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拇指一点一点抚过宁瑶被吻得略肿的唇，看着她沾上自己的痕迹，赵毅眼底不由闪过一抹愉悦。只是，眼角瞥到不知何时掉落到地上的诊断书，又收起了所有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说清楚。”虽然一直坚定着宁瑶不会有事，但诊断书赵毅也仔细看了，根本就不是作假的。
“真的是医院弄错了，他们后来有打过电话解释，而且，你看我脸色这么健康红润，像是要死的人吗？”想转个圈圈向赵毅展示一番，可人却被他搂在怀里，宁瑶只得指着自己的脸作证着。
靠在赵毅胸前，宁瑶亲昵地蹭了蹭。
知道他没喜欢上其他女人，宁瑶之前的那些信誓旦旦，很可耻地轰然倒下了，“毅，你还生我的气吗？”手指诱惑性地画着圈圈，宁瑶问得小心翼翼。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只是，我以为…不想让你以后难过，就糊里糊涂地…”头深深埋在赵毅胸前，宁瑶不敢看他的眼睛，“毅，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们和好好不好，以后，以后，我什么都和你商量，不瞒你了。”
她这一生，注定永远都要背负这些秘密，但只要他幸福她快乐，一切的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真得吗？”按住宁瑶的手，赵毅声音平淡无波，只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儿。这一刻，他突然不想分得那么清楚了。既然她这么说，那他就姑且把这一切当成事实。
若有一天，她再次想离开，那不要怪他。
他会一点一点折断她的翅膀，让她除了呆在他身边，再也无处可去。
“当然是真的，”没觉察到赵毅的异样，宁瑶现在只剩下两人和好的喜悦，双手环着赵毅的脖子，露出重新来这个世界后第一抹真心的微笑。
“毅，我们以后再也不轻易说那两个字了好不好？你知道吗，当时说出那两个字，我痛得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心就好像要死了一样。”
虽然和计划不一样，但两人能和好，宁瑶是真的高兴。牵着赵毅的手，更是一刻都舍不得松开。
赵毅眼底也带着点点笑意，视线一直锁着一旁的人影。虽然自重生那刻起，他就告诉自己，此生与宁瑶再无瓜葛。可看着医院的诊断书，知道她可能时日不多时，赵毅一直自欺欺人的心终于崩溃。
重生的他，依旧还是他，他永远也放不下那个叫作宁瑶的女人。午夜梦回，赵毅也觉得自己贱，觉得上辈子是自己活该。可只要想到她、看到她，他就什么都不想顾了，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和好后，两人一起吃了第一顿晚餐。全程，宁瑶都是笑着，眉眼弯弯，哪有之前一点的颓丧。赵毅虽没有宁瑶那么表情外露，但熟悉他微表情的宁瑶还是知道他心情不错。
只不过这种不错是多还是少？是自然还是刻意，宁瑶就没细瞧了。
饭后，宁瑶并没有回宿舍，而是一起回了他们租的小窝。
可能是和好了，对上赵毅心里的底气又上来了，宁瑶委屈地看着被收拾得空空荡荡的房子，“毅，你现在搬到哪里住了，为什么都不和我说一下？还有，我的东西，你快点帮我恢复原位，我要和原来一模一样的。”
赵毅也是好脾气，或者说，只要碰上宁瑶，赵毅的耐心都是足够的。
将封起来的纸箱打开，赵毅一样一样拿出里面的摆件。一旁的宁瑶也没闲着，从卫生间里接了一盆水，就着旧毛巾擦拭着桌椅。
等两人收拾好一切，已经小九点了。看着焕然一新的住处，宁瑶高兴地搂着赵毅的脖子，“毅、毅…”并没什么想说的，就是想唤唤他，知道他真得在身边。
搂着宁瑶的后腰，让她站得更稳些，赵毅轻声地在耳边回复着。
心底滑过一丝疑惑，不知觉地就把眼前的她和前世的她对照，有变化呢。不可否认，看着宁瑶笑得纯粹的脸，赵毅心里是高兴的，这丝变化也因此被他牢牢记在心底。
一天的舟车劳顿，加上心情起伏过大，躺在床上，不过一会，宁瑶就沉沉地睡着了。头，习惯性地枕着赵毅肩侧，手也搭在他胸前，感受着身边熟悉的体温，宁瑶睡了这段时间第一个安稳觉。
