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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人的口味应该和安康的差不多呀,丁仵作,来,本官给你夹菜,你看你身为男子实在太瘦弱了,如果你以后跟在本官身边,代天巡守,这样的身体可不行!”丁可人看着碗中的哪一块鸡肉,心中哀叹:这男人,我又每年招惹你,你干吗一定要来招惹我呢?
陈知县看着沈逸书竟然亲自给丁可人夹菜,心中的震惊更是不言而喻,他现在觉得钦差大人对自己的这位年轻的仵作,行为中总是透露出一种诡异的亲密感!
沈逸书看到旁边侍候得仆人和陈县令都露出了惊异的脸色,明白自己刚才的行为看在其他人眼中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不自觉地想对这个和孟家小姐长的很象的女子好!这时候,他也迷惑了,这女子看起来就跟孟家小姐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但是行为举止却没有一点孟小姐的影子。但是自己那天晚上的确见到她带有自己家传的镯子,难道是自己眼睛花了不成?
一顿饭就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这时,下人们上了茶点,呵,古代的茶点可真不错呀,一点不输于现在高科技的制作,丁可人刚才没有吃多少东西,这会忍不住多吃了几块,头一抬,却发现沈逸书正在盯着自己看,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没有咽下去的茶点差点噎着。她不由地狠狠白了这个沈逸书一眼。
这时,沈逸书却开口了:“陈知县,你对今日的这个无头女尸案有什么看法?”
“回禀大人,下官认为这李生可能并非杀人之人,只是一时愚钝,还理不出个头绪来,还望钦差大人指点!”
“哦,丁仵作的看法呢?”
“在下也认为那李生并非杀人之人,而本案的关键其实就在一人身上?”
“丁仵作指的是那小姐的奶娘?”丁可人心道,没想到这个沈逸书也有几把刷子,也看出来了。
“是的,在下认为,那小姐之死绝对和那奶娘脱不了干系!”
“何以见得?”
“大人请想,那小姐既然多次与李生互通书信,到底是谁传送的,毫无疑问那么传信之人就是奶娘了,我们且不去管这奶娘传信的对错,让我们来想一下传信的结果,如果哪个奶娘将私奔之信不是交到了李生的手里,而是交给了其他人,或者这信给其他男人的了去,那——”丁可人没有再说下去。
“继续说下去?”
“如果那奶娘真的将信传给了李生,那李生接了小姐去,那小姐既然与李生两情相悦到可以私奔的境地,如果李生求欢,那小姐绝对不会死命反抗,更不会挖伤了凶手的脸或者背,而今日陈大人已经验过,那李生身上并无伤痕,而最重要的是那李生绝对没有杀小姐的动机,由此可以判定,那李生绝非杀人凶手!”
“丁仵作分析的不错,令本官真是茅塞顿开呀,可是为何今日在堂上你却不出声阻止本官扣押李生呢?”陈县令佩服之余,不由地提出了疑问。
“大人请想,如果这李生不是凶手,那这凶手是谁,到底和那奶娘有没有关系,如果大人今日宣判李生无罪,必定打草惊蛇,那凶手如果逃匿而去,不是成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吗?”
“那么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大人可以派人去王员外家察访,看事发的那天晚上,还有没有出现什么可疑之人,另外也可以查查那奶娘,看她平日都和何人来往,有没有可疑之人!”
“好呀,好呀,丁仵作,你果然是一个可造之材呀,不但精通验伤验毒之法,还对刑名侦破如此精通,不知丁仵作你师从何人呀?”
要想知道丁可人如何回答沈逸书的疑问,而无头女尸案又怎样结案,请看《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八章,我到底是谁
“王教授呀?”丁可人脱口而出,才想起来,说漏嘴了。
“王焦守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慕宣你和陈县令听说过吗?”
“下官也没有听说过,想必此人是一个隐逸之人了,否则,大人在京城也不可能没听说过!”
“是呀,陈大人说的不错,家师的确是个隐逸之人,虽然喜欢研究刑名侦破之法,却不愿去理红尘俗事!”丁可人当即说道。
“原来如此!陈县令,本官与丁仵作一见如故,从今日起,就让他跟在我身边好了,你意下如何?”
“丁可蒙钦差大人看中,是他的福气,也是其他人求都求不来的,下官自然乐观其成!”
丁可人翻翻白眼,怎么还没怎么着,这两人就当自己是空气似的,直说个没完,看来,权势这东西到什么时候都是达到目的的最佳途径,只是不知道这沈逸书的目的到底为何,难道我真的跟他那什么失踪的未婚妻长的特别相似,他才处处抓住自己不放。
“那就好,丁仵作今晚就随本官一起到驿馆休息吧!”
