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凑了过来,惹的林彤彤只能尽量往后仰,“喂喂!石头吻起来舒服你去吻石头啊!别碰我!走开!”
挣扎只是徒劳,更何况此刻身上的药效还未过,手脚根本没多大的气力。
眼看着司马墨玄越靠越近,却在这时,一道疾风袭来,司马墨玄迅速抱着林彤彤起身后退。
而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就连石像也被内力震裂。
林彤彤瞪大了双眼,不由的深吸一口气。
司马玄奕,他竟然一点都不顾及她的安危,那一掌,若不是司马墨玄拉着她后退,此刻碎的人,是她!
他根本就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惊叹于司马玄奕的内力,可司马墨玄却丝毫没有退缩,“只一日便追来了,不错啊。二弟。”
“放开她。”声音冷的犹如地狱而来的使者,配上那一身的黑袍,更加令人畏惧。
“放开?”司马墨玄却是笑,“我刚才若是放开,她便已经死了。”
这话,刺中了林彤彤的心口,下意识的抬眼去看,却未曾看到司马玄奕的脸上有半分的动容。
只是盯着司马墨玄许久,才缓缓开口,“看来那日,我不该手下留情。”
“确实不该。”司马墨玄冷笑,“杀父之仇,你该料到,我一定会报。”话音落下,便忽然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想起,整齐有力,好似训练有素的样子。
原来,刚才他在破庙外跟人商议的,便是待司马玄奕来了之后,该如何布下杀机。
司马玄奕却是冷哼一声,“乌合之众。”说罢,破庙外便响起了笛声。
这声音,林彤彤很很熟悉,司马墨玄亦是很熟悉。
当日寅王带兵来救时,救兵大多便是被这笛声引来的毒蛇而咬死。
只是,这一回司马墨玄却未曾惊讶,却是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以为,我不会有防备么?”
硫磺,便是对付这些毒蛇最好的方法,而他,早就命人在身上涂满硫磺!
“哼。”回应他的,却是司马玄奕不屑的冷哼。
正疑惑间,忽然听到破庙外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司马墨玄当下便愣住了,却听身旁林彤彤小声说道,“丽姬擅长的不只是召唤毒蛇,还有用毒。”
“呵呵呵,呵呵呵呵…”司马墨玄开始笑了起来,原本以为,他做的已经天衣无缝,却不知道,竟然漏算了这一点。
放开了林彤彤,仍由林彤彤靠着一旁的石像坐下,拔出腰间的佩剑,嘴角依旧是那邪魅的笑,“如此看来,只能是我亲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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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了--第四更】
只是不待他上前,便察觉裤腿被人拉住,低下头,只见林彤彤冲他摇了摇头,“他服了内丹,一甲子的功力,你打不过他的,走吧。”哪怕,是看在刚才他刚才抱着自己后退,没让她被司马玄奕的内力打碎的份上,她也必须救他这一回,抬头,看向司马玄奕,“我跟你回去,你放他走。”
“你以为,你凭什么?”冷淡的话语显示着他的不悦。
这个女人,居然跟别的男人私奔,更是同别的男人联合起来,想要他的命?!
现在,又为了别的男人才说要跟他回去!
她,到底把自己当什么,又把他当什么!
凭老娘出水芙蓉艳压海棠!
当然,这话只是腹语,并未说出口。
淡淡一笑,“凭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够份量么?”
果然,司马玄奕没再说话,只是微凝的双眸迸发着越来越浓的不悦。
可林彤彤知道,她的威胁,成功了。
于是,抬头冲着司马墨玄说道,“走吧,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需要无谓送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或许,最后的八个字说动了司马墨玄,只见他握剑的手指关节泛白,可最终还是一咬牙,往一旁的破窗户飞身离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声音,从司马玄奕冷笑的唇间流出,带着一股寒意,“你就这么想我死?”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做了就要有承受这后果的准备!”不过,她刚才只是想劝司马墨玄离开而已,并未想那么多。
“哼,好一个冤有头,债有主。”留下一句冷哼,便是拂袖离去。
不会是去追司马墨玄了吧?
林彤彤心中担忧,却也无能为力。
药效未过,林彤彤是在丽姬的搀扶下离开的破庙,刚步出破庙外,便是一股血腥味传来。
只见不远处的地上满是血水,看不见血肉模糊的尸首,只有染着血红的白骨还有刀剑。
“是化尸散。”见林彤彤看着那摊血水,丽姬好心的解释。
所以,刚才那些嚎叫就是因为这些人中了丽姬的化尸散,因着皮肉一点点腐烂化成水而痛呼出声。
“要他们死的办法很多,非得这么残忍么?!”
