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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知好歹,不是找死是什么?
“放肆!你竟敢伤了大将军!来人,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雷将军厉声呵斥。
“这么烈的婢女,我喜欢!”刘岚彻起身坐好,依然把她拽到身边。
“大将军,这该死的婢女一再触怒大将军,不如…”雷将军恨不得立刻打死这绣娘,以免再给他闯祸。
众贵宾纷纷道,大将军就是胸襟广阔、心地善良,不忍心处置一个卑贱的婢女。
兰卿晓咬牙切齿,方才妖艳贱货是故意喂她酒的,或许是故意做给燕王看的。
她心虚地看向燕王,他会不会生气?
燕南铮依然淡漠高冷,好似对这突发的变故漠不关心,好似被那柔美的舞姿吸引了。
她又气又急又委屈,燕王真的生气了。
“他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还不死心吗?”刘岚彻轻声道。
“要你管!”她气急败坏地怼回去。
“你就安心伺候我吧。”他拿着她的小手,握在大掌里摩挲来摩挲去,很是怜香惜玉。
兰卿晓使劲地抽回来,怒目而视,切齿道:“放手!”
他知道她性情刚烈,不好做得太过,就松了手。
燕南铮忽然道:“大将军身边的侍酒婢女看着颇为机灵,本王身边正好也缺个侍酒婢女,大将军可否割爱?”
刘岚彻饶有兴致地笑,“雷将军,听见了吗?燕王缺一个侍酒婢女,还不速速找个机灵的来?”
她心里欢喜,燕王终于出手了。
雷将军连忙给雷力打眼色,笑道:“那是自然。”
燕南铮的桃花眸轻眨,一丝寒气飞落,“本王看得上眼的,只有大将军身边那位婢女,其他的,本王还真没有兴趣。”
众贵宾摸不着北,这是什么节奏?燕王和刘大将军抢人?而且抢的是一个姿容寻常的婢女?
这什么世道啊!
“这…”雷将军的汗水又滴下来了,不能得罪大将军,燕王也不能得罪啊。
“燕王不食人间烟火,居然也想当强盗吗?”刘岚彻自然知道对方的企图,嘲弄道,“像燕王这般超然脱俗的宗室贵胄,明抢婢女这种事还是不要做的好,以免坏了你的声誉。”
“本王难得世俗一回,自然要入乡随俗。”燕南铮气定神闲道,“大将军不愿割爱吗?”
“除非燕王以本公子最喜欢的东西相赠。”刘岚彻深深地笑。
众人纷纷猜测,大将军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倘若知道了大将军的喜好,只要投其所好,那么今后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兰卿晓暗暗揣测,他最喜欢的是什么?那方丝帕吗?
燕南铮清凉道:“听闻大将军弓马骑射无一不精,本王倒是有兴趣跟大将军比试一番。不如趁此良机,较量一番,如何?”
刘岚彻爽快道:“好呀。如何比试?”
雷将军赔笑道:“燕王殿下与大将军在卑职的寿宴大展身手,卑职深感荣光,寒舍蓬荜生辉。”
“投壶。”燕南铮道。
“好!”刘岚彻豪气干云地捋袖,“来人,准备!”
雷力赶忙出去准备投壶用的器具。
兰卿晓看着燕王,默默地欢喜,他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吗?
众贵宾也兴奋起来,能一睹燕王和刘大将军的风采,那可是绝无仅有的机会。
雷将军不禁在想,为什么燕王也看中那个卑贱的绣娘?为什么非要跟刘大将军争?
更令他费解的是,虽然他派了请帖给燕王,然而燕王一向不参加朝中大臣的宴饮聚会,只是偶尔参加宗室、皇室的宴饮,今日怎么会来给他贺寿?这当中有点古怪。
这时,雷小柔去而复返,回到之前的宴案坐下,看一眼兰卿晓,目光阴冷如毒蛇。
兰卿晓移开目光,雷大小姐又回来,想必是听闻燕王来了,来看看燕王的绝世风采吧。
雷小柔望向对面的燕王,秀眸微亮,呆呆的。
一直以为世人夸赞的帝京第一美燕王殿下,是溢美之词,是夸大其词,她一直觉得刘大将军是世间最俊美、气度最完美的男子,再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然而,现在她看见了不比他逊色的燕王殿下,甚至燕王殿下比刘大将军还要令人怦然心动。
不过,她心里只有大将军一人。
不多时,投壶所用的壶和短箭已经备好。
刘岚彻走过去,把壶放在门槛外,距离他站的地方将近二丈,尔后他含笑问燕南铮:“这距离,燕王不会嫌远吧。”
众贵宾窃窃私语,对于投壶来说,这距离委实有点远。
燕王长居繁华帝京,一向养尊处优,能投中吗?
