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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谁杀了云姨娘
云府在三天之内连续死了三条人命,可想而知人心是多么的惶惶不安!丁可人在心中叹气,看来来到这古代工作量一点也不轻松呀!老天爷可不给她一刻清闲呀!刚才检验了两个死人,他们用了一顿饭,还没消停下来呢?现在又有一个在等着自己呢!可是又能如何呢?这样一个年轻美丽的生命转眼之间就这么消失了!
丁可人和沈逸书,张县令走进小婉住的厢房时,迎面就看到了挂在屋梁上的小婉。此时小婉的样子和几个时辰前的样子截然不同,那当然,吊死鬼那有好看的呢?
丁可人的心沉了下去,毕竟几个时辰前,那还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丽的让人怜惜的女子呀!现在却确确实实的死了。
众人看到沈逸书他们几人走进房间来,不自觉地让开来些!张县令示意衙役解下了小婉,丁可人上前,用手探到心口下方还有温度,既然才死去不久,那么看是否能将其起死回生,当下让一衙役踏其两肩,一衙役微微捻整喉咙,再不停地挤压其腹;其余两人不断磨蹭小婉的胳膊和莲足,众人都惊异地注视着丁可人,但是一顿饭的功夫过去了,小婉却没有丝毫反应,丁可人心下诧异,手一挥,帮忙的几人全退了下去。丁可人发现了本案的第一个疑点,如果这小婉是刚上吊不久,为何却断气如此迅速,急救之后也无用!
现在我们来说说凡平常上吊自缢身死者的一些症状,凡上吊者,两眼合、唇口黑、皮开露齿。若勒喉上,即口闭牙关紧,舌抵齿不出。又云:齿微咬舌。若勒喉下,则口开、舌尖出齿门二分至三分,面带紫赤色,口吻两甲及胸前有吐涎沫。两手须握大拇指,两脚尖直垂下,腿上有血荫,如火灸班痕,及肚下至小腹并坠下,青黑色。大小便自出。大肠头或有一两点血。众位,现在知道了吗?为什么现代的人大多选择赤安眠药,跳楼,也不选择上吊,因为吊死鬼实在不是什么好看的,对于那些爱美人士这种死法自然是不被侵睐的!
一般来说法医或者仵作检验上吊自缢之人,死者喉下的勒痕是重中之重。喉下的勒痕颜色一般是紫赤色或黑淤色,而且痕迹直至左右耳后发际,横长九寸以上至一尺以来。男人一般合一尺一寸,女人一般合一尺。如果死者脚下踩空那么喉下的勒痕则深,如果脚下还踩在东西上,那勒痕自然浅的多了。如果死者是个肥胖之人,勒痕则深,当然干瘦之人勒痕就浅。
上吊得绳子也对勒痕的鉴别至关重要,如果死者用细紧麻绳、草索在高处自缢,那么致死痕迹则深;若用布条及白练之类的东西自缢,又在低处,那么勒痕就浅。这时候丁可人发现了本案的第二个疑点,那就是一般女子上吊都会采用布条和白色锦缎之类的,因为这些东西对女子来说,极为常见,纳为何小婉这么细致的一个女子自缢竟然用的是细麻绳。怎么看着都有些诡异!
