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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也太诡异了吧!一个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失踪呢?那孟大人没有报官吗?”
“没有,因为这有损孟小姐闺誉,所以并没有大肆声张,只是派人四处寻找!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有些怀疑孟小姐的失踪和孟夫人有关!”
“啊,难道作娘的还会害自己女儿不成?”
“现在的孟夫人并不是孟大人的原配,自然也不是孟小姐的亲娘,孟小姐的亲娘在现在的孟夫人进门当天自杀了!”
“哈?这又是为何?难道孟小姐的娘容不下夫君纳妾!”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我娘每想起这件事就常常叹息。而且,上个月是孟家小姐十八岁的生日,我娘本来打算让我们在那一天成亲,结果还没等我们聘礼送到,孟小姐就失踪了!”
“这样呀,可是孟小姐为什么会失踪呢?如果你见到的真是孟小姐本人,她为什么不和你相认,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她是不敢认,还是受到了什么伤害,忘了原来的一切?“
“受到伤害?”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孟小姐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无论她是怎样离开孟府的,但是她离开孟府后,该怎么生活,这本身就是个大问题,她又是怎样从千里之外的京城来到此地的?”
当下两个人都没有答案,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希望她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也希望我能再见到她,带她回京!”过了一会,沈逸书终于打破了沉默,叹息般地说道。
“也只能希望如此了!”林慕宣也感染到好友的心情,也对这件诡异的事情迷惑不解,只希望有一天能真相大白。于是,换了一个话题。
“那你呢?到底谁要害你,那两个贼人可有眉目?”
“没有,如果不是确实有那片荒坡,有那个贼人挖了一半的坑,我都以为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只是自己在客栈里做的一个梦!”
“确实挺离奇的,对了,你觉得这安康县令如何!“
“还好,治上还算清明,并无大的作奸犯科之事!“
“逸书,我一直好奇,你放在京城安稳的日子不过,干吗要担任这个得罪人的钦差大人一职,凭你的才能和皇上对你的宠爱,就算想担任其他的要职,亦非难事,听说皇上也一直有这个意思,但你都婉拒了。”林慕宣纯粹是基于好奇的心理问道。
沈逸书喝了一口有些凉掉的茶道:“那种长年待在京城里和文武百官周旋的事情不适合我,我喜欢四处游走,静不下来,而且,与其在朝上和皇上及文武百官共议政事,我宁愿四处探访,纠举那些权高位重,却欺上瞒下,欺压老百姓的王公贵族和贪官污吏,给他们应得的惩罚,或许我所能揭发的冤情有限,但至少在我所知的范围内,我会尽力去做。我始终认为,身为王公贵族就应该多为老百姓排除疾苦,给他们安定的生活环境,毕竟一个国家能富强,老百姓努力的血汗功不可没,并非皇室和少数贵族们就能缔造出的,所以身为贵族,不该只知仗势欺人,而应尽力让老百姓过得安乐些才是,因此,贪官污吏和腐败贵族愈少对老百姓愈好,不是吗?”
“呵呵,这下我终于知道皇上为什么那么宠幸你了!你沈逸书,就是沈逸书呀!”
两人正要结帐下楼,这时,街上一阵锣鼓声由远而近。
敲锣人边敲边喊道:“大家快去看呀,城外的树林里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
当!当!“大家快去看呀!城外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
林慕宣和沈逸书对视了一下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第四章,新来的女仵作
这个安康县城显然是个偏远的小城,民风淳厚,所以平常上县衙的大多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可不料,今天有人竟然在城外发现一头无名女尸,这下整个小城都炸锅了!沈逸书和林慕宣到了那地方,他才发现,原来他们说的发现无名女尸的地方就是自己去过的那片荒坡。
此时,这荒坡可是热闹非凡,是呀,谁没事会来死人呆的地方呢?
丁可人此时正随一班捕快跟在县太爷的身后。疾步而来,因为先前已有捕快挡着众人不得上前,看热闹的人们只好眼巴巴等着县太爷到来,查验尸体。
那死去的女子虽然没有了头,但是穿的衣衫极其艳丽,身子骨也极其苗条,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年轻姑娘,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杀害了她,她的头又去了何处?
对了,我们的丁可人,丁大小姐为什么会跟在知县身后呢?这我们还要从那天她上门的那户人家说起。
那户人家只有四口人,那家女主人和两个孩子我们在前面已经介绍过了,我们现在就来说这家的男主人。
丁可人在第二天清晨见到了那家的男主人,姓李,也是这安康城的捕快头,他听说丁可人与家人走散,无处可去,在家乡那边还是个女仵作,不禁大为惊奇,惊奇之余,当下就问了几个关于验毒的问题,丁可人都一一作了详细的回答。这姓李的捕快头佩服之余感叹道:“汝如果不生为女子,必是天下第一奇仵作也!”
