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偶是暗恋,初中,就想要不要跟那个男生讲话,纠结了很久。真的是一阵热血,一阵冷静,反复了很久。最后当然是什么都没做。我一想的多最后一定都做不成。唉……
最后,群摸大家~
请稍候

090324
作者有话要说:相当一部分铜子的希望是再让他们谈一段时间的感情,现在就进行到深刻交往的程度不像乌鲁西,我要说,偶也素这么想滴~
所以叶绿要再追一段时间了……那只大手摸到我的腰上,我的背上一机灵,但马上就放松了。因为我知道这是谁的手。

就算阿克那把他给绑了起来,我也从来不认为那就真能捆住他。

我等着他的下一步。

然后,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提起我,坐起身把我放到床下。

起身,出门,走了。

方槿和周杏在这之后偷偷摸摸进来看我,发现我呆站在床边,顿时一脸哀凄之色。

没顾上听她们的安慰,我的脑袋里已经糊成了一盆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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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被这两只拉回我自己的房间。阿努哈已经备好的早餐和浴殿。

这两只开始安慰我。

周杏是在大骂乌鲁西,说以我现在的条件,只有我挑人,没有人家挑我的份。

方槿在转圈,咬牙切齿说乌鲁西是个笨蛋,天底下一等一的笨蛋。

而我在回想。

当时……

我们三人在房间里乱成一团,阿努哈该干嘛还干嘛。

在他第四次把早餐重新端上来时,躬身小声回禀道:“公主,乌鲁西大人出城了。”

阿努哈好像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跟我报告这件事时,仿佛他已经完全猜到我下一步会怎么做。

我呼的一声站起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头脑清醒。

“追!!”我说。然后扑回房间换衣服。长裤长袍靴子头巾。换完直扑前殿大门。阿努哈早已带着卫队等在那里。见我来,说:“先遣队已经先出发了。”

很好。要是等我出来再一起追,阿努哈就不是阿努哈了。

我上马。前面看见修达赶来。

我停下,后知后觉的想起,我这是算给他找一后爹。而且还这么大张旗鼓的。以前我盘算的时候,可是打算和乌鲁西方槿周杏跑到一个远离西台的地方,修达到时自然是在哈图萨斯了。

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

修达,他站在我面前,带着温和开朗的笑容,不过嘴都合不上了,我觉得他多少有点看好戏的感觉。

“母亲,祝您凯旋。”他笑着说。然后示意阿努哈引领我的马。

我先是为他称呼我“母亲”而震惊。然后又因为那句“凯旋”而觉得好笑。

总之,知道修达并不反对就行了。

我跟在阿努哈后面,策马出城,去追乌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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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西就算再怎么厉害,我这么大军的追出去,我认为也不可能会追不上。

但事实就是让人泄气。

我第一次如此亢奋,马不停蹄,追了两天一夜,愣是没有追上!!

我停下扎营,全身僵硬,全身酸痛,全身的关节都在吱吱哑哑的响。

“怎么回事?!”我阴沉凶狠的问阿努哈。

阿努哈看起来比我好的多,但也是一身的尘土和疲惫。但总的来讲,他看起来比我整齐,精神面貌也比我好,我看起来像一头饿狼,还是跑了猎物的。

阿努哈讲给我听乌鲁西的过往英雄事迹。他曾经只身潜入埃及皇宫两次,一次拐了埃及太后与我结盟,一次把结盟的信物偷出毁掉。

他曾经BALABALA……

总结一下:他能逃的掉是正常的,他逃不掉是不正常的。

我低头叹息。

乌鲁西,上马可管军下马可管民。从阴谋诡计到单打独斗,不管是讲文的还是论武的,他都是个中翘楚。

这样一个人才平常在我身旁是多么舒畅的事。

不过我现在正在追他,感觉就完全反过来了。

他实在是太TMD能干了!

