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的女人那么多…”她一下子跳起来,趴在了他的心口,唇贴着那温热的胸膛轻轻呢喃:“我是锦年,只是你的锦年…”
“是,你是锦年,只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从头到脚,甚至你的每一根汗毛都是我的…”
“讨厌,人家身上没有汗毛啦…”
她笑的眼睛弯弯,她以为她的幸福很长,她以为她的苦难结束,她以为一切都在向着美好前进。
可是她不知,她丝毫无法预感到,那前面等待着她的一切,是多么的残忍。
臻生和父亲僵持不下,带了锦年回北京去,临回去前,陆太太那里终于还是瞒不住,当她听到自己丈夫的打算后,她立刻就答应了丈夫的要求。
作为一个女人,她无法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情敌的姐姐生下的儿子,抢走陆家的一切,她才是陆家的女主人,她的儿子和女儿才应该是最合法的家业继承人,如果这样败给那个女人,她不如羞愤去死好了。
所以,为了那一切,她甘愿自己的儿子娶了情敌的女儿,毕竟,她知道,对一个女人最好的惩罚,也不过是看着她的孩子过得不好,或者是自相残杀罢了。
臻生喜欢锦年,锦年喜欢臻生,陌妍儿喜欢臻生,而臻生不会喜欢她。
锦年不讨陌翔之的欢心,陌翔之爱惨了自己的女儿陌妍儿。
所以,臻生娶了陌妍儿,陆家和陌家的一切,都会是臻生的,然后,陌妍儿因为臻生喜欢锦年,会恨透锦年,而锦年因为陌妍儿抢走了自己的男人,也会恨透了陌妍儿,她们姐妹两人,必会斗的死去活来。
到最后,不管是不是两败俱伤,可是苏湘仪作为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女闹成那样,看着那样的一幅混乱的场景,一定肝肠寸断吧。
而她,就可以惬意的笑到最后。
只是臻生的性子太倔强,他这番赌气一走了之,可是气坏了陆远山,她不能让自己的丈夫越来越不待见臻生,她必须要大度的拿出当家主母的姿态,帮助陆远山达成自己心爱的女人亲口提出来的那个要求。
——————————————————————
不解彼此心-
她不能让自己的丈夫越来越不待见臻生,她必须要大度的拿出当家主母的姿态,帮助陆远山达成自己心爱的女人亲口提出来的那个要求。
臻生离开杭州,终究还是谢绝了父亲提出要他和陌妍儿见一面的意思,而陆远山在见了陌妍儿之后,似乎也可以体会到儿子的心情,比起来锦年,这个陌妍儿确实只能算一般,而且,锦年更像湘仪,他在心里,其实是很偏向锦年的。
可是,陆家早已不是几年前的陆家了。
陆远山长叹一口气,他也曾想过,锦年是不是和自己有什么渊源,不然陌翔之为什么会这样的讨厌她,可是湘仪已经告诉了她,锦年确实是她和陌翔之的女儿。
剧有时候想想,若他们真是兄妹,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了。
至少知道彼此不可能,也就断了念想,好好的各自过各自的生活罢了。
回北京的飞机上,锦年十分的开心,而陆臻生情绪却有些低落,他可以和父亲争执冷战,却无法忽视母亲的想法,特别是母亲低声下气的和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心里终究还是酸楚的。
仆他忽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以前不知道努力,上进,为什么不让自己变的更厉害一些,至少现在,在面临这样的局面时,他也不至于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他心中压力真的很大,让他放弃自己经营了这么久的公司,他做不到,可是,就算是把资阳完全的交付给他,他又不见得可以应付得来,在资阳这么久,他其实是有些佩服陆景生的,至少,他一直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业绩蒸蒸日上,他曾经认为,别人可以的,他也可以,只不过是他懒怠去争罢了,可是当他亲手开始接触这一切的时候,他才知道个中的艰辛。
以前陆家的背景靠山还在,那些世伯故交之类的还可以帮他一把,而现在,退的退,调的调,倒台的倒台,呼啦啦大厦将倾一般的困难。
陆臻生叹口气,他看着锦年在他怀中安睡的样子,心底竟然涌上淡淡的羡慕,她这么容易满足,一定会过的快乐的多。
他是决定隐瞒这些消息,让她的快乐持久一点。
回北京第三天,公司就出了一件大事,资阳的一大批货物,在运抵海关的时候,被查处扣押了。
当初海关总署里有他们的关系在时,这种事是根本不会发生的,哪家企业敢说自己的生意是干干净净的?资阳也不例外,只可惜,资阳运气不好,正好赶上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一烧,就拿资阳开了刀。
听说新上任的海关缉私局新任局长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资阳公关部花费了许多的力气却连真尊都没有见到,眼见得一日一日时间拖过去,这边和合作公司的协约时间已经临近,如果货物拿不出来,那么资阳必将赔付巨大的一笔赔偿金,这还是其次,重要的事情是,经历这样的事情后,资阳必然会留下一个巨大的抹不去的污点,以后谁还肯再和资阳合作?