而丁可人也从这家人的口中得知,自己并非到了什么阴间,而是穿越了时空,到了一千年的宋朝。愕然之余,最紧要的是必须要想一个生存之法,总不能在这个朝代等着饿死吧!
这年头的女子都在干什么呢?丁可人以她那少的可怜的历史知识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在这个朝代选择个专业对口的谋生之法的了!
当下向这位萍水相逢的李捕头询问,可否引荐自己去县衙作一名仵作!当然,为了避免麻烦,自她可以女扮男装,不让其他人发现她的女儿身,谁让这时代的女人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那李捕头也是个直性之人,极其豪爽,当即答应去县老爷那里探探口气。毕竟这年头,缺的就是仵作,没有人愿意跟死人打交道呀!
李大嫂却不同意,说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家那能跟死人打交道呢?会沾上秽气的!不行的话,可以去大户人家做个丫头什么的也不错呀!
丁可人一听,让她去侍候别人,还不如让她去侍候尸体还得心应手一点!
当下,李捕头向县令引荐了扮成男装的丁可人,对了,顺便告诉大家一声,她现在的名字叫丁可,把名字最后的“人”字给去掉了!
安康府衙内堂
“李捕头,你见本县有何事?”
“启禀大人,属下有一远房表弟,熟通验伤验毒之术,属下特向大人引荐!”
“哦,既是你的亲戚,那本县就见他一见,如果真有真才实学,那就留在本县身边当差好了,本县也缺好的仵作,上次的谋杀案还是跟黄大人借的人呢!让他进来吧!”
丁可人站在安康县的后堂里百无聊懒地等着李捕头进去禀告!唉!这个朝代实在是人权太不发达了,见了当官的就要下跪,可真是一件酷刑呀!为了练习自己的下跪的功力,她昨天晚上可是折腾了半夜呢?看来入乡随俗实在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安康县令是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眉目晴朗,看起来是一位方正的父母官。县令见了丁可人后,也有些惊讶,换成谁都会惊讶,实在看不出来这个长的如此俊秀的男子竟然是个仵作。
“你叫丁可?是李捕头的表弟?”
“是的,大人!”丁可人行礼。
“听李捕头说,你懂一些验伤验毒之法,本县就先考你一考!”
“大人请出题!”
“那你告诉本县斑疹伤寒致死的有什么症状?”
“回大人,斑疹伤寒致死的一定有‘紫红斑’”
“破伤风致死的呢?”
“破伤风致死的则是‘口眼喁斜,拳手缩足’”
“好,那冻死者呢?”
“冻死者面色萎黄、两腮红、口有涎沫!”
“恩,那饿死者呢?”
“饿死者全身黑瘦硬直、牙关紧闭、手脚俱伸直等”
“如何判断上吊自杀者与勒死者?”
“上吊自杀者则是口唇发黑、面带紫赤色;若绳索勒在咽喉上方,则舌抵齿而不伸出;若绳索勒在咽喉下方,则舌尖伸出齿门约2~3分;死者嘴角及胸前会有流出的口水,二脚尖垂下,脚上、肚下、及小腹会出现尸斑,同时也会有大、小便失禁的现象。如果是缢死后被人移尸他处,则可见颈上有二道索痕;先前的旧索痕紫赤有血瘀,而新索痕呈白色而无血瘀。如被人勒死后假做自缢,则可见颈上索痕交错,绳索多缠绕数周;而自缢者的索痕只沿耳后发际,在脑后八分,并不交错。至于被人隔物勒死者,则绳索虽不交错,但索痕平过喉下及颈部,与自缢者不同;同时因被勒时往往会用力挣扎,故尸身上四处可见搕擦的伤痕。”
“好,说的不错!”陈知县边听边点头。
“大人过奖了!”
“那本县再问你,如何辨别生前溺水与死后推尸入水之人?”
“回大人,凡生前溺水,则手脚指甲缝内有沙泥,身上有搕擦伤痕,面色微赤,口鼻内有泥水沫,肚内有水,腹肚微胀。若被人殴打致死后推入水内者,则肚皮不胀,口眼耳鼻无水沥出,指甲缝内无沙泥,两手不拳缩,脚底不皱白却虚胀,身上要害有致命伤,其痕呈黑色。”
“那被火烧死与死后焚尸的区别又是?”