而赵毅，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脑里的每一根弦都异常地清晰。
感受着臂弯的重量，赵毅垂下眼。她睡得那么甜，甜得他想残忍地破坏。
侧翻过身，赵毅单手撑头，静静地看着。突然，另一只手慢慢抚向宁瑶的脸，脑中，浮现的是前世宁瑶一次又一次的绝情。
手，渐渐地往下！
他想，若是他彻底地占有她，让她的身体永远记着他，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让你们催，让你们催，现在更新后悔了吧！文文现在都狗血得我都不敢直视，告诉你们，这还是毛毛雨，以后只会更更更，让你们和我一起辣眼睛
任务一番外
农村的日子很苦, 带着贫穷的味道。
只是这些，对于年幼的赵毅来说, 并没有什么大的感触。从他有记忆开始，家里就开了个小卖铺，小到一毛钱两根的辣条, 大到烟酒保健品，什么都卖。所以，小时候的赵毅，觉得自家是最富有的, 周边的人缺了什么都得在他们家买。
这种幼稚的想法, 让赵毅从小就迷之自信，哪怕后来见识提升了, 知道了大城市的繁华，这种想法也没改变，直至遇上宁瑶。
第一次见面, 是在一堂选修课上, 课上到半途, 宁瑶抱着书过来。
不同于大部分或弓着腰一点一点挪过来，或趁着老师背过身急速溜进来的学生，宁瑶就这么光明正大到理所当然地走进来。仿佛上面站得的并不是老师, 而她也并没有迟到。
当时，他就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是狂妄到不把老师放在眼里，还是坦然到不怕后果地面对自己的行为。
眼角的余光一直尾随着那道淡定走来的身影, 直至她停到自己旁边，赵毅才后知后觉，带着他说不出来的心情反应过来。默默地向里排移动，空出最外面的位置。
她是一个内向、高冷的人，这是赵毅对宁瑶的第一印象，理由是她并没有因为他的让座而说一声谢谢。从头到尾，除了最初和结局，无声地浅笑了下，就什么都没有。
不过，也发现了一个优点，她听课很认真，有点像学霸。
这种玉文化鉴赏类的选修课，其实大部分人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作为一种获得学分的途径罢了。毕竟，连奖学金评选都没把它算上。可宁瑶不同，她会认真地听老师讲解，遇上重点，还会用颜色不同的两支笔做笔记。
心里的兴趣，经过一大节课的默默观察，越来越浓。以至于后来，他会不知觉雷打不动地坐在那个位置上，然后为她空出一个位置。
选修课一周两大节，经过他有心的举动，大部分次数，他们都在并排的位置上。两个人由陌生，到点头之交，再到能熟悉地聊上几句，差不多历经半个学期。
也是那时，他才隐隐感觉到她和舍友关系并不好，也知道了为什么她每次周五下午的那节课会迟到。
她是一个很喜欢睡懒觉的人，而且睡着了就不容易醒来，这一点在日后的两人相处中，他深深地感知着。而周五的那节课是下午两点，用她的话说，正午睡到一半呢，哪醒得过来。
两人慢慢变熟，他也渐渐认识到她另一面。不同于初次的高冷，熟悉后的她挺活泼的，喜欢撒娇，爱黏人。
她长得很漂亮，在美女如云的外国语学院一如既往地耀眼。安静的时候，带着女神的清冷，熟悉后，又是邻家女孩的娇俏。从他开始注意她，到正式追求她，赵毅一直清楚，她的美与好，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发现。
所以，在宁瑶接受他表白后，赵毅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他幻想出来的。那一晚，从来都早睡的他，第一次失眠了，兴奋地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他像打了鸡血般很早就醒了，一点也看不出凌晨一两点才入睡的痕迹。在床上挺尸了好久，见时间差不多了，赵毅才起来精心收拾一番，然后揣着早点等在宁瑶宿舍楼前。