闻言,丽姬一愣,却是随即笑了开来,“林姑娘,我丽姬是玄冥教的护法。”
而玄冥教,是人人畏惧的邪教!
司马玄奕早已不见身影,只有丽姬陪在林彤彤的左右。
二人乘着马车回到玄冥教,一路无话。
一天的时间,身上的药效早已过了,跳下马车,却被身后的丽姬唤住。
“林姑娘。”
林彤彤转过身,就见丽姬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自己。
这,倒是让林彤彤有些惊讶。
认识丽姬以来,哪一次见面她不是一副妖娆抚媚的样子,可这样严肃,却是第一次见。
“莫要再做些让教主伤心的事了。”说罢,便是驾着马车离开,只留林彤彤一人在原地愣了半天。
所以,合着发生这么多事之后,还是她不对了?!
什么跟什么嘛!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愤慨的转身,却忽然看到玄冥教门口的旗杆之上有一滴滴的鲜血随之滴下。
顿时一惊,再抬头看去,差点连魂都吓没了。
“敏姐!敏姐!”慌忙跑到旗杆之下,冲着被双手吊在旗杆之上的敏姐大呼,可后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扯过一旁站岗的教众,厉声命令,“把她放下来,立刻给我放下来,听到没有!”
可那教众丝毫不为所动,“对不起林姑娘,需要教主的指令才可放人。”
“你先把她放下来,我立刻就去求教主!她快撑不住了!!”
心下焦急,却没人理会,教众只是摇了摇头,不发一言。
司马玄奕!
司马玄奕!!
心中愤怒的默念着这四个字,甩开那教众便是奋力狂奔,一直跑到议事大厅内,可惜,无人。
脚步未停,又往卧寝跑去,推开房门,依旧没有人影。
顿时,愣在原地。
司马玄奕去了哪里,他在哪里?!
“林姑娘,怎么了?”身后,是青衣的声音。
“我找不到他…”只是说着,眼泪便滚了下来,找不到司马玄奕,敏姐可怎么办?
她身上还受了伤,伤口还在淌血,可她被吊的那么高,她够不到…
见状,青衣微微蹙眉,“教主好似跟苒儿姑娘在花庭内赏花。”
闻言,林彤彤一下子又精神了起来,道了声多谢,便朝着花庭奔去。
小腹,传来一阵阵疼痛,不算太强烈,却也不轻。
只是此刻,她根本无暇顾及。
一口气冲到花庭,可除了几个正在拨弄花草的婢女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
司马玄奕,不在这里。
小腹的疼痛越来越烈,林彤彤不得不弯下腰,蹲在地上,以减轻小腹的疼痛,却六神无主。
会在哪里,司马玄奕会在哪里?
如果找不到他,敏姐可怎么办?
“玄奕,我要那一朵。”一道声音传来,林彤彤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花丛中,乔绮苒正一脸欢笑的看着司马玄奕为她采下一朵艳丽的花朵。
再也顾不得其他,便是起身朝着他们奔去,却被一条小河挡住了去路,于是,只能隔着小河大喊,“司马玄奕!你放了敏姐好不好!”
采花的手在听到唤声的一刹那一僵却又立刻恢复了过来,采下一朵艳丽的鲜花,插在了乔绮苒的发髻之上,嘴角含笑,“美人与花,相得益彰。”
林彤彤并不放弃,“我求求你!”说罢,便是跪倒在地,她声音喊得响,她知道司马玄奕听得到,她也知道他是故意不理睬她,只是此刻,她别无他法,眼泪早已流了满面,只是自己却后知后觉,“求求你,你放了敏姐,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罚全都冲着我来,别伤了敏姐,我只有她了…”声音,越来越轻,小腹的疼让她连跪都跪不好,到最后,只能瘫坐在地上,“鞭刑什么的,我受过,铁烙什么的,我也受过,玄冥教的刑罚我最了解了,我有经验,你要罚什么我都甘愿,可敏姐不一样,她会受不了的,她已经受了伤,血都还没止住,再吊下去,会受不了的…”可最先受不住的,却是她自己。
低着头,额头的冷汗因为小腹的疼痛而颗颗落下,她看不到司马玄奕在哪里,更加不知道他有没有再听,只是一个劲的说着,“我只有敏姐了,少爷,我只有敏姐了…”
“算我错了好不好?我错了少爷,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敏姐吧,少爷,是我错了…”
话音未落,人便已经被抱了起来,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忧虑喝道,“传红玉天!”说罢,便是朝着卧寝飞去。
林彤彤的双手抚着小腹,泪眼朦胧的看着那张俊逸的侧脸,“少爷,放过敏姐吧,是我不好…”
男人没有回话,可那张紧闭的薄唇却让林彤彤直到,他是答应了。
于是,嘴角微微扬起,侧头靠在男人的肩膀,“少爷,最好了…”说罢,慢慢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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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木马,我耐你们~亲们放心,某彤是不会被虐的,就算是为了敏姐,她也会跟某苒抗衡到底!耶斯~
【接招吧--第一更】
耳边,隐隐传来哭泣声,林彤彤忍不住皱眉,是哪个这么没眼力见儿,没看她困的慌嘛!