丁可人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然后开始观察现场。
唉!这古代就是麻烦,什么都不方便。尤其是检验尸首的时候。那自缢的屋梁足足有九尺,显然,小婉是踩着脚下的椅子而悬空的。屋梁的的绳子是单系十字,悬空方可死;脚尖稍到地亦不死。单系十字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死者生前先自己用绳索套住颈项,然后再用手把绳子系到高处。把脚下的东西簦掉,然后就悬挂起来了。
云府的人都在等丁可人出示检验结果。但她却有些犹豫不决,因为很多自缢有时并不是单纯的自缢、有许多都是被别人勒死之后,伪装成自缢的,一般来说真自缢者,用绳索、帛之类系缚处,交至左右耳后,深紫色,眼合、唇开、手握、齿露,缢在喉上则舌抵齿,喉下则舌多出,胸前有涎滴沫,臀后有粪出。但如果是先被别人勒死者,则口、眼开,手散,发慢,喉下血脉不行,痕迹浅淡,舌不出,亦不抵齿,项上肉有指爪痕,身上别有致命伤损去处。但是,还有一种情况是最难判断的,那就是生勒,意思就是说在死者还未死的时候就将其吊起,那么,小婉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她是自己自缢而亡,还是有人将其活活吊死的!这个问题恐怕都是大家想知道的。
丁可人检验完毕,正准备起身,目光却停留在小婉微微隆起的腹部上,用手掌压了压,心中叹息道,原来是一尸两命呀,既然小婉已经有了身孕,她为何要自寻短见,如果不是自寻短见,又是何人将她置于死地的呢?到底为什么如此恶毒!
示意可以搬动尸体了,当地一声,一个翠绿的玉佩从搬动的尸体身上掉了下来!丁可人俯身拾起,发现那上面竟然刻着一句诗,不由地随口念了出来:“芳草思南浦,行云梦楚阳!”
这时,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容华竟然一步上前将那玉佩夺了下来,然后脸色苍白地盯着那玉佩看,嘴里还不停地说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众人都疑惑不解地看着神色大为失态的容华,只知这方玉佩必然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才如此失常!
丁可人却将目光投向了沈逸书和张县令,奇怪的是沈逸书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一件白色皮裘,冷冷地注视着容华奇怪的样子,而容华一见到那件白色的衣裘,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起来了!
到底这玉佩上由什么秘密,这白色的皮裘又和本案什么关系,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十六章!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十六章,玉佩的秘密
小婉的尸体被衙役抬着经过容华面前时,容华却像大梦初醒一样喝了一声:“等一下!”衙役只好停了下来,容华用颤抖的手将小婉的衣袖向上拉了拉,站得比较近的几人赫然发现,小婉的胳膊上面竟然有许多伤痕,一道一道的,以丁可人的专业眼光来看,这些痕迹显然是很久以前就有的。
容华看到这里,腾地一声,跪倒在地上,吓了众人一大跳,都好奇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竟然让容华这样的男子如此震惊!
“容总管,这玉佩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沈逸书此时又将那白狐皮裘放回了床上,注意到容总管那不同寻常的样子,挑了挑眉问道。
“回,回大人的话,容华也有同样一块玉佩!”荣华的脸色仍然惨白,说话甚至有些颤抖,身体更是不停地抖动。他把右手伸到衣襟里面,也拿出了一件东西,众人定睛一看,原来那也是一块玉佩,一块和他手上拿的玉佩同样颜色同样花纹的玉佩。众人都愣住了!
怎么会有两块同样的玉佩呢,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竟然让容总管表现如此失常?这不但是众人心中的问题,也是丁可人心中的问题。看来云府的杀人案是越来越有趣了!
“这是我们容家的祖传玉佩!我和家姐每人一块!”容华虽然给了众人答案,但是众人心中又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
“哦?是吗,那这玉佩怎么又到云姨娘的身上了呢?”张县令带带众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家姐和我从小的时候就失散了!”那么言下之意就是说云姨娘极有可能是容华的姐姐了!但是丁可人却觉得容华在提到“失散”二字时,不是伤痛的却是咬牙切齿的,这是为何呢?
“没想到我们姐弟再次见面竟然是在如此情况下!”容华说完,泪竟然一颗一颗地流了下来。张县令见到,只好出声安慰:“容总管请节哀,好好安葬云姨娘吧!
“没想到那云姨娘竟然是容总管失散的姐姐!”几人又回到了偏厅之中,显然此案让张县令极为头疼,他不停地揉着额角。有些感慨地说道。
“是呀,世事难料呀!“沈逸书也叹道。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丁可人,温声道:“丁仵作,可有什么发现?”