这种事，在追求的过程中，赵毅并没有少做，但从来没有哪一天让他这么兴奋。似乎，一直未明的身份终于定了下来，他是她的男朋友，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行驶着权利。
之后的相处很平淡，并没有小说中的大波大浪。虽然有时候会出现一些问题，但赵毅总能在第一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他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怎样做好一个男朋友，但他会对她好，会宠她。只要她想的，哪怕为难了自己，他也要做到，让她开心。
在这期间，江昊天一直不赞同他和宁瑶的感情，他觉得他在这段感情中散失了自己，尤其是后来，反对越来越烈。他知道江昊天是为了他好，但感情的事向来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他觉得幸福，觉得值就行了。
他一直以为对她好，宠着她，满足她各种想法，就是他们的爱情，就是他追求的幸福。可没想到有一天，爱情会有另外一种形式呈现，让他明白原来可以更幸福些。
其实那一天前一个晚上，赵毅是不开心的，因为江昊天打电话过来，说宁瑶对他有想法。当然，江昊天原话是不会这么客气的。
赵毅第一反应是直觉不相信，他们在一起快两年了，一直都没大的问题，宁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可另一方面，同寝四年又兼事业伙伴，赵毅对江昊天的人品又很相信，他不是个会拿这种话题说笑的人。
辗转反侧，一夜未睡，相信、不信，犹如两把刀横在头上，让赵毅抉择不出。最后，他还是放弃理智上的思考，决心遵循情感上的判断。
所以，在第二天早上，宁瑶主动过来并带着早餐时，赵毅是害怕的。说他胆小也好，说他不敢面对现实也罢，那一刻，赵毅是真得有点打心里害怕。他怕江昊天说的是真的，怕宁瑶这番行为是大棒之前的一颗红枣，让他放松警惕心的同时，降低她的愧疚感。
可他万万没想到宁瑶会主动提起这个事，从另一个他从未想过的角度说起这件事。
看着她嘟起来的小嘴，赵毅无奈的同时，心里又涌出浓浓的甜蜜。这个笨蛋，有她这么试人的吗，她不相信昊天的人品，也应该相信他看人的眼光吧。
赵毅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给宁瑶讲道理，让她明白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可取。可看着明显被气到的宁瑶，又想起江昊天那番误会的话，到口的话愣是说不出来。
还是算了吧，大不了他以后多注意点。
可能真被气到了，也可能是被激起了脾性，在这之后，宁瑶一直竭力证明着她配得上他女朋友的身份。哈哈，说她笨蛋，她还每次瞪眼不承认。她难道不知道他早已认定了她，何谈配不配得上的说法，便是有，也是他高攀了。
不过这些，赵毅是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享受着宁瑶的嘘寒问暖，看着她一点一滴把他放在心头，赵毅厚脸皮地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也是从那时起，赵毅开始体会到爱情的另一面——得到。若说之前的付出是心甘情愿，是一种对身份的责任约束，那此时完全是一场意料之外的惊喜，天大的惊喜。
两人的感情也由之前的平稳，拔高到一个新的层次，比热恋更为热恋。那段时间，赵毅甚至一步也不想离开宁瑶，哪怕是面对热爱的工作，也忍不住地出个神，脑海里浮现她的笑脸。
随即，上天似乎都嫉妒他们的幸福，而给他们设置了一道小小的障碍——宁瑶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这个问题，其实很早之前赵毅就想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并不埋怨宁父宁母，他们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宁瑶好。站在他们的角度，赵毅也不愿宁瑶和一个无房无车家境普通的外地人在一起。然主角换成自己，似乎就有些不美妙了。
