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我想起一句话,真的十分的贴切,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不管是谁,我都不要再放在眼中,我要你在我身边,享我打下的这一片,天下。
她被他赤,裸,裸的抱在怀中时,终究还是屈辱的淌下了泪水,她无力挣扎,只盼着这噩梦一样的时光赶紧的过去,可是他却像是绵长的好戏刚刚开始一般,不紧不慢的,折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他吻她的眼睛,他吻她的鼻梁,他吻她的唇,他的手掌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游移,他们像是忽然就回到了昨天一般,躺在同一张床上,做着每一天都要做的亲密。
“锦年,锦年,锦年…”
均他一声一声的去喊她的名字,她终于闭上了眼睛,她像是一具木偶一般,躺在那里动也不动,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一遍一遍痴缠的亲吻,她的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冷的。
她已经不会有反应了吗?对于他这些娴熟的技巧,和五年前熟悉的像是自己的头发眼睛一般的亲吻和挑逗?
她一动不动的样子,忽然就惹怒了他,他像是孩子一样怒气冲冲!
岔“你在他的身下,也是这样动也不动?”他哑声的质问,胸腔里的怒火差一点就要爆炸了!
这个身体,不再是他专属的了,这个人,这颗心,都不再是满满的装着他一人。
他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因为,人不可能次次幸运,上一次她和沈夜清清白白,这一次,她和萧光澈相守的时光可是五年,他没有一点点的自信,她会守身如玉。
她唇角一扬,微微的笑了起来:“自然不一样。”
她似乎含着一点憧憬的话语彻底的激怒了他,他一下子扼住她的脖颈,眼底却已经是通红一片:“你在找死,陌锦年!你找死…”
“你掐死我吧,掐死我…我就不用受这种折磨,掐死我…我就不用担心…无法面对阿澈!”她艰涩开口,眼角却是笑意和流光一起出现,一颗滚圆的泪珠儿滑下来,他就那样望着他,彻底的心如死灰。
他从未做过改变,他还是五年前的那个样子,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懂…
她曾经有多么的爱他,曾经爱的是多么的绝望,但凡他给她一丝丝的希望,她也不会将自己逼到这样的境地。
臻生,臻生,你想要的,只是那一份无法完全拥有吧,你想要的,不过是你得到又失去的吧。
可是,再也不想回头了,我承认,我爱你,可是爱的太累,我再也不会回头了。
“你还在想着他?那你怎么不想想,你怎么面对我?你说过你是我的锦年,你只是我的锦年,可是你背叛了自己的誓言!”
她笑,笑的粗哑而又难听,她睨住他,一字一句:“又是谁说,不会辜负我?又是谁,毫不犹豫的背弃了我?”
“我…我…”他呐呐,终究还是生生的忍住,他不想告诉她那些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伤害已经太惨重,他不想让她知道那些残酷的真相,她会受不了。
“你恨我吗?”他忽而温柔下来,将她放开,她低低的咳嗽着,看着他变的飞快的脸色,“没有爱,就没有恨了。”
“你爱他?”他愠怒,滚烫的身躯沉甸甸的压住她的,“我不准!不准!”
他将她的双腿顶开,咬牙切齿的狠狠的瞪住她,忽而又低头,狠狠的咬住她的柔软:“你是我的!”
她痛得又落泪,却是不求饶,继续刺激他:“什么是你的?我和阿澈…”她痛的低呼一声,他该死的咬的更紧了!
