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如今你也不会被葬在这里。”说不定,若是当初师父没有救她,此刻她真的会如当初所言一般,
求司马玄奕放师父出来呢!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已成过往。
故人已去,只余悲凉。
而司马玄奕则是站在另一座坟前,烧着冥纸。
林彤彤不由的好奇,“少爷,这里葬的是谁?”
“我师母。”司马玄奕淡淡的回答,“她是前任武林盟主的女儿,与我师父在江湖相遇,最后得知
我师父是玄冥教教主之后,自断经脉而死。”
“性子这么烈?!”林彤彤惊讶了,“不过,也太冲动了!”如果是她,额,不对,不是如果,总
之她才不会那么傻去自尽呢!
活着多好啊!
闻言,司马玄奕却是摇了摇头,“师母是因为不想背叛自己的父亲,却又舍不得伤害我师父,所以
才会选择自尽。今日,便是她的忌日。我答应过师父,每年今日都会前来替他给师母烧香。”
原来如此。
她就说今日既非师父的生祭,亦非死祭,怎么突然就想到来带她看师父。
原来,只是顺便而已。
唉,师父,你的命好苦啊…
“你师父…”司马玄奕再次开了口,“是我师母的父亲。”
“纳尼?!”林彤彤惊的瞪大了双眼,“我师父是你师母的父亲?!那,你岂不是要喊我师姨娘?
!”
应该没错吧,她跟司马玄奕的师母是一辈儿啊!
闻言,司马玄奕转过了头来,一脸无奈的看着林彤彤。
额,好吧,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师父居然是司马玄奕师母的父亲!
“既然如此,为何我师父怎么会被关在玄铁地牢内?而且,既然是武林盟主,内力应当不只四十多
年才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司马玄奕摇头,“谁都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武林盟主集结众门派强攻玄冥教,最后两败
俱伤,师母死了,你师父也被关押了起来,而我师父,则离开玄冥教,把赤妖剑给了我。”
“所以,少爷你是几岁接手的玄冥教?”
“四岁。”
林彤彤傻了。
四岁…她还在街上流着鼻涕乞讨吧?!
别怀疑,被父母丢弃的孩子就是这么苦逼!
可司马玄奕四岁便已经接手了整个玄冥教!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一阵微风吹来,吹起了地上的冥纸,漫天飞舞。
司马玄奕将林彤彤扶起,“走吧,起风了。”说罢,便是朝着山下走去。
半个月之后,花铭花魁还有乔绮苒,回到了玄冥教。
司马玄奕设宴,为三人接风洗尘。
林彤彤坐在司马玄奕的身侧,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观察着四周诡异的气氛。
与她一样的,还有花魁以及四大护法。
只因为,乔绮苒一回到玄冥教之后,便是泪眼朦胧的看着司马玄奕,此刻宴会,虽然司马玄奕有意
将她安排在花铭身侧的座位,可她却依旧只看着司马玄奕,而花铭则是时不时的替乔绮苒添酒加菜,但
乔绮苒却从未正眼看他一下!
至于司马玄奕,根本就好似没事儿人一般,眼观鼻,鼻观心,时不时的与其余人的聊天,好似并未
看到乔绮苒的眼神一般。
好吧,林彤彤承认,此刻她这样仔细的看其实也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就等着看乔绮苒何时忍
不住发飙,撕破脸。
哦吼吼吼,三角恋神马的最有爱了~
就在林彤彤期盼着的时候,乔绮苒终于不负重望的开了口,“玄奕。”
闻言,在场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来,跟林彤彤是一样想法的,并不在少数啊!
司马玄奕这才看向乔绮苒,嘴角含笑,“苒儿,这一趟玩的可还开心?花铭未曾欺负你吧?”
“不开心!”乔绮苒站起身,走到司马玄奕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袖,“为何要把我送去花楼,我哪
都不想去,我只想在你身边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没有名分我也甘愿,只要是在你身边,我怎么都无所谓
!”
哇靠,这么大胆的表白只怕是猪也该听懂了吧?
下意识的看向花铭,果然见他面色铁青,一脸尴尬。
“苒儿。”司马玄奕微微叹了口气,“我如今喜欢的人,是彤彤。”
话音落,便是所有的人都看向林彤彤,某女拿起一直鸡腿挡住所有人的视线,拜托,这么复杂的三
角恋戏码她可没有兴趣参与进来。
乔绮苒也不由的看了林彤彤一眼,却立刻说道,“没有关系,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的是彤彤,所以不管是我心里还是我身边的人都只是她。”话音落,林彤彤
清楚的听到乔绮苒吸气的声音。
“我有什么不好…”带着哭腔,乔绮苒竟是哭了起来,“你为何不要我了,我为了帮你拿到内丹
嫁给亲王,我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为何不要我了?我们之前还好好的,你为何不要我了
?玄奕,你说啊,我究竟是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成不成?”
