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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沈逸书去了何处,丁可人的命运又将如何,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焚烧男人名字的女人
许多人一定想知道丁可人此时在干什么?她此时在干什么呢?我们进了落凤山寨的厨房就知道了,此时,她正在厨房里杀鸡,怎么杀的?解剖而已,现在摊在案板上的就是她杀鸡的成果,虽然古代的杀鸡刀不如现代的手术刀锋利,但这并不影响丁可人的专业水平!即使在现代的时候,她从来就不进厨房,毕竟别人一想到她整天和尸体打交道,再好的饭菜也食不下咽了,而到了古代,终于有她大显身手的机会了,即使她一点都不稀罕这个难得的机会!
早晨,那位美的惊人的夫人一点都给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就将她丢给了那位带自己前去的女子管理,怎么管理的呢?将她丢入了厨房!让她在厨房里帮忙,这会她终于把明天要吃的鸡肉搞定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丁可人怎么也睡不着,她到现在都没有摸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沈逸书到底跑到那去了?问那些白衣女子,也没有人愿意回答。最后只有一个人冷冷地说:“死了!”死了,不会吧,沈逸书该不会这么短命吧,可是,转眼想到这里所有人诡异的行径,丁可人也心中冒汗!为什么,别人穿越到古代来,好运连连,而自己累的要死,还要落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见到这么一群不正常的女人,以后该怎么办?不会让她在这山上过一生吧!
睡在丁可人身旁的几名白衣女子睡的很沉,有一个还打起了鼾声,丁可人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但是感觉肚子好像有写不舒服,想去方便,谁让内急本来就是无法抗拒的事情呢?虽然丁可人实在不想爬出被窝,更何况这山上的厕所到底在那?她也不清楚,总不能把旁边的人叫醒,陪自己去上厕所吧!
无奈之下,丁可人只好轻轻地下了床,提着长长的裙白走出门去,门外的天色看起来很安沉,连一丝月光都没有,丁可人只好糊里糊涂地向前走,希望找到一个看起来向茅厕的地方,最后,走着走着,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就地解决,但一想到不能随地大小便,只好继续向前再走几步!最后,肚子实在疼的不行了,也就不管那个卫生习惯了!只好就地解决。
丁可人方便完毕,站起身来,却不知道自己到底现在是在何处,离自己那离开的房间有多远,更何况她向来方向感不强,只好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最后,看见前面有几座房子,其中一间好像有灯光,心想先去那边看看再说。
那房子距离丁可人方便的地方并不远,用现在的时间法来计算,丁可人大概走了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房子门前,她确定这一排房子并不是自己刚离开的那排房子,又不好随便推门进去,只好先敲门,敲了一会,屋子里还是没有人应声,丁可人好奇,轻轻地一推,那门竟然自动开了!
丁可人本来想转身就走,但是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并不大,摆设也及其简单,但是,端对着门的桌子上却放着一根蜡烛,那蜡烛着了一半,想必点蜡烛的人一个时辰前可能来过。丁可人把目光继续上移,却发现那桌子上面的墙上竟然挂着一张古代男子的画像,那画像之人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不超过三十岁,穿着看起来也不错,有一种天生的英气在里面,画像旁边还有两行字,可惜题字的人好像用的是狂草之类的笔法,丁可人辨认了半天,也没辨认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这时,丁可人才发现原来那桌子上还放了厚厚的一沓纸,那些纸并非洁白无暇的,上面都有共同三个字,字写得很秀气。也很猖狂。写这字的人把猖狂与秀丽合为一道,好像连她生命里的精华与锐气,也尽泄在这三个字里。丁可人直觉这个写字的人应该是一个女人,至于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三个字丁可人只认识后面两个,好像是“行”字和“远”字的古字,至于前面的那一个字,她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
而且最上面的纸张上的墨迹还没有干,这表明一定是有人刚才写成的,那到底是什么人写的这三个字呢?这三个字又有什么意思,为什么有人把这三个字写这么多张呢?
丁可人再次把目光投到那画像上面,心道:难道这三个字是这个男人的名字不成?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匆忙之间只好躲到旁边的布帐下面。
咯吱一声,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来到了桌子旁边。丁可人透过布帐一看,原来来人就是今日自己见到的那位美丽的夫人,不知道她为什么三更半夜地来到这个地方,还是这地方本来就是属于她的。
正在丁可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见那夫人俯下身去,从桌子下,拿出了一个瓦盆,然后伸手取下了桌子上的那一沓写着字的纸张,用蜡烛点着一张一张地烧了起来,火光映着那夫人的脸,有一种奇异的美感,丁可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夫人嘴里还呐喃自语道:“孟行远,你既然背弃了我,我就让天下的男人都去死!”说道死字的时候,这夫人的脸上笼罩了一种充满仇恨的瑰丽色彩!丁可人听到此处,已经知道,那纸上果然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是一个让这夫人满怀仇恨的名字!