燕南铮微一颔首,“可以。大将军请先。”
兰卿晓根本不担心,燕王武艺非凡,使暗器的功夫一流,投壶这种游戏,根本是小菜一碟。
“本公子精于射术,未免胜之不武,还是你先来。”刘岚彻说得颇为诚恳。
“大将军不必相让。”燕南铮淡淡道,“不过,比试需有彩头。”
“那是自然。若你输了…”
“若大将军输了,那个婢女就要来伺候本王。”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燕王意在于那个婢女。莫非燕王和刘大将军有过节?
雷小柔眉心紧蹙,眸色立即冷下来,那绣娘凭什么得到燕王的青睐?不仅是刘大将军,就连燕王也被她勾了魂魄吗?那绣娘究竟使了什么妖术迷惑他们?
想到此,雷小柔怒火焚心。
刘岚彻早就猜到对方的意图,倒也爽快地答应了,“好!本公子输了,就割爱。本公子先来!”
第1卷:正文 第100章:反弹琵琶
在诸多的揣测与惊异的目光里,刘岚彻取了一支短箭,站在中央,瞄准门槛外的壶口。
兰卿晓跪坐着,看看燕王,又看看刘大将军,心里有点忐忑。
刘大将军到底是武将,精于射术毋庸置疑,燕王要赢他,想必有点困难吧。
大厅忽然鸦雀无声,一瞬不瞬地盯着刘大将军。
雷小柔屏息注目于他,紧张得手心出汗,大将军一定会赢的!
燕南铮并未看他一眼,浅浅酌饮,好像眼前的美酒才是他应该感兴趣的事。
此时,刘岚彻试了几个姿势,最终选择了一个最舒适、最有利的姿势,他捏着短箭,璀璨含笑的俊眸冷冽地眯起,迸出冷酷的杀伐之气。
兰卿晓觉得,这才是武将该有的眼神与杀气。
雷小柔痴迷地看着他,又激动又紧张,心快跳出来了。
忽然,刘岚彻轻巧地投掷出短箭,那短箭追风逐月般地飞向外面,犹如惊电一瞬。
众人都知道,这么远的距离,若要命中那窄小的壶口,不仅要力度,还要速度,更要巧劲。方才刘大将军看似轻巧的一掷,实则很难。
一瞬间,大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惊叹声与喝彩声此起彼伏。
他抱拳致谢,言笑朗朗,尔后道:“燕王,请。”
雷小柔甜美地微笑,如饮了蜜水。
兰卿晓的心跳得更激烈了,越发不安。
即使燕王投中,也只是打个平手,如何分出胜负?
燕南铮站起身,悠然行至中央,丝毫不见紧张与不安。
众贵宾更加兴奋,因为燕王很少与朝中大臣往来,深居简出,大隐隐于市似的,颇为神秘。很多人不太清楚他的底细,文治武功、胸襟韬略更不知晓。而投壶这种嬉戏之术,不知他是否精通。
刘岚彻看向兰卿晓,挑眉微笑,好似在说:你注定是我的。
下人奉上短箭,燕南铮从箭囊里取出三支,众人惊诧,三支?
刘岚彻剑眉微紧,面上不羁的微笑瞬间凝固,他想要做什么?
燕南铮捏着三支短箭,闲闲而立,望着门槛,一双桃花眸随意地眯起。
众贵宾悄声议论,不明白燕王为什么一次三支箭。
“殿下,一次三支箭,不容易投中。”雷将军善意地提醒。
“是啊,三支箭,怎么可能投得中?”
“燕王,一口吃不成胖子,量力而行。”刘岚彻说起风凉话。
燕南铮不予理会,薄唇斜勾,滑出一抹讥诮。
兰卿晓的心却安定了一些,因为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众贵宾都提着心,雷小柔更是焦虑,希望意中人能赢,不要丢面子。
燕南铮依然随意地站着,右手来回摇晃,极为洒脱。忽然,他轻轻地一掷,三支短箭凌厉地射出去,平行而飞,好似带着一股凛冽的疾风,一起落入那窄小的壶口。
“哇…”
众人连声惊叹,掌声如潮水般涌开。
雷小柔为这高超的技艺而心潮起伏,不过还是为心上人输了而落寞。
兰卿晓欣喜激动地笑起来,就知道燕王一定会赢!
