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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几百大洋,你就做假供,冤枉人吗?”凌眉黛气愤地质问。
“我也是逼不得已…”陈志强战战兢兢地凹,“我不是故意的…”
“为了钱财,你出卖良心,还说不是故意的?”慕容瞳冰冷道。
“各位,今天陈志强翻供,说不定是萧沉冽以他家人的性命相要挟,他迫不得已才推翻之前的供词,谎称冤枉他。”江洛川冷静地分析,“没有人能证明他今天的供词是真的还是假的。”
“七少,陈志强时隔那么多天才来作证,这本身就有可疑。”曹副参谋长道。
“七少所说的,的确有这个可能性。陈志强,你胆敢说半句虚言,总司令一定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江潮道,“除非你指认出收买你的人,才能证明你所说的是真的。”
“我真的没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不过,你们可以去荣昌赌馆问问,就知道一个月前我还了五百大洋。我哪有五百大洋偿还?是那个人给我的。”陈志强道。
“收买你的那个人说不定就在这里,你看看,哪个人的身形、脸型和感觉像那个人。”萧沉冽目光如炬。
“是。”陈志强转头望向四周,寻找目标。
那些权贵、女眷大大方方地让他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慕容瞳凌厉的目光扫过去,今天,她一定要揪出谋害父亲的真凶。
谢放道:“你觉得哪个可疑,就指出来。”
偌大的前院,权贵加女眷,足足有二百多号人,人头攒动。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面面相觑,有人冷目旁观,有人故意隐藏,试图淹没在人群里。
她看见一个人悄悄地挪动,躲在高个宾客的后面。
凌眉黛怒指喊道:“那个人,你躲什么?心虚吗?”
江洛川的眸色越发沉重,极力挣脱,可是,这卫兵的手似铁钳,死死地扣住他。
陈志强定睛看着那个身穿军服的男子,“我认出来了,是那个人!身形差不多,鼻子下面的部分也一样。”
那个身穿军服的男子迫不得已走出来,“我只是尿急…”
谢放上前拽他出来,示意两个下属押住他,“你叫什么?”
“他是七少的副官,张卫。”凌眉黛愤怒得睁大美眸,“七少,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什么你的副官收买陈志强做假供?”
“江洛川,你不解释一下吗?”萧沉冽眸色森寒。
张卫着急地解释:“我没有收买陈志强…他认错了…”
慕容瞳语声寒凉,“七少,你说过,你不会再欺骗我。”
江洛川出奇的冷静,“瞳瞳,我没有骗你。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没有吩咐过张卫收买任何人。”
萧沉冽问江潮:“江老副官,你怎么看?”
“陈志强指认七少的副官,张卫不承认,那就关押监牢,用了刑,看他说不说。”江潮颇为威严,“陈志强一并收押,待彻查后他所说属实,再由总司令处置。”
“江老副官,你跟随父亲数十年,你不能轻信萧沉冽,更不能轻信陈志强。”江洛川心急如焚。
“七少,我不是相信他们,而是要查清楚。若是总司令在,也会这样做。”江潮解释道,“我去看看总司令醒了没。”
“那今天的婚礼…”曹副参谋长迟疑道。
“各位,很抱歉,我慕容瞳与七少的婚礼,就此作罢。”慕容瞳语声清越。
江洛川发狂地冲过去,握住她的手臂,声色俱厉,“瞳瞳,即使萧沉冽是无辜的,你也答应了嫁给我。今天的婚礼要继续下去!”
她冷酷地眯眼,“放手!”
萧沉冽急速过去,“江洛川,放开阿瞳!”
江洛川抱住她,疯癫一般,“瞳瞳,你是我的!今天我一定要娶你…”
“放手!”
慕容瞳拔出乔慕青的配枪,指着他的脖子,眼神森凛。
萧沉冽拽开他的手臂,“放手!”
这一幕大戏,当真精彩绝伦。
权贵、女眷们瞠目结舌,新娘竟然用枪指着新郎,这是什么节奏?
杀害慕容老督军的真凶当真是七少?
