土板过来,就是在阿尔华达登基后就中毒的时候,可当时有皇后和卡尔在嘛,我当然把那些粘土板分给他们了。

所以……其实我在这里是不识字的。

然后,乌鲁西直接扔给我的这些粘土板,我一块也看不懂。

我向后靠到椅子背上,很有老板感觉的把那个篓子一推,不耐烦的对着他讲:“你讲给我听吧。”

幸好他一句话也没有把篓子拉回去就开始组织语言给我作汇报。

总结:埃及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要抓我。现在他们的全部精力都用来内斗了,暂时没有时间考虑到国外去。连西台都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何况我这个早已过气的太后。就算是死而复生好了,那也是哈图萨斯紧张,轮不到敌国来操这个心。

那这个消息如果是假的,得利的会是哪一方呢?

我转了转脑袋,会是哈图萨斯吗?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啊。

当年我在红河边救方槿与西台军遭遇时,乌鲁西就留了一个后手。

我当时在西台军中早已流传出去的,被神化的,代表着慈悲的,西台第一神殿祭祀之名,在自焚献祭之后,被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当时假死离开哈图萨斯之后,神殿改建,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做的地道,神殿前面全部扒光了。之后却听乌鲁西说当时有不少人在那里偷砖头石板回家供起来,居然还有商人特意把一些石块运到当时的战场上卖给西台士兵当护身符。

我这个牺牲掉的太后的形象已经神化了。

乌鲁西在我为了让方槿逃跑而用水浪去吓那些人时,安排人在西台军中大喊我的名字。

结果那些人在回营后,有一个关于我显灵出来为西台军这次的战争护佑的传闻渐渐在士兵间悄悄流传。

或许士兵们也想找一个心灵安慰,在当时居然相信的人不在少数。

而当西台胜利回国后,这个消息也同样带回了哈图萨斯。

当胜利回国的西台军人和哈图萨斯的人民汇合时,在家中祈祷他们平安的家人和生还的士兵们在乌鲁西安排的人的引导下,给我的名声又镀上了一层光环。

所以,我现在留在卡涅卡才能如此安全。

卡尔不能冒险把我拉回人前,就算这样可以重伤修达。

如果他想以我假死之名来问罪修达,最麻烦的就是直到现在,我在人民心中的形象依然没有消失,他家的战争女神还没有到高不可仰的地步,还不足以撑起西台的精神领袖之名。所以,他不可能把我假死的事公告天下。

如果我是个骗子,那一直以来相信我的西台人民怎么自处?

他要考虑到在西台国内,甚至于在敌国间的影响。

如果秘密处死呢?以我假死的名义来问罪修达的同时但不进行公开的审判。

那他就要被元老院问话了。既然不能将我公布到人前,他怎么向元老院交待?

当年随他一起看到我的士兵都死在那场战争中了,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夕梨担上祸水的名声,毕竟公布出来的是她是从天而降,来到战场上,为西台带来胜利的。而当时扬言要迎娶战争女神的埃及法老也在战败后承认他当时是找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冒充了西台的战争女神,想要打击西台的士气,哪知战争女神真的出现了云云。

更大的原因是不想让当年他违令私自出营的事再次被流传出来。因为这样牵扯的就大了,可能会引出关于先王阿尔华达的事。

当年的西台的将军对那一次的事从来讳莫如深。毕竟都是成了精的大官,哪一个会不长眼呢?

死掉的士兵却都是平民出身,他们曾经亲见我的出现,带给了他们莫大的冲击,不但有可能会讲漏嘴,还有可能会对战争女神不再崇拜。所以,他们全都牺牲了。

涉及到这么多的缘故,卡尔不能冒险把我送到元老院面前。

所以他不能以任何公开或者半公开的方式处死我。

那只剩下暗杀了。

可是如果我不能给予修达打击,那他对付我就一点好处也得不到。何必白费工夫呢?再说如果他暗杀我,不但无法在政治上打击修达,还很有可能打破现在卡涅卡与哈图萨斯之间的平衡。

修达早已非吴下阿蒙。

有头脑有手段有民心有人望也有支持。

所以现在绝不是卡尔对我进行秋后算帐的时机。再说我认为他根本不想对付我。

不是他对我还念旧情,天知道他对我有什么旧情,大概看他老爹的面子。

而是如果在没有抹黑我以前就把我拉出来,他家的那个战争女神实在没有我的名气响。所以为了他家战争女神在战后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人气着想,还在再过个几年再拉我出来比较好。免得我一出现,夺了他家战争女神好不容易得来的民心和人望,毕竟死而复生更有神话感。这样说不定反倒帮了修达的忙。

综合以上看来,我实在想不出哈图萨斯现在还有谁会跟我过不去。

比较喜欢玩小动作的伊尔邦尼在我离开以前就被押在地牢了。

会是谁呢?