“我和阿澈,我们不知道多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她笑,笑的灿烂而又明媚,他受不得她眼中那幸福的光芒,他喉间忽然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他像是疯了一样挺入她依旧干涩的身体,他抓紧她的腰,不顾一切的重新占有她…
她痛苦的呼声压抑而又刺激,他的动作越发的猛烈起来,像是要把她的腰掐断,又像是要把她浑身的骨头都捏碎一般…
她痛的难忍,却又不敢出声,嘴唇生生的被咬破,她终于受不了,低低的哭出声来:“陆臻生,我恨你,我恨你…”
他却是忽然停滞,动作一下子变的温柔,他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他在她的身体里,他在她的身边,她就在他的怀中,可是他却觉得她是那样的遥远,他在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做.爱,可是他却没有那样强烈的兴奋的感觉…
“恨吧,没有爱,何来的恨…”他轻声的呢喃,闭上眼睛,一遍一遍的掠夺她的身子,他不会让她知道,特别是现在。
她身边有别人,她说她爱上了别人,她已经不是,万全的属于他了。
他更不会让她知道,他们两人之中,一直爱的最卑微的那一个,其实是他。
这是他五年来最幸福的一个早晨,他睁开眼睛时,她乖巧的伏在他的怀中,呼吸浅浅,面上带着诱人的粉红,他轻轻的吻她,一遍又一遍,似乎在确认这不是梦境。
她暖暖的,真真切切的存在着,他收紧双臂,希望她不要醒过来,一直一直,都不要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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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如果我等不到你-
她暖暖的,真真切切的存在着,他收紧双臂,希望她不要醒过来,一直一直,都不要醒过来。
可是他知道,这只是一场幻梦,他用孩子要挟她,他用了卑鄙的手段,得逞一次,两次,又有什么用?她只会越来越恨他,越来越厌恶他,他知道,这样做只是把她推的更远,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想要她,已经想的快要发疯了。
她终于还是醒了。
睫羽微微的颤抖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害怕过,害怕她的眼睛,害怕她的表情,害怕她,流露出的所有的不屑和厌恶。
均她一睁眼,就看到面前的陆臻生,她许是以为自己在做梦,抬手揉了揉眼睛,待到看清楚时,她忽然睁圆了瞳孔,他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以为她会哭,或者是尖叫,或者是狠狠的给他一耳光,可是…
她只是逐渐的平静下来,淡漠的看他一眼,立刻就别过脸去:“出去。”
岔她唇中吐出两个字,不带一丝丝的温度,他陡然的怔住,许久之后,他才似乎找到自己的声音:“锦年…”
“出去!”她忽然扬高了声调,陆臻生坐起来,深深的看她一眼,长发垂下来,只看到半张侧脸,美的让人心动的侧脸。
他披了睡衣下床,走到浴室去,门一关上,他立刻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不过一分钟,他听到卧室房门传出惊天的巨响,他只他觉得心跳的不能自持,每一根汗毛似乎都立了起来,他的嘴唇在哆嗦着,许久许久,都发不出一个声音,他颤抖的手拉开浴室的门,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门拉开…
房间里空荡荡的,她走了…
他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消去,他哆嗦着追出去,却看到她抱着半梦半醒的秦秦飞快的向楼下走…
他下意识的呼喊出声:“锦年…”
他眼帘里写满了疲倦和希冀,别走,别再离开我。
可是她头也不回,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他就伸手去拉她的衣袖,她不要命了一般狠狠的甩开:“滚!滚!”
她嘶哑的大声呼喊,秦秦吓的一个激灵醒过来,怔怔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宝贝儿,没事啊,别怕。”她轻轻捂住秦秦的耳朵,一转脸,眼底是锐利光芒倾泻而出:“陆臻生,你要是再敢逼我一次,你信不信我带着秦秦一起去死!”
他的手一抖,却已经松开,她立刻逃开他的桎梏,头也不回的下楼,走到客厅入口,老管家有些愧疚的望她:“小姐,要帮您准备车子吗?”