“哐当!”
一声响,打断了乔绮苒的哭声,是宴会的桌子被人踢翻的声音。
花铭握拳站在原地,低着头看着满地的狼藉,胸膛剧烈的起伏,可最终却是什么话都没说,拂袖离
去。
气氛,因为花铭的怒意而彻底变的尴尬,而一旁,乔绮苒拉着司马玄奕的衣袖,死死的不松手。
“教主,我等这才想起还有些事物没有处理,先行告退。”
“呃,教主,我也有些事没做,告退,告退!”
一行人,纷纷退下,就连花魁也站起身,从这司马玄奕一拱手,然后离开。
林彤彤一边打包着面前的剩菜,一边轻笑,“呵呵,少爷,我也还有些事没做,我先…”
“过来。”打断林彤彤的话,司马玄奕不悦的皱眉。
现在有别的女人要跟她抢他,这个女人居然也想像没事人一样一走了之?!
闻言,林彤彤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乔绮苒,果然看到她满含恶毒的怨恨看着自己。
那样子,简直就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再看司马玄奕,只是含笑的盯着自己看,可那压迫跟寒意却比乔绮苒要强上几倍。
两相掂量,林彤彤最终还是站起身,走到司马玄奕的身边。
给读者的话:
亲们有月票了别忘记投给某弃跟彤彤哦~哼哼,不投的话,姓司马的都会半夜摸上乃们滴床~嘿嘿嘿嘿~奸诈的笑
【只要心未死--第一更】
司马玄奕站起身,不动痕迹的挣开乔绮苒,将林彤彤揽入怀中,“苒儿,你我的事,都已成过去,你是为了我才做的亲王妃也好,还是本就贪慕虚荣也罢,如今,我心里的人已经是她,而且,永远都会是她。”
“你在怪我。”乔绮苒眼里的泪不断落下,着实可怜,“你在怪我当年执意嫁给亲王,可你生我的气也就罢了,为何要找个旁人来气我?玄奕,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的心里不可能没有我。”
“那只是你以为。”司马玄奕的声音越来越冷,“在你步入亲王府的那一天,我对你的感觉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不会的,你不会的…”
“乔绮苒!”一声怒喝,惊得林彤彤都不由的一跳,“你应该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凌玄奕!”
所以,如今的他不会再喜欢上她!
闻言,乔绮苒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司马玄奕。
“你好自为之。”丢下这五个字,司马玄奕便搂着林彤彤大步离开。
林彤彤下意识的转头,只看到似是丢了魂一般的乔绮苒愣在原地。
莫名的,一种空洞的疼钻进心底,久久挥之不去。
是夜,林彤彤躺在床。上,闭上眼便是乔绮苒失魂落魄般的样子,不由的轻叹。
“十八。”
身后,司马玄奕忽然开口,却让林彤彤有些莫名其妙,翻了个身,不解的望着司马玄奕的睡颜,“什么十八。”
司马玄奕这才睁开眼,“从躺在床。上开始,你已经叹了十八口气了。”
额,有这么多么?
林彤彤眨了眨眼,“你一直没睡?”
“你愁眉不展,我又如何睡得着?”说着,司马玄奕伸手将林彤彤揽入怀中,“说说,为何叹气?”
“其实也没什么。”林彤彤靠着司马玄奕的胸膛,纤细的手指无聊的在男人的胸膛画着圈,“我只是觉得,乔绮苒挺可怜的。”
闻言,司马玄奕却是淡笑,“所以,你是在替她不值?”
“倒也不是不值啦~”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只是,她毕竟喜欢了你这么久,就算她是因为贪慕虚荣才嫁给亲王的,可我觉得,她也是想帮你拿到内丹啊,只是她没我运气好,才会白等了那么多年。而且,看她刚才哭的样子,真的是伤心极了。”
“你关心她?”司马玄奕觉得有些好笑,“还是想把我推给她?”
一句话,倒是让林彤彤反应了过来!
对了!
乔绮苒是敌人来着!
她怎么想了一晚上敌人的事儿,还替敌人感伤了这么久?!
都说怀了身孕的女人脑细胞会死好几万,看来是真的!