江洛川迫不得已松手,被萧沉冽拽到一旁,他哀痛得眼睫轻颤,俊眸流闪着绝望的泪光,“瞳瞳,你不相信我吗?”
“现在,我不相信任何人。”慕容瞳声色冷厉。
“七少,若你谋害刺杀姨父和我,现在你不承认,以后查实真凶是你,你觉得表姐会原谅你吗?”凌眉黛冰冷道,“表姐只会恨你入骨。”
“好,好,好…”江洛川不知道应该哭还是笑,只觉得得到了又失去是一种彻骨的痛。
“江老副官,七少有谋害慕容老督军的嫌疑,是不是应该严加看管?”萧沉冽道。
“来人,把七少送回卧房,严加看管。”江潮下令,“总司令自有处置。”
江洛川心灰意冷,任由两个卫兵押住他,送他回四楼卧房。
萧沉冽扬声道:“七少和慕容瞳的婚礼取消,江家还有家事需要处理,还请各位自行散去。”
曹副参谋长和其他高阶军官指挥众多宾客有序地离去,不多时,总司令府恢复了宁静。
江浅浅、顾红蕊和江洁文等人在大厅喝茶,江浅浅意难平,朝萧沉冽义正辞严道:“萧沉冽,你为什么逃狱?你为什么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说这些事?你这样做,不仅扫了七哥的颜面,也丢了咱们江家的颜面、声誉。”
凌眉黛扶着表姐打算回卧房歇息,却听见江浅浅的喝声:“慕容瞳,你不许走!”
“浅浅,有什么事吗?”慕容瞳冷淡道。
“你还问我什么事?”江浅浅气急败坏地走过去,睚眦欲裂地怒喝,“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周旋在七哥和沉冽之间,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为你失去理智,反目成仇。今天,萧沉冽这么做,败坏江家的声誉,全是因为你这个红颜祸水!”
“这些事关我表姐什么事?”凌眉黛气极道,“我表姐,慕容家,是受害者好不好?你凭什么这样说表姐?”
“就凭我是江家九小姐!”江浅浅怒目瞪着慕容瞳,“你给我滚出去!江家不欢迎你!”
“够了!”萧沉冽厉声怒喝,面色铁青。
“萧沉冽,我知道你会护着她。她是红颜祸水,迟早会害死你!”江浅浅气得口不择言。
“浅浅,少说两句。”云醉雪劝道。
第1卷:正文 第365章:为夫甘拜下风
“我就要说!”江浅浅的怒火烧到头顶,根本刹不住,“萧沉冽,自从这个女人来到江家,江家就没安生过。现在府里剩下多少人?你和七哥为了一个女人疯魔成这样,把总司令府闹得鸡飞狗跳,平白的让所有人看笑话。以后,所有人都会议论江家…”
“够了!”萧沉冽怒喝,如雷霆之怒,“是阿瞳自愿来的吗?是你的好七哥把她藏在金陵,把她带到江家!我与阿瞳相识在先,两情相悦,是你的好七哥横插一脚,闹出这么多事。在你心里,根本就没把我当作江家人!你是不是也要赶我走?”
“我…”她被他的怒焰吓到了,无言以对。
“没错,是七少把表姐带到江家!这一切都是拜七少所赐!”凌眉黛不甘示弱道,“你不怨七少,为什么怨恨表姐和萧督军?总司令都没发话,你放这么多屁想轰谁呢?”
“好了,都别说了。”慕容瞳温和道,“表妹,我们收拾一下,去那座宅院吧。”
“我就不走!表姐,你也不能走!”凌眉黛双臂环胸,抬起下巴凶狠道,“总司令没赶我们走,我们就要住在这儿!”
江浅浅气得心气儿不顺,险些吐血。
萧沉冽扶着慕容瞳,低沉道:“阿瞳,我送你上楼歇着。”
慕容瞳挪开手,“不用了。”
这时,江淮在江潮的搀扶下出现在二楼走廊,“吵什么?”