“彤彤,你醒一醒好不好,呜呜,彤彤…”
这声音,林彤彤甚是熟悉。
竟然是敏姐!
哭的那么伤心,难道是被人欺负了?
强迫自己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虚弱,连睁开眼都那么勉强,但还好,总算是看清了面前的人,“哭什么,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给你报仇去!”
“彤彤!彤彤你醒了?!”敏姐惊的大叫,“教主!彤彤醒了!醒了!”
话音落,屋外的人便如风一般冲了进来,却在离床边还有两三步的时候停下,只是皱眉,并不靠近。
倒是红玉天丝毫不客气的闯了进来,“醒了?来,我探探脉。”说罢,便在床边坐下。
敏姐让开了位置,站在一旁抹眼泪。
“嗯,身子无恙,母子平安,但切忌不可再奔波,像前几日那般一口气将整个玄冥教跑了个遍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做了。”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我去抓些安胎的药,那个,小敏啊,你跟我一起去。”说罢,便是离开了屋子。
敏姐点了点头,跟着红玉天离开,只是走出房间时,仍是不安的看了眼林彤彤。
听了红玉天的话,林彤彤这才想起自己为了敏姐到处找司马玄奕的事儿,此刻看到敏姐安然无恙,心底也微微松了口气。
当日,敏姐满身是伤的样子,一直印在她脑海中…
忽然,好似忆起了什么,抬头看向司马玄奕,“我昏迷了多久?”
“三日。”淡淡的应声,却无端的有些沙哑,林彤彤一愣,这才看清司马玄奕眼中朦胧的红色。
这个男人,居然为她红了眼。
要不要这么煽情啊?
这种气氛,她真的很难适应啊!
脸色有些尴尬,收回了视线,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却在这时,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咕~”
声音不大,可在这么安静的时刻,出奇的响亮。
林彤彤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
有没有搞错!
那么煽情的场面居然发出这么不和谐的声音!
万幸的是肚子叫,不是菊花叫,否则她绝对会切腹自尽!
听到声音,司马玄奕便开了口,“青衣,把清粥端进来。”
屋外应声,便是推门而入,清粥的香味立刻飘进了林彤彤的鼻子里,惹的肚子更加强烈的抗议。
只是青衣却当作没有听到,将粥端给司马玄奕之后便退了出去。
而司马玄奕便是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给林彤彤吃。
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司马玄奕便命青衣将碗拿了出去。
看着青衣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林彤彤真的很想问,没了?
就一碗?
她三天没吃了啊!
很饿啊喂!
只是,看到司马玄奕严肃的面孔时,什么话都吞了回去。
或许看到了林彤彤欲言又止的样子,司马玄奕只是微微一笑,“我知道你饿了,可刚刚才醒,红玉天说不可吃的太多,等一个时辰之后再吃。”
“一个时辰那么久啊?”某女咽着口水,“可是我真的好饿,肚子里的那个也说好饿!”
无耻的拉上肚子里还没成型的小家伙,以示自己真的是饿到家了!
谁知,话才说出口,便发现司马玄奕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看。
额,呵呵,好象刚才的话是太夸张了一点。
正想着,便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拥入怀中。
“以后,不许再这么吓我了。”沉闷的声音,恳求的语气。
他真的是被吓坏了,那一日当红玉天说凶多吉少这四个字的时候,他差一点让整个玄冥教的人陪葬!
幸好她没事,幸好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否则,他恐怕真的会那么做!
林彤彤这才反应过来,眼眶微微泛红,“我只是担心敏姐,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当时她真的什么都没顾,可现在想起来,才那么后怕。
若是孩子因此没了,她肯定会内疚一辈子!