见林彤彤恍然大悟的样子,司马玄奕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许笑不许笑!”林彤彤怒了,小粉拳猛捶司马玄奕的胸口,“有什么好笑的,这只能说明我心地善良,懂?”
“懂,懂。”司马玄奕握住林彤彤的手,“再打,可就打出内伤了。”
“切!”林彤彤不屑,“你还内伤呢!如今你内力如此深厚,谁能伤得了你?”
“你。”
简单的一个字,便让林彤彤愣住,司马玄奕却是一本正经,“这世间,能伤得了我的,只有你。”
“胡说,我一点内力都没有,怎么会伤得了你。”林彤彤低下头,脸颊泛出诱人的红晕。
见状,司马玄奕却是轻笑,“你知道我说的是何意。”
伤,不是内伤,而是心伤。
如今,这世上,能让他心伤的人,只有林彤彤!
林彤彤低垂着头,“那,若有一天,我当真伤了你,你会原谅我么?”
“嗯,那便要看你究竟伤我到何种程度了。”司马玄奕淡淡的笑着,“若是,伤到心死,那便是我想,也绝不会原谅你。”
心都死了,又拿什么去原谅呢?
“那,并未伤你心呢?”林彤彤又问。
司马玄奕不由的蹙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闻言,林彤彤大惊,“没,没啊!我,我只是怕我糊里糊涂的,都不知道何时伤了你。”
司马玄奕这才轻笑,“只要心未死,你永远都是我心尖上的人。”
闻言,林彤彤不再说话,她只是命人去通知铁血门而已,这样,算不上是伤他的心吧?
“彤彤,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司马玄奕并未说完,他知道,林彤彤懂。
果然,司马玄奕的话音刚落,林彤彤便瞪大了眼睛反对,“不行!会伤到孩子的!”
“没事的,我轻些。”毕竟,已经很久,未曾做过了…
林彤彤依旧犹豫,可司马玄奕再不给她反对的机会,低头,吻上林彤彤的小嘴。
床幔放下,掩住了弄弄的春意,暧昧的气息,却溢了出来,充斥着整间屋子…
第二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林彤彤才从床上爬起,还好昨夜司马玄奕的动作尚算轻柔,否则今日她一定爬不起来!
起身来到屋外,发现只有敏姐一人在,而青衣,却不知去向。
“敏姐,怎么就你一个人?”
敏姐摇头,“我也不知道,刚才来了一个人,在青衣耳边说了几句,两人便一块儿走了。”
闻言,林彤彤更加疑惑了,“不对,有古怪,走敏姐,我们去看看。”说罢,便是率先超前走去,而敏姐则跟在身后。
路上问了几个婢女,才知道司马玄奕等人都在校练场,而当林彤彤赶到时,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偌大的校练场上,跪着十几名教众,全都上身chiluo,挺直了背脊跪在原地,而身上,早已有了数十条鞭痕。
丽姬手持长鞭,站在一旁,声音妖娆,“依旧没有人承认么?”
无人回话,四周都无比寂静。
“呃,那个…”林彤彤的声音划破这诡异的寂静。
见到林彤彤来了,司马玄奕有些不悦的皱眉,“怎么跑这来了?”
“听说你在这嘛!”林彤彤说着,看向那些跪着的教众,“他们犯了什么错了?”
“昨日教主下令血洗铁血门,谁知铁血门的人早已逃之夭夭,所以,教主怀疑他们中间有人走漏了消息。”一旁,花铭开口说道。
林彤彤瞪大了双眼。
这,跟这些教众没关系啊,是她干的啊!
“你们都不承认?好。”司马玄奕冷笑,“丽姬,都杀了。”说罢,便搂着林彤彤离开。
身后,丽姬妖娆妩媚的声音响起,“既然教主下了令,各位,就休怪我丽姬下手无情了。”
说罢,不等那些教众喊饶命,便已经挥手洒下毒药。
于是,林彤彤听到的,便只是那些挺直的背影倒下的声音。
【世人敬仰--第二更】
“那个,会不会不是他们的错?”林彤彤皱着眉,一只手的指甲死死地掐进了另一只手的手心。
她没想让那些教众死,她不知道自己会无意害死他们。
司马玄奕却是阴沉着脸,“没有完成任务,就该死!”