云醉雪连忙道:“总司令,没什么,他们年轻人就是喜欢拌嘴。”
江浅浅想告状,不过被江洁文拉住了。
“沉冽,上来。”江淮的声音又苍老了几分。
“是。”萧沉冽低声吩咐凌眉黛,“好好照顾阿瞳。”
他上楼,凌眉黛和慕容瞳也回房。
江淮回到卧房,懒懒地靠在沙发,精神不济,气色不好,喝着热茶。
萧沉冽跪在地上,“爷爷,孙儿私自逃出来,是我不对,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阿瞳嫁人。我已经查到七八分的真相,江老副官,你从头看到尾,相信看得清楚明白,劳烦你对爷爷说说。”
江淮点头,江潮详细地说了不久前陈志强翻供的经过。
“老七不承认?”江淮沉缓道。
“七少还不承认。”江潮道,“总司令,我擅自做主,先把七少关在卧房,两个卫兵看着。请总司令示下。”
“这件事还需彻查。”江淮吩咐他彻查到底。
“爷爷,即使慕容老督军遇袭一事跟七少无关,但也跟我无关。陈志强受人指使才说那番话冤枉我。”萧沉冽一本正经道,“恳请爷爷明察,还我清白。”
“也罢。”江淮又吩咐江潮,对府里所有人宣布,恢复萧沉冽的职权。
“孙儿谢爷爷信任。”萧沉冽内心激动。
“即使你想为自己洗刷冤屈,可以提前,为什么非要在今天?为什么非要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洗刷冤屈?你不知道这样做会损坏江家的名声吗?”江淮有气无力地问,“你这样做,把我置于何地?”
“爷爷,逃出监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您高看我了。”萧沉冽苦笑,“我必须阻止阿瞳嫁给七少,而且我爱惜自己的名声,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清白的,所以才决定公开洗刷冤屈。但无论如何,我这样做实在欠妥,没有考虑爷爷的感受和江家的声誉,爷爷怎么惩处我,我心甘情愿地领受。”
“金陵还有地方是你逃不出来的吗?”江淮不悦地瞪他。
“城西监狱铜墙铁壁,孙儿也是花了不少人力、精力才逃出来。”
“也罢,这次你能洗刷自己的冤屈,我也老怀安慰。但是,我不允许你构陷老七。”
“爷爷,我尝过被人冤枉的滋味,绝不会让七舅无辜受冤。”萧沉冽耿直道。
“这样最好。你们出去吧,叫醉雪来伺候我。”江淮疲倦道。
萧沉冽和江潮一起退出去。
慕容瞳在卧房歇息,凌眉黛把那些喜气洋洋的装饰统统扯下来,省得碍眼。
凌眉黛气愤道:“表姐,七少八成就是真凶,幸亏你没嫁给她。”
慕容瞳神色淡淡,不发一言。
凌眉黛又问:“对了,我们都听见萧督军开枪,那一枪他吓你的?”
慕容瞳颔首一笑,“他怎么会对我开枪?他放了空枪。”
“我就知道,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稍后你去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就离开这儿。”
“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萧沉冽进来,吩咐凌眉黛:“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滋补的羹汤,给阿瞳送来。”
凌眉黛知趣地离去。
慕容瞳站起身,有点紧张,“我累了,想睡会儿…你还是出去吧…”
他陡然抱住她,脸颊摩挲她的脸、她的发,温存而缠绵。
“幸好,来得及;幸好,我没有让你嫁给七少;幸好,我们还能在一起。”他嗓音低哑,轻轻地颤。
“你不要这样…”她试图推开他。
“你还觉得我是凶手吗?”
“不是…”
萧沉冽捧着她的小脸,轻柔地吻她娇艳的唇瓣,“在监狱度过的每个夜晚,我彻夜想你…”
慕容瞳凝视他溢满深情的黑眸,“我不相信你,让你吐血,还打你一枪,你不恨我吗?你不生气吗?”
“我怎么舍得生气?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气。”
“你怎么这么傻?”
“俗话说,女子一孕傻三年,我倒觉得,我喜欢上你,就一直在犯傻。”
“…”她无语地轻笑。
“有一天,乔副官来城西监狱告诉我,她查到陈志强家里的情况有古怪。她说不是你吩咐她去查的,但我知道,是你吩咐她去查,是你让她来城西监狱告诉我,是不是?”萧沉冽坐在沙发,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永远不再松手。
“猜到了还问什么?”