这一段时间,连陆景生都忧心忡忡,兄弟俩前所未有的停止了窝里斗。一心一意盼着度过这次难关。
陆臻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时,锦年犹是什么都不知晓的开心的给他做饭。
丰盛的晚餐摆上桌,陆臻生却没有一点点的胃口,他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了筷子,说是太累,上楼去洗澡休息了。
锦年看他情绪太糟,就顾不得收拾碗筷,也跟着上楼去卧室,她推开门时,隐约的听到讲电话的声音,她想要退出去,却又想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难题,因此就悄悄的站在门边屏住呼吸听。
“再想办法…省委外贸局林处那里再派人过去…兴许还可以通过他和缉私局拉上关系。”
“不管怎样,都想办法先见到那个缉私局的冯局,只要见到人,一切就好说了,我们现在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托关系,人家正主躲着不见,这根本不行!”
“好了,你去办吧,明天晚一点再过来,我几天都没合眼了…”
锦年听到他低微的叹息声,然后是久久的沉默,她有些心疼他,就默默的走过去,在他身后轻轻搂住他:“遇到什么难事了?”
她感觉他绷紧的身子柔软下来,然后他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你别担心,没有事情。”
他觉得女人就该是乖乖守在男人的身后,像这种在外面打拼奋斗的事情该是男人的。
如果一个男人有心有能力,那么最该做的就是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安安心心的待在家里享受生活,而不是为了一日三餐而忙碌辛苦。
“我很担心你…”她看他削瘦的脸,有些心疼,抱住他,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你要好好的…不要太辛苦。”
“你想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也不辛苦,你只管好好照顾自己,好好上课,然后无聊了和你朋友出去喝茶逛街,不要一个人闷在家里。”
“嗯。”锦年甜甜一笑,轻轻点头,只眉心却是一点一点的皱了起来。
他想让她安心,可是对于一个自己爱的男人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她可以安心吗?
第二天陆臻生又是早出晚归,在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强颜欢笑的哄她安心的时候,她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萧光澈。
逃不过情字-
第二天陆臻生又是早出晚归,在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强颜欢笑的哄她安心的时候,她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萧光澈。
他的身份那样高高在上,在这个城市,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吧,而且,他留了电话给自己,说是有事情可以联络他,锦年的心思微微的动了一下…
上午上完课,下午本来是没有课程的,锦年出校门后,想了想就给陆臻生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和杜鹃在学校里有点事,然后会去逛街,陆臻生并未多想,只嘱咐她想要买什么只管刷卡,不要太节俭。
锦年心口暖暖的,她并不是一个女强人,在她心里,还是觉得花自己心爱的男人的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剧她陷在那样温暖的思量中,更觉得自己不可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这样一筹莫展,锦年拿出手机,一咬牙,拨通了萧光澈的电话。
那边电话铃音响了许久,就在锦年认为他可能会不接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喂,我是萧光澈。”他的声音带着动人的磁性,低沉而又醇厚缓缓的传入她的耳中。
仆“额,萧,萧先生,我是陌锦年…”
“我知道是你。”他接口,站起身站在办公桌后的窗前,阳光暖暖的穿过玻璃,落在他的脸上,原本紧锁严肃的脸上,就有了一层温暖的光泽。
锦年一时间愣住,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萧光澈听到她浅浅的鼻息,只觉得整个人都跟着柔软起来,他忽然想起他们初遇那一个晚上,其实,他从来不是一个那样放肆无法无天的人,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是白痴,不能给老子脸上抹黑。
只所以那一天会那样,也不过是因为他被父亲逼着回国,开始踏入商界仕途,放弃了自己最喜爱的东西,绘画,摄影,无拘无束的旅游的自由。
他那一段都是堕落的,会做出那样变.态的事情,许久之后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其实只是想垂死挣扎一下,所以用那样叛逆的一切抗议父亲的专横,而当他认命之后,就开始认识到自己的幼稚了。
所以他并未缠着陌锦年不放,沈夜的事情也很轻易的给了陆臻生一个面子圆满解决,他曾经以为,自己和那个女人再也不会有交集的,他并不了解她不是么?
