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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平常人还是不免心中感到惊惧,即使这个死者是自己的亲人,朋友,甚至最亲近的人。
中年美夫人将手停留在了那一块头盖骨上,丁可人也将目光移到了那片头盖骨中,多数人认为头盖骨就是一块圆形的骨头,如果你用手摸摸自己的脑袋,也会认为这是一块完整的骨头,其实不然,头盖骨是由7块骨头构成的复杂结构:额骨,一对顶骨(组成头盖骨的前后左右),颞骨(位于两侧的下方),蝶骨(构成底部跟侧面的部分),枕骨(头盖骨的厚重背侧跟底部,位于第一根颈椎骨的上面,并且引导脊髓进入脖子,这7块骨头的结合部分称为骨缝,这个称呼来源于它的外观,我们出生以后,这些骨缝是由软骨构成的,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软骨会慢慢变硬,骨缝也变得越来越平滑了,到了老年阶段,骨缝几乎会完全消失。
众所周知,对所有的骨头来说,蝶骨——头骨中的一块,可以算作是人体最漂亮的一块骨头了,她使世界上的一切艺术品黯然失色,对正当芳华的丁可人来说,她的职业并不能阻止她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事情的喜欢,即使对一块骨头而言,也是这样的。但是在你确认死者身份与死亡原因之前,作为法医或者仵作你必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性别、种族、年龄、身高。
一具骨头的脸部永远失去了,这对法医判断性别不利,那么只好观察她的生殖器官了,如果生殖器官没了,有可能是因为肢解、分解、腐烂或其他动物攫食,那么骨头的形状会提供最可靠的信息。
一般来说,女子的头盖骨要比男人的小,嘴巴很窄,下巴尖尖的,额头也很平滑,特别是眉骨之间,当然这是教科书上标准的女人头骨。对丁可人现在所处的这个古老年代来说,产生教科书把知识的系统化,培养专业的仵作还只是一个梦想。
那中年美夫人将手移到了那死者的眉骨之上,在这里,我们有必要说明一下,男人的眉骨一般要比女人的眉骨厚实一些,尤其是眉骨中间的部分,女人的这个部位不如男人的厚实,而且,如果这时把头盖骨翻了过来,看看纳头骨的后侧,通常男人的这个部位都是突出的,但是这个头盖骨应该没有,因为她是一个女人的头骨。
当然有时候女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在某些特征方面很相似,这时,要辨别一个人的性别,那就只有去看他的牙齿了,而且是要看他的智齿,这一点至关重要。这个神秘的受害者有着完整的牙齿,算上上颚的智齿正好30颗,但是下颚没有。当我们人类不再啃咬动物的骨头时,就经历了这样的演变,渐渐失去了智齿,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长,就像种子不发芽一样。所以说这具尸体没有长第三颗智齿不代表他就不是成年人。但是如果智齿已经长了出来,就可以说明他一定是满18岁了。在这种情况下,丁可人可以非常有把握地断定这具尸体是未成年女性的。还有一种确认方式就是通过骨盆,成年人的骨盆结构很复杂,基本是由三块凹凸不平的骨头构成:位于脊椎底部的骶骨,还有左右两边各一块的臀骨。这两块骨头没有名字,原因就在于它的状态太奇怪了,从正面看,这两块骨头像愤怒的耳朵一样展开,在这些展开的部分上还有两个疙瘩,就像张开的眼窝,前面是两根叉形骨,又像极了大象的鼻子。
骶骨的作用的分散重力,它把重量从脊柱经由左右无名骨分散到两条腿上。但是无名骨本身的结构复杂,也是由很多块骨头组合而成的。青春期以前,无名骨是由髂骨、坐骨、耻骨三块独立的骨头组成。髂骨是最高最宽的部分,紧接下来就是像耳朵展开的隆脊。如果你坐在椅子上扭动屁股,就会感觉到是坐在骨头上,这种骨骼结构就是坐骨,多数人很难想象到肥腻腻的肉里面还有什么硬东西,不过坐骨就在这里面。耻骨是横跨腹部的那块骨头,位于肚脐下方。
青春期的时候,骨盆会发生很多有趣的变化,包括骨骼的构造。女人要生孩子,为了能让婴儿顺利地通过,骨盆逐渐加宽,耻骨也会变长并且向前倾斜,为产道搭起一个拱形。
由于男性的骨盆比较狭窄,臀骨下方的大腿骨是笔直生长的。成年女性的大腿骨在臀部下方是略微向内倾斜的。这种结构上的差异造就了男女在坐、立、行时的不同姿势,从而在生理研究与审美观点上产生了不同的效果。
正因为这个死者的骨头中,也有盆骨,而让丁可人一眼确定了她的性别,不仅如此,她还可以通过骨盆确定死者的年龄,就像通过头盖骨的骨缝可以确定人的年龄一样,左右耻骨在身体中线的连接处(又称耻骨缝合)是测定年龄的最佳部位。从青春期的后期到50岁左右,耻骨缝合会经历一个循序渐进的变化过程。女性的耻骨在20岁以前是凹凸不平的,20至30岁之间是比较平滑的。到了40岁左右,骨头的表面就会出现像海绵一样的小孔。参考骨骼的其他特征,比如牙齿、头盖骨的缝合处、锁骨末端跟骨干的愈合程度,这样法医可以据此来估计年龄,一般来讲与死者的实际年龄只相差一两岁。
