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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正业一听这问话,立即来劲:“有一个新签约的项目马上要启动了,很忙很忙,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谢放从背后抱住她,撩起她的卷发在侧颈上吻下来。苏摇一边闪躲着他刻意的纠缠,一边集中精神应付:“哦?在乔经理手下做事,永远不会担心饿死。是什么项目啊?住宅还是商业?快要推广了吧。”
乔正业笑说:“我怎么感觉你是专业的间谍。”
苏摇知道谢放是故意骚扰的,便转过身狠狠瞪他,却没料到被他直直地抱起来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你说对了,我的同事给我一个封号,盛放头号间谍。”
乔正业兴趣地问:“头号间谍?为什么?”
苏摇被他强制性地抱在大腿上,根本无法动弹:“盛放的老板是台湾人啊,我是厦门的,听得懂台语,所以是头号间谍咯。”
乔正业朗声大笑:“原来是这样的,苏摇,改天请你吃饭,不知道你会不会赏脸。”
谢放握住苏摇的小脸,凶神恶煞地盯着她,朝她摇摇头。苏摇挥掌过去,蒙住他的鼻子:“乔大魔头请客,我怎么会不赏脸呢?不过最近比较忙,总是被某些人某些事纠缠着,走不开。”
乔正业却说了一句话,让苏摇很是喷饭:“苏摇,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诚意?”
苏摇赶紧说:“不是,当然不是了…”
乔正业抢先道:“如果你现在过来,我立即给你一个新项目,对你来说,这个项目很有挑战性,直接的竞争对手就是维也纳花园。”
苏摇发觉谢放静静地抱着自己、朝自己猛眨眼睛,当即明白他要她获取这个重要的情报,于是谨慎地问道:“不会吧,这个新项目在维也纳花园的附近吗?”
乔正业似乎很想向她表达自己的诚意:“在##路上,我听开发商老总说你们也做过提案,我想那提案应该是你做的,后来,他看过我们的提案后就跟我们签订合同。”
苏摇索性承认:“没错,是我做的,啊…我正在做饭,烧焦了,我先挂了,不好意思,改天再说。”她干脆地挂了电话,因为她发现谢放的脸孔大有风声鹤唳之势,她小心翼翼地说,“他说的新项目,可能就是我们做的‘花间集’。”
谢放沉默不语,更紧地抱着她。
苏摇挣脱下来,惊见他的眼神似要吃人,不由得忐忑不安:“我去做饭,再等十分钟就可以吃饭。”
谢放轻轻点头,继续沉思。苏摇一边炒菜一边想着今晚也许会发生一些事,果然,沉闷的晚饭后他就出去,也没说什么事,不过她肯定不会很早回来的。
确定宁淡在家后,谢放开车来到青江秀韵。其时宁淡已经沐浴完毕,穿着性感的丝绸睡衣坐在沙发上等他,茶几上是两杯香气四溢的咖啡。他坐电梯上来的时候,但见大门敞开,她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宁淡双腿交叠,示意他随便坐:“谢总,要喝咖啡吗?”
谢放在心里赞叹她的镇定,很有风度地坐下来:“咖啡都准备好了,你应该知道我今晚来此的目的。”
宁淡杏眸微眨:“我向来冰雪聪明,不过谢总已经将这里的一切遗忘,今夜突然来访,倒是难倒我了。”
谢放端起咖啡,陶醉地嗅着,并不急着喝:“宁淡,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宁淡拢了一下微卷的长发:“有,很多,不知道谢总有没有足够的耐心听我说。”
谢放喝了一口,搁下咖啡杯:“我洗耳恭听。”
宁淡也优雅地端起咖啡:“这咖啡味道如何?”
谢放故作深沉地回味:“很不错。”
宁淡见他急着知道事情的真相、又不敢太过急躁的模样,说不出的痛快:“你是不是想知道,谭总这个项目为什么被风尚签走了?”