只是见过她两面,知道她倔强而又固执,却又美丽的惊人。
直到上一次,在大街上看到那样勇敢而又善良的她,他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都波澜不惊的心,一下子开始狂跳了。
他似乎是有些喜欢她了,就算知道她是陆臻生的人,而且他们一直在一起,可是他固执的留了自己的电话。
在分开后,每一次手机响起来,他都会心跳加快,怀着期盼的狂喜接起来,却没有一次是她。
他渐渐的失望了,热情也跟着冷却起来,繁重而又枯燥的工作让他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惦念着她,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突然失眠,那时候会想她,想那一天他执意的抱她上车的情景,他有些后悔,他之前不该放弃的,他该和陆臻生好好的竞争一下,他觉得自己并不见得比陆臻生差。
他不忍她尴尬,还是打破了平静:“锦年,有什么事吗?”
“额…我只是想问一问,上一次那老人和孩子的事情,解决了么?”锦年不好意思直接开口相求,就先岔开了话题。
萧光澈淡淡的笑了一下:“你放心,事情查清楚了,已经解决掉,而且老人和孩子已经得到了应得的补偿,老人的女儿带他们回老家了。”
“哦,那就好。”锦年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十分的开心的,也有些愧疚,她为了不和萧光澈有交集,一直也没有打电话过去打探那两人的情况。
“他们很感激你,托我向你道谢,我一直在忙,也没有转告你。”
“不用的,该谢的人是你,向你这样好的人已经很少了。”锦年由衷的夸赞,她是知道的,现在的官场多脏乱,萧光澈这种身份的人,会插手这种事情,而且坏人还是他的亲戚,他却不加包庇,而且好好的安顿了受伤害的人,这种人绝对值得赞叹。
“听你这样说,我是真的很开心。”他眼底笑意弥漫的更深,“说吧,到底找我是什么事情?”
她的心思早就被他看透了,锦年的脸不由得红了红:“你,你下午有空吗?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帮忙。”
萧光澈坐下来,垂了眼睑望着桌案,他修长的手指拿起一支笔,缓缓的转动,他几乎可以确定,她找他是为了陆臻生了。
他不该答应的,他是该说他没有时间的。可是,和她见面,这件事又是多么的美好?他实在是不忍拒绝。
“好,我正好推掉了一个会议,不过这会儿还有点事…”
“没事的,我可以等着你…”锦年听他答应,立刻喜悦的开口说道。
“你可以来我办公室等。”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想着如果她陪着他在这里办公的话,该是多么的赏心悦目。
锦年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
说了他的地址,收了电话,萧光澈微微的发了一会儿呆,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别的男人,包括这样突兀的找他,低声下气的请求。
他有些心酸,如果她是他的女人,他绝不会让她受一点点惊吓,必会给她安稳的生活。
四十分钟后,办公间外就响起来轻轻的叩门声。
听到他说进来,秘书小姐这才推开门,然后锦年进去,她就殷勤的关了门离开。
ps:周一周二加更…啦啦啦,欢迎砸花花
痛苦
听到他说进来,秘书小姐这才推开门,然后锦年进去,她就殷勤的关了门离开。
一抬头,就看到偌大的办公间里,端坐在巨大的实木办公桌后忙碌的那个人,他身后有一扇百叶窗,阳光被割成一个一个亮色的长条,落在他的身上,桌子上。
他似乎很忙,抬头看到是她,就微微颔首,抿出一抹淡淡的笑,下颌指了一边的沙发示意她先坐下来。
锦年就安静的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来等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住钢笔在文件上流畅的签字,时不时还会飞快的敲打几下键盘搜索什么信息,他面前摆着一杯咖啡,许是没有时间喝,已经冷掉了。