现在社会所谈的种族对古人来说并不适用,所以丁可人开始推测这女子的身高。根据现在罪方便的推理法,那就是:“人的双臂展开以后的长度等于他的身高,双肩的宽度相当于身高的四分之一。从肘关节到手掌的长度相当于身高的五分之一,从肘关节到腋下的长度相当于身高的八分之一,手掌的长度相当于身高的十分之一。”从这点上,丁可人可以确定对方并不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
但是,下一个问题就连丁可人也无法回答,那就是她是谁?她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些问题显然这具尸骨并不能告诉丁可人,从尸骨被发现的地点来看,她如果不是被人杀害的,就是失足掉下悬崖的,直到此时,丁可人才想到另一个问题,沈逸书怎么会到了那悬崖下面呢?
那中年美夫人到底会怎样处理这具尸骨呢?丁可人会不会告诉她真相呢,沈逸书又是如何脱险的呢?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一章。另外,另外特别声明:这一章相关的医学的知识都来自相关的医学资料和书籍!众所周知,属于科学范畴的东西实在不能轻易改动,要不然将失去其严密性和正确性,希望亲们理解!
第三十一章,河边呼救的女人
丁可人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用如此的方法怀念她的情人,即使这具尸骨并非她情人的,也许,对人生来说,有时不知道要比知道幸福的多,就在这时,又一名白衣女子敲门而入。
“师父,您要在何处用午膳?”
“哦,该用午膳了吗?偏厅就好!”
那中年美夫人终于将目光收了回来,当她的目光再次对上丁可人后,却焕发出一种温柔而祥和的美来,现在让人看了,绝对不会把她跟几个时辰前要挖丁可人眼睛的那个女人联系起来。丁可人当下决定,有些真相还是埋在自己心底的了,爱情是一个梦想,她还是不要打破这中年美夫人的梦好了!
丁可人心跳加速,她绝不是胆小,但是自从来到这个古代以来,稀奇古怪的事情是越来越多。对中年美夫人的个性她又不了解,更要命的是古代的法制进程实在太慢,有许多地方,许多时候,王法根本就管不到。她可不想被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地永远关在这座山上。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中年美夫人突然开口了。
“我是丁可人!“丁可人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哪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强留下来,闹了半天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要是真的知道自己是谁才见鬼呢!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古老的年代到底是谁?
“哦,可人是吗?看来你不喜欢在山上和姐妹们一起生活?”
“夫人需要我说实话吗?”
“你说!”
“可人的确不适应这山上的生活,更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要将我留下来?”
“门外那男子是你的情郎?”那中年美夫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他是我的未婚夫!”事到如今,只好拿这个身份来做挡箭牌了,否则的话,一个女子跟在一个男人身边在古代是不成体统的事情。
“哦,原来是未婚夫妻,难怪,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个问题让丁可人不好回答,不过也不能不答,当下她回答道:“我们是指腹为婚的!”
“哦,原来如此,你没有骗我?”那中年美夫人口气突然严厉起来了。
“我为什么要骗夫人,夫人如果不信,大可把唤进门来询问!”丁可人虽然不知道那中年美夫人为何要问这么多自己的事情,但是为了离开此地,她必须的有问必答。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留你们了!不过有一天,假如那男子有负于你,你大可以来找我!”话题进行到这里,丁可人没想到事情就突然峰回路转了,就是她自诩聪明的头脑,也跟不上中年美夫人的思维节奏。不过,现在终于能离开了,也算有惊无险,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心中有许多疑问,但聪明人是要懂得适可而止的。更何况,她对那个叫秋月的女掌柜的死更感兴趣,还是先离开此地的好。
在下山的路上,丁可人终于目睹了古代的五行八卦之术,以及机关陷阱的设置,不得不在心中叹服,难怪,外国人说中国人习惯向古人学习,的确,在许多方面,古人的智慧确实让现代人叹为观止。要不是有人引路送行,他们要想下山来,可真的是危机重重。
丁可人和沈逸书脚下没有丝毫的停歇,就向山下而去,毕竟,谁知道,那中年美夫人会不会改变主意。可是丁可人从小在大城市长大,可没走过这么难走的山路,走了一会,就走不动了。脚下酒疼得难受,估计起泡了,显然,沈逸书也发现了,他停下脚步,回身蹲下身子说道:“上来吧,我背你!”