良久,那夫人终于烧完了所有手中所有的纸张,但她却没有起身,丁可人好奇,再次望去,原来,那夫人竟然用一双纤纤玉手,秀秀十指,翻扒寻察那灰烬之处,好像要把烧掉的名字挖出来,而脸上还留着珍珠一般的泪。
这中年夫人为何半夜要焚烧一个男人的名字,她如果发现了丁可人目睹了这一切,又会如何?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画像上的男子
那中年美夫人用手指拨了拨烧掉的灰尘,又起身开始研磨,然后拿出了一沓纸继续写那三个字,写完又继续烧,烧完了又继续写,这么反反复复,可苦了丁可人,是动也不敢动。腰酸加腿疼。
烛泪终于滴尽,天色已经大白的时候,那中年美夫人终于烧完了最后一张纸,站起身来,目视着那墙上的画像,久久不语。
丁可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谁知就在这时,那中年美夫人突然出声喝道:“出来吧!躲了一晚上,还要继续躲下去吗?”
丁可人心中惊的一跳,毕竟,窥人隐私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更何况,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山上,自己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当下,只好从布帐后面走出去。
那中年美夫人眉一挑,冷冷地说:“是你?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到这里来得?”
丁可人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先认错:“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你可知道进了这个屋子的人,必须的留下什么东西才出去?”
不待丁可人回答,那中年美夫人就先告诉了她答案:“凡是胆敢进了这个屋子,要出去的人都的留下一双眼睛,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要她的一双眼睛?丁可人现在只能叹气加叹气了,她最近看来运气不好,处处走霉运,不过到底是那个人说的——古代的女人最温柔善良的,真是大大地上当受骗了!现在自己竟然沦落到被人宰割的地步了?看来,逃是逃不掉的了,再说,往那逃呀,在怎么逃,四处都是人家的地盘,可是这么就莫名其妙地失去一双眼睛,她真的不甘心呵。真的好不甘心呀?难道上帝让她来古代就是来经历磨难的,而不想给她好日子过?
“你是不怕我挖去你的眼睛?还是不相信我会挖去你的双眼?”那中年美夫人见丁可人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下跪求饶,不仅也有几许讶异。
丁可人心道:“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学会向别人求饶呢?更何况是向一个古人下跪求饶!再说,下跪求饶真的有用吗?”
“夫人,如果真的打算要我这一双眼睛,我就是下跪求饶,夫人会放过我吗?”丁可人反问。
“你没有求饶,怎么知道我就不会赦免你?”那中年美夫人反问道。
“夫人要制我的罪,是因为我看到了这房间的一切?”
“不错!”
“那在我失去眼睛前,我也有一个请求,不知夫人可否答应?”
“你说!”
“既然我因为看到了这屋子里的一切而要失去双眼,那么我想请夫人告诉我这画像上的男子和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没有那个必要知道!”
“是吗,可是夫人不觉的,让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眼睛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吗?还是夫人你怕告诉我?”
丁可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拖延片刻,看能否找出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难道真的坐以待毙,等着这女人挖自己的眼睛?
“好,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告诉你也无妨。”
丁可人终于先松了一口气,那中年美夫人开始讲述墙上的那个男子的故事。三十多年前,那时侯,山上还没有这么多人,只有我和娘亲住在这山上,那时侯,我虽然不明白娘亲为什么要住在这个地方,但日子过的还是很快乐的,直到十五岁那年的,某一个暗夜,一名准备赴京赶考,却在山中迷路的武生,却闯入了我的生命中;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男人。
就是你看到的这画像上的男子,他叫孟行远,在过去的十五年来,我从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气宇轩昂的男人,他那时对我很好,真的很好,这中年美夫人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脸上竟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
就这样,我很快喜欢上了行远,但是这一切都没有让娘知道,那天,行远要走了,他不能一直陪我待在山上,他还要去京城求取功名,他要我与他一同下山。但是,我怎么能虽然就跟一个男人走呢?更何况,我那一辈子都不快乐的娘亲也教我放不下,我更想得到娘亲的祝福。于是,我和行远一起去见娘亲,那时侯,我并没有想到娘亲并不愿成全我们,但是严重偏执、对男人痛恨到变态的娘亲是不可能祝福我们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叫行远先下山,从京城回来时再来接她,而她则利用这一段时日好让娘亲改变原来的想法。在临行的前一晚上,行远给我画了这幅画,他答允我一定会回来接我的。
就这样,行远走了,我则在山上等候他的消息,然而,如今已经过了三十年,我还未曾等到他的消息,为什么全天下的男人皆薄幸?在得了女人的身子后。便不会再珍惜;难道离去前他的种种保证,都只是甜言蜜语?如果…他不爱我,为什么要用那双诚挚的眸子再三地信誓旦旦?为什么不在离去前,直言他不爱我,让我断了一切情丝
为什么?为什么?那中年美夫人说到最后,神色竟然极其怨毒,丁可人也无言以对,这种事情古今中外见多了,现代的女人别说等三十年了,等三个月,有的人都不愿意呢!可是,难道仅仅因为这一件事,这中年美夫人就这样极端?