“回禀两位大人,从尸体的检验结果上并不能排除云姨娘被他人杀害的嫌疑,但也无法排除自缢的嫌疑!但从其它的方面来说,本案却是疑云重重!”
“此话怎讲?”
“大人请想,女子一般自缢会选择在什么时候?”
“夜深人静时分!”
“是呀,云姨娘为什么会选择在光天化日之下自杀,大白天的,府内人来人往的,怎么可以说自缢就自缢!大人何不先传唤以下府内的众人,看能不能从中找出线索来!”
“对,对,本县真是有些糊涂了,来人那,马上把发现云姨娘的一干下人众带到这里来!”
不一会,容华带着十多名下人走了进来!
“是谁最先发现云姨娘自缢身亡的?”张县令对站着的一干仆人问道。
“回大人的话,是奴婢月儿,奴婢是侍候姨夫人的!”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打扮的女子跪了下来。
“月儿,现在你告诉本县你既然是侍候姨夫人的,为何姨夫人发生事情的时候,你却不在她身边?”
“回大人的话,今日,大人传姨夫人问话后,姨夫人说身子不舒服,说要回房躺一会,奴婢亲自服侍夫人休息后,就去前庭找荷花姐姐了,因为荷花姐姐家和奴婢家是邻居,她今天要回家一趟,奴婢就让荷花姐姐为我娘带一点东西回去。等奴婢送走了荷花姐姐,回到姨夫人房中时,发现姨夫人还在睡,奴婢肚子也饿了,就到厨房去吃午饭了,奴婢吃完午饭,回到房中之后,一推门就发现姨夫人挂在绳子上,奴婢当时吓坏了,就大喊起来了!事情就是这样,奴婢实在不知道姨夫人好好睡觉的怎么就上吊了呢?”
这时,有人突然大喊道:“姨夫人才不会上吊呢,姨夫人怎么会上吊呢?”丁可人一瞧,发现是一个面貌丑陋矮小仆人打扮的男子。
“嗯?你是何人,为何如此说法?”张县令喝道。
“回禀青天大老爷,小人王二是花园的花匠!”那男子跪下回道,
“既是花园的花匠,你为何说姨夫人是不会上吊的?原因为何?”
那男子的目光却向容华望了一眼,正对上荣华的目光,不由地低下了头,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然后回答道:“小人,小人只是觉得像姨夫人这样美丽的女人怎么会想着自杀呢,小人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请青天大老爷饶命呀!”
“什么都不知道,你胡言乱语什么?”张县令呵斥道,沈逸书看到此情此景似若有所悟!
云府的下人都退下去了,偏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张县令开口道:“大人,卑职无能,大人可有什么发现?”
沈逸书却反问了张县令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张县令,今天的天气热不热?”
“当然热了,虽然已经到了九月,这天气还是这么热!“张县令虽然不知道钦差大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了。丁可人闻言,突然想到沈逸书手中的拿的那件白色狐裘,不由地脱口而出:“原来是这样!”
到底杀掉云姨娘的凶手是谁呢?他又是怎样被发现的,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夜半去杀人
“丁仵作可是发现了什么?”张县令急不可待地问道。
“张大人请想,哪有人九月的天气,床上却放一件寒冬腊月才穿的白狐皮裘呢?”
“是呀,真是奇怪呀!可是丁仵作,下官还是不明白!”