“这——”丁可人犹豫了,毕竟,在现代,科技如此发达,很难看到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用最原始的方式行走,这个男人名义上虽然是自己的未婚夫,可事实上却是互不相干的两个陌生人罢了。
“怎么,不愿意?”沈逸书用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盯着丁可人,右手一抬就轻佻地托起了丁可人的下巴。
丁可人手一伸就要打掉那碍眼的手,这个男人这会像个登徒子似的干什么。
沈逸书却左手将丁可人的手握在了手中,右手从丁可人的下巴上滑到了她的细腰上,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开始大步流星地向山下走去。沈逸书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这是丁可人自成年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山路虽然崎岖难走,但沈逸书的步伐却显得很沉稳。让丁可人不仅想起了先前的问题,于是开口道:“那天,你被那两名女子到底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又会出现在那悬崖下面,还发现了那个尸骨,害得我担心死了!”沈逸书闻言停下了脚步,丁可人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
“你真的担心我?”沈逸书低下头,看着丁可人的眼睛。但是你们知道丁可人接下来说了一句什么话吗?她说:“哇,你的眼睫毛比其他男人的眼睫毛长多了!”这么让人晕倒的回答呀!沈逸书的脸竟然不自在地红了,先前轻佻的样子这会可是一点也不见了。但他还是很难认真地问道:“你真的担心我?”
“费话呀你,我现在跟你混,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丁可人不能否认自己心里的确是很担心这个男人的,但是又理不清她对他的真正感觉,连口气也变得恰贝贝了!
“跟我混?”显然沈逸书还不是很了解丁可人的用词。
“就是跟着钦差大人您混吃混喝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到了悬崖下呢?”
“那天早晨,我离开你以后,那两位姑娘一直在我的前面走,走着走着,突然,我的脚下突然陷了下去,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掉入一个黑漆漆的洞里,我就知道中了陷阱,无奈之下,我只好从洞的这一头向另一头走去,就这样,竟然一直走到了悬崖之下。然后就发现了那人的尸骨和放在尸骨中间的梳妆盒,幸亏有这个梳妆盒,要不然,我害怕来不及救你,你就被那女人挖去了眼睛。”
“其实,那个尸骨绝不是墙上画像中的男人的!”丁可人想到了那具从悬崖下带上来的尸骨说道。
“我知道!”沈逸书回答的语气平静无波,显然一点也不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造就发现那具尸骨是一个女人的尸骨?”丁可人也有些好奇。
“那具尸骨是个女人?”显然沈逸书也有些吃惊地反问道。
“怎么你怀疑我这仵作的本事!”
“怎么会呢,我只是没有想到!”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认识画像中的那个男子,他跟你也有关系?”
“你认识?孟行远?”
“不错,孟真孟行远乃是当今的兵部尚书,你说我能不认识他吗?”
“你说,他是孟雨涵的爹!”
“不错,还有您确定你真的不是孟雨涵?”
“我确定我是丁可人,而不是孟雨涵!”
“是吗,那么请你告诉我,你不但和孟雨涵长的十分相似,而且还拥有我家的祖传手镯?”这丁可人不知如何回答,因为答案她也不知道。与其这样还不如坦白地告诉他事实吧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来自一千年后的人类。你相信吗?”
“一千年后?”
“是呀,一千年后!”
“是吗,不过我现在想?”沈逸书再次停下了脚步。一个他喜欢的女人一直在他的怀中磨蹭来磨蹭去,他可不是圣人,这会又听到她说什么她是来自一千年后的人类,他虽然拒绝相信这个答案,但是她与众不同的个性和异于常人行为让他真的有些相信她不是他这个时代的人想到这里他心中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慌乱,他该做点什么来证明怀中这个女人的存在呢?低下头看到她那水灵灵的眼睛,红艳艳的嘴唇,沈逸书终于把心中的渴望付诸实践。
略带冰凉的唇就这样落在她的唇上,丁可人整个人瞬间石化!