谢放目光一闪,冷静道:“我很想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宁淡柔嗲的声音令人筋骨酥然:“谢总应该听说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也许,我就是那个萧何。”见他不作一词,她淡笑,“刚开始,我跟谭总说,盛放可以让你这个项目家喻户晓,后来,我又跟谭总说,风尚可以让你这个项目赚到更多的钱。谢总你应该知道,作为开发商,最直接的利益就是效益,如果风尚能给他更好的效益,他有什么理由不跟风尚合作呢?”
谢放眼角微抽,语气却是淡淡:“原来如此…谭总这么信任你,真是难得,想来你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以宁淡的智慧,怎会听不出此种夹枪带棒的话?他的话外之音无非是说她“伺候”男人的功夫很是了得。她已经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笑吟吟地看着他:“所谓萧何,便在于此!谢总,这个局,漂亮吗?”
谢放鼓掌:“非常漂亮!总经理助理不堪被甩,设下高明的骗局耍弄甩她的男人,这种高智商的手段也只有宁淡想得出来!”
宁淡的细眉轻轻扬起,貌似记者采访道:“谢谢!谢总觉得被耍的滋味如何?”
谢放好似跟一个多年的好友闲话家常:“这种滋味,就像吃辣椒,辣得全身是汗。”
宁淡抿唇道:“哦,我倒忘了,谢总是不敢吃辣椒的,这等火辣的滋味,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呢?”
谢放眼梢带笑,眼色已冷:“当然要重重谢你了。这样说来,你跟乔正业很熟吧。”
宁淡当然记得在“小九份”咖啡屋的“偶遇”,只是似乎并没引起他对苏摇的怀疑。乔正业打过电话给她,说苏摇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策划人才,不过很可惜,苏摇不会离开盛放。宁淡美眸闪烁:“说熟也不是很熟,是那种最普通的交情。”
果然是她的伎俩!当初只是有些怀疑,竟没想到她机谋迭出。谢放浓眉一肃:“最普通的交情就可以煽动乔正业到盛放挖苏摇,那么,你跟《鹿城晚报》的记者不知是什么交情?”
宁淡眸光一闪,没料到他这么快就猜到那篇报道的内幕,然而她仍是笑靥如风:“跟记者打交道不需要什么交情,只要你有绝密资料。不过,这篇报道也给谢总一个启发,事实证明,后来的那篇报道更具爆炸性,不是么?”
如果不是紧急出招,盛放机构就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此时此刻,谢放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可怕:“既然你已经为我铺下地毯,我怎么可以辜负你的用心良苦呢?不过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准备还要继续下去?”
宁淡轻哼一声,摸着丝绸睡衣上的花纹刺绣:“如果我说是呢?”
谢放的眼神瞬间凛冽:“那我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下去,到时鹿死谁手,就看哪个是扣动扳机的人!”
宁淡连声娇笑,仿佛他所说的话是无稽之谈,笑毕,她状似诚恳地说:“谢总放心,我已经累了…当初你为了苏摇离开我,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真的想不通,后来,我慢慢地明白了…”
谢放看着她怅惘而伤怀的神色,到底有些不忍,微含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但是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
宁淡凄然一笑:“我知道,也许你从没喜欢过我,你只是在那段时间需要我,是不是?”也不等他的回答,她兀自忧伤地说下去,“你看着苏摇的眼神很痴迷,我知道你爱上她了,可是我不明白,我们相处这么好,为什么你不爱我呢?”
谢放静静地听她幽幽地说着,并没搭腔,而宁淡仿佛是在向他剖析自己的爱情,并不需要他的回应:“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爱上我,如果你稍微敷衍我一下,或许谭总就把这个项目给盛放做了,如果我们能够保持以前的关系,我就不会跟记者泄露那么多…”
谢放低声道:“宁淡,一开始我们就说好,没有感情的付出,只是互相需要才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在意你跟霍总有不寻常的关系,”他看见她杏眸睁圆,显然是没有料到他会知道她的隐私,他不在意地说,“鹿城真的很小,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你要明白,我不是指责你,我只想告诉你,我们曾经相处得很好,但是跟感情无关。”
宁淡看向别处,崩溃地一笑,眨眨眼睛,转脸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因为这样,所以你不会爱上我?”