“可是…”
“彤彤,此事乃我教中之事,与你无关。”司马玄奕阴冷的面孔跟语气已经说明他不想再谈论此事。
于是,林彤彤也只好作罢。
玄冥教山下,小镇内的一间酒楼内,林彤彤走进一间厢房,却惊讶的发现厢房内不止一个人。
“恩公!”见到林彤彤,除了那传信的陆清,其余的竟是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倒是把林彤彤给惊住了,“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我等多谢恩公救命之恩!”闻言,林彤彤惊讶无比,看向那陆清,只见他满面笑意,“恩公,容在下介绍一下,这位是铁血门的门主。”说罢,便指向跪在中央的男子。
“在下铁影,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额,你们先起来,我有些头疼。”说着,林彤彤便坐到一旁,其余的男子也都纷纷起身,“你是铁血门的门主?”
“正是。”
“那你不呆在铁血门,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那日听到陆兄告知玄冥教会来血洗我铁血门时,我等还不信,谁知前日当真有玄冥教教众来我铁血门,好在我早已将家众安顿好,这才躲过一劫,为此,特请陆清兄带我等前来拜谢恩公。”
“只是拜谢?”林彤彤下意识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只见铁影面有难色,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在下敢问恩公,如何会知道玄冥教会前来灭我铁血门?”
闻言,林彤彤鄙视了一眼,“废话,你烧了花楼,玄冥教怎么可能放过你?”
“可在下从未放火烧过花楼!”一句话,却让林彤彤瞪大了双眼,“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密报…”话才出口,便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糟了,还没弄清楚这些人是敌是友,怎么就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呢!
果然,其余的人都瞪大了双眼看着林彤彤,“恩公居然能看到玄冥教的密报?敢问恩公与玄冥教有何关系?”
“是何关系都与你们无关!”林彤彤拍案而起,不愿再同这些人多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恩公留步!”铁影拦住林彤彤的去路,“若刚才铁影有得罪之处,还请恩公恕罪,其实这次前来,我等并不是只为答谢恩公,还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同恩公商议。”
闻言,林彤彤却是警惕了起来,“什么重要的事?”
铁影看出了林彤彤的警惕,却不在意,“玄冥教心狠手辣,只要稍有人得罪便是灭其满门,铁影福大,有恩公搭救,只是不知道恩公可有心救世人,铁影愿意誓死追随。”
说罢,便是拱手单膝下跪,而其余的人也都纷纷跪下。
见状,林彤彤不由的皱眉,“你说的救世人是指?”
“就如同此次救了我铁血门一般!”
闻言,林彤彤犹豫了,叹了口气,“你可知道,因为此次救你等,有多少人因此而死。”那十几个教众,何其无辜。
“铁影不知,铁影只知道,铁血门三百六十三人全都因为恩公而幸免于难!”
“三百六?!”林彤彤大惊,却见铁影很肯定的点了点有。
她竟然无意之间就救了三百多条性命!
牺牲十几个,换了三百多人,看上去,这桩买卖似乎没亏。
“恩公心善,若能如此,定会被世人敬仰!”一旁,陆清也开了口,“在下也愿意一直为恩公效力!”
“我等誓死效忠!”
屋内众人纷纷表下决心,可这一切在林彤彤看来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陆清刚才说的话,“你的意思是,我会被世人敬仰?”
陆清点头。
“我会成为人人称颂的大侠?”
铁影点头。
林彤彤仰起脑袋,好似看到了自己成为大侠之后,受万人爱戴敬仰的模样。
这不正是她两世的愿望吗?!
成为女侠,世人称赞!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灿烂,却忽然被人拉了回来,只见敏姐低着头,轻声说道,“这些人,还不知道能不能信呢!彤彤,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闻言,林彤彤也终于收回了理智。
的确,铁影说他没有烧花楼,可密报上却并非如此,若不是密报错了,便是他说谎,所以,这件事还要好好考虑考虑。
“那个,你们的提议我会回去好好参详参详,在此之前,你等切不可被玄冥教的人寻到踪迹,否则,我可不会再救你们一命。明白了么?”
“属下明白!”
简单的四个字,竟然又让林彤彤的虚荣心极度膨胀。
从来都只有人对着司马玄奕说这四个字,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
心中不禁满心欢喜,嘴角的笑意更是藏不住,“很好,哈哈,嗯嗯,很好。”一边说着,一边被彤彤拉出厢房,可笑意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回到玄冥教,司马玄奕还因此次密令泄漏而召集众人开会,敏姐去熬安胎药,于是,林彤彤终于落单了。
无处可去,便是想到了花庭。
谁知刚步入花庭,便闻到了一股浓厚的酒气,竟是把满庭的花香都给改过了。
微微蹙眉,看向这始作俑者,竟然是花铭!
唉,看来,这情伤,他伤的很重啊!