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做梦也没想到幕后黑手是现在正在面色如常的给我倒水端茶的阿努哈。

真是真人不露像啊。

而乌鲁西也是在纠结这个。

找不到嫌疑人,危险就没有解除,我就不能回卡涅卡。难道一直在外流浪?这明显不靠谱。

为了避免卡涅卡担心,乌鲁西一早送了信回去。讲明事实经过,说明我跟他在一起,要求修达在城中戒备。

修达猜到是我干的,所以当面答应的很好,趁机给卡涅卡来了一次演习,并没有当真。

其实我这时还不知道是我干的,所以正在和乌鲁西一样拼命找到底是哪一个人看我不顺眼,费这么大工夫对付我。

在我和乌鲁西窝在小棚子里对着各地送来的粘土板发愁时,阿努哈期间进来送水送茶送饭,为我扇风送凉,始终没有露出一丁点的心虚来。

事后我知道真相时,对着他看了足有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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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就在小绿洲固定下来了。每日里人来人去,带来哈图萨斯、埃及和卡涅卡的消息。乌鲁西每天都把各地的消息分类进行分析。

今天我刚刚起床,阿努哈进来给我送洗脸水时欲言又止。

他会这样我当然很严肃,要知道在我心中,阿努哈那是多么沉着的一个人啊,他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事情一定是很严重了。

我问他怎么了。

阿努哈躬身说:“乌鲁西大人决定回一趟哈图萨斯。”

我一听就跳起来了。

如果我认为他只是回去看看,再听听消息就算了的,那只会在我还不了解乌鲁西时才会这样想。

在经过这么多事以后,我明白乌鲁西的每一个行动都要求有收获和结果。如果只是为了情报这种小儿科的事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回去。

那他这次回去的原因一定就是为了暗杀卡尔!!

杀手是可以买通的,但选择时机,以及对哈图萨斯的了解,他一定会亲自去才能放心。

看来是这几天里找不到对我不利的原因之后,乌鲁西认为要把最有可能对我不利的那个人除去。

卡尔一死,修达理所当然是下一任的西台帝王。

可是这么好用的办法我们一直没有采用就是因为卡尔不是一个好相于的对象。

乌鲁西这次去不说能不能真的伤到卡尔的皮毛,毕竟那里是他的地盘。

重要的是很有可能乌鲁西就交待在那里了。

我在短短的时间里一下子想到这么多,我不认为乌鲁西会没有想到这些,可是我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为了保护我,他的确会不惜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这样一个男人我怎么能放过他?!

就算是披着这张皮,当一辈子假的娜尼亚我都不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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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跑出去时,乌鲁西明显已经准备好了。他的身旁是一条长长的车队,看起来他带走了这里四分之一的人马。

还知道带着人去,不算太傻。

我不合时宜的想。

然后就看到他正在交待这里的侍卫队长,可能是关于这里的安全问题。

看到我来了,他把队长打发走,等着我靠近。

我走向他,在他说话前,向阿努哈挥手,指着乌鲁西:“拿下。”

第二次干这种事阿努哈显得很有经验,一边指挥人拦住想要冲过来的侍卫,一边让人从后面潜上来再次把乌鲁西捆成了一个粽子。

乌鲁西这一次还是没有反抗,有点纵容,有点无奈,有点想看我怎么收场的好戏,他的表情这样告诉我。

在阿努哈把他再一次放到床上,退出去后,他看着我说了一句话。

“娜尼亚,跟以前比,你的花招越来越多了。”

我淡定微笑,额冒青筋。

他那句话当然不是在夸我。

我从里面听出了调戏。

他……居然敢说我的花招多!!!!

虽然我嫁过一个老头子二十多年,生了一个快二十岁的儿子,虽然我已经不年轻了,就这一点最吐血……其实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越想越气。我脸蛋暴红,双眼圆瞪,气得发抖。

此男面容平静,安卧榻上,连呼吸都一丝不乱,好像并没有被人五花大绑放在床上。

而我,已经快气到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星星眼问各位,乃们觉得这两只谈够恋爱了吗?
已经第二次推倒了,不行就让乌鲁西再逃一回,咱下次再接着绑。
如果已经可以了,咱这次就成全了他们吧。
乌鲁西在上一章承认不管娜尼亚变成什么样都会奉陪到底,这已经是承认了这个新的娜尼亚了,虽然这个比以前怪。
叶绿在这一章也承认就算是当一辈子假的娜尼亚她也不会放弃乌鲁西,也算是有觉悟了。
两人殊途同归,也算心有灵犀。
在这一次,就当他们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吧。
其他的问题,以后慢慢调和。
请稍候