谢放自嘲道:“感情真的很奇妙,如果我喜欢你,如果我知道你玩不起,我就不会跟你这样,但是当时你很洒脱…现在,我只能把你当朋友,如果跟你保持以前的关系,我做不到…”
是的,当时的自己很潇洒,并不介意他所说的纯粹的互相需要,然而她慢慢地爱上了,她不可抑制地爱上他,再也无法自拔…想到此,宁淡知道自己脱离了游戏规则,落得个黯然神伤的下场…
可是他跟苏摇的游戏规则又是什么?她尖锐地说:“可是苏摇并不爱你,而且你能保证自己不会是兴趣所至吗?不能说你玩弄了我,可是既然你爱她,你应该想过,除了爱,你还能给她什么?你能够给她婚姻吗?你愿意吗?”
如此掷地有声的诘问,谢放被震住了——他从未想过,恋爱之后是不是结婚,是不是水到渠成地喜结连理。而苏摇并不像宁淡拿得起、放得下,之前的逃避,就已经表明她是一个注重结果的女子。
是的,除了爱,他能给她婚姻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也是他必须考虑的问题,如果他真的爱她。
谢放似有所悟地说:“你说得很对,我是应该好好想想了,宁淡,谢谢你。”
宁淡捂着额头,笑道:“你跟我说过,你可以给我一切,却不能给我婚姻,我帮你纠正一下,你可以给我一切,却不能给我爱情和婚姻。而你至少会慎重考虑你跟苏摇的未来,我终于明白,我输给了你的‘爱’。”
谢放站起来,俊眉一扬:“你并没有输,至少目前为止,你赢得我的尊重,即使你耍我、害我,也赢得我对你的赏识。如果我们是同事,我相信我们会是好拍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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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摇知道宁淡的刻意耍弄对谢放打击很大,虽然国际家居城顺利签约,几天来他仍是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她急在心里,想要跟他谈谈,他却以冷漠的表情打断她的劝说。
房地产事业部开会,因为一件小事,他在会上破口大骂一个女孩子,高亢的咆哮声和拍桌子的声音几乎震飞三楼的楼板,一楼的美眉们听得清清楚楚,吓得胆战心惊。被骂的女孩子当场滚下珠泪,跑到洗手间蹲了老半天。
连续三个晚上,他都是拖着醉醺醺的身子回家。第四个晚上十二点半,苏摇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等他回来,听到客厅有声音,连忙出来,只见他百米冲刺地冲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痛苦地呕吐着…
苏摇兑了一盆温水放在洗漱台上,递了毛巾给他,站在门边说:“待会儿洗洗脸,如果要洗澡,我给你拿衣服。”
谢放稍稍平息,哑声道:“你先去睡觉,不用管我…”
说着,他又开始吐。苏摇又郁闷又生气,使劲地瞪着他的背部:“我懒得管你。”
谢放听见她转身回房,闭上眼睛大声道:“帮我拿一下睡衣。”
苏摇笑着来到他的卧房,拿了睡衣给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大约十分钟以后,他回到卧房靠在床上喊道:“苏摇,帮我倒一杯温水。”话音方落,他看见她已到床前,手里拿着他的水杯,于是他不客气地接过来:“谢谢。”
苏摇见他喝了大半,接过水杯,柔和一笑:“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谢放拉住她的手腕,仍有醉意的通红双眼朦胧地眯着:“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听闻他撒娇的语气,苏摇差点儿背过气,不过转念一想他的心里一定很难过,犹豫了片刻才答应他。于是两人平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谢放握住她的手:“我已经跟和宁淡说清楚了,从今以后,她不再是我谢放的朋友了。”
苏摇可以理解宁淡的决绝与割舍的疼痛,但她仍是问道:“为什么?宁淡是一个很能干的女子。”
昏黄的灯光里,谢放听见她淡淡的赞美,不由得缓缓一笑:“她是很能干,不过她比你坏多了。”
“我觉得还好吧,我承认我比较笨,不过她也不至于那么坏吧。”
“你不是笨,而是非常笨,笨得让我乖乖地等你两三个月…”
“谁让你等的?我情愿你等别的女人去…”
“是你让我不要等的,不要后悔…”说着,他翻身起来,将她卷进怀里。
“喂…喂…等等…我去一下卫生间…肚子疼死了…拉肚子了…”她使劲地推开他,逃犯似的夺门而出…他望着她狼狈地背影,开心地笑着。
谢放的情绪稍微好转,紧接着苏摇发现朱建锋的情绪很有问题,前些天是阳光灿烂的笑脸,如今却是阴云密布、冷风阵阵。这两天,从八点上班开始,他就把自己关在经理室,除了上洗手间、休息室和开会,都不出来。
桑妮也发现经理的不对劲:“这两天经理怎么了?平时都有两三个小时跟我们聊天的,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张纹压低声音说:“你没看见经理的表情吗?面无表情,不笑,不哭,眼睛就像死的,嘴巴不说话。”
陈皓白警告道:“在背后说经理,小心被他批。”
桑妮瞪他一眼:“你不打小报告,经理会知道吗?”