转过身去,不想打扰他,正准备离开却忽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一点。
花楼被烧,到底谁是凶手,或许花铭最清楚。
于是,深吸一口气,朝着花铭走去。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这话,花老板没听过么?”说罢,从花铭手中抢过喝了一般的酒壶,扔到了一旁。
花铭抬头,看到来人是林彤彤,不由的轻笑,“竟然是你,怎的,就不怕我将你吃了?”
“就你现在这德行,我一根手指头就戳死你了!”林彤彤瞪了花铭一眼,“你看看你,把这满园的鲜花,糟践成什么样子了!把堂堂的花老板,糟践什么德行了!”
闻言,花铭身形一怔,随即却是笑了开来,“为何来的人会是你?”为何不是苒儿?
哟呵!
本姑娘来看你你还嫌弃了是吧?!
你当本姑娘真心担忧你啊?!
白了花铭一眼,林彤彤撇了撇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你当我愿意看到你这德行?!”
“呵呵呵呵…”醉意朦胧的花铭竟是开口笑了起来。
见状,林彤彤一惊。
不行,她的主要任务是套出谁才是烧了花楼的凶手,这可严重关系到她的前途!
【我的女人,你少打主意--第三更】
“呵呵,花铭,你别这样嘛!你看你一表人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帅的掉渣!没必要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人这么伤心对不对?有道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像你这种姿色,没必要非得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我保证,只要你一挥手绝对会引来一打女人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相信我兄弟,乔绮苒这种女人,配不上你。”
一长串话说完,林彤彤这才发觉自己其实很有劝人的天赋,那成语说的…好吧,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过,有效果就行。
果然,花铭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眼里的酒意也渐渐褪去。
“呵呵,不要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的虚荣心很容易膨胀的…”声音,在花铭越靠越近的距离中渐渐消灭。
“你想问什么?”花铭开口,嘴角扬着饶有兴致的笑,“拍了我这么多马屁,是想问我些什么吧?”
额,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拆穿了?
“呵呵,”厚着脸皮强颜欢笑,“其实,我只是有些好奇,铁血门的门主为何突然会去烧了你的花楼。”
“不是他做的。”出乎意料,花铭竟然立刻就回答了,“烧了花楼的是苒儿,教主送她去我那,她没有别的理由,只有烧了花楼方能回来。”
这么说来,那个铁影是可信的?!
看到林彤彤惊讶的样子,花铭笑出了声,“哈哈,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不对?我也是没想到呢…她,为了那个人,居然可以亲手毁掉花楼。哈哈哈,哈哈哈…”
花铭笑的样子,比哭还难看,林彤彤皱眉,“那个,花老板,你别这样,我不是说了嘛,只要你一挥手,天下没有几个女人是不喜欢你的!”
闻言,花铭止住了笑,看着林彤彤,“那么,你呢?”
“哈?”这事儿跟她有半毛钱关系么?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了?
“不是你说的,一挥手就会有很多女人喜欢我吗?那我冲着你挥手呢?”花铭越靠越近,带着酒气的鼻息缠绕着林彤彤的鼻尖,好似连周围的空气都要醉了。
“她不会。”
就在此时,司马玄奕的声音传来,平淡,却带着杀气。
林彤彤猛的一惊。
丫丫的!
差点就中了美男计了!
花铭叹了口气,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好似很遗憾一般,“唉,你又坏了我的好事。”
“花铭,我想你弄清楚,哪些女人是你该碰的,哪些是不该碰的。”说着,将林彤彤拉到自己身侧,“我的女人,你最好少打主意。”
这气势,简直是要测漏了!
林彤彤看向花铭,却见他依旧无赖的笑,“这话,五年前我好似听到过一次啊…”说罢,看向司马玄奕,“如今,比不也把她往我身边送么?”
闻言,林彤彤算是明白了。
花铭说的她,是乔绮苒。
而这句话,恐怕五年前司马玄奕也是拉着乔绮苒说过的。
只是,不过五年而已,如今,司马玄奕拉着的,却是自己…
不知为何,林彤彤忽然有些抵触司马玄奕的碰触,微微挣脱了一下。
感觉到牵着的手不安的动了一下,司马玄奕蹙眉,冲着花铭一挥手,花铭竟是飞了起来,用力撞在一旁的亭子上,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喝多了。”冷冷的四个字,不带任何语气,可每每此刻,才是司马玄奕真正动怒的时候。
花铭撑起身子,抹去嘴角的血迹,依旧是笑,只是语气,却让人心酸。“是啊,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