剧锦年深吸一口气,目光随意落在他脸上,就看到两道英挺的剑眉,他身材十分的魁梧高大,脸型也是男人气十足的硬锐利,五官犹如刀削斧凿一般深邃,他认真工作的时候,会将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他思索问题的时候,指尖会撑在眉梢那里,一下一下的划着。
他的办公桌上东西十分的少,只有几本书一台电脑,然后几沓文件,一个简易大方的笔筒,一台电话,他的办公间里装饰的十分简单大方,她忽而在想,臻生的办公室是什么样子的?她还没有机会去那里看过。
他工作忙碌间隙,偶尔会悄悄看一眼她,她坐在那里,时不时会露出孩子一样可爱的表情,不知是等的不耐烦,还是有些拘束,她的嘴巴微微的嘟了起来,不停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仆那一双手真好看,白的几乎透明,指甲干干净净的,又修剪的很圆润,透出健康的粉色,他笔尖在纸上顿住,然后氤氲出一团黑色的墨迹。
他收回思绪,只是工作效率就开始严重的降低起来,他控制不住的老想看她一眼,她坐在那里,脊背挺的很直,却不是那一种僵硬的姿态,反而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优美的颈子曲线流畅,竟是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是一个家教很好的女孩。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干脆合上了钢笔,他的动作,让她的眼前一亮,立刻像是一只渴求食物的小猫一样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生出了坏心思,好看的眉一皱,端起冷透的咖啡,预备送到嘴边时,又脸色不好的顿住…
他看一看锦年,锦年也傻乎乎的看着他,许久,他神情柔和下来,礼貌的开口:“锦年,茶水室就在隔壁,你可以自己选择要喝的茶点,然后,顺便,帮我泡一杯咖啡好么?”
“呃,可以,当然可以。”锦年立刻放了包包站起来,她走到他的桌子前,将他那一杯冷透的咖啡接过来,就转身向茶水室走。
她泡了一杯咖啡,也给萧光澈泡了一杯,端出来时办公间里就弥漫起来香浓的咖啡味道。
她递过去杯子的时候,他的手指似乎若有似无的擦过了她的手指,锦年并未在意,而萧光澈却是低咳一声,掩饰住了自己眸中的一抹激动。
边喝咖啡,他就开始询问:“是有什么事情,说罢。”
锦年看他一眼,捧住杯子的手指有些不安的微微颤抖,她是不常来求别人的,这一次开口,自己也酝酿了许久。
因为她知道的并不多,只把听来的那些说给了萧光澈听。
“就是这样…你知不知道资阳在海关出了什么事情?”
萧光澈剑眉微拧:“听说了一些。”
锦年眸子里一亮:“你可不可以帮他一把?”
萧光澈目光幽深落在她的脸上,意味深长开口:“锦年,我上次就和你说过,我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走私这种犯法的事情,就算落在我亲戚朋友身上,我也绝对不会通融的…”
锦年一愣,怔怔看他:“我知道…可是,可是…”
她咬紧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想看着臻生这样为难,不想看他一天一天沉寂下去。
“给资阳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他再也不会做这种事…如果要罚款,也可以的,只希望你可以帮他,让他逃过这一次…”
如果再拖延下去,事情查的水落石出,臻生惹上牢狱之灾也不是不可能!
他看着她柔弱无助的神情,心里软的像是融化的水,如果是她,或者是她的父母,或者是她的朋友,兴许他会违背自己的原则通融一下,可是,那个要帮的人,是他喜欢的女人的男人。
“锦年,我做不到。”他终究还是说出口,瞬间,在她脸上看到失望的暗淡,他抿抿唇,平静的看她:“锦年,他既然做了,就该承受这样的后果。”
“我知了。”锦年呐呐开口,她放了咖啡杯子,然后苦涩笑了一下,飞快看他一眼:“麻烦你了,打扰你很久,我先告辞了。”
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还没有停留超过一秒钟就跳开,他有些受不了。
看她拿了包包飞快的转身,已经走到门边,他终于开口:“等一等…”
“萧先生?”她站住,扭脸安静看他:“你有什么事么?”