090327
我深吸一口气,想像了一下要怎么跟这只讲不通的外星生物说话,好在不透露我的底牌的前提下把他说服。

我正视他,准备开口。

“你忘了系上腰带了。”他非常有君子风度的闭上眼睛不向我这边看,说。

我瞪大眼,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裙子。

就在我低下头的一瞬间,他从床上坐起来,不知怎么办到的,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伸出一臂,拦腰抱起我,把我抱到了床上。

我眼前一花,人就已经被放平了。

乌鲁西伏在我身上,淡笑着说:“陛下,你是不是又想像上次一样跳到臣的身上啊。”

而我已经绷紧了全身的神经,感觉到了危机正在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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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直是冰蓝色的双眼,永远疏离的颜色,现在却变成浓烈的深蓝色。

我看着这深蓝色渐渐靠近我,温暖的唇,珍惜的吻在我的额头上。

我闭上眼,用全身心去享受这份珍爱。

“娜尼亚……”

他呢喃着。

我身上重重一抖。这个名字像一把尖刀插在我的心上。

伸手一推,把他格开。

然后我对上了他的眼睛。

我不能退缩,我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我在他的亲吻中哆嗦,他停了下来:“娜尼亚……?”

听他这样叫,我再一次的发抖。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接下去他没有再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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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下来,炙热的大手四处游移,被他碰到的时候我都会反射的吸气。

好像怪怪的……

他吸咬我的舌根,我的背脊从上到下窜起一阵阵寒战。

他的大手摸到我的背上。

嗯?光的?!衣服什么时候被他脱下来了?

我猛得睁开眼,他的手正在我的背上抚摸着。

“嗯……”我顺着他的手势不由自主的弓起背,贴上了他的胸,双手在他胸上一撑,火烫。

他粗喘着,舔吻我的脖子。

痛中带着勾心的快 感。

“啊!”我小声惊叫。他在我背后的手向下摸到了我的屁 股,他的手灵巧的探进我的裙子中,向下伸到了我的里面。

他想干什么……我的脑袋里乱昏昏的。

听说过……太监其实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们不能做。

所以他现在是想摸摸我……?

我在这一刻NC了,居然觉得他挺可怜的。本来坚持紧紧夹起的双腿放松了,他的手指迅速钻了进去,手掌一格,把我的双腿从后面扳开了,而他的大腿在我的前面配合极好的顶开了我的腿,他置身在我双腿中间了。

我闪过了一个上当受骗的挫败感。接着就再次被他带了进去。

好像还是有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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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双臂抱住他,张开嘴迎接他的舌进来。

小腹一阵阵的紧缩,酸软的快意上涌。

我不自觉的蹭他。感觉到他的肌肉在绷紧。

他的手指在我下面揉捻,手法……好熟练!

我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哪里练出来的!!

他倒抽一口冷气,温柔的含着我的舌头□,爱 抚我的口腔。

下面很快有酸软的酥麻感涌上来,我扭动身体想躲开。

他的手抚上我的胸,大力的揉捏。

我翻腾的更厉害了。可他的仍在吻我,我拼命伸直脖子,想挣开他。

他的手指探进来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侵入我的身体。我的小腹剧烈的缩紧。

缓缓的抽动着,揉弄着。

我的身体一弹,抵着他的胸绷紧了身体好一会儿。

然后落回到床上。

身体一下子力气都泄光了。

我闭上眼喘气。

真是难得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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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我迷惑的想着。

结束后他一直在轻吻我。

我的双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回应他的吻。

可他仍在我的双腿间。

他的手还在我那里。

我讨好的凑上去亲他的脸,他迎接我的亲吻,接手。

浓烈的吓了我一跳。

凶猛的啃咬着我。

怎么了?

我还在迷糊。

嗯!???

什么东西!!

我瞪大眼,腰肢一僵。他的手托着我的腰,微微悬空。

我看见……

!!!

无法形容我的心情!但反应是迅速的。我一手去推他,腿回缩想绕过他合起来。

他上身向下一伏压制住我,一手从后面握住我的脖子,一手抬起我一条腿,向前一送。

诈欺!!!!!

我咬牙切齿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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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我向后躲。

他压着我的肩,按着我的腰,游刃有余的轻轻浅浅的动着。

一边动一边摸我的脸。

他一脸不解。

不解个鬼啦!!