刘岚彻的俊眸晦暗不明,再无平常洒脱的微笑,唇角微抽。
“你使了内力,胜之不武。”他在燕南铮耳边道,咬牙切齿。
“又没规定不能使内力。”燕南铮淡然道,“你也可以用内力,不过要四支箭才能赢本王。”
“你以为我赢不了你吗?”刘岚彻的眼里杀气腾腾。
“赢了又如何?你把她强留在身边,只会招惹雷大小姐的嫉恨,你这是害她。”
“你…”
二人低声耳语,好像在说悄悄话,又好像火药味很浓。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兰卿晓暗暗揣测,刘大将军不甘心吧。
忽然,刘岚彻明朗地大笑,“好!本公子认输,就当赠予燕王一份薄礼。”
众人又是一阵错愕,刘大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这可是关乎面子的事。
燕南铮客气地打揖,“多谢大将军。”
雷力给兰卿晓使眼色,她立马过去,跪坐在燕王的宴案旁。
这场风波,总算过去,歌舞继续,寿宴恢复了觥筹交错。
兰卿晓为燕王添酒,低声道:“奴婢去雷将军的寝房看过,没有可疑。”
燕南铮却道:“雷大小姐对你已起杀心,你务必当心。”
她心神一凛,望向对面,果然,雷小柔恰好盯着她,那目光极为冰冷。
“若你担心事情有变,今夜本王便带你走。”
“奴婢想多留几日。”兰卿晓不想半途而废,再者,遇到困难、阻滞就打退堂鼓,她还怎么锻炼?
“有事找鬼见愁。”他搁下酒盏,握住她的小手。
“嗯。”她心神一颤,不敢动弹,担心被人瞧出异样。
她的指根有薄茧,他细细地摩挲着手心与薄茧,还数着、摸着她的指骨,极尽温柔。这场合毕竟不合适,她试着抽出来,但怎么也抽不回来。
那种酥痒的细微感觉从手心扩散开来,直抵心房,她身心俱颤,灵魂战栗,好似有一股热力从生命的深处涌出来,在四肢百骸涌荡不绝,以至于她四肢绵软,深深地低下头。
燕南铮似笑非笑,只是他也没想到,很简单的细微举动,摸她的小手罢了,他竟然也陷进去…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滑若丝绸,那种细密、柔软的触感让他心魂俱震,欲罢不能,只想永远握着她的手,再不松开…
血脉飙升,热潮升腾,冰封的河面之下,是涌动的激流。
掌心相印,手指相缠,片刻温存,几许旖旎,惊心的缠绵缠绕在各自的心头。
此时无声胜有声,兰卿晓的心湖漾开欢喜的涟漪,唇角微翘。
刘岚彻时不时地看她一眼,发现她低着头,但弯翘的唇角泄露了她的心情,不由得锥心刺骨起来。
那个小兔崽子究竟有什么好?她当真喜欢他?
心闷闷的痛,刘岚彻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雷小柔看见他喝闷酒,知道他是因为那个绣娘才心情不好的,不禁更加嫉恨那绣娘。
“燕王殿下,您身边的婢女是敝府刚买来没多久的绣娘。”她柔声道,“三日前,她看见小柔在练舞,说她也练舞几年,尤其精于反弹琵琶这舞。殿下见她机灵懂事,让她在一旁伺候酒水,不如让她为殿下舞一曲反弹琵琶,这也是她的福分,是也不是?”
“舍妹说的有几分道理,殿下以为如何?”雷力附和道,觉得今夜真是稀奇了,大将军和燕王都看上家里的绣娘,还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
兰卿晓心里冷笑,这种谎言也说得出口,雷小柔是铁了心要弄死自己吗?
燕南铮眸色寒凉,雪颜如覆清霜。
刘岚彻冷哼道:“绣娘的刺绣功夫好,本公子倒是信,她会跳反弹琵琶,谁信?”
雷小柔莞尔一笑,“大将军,是她亲口跟小柔说的。”她对兰卿晓道,“倘若你跳得好,燕王殿下和大将军的赏赐不会少;倘若你跳得不好…”
他径直问兰卿晓:“你会跳舞吗?”