我歇了一会儿,吃了两只鸡腿,喝了一大袋的清水,拿着面饼慢慢咬着。

思考清楚,我对阿努哈讲:“你去追乌鲁西。用拐的,用骗的,用诈的,不管怎么做,把他带来给我。”

我不认为现在乌鲁西头脑清楚,我这次带给他的,就算不是一个晴天霹雳,最少也是一大惊吓。几天之内,他的脑袋不可能回复到他以往的水准。

这种时候,只要阿努哈不放水,拐到他的可能性很大。

而我必须承认的是,我跟着他们一起追,拖他们后腿了。可惜我的热情用了两天一夜才消耗完,然后脑子才腾出空地来思考。

“我在前面的城镇等你的好消息。”我用我的笑容向阿努哈表达了我对他的信心,重重的一掌拍在他的肩上,表达着我对他深切的期望。

阿努哈苦着一张脸,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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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绿洲不远的地方的小镇上,阿波比已经备好了一切。包括一个富商出让的房子,和从卡涅卡而来的宫奴。

让我惊讶的是,虽然是方槿派阿波比来的,可是那两只却没有跟过来。

难道她们居然不想来看热闹吗?

当然我不是希望她们来。倒追男人这种事,我可以事后讲给她们听,但绝对不想现在见到她们出现在现场。

十七天以后,阿努哈带回了乌鲁西。

不过应该说,乌鲁西被阿努哈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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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屋里换衣服。阿波比只带了宫奴来,我不可能让男人给我换衣服,幸好这里的衣服不是很复杂,我穿戴起来还算轻松。

不过我不会盘头,也不会用这里的发饰,头发梳通以后我给编了一条大辫子,直垂到腰上,感觉特有成就感。

“娜尼亚!!”一个惊惶失措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冒出来!

我居然看到乌鲁西满脸冷汗的跑进来!

他叫我“娜尼亚”!!??

我还没有来得及惊喜一下,他就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扑过来拉着我就向门外跑。

靠得近了我看到他的脸上脖子上全是泥汗,皮肤晒得通红。他眼冒血丝,手上脚上全是干裂的血道子。衣服脏污破烂,我怀疑他离开卡涅卡就没有换衣服。他一定是得到什么消息后马上赶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我冷静的问,一边加快脚步跟着他跑。

嗯?!

乌鲁西居然单臂一夹把我扛起来跑!

有没有必要这么急?难道是卡涅卡出事了?!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了!

乌鲁西扛着我跑到后门外,那里备好的有一队看起来非常落魄的商队。领头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

乌鲁西把我团到一辆车里,我一进去,阿努哈就在里面等着我,他把我接过去,一边动手给我换上一件脏污的破衣服,非常时期我也不挑剔他是个男的了,其实最重要是他目不斜视让我没有心理压力。

阿努哈严肃的讲:“公主,现在埃及已经得知了你在这里的消息,大军正在向这里开过来。我们必须马上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什么?!

阿努哈这次连我也骗上了。当然这时我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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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西也坐上这辆车了。

老实说我看到他也进来时很惊讶,毕竟我认为他会保持以前离我八百米远的策略。现在同乘一辆车这距离可是拉近不少啊。

他一上来,阿努哈就用准备好的清水给他清洗手脚,准备给他的伤口上药。

清水一冲,泥水混着血水不停流下来,看得我牙齿发冷。

我用净布帮他把水擦干,已经尽量小心了,可是一看到净布上面大片的血迹我的眼睛就红了。

这些全是干裂的伤口。

他必定是在沙漠的烈阳中不停不休的赶路,才会这样。

抱着一定的表现的心思,也是想打动他。我无声的掉泪。

乌鲁西的脸是木头雕的,那上面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哭啊哭的,脸上都哭得紧巴巴的了,人家还是一点反应都不给我。

我泪眼相望。人家的眼神投射在虚空中,我跟他对不上。

虽然说逃亡途中我还掂记着怎么降伏他有点不太靠谱,不过对我来讲,远在天边的追杀太没有真实感了,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倒是我需要抓住一切机会进行勾引的重要目标对象。