不过，他相信他们爱宁瑶的心是不变的。所以，即便被宁母好几次拒绝见面，赵毅也不灰心。他相信自己不会让宁瑶后悔选择他，也坚信自己能给宁瑶幸福的未来。只要证明了这些，宁父宁母会不放心把宁瑶交给他吗？
只是，看着宁瑶为了这些问题烦恼时，赵毅终究是心疼了。所以，在江昊天提出把他隔壁的房子转卖给他时，赵毅并没有一口回绝。
他想，他是需要一套房子的。不管是给宁瑶一个他们的家，还是让宁父宁母知道他的能力，他都需要在这个城市拥有一套属于他自己的房子。哪怕，他会承昊天一个很大的人情；哪怕，未来几年他会一直处于负债状态。
拿到钥匙，搬完家，看着宽敞崭新的室内，赵毅发现即便同是砖瓦构成的房屋，出租的和属于自己的，真得差别很大。似乎，一颗心莫名地安定了，仿佛看到未来白发苍苍的他们。
房子所有权，赵毅写了宁瑶一个人。在这人人为一套房奋斗的年代，赵毅此举显然很得宁父宁母欢心。果然，没过一段时间，宁母就默许了他和宁瑶在一起的事实。
江昊天知道后，说他傻，说他是脑子进了水才这样不分轻重。可只有赵毅自己知道，他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不过是一个名字，若是能让宁父宁母松口，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这么久的相处，他还不知道宁瑶的为人吗。既然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成婚生子，那房子写谁的名字重要吗？还不如让宁父宁母接受他，同时宁瑶多些感动待他更好更好些。
考验任务之二
这种想法, 来得突然而猛烈！
等赵毅反应过来，手已经穿过衣服, 感受着最真实的触感。薄薄的吊带裙略显宽松，加上不知觉间早已滑到腰侧，更是让赵毅一路畅通无阻。
有一丝停顿, 但不过瞬间，就被更粗暴的力度代替。
掌下肌肤嫩滑，有着比他掌心灼热更自然的温润，赵毅忍不住地改抚为捏。
她身材很好, 这点很早之前赵毅就知道了, 可此时真实感受着，仍免不了地无限躁动, 下腹更是直接地反应着。
宁瑶是他的初恋，对于男女之间的事，赵毅并不熟悉。可本能, 有时是最好的老师, 遵循着欲/望, 赵毅的手在那丰满处肆意揉/捏着，下/身也紧贴着，没有章法地摩擦。
丝丝快/感, 透过表皮，传达整个身心，愉悦而又亢奋，只想要得更多, 来得更多。
低下头，赵毅在宁瑶胸前啃着，手掌由胸前慢慢转向后背，再一点点地下移，过了股/沟，继续蔓延。
下腹的那家伙，更是挺立，由摩擦到直撞还是不满足，涨得发疼。索性，一个巧劲，赵毅直接用另一只手解了自己的束缚。
睡梦中的宁瑶，模模糊糊能感觉到赵毅的亲近。只是，一天的奔波，令她累得不想睁眼，只稍微挣了挣，想着过会赵毅会自己消停的。
勉强忍受着骚扰，然赵毅显然和想象中有所偏离，动作越来越大，几乎半个身子都落在她身上，手脚也不老实，严重影响睡眠。
“毅，我好累，我们睡觉好不好，”终于，宁瑶忍不住地睁开眼，抱着赵毅的头撒娇地说着。
半睡半醒间，意识跟着恍惚，她以为是上一世的她上一世的赵毅，语气极为亲近，带着情人间自然的亲昵，不知觉地，还微微蹭了蹭。
赵毅突然就停了动作。见惯了宁瑶的清冷，看透了宁瑶的行为，突然间听到这般亲昵的口气，赵毅被欲望掌控理智渐渐回过神来。
虽然从宁瑶口中得知，她选择和他分手，是因为得了癌症不想耽误他，现在复合，也是知道医院弄了个乌龙，但有着前世三次经历，他怎么可能真得这么简简单单百分之百地相信呢。
或许，医院的事是真的，但宁瑶真是全因为这个分手的？那前世后来发生的事是什么？他想象的吗？
他突然间的欲望上涌，除了不想她离开，未尝不是抱着即便有一天她离开，他也尝过她的味道不算亏本的念头。
可是，看着宁瑶这般亲昵不作伪的动作，赵毅迟疑了、不忍心下手了。
他性子里带着农村人自有的保守，觉得这种事只有夫妻间才能做。无名无份，是对女孩子的一种不尊重和不看重。
“毅，你真好，”没了骚扰，宁瑶自然又闭上了眼睛。意识沉睡之前，还不忘抱着赵毅讨好地拱了拱。
看着继续睡了过去的宁瑶，赵毅叹了口气，终究没了深入的动作。
直等宁瑶呼吸均匀，再次沉睡过去，赵毅才轻轻拿过她搭在他身上的手，慢慢起身。任命地拿起之前被他胡乱扔的衣物，也不穿，直接关着下半身，去浴室冲凉了。