锦年低笑一声,却终究还是未理,大步的出了房间。
他踉跄的下楼追了两步,连拖鞋都掉了一只,却只看着她的背影在寂寥的树丛之间一闪而逝。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渐渐的平静下来,脸上却是浮起冷冽的笑意:“陌锦年,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
他连着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客厅里电话响了许久,管家拿了电话过来他身边:“少爷,杭州的电话…”
他平复片刻,伸手接过来,听筒里传来陆远山有些疲惫的声音:“臻生啊,妍儿病已经好了,你还是接她回北京吧。”
“我这一段时间很忙,等等吧。”他没有直接拒绝,却也并未答应。
陆远山低叹一声,暗暗的压低了声音:“臻生,陌翔之上周去日本,见了宫本先生…”
他拳头一下子攥紧,牙齿不经意之间咬的咯咯作响,许久,他听到窗外有风吹过的声音,他忽而就笑了,忍,多简单?他这一辈子忍的还算少吗?
“爸,你放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陆远山长久之后,才微微的喟叹了一声:“臻生,成大事者,无一不是经历无数的困境和折辱,挺过去,这世界就是你的,挺不过去,你就是被踩在脚下那一个。”
“我知道,我后天就去接她回来。”
他默默的笑了一下,扣断电话。
锦年抱着秦秦从车子上下来时,一眼就看到坐在园子外面石阶上的阿澈。
他就那样半靠在石柱上,目光直直的盯着回家那一条路,她一出现,他眼底陡然就璀璨一片,他想要站起来,腿却已经麻木了,噗通一声就栽倒在了地上…
锦年的眼泪吧嗒吧嗒向下落,她放下秦秦,飞一般跑到他的身边去:“阿澈,阿澈…”
“你回来了?”他微微的笑一下,脸色却是白的吓人,更衬的那一双眸子漆黑如同点星。
慢慢的,他的手臂抬起来,一下一下的抚着她脸颊边凌乱的头发,“我还以为,我等不到你了…”
她只是哭,懊恼和愧疚让她几乎发疯,他为什么不骂她,不打她,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温柔?
他的手指从她的头发上落下来,似乎在那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那里停滞了一下,他都明白,在他坐在这里等了她一夜的时候,他几乎都明白了。
可是他不会去问,不会问她。
“阿澈,阿澈…”她哭的哽咽,她是该去死的,是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界上。
“锦年。”他低低叹息一声,“我等你回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他不等她开口,又说道:“我要出国去一段时间,你放心…”他在看到她脸色骤变之时,立刻开口:“你放心,我一定赶在我们的广告片首映之时回来,我答应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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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他在看到她脸色骤变之时,立刻开口:“你放心,我一定赶在我们的广告片首映之时回来,我答应过你的…”
“不,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离开…”她死死的抱住他,秦秦也跑了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仰起小脸,可怜兮兮的跟着哀求:“阿澈你不要走…”
萧光澈眼底渐渐变成通红的一片,他微一使力,将锦年轻轻推开,旋即低下头来,长睫微微遮住眼底氤氲水汽,他弯腰,将秦秦抱起来,他肥肥的小身子抱着真舒服,可是…
他终归是锦年和陆臻生的牵绊,永恒的牵连,不属于他。
均“秦秦,昨晚睡的好不好?”
秦秦点头,大眼睛眨巴一下:“可好了,有好多好多的玩具…”
“秦秦想阿澈了没有?”他咬住酸涩的舌尖,喃喃的询问。
岔秦秦不会说谎,轻轻的低下了头,不敢看阿澈。
萧光澈微微的叹一口气,在他小脸上轻轻吻一口:“那么阿澈这一次离开,秦秦要记得想阿澈,不要忘记他,好不好?”