杨英涛沉下声音:“别乱说,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苏摇盯着屏幕幽幽地说了一句:“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时候,我们只需要做好手头上的事,就是对经理最大的支持。”
一时之间,企划部鸦雀无声,只有嘀嘀嗒嗒的键盘声。桑妮发来QQ消息:“前几天经理的前女友到公司来等经理吃饭,还有一次,我在商厦里看见他们在买衣服,你说他们是不是复合了啊。”
苏摇回过去:“我不知道,这是经理的私事,他怎么处理都好,我们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
桑妮又说:“我也是关心经理嘛,顾菲菲那种女人,经理居然吃回头草,真不知道经理怎么想的。经理心情不好,我觉得一定跟这个女人有关,也许…这女人又傍上别的大款了,所以经理才这么难过的吧。”
苏摇没说什么,只是回了一个笑脸。恰时,经理室的门开了,企划部所有人员立即正襟危坐地看着电脑屏幕,假装认真地工作,却听到经理低沉的声音:“今晚大家有时间吗?我请客,地方任选。”
桑妮立即附和:“哦耶,经理请客,有约会也要推掉的,是不是?我知道一个饭店很不错,叫做‘老街’,在亭林公园附近。你们还有什么提议?快说快说。”
杨英涛笑说:“我没有。”其他人也摇摇头,经理扳着一张严肃的脸,全然不是请客吃饭的心情:“那就‘老街’吧,下班后你们几个打车去。”
桑妮打电话到饭店预定,苏摇赶紧来到洗手间给谢放打电话,他没说什么,只是哀叹今晚又要到处觅食了。下班后,大家赶去“老街”,整个吃饭过程中大家故意嘻嘻哈哈地说笑,营造一种开心热闹的氛围,希望能感染经理的情绪。可是,朱建锋只是一味地喝酒,偶尔的微笑也是很勉强。桑妮数了一下酒瓶,经理一人就喝掉五瓶,虽然不多,但已经超过经理的酒量两倍之多。
苏摇从洗手间出来,碰巧朱建锋也在洗脸,见他脸色通红、身子却很稳,不像喝醉的样子,但也关心地问:“经理,你怎样?要不要先回去?”
朱建锋的双臂撑在洗脸台上,低着头,嗓音沉闷:“我的酒量有这么差吗?再来两瓶也没事。”
苏摇站在洗手台边缘,笑说:“原来经理一直假装不会喝酒,这瞒天过海的技术很是高超呢。不过…经理你心里很难过,是不是?”