发…发…发生了什么事了?他们不是刚在讨论她是不是一千年后的人吗?怎么突然进行到这里了?
见她居然像座雕像般僵在自己怀中一动也不动,沈逸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偷香的机会,于是他更加紧紧的抱住她,又狂又野的吻着她。
然而石化的人不只丁可人一人,连在不远处等待他们消息的两名护卫也变成雕像了。
自从那天晚上,两名护卫被迷昏之后,等他们醒过来时,却发现不见了钦差大人和丁仵作,两人向无头苍蝇四处打听,才得知大人和丁仵作十有八九是被落风山上的女人捉走了,两人昨天在山上找了一天,竟然迷路了,好不容易今天找了一条路,走了不多几步,竟然遇见他们的钦差大人在抱着一个女人亲吻
他们跟了沈逸书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见大人这样主动吻一个女人。只是这女人到底是谁呢?
被沈逸书吻到无法呼吸的丁可人这才想起自己应该反抗,不然可吃亏吃大了。
“不要…沈逸书,你放开我?”
丁可人开始挣扎,但沈逸书显然不想太快结束,火热的唇狂妄的、露道的想侵入她的口中,向她索求更多。
轻咬着红嫩嫩的小嘴,她柔软的身躯在他的怀抱中扭动,让他原本对她产生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了,宛如洪水猛兽一般的狂奔而出。
“不要…”
“我不管你是不是来自一千年后,但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保证会好好的疼爱你一辈子的。”
“什么?这男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她有没有听错啊!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女人了,没想到这沈逸书也是个沙文主义者。
一个闪神,这家伙的大手居然摸上了她的胸,还不客气的揉捏了起来。“嗯,大小刚合适,天生就是为我准备的!”听听这是什么话。这还是那个年轻有为,道貌岸然的钦差大人吗?
丁可人火大的捉住他的魔爪想扯开,但他的力气显然被她的大多了。
“不准你动手动脚!”
“我要的东西没有到不了手的!不管你是谁都一样!”沈逸书狂妄的说,那副模样真是认真到无法无天,令丁可人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可是他也太恶劣到了极点。直到现在,丁可人才发现从一开头,她就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实力,这个男人到底有几张脸,到现在她还捉摸不透。
谦谦君子和登徒子的品质在这个男人身上都具备。让她不仅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探究欲望。如果有一把手术刀,她倒想现在把这个男人的脑子和心剖开看一下,他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等等…丁可人,你什么时候也对男人感兴趣了,而且还是一个一千年前的古人,你该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他的未婚妻了吧?这可不行。
“沈逸书,我警告你,快点放开我!我还可以不计较这一次。”他的手在她的胸口乱捏又揉的,分明就是个急色鬼。
“不要。你答应不离开我我就放手!”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口,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两只手更是将她的腰搂的死紧。
“你…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丁可人的视线瞄到远处的已经成雕像般的两大护卫,可是他还在她胸口又磨又蹭的。这令她又羞又气。
“啪!”
沈逸书停下所有对她侵犯的动作,脸上却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将她搂的更紧了,说了一句:“你是我的!”然后就继续抱着她向山下走去。两大护卫随后也跟了上来,不过眼睛不断地在他们两人身上瞄来瞄去。
下山之后,因为没有现成的马车可坐,只有三匹马,沈逸书和丁可人坐了一匹,两名护卫个骑了一匹,下了山之后,丁可人才发现,原来从山这边下来,前面竟然是一个很繁华的城镇。名字好像叫临江府。
山下有一条河,他们此时正沿着河边行走。就在远处,前面的茂盛的树林中突然传来呼叫之声。
沈逸书和两名护卫一起策马随那声音而去,这时那女子的呼救之声已变成了闷叫,逐渐微弱,发出小动物将被野兽摧残时令人心疼怜悯的哀喊。
树林中,草木茂盛,阳光从树梢直射下来,青青草地上,害开着点点星星的紫色小花,正被四个大汉十只脚残忍的践踏着。
花瓣是脆弱的,经不起踩踏。
倒在草丛有一个女子,裙裾已被掀起,衣衫也被脱去了一半,披落的黑发在匀细的脖子上,形成一种令入怦然动心的美姿,两个大汉正在制止她的挣扎。
到底这女子是谁?这些行凶的人又是谁?他们和米铺掌柜被杀有没有关系,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该死的“御女四蜂”
那四个大汉正使用淫狎的语言来调笑,试图激起女子的羞侮和他们的兽性。
“哈哈,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千金都买不到,今个儿却教哥儿们乐了。”一个大汉用手去摸那女子的脸蛋。
“没想到居然有这么美的妞单身一人从河边经过,总算叫大爷遇上了!”另一个大汉双手抓住了女子的一双玉足。
“别害羞,这里只有我们和河水看到。”另一个男人说着用手摸到女子肩上。那女子像落到蜘蛛网里的毛虫充满了绝望,试图拨开娜男人的手,想逃,但又给另一人绊倒在草地上,
那女子不断地挣扎,阻止一个个伸过来的手,但显然是无济于事的。
“小美人,等得心急了吗?这么快,你就扭开了,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另一个大汉已经开始解裤子了!