TMD老娘是第一次了啦!!

我凶狠的瞪着他,爪子向他的身上招呼。

他任由我抓他。

我抱着他上牙咬,他托着我的背,引导我的腿缠上他的腰,一个猛冲!

“啊~!”我脸暴红!居然发出这种不检点的声音!真是太堕落了!

爪子开始在他背上狠挠。

他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双手,握在一起。

我瞪他,他回我浅笑。

下 身回击似的一下重似一下的撞着我。

我苦闷的哼叫。

“啊!啊!啊!…………”我哭似的叫着。

渐渐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该死的!!

最后看到的是他皱眉狰狞的脸。

表情真是太难看了……

我昏过去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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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全身僵硬的醒来。

猛然想起乌鲁西,马上回头看,幸好他还睡在我身旁。

我悄悄揭开被子。

果然!

他腿中间的东东就是小鸟!!!

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有这个!!

我正在瞪那只小鸟,他醒来把被子重新掩上,一脸不快。

我才不管他脸色有多坏,兴师问罪。

“那是什么?”我阴沉的像宅了一百年的霉女从地底下发问。

乌鲁西看了我一眼,眼睛中透露出来的是灰色的气息。好像他早已接受了他无可救药的命运。

“我受过宫刑。这你知道。”他低沉的声音说。

很明显这个宫刑不太彻底。我想。

“我永远失去了留下孩子的力量……”他说到这里时,有点黑暗的感觉有从他身上涌现。

我接着听。从昨天晚上看来,不像失去了什么力量。难道是一种可以让男人的永久避孕的东西?然后他吃了那个?这个时代已经有如此超强的发明了吗?

他摸上我的脸,一副很对不起我的样子说:“对不起……我不是男人……”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吃了什么吗?”

他摇头:“不是,是用刀。”

用刀?

我灵光一闪,如醍醐灌顶一般想到了!

再次掀开被子,看向那个小鸟。

它又竖起来了。

他抱着我说:“只有丰沛的水草才能养育出健康的孩子来……”

我抱住他:“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摸着那光溜溜的小鸟。

他摸向我的下 面。

跟他的下 面相比,我的下 面的确有丰沛的水草。

我抱着这个被原始的姓崇拜搞得晕头的大男人,开始发愁。

如果我生出一个孩子来,要怎么向他解释?

其实那所谓的水草,跟男性的力量没什么关系。

 



请稍候

090330
乌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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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一个很小的国家。可能只有现在的西台的一个城大小吧。

当时苏皮卢力乌马一世正当壮年,征讨四方。

他的父王很早就递交了降表,向西台称臣。

他是正室嫡出的太子。虽然年幼,可是大臣和父王都称赞他以后一定会是一个伟大的国王。

他有几个兄弟和姐妹,可是由于身份所限,他们并不被允许接近他。

在当时,他每天所想的,就是如何让他的人民有更多的粮食可以吃,希望大家会在他的王国里幸福的生活。

像一个大家庭。

这真的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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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人带着他的军队来临时,他并不知道会有那样的事发生。

王国太小了,军队并不强大。而为了不让人民受苦,父王决定放他们进城,但只有他们的主君可以入城。

准备了美酒、佳肴与舞娘。

父王一边忐忑不安的接待这群人,一边向西台发出了求救信。

这是一个外交的问题。

这是当时父王和大臣所想的。

如果他们想要攻击这个小王国,那一开始就会做了,他们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既然他们接受了邀请进城来,这就是和谈的希望。

父王一再提及西台的盟约,希望可以让他们三思。

这一切看起来进行的很顺利。

如果可以保持到西台大军来,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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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了。

二个月过去了。

三个月过去了。

西台军始终没有来。而国库已渐渐快被他们掏空了。

父王一再的发信向西台救援,但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父王想送走他,他却认为应该让姐妹和母后先走。

在将姐妹和母后送走后的第二天,那个人的将军送来了母后和姐妹的人头。

这揭开了亡国的序幕。

王国的将军保护他,父王向那个人冲了过去。

整个皇宫一片血海。

将军带着他逃到了城门口,尸横遍野。

那个人在城外的军队早就杀了进来,屠城。

将军战死,他被带回皇宫。

父王的人头悬在皇宫正门上。

他被拉到了那个人面前。

然后,他受伤了。

那只是受伤。不代表其他任何事。

当那个人站起身来,当着他的面说,他不会杀了他的。因为他是这个王国最后一位的继承人。

而他要给西台一个交待。他并没有杀光这个国家的王族。但为了避免他的后代会受到报复,他不能让他有机会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