抱着自己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那起伏的胸膛却告诉自己,他有多害怕。
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了口,“少爷,其实那天,我是被世子掳走的,并不是真的要走,而且,我会跟他说君子报仇什么的,只是想让他快点走,不要白白送死而已,我没想过要你死。”
闻言,司马玄奕微微一怔,他没想到林彤彤会跟他解释这些,于是,嘴角微微扬起笑意,“是,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
“不对不对。”林彤彤推开司马玄奕,“其实是我不好,从一开始我就先入为主怪你欺骗我,却始终没有想过你的处境。你从小便没了生父母,在仇人的家庭里长大,被迫喊仇人为父王,还要时不时的忍受毒性发作时的痛苦,你的欺骗,只是为了自保。”
“你,真的这么想?”司马玄奕有些惊讶,他从未想过,林彤彤会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一天。
是,他有他的无奈,成为玄冥教教主亦是无奈之一。
欺骗是他的生存手段,在四面楚歌的环境里,他谁都无法信任。
可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会如此清晰的说出他的苦衷。
林彤彤点了点头,“对不起嘛,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任性,不跟你闹脾气,不会到处乱跑,你,别生气好不好?”
“好。”笑着应声,伸手轻揉女人的脑袋,还想说什么,却被屋外的声音打断,“教主,丽姬护法说有要事商议,此刻人在议事大厅。”
闻言,司马玄奕微微蹙眉,却听林彤彤说道,“去吧,一会儿敏姐会来照顾我的。”
司马玄奕点了点头,在林彤彤的额头上应下一吻,这才起身离去。
林彤彤笑着看司马玄奕离开,可笑意,却在司马玄奕的背影消失之后,慢慢凝结。
她林彤彤会这么善解人意?
拜托,别开这种没有技术水平的玩笑了!
她林彤彤会那么大方的忘记司马玄奕骗她这么久的事?
呵呵,她只能说这个冷笑话真的很冷~
没错,她林彤彤别的优点没有,最突出的就是记仇跟小心眼,所以敏姐被伤的那么惨,这个仇她一定要报,只是,不是找司马玄奕报仇,而是乔绮苒!
而她刚才跟司马玄奕说的那些,不过是为了取得司马玄奕的好感而已,哼哼,如此一来,到时候跟乔绮苒对决,才不会有第三方敢擅自插足!
微眯双眸,发出几声阴险的奸笑,乔绮苒啊乔绮苒,你可千万别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伤了我林彤彤的人,拔了老虎屁,股上的毛!
额,这比喻好象敏姐听了会不高兴啊~
咳咳,不管了,总之,她林彤彤绝对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乔绮苒,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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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更新是每天三更,四更五更的都是加更,所以,我想说的是~今天是正常更新~~~
【花楼被烧--第二更】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在林彤彤做好了所有的应战准备之后,乔绮苒居然没来找过她麻烦!
这让林彤彤很是头大!
就好像一个已经整装待发的将军,都已坐在战马之上,就等着对方来个人决一死战,可结果,等了两年连个鬼影子都没等到!
当然,林彤彤没等这么久,她只等了两个月。
站在司马玄奕的身边,替他摇着扇子,林彤彤连连摇头,“这不科学,一点都不科学。”
闻言,司马玄奕终于从繁重的事务中抬起头来,“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这段时日怎么没有遇到亲王妃,呵呵,没事,你忙你的。”如果被司马玄奕知道她想的是乔绮苒怎么还不来害她,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
见状,司马玄奕伸手将林彤彤拉入自己怀中,“苒儿两个月之前便去了花楼,你现在有身孕,不用每日都陪着我。若是觉得无聊,可以跟敏姐下山去逛逛。”
林彤彤疑惑了,“亲王妃去花楼做什么?跟姑娘们抢生意?”
谁知,司马玄奕却是刮了下她的鼻子,“你脑子里胡乱想些什么呢!花铭喜欢苒儿,我让苒儿去,只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
“给花铭制造机会?”林彤彤瞪大了双眼,“你不是喜欢亲王妃?”
闻言,司马玄奕的表情渐渐阴郁,“我若喜欢的是亲王妃,那你是什么?”
“额,呵呵,不要生气,我开个玩笑而已嘛!”林彤彤摸了摸鼻子,看了眼桌案上的各种书信,不由的皱眉,伸手随意拿起一封,“少爷,你现在是玄冥教的教主,又不是皇帝,怎么每天也有这么多事要处理?”
司马玄奕冷哼一声,“江湖上那些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士无时无刻都不在打玄冥教的主意,所以,我一刻都不能松懈。”
林彤彤看着手中的书信,念了出来,“铁血门门主放火烧了花楼?”顿时一惊,“花楼被烧,那花铭跟花魁呢?没事吧?”其实,她想问的是乔绮苒有没有被火烧死。
咳咳,不要误会,她不是恶毒,她是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希望乔绮苒被烧死。
因为,她还没跟乔绮苒正面交锋呢!