阿努哈给他上过药就退场了。离开前非常有爱的加了一句:“神官大人,你在烈日下旅行了数十天,所以伤口已经有了发炎的症状,请暂时不要离开这辆车。”

阿努哈真好。

我双眼发亮。用我的表情表达了我对这个同车提议的欢欣。

乌鲁西闭目养神状:“从大路走。在阿波比帮我们吸引开视线之前,不能停下。”

阿努哈退下。

而我,对着不知如何下手才好的乌鲁西,咬牙切齿,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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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25
车轮吱哑哑的响着。

我和乌鲁西一同坐在车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乌鲁西一直非常严肃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要事。

我在这时绝不敢开口提问,或者跟他交换意见什么的。

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论起设谋定计,我是不可能跟原先的娜尼亚相提并论的。所以,不开口最安全。

可是我不想说话,不代表乌鲁西不想问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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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尼亚,你认为这一次埃及怎么会知道你在外面?”乌鲁西突然开口。

我心底一跳。直觉他接下来说的话我不会喜欢。

下意识的武装起来,我抬起头,直视他,审度的说:“你认为是因为什么呢?”

乌鲁西严厉的看着我:“你那个宠信的宫女叫夏拉的,是不是跟埃及将军很熟悉?”

当我听到乌鲁西真的说出来时,就像一直披在我身上的那一层娜尼亚的保护色一下子被剥下来了。

我永远无法完美的解释冷血自制的娜尼亚为什么会对两个年龄小她一轮的女孩如此信任。

就像我不能现在当着乌鲁西的面直接判定方槿一点问题也没有。

论起狠,我比不过他。我不可能为了保持我的形象的完美就把方槿扔给他让他随意处置。

所以我只能故作轻松的说:“夏拉是以我的命令去接近拉姆瑟斯的。”

然后冷汗淋漓的等他的反应。

他眯起眼睛,像是要看穿我。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当生命受到了威胁,那些风花雪月的念头都长着小翅膀逃到天边去了。

我感觉到了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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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乌鲁西的侧脸,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

可这是不能退让的一步。

如果我在这里松口,讲出“可以先审问一下夏拉”这样的话,那不能保证方槿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还能保持完整。

乌鲁西是很好,忠心,优秀。我也的确是喜欢他。

但在我心底最大的犹疑正是为我带来他的忠诚的这张皮。

娜尼亚。

因为我是娜尼亚,他才忠诚于我。我不认为他像小言中的男主一样,对女主不离不弃,爱之愈恒。

他选择娜尼亚做为他人生的伴侣。理智与情感并重。并不会因为我披着娜尼亚的皮就理所当然的爱我。

从开始到现在,我对他的感情一样复杂。

我不敢接近他最大的原因,就是害怕他发现我不是原本的娜尼亚以后,会对我做什么。

而我被他吸引的最大原因,说起来好笑,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每当面对他时的那种全身战栗,神经绷紧,一字一句都不敢讲错,一步都不敢踏错的兴奋。

所以在若即若离之中,我小心的靠近他,提防他,然后为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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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受着乌鲁西的怒火。一边寒毛直竖,一边赞叹自己的高明。

当年我远在哈图萨斯,高居皇太后之位时,我从来没有想过在那时接近乌鲁西。

就是因为当时绝不是一个接近他的好时机。

如果我对他的追击发生在当时,那就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危险时刻。

如果当时他发现了我的秘密,了解了我的外强中干,明白了方槿和周杏对我意味着什么,而这恰恰是我需要永远隐瞒的最大的秘密。

他绝对会用那两个人威胁我,不许我后退,直到修达登上帝位,或者就像原本的结局一样,大家一起玩完。

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修达不再是任人唯亲的笨蛋,我的身份地位也早已不再是修达的助力或者阻力。

但修达却是始终站在我身边的。

换句话讲,我现在不害怕他会拿方槿周杏来威胁我。

我同样也不害怕他现在会怎么样来理解我的改变。

站在他面前的我,就是娜尼亚。

没有第二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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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沉默弥漫在车内。

乌鲁西明显在找出一个可以打败我的方法。

而我在严阵以待。

就在我如此紧张的时候,乌鲁西突然松了一口气,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我明白了,陛下。”他这样讲。好像我的表现让他理解到别的地方去了。

好像是认为我……不再相信他了!