“你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那现在是不是该留下你的眼睛了!”中年美夫人已经恢复了先前冰冷的神态,起身向丁可人走来!
丁可人真的会失去她的双眼吗?这个故事中的孟行远到底是谁?他和丁可人有什么关系,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
第二十八章,谁的尸骨
那中年美夫人刚说完,就起身站到了丁可人的对面,一双冰冷的眼睛和丁可人对视,丁可人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
那中年美夫人的手指落到了她的眼皮上,有一种冰冷的触感。丁可人心中是叹气之后接着又叹气。就在这时,那中年美夫人突然收回了抵在丁可人眼皮上的手指,身子向后弹出大喝道:“什么人,出来!”接着还听到了一声清脆的东西落地声。
丁可人庆幸躲过一劫,睁开眼来,却发现那中年美夫人的目光没有落到自己身上,也没有落在突然出现的沈逸书身上,而是落在地上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上。
“是你?”丁可人和那中年美夫人同时喊出声来。这时,丁可人可是在心中再次感谢上帝的保佑,没有让自己变成瞎子,也对这个男人能及时赶到英雄救美感到好奇。
“你没死?”丁可人有一次和那中年美夫人同时问道。只不过一个语气比较开心,一个却比较冰冷。
“你是从那断崖下面上来的?”那中年美夫人逼问沈逸书。
“夫人应该知道答案的不是吗?”沈逸书反问。
那中年美夫人突然蹲下身子,拾起了地上锈迹斑斑的铁盒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盒子?说!”
“我从那里来,盒子自然也是从那里来的!”
“这个是不是你在崖下捡到的?”那中年美夫人已经逼近了他们两人,直盯着沈逸书不放。
“不错!这盒子是放崖下的一具尸骨旁的!”
“尸骨,什么尸骨?”
“就是崖下!”丁可人不知道这中年美夫人为何对这盒子如此关心。
那中年美夫人拿着盒子失神地看着,仿佛眼前已经没有了丁沈二人,丁可人和沈逸书面面相觑,不知这中年美夫人为何对一个盒子如此关心,那中年美夫人看了半晌,突然大失常态地喊道:“来人,快来人!”
几名白衣女子很快地走了进来。:“师父,弟子在!”
“你们马上想办法把那堆白骨给我包上来!”那几名白衣女子也没有问为什么,就退了出去。
而那中年美夫人则呐呐自语道:“原来他已经回来了,原来他已经回来了!他没有负我,他没有负我!”
沈逸书不解其意,丁可人抬眼示意他看对面墙壁上的画像。
沈逸书这时好像才注意到墙上那幅画像。可是丁可人注意到他看画像的时候神色很奇怪,仿佛不是再看一个陌生人,而是在看一个认识好久的人一样。丁可人此时已经猜到也许崖下的那具已经成了一堆白骨的尸首就是画像中的男子,也就是那中年美夫人还没有回来过的情人。
丁可人和沈逸书现在只能陪这中年美夫人等待那崖下的骨头被人包裹上来。
到了中午时分,那骨头终于被两名白衣女子用稠布包裹着放到了那画像之下的桌面上。
那中年美夫人哆哆嗦嗦地有些步履不稳地检视那一堆白骨,丁可人也不自觉地近前,没办法,职业习惯,改是改不了的了。那是一团破散的骷髅骨,只一眼,丁可人就明白这骨头并非那画像上的男子了?