“嗯。”秦秦立刻使劲的点头,萧光澈一点点绽出一抹大大的笑容,随即,将秦秦轻轻的放下来,辞安已经机灵的抱了秦秦进房间,锦年和萧光澈两人站在园子里,默默无声。
九月的天幕,高远而又宁静,晨起是安谧的,没有一丝丝的风声,园子里葱郁的树木褪掉了枝叶,却依旧是勃勃生机,他的发丝带着潮湿,许是晨露,也许是薄霜。
她红肿了眼睛,让他看的有些许心疼。
“阿澈…”他抱住她,她立刻抬起双眼,眼底俱是希冀,她双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衣襟,哽咽出声:“阿澈,别走…”
“锦年。”他轻喃,灼烧的眸子里却是乌墨的一片,深不见底:“对不起…”
她一下子哽住,接着终究还是哭出声来,手指一点点松开他的衣襟,她捂住脸,缓缓的蹲下来,指缝间大颗大颗的泪珠儿滚落下来,扑落在泥土中。
他站着不动,安静的看着她,只是眼底的坚毅和光芒依旧灼灼,锦年,我是一个男人,我再怎样爱你,在乎你,我也是个男人。
对不起,请你让我任性一次,自私一次,我需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来理清全部的思路。
如果在我们分开的日子,我无法忘却你,那么我只好认命回到你的身边。
如果我发现离开你,我活的轻松,自由而又幸福,那么,对不起,我将毕生,消失在你的面前。
“阿澈,你什么时候走?”她声音哑哑的传来,带着浓重的鼻息。
“马上。”
她抽抽鼻子,又沉默许久,才忽然站起来,“我给你收拾行李。”
他跟着她进房间,上楼,辞安抱了秦秦不许他上去,秦秦皱了小脸,趴在沙发上不再搭理辞安。
辞安也不理他,只是目光随着阿澈的身影上去,她有几百个几千个疑问要去问问太太,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间,没有她插足的地方。
他坐在沙发上,看她手脚麻利的打开了箱子,衬衫,外套,内衣,袜子,领带,桩桩件件,她有条不紊的给他收拾妥当。
他看着她的背影,忙来忙去的身影,止不住的想要掉泪,可是他强忍住,他是一个男人,从来都认为,掉眼泪只是懦夫的行为。
“你胃不好,以防万一我给你准备了胃药,这是各种感冒药,你平常生病吃惯的牌子,出国不好买,剃须刀在箱子这里,还有…”
她话未说完,他在她身后轻轻抱住了她。
锦年倏然闭上眼,一行眼泪就淌了下来,这是她的报应,她绝不会怨天尤人。
“我等你回来。”
“好…”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接着他却是忽然俯身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锦年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心底涌出的苦涩几乎将她淹没,他却是忽然放开了她,转身拿了箱子,向卧室外走…
在他转身那一刹那,她似乎看到他手背拂过嘴唇…
门打开,又关上了…
她忽然瘫坐在了床上,他前天穿过的睡衣还在床头边放着,她忽然扑下去,扑在他的睡衣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走了一个月,她才缓过来一点劲儿,每天他都有电话打来,声音平静,照旧的关切体贴,只是每一次她轻轻的问,阿澈,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先是沉默,然后就会拙劣的岔开话题,她不恨他,她恨的只是自己,她被陆臻生吃透了心思,她想什么,害怕什么,顾及什么,他都完全的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
她才会这样轻易的被他操控,然后承受这样的屈辱。
阿澈不在的时候,日子似乎慢慢的悠远漫长起来,偷得浮生半日闲,周末,她带了秦秦和辞安一起去商场购物。
秦秦长的越来越快了,只不过一个月过去,以前的小衣服又不能穿,而且,这孩子胃口没小,个子长了一点,却瘦了一大圈,只把辞安心疼的不得了,只秦秦自己却乐的不行,每天接他回家,脸上都带着小女生的口水印,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堆恋恋不舍的,偏偏某人眼睛长的高,看都不多看一眼,只向妈妈怀里扑…