“在下原先检验云姨娘尸首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还有温度,所以以为断气不久,因此就想看能否使用急救之法,使其起死回生,毕竟自缢之人,许多身体温度还温,说明还没有死僵,极有可能将其急救活转过来,可是急救之法对云姨娘却毫无用处,所以,在下猜测,云姨娘极有可能在丫鬟月儿第一次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杀害了!凶手杀人之后,用白狐皮裘包住了尸首,可以让尸首的温度不散发,然后又在上面盖上了被子,当月儿回房的时候,以为云姨娘还在睡觉,自然不会上前仔细察看,更不可能随意揭开被子,而当丫鬟月儿第二次离开去吃饭的时候,凶手才将云姨娘的尸体吊起来,等月儿回来的时候发现!因为一直被包裹在皮裘里,尸体的温度就高一些!”张县令听完,先是不敢相信,然后回头望向沈逸书,看他正面带微笑,当下心知这位丁仵作的猜测可能就是钦差大人的看法。只是就算知道了云姨娘是被人杀害的,那到底凶手是谁呢?张县令仍然是毫无头绪!只盼钦差大人和这位丁仵作再指点一番,但此时,门外的衙役却进来禀报说,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容总管前来询问几位大人是不是继续在偏厅用膳?“
此时,丁可人也觉得肚子是真的饿了,但心中却还是对谁是杀人凶手没有一丝头绪!吃完了饭,天色已晚,张县令询问是否要回县衙,但沈逸书却说今晚还是在云府歇息吧,并吩咐,张县令和她先休息一会,在快到三更时分醒来。
丁可人不明白沈逸书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想必还有其他的计较吧!
张县令听钦差大人如此说,虽然累得要死,但也不好久下去休息,更不知道为什么要在三更时分醒来!所以当下说道:“卑职不累,最近这云府的案子闹得也睡不住,还是等等好了!”
沈逸书却说道:“张县令本官命令你去休息,在三更时分之前必须让人知道你已经睡熟了,到时本官自然会吩咐别人前去唤醒你的!”
“这,下官遵命”就进了其中一间云府安排的客房!
丁可人见张县令休息去了,也要去找一个房间休息,却被沈逸书按住了肩膀。她回头,不解,他还有什么事?
沈逸书却说:“这云府此时是危机重重,你还是和我呆在一起,我才放心!”
丁可人皱眉道;:“你今天晚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沈逸书听了哈哈大笑道:“怎么,还有我们聪明的丁仵作想不通的问题呀?”丁可人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道:“废话,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
“哈哈,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丁可人听到此言大皱其眉,为什么这个钦差大人在私下里总是这么不正经呢,和一个登徒子有的比,
“亲一下吗?可以呀,大人,那在下就用手亲一下你!”说完伸手使劲拧了一下沈逸书的胳膊。沈逸书却还是微笑着看着她却哼也没哼一声,丁可人心里嘀咕,这男人如果不是特别能忍,就是胳膊是木头做的。
“呵呵,可人,也只有你敢如此对待本官呀,不过你已经亲过了,以后可不能耍赖?”
“你——”真是个厚脸皮钦差。
这时有人敲门,沈逸书放开了她,正色道:“进来!”
原来是随行的两名护卫之一。
“启禀大人,一切都已布置好了!”
“那就好,记得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那护卫又退了出去!
丁可人虽然好奇的要死,但是并不想有求于沈逸书,所以转回身来,坐回椅子上,打算眯一会,到时候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看来沈逸书真是个表里不一的狐狸精,错,错,错,是个表里不一的老狐狸,自己还是有些小看他了,但愿今天晚上他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丁可人不一会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她睁开眼来,却发现沈逸书正站在床边唤她的名字,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来到床上的,她记得很清楚她是坐在椅子上的呀!
“可人,快醒醒!快到三更了?”沈逸书的声音很温柔,好似对亲爱的爱人在说话。
“快三更了…”丁可人重复了一下沈逸书的话,才想起先前说好三更起来的。当下瞌睡虫全没了,猛地一下坐起身来,额头正好和沈逸书底下的下巴相碰在一起。
疼的丁可人呻吟道:“疼死我了,谁让你站在床前的?”但沈逸书此刻却着迷于她此时的小迷糊,并没有出声反驳。
丁可人起身,很快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没好气地说:“到底今晚有什么事,大人还是别吊人胃口了!”
沈逸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说道:“今天晚上,可真是是夜黑风高,最适合干什么?”