为何,因为正常情况下,男子骨白,妇人骨黑。妇人生,骨出血如河水,故骨黑。当然男子如服毒致死,也会骨黑。但是丁可人确定这尸骨绝非服毒而死。更何况,凡是骷髅骨,男子自顶及耳并脑后共八片,有的地方人有九片。脑后横一缝。当正直下至发际,别有一直缝。而女人只六片,脑后横一缝。当正直下无缝。
人体的骨头,一般牙有二十四,或二十八,或三十二,或三十六。胸前骨有三条,心骨有一片,和古代的铜钱一般大小,项骨与脊骨,各十二节。自项至腰共二十四块骨头,上有一大骨。肩井及左右饭匙骨各一片。而左右肋骨,男子两边各有十二条,八条长,四条短。但女人两边各有十四条。
男女腰间虽然各有一骨大如手掌,有八孔,作四行。手脚骨各二段。但也是有差别的,男子左右手腕及左右臁肕骨边皆有捭骨,女人则没有。
男女骨头最显著的差别是在尾蛆骨上,此骨形状和猪腰子一般,仰在骨节下。但如是男子者,则其缀脊处凹,两边皆有尖瓣,如棱角,周布九窍。假如骨头为女人者,其缀脊处平直,周布六窍。大小便处,各一窍等等。对平常人来说,可能无法辩白一具骷髅架,但是对法医来说,这可是家常便饭,为何丁可人如此确定死者并非画像上的男子呢?道理很简单,因为这具摆在桌子上的骷髅架它是一个女人的尸骨,而不是一个男人的尸骨,又怎么可能是那画像之中的男子呢?
“你死了,你怎么会死,是谁杀了你?”那中年美夫人还对着这尸骨在呐呐自语,让丁可人不忍心揭穿这个尸骨的真相,更何况,她觉得揭穿这个真相,她和沈逸书恐怕连命未必都能保的住了,想到这里,她向沈逸书望去,沈逸书却没有盯着那尸骨看,目光却还在那画像上徘徊,尤其对那画像的落款好像十分感兴趣。
那中年美夫人用手抚摸着那一堆尸骨,就像在抚摸亲爱的情人或者可爱的孩子一样,脸上笼罩了一种玫瑰般的色彩,嘴里还在重复同一句话:“他没负我…他没有辜负我…行远…”
接下来,沈逸书和丁可人的命运又将如何,沈逸书到底从那画像中发现了什么,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二十九章,另外最近几天,柳絮因为有事,更新的时候,比较匆忙,亲们觉得那个地方有错误,请留言给柳絮,柳絮好修改。
第二十九章,被杀害的女子之一
就在沈逸书盯着那墙上的画像不放,丁可人猜测这堆尸骨到底和这中年美夫人以及那画像上的男子是否有关系的时候,有一名白衣女子面色苍白地闯了进来,那女子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了中年美夫人面前,流泪不止,这可丁可人和沈逸书心中也极其讶异,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那中年美夫人,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终于将目光从那堆白骨移到跪下的白衣女子身上。
“是你——梦儿,发生了何事,你怎么上山来了?”
“师父,秋月姐姐她——,秋月姐姐能她——”那白衣女子情绪比较激动,边流泪边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而丁可人此时已经猜出想必是那个叫秋月的女子除了什么事吧!
“秋月到底怎么了?”中年美夫人这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回坐到了椅子上,不再看那堆白骨一眼。
“师父,秋月姐姐,秋月姐姐,她被坏人杀害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那中年美夫人显然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十分的震惊,竟然从椅子上滕地一下站了起来。
“秋月姐姐被人杀害了!”那个叫梦儿的女子再次重复了一遍。
“秋月死了,这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那中年美夫人一句接一句地问。
“昨天晚上,秋月姐姐说身子有些不舒服,要早点休息,梳洗完后,就让我和青儿也去休息,,我和青儿就去睡觉了,今天早上,太阳都老高了,我们和伙计们把米铺今天开门的准备都做好了,却等不到秋月姐姐下楼。于是,梦儿就上楼去看秋月姐姐是不是病了,谁知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应声,梦儿觉得奇怪,推开门后,却发现秋月姐姐的屋子里竟然没人,被子也被胡乱地堆放在床上,当时,梦儿以为秋月姐姐可能去了茅厕,就在房间里等秋月姐姐回来,可是左等右等不见秋月姐姐回来。就在这时,一个小伙计急匆匆地上楼来,大叫道:”出事了,掌柜的出事了,梦儿一听吓了一跳,忙问到底怎么了,结果那伙计说,那伙计说——“
“那伙计说什么了?秋月到底怎么了?”那中年美夫人追问。听到这里,丁可人大致明白,那个叫秋月的好像跟这中年美夫人有什么关系,而且她还是一个米行掌柜,却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被人杀害了,而这个叫梦儿的白衣女子显然是服侍这个秋月的,所以,才前来报信。
“那伙计说,在米铺旁边的暗巷里发现了秋月姐姐的尸体,而且,而且——”那梦儿讲到这里却盯着沈逸书看,好像接下来的话很不方便让他听到似的。那中年美夫人当然也看到了那个叫梦儿的白衣女子的神情。但是仍催促道:“而且怎么了,快说!”