每天接他回家,脸上都带着小女生的口水印,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堆恋恋不舍的,偏偏某人眼睛长的高,看都不多看一眼,只向妈妈怀里扑…
各怀鬼胎的演戏-
每天接他回家,脸上都带着小女生的口水印,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堆恋恋不舍的,偏偏某人眼睛长的高,看都不多看一眼,只向妈妈怀里扑…
因为是周末,商场里人又多又挤,锦年给秦秦挑了几件衣服就预备回去,偏偏秦秦闹着要去商场外面的儿童乐园玩,辞安自然是有求必应,就带了他去,锦年实在累的慌,就预备先去车子等他们。
她提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子,额上却是细细的沁出了汗珠,手臂扬起,用手背微微的蹭了一下,快要走到停车场那里的车子边,却忽然有一辆黑色的车子从她身边猛地开过去…
锦年吓了一跳,刚想躲开,那车子却又退回来,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竣她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却并未在意,绕过去就预备向车子那里走。
车门却是忽然打开了,一个打扮的雍荣华贵的女人走出来,她上身笼着一个深色的皮草,而妖娆的身段却是裹在一袭长裙中,长发高高盘起,脸上的妆容亦是找不到一点点的瑕疵,唇角噙了淡漠的嘲讽的笑意,她径直走到锦年的身边…
一扬手,手腕上的两只玉镯叮咚一声响,接着是清脆的一声耳光声…
饭“婊.子!”她收回手掌,鄙薄的话语响在锦年的耳边。
锦年被她打的趔趄,手中的购物袋抓不住就掉下来,儿子的童装散落了一地…
踉跄后退一步捂住生痛的脸,锦年安静的望着面前雍容华贵的女人,她最初看到她时残存的一点点温度,完全的褪去,变成无边无际的恨意和冷漠。
她认得她,怎么会不认得呢?化成灰都认得,曾经她爱了五年的男人,跟了五年的男人,却又毫不犹豫抛弃舍下她的那个男人的太太,她的亲生妹妹,陌妍儿!
她不还手,却也不开口,脸上笑意苦涩到惨白。
她从未想到,这个她珍视的最后的温暖,她所庆幸拥有的唯一的亲情,撕开真相,却是残忍肮脏到了这样的境地。
“妍儿…”陌妍儿身后的车门忽然又一次打开,锦年心跳骤停,眼睛无法控制的望过去,双拳却是轻轻的攥了起来,他还有脸,还有脸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陆臻生走下车,眸光掠过她红肿的脸,微微的悸动一闪而过被强压下去,他唇边带笑,眸中璀璨,亲昵喊着太太的名字,一双桃花眼这才一丝不错儿的望住呆若木鸡的锦年,含了轻佻的调笑:“妍儿,见到你姐姐,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吗?真是太不懂礼貌了。”
他笑,笑的魅惑众生,却又残忍无比。
锦年感觉到心中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怎么会有人,怎么会有人残忍,卑鄙,无耻,不要脸到这样的地步?
“还用我介绍么?”陌妍儿冷眼打量两人,不由得嘲讽的一笑,目光却是慢悠悠的落在地上散落的童装那里,她瞳孔骤然的一缩,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哎呦,瞧我…倒是忘记了,睡了她五年,哪里我没看过,哪里我没摸过?恐怕,我比你对她了解的还深入呢!”陆臻生眼角余光瞟一下陌妍儿,故意做出懊丧表情,轻拍了一下脑门缓缓的说道…
陌妍儿先是笑,渐渐脸色却是变成惨白的一片,她一抬头,灼烧的眸去看陆臻生的表情,那眼底的嘲讽,不屑,轻佻,放纵,真真实实,让她也不禁的犹疑起来…他看起来,当真是对姐姐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和喜欢了。
陆臻生放开陌妍儿,缓缓的向锦年的面前走。
锦年站在那里,只是定定的看着这让人恶心的两人“演戏”。
她懒怠和他们说话,懒怠迎合他们的嘲讽,这样恶心的人,就活该是一对,她真庆幸,庆幸五年前他抛弃了她!
他却弯腰,修长手指拾起那散落在地的童装在她眼前轻晃,哧然一声低笑后,他忽然斜睨住她,一字一句在她耳边狠狠说道:“你该知道,我陆少睡过的女人,没有资格再上别人的床,生下别人的野种!”