冰冷的水，洒在身上，有种别样的清醒。赵毅懊恼自己没继续之外，忍不住地回味宁瑶刚刚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亲昵。
心里发甜。他们在一起的时日并不短，但见到宁瑶这一面的，却只有这么一次。赵毅甚至怀疑自己眼花了，但刚刚的一切又是那么真实。
这一夜，赵毅都没怎么睡。心里想法繁多，前世的，现在的，更多的还是回味那仅有的一次亲昵。她真得是对他亲昵？前面有叫他名字，应该是他吧！
第二天醒来，感受着旁边的温度，宁瑶是人好精神好。昨晚的那点小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虽然她也拥护婚后性行为，但有着上一世经历，宁瑶早就把赵毅当成老公而不是男朋友了。
“毅，你怎么也醒了？”见赵毅睁开眼，宁瑶半趴在赵毅胸前，鼻子轻轻地嗅着。她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但她真能从赵毅身上闻到特有的味道，让她无比地安心、无比地愉悦。
感受着宁瑶的再一次亲近，赵毅愣了愣才回复，“睡够了，就醒了。”顿了会，似发现自己话里的干巴巴，赵毅才回搂着宁瑶，问了句相同的话。
“有你在，我觉得睡得特别安稳、特别沉，醒来的当然早了。”轻轻蹭着，动人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三分夸张七分真实。
经历了上一世的遭遇，宁瑶知道赵毅不会轻易地放下心结，但她坚信，只要她真心实意，赵毅会发现她和原剧里的不同。
她会努力把原剧里的疙瘩一个个解开，或许借口不尽完美，但足够粉饰太平到他们迎来新的未来。
“是吗？”看了眼宁瑶，在对方真诚的眼神下，赵毅错开了眼，只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宁瑶见了也没在意，更没多说什么。现在，两人重新在一起了，他也不拒绝她的靠近。总有一天，她会让赵毅从心里认可此时此刻她说的话。
早餐自然是赵毅下去买的。宁瑶虽也想做个体贴的女朋友，但现在改变已经够大了，再多些，她怕赵毅怀疑了，只能徐徐图之。
吃过早餐，赵毅并没有上班，而是打了个电话给江昊天后，就带着宁瑶去医院了。J市几大公立医院都不错，虽有宁瑶一番解释，但赵毅还是不放心，再加上也有一点点怀疑。
宁瑶也没发对，事实上，即便赵毅不说，她也会主动提出来的。
想到之前在系统里提到的第二个要求，为了不在未来坏了一院的名声，当然更多还是得到赵毅的信任，宁瑶在一院检查后，又拉着赵毅去了二院，重复做了个全身检查。
结果，要等三天后过来拿。
走出医院，宁瑶挽着赵毅的手，笑得整个人都灿烂几分。小嘴啪啪说个不停，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说了个透。话中含义，也若有似无地把这番变化，推到看见赵毅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醋了上。
“毅，以后你不许碰别的女人，也不许单独和别的女人吃饭。你都不知道，当时看到你手放在高艳亚肩上，我有多难过，真恨不得以后再也不和你好了。”耷拉着肩，宁瑶展现着自己当时的情绪。
“那天晚上，我都没回宿舍，就一个人在路上飘荡着，后来不知怎的进了一家店，在里面坐着，看了一夜外面。当时，我想着，若是你真喜欢上其他女人，我会放手的。只是，以后能不能直接说出来，不要用动作，我不想看到那种画面。”
言语伤人，但亲眼见着，更让她生不如死。
“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了，只要你愿意，一辈子就你一个。”早从郑舒龄口中知晓宁瑶那晚没回去，此时听她再说一遍，赵毅仍能感受到她那时的心情。
盖因，他已经经历过三次了。没有麻木，只有，一次比一次更痛。
他存过报复的心念，也想过看着宁瑶遭受他曾遭受的一切，可真得发生了，他却发现心里没有丝毫想象中的快感。
看着她流泪，他也是痛的。