“无恙,不日便会前来玄冥教,花楼重造需要时日。”
所以,她跟乔绮苒的交战指日可待啊!
“那,这个铁血门你打算如何处置?”按照司马玄奕的性子,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果然,司马玄奕冷笑,“区区一个铁血门,居然敢动我玄冥教的产业,本尊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某女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少爷,你不会是想,血洗铁血门吧?”
“我的彤彤变聪明了。”司马玄奕轻笑,林彤彤却是一惊。
他果然是这么想!
“花楼被烧,只是铁血门门主所为,与旁人无关,不需要无端端伤了那么多条无辜的性命,而且,只是烧了一个花楼而已,大不了你也派人也烧回来嘛!再说了…”
“彤彤。”司马玄奕打断林彤彤的话,“若不杀鸡儆猴,旁人会以为我玄冥教是谁人都可以欺的,到时候,便不是一个花楼如此简单了。”
所以,铁血门非灭不可。
“可是…”
“不要说了。”司马玄奕微微笑着,“去同敏姐下山买些冥纸香烛回来,我带你去拜祭你师父。”
这话,明显是在赶人了。
林彤彤点了点头,“那好吧。”说罢,便是起身离开。
大街上,林彤彤皱眉不展。
若是没被她知道也就罢了,可如今,她明知道司马玄奕会派人血洗铁血门,可偏偏她却什么事儿都做不了,正是浑身都难受!
一想起铁血门那么多条无辜的生命,想起那些老弱妇孺,林彤彤就无比头疼。
不行,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恩公?”一道声音打断了林彤彤的思绪,抬头,便见一个极其面熟的男子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敏姐下意识的将林彤彤护在身后,“你是谁?!”自从那次林彤彤昏迷之后,敏姐的胆子便也跟着大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站在林彤彤的面前。
“恩公不认得在下了?”男子脸上的笑意十分诚恳,“不知恩公可还记得当初在寮城,在下为了救家母不得已抢了恩公的银两,后来恩公不但不责怪,还给了在下更多的银子。”
“啊,我记得了!”林彤彤想起来了,这人便是当初她在花楼外被抢银子时其中的一个,“怎么就你一人?其他人呢?还有,你怎么会在这?”
“呵呵,此事说来话长,当初我等虽然拿了恩公的银两,但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晚了,连大夫都速手无策,于是我等便出来讨生活,也是前段时日才到了这里。其他人今日都做工,我恰好帮工头来买些东西,没想到会遇到恩公你。”
“原来如此。”林彤彤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将那人拉到一旁,“我当初有恩与你,如今我有事需要你帮,你愿不愿为我效命?”
“恩公但说无妨,在下自当死而后已!”
“没那么严重!”林彤彤笑道,“你只需要替我传一句话就成。”
“恩公明示。”
林彤彤也不管此人能不能信任了,总之如今她能依仗的人也只有他,于是,凑到那人耳边,“帮我传话给铁血门,就说玄冥教不日便会血洗府邸,望他们好自为之。”
声音很轻,就连一旁的敏姐都没有听到。
男子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林彤彤却是皱眉,“你反悔了?”
“恩公之命,在下定当竭尽所能,只是,恩公如何会得知这些?”
“这不是你该问的。”林彤彤摆了摆手,“你只需要尽快把这话传给该知道的人变成!”
“好,在下这就前往寮城!”说罢,便要离去,却又被林彤彤唤住,“等等!”说着,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此去银子定是少不了的,我身上就这些,不够回来再跟我要,若是多了就当是你这一趟的报酬。”
“这,这么多银子,怎会不够。”
“够了便成,快去吧,别误了事。”
闻言,那男子点了点头,然后迅速离去。
看着那男子的背影,敏姐有些疑惑,“彤彤,你让他去做什么事儿啊?”
“敏姐,有些事我不告诉你并不是存心隐瞒,是为了你好,知道么?”
“我知道。”敏姐微微一笑,“我只是担心,此人信不过。”
“不管信不信得过,如今我也只能靠他了。”说罢,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吧,回玄冥教,拜祭我师父去!”
【乔绮苒归来--第三更】
玄冥教的后山之上,两座孤坟。
林彤彤跪在师父的坟前,或许是这后山的孤寂影响了她的心情,又或许是怀有生孕,情绪容易波动
总之,林彤彤哭了。
“师父,徒弟没用,不但没学会狮吼功,还把秘籍丢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求你教我武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