兰卿晓垂首恭谨道:“奴婢只是只是年少时习舞一年,委实不会反弹琵琶,根本无法跟大小姐的舞技相提并论。”
“那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雷小柔温柔可亲地说道,“你无须谦虚,倘若跳得不好,也不打紧。”
“反弹琵琶是太后娘娘风华正茂时最擅长的舞,先帝最为欣赏,赠予当世后宫第一舞的美誉。”刘岚彻冷冷道,“从此以后,宫里再也没人敢跳反弹琵琶。”
“太后娘娘的反弹琵琶,臣当年亲眼见过一次,那可是一绝。太后娘娘的舞姿美若天仙,冠绝古今,是盛夏骄阳,相信今后的数十年都没人可以与太后娘娘争辉。”有大臣道。
“就是就是,太后娘娘的绝技反弹琵琶,岂是一介婢女可以仿跳的?那简直是对太后娘娘的亵渎,是大不敬之罪。”有大臣气愤道。
“倘若太后娘娘知道有人模仿她的舞姿,不知会不会动怒呢?”刘岚彻看向雷将军,目光意味深长。
“说不定会动怒,把跳舞之人与提议之人一并处置。”燕南铮清冷道,“雷将军,太后娘娘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令嫒尚且年幼,还需多多教导才好。”
“殿下所言极是,多谢殿下、大将军提点。”雷将军惶恐道,给女儿打眼色。
雷小柔赶忙下跪,惊恐道:“小柔僭越,小柔胡言乱语,实在该死。”
刘岚彻懒得看她一眼,潇洒道:“饮酒。”
兰卿晓心如明镜,雷小柔之所以要自己跳反弹琵琶,是笃定自己不会。
若她跳得不好,雷小柔就可以以此为借口,将她拉出去处置,暗下毒手。
而刘大将军又帮她一回,她虽有感激,但今夜他的所作所为,她还是无法原谅。
此后的寿宴没再出什么幺蛾子,顺利地结束。
雷将军、雷力把贵宾一一送走,燕南铮薄唇微动,轻声道:“本王先走了,你万万小心。”
兰卿晓点头,“奴婢会当心的。”
刘岚彻摇晃着走过来,步履飘浮,还装腔作势地捂着额头,大着舌头道:“燕王,好走。”
“大将军醉了,不如本王送你回府。”燕南铮淡冷道。
“本公子有马车…有侍从,何须你送?”刘岚彻的俊脸红彤彤的,颇为吓人。
…
又到周三啦,二更来啦。
第1卷:正文 第101章:只要她伺候
燕南铮跟雷将军告辞,尔后离去。
兰卿晓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不舍。
刘岚彻看着她那迷恋里带几分甜蜜的神色,好似胸口被锤了一下,更加郁闷。
雷小柔走过来,风姿娉婷,楚楚动人道:“大将军,小柔送您出去。”
忽然,他捂着头踉跄一下,朝着兰卿晓的方向倾倒,她不得已出手扶着他。
“本公子的头又疼又晕…走不动了…本公子要歇一歇,缓一缓…”他有气无力地说道,顺势搂着她单薄的肩。
“大将军,小柔搀扶您。”雷小柔温柔道,凌厉地横她一眼,要她让开。
兰卿晓巴不得把这个重死了、满身酒气的醉汉交给她,然而根本推不开他,也挣脱不了。
刘岚彻索性整个人都倒在她身上,醉醺醺道:“快扶本公子去歇息…”
雷小柔阴冷地眯眼,压着怒火柔情款款道:“大将军,还是让小柔搀扶您吧。下人不知轻重,万一摔着您了,那可怎么办?”
“你是…大家闺秀,身娇肉贵…本公子怎好意思…还不走?”
他笑嘻嘻道,打了个酒嗝,兰卿晓险些被他熏死。
她快被他压死了,可是根本就推不开他,无奈之下只好艰难地、一步步地挪着。
雷小柔恨不得把这绣娘拍飞,可是在大将军面前,她不敢造次,唯有引路。
对于大将军有意在府里留宿,雷将军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拒绝?他吩咐女儿好好伺候着,千万不要激怒大将军。
雷府外,一辆马车拐入一条小巷,停下来。
流风不解地问:“殿下,停在这儿做什么?”