“回大人,凡生前被火烧死者,其尸口鼻内有烟灰,两手皆拳缩。若死后烧者,其人虽手足拳缩,口内却无烟灰。且死后投火者皮肤上亦无水泡。”陈知县抚着胡子边听边点头。
“那在刀伤方面呢?”
“回大人,活人被刀杀死者,其被刃处,皮肉紧缩,有血淤四畔。”这是由于活人肌肉因痛收缩及血液循环所造成的现象。而死后被切割支解的刀痕,则‘皮肉如旧,血不灌淤,被割处皮不紧缩,刀尽处无血流,其色白。在检验尸骨之生前伤时,可用黄油新雨伞罩定尸骨,迎日隔伞观看,可使骨肉内伤毕露出来。”
“没想到公子于验伤一事竟然如此精通。想必对验毒之法也极其精通了?”
“说精通小人不敢当,只是略知一二。凡服毒死者,口眼多开,面紫黯或青色,唇紫黑,手足指甲俱青暗,口耳眼鼻间有血出。而被土坑漏火气而臭秽者,人受熏蒸,不觉自毙,其尸软无伤。而平常的中毒一般都以银针探入死者喉内,若银针变成青黑色,则为中毒。砒霜中毒则是遍身发小疱,体青黑色,眼睛耸出,…腹胀,粪门胀绽,指甲青黑”
陈县令边听边点头,听完之后大喜道:“公子果然是有用之才,从明日起,你就任本县的仵作吧!”
“谢大人!”陈大人摸着胡子看着这位年轻的仵作虽然身份低下,但气质出众,的不卑不亢的样子,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小女儿未曾嫁人,也许他可以招他为婿!又想,这事也不可操之过急,还需慢慢观察此人的人品个性才好。
这时,李捕头却急急地前来禀告:“大人,有人在城外的荒坡上发现一名乌头女尸,请大人速速前去查验!”
丁可人闻言心道:“没想到这上任第一天,就有事情可做了!”
沈逸书见到男装的丁可人会如何反应呢,请看《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五章,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另外因为有些亲的提醒,柳絮再次声明:本章的相关医学知识来自相应的科学资料,这些只要是真正的法医都会知道的常识!
第五章,那个无头女尸就那么好看吗?
“这个没有头的女人就那么好看吗,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林慕宣想起好友先前在坟场的时候就一直盯着那个无头女尸看,心里觉得奇怪,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走吧!”林慕宣看到沈逸书竟然穿起了官服,心中更是奇怪!
“这没头没脑地要去那?”
“我们该去拜访这位县太爷了!”
“怎么,对这个县太爷开始感兴趣了?呵呵?”
“不,我对他没什么兴趣!”
“那你是——麻烦一次把话说完好不好!”
“我对他手下的仵作感兴趣!”
“什么,你对那个小白脸仵作感兴趣,天哪,你什么时候也有了那种癖好,你说,你是不是也对我有那种意思?”
“那种意思?到底去不去?”沈逸书挑了挑眉。
“我说钦差大人呀,你真的有那种癖好,也该去那些专门的地方呀,怎么对一个专和死人打交道的仵作感兴趣!说实话,那个年轻的仵作是很不错了,长得也的确吸引人,如果是个女人绝对是个大美人,但他是个男人,就可惜了那张脸了,不过你这样就去跟县太爷要人恐怕不妥吧!”沈逸书越听越皱眉,最后,忍不住说道:“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说我对男色有兴趣了!”
“冤枉呀,大人,是你刚才说,你对那个安康城年轻的仵作有兴趣,难道是林某人我听错了?”
“你呀,此兴趣非彼兴趣,我是怀疑那个仵作的身份?”
“那个仵作的身份?一个小小的仵作吗?身份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值得我们钦差大人关心!”
“但是太像了,实在太像了,让我不得不怀疑!”
“像什么,像谁?”
“像孟家小姐,也像我那天在坟地上遇到的女鬼!”
“哈,不会吧,真的有那么巧的事情,难道你盯着人家看个不停,害的我还以为你对那无头女尸感兴趣呢?不对,不对,那仵作可是个男子呀!”
“如果他是个女人呢?”
“你说他女扮男装?”林慕宣觉得跟好友出来这一趟实在太有趣了!
“难道你认为没有这种可能?”
“有,是有,可是还是不对呀,就算他长的特别像孟家小姐,但是你能想象孟家小姐手中拿着死人骨头的景象吗?所以,即使他长的像,但绝对不会是孟家小姐!”
“可是,我总是有一个感觉,觉得这个仵作和我有什么关系似的!”