“夜黑风高,当然适合盗贼出入了,那还用问?”丁可人说完,才醒觉道:“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就可以抓到杀人凶手!”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真相大白吧!”沈逸书边说,手中还边摇着一把折扇,虽然在烛光下,还是显得风度翩翩,停,停,停,丁可人你可不能被男人的美色所惑。
“钦差大人呀,在下愚钝,还请你指教呢?”张县令此时也走了进来接口道:“是呀,大人,下官还是不明白?”
“别急,别急,你们马上就会明白了!现在我们走吧!”
沈逸书带头走出门去,门外立刻有人带路,穿过一片回廊,穿过假山,这时,另外有一人从假山后闪了出来,轻声说道:“大人,人已经进去了!”原来面前时一排下人房。这时,房间内,突然想起一阵打斗声,假山周围也火把通明。
沈逸书带头向下人房走去,亲自打开了那扇门,门内有一蒙面黑衣人和一名护卫正在打斗!
要想知道这蒙面黑衣人是谁,他为何又会出现在这下人房中,这一切又和本案是什么关系,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凶手为什么是他
房间里还在激烈的打斗,正在丁可人猜测此人是谁时,沈逸书突然开口道:“容总管,我知道是你!”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那蒙面之人身子也晃了晃,却突然停住了手。叹息道:“既然大人已经猜出容某,那容某认罪就是!”
两名护卫制住了容华的穴道,沈逸书下令暂时严加看管,明日再押回县城受审!然后吩咐云府众人前去休息,云氏也在众人之中,不知是因为晚上光线暗淡的缘故,还是其它的原因,丁可人注意到云氏脸上一片苍白,容色暗淡,目光却盯着被衙役押下去的容华不放。
沈逸书,张县令,丁可人再次回到房中之后,那张县令显然还是满腹疑惑,不由地问道:“大人士如何知道那容华今天晚上一定会去杀人,又为什么要杀一个无足轻重的花匠呢?”
“张县令可还记得,今日那花匠说的话,他说云姨娘不会自杀的?他为什么会如此说呢?这花匠又不是仵作,更不是神仙,他为何如此说法?难道仅仅是个口误吗?如果这是他潜意识中脱口而出的真相呢?他是不是在云姨娘死前看到了什么?带着这个疑问,本官特意当手下的护卫前去察问事发当日花匠都在干什么,给全府的人造成一种花匠可能看到了什么的感觉!这时候真正的凶手想必也知道本官怀疑那花匠看到了什么,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灭口,就有了今晚的一切!”
“那么,大人,那花匠真的看到容华杀人了不成?为何先前大人查问的时候,不直接审问那花匠呢?”丁可人听到此处,不知道这张县令是真笨还是假笨,如果当时就审问花匠,就算花匠真的看到了容华杀人,但又有谁能证明花匠的话就是真的,如果容华反咬一口说是花匠诬告呢?那还不如现在引君入瓮来的方便!
“也许吧,难道你没注意到那云姨娘的厢房对面就是花园吗,那么花匠即使没有看到容华杀人,必是看到了容华出入云姨娘的厢房的情景!可是谁能证明花匠看到的就是真的呢?”
“对,对,下官愚钝,可是大人,下官还是不明白,那云姨娘不是容华的姐姐吗?他为何耀杀死自己的姐姐,这怎么都讲不通呀!”丁可人听到这时,再想起容华看到玉佩面色大变的样子,现在才明白容华为什么当时那么失常,与其说,他不能接受刚相认的姐姐死亡,还不如说,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姐姐竟然是自己亲手所杀的,所以才那么震惊,才那么惊慌失措!
“那还用说,容华不是说从小和他姐姐是散了吗?又怎知云姨娘就是他的姐姐?”丁可人开口解释道。这张县令可真让人崩溃呀!
沈逸书不再说话,沉思了一会,突然说道:“也许本案还有其它的可能,凶手不仅仅是一人,虽然容华要杀花匠灭口,但不等于就是他也杀了云姨娘,毕竟谁也没有亲眼看到他杀死云姨娘,除非花匠亲眼看到他杀死了云姨娘,否则这一切都是我们的假设!还有另一个凶手存在!”