“什么?和你一起休息?”丁可人闻言大叫了起来,虽然说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不是太在乎名节这种东西,但跟一个陌生的古人住在一起,总是极其不方便,连一点个人隐私都没有,还要北喝来唤去。
“怎么,丁仵作很讨厌本官吗?”沈逸书噙着笑意说道。
“大人——这不太方便吧!”丁可人心中却在说,我又不是不想活了,敢讨厌你,就是讨厌你,岂能随意说出口!
“有什么不方便?”
“在下晚上睡觉,会打呼噜,害怕吵了钦差大人的休息!”丁可人心中却在说,鬼才打呼噜呢?
“那正好,本官晚上睡觉也喜欢打呼噜,你就不用担心吵醒我了!”这时,丁可人十分确定,她小看了眼前这个叫沈逸书的男人,也难怪,这么年轻的男子已经权势熊天了,岂是等闲之辈。可是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招惹麻烦呀,而她有预感,沈逸书就是一个大大的麻烦。她只想等一切安顿好了,在想办法看怎么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去,谁让这年代的科学技术这么不发达呢?抓住一个嫌疑犯,既不能照像,也不能验指纹,验血型,更不能用测谎仪!一切都要采用最老旧的方法查案,效率实在低得惊人!就是平常走个路,也没有汽车和摩托车代步,古代的女人的脚还那么小的。打水也没有自来水,还得去水井打水,检验死人连个橡胶手套都没有。装东西更没有安全保险的塑料袋了,当然这个时代,唯一的好处就是吃得饭菜都是绿色食品,没有添加激素和化学物质,不用担心基因突变!
“丁仵作,丁仵作,你在想什么?”丁可人回过神来,抬眼一看,满桌子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忙回道:“没什么,在下一时走神了!”
“那好,本官也累了,你就随本官一起去休息吧!”
到了房中,丁可人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沈逸书进了门,却只是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丁可人见状不由自主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心中却道:“你到底看够了没有,人家都快累死了,想早点休息!”
“丁仵作,你过来。”丁可人只好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大人,有何吩咐?”
“怎么,丁仵作不认识本官了,那天晚上你可是救了本官的命的,本官还没有感谢你呢!”
“大人在说什么,小人愚钝,听不懂!”
“丁仵作,不用否认了,你觉得否认有用吗?”
“就算我救了你,那又怎么样,钦差大人都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本官终于知道今天一天里,那个地方不对劲了,原来是你说话的口气!”
“大人,没什么事的话,属下想休息了!还有,大人千万不要再说,我是什么孟小姐了,我不是,真的不是?”
“是吗,丁仵作,本官却不那样认为,你我本是指腹为婚的,本官岂能认错自己的未婚妻,虽然本官已经知道,你不情愿嫁我为妻,但是两家的婚姻是推不了的,因为这是先皇当年做主指的婚。并不是你逃开就能结束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是吗,我真的不可理喻吗?等我拿出证据看你怎么说!”
这时沈逸书突然起身,手一揽就将丁可人搂入怀中,手直接向丁可人的胸前摸去,丁可人一愣,伸手就是一巴掌向他脸上而去,啪的一声,沈逸书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丁可人心中却道此人原来也是个无行之人。不知为什么,她心中竟然有些失望!
“丁仵作,如果你不是孟小姐,请你告诉我,这玉镯从何而来?”丁可人定睛一看,原来刚才沈逸书竟然取走了自己怀里所藏的玉镯。
“是呀,这玉镯到底从哪里来的?”这也是丁可人想知道的问题。
“这,这又与大人何干?”
“怎么,丁仵作不知道吗?那本官就告诉你,这是家母当年送给孟小姐的订亲之物,上面包裹的金边上还刻有一个‘沈’字,这手镯可是一对,沈家还有一只,孟小姐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愿承认吗?”