“哎呀,不好,还有一个可能!”林慕宣突然大叫。
“什么可能,也许孟小姐真的死了,你那天晚上见到的真的是鬼,要不然她转眼之间为什么不见了。既然孟小姐是个鬼,自然就不怕那些死人骨头了,她完全可以女扮男装当个仵作。可是这也没有道理呀,她为何非得当个仵作呢?”
“不,她绝对不是个鬼,一定是个人。而且,你如果仔细听她对陈知县说话时,她的语音总有一种女性的柔美!是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
“哈,逸书,我倒是觉得你那天晚上一定给那个女鬼迷住了,才会念念不忘,那好,我也想去县衙会会这个仵作,顺便看一下,陈知县对这个无头女尸查地怎么样了,有没有眉目!”
安康县衙
“丁仵作,经过你的检验,本县想知道你对这具无头女尸的看法?”
“启禀大人,根据属下的检验,确定此女生前曾遭贼人或者凶手奸污,阴门之外有污血流出,大腿之上也有黑色已经干涸的血渍,可以证明此女之前可能为处子之身,直到遇害时才破身。另外,我们发现尸体的地方,杂草丛生,而且荆棘极多,但此女身上却无划伤的痕迹,由此可以确定发现无头女尸的地方只是凶手抛尸的地方,而不是凶手杀人的第一个地方,并且此无头女尸,是被凶手扼死后,才砍掉头颅的!”
“丁仵作,你确定此无头女尸时被奸身亡的,而且是被扼死后,然后才砍掉头颅的!”陈知县问道。
“属下确定!还有那无头女尸的指甲缝中有一些血污及皮肤的碎屑,属下推测凶手在奸污或者扼死这个女子的过程中,死者一定极力的防抗过,而且极有可能抓伤了凶手的身体的某个部位!而且不是脸部,一定就是背部!”
“嗯,继续说下去!”
“还有,就死亡的日期来看,尸经两三日,口、鼻、肚皮、两胁、胸前肉色微青。经十日则鼻、耳内有恶汁流出。因此,根据此女尸判断,死者死亡的日期大概在五六日左右!为今之计,是要确定死者的身份,和找到那颗头颅才好!”
陈知县和丁可人正在后堂讨论案情,这时下人前来禀报:
“启禀大人,钦差沈大人到了!”
“什么,钦差大人到了?现在到了那里?”
“钦差大人已到县衙正堂等候!”下人赶忙作答。
“快,快,侍侯本县更衣,丁仵作你也一起和本县一起去迎接钦差大人吧?”陈知县说完就急急地向前堂而去!
“钦差大人?姓沈?”丁可人心中对这个称呼打了个滚,难道是那个拉着自己不放,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的那个男人?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六章,是你杀了我女儿
那晚的月色并不明亮,丁可人并没有看清楚这位钦差大人她的未婚夫的长相。如今再次相见,她才发现以二十一世纪的审美观点来看,沈逸书的确是个美男子,稳重而显得不老成,潇洒中不显轻浮,英俊中不显脂粉气!
“下官陈春风参见钦差大人!”
“陈大人不必多礼,请起!”
“下官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海涵!”
“陈县令多礼了,本钦差奉圣上之命巡守天下,捉拿贪官污吏,不过你的治下政绩还是比较清明,本钦差本来不欲来打扰你,只是今日经过你的治下,听说城中发生了一起无头女尸案,可有此事?”
“回禀大人,本县今日的确在城外的荒坡上发现了一句无头女尸!”
“本钦差对这个案子也很感兴趣,故此打算在此地停留几天!不知现在案情有何进展?”
“回禀大人,本案目前还无大的进展,下官已经派人四处查访城中最近失踪的年轻女子!”
“嗯!陈县令,你身后这位年轻的公子是?”
“回禀大人,这是本县新上任的仵作丁可!”
“丁可,还不上前快快拜见钦差大人!”
丁可人在心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来这位钦差大人盯上自己了,甚至可能怀疑自己的身份了,要不然绝不会去注意一个默默无名的下人的。
“丁可见过钦差大人!”
“噢,丁可是吗?丁仵作可真是年轻呀,不知陈知县从何处找到这么年轻的仵作的!跟本官在京城也见过许多仵作可大不相同呀!”
“陈县令不知钦差大人为何如此关心丁可,不过他转眼又一想如果丁可能得到钦差大人的赏识,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当下回道:”回禀大人,丁仵作虽然极其年少,却是一个可造之材,熟通验毒验伤之法,对断案侦查也很有见地!“
“哦,真的如此?既然陈县令都这么说了,想必丁仵作也是名不虚传了,本官也想向丁仵作请教一些验伤验毒之术,毕竟,本官领有圣上之旨,代天巡守,一路走来,也会遇到许多作奸犯科之事,如果丁仵作真有真材实料,也可以帮本官一把,本官身边正缺这样的人才呢?”