“不管本案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凶手,但是容华杀掉自己姐姐扽可能性极大!即使不是杀人者,也一定式知情者!”
“哦,丁仵作的看法是?”张县令马上接口。
“两位大人可还记得,容华知道云姨娘是自己的亲生姐姐时,震惊远远大于伤痛,按常理来说,一般人知道自己的姐姐死了,应该是悲痛大于震惊才对,而且极想弄清楚死亡的原因,捉拿凶手,以告死者在天之灵,但是从云姨娘死亡到现在,容华竟然没有问过一句关于云姨娘死因的问题,更没有强烈要求大人追拿凶手,这就奇怪了,自己的姐姐死了,他为何对死因如此不关心,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知道云姨娘是怎么死的,当然像容华这么聪明能干的人,在正常状况下即使人是他杀的,也不会忘了这一点,可是如果是自己的亲姐姐,那么云姨娘的死因就成了他心中最大的禁忌,他从心态上来说士逃避接受这个现实的,他也许还希望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过,那就自然不会对云姨娘的死因关心了!”
“丁仵作的看法极有道理,可是容华有什么理由要杀云姨娘呢?”张县令又问。
“这就要从云老帮主的死因说起了,云老帮主死亡那天其实房中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容华,现在我们先不说容华为什么会出现在云老帮主的房中,先来说,云老帮主的死亡原因,云府众人一直认为云帮主是被云少帮主从腹部刺的那一剑致死的,其实那一剑刺的并不深,并不能完全致命,云老帮主的致命伤其实是在背上,当时有人用掌力击伤了云老帮主的筋骨和肝脏,才导致其死亡。那云姨娘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绝对没有强劲的掌力,那现在就涉及到一个问题:‘到底是谁从后面给了云老帮主致命的一击呢?为什么云姨娘在事后的证词中只字未提,那只能说明云姨娘和这个人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她愿意维护这个人,或者是这人威胁她不可以说出去,毕竟云老帮主和云少帮主都死了,已经死无对证了!那么到底是为了维护此人呢,还是被威胁呢,这点明天我们见了容华才会明白!”
这时,沈逸书突然加了一句:“也许那天我们应该听容华说完那句话再去查看云姨娘的尸首才对!”
“是呀,那日容华到底要说云姨娘什么呢?”丁可人心中也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但是,大人,如果事情真如我们推测的那样,容华杀云老帮主的动机又是什么呢?云老帮主好歹是对他有恩之人呀!”
“这个嘛,就要你明天去问容华了,他制造云府这一系列血案到底是为了什么?”
到底容华为什么要杀人,原因为何,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二十年前的故事
“大人在问在下的罪行之前是否可以先来听一个故事!”张县令闻言偏过头去,看见沈逸书点了点头,心神领会,当下说道:“你说吧,本县和钦差大人听着!”
“这个故事发生在二十年前,有一个年轻的寡妇和两个儿女,她的夫君是一位秀才,却因病去世,族中的的其他亲族容不下她们母子三人,所以,那寡妇决定带儿子和女儿去投奔其他的亲戚家,那寡妇是一个特别美丽柔弱的女子,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她还是带着儿女们上路了,在去投奔亲友的路上,她们遇到了一群强盗,正在危急的时刻,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年纪还不到三十岁,样貌很是英姿飒爽,武功也很高强,结果自然是他打败了那些强盗,救出了那母子三人。,并且因为在这一场恶战中,这个男人还被强盗砍去了两根手指!”丁可人听到此处,就明白容华口中的这个男人是谁了,因为在她检验云老帮主的尸体时,恰好发现云老帮主的一只手掌上只有三根手指!而且她还猜想故事中的母子三人中的儿子极有可能就是容华,但是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二十年前到底最后发生了什么事,要让容华对云老帮主下毒手,按理说,云老帮主还是他们母子三人的救命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