丁可人仔细一看那只玉镯,上面包裹的金边上,不但有花纹,的确刻了一个“沈”字。
“这,”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她也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这个朝代,莫名其妙地从一个山洞中醒来,莫名其妙地戴着这个镯子,莫名其妙地成了这个男人的未婚妻。
“怎么,丁仵作为什么不说话了呢,如果你不是孟家小姐,那你为何有这只镯子,为何长的和孟家小姐如此相似,就连额头上的痣都一模一样。
“什么痣,我额头那有痣?”丁可人闻言反驳道,她的头上,脸上从来就没有痣这个东西,沈逸书却睁着眼睛说瞎话。
“丁仵作,你作为仵作,不会记不住自己脸上的特征吧,你摸这里!”沈逸书执起她的右手让她摸自己右边的额头,丁可人惊讶地发现摸起来,那点真的有点突起,难道那地方真的是一颗痣,这不可能,不可能。
“这不可能,真的不可能!”丁可人嘴里呐呐地自语道。
“我到底是谁?”这会连丁可人自己也糊涂了!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九章,那井中有什么?
隔日一大早,林慕宣就从客栈到驿馆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沈逸书正悠闲地坐着品茶。
“我说,钦差大人,在下可是昨天一晚上没睡,今个儿早早地来听你的消息了,昨晚和那位丁仵作共度春宵还愉快吗,对了,他人去哪了?”
“不知道!”沈逸书仍然是悠闲地品着茶。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麻烦你说清楚好点行不行,在下虽然是你的好友,却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一大清早地她去了哪里?”
“那昨晚,你确定他是你见到的那个女鬼?是孟家小姐?”
“她的确是我见到的那个女鬼,也极有可能是孟家小姐,但是——”
“但是什么?难道还有其他的发现?”
“她的言行举止一点也不像,活脱脱地就是另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何变成这样!”
“是呀,这可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是不是你认错了人,世上的确有面貌相同的人?”
“如果仅仅是面貌相同,不可能连长在脸上的痣都在同一个位置,更诡异的是,昨晚她竟然告诉我她脸上根本就没有痣,最后看到她脸上的痣后,她的表情同样是不敢相信!”
“逸书,听你这个一说,我也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十分诡异呀,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既然找到了孟小姐,当然是带她回京了,虽然她行为怪异,但是她还有我们家的祖传玉镯不是吗?”
“可这样好吗,你难道要真的娶这个怪女人不成?”
“又何尝不可,不过,就是我愿意娶我看她到未必愿意嫁!”
“那正好,要不然在下到哪里去看好戏呢?”
丁可人早晨起来对着镜子看呀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斜着看,偏着看,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额头的确多了一颗痣。
让她自己也糊涂了,
难道这真的不是自己的躯体,
而是那个什么孟小姐的?
那个孟小姐与自己的相似度竟然如此之高。
这说明了什么,
难道说明自己从此就的依附这个躯体生活下去?
等等,等等,
如果自己占用了孟小姐的躯体,
那孟小姐的灵魂又到哪里去了,
还有既然那沈逸书说这个孟小姐是兵部尚书之女,
为何她的躯体能跑到千里之外的山洞里?
难道是她受到了什么伤害让她的灵魂脱离了躯体?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是否这一切冥冥之中都在等自己去解开呢?
她梳洗过后,就出了门,实在不喜欢面对这个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未婚夫。来到街上,起好碰到李捕头。
“李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
“丁可,是你呀,”李捕头一把将丁可人拉到墙角,低声说道:“可人,我听大人说,你以后要到钦差大人身边当差,可是你毕竟是个女儿家,这合适吗?”
丁可人在心中叹了痰气,其实不用猜,她都知道李捕头要说什么,来到古代这规矩怎么就是这么多呢,在现代社会,一个办公室里,男男女女在一起工作很正常呀,但这话只能放在心里嘀咕几句。
“李大哥,我会小心的,你别担心,对了,你这是去哪?”
“今早,大人已经吩咐我去查那王家小姐的奶娘平日和什么人来往,我问过王员外家的人,知道那奶娘有一个儿子,常在王府走动,此时我正打算去哪奶娘的儿子家看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反正今日也无什么事,就和李大哥一起去看看好了!”
当下两人一同向奶娘家而去。
案情倒这里了,我们不妨向各位亲们交代一下奶娘的儿子其人,奶娘也是中年守寡之人,但她唯一的儿子却是个不本分的人,专一在赌博行、厮扑行中走动,结识那一班无赖子弟,也有时去做些偷鸡吊狗的勾当。每每到贫困的时候,就去到王府向老娘要钱。听说近日,更是欠了赌坊许多钱,却不知拿什么来还,因此王府中人大多都熟识此人。据说案发当日,有王府的护院曾在庄外碰见过奶娘的儿子。午时过后,丁李二人终于回来了,一进县衙,陈知县和沈逸书就在大厅对弈。看到两人回来,都住了手,陈知县率先问李捕头“怎么样,在那奶娘儿子家中可有所发现?”毕竟钦差大人也关注此案,陈知县也是希望能快快地查明案情,快快地结案,当下迫不及待地问道。
但沈逸书的关注点显然在另一个人身上:“丁仵作,外边很热吧,看你走的满头大汗的,过来坐下喝口茶!”