所以，即便心里清楚宁瑶可能不是真的就误以为得病了才选择和他分手，但有了这个由头，赵毅也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
只要她以后好好的，不生出其他心思！
“哼哼，希望你好好记着这话，要是以后被我看到你和其他女人暧昧，看我不收拾你…”听到想要的话，宁瑶心情更好，当然也不忘放一两句狠话。
“对了，之前我交了一个朋友，他想请我们吃饭。你看今晚怎么样？正好，你今天请假。”宁瑶说的自然是林建飞。
剧情里，原主在为了和林建飞在一起，才选择和赵毅分手。这一世，既然她安排了假病这出，自然没了林建飞什么事了。不趁着两人刚刚和好之时，摘了这朵帽子，以后说不定还要生波折。
况且，没了男女间的情情爱爱，宁瑶觉得林建飞倒是一个可交之人。性子洒脱，讲义气，平时聊天也行，做朋友还不错。
“是谁？”下意识觉得这个他是男人，赵毅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想到前世这个时候，宁瑶正和那个叫做林建飞的男人打得火热，赵毅就停下步伐，一言不发地看着宁瑶。
“你怎么了？不行吗？”假装不知道赵毅这番变化的由来，宁瑶疑惑地对上他的视线，“我之前答应过了，他上次就说请我们吃饭，大家聚聚，但那时我们不是那个吗，我就推脱说以后。现在，我们和好了，当然要履约了。”
“是谁？”重复了一遍，赵毅依旧一言不发地看着宁瑶，只脸色比刚刚更冷了。
“王建飞啊，他人还不错，我想带你认识认识，”拉了拉赵毅的收，宁瑶软着声音，“你不愿意吗？要是真不喜欢，那我们就不去了。”
“不…”去字未说出口，赵毅突然想起什么，忙临时改了口，“没有，就今晚，大家认识认识。”
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个林建飞有何本事！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宁瑶，希望她别让他失望，不然…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只有这种法子能拯救我的更新。
只是，34章不小心被我漏了，到时这个位置，我放番外进去吧。
考验任务之二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一时停不下来，超时半个小时了。我去吃饭，回来继续,突然发现灵感大开，第二个故事至今，终于有点顺了的感觉.果然，我不适合写虐，虽然我很喜欢虐心
接近一天, 赵毅的心思都放在林建飞身上。
他不知道宁瑶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是真得在坦荡告诉他，她和林建飞之间没什么, 还是以退为进，先麻痹他的思想，再暗度陈仓？
脑子发大, 赵毅发现自重生后，他就有些不认识宁瑶了。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事也和前世没什么大的出入，但他就是越来越看不懂宁瑶了。
心里无端地烦躁, 这种不在控制范围内的变化, 让赵毅整整一天都有些心神不宁。哪怕，这种变化貌似往好的方向发展。
瞥了眼一旁的宁瑶, 她依旧笑得没心没肺，赵毅更是气闷。
重活一世，他竟然还会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影响心绪。深吸口气, 赵毅气闷之余, 更多是恼, 恨自己这么没出息。
很久没和赵毅这么亲近地在一起了，宁瑶显然兴致很高。出了医院，就拉着赵毅往最近的商场奔去。
习惯了他们上一世小家的温馨, 对于现在单调的布置，宁瑶有些看不上眼。里面冷冰冰的，除了她的一些东西，根本就看不出有情侣的痕迹。
宁瑶打算把上一世淘到的小摆件, 全部买下来，好好地装饰他们的小家。
不过，是时候考虑搬家了吧。
现在住的，离赵毅上班的地方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春夏季节还好些，等到了秋冬，昼短夜长，想想便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