陈知县马上会意道:“丁仵作你还不快快谢过钦差大人提拔,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丁可谢钦差大人提拔!”
丁可人再次行礼,抬起头来,却发现这个钦差大人的目光还留在自己身上不去,尤其那目光还充满着一种探求的意味!她在心里思谋,难道这位钦差大人还是认为自己是他失踪的那位未婚妻吗。这么一想,她马上就明白了,难怪他刚才要对陈知县说这么一番话,只是设一个套,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而已!
这时,县衙外有人开始击鼓,当下陈知县开始升堂断案!
击鼓的是一老者,六十余岁,是城中的一个员外。见了陈县令当即跪下说道:
“小人姓王,是这本处人。小人有一女儿,年一十八岁,不曾许聘人家,但小女从小与一个中表之兄李生,彼此相慕,暗约为夫妇。但小人觉得李生家中却是清淡,害怕女儿将来受苦,所以他家也曾央人来做几次媒约,但小人都没有同意,几日前一个晚上,小女突然在家中失踪了,听小女的奶娘说,小人的女儿私下里和李生有约,定是和那李生走了,小人前去李生家寻找,李生推说不知,却不料今日城外发现了无头女尸,小人也到了城外,发现那无头女尸和小人的女儿有众多相似之处,还望青天大老爷为小人的女儿伸冤呀!”
陈知县听完传唤衙役:“来人那,分别前去王府和李生家中传唤奶娘和李生到堂!”
不一会,那李生也到堂上!
李生是个秀才,可以允许见官不必下跪!丁可人目视那李生,此人可是典型的文弱书生,此时到了堂上虽然脸色苍白,但看起来却不象一个作奸犯科之人。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学生李云见过青天大老爷!”
“李云,王员外状告你拐骗他女儿在先,杀人在后,可有此事!”
“学生冤枉呀,学生并没拐骗表妹,更未曾杀害表妹呀!请青天大老爷明鉴呀!
这时候,王员外府的奶娘也已带到。那奶娘一进府堂,丁可人就觉得奶娘神色有些慌张,西藏嫩红觉得这桩无头命案一定与这奶娘脱了关系!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
第七章,难熬的一顿饭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开堂审理此案,退堂!”
“钦差大人,请到后堂用膳!”陈知县恭敬地说道。
“也好,丁仵作也一起来吧!”
“这,不好吧,小人怎敢和钦差大人同桌用饭?”
“丁仵作难道已经成亲了,家中还有知心的娘子在等待?”丁可人听到此时,不由地狠狠地在心中暗咒了一下,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处处和自己过不去呢?
“小人还未成亲!”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用膳好了,陈知县没有意见吧?”
陈知县这回可是百分之百确定这位钦差大人的确对这位年轻的仵作另眼相待!丁可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当下更加温和地说道:“丁可,你还不快快谢过钦差大人!”
这顿饭吃的丁可人左右不舒服,也难怪,她虽然整天和死人骨头打交道,但是却是个素食主义者,绝对不吃肉。而陈县令的宴席上,每桌菜几乎都有肉食,这不是折磨她的味觉和视觉吗?更可恶的是,沈逸书就坐在自己身边,偶尔停下筷子侧视着她。
这时,她才注意到沈逸书身边还跟了一位年轻的名叫林慕宣的男子,他看起来和沈逸书年纪相仿,不过此人却长着一双桃花眼,不用看就知道,此人的风流债不少。可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也盯着自己看,眼中看充满了兴味。
沈逸书早就注意到这位丁仵作食不知味的样子,这时刚好看见他盯着林慕宣看,不知怎么着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不悦的感觉,随出口道:
“丁仵作,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吃不惯陈县令准备的菜呀!”
“阿,什么?”丁可人的心思还停在林慕宣身上,一时每听清沈逸书说了什么。
“对了,丁仵作,李捕头只说你是他的远方表弟,不知你祖籍在何处?”陈知县却开口问道。
“祖籍?”她一时愣住了,难道能告诉对方自己的祖籍在二十一世纪吗?但是又不能不回答。蓦地她想起父亲好像提过,说他们家在洛阳有许多亲戚,想到这里,她当即回答道:“回禀大人,小人的祖籍在洛阳!”
“洛阳吗?”沈逸书在嘴里重复了一遍,刚才他明显地看到这位丁仵作迟疑了一下,按理说,这种事情根本没有掩饰,他为何回答的显得有些为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