“一会一定让你好好舒服的,咱们‘御女四蜂’,除了联手剑法,联手在这方面也——”
沈逸书的眉头皱得跟山一样高了,丁可人可是心里叹息,这是走到哪都安生不了。不过“御女四蜂”这种畜牲从今天起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再作恶了,等她在定睛一看,丁可人才发现原来那被这‘御女四蜂’围住的女子不是别人,竟然是在那个被杀的米铺女掌柜秋月的侍女梦儿,这可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刚才脱裤子的大汉已经扑在了梦儿身上,嘴里还说道:“小美人,真是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呀,瞧,这身子摸起来多舒服!哥哥我都忍不住了“
骤然间,他的声音像一管萧吹奏时突然裂成了两片一样,扭曲了。
他的脸孔也扭曲。
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嗖”地从树后递过来,刺进他的小腹里去。血嗖地一下酒冒了出来。
丁可人侧眼一看,原来是王护卫终于忍不住给了那大汉一剑。许多年以后,丁可人终于知道王护卫为什么对这御女四蜂如此憎恨,下手毫不留情的原因了!不过这御女四蜂的剑阵到底怎么样,丁可人可是没有哪个福气看到了。
“‘御女四蜂’你们的剑阵,从今以后,绝迹江湖。”王护卫冷冷的声音带着讥消,剩下的三名大汉互觑一眼,似被人猛淋了一盆水似的,欲火都消失了,怒火却要从七窍喷发出来:“你,你们是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
这句话还没有骂完,王护卫已“嗖”地出剑。
他出剑之快,即使丁可人这样的外行也不能不感叹。她这会儿可真的是长见识了因为她根本就未曾看见王护卫出剑,只看见刚才说话的男子中剑。
此刻王护卫的剑又回到剑鞘中,“噗”地一声,他身边的青草地上上喷满了鲜血。
丁可人下马给梦儿披上了一件衣衫。
现在的御女四蜂只剩下了两人,他们怒吼,一齐拔剑,可是剑刃怎么也近不了王护卫的身体,他们想发动;却发现面前的几人,个个双目冷冷看着他们,两人都觉得目光仿佛会杀人似的。一时都动不了手。
这时先前受伤的大汉,看到了离他们身边的丁可人,心中念头一转,突然掠身将丁可人一把抓来护在自己身前。
丁可人也吓了一跳,刚才她不忍哪个叫梦儿的女孩在几个男人面前赤身露体,却没想到给了这御女四蜂的一个机会。如果自己要自救的话,不知有几成把握,毕竟,这大汉的武功和剑法到底怎么样,她也心中没底。
王护卫显然也愣了一下,回头向马上的沈逸书望去。丁可人也向沈逸书望去。
沈逸书的表情高深莫测,他镇定地下了马,一步步向那大汉逼近。
那大汉挟持着丁可人不断地后退。
突然,丁可人觉得身后的力道一松,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声。沈逸书已经将她揽入了怀中,丁可人回头一看,那挟持自己的大汉眉心竟然插着一把短匕,倒在了草地上。
“你们的‘御女四蜂’剑阵,只剩了两个人,还要打么?”王护卫看到丁可人已经脱险,对着这御女四蜂最后两人质问道。
丁可人看到不过仅仅几分钟,地上就多了两具尸体。四个想肆欲自快的人,一下子,久少了一半,这惊畏是不可言谕的。看来,古人在这一方面的惩罚是非常严厉的,要是放在现代,这几人的罪行虽然十分可恶,但还是罪不至死。古代甚至连必要的司法审判都不通过,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真是痛快多了!
剩下的两名大汉的眼睛开始向四周的草丛游转。
沈逸书这时却说了在树林中的第一句话:“作恶多端,饶不得!”
剩下的两个大汉已经顾不上为兄弟报仇,一见势头不对,就想向树林深处逃窜,图个生机!
王护卫扑起,就向一名大汉而去。那名大汉刚跃了出去,却在半空中身子裂成两片,因势道消,血雨般的身子仍往前扑,扑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