锦年不置可否,依旧是含笑站着:“陆先生凭什么说他是野.种?他有妈妈,是我陌锦年,也有爸爸,是阿澈,他怎么会是野种?”
她温和的话语却像是在他心上点起的一把火,他暗暗掐住掌心,才稍稍的镇定下来,正欲开口…
“姐姐…”陌妍儿魅惑的一笑,忽然开口打断他们,缓缓的走近陆臻生的身边,她伸手挽住臻生的手臂,眼睛却是风情的望住锦年:“姐姐,几年不见,你竟然还可以结婚生子?我还以为…你对臻生,旧情难忘呢…”
“你不也同样的,结婚,生子…哦不对,好像陆太太还没有生子呢吧?真是抱歉,我没戳到你的痛处吧?”锦年礼貌的微笑,语气中是真真实实的歉意。
“你得意什么呢?”陌妍儿也不恼,竟是一步一步的走近锦年,她打量她不施粉黛的脸,打量她依旧袅娜的身段,打量她不卑不亢的神态,打量她含笑微嗔却是风情万种的仪容,嫉妒,就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从她的心底蜿蜒的爬出,让她原本得意的笑,也淬了毒…
“我有么?该得意的人,不是陌二小姐才对吗?”她不紧不慢的出声,她再也不想忍气吞声,也不想,再给陌家任何一个人好脸色看!
陌妍儿妩媚一笑,正欲再开口,却忽然听到一声童稚的呼喊:“妈妈…”
陆臻生心口一阵狂跳,锦年也立刻回过身去,正是辞安抱了那个小肉球过来,她脸上立刻绽出甜蜜的笑意,伸手将她的宝贝儿接过来,又用手抚一抚他额上的细汗,眉眼俱是温柔:“宝宝,玩的开心吗?”
陌妍儿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怀中的男孩子,“姐姐,这是你的儿子?他几岁了?”
ps:亲们你们太牛啦,两天鲜花就过两千了!今天加更哈!月票过二百还继续加更,偶现在鲜花榜第一名啦!咱们一路保持呀…情人加油!笨猪也加油哇!
你才是兔崽子,你全家都是小兔崽子!-
陌妍儿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怀中的男孩子,“姐姐,这是你的儿子?他几岁了?”
锦年看也不看她,只是亲昵的抱住向她挣来的儿子,又从辞安手中取了纸巾细心的给儿子擦拭脸上额上的汗水,秦秦开心的不得了,小嘴里叽叽喳喳的讲着刚才有多么的开心…
“妈妈你都不知道,那个海盗船多好玩儿,还有一个小朋友和我一起,他都吓的哭了呢…”
“是么?那秦秦有没有害怕?”锦年只是温柔的和儿子说话,将那凑在一边的两人视若空气。
竣秦秦的小脑袋摇晃的像是拨浪鼓:“没有!我才不害怕呢!”
锦年莞尔一笑,那由内而外而绽出的母性的光辉,一下子刺痛了陌妍儿的神经。
她这一辈子,还有这个可能拥有陌锦年这样的幸福吗?
饭想到陆臻生五年来对她的冷淡,想到五年来犹如冰窟一般的生活,想到那活活守寡一般的滋味儿,想到他…
一直一直以来的风.流,和对她的不屑一顾,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是她来承受这样的痛苦?
为什么他甚至愿意出去找那个肮脏的装模作样的戏子,也不看她一眼,碰她一下?
儿子?陌妍儿心里酸涩的冷笑,她这一辈子,会有怀孕生子的机会吗?
“妈妈,我们回家吧。”秦秦注意到妈妈身边站着一个女人,看起来和妈妈稍稍的有些像,却没有妈妈好看,也没有妈妈会打扮,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香水味,真重啊…
秦秦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然后那肉嘟嘟的小嘴儿张大,陌妍儿好奇的看着她,连锦年也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低低的喊一声:“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