林慕宣见到此种情景,不由地挪愉地看了沈逸书一眼,得,得,得,有人怜香惜玉了!
“启禀大人,那奶娘的儿子虽然看起来心术不正,但我们却找不到直接证据证明此人有杀人嫌疑!”李捕头答道。
“那到未必?”丁可人接口。
“哦,丁仵作可是有新的发现?”陈知县马上把目光转向了丁可人。
当着众人的面,丁可人只好称呼李捕头为表哥:“表哥,你觉得我们今天在奶娘的儿子家等待的时候,那人干吗去了?”
“打水去了呀,”李捕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是呀,他打水去了,但是奇怪的是那人家中本来就有一口水井不是吗?”
“对,对,那人家中的确有一口水井?”
“既然那人家中有一口水井,他为何要舍近求远去别的地方打水呢?”
“可能是水井坏了吧,”李捕头接着说道。
“表哥,你还记得吗,咱们离开那人家中后,路上听到了一句什么话?”
“什么话?”李捕头想了一想一下恍然大悟。
“有人说那奶娘的儿子就会凿井,自家的水井坏了,为什么不修一下,还要跑那么远的地方打水!”
陈知县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丁仵作,你是说那奶娘的儿子家的水井有问题?”
“在下只是怀疑,却不知判断是否属实,大人也许可以派人去那人井中察看一番,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到底奶娘的儿子家的水井中能不能查出什么,请亲们继续关注《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本文今日柳絮将会更新两章,在下一章里,本案将会真相大白,而丁可人的命运又将如何呢?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十章,水落石出
李捕头当即带人再次去了奶娘儿子家。留下丁可人和陈知县,沈逸书,还有林慕宣等待消息。
陈知县看到丁可人如此有才华,又如此受钦差大人赏识,当下想起一事,当即起身对沈逸书说道:“下官有一事,想请钦差大人成全!”
“陈知县不必客气,有话但说无妨!“
“下官想请钦差大人做媒!”
“做媒?”沈逸书惊讶地重复道。而林慕宣则挑了挑眉。丁可人更是好奇,不知要给何人做媒。
“是呀,大人,下官有个小女儿,虽然不能说是天仙之姿,但也端庄秀丽,温婉贤惠,丁仵作既然还未成亲,那下官想将小女许配于她,还望钦差大人做媒呀!”
丁可人这下可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都是什么事呀,凭空冒出来一个未婚夫已经够麻烦了,难道这时候也好冒出个未婚妻不成,自己有那么吃香吗?这,这可怎么是好,难道要揭穿自己的女儿身份?只好吧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沈逸书。
沈逸书也愣了一下,想必也没想到陈知县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来。眼中接受到丁可人求救的目光,也不想多生枝节,当下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陈知县,不是本官不为你做媒,也不是你家小姐不好,只是昨晚丁仵作告诉本官,他虽然未曾成亲,但是从小家中却是为他订了亲的!要不然本官还想将一个妹妹许配给她呢?”
丁可人当即作礼道:“丁可多谢各位大人看重,只是家母的确在我还小的时候定下了一门亲事,只等对方稍微年长后就完婚!”