“而且,秋月姐姐竟然被人发现全身一件衣服也没穿,赤身露体地被人杀害了?”
“可恨,是什么人竟然对秋月下此毒手,报官了没有,那仵作验尸之后怎么说?”当中年美夫人问到此处之时,那叫梦儿的女子又把目光投向了沈逸书,而沈逸书虽然不解其意,但是毫无疑问,那梦儿并不想让他听到接下来的话语,他握了握丁可人的手,转身向门外走去,那中年美夫人想必也明白沈逸书的意思,并没有出声阻止。
那梦儿见沈逸书走了出去,又开始她的讲述,而接下来的话也是丁可人最感兴趣的,她也想知道那个叫秋月的女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好方便推论出她的死因,从而猜测凶手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
“经过仵作验尸之后,发现秋月姐姐是被人从下面的阴门用利刃穿入而死的。”那梦儿说完又哭了起来。丁可人也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是谁竟然用这种肮脏恶毒的手段杀死一个女子。
如果自己能经办此案,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杀人凶手。但是,她首先要农确定的是,那秋月是活着的时候,被人用利刃穿阴门致死,还是死亡之后才被利刃从阴门穿刺的。
于是,她开口向那梦儿问道:“除了那利刃穿刺阴门之外,秋月身上可还有其它的伤痕。”
那梦儿愣了一下,因为先前并没有见过丁可人,自然也不知道丁可人的身份到底为何,但却下意识的回答:“经过仵作查验,秋月姐姐身上只有那一处有伤痕!”那言下之意就是秋月的确是被人从阴门刺穿致死的。
丁可人为何有此一问,其实不难解释。因为在验伤,验尸的过程中,确定死者身上的伤痕是生前所有,还是死后才加上去的,这一点极其重要,如生前刃伤即有血汁,及所伤痕疮口、皮肉、血多花,鲜色,所损透膜即死。若死后用刀刃割伤处,肉色即干白,更无血花也。因为人死后血脉不行,是以肉色白也。活人被刃杀伤死者,其被刃处皮肉紧缩,有血荫四畔。若被支解者,筋骨皮肉稠粘,受刃处皮肉骨露。死人被割截尸首,皮肉如旧,血不灌荫,被割处皮不紧缩,刃尽处无血流,其色白,纵痕下有血,洗检挤捺,肉内无清血出,即非生前被刃。
不过,对秋月来说,这伤痕显然极其不好确认,毕竟古代的验伤之术不能和现代相比,也没有X光之类的射线透视一下,更何况她的致死之处在女人身上极其隐秘的地方,而那地方的构造也相对而言比较特殊,查验起来,难度也相对的比较大。而凶手选择在这个地方下手,可见心态绝非平常人的心态。
那中年美夫人此时已是满脸煞气,那梦儿抽咽了一会又接着说了一句:“最近城里死了许多女人,像知府的小女儿,王大富的独生女儿,还有美人楼的花魁,酒楼李老板的二女儿都被人杀害了,大家都说城里面来了一个大淫贼,可是没想到秋月姐姐也被害了!”
到底是谁残忍地杀害了这个叫秋月的米铺掌柜,丁可人和沈逸书的回京之路在此地又会遇到什么样扑朔迷离的案情,轻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章,另外,因为柳絮最近有些急事,更新的比较慢一些,还望亲们耐心等待,继续支持。
第三十章,怎样鉴别一个尸骨
那个叫梦儿的白衣女子出去了,而那中年美夫人这时重新将目光投到了桌子上的那堆白骨身上,虽然丁可人此时觉得自己有点饥肠辘辘,但是对那堆白骨的兴趣还是战胜了她的饥饿感。此时,午后的阳光正好从屋外射了进来,有一大片光线就停留在尸骨的正上方,这十分有利于丁可人再次仔细地观察这堆尸骨,其中有两根骨头大概不是死者的,大概是鸟类的,一根是长度超过5公分的肋骨,一根是短小的椎骨,上面都有被啃噬的痕迹,当然死者的尸体好像也遭受过类似的待遇。
尽管几十年过去了,但是这些骨头上面依然粘着一些腐朽组织、泥土,甚至还有几根毛发。
作为一名法医,丁可人虽然已经习惯了看到那些失去原样的尸体——有些已经膨胀变形,有些被焚干枯,还有的被虫蛀,被啃食,腐烂,液化,甚至像木乃伊一样被风化,有些尸体只剩下了光秃秃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