坐在马车里的燕南铮淡淡道:“稍候片刻。”
很快,鬼见愁从隐蔽的地方飞出来,站在马车小窗旁道:“刘大将军有意留宿雷府,还缠着卿卿姑娘。”
“嗯。务必保护好她。”燕南铮叮嘱道。
“是。”鬼见愁领命。
马车在夜色里渐渐驶远,他知道,殿下之所以放心离去,是相信刘大将军留宿在雷府,是要保护卿卿姑娘。
府内,兰卿晓好不容易把刘岚彻弄进厢房,扔在床上,立即瘫软地坐在一边,气喘吁吁。
雷小柔轻声呵斥:“还不退下?”
兰卿晓如蒙大赦,麻利地退出去。
“不许走!今夜本公子只要她伺候!”刘岚彻任性地吼道,眼疾手快地起身拽住她的衣袖。
“大将军,这婢女委实粗鄙,还是让小柔伺候您就寝吧。”雷小柔耐着性子道,给她打眼色,要她速速出去。
兰卿晓竭力掰开他的手,他猛地用力一拽,她跌到床边,躺倒在床,惊得连忙爬起来。
他挥起广袂,眯着眼发酒疯,怒道:“今夜本公子…就要她伺候…闲杂人等…统统出去!”
雷小柔又怒又恨,闲杂人等?他竟然当她是闲杂人等!
兰卿晓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发酒疯,只觉得很讨厌他的纠缠与欺凌。
墨九进来,道:“我家公子一向说一不二,雷大小姐还是不要激怒公子的好。”
“墨九,留下她…其余的人都请出去…”刘岚彻又按着额头,眉宇紧皱,极为不悦,好像再啰嗦他就要大发雷霆。
“是。”墨九吩咐兰卿晓,“好好伺候公子。雷大小姐,我们出去吧。”
“可是,她只是卑贱的绣娘,根本没有资格伺候大将军…”雷小柔不甘心,还想努力一把。
“公子看得上的,即使是麻雀,也能变凤凰。公子看不上,即便是皇家公主,也不屑一顾。”墨九冷笑。
雷小柔秀眸微睁,嫣红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再说,退出厢房。
看见所有人都退出去,兰卿晓紧张起来,这妖艳贱货不会硬来吧。
刘岚彻坐起身,按按额头,左手拍拍身侧的床沿,“过来。”
原来他真的是佯装醉酒,她梗着脖子道:“不过去!”
他无奈地失笑,“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让我说你笨还是说你蠢?”
“随便。”她没好气道,其实她怎么可能瞧不出雷小柔的心思?
“头疼死了,快来给我按按。”
“你不是醉了吗?装的吧,那怎么会头疼?”
“我没醉,但也喝了不少,当然会头疼。”刘岚彻又伤心又气急,“我留宿在雷府,是为了保住你这条小命好吗?好心当驴肝肺。”
兰卿晓慢吞吞地走过去,不屑道:“奴婢给你按按就能缓解你的头疼吗?”
他嘿嘿一笑,“你对我温柔一点,就不头疼了。”
她忽然用力,使劲地戳他的额角,他低呼一声,“你谋杀亲夫啊。”
“再胡说八道,奴婢撕了你的嘴。”
“我等着你来撕我的嘴,撕之前先亲一亲。”刘岚彻闭着双目享受她的按捏,微笑明朗而暧昧。
她忍无可忍,离开三步,横眉怒视。
见她真生气了,他也不介意,站起身伸开双臂,“宽衣,就寝。”
“自己解衣。”兰卿晓懒得理他。
“你信不信我立即把你就地正法?”刘岚彻笑眯眯地问,眼底眉梢却有三分邪气,令人觉得他不是开玩笑的。
“…”她气得头顶冒烟,忍了又忍才道,“你就寝之后奴婢是不是可以告退?”
“不行。你必须在此伺候我一夜。”
“你!”她知道,他可能是要保护自己,可是她宁愿面对刀光剑影和生死危机,也不想面对风流成姓(性)的他。
他扶着她的双肩,一本正经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以为我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好色之徒?你以为我会不顾你的意愿硬来?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兰卿晓拂开他的手,冷笑道:“难道你不是吗?大将军风评很好吗?”
刘岚彻的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眼底好似藏着伤,颇为无奈,“你大可放心,我不会碰你。宽衣,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