“我就知道,你心里是向着我的。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七少?”
“从陈志强来作证那天开始,不过,这件事没有物证,只有人证,想让陈志强翻供,让七少承认,很难。”慕容瞳无奈地叹气,其实,更早之前,她就觉得萧沉冽可能是无辜的。
“你知道我想洗刷冤屈很难,所以,你故意布一场局,答应嫁给七少,让他放松警惕和戒心。”萧沉冽的目光渐渐灼热,“你猜到今天我会现身阻止你嫁给他?”
“我也拿不准,若你不现身,我只好让孩子认别人为父亲。”
“你敢!”他重重地吻她。
“其实,我布下这个局,也是逼你用尽所有办法洗刷冤屈。”她娇俏地斜睨他,“不过,我能想到陈志强有问题,你会想不到吗?”
“我当然知道陈志强有问题,只是我派去查的人问不出什么,想必是七少威胁陈志强不要翻供。后来你派乔慕青去,乔慕青应该是找到了他的家人,以他的家人相要挟才说了实话。”萧沉冽赞许的眼神充满了宠溺,“这次你为我找到洗刷冤屈的关键之处,还是夫人厉害,为夫甘拜下风。”
“谁是你夫人?”
“你是我孩儿的亲娘,不是我夫人是什么?”他情迷地吻她,“阿瞳,谢谢你。”
慕容瞳无处可逃,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其实,之前我的确…认为你害死我父亲…因为找不到物证,我想不到…哪个人有可疑…”
萧沉冽热切地汲取她的柔香,好似饿了一年的猛兽,“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不会…再有误会…”
她揪住他的耳朵,推开他的脸,“今天你那么凶狠地对我,是故意的?”
“演戏当然要演得逼真,不这样做,七少怎么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他猛地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她含笑推拒他,“你想干什么?”
“你让我吐血,又打我一枪,怎么着我也要讨回一点利息。”
“不行!你压到我肚子怎么办?”
“我小心点,保证不压到我们的孩子。”
萧沉冽痴迷地吻她,在她柔嫩的肌肤烙下一片片浅浅的红痕。
对于他的饥渴难耐,慕容瞳尽力配合,很快沦陷在他的狂热里无法自拔。
可是,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是凌眉黛回来了。
慕容瞳推开他,“去开门吧。”
萧沉冽箭在弦上,懊恼得很,迫不得已去开门。
…
金陵城某个寓所。
星野龙一坐在沙发抽烟,听着下属详细地汇报。
“江洛川当真还没认罪?”星野龙一冷冷地问。
“还没有认罪,他被关押在总司令府。”下属担忧道,“星野先生,江洛川会不会供出您?”
“不会。”
“那就好。不过,若江洛川认罪了,势必被江总司令惩处、厌弃,那不是萧沉冽得利最多吗?不是更不容易对付吗?”
“江洛川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外人得江总司令器重,掌江家大权?”星野龙一吞云吐雾,“放心吧,江洛川会来找我的。我吩咐你的事,你快去准备。”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下属道。
“接下来,我等着他们自相残杀。”星野龙一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第1卷:正文 第366章:休想抢走她
慕容瞳吃了滋补的羹汤,让凌眉黛先出去,对萧沉冽道:“我不适合再住在总司令府,今天我和表妹就搬走。”
萧沉冽剑眉轻拢,“我知道你主意已定,可是我不放心。现在你怀着身孕,我不能让你出半分差错。听我的话,还是住在总司令府,好不好?”
她知道他担心星野龙一会卷土重来,的确,她也担心。
星野龙一应该潜伏在金陵某个旮旯,伺机出动。
“可是,浅浅和府里的人议论颇多,我不想…”
“爷爷没赶你们走,你们就大胆地住着。”萧沉冽宽慰道,“要不过几天我部署好了再搬走,如何?”