沉默半晌,朱建锋长长一叹:“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难过…有时候觉得很讽刺…前几天我下班回家,我发现…菲菲不见了,她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手机关机,几个朋友说没有见过她…两天后,我才确定,她彻底地消失了,或者说,她彻底地离开我了…我又一次被她甩了…”
苏摇不知怎么安慰他,只是陪在他身边,静静地。朱建锋泼水在脸上,讥讽地问道:“你说是不是很讽刺?我是不是很傻…只是,更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难过,我觉得…愤怒,她想走,完全可以不必这样。”
苏摇沉吟着说:“可能是她来不及跟你解释,可能她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也可能她并不想伤害你…”
朱建锋没有再说什么,朝她笑一笑,便走进卫生间。
这个周末,苏摇接到朱建锋的电话,他说在科博馆等她,有急事跟她说。她换了衣服来到科博馆,看见他正站在空无一人的馆内,便朝他走去,他孤单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他焦急的表情在看见她的刹那转变成迷人的微笑。
天空飘着淅沥的小雨,她感到冷意袭人,直觉他此次叫她出来,目的并不单纯。
朱建锋穿着深裤白衣,面色朗白:“冷不冷?找个地方坐坐吧,嗯,到珠江路…”
苏摇笑着打断他:“经理,你一个电话把我叫出来,就是请我喝咖啡吗?”
朱建锋一愣,露齿一笑:“除了喝咖啡,当然还有重要的事。”
苏摇转头看向科博馆外的中央公园,郁郁葱葱的草坪绿树笼在濛濛细雨之中,愈显青翠。她似有所指地说:“可是我不喜欢喝咖啡。”
朱建锋闻此,眉心一皱,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喝茶,走吧,这里风大,小心感冒了。”
苏摇面对着他,目光幽深:“经理,如果你有话想跟我说,就在这里说吧。”
下穿玫红长裤,上着削腰白衬衣,外穿一件短款休闲小西装,尽显干练与柔美。如此精致的都会女子,如此直接的对白,朱建锋感觉到她明显的抵触心理,不禁呆愣了一下才向前走了两步,望着馆外的风雨飘摇:“苏摇,记得我去年在休息间问过你的一个问题吗?”
苏摇轻靠在圆柱上,面容沉寂:“记得,你说:现在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想找一个有房有车的男朋友,然后才会考虑结婚?接着你又问:你是这样的吗?”
朱建锋不由得开心地笑着:“原来你还记得,你的回答让我记忆深刻,你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你所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这样的人。”
苏摇也笑了:“看来我们的记忆力都还不错。”
朱建锋突然转脸看她,俊眼中流溢着精诚的光亮:“虽然你没有正面回答我,但是我早已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从你来到企划部的那天起,你的表现和能力让我很欣赏…而就在我们的感情都发生变化之后,我发现我对你的感觉不仅仅是欣赏那么简单了。”
苏摇淡笑不语,安静地听着,说到此处,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知道我没有立场对你说什么,因为…你知道的,一个月之前,她来找我,对我说她离不开我,还爱着我,只是鬼迷心窍,还说那台湾人对她不好,只是拿钱玩她,并不把她当人,还打她…我一时心软,就让她搬回来了…”
苏摇宁和地笑着:“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余情未了。”
朱建锋着急地解释:“不是余情未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不忍心看她…我发觉我对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种感情了,这一个月,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还爱不爱她…后来我终于明白,那段爱情早已随着她的离去而消逝。”
他突然站到她面前,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你知道我怎么明白的吗?是你!她在我的眼前,可是你在我的心里。不知不觉中,你已经取代她,我的心中,只有你。”
其实早在电话里听到他急切的声音,她就预感到他可能会有所行动了。望着他诚恳的脸庞,苏摇抽出手:“经理,我觉得…”
朱建锋的双眼闪动着动人的情意:“她一走,我就来跟你说这些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草率?你还记得吗?那次在‘上海人家’吃饭,我跟你说,我希望你的目光会落在我的身上,其实更早之前…”
苏摇急急地打断她:“经理,我们是上司下属,也是工作搭档,我觉得这种单纯的关系比较适合我们。而且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主管,我个人很敬服,所以我希望经理不要破坏。”
如果说上次还留有余地,这次便是直接地拒绝了。朱建锋心底锐痛,难掩眼中浓浓的失望,俊白的脸上几乎挂不住一丝牵强的微笑:“你有男朋友了吗?”
苏摇心底一顿,尽力保持着平和的脸色:“怎么说呢?有,或者没有,跟我的决定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经理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将来会有一个值得你呵护一生的女子走到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