丁可人虽然坚信自己的推断没有错,但是思谋有什么可疑之处。而沈逸书和陈大人却仍然在对弈。林慕宣在旁边观看。
这时,又有衙役,前来禀告:“启禀大人,李捕头在那奶娘儿子家的水井中搜出了一颗人头,还有一些金银首饰,人犯现在已经带回!”本案到此处,已经尘埃落定,原来那王家小姐的确喜欢自家表哥,但是王员外却嫌对方家贫,害怕女儿嫁过去受苦,遂对李生的提亲置之不理。而一切事情都从这奶娘身上起来,这奶娘本就是一个贪财之人,专一哄诱王小姐动了春心,做些不恰当的手脚,便好乘机拐骗她的东西。所以晓得王小姐心事如此,就帮两人传递信笺,弄得他两下情热如火,只是不能成就这事。
那日,王员外告诉女儿,已经为她择选了一门亲事,王小姐一听着了急,只好与奶娘商量道:“我一心只爱李家哥哥,而今却待把我许别家,怎生计处!”那奶娘一听,心下就有了主意,当下对那王小姐说:“前日李家求了几次,员外只是不肯,要明配他,必不能勾。除非嫁了别家,与他暗里偷会吧!”那王小姐倒并非无耻之人,当下道:“我既嫁了人,怎好又做得这事?我一心要随着李郎,怎能嫁于他人?”奶娘道:“怎由得你不嫁?不过奶娘也有一个主意,就看你情愿做不做了?”王小姐道:“做什么?”奶娘道:“我去约定了他,你私下与他走了,多带了些盘缠,在他州外府过他几时,生米煮成了熟饭,到那时,再回来,员外又能怎得?”王小姐道:“这合适吗?李家哥哥未必愿意一起走?”奶娘道:“这个在包在奶娘娘身上。”
原来员外家巨富,女儿房中东西,金银珠宝、头面首饰、衣服,满箱满笼的,都在这奶娘眼里。奶娘眼馋这些东西,怎肯教富了别人?她有一个儿子,是个不本分的人,专一在赌博行、厮扑行中走动,结识那一班无赖子弟,也有时去做些偷鸡吊狗的勾当。这奶娘当即计上心头,当面对王小姐说要去约了李生,但私下里却与儿子商量,只叫儿子冒顶了名,把王小姐骗领到别处去,然后卖了她,好落得一笔钱财。也可舒服度日几年,奶娘算计停当,就对王小姐说:“李生奶娘已经为你约定了,只在今夜月明之下,先把东西搬出院墙外牛坊中了,然后攀墙而出就是。”当下王小姐要求奶娘与自己同走,但奶娘却道:“如果奶娘也走了,员外不是酒怀疑老身了吗,那时,你们可能还没走远,就要被员外抓回来了!”
且说这王小姐并没有与李生当面约定私逃,当晚按奶娘所说的攀墙而过,以为从此一定,便可与李生相会相守。
谁知攀墙过后,没找到李生,却被奶娘的儿子从背后打昏,背回了自个家里。
那奶娘的儿子,一看王小姐如此美貌,当下动了淫心,就在自家炕上脱了王小姐衣裳,准备先自己快活快活过后再说。
且说那王小姐,受那奶娘的儿子一番折腾,一看是一陌生男人在对自己强行无礼,当下挣扎喊叫起来,,那奶娘的儿子让王小姐不要喊叫,王小姐哪里肯听,情急之下,那奶娘的儿子扼住了王小姐的脖子,却不曾想一用力,竟然给扼死了!那奶娘的儿子在王小姐身上发泄了多余的精力,看到事已至此,当下割下了王小姐的头,和带回来的金银财宝一起沉到了水井之中。又打算将王小姐的尸身埋到城外的荒坡上去,谁知刚到了荒坡,还没有挖坑,这时,荒坡上竟然有人大喊有鬼呀,有鬼呀,这奶娘的儿子刚做了亏心事,当下,也是疑神疑鬼,吓得连王小姐的尸体都没有埋,就回到了家。连着几日吓得也不曾出门去。谁知过了三几天,有人就在荒坡上地草丛中发现了王小姐的尸体,才有了本案开头那一幕。
“怎么,本案已破,你还有什么心事?是不乐意跟我回京吗?”
丁可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有些感叹古今中外,人们的门第之差制造了多少爱情的悲剧呀!
但听沈逸书这么一说,还是忍不住瞪了这个男人一眼。相处了几日,她还是有些摸不透这男人的性子。
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丁可人差点跌出马车外,沈逸书长臂一揽将她搂入怀中说:“坐过来一点,我又不是老虎,小心掉出去摔断脖子!”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大人太失礼了!”
“失礼吗,本官不觉得,除非你愿意跟在马车后面跑,而且沈逸书突然低下头去,磨蹭了一下丁可人的脖子道:“本官还舍不得呢?”
下一刻,将会有什么事情在等待着丁可人呢?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十一章,那一朵玫瑰花
林慕宣家中忽有急事,提前回京城了,以后的章节他会再次出场,我们先来说沈逸书和丁可人。
一行只有四人,除了沈逸书的主仆三人外,就是丁可人了。
两名护卫在外边驾车,沈逸书和丁可人坐在马车里面。
丁可人没想到这沈逸书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却是个无行之徒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如此胆大敢吃她的豆腐呢,没想到才来到古代几天,就有男人敢吃自己的豆腐了!
“大人请自重,我答应跟你回京,弄清真相,并不等于我就承认自己是你什么未婚妻?”
“本官说是就是,岂是你能反对的?”沈逸书表情虽然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可一点也不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