我吐血!

很想上前去表一下忠心。可是却又不敢直言。

他是不是在诈我……

我这样想。

可是如果他真的对我失望了,不在此时把他的念头打消掉,日后再想扭转他的想法就难了。

左右为难啊。

其实重点就在于我无法解释我对那两只的信任从何而来。

更加重要的是为什么我现在明显信任那两只胜过他,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自圆其说的。

从能力上?完全没有可比性。

从彼此的战斗情谊上?从十几岁时就共同战斗在西台深宫,携手共进到位极问鼎。

我要怎么解释我为什么舍弃了乌鲁西的意见而专注的认为那两只没有问题?

然后怎么来解决现在疑似在闹别扭的乌鲁西?

我一个头三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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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大归头大,不能让现在的沉默继续下去。

我靠近乌鲁西,轻轻依在他身上。

没有完美的解释我只能不解释。然后看看能不能转移焦点。

他的身体一僵,然后伸手过来拥抱我。

吓得我一把推开他!!

然后我两人互瞪!

他的眼睛里,我只看出了惊和疑两种意思。

我的眼睛里应该纯是惊吓的意思。

我的疑心重,居然觉得他刚才是不是在试探我……果然是作贼心虚,我是假的,就觉得他刚才是在试探我的真假。

不过有了这样的想法,就算我觉得太阴暗,也不敢再靠近他。

看到我这个样子,他却好像放下心了。

深思似的讲:“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当成是这样吧。”

突然轻松下来的气氛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火星不知不觉被扑灭让我攒了满身的力气无处使。

最后我坐在他对面,嘀咕着一句名言:男人都是火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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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临。

我们不扎营。

之前阿努哈来问过是否要扎营的事,还说不远处有一个小绿洲正好可以休整一下。

乌鲁西说不扎营。在阿波比把安全的消息传回来前都必须保持全速前进。

阿波比当幌子去吸引埃及军了。

喝了半袋子清水,啃了一个面饼,不肯吃鸡腿和干肉。

手撕口咬的好像太不好看。我下意识的在乌鲁西面前保持风度。

阿努哈放下鸡腿和干肉后退下,离开前看了一眼乌鲁西。

等阿努哈出去,乌鲁西端起鸡腿的盘子,拿出一把小刀,把肉一片一片的片了下来,摆成非常好看的样子,端给我。

他做起来非常自然,说:“吃吧。出门在外不可能像在宫里一样。以后肉放干了就更难入口了,趁着还可以入口就尽量吃点。”

我感动的傻呆呆的接过来盘子,然后机械的向嘴里填。

他这样我连拒绝都没有想过。

他开始切那盘肉干。

我吃着吃着,他突然笑着讲:“我想起以前来了。以前在水池边,你把在宴会上的烤肉偷出来给我,我不肯吃,你怒火冲天的骂我,说我不识好歹,有得吃就应该吃,饿死就什么都完了,清高在宫里是要不得的习惯。”

我眉一皱,刚想喝斥他不要再讲了,听他用那样的表情讲过去的娜尼亚好不舒服。又猛然刹住车,关于过去的话题太危险,我一生气倒像是在心虚。

于是我优雅的吃完鸡腿,抬起头讲:“是吗?我不记得了。”