“也好。”慕容瞳勉为其难地同意。
这边,凌眉黛知道总司令不会同意,故意向云醉雪辞行。
云醉雪立马去告诉江淮,还说了江浅浅那些尖刻的话。
江淮当即叫凌眉黛到卧房,“眉黛,浅浅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会说说她,不让她再乱说话。”
“总司令的美意,我心领了。我和表姐是外人,一直住在这里,总会惹来闲言碎语。再说,现在七少和萧督军…表姐再住在这儿,总归不太合适,我和表姐还是搬出去吧。”凌眉黛轻柔乖巧地解释。
“你和你姨父遇袭一事还没查清,我怎么放心你住在外面?若你再出事…”他有点激动,“总之,你就住在这儿,哪里也不能去。”
“可是…”
“不用可是,你所担心的,都不会发生。你们表姐妹孤苦无依,住在总司令府,谁敢嚼舌根?”江淮气得咳起来。
“总司令,您先消消气,注意身子。”凌眉黛连忙上前拍抚他的脊背,“喝口茶,好不好?”
他喝了茶水,缓过劲儿,拍拍她的小手,“眉黛,我把你当作女儿看待,你就乖乖地住在这儿,就当陪陪我这个老人家。毕竟,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她娇俏地笑起来,“您说的什么话?您会长命百岁呢。以后若我嫁了人,生养了孩子,会孝顺您的。”
江淮特别的受用、安慰,“好。我定会为你寻一个文武双全、品行端正、待你一心一意的丈夫。”
凌眉黛狡黠地眨眸,有总司令这些话,她就可以让江浅浅气死。
果不其然,云醉雪向所有江家人传达了总司令的意思,江浅浅气得跳脚,但也没办法。
云醉雪找她单独谈话,劝了好久,江浅浅才罢休。
第二天,江淮的精神好一些了,传江洛川、萧沉冽和张卫去问话。
江洛川不承认指使张副官收买陈志强做假供,张卫也否认。
江潮道:“总司令,我亲自去荣昌赌馆查问过,陈志强的确拿着五百大洋去还债。据陈志强的邻居说,他们忽然举家搬走,只留下陈志强一人。”
“爷爷,这与陈志强所说的没有出入。”萧沉冽道。
“总司令,陈志强指认我、诬陷我,不要紧,可是七少的声誉不容玷污。”张卫义正辞严道。
“父亲,陈志强根本没有看见收买他的人的容貌,胡乱指认张副官,这分明是受人指使。”江洛川眉宇阴沉。
“罢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查下去也查不出结果。”江淮精神不济,不耐烦道,“老七,戍卫二队不用你管,你在北郊大营好好历练一阵子。”
“爷爷,不查出真凶,如何让慕容老督军瞑目?如何跟凌眉黛交代?”萧沉冽不服气。
虽然卸了江洛川的职权,已经是惩罚,但太轻了。
杀了人,就这么一点惩罚,根本说不过去。
江洛川着急道:“父亲,我对瞳瞳痴心一片,怎么可能杀害慕容老督军?我努力操练,拼了命做好每一件事,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吗?”
江淮面色冷寒,“你不用再说,出去。”
萧沉冽还想再说,不过看见他十分不悦,只好退出去。
二人一起出来,江洛川目色冷酷,怒目而视,“萧沉冽,即使你使诡计、耍阴谋,洗刷了冤屈,瞳瞳也会嫁给我。”
萧沉冽似笑非笑,“阿瞳本就相信我。从她取消这场婚礼来看,她的心向着谁,你还看不清楚吗?”
江洛川气得咬牙切齿,“还不是你破坏我和瞳瞳的婚礼?”
“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天知地知。你害死慕容老督军,又想得到阿瞳的心,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做过什么,我当然清楚。我没有对不起阿瞳…”
“你敢发誓吗?若你没有派人刺杀慕容老督军,你江洛川断子绝孙,永远得不到心爱之人,你敢吗?”萧沉冽的眉宇缭绕着冷酷的戾气。
“我当然…”江洛川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不敢?”萧沉冽冷笑,“心虚了?”
“瞳瞳早就是我的女人,她腹中的孩儿也是我的,你休想抢走她!”江洛川冷峻的眉宇杀气腾腾。
“香叶寺那天,我和阿瞳在野外的草屋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萧沉冽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告,“从始至终,阿瞳只有我一个男人,她心里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