然后我心脏狂跳的等他的反应。

他淡淡的微笑着,仿佛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没有听到我的话的样子啊……

我纠结着是不是要重复一遍,可是电视电影中这时撑场面的话从来都是说一遍的,没有人掂记对头的有没有听清之类的低级问题,重复一遍好像有点……不大对头。

我对着空鸡腿盘子发呆,后悔不该全吃完,最少要留下几块现在接不上话的时候吃啊……不然现在没事做好别扭。对于我正在塑造的满不在乎的高深形象有损。

然后他再递过来一盘切好的肉干,我机械的全填进肚子里去。

无言的沉默直到阿努哈进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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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伏的情绪波动让我很快就感觉累了。

望一望外面的天空,月至中天,明显已经是深夜了。

本来还想撑着不睡的。可是阿努哈再次进来时居然用几条软软的羊毛毯在车内铺了一个一看就非常舒服好眠的简易床,就在我旁边。

沙漠中的夜里是非常冷的。我们的车外面是不透水的厚皮罩子,还搭着布帘,保暖是很好的,可是冷风还是向车内钻。

这时我看着那个羊毛毯铺成的厚厚的垫子,感受到它无穷的吸引力。

我再支持了一会儿,最终倒在上面,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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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娜尼亚最终入睡。乌鲁西刻意等了一会儿,判断她的确睡着了以后,小心翼翼的靠近。

一点一点的靠近,防备着她突然醒来。

娜尼亚原本不管在哪里都是充满警戒心的。就算是在他身旁,也从来没有如此无防备的睡着过。

乌鲁西看着这个他越来越感觉怪异的娜尼亚。

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奇怪吗?

只有他一个人感觉到娜尼亚的改变吗?

修达不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乌鲁西的心底翻江倒海一样。他吃不准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

所以,现在是个机会。

乌鲁西靠近沉睡的娜尼亚,轻轻解开她的腰带,揭开她的裙子,在靠近小腿的地方,他看到了一条陈旧的疤痕。

那是一条形如刀伤的小疤痕,其实是娜尼亚与他相会时被花园中的草木划伤而已。

真的是娜尼亚!

乌鲁西感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只要是娜尼亚,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不管她是不是又在盘算着什么,他都可以奉陪到底。

乌鲁西不知道,他看着沉睡的娜尼亚,脸上展开了一个温柔至极的浅浅笑容。

 



请稍候

090326
第二天太阳都升到头顶了,我才醒来。

乌鲁西不在车里。

我一愣,后知后觉的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

吓得我马上翻身起来跳下车,顾不上自己头发蓬乱就冲了出去。

不过没有敢看我的洋像。我一下车,阿努哈带头,呼啦啦一大群人躬身下跪。

只有乌鲁西从远处走来。

当时我就觉得我的头发真是乱得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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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绿洲。

周围有一些木头架起来的简易的屋子,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小村庄。

不过出出进进的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宫奴和侍卫。

乌鲁西把我送进了一间看起来最整洁的屋子,里面已经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和衣服。

我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出来,外面已经架起了篝火,正在烤一只全羊。

香气扑鼻。

阿努哈等在外面,领着我坐到一个搭好的凉棚下面,送上鲜果和清水。

跟前两天相比,现在的一切简直是天堂。

乌鲁西站在另一边,与人说话。看起来他似乎是在交代着什么。

我微笑着,小口饮着清水,在被杯子挡着嘴的时候,轻声对着阿努哈说:“派人回去,小心,不能让乌鲁西知道,保护尤伊和夏拉。如果乌鲁西已经有命令要关押尤伊或夏拉……以我的命令为第一位。”

阿努哈跪在我身前,背对着乌鲁西。听到我的命令以后,一点意外的反应都没有。

“是。”他平静的回答我。

我相信他会知道谁才是真正作主的人。

乌鲁西的确离开我也有无限的前途,可是只要他还在我身旁,他所有的一切都来源自我的支持。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周杏和方槿。

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我浅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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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几天过去,我没有听到一丝一毫关于埃及军正向这里开来消息。除非埃及军都是吃素的,不然就是这个消息来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