“我帮你这一次。”他捏紧了手心,觉得后背一阵一阵的凉,心里像是扎进来了一根刺,一下一下的抽搐着痛。
“你…不是很为难么?”她并没有太多开心的表情,只是关切的询问。
“你知道,我有一个厉害的父亲,所以,我走一下后门,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他牵强的笑了一下,摊摊手,“你可是第一个让我破例的人。”
惊喜变杯具-
“你知道,我有一个厉害的父亲,所以,我走一下后门,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他牵强的笑了一下,摊摊手,“你可是第一个让我破例的人。”
托关系到他这里的人怎么着每天也有十个八个,可是他只为她破例了。
她听这话,似乎有些尴尬,脸红了红,很真挚开口:“萧先生,谢谢你。”
他微微笑一下:“单是说一声谢谢可是不够的。”
剧“嗯?”她讶异看他,表情可爱极了,萧光澈心情好转一些:“你可以请我吃饭么?”
锦年立刻使劲的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萧光澈笑容越发灿烂起来,他预备去拨电话,却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就从口袋里拿出钱夹。
仆里面只有极少的现金,剩下的就是几张卡,他做了一个让锦年目瞪口呆的动作。
他没动现金,把那些卡拿了出来,然后一张一张的掰断,丢在桌子上,潇洒的拍了拍手。
“你,你在做什么?”锦年吓的瞪大了眼睛,那形形色色无限透支卡就这样被他三两下就折断报废了。
“额,我这些卡现在都坏掉了,可能要一周左右才可以补办出来,锦年,这一周你可不可以先收留我?”
萧光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么魁梧高大的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想一想,都会觉得脸红的吧。
“萧先生…你,你可以回家的吧?”
锦年被他的举动弄的整个人完全傻掉了。
萧光澈怔了怔,手忙脚乱的去编造理由:“你不知,我爸妈都不会烧饭,外婆年纪大了更是做不动…我回去,也是泡面而已…”
“你们家里没有佣人或是厨师么?”
锦年十分的讶异,单是臻生这样的,都房产无数,家里管家佣人厨师十几个,他的级别可是比臻生大很多的吧。
萧光澈灿烂一笑:“说出来你兴许不相信,我们家现在还住在二十年前的老房子里呢,不过一百三十坪,哪里住得下厨师?”
锦年越发的吃惊起来,没想到他这样的,高干家庭,竟然过着这样节俭的生活…
“锦年,现在可以答应我了么?”
他可怜兮兮的望住她,她很善良,想一想,他帮她这样大忙,不过是请他吃一周的饭,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锦年点点头,萧光澈立刻立刻开心起来,他伸手取了外套,似乎全身都凝聚起力气来:“走吧,我们现在出去吃饭。”
锦年跟他向外走,一路上有人偷偷的看他们两人,锦年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直到走进电梯里才舒了一口气。
从那一间超级豪华的西餐厅出来,两人已经比较相熟,可以说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呵,照这样下去,我的荷包马上就要瘪了。”锦年捏捏自己的包包,瞪住他。
“那我可是帮你男朋友挣了好大一笔呢。”
“和你开玩笑啦。我要回去了。”锦年看一眼漆黑的夜幕,她还没有这么晚归过,也不知道臻生回来没有。
“我送你吧。”他试探着开口,心知她是会拒绝的。
果然她如临大敌一般摇头;“不可以,臻生会不开心的。”
他耸耸肩:“那好,我帮你打车。”
他目送她的车子远去,一直到那车子没入车流中看不到,他站在暮春的街头,那风还带着冷,簌簌从他的衣领里灌进去,冷的难受。
他把手插在口袋里,沿着长长的街道向前走,没有事,没事的。
他笑一笑,洒脱安慰自己,只要可以这样经常看到她,已经算是美事了。
锦年回去的时候,陆臻生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看到她回来,手上空荡荡的,不由得摸一摸她的发顶:“怎么什么都没有买?”
锦年是不善于撒谎的,吞吞吐吐的红了脸:“没,和杜鹃逛了逛,没有中意的。”
他很累,也无暇注意到她这些小情绪,就笑一笑:“去洗澡吧。”
她洗完澡出来,他已经睡着了,她坐在那里看着他的睡颜,一阵一阵的心酸。
我只是不想你这么辛苦,不想看到你这样难受,整日里奔波,如果可能,你会不会放弃这一切,跟我去一个小小的海滨城市,过最平凡的生活?
你知道么,你是我唯一的挂念,唯一的依靠了。
她环抱着他,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觉得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萧光澈果然很用心,不过两天,事情就解决了,暗中资阳被罚了一笔款子,不过是九牛一毛,可是明里海关缉私局却发了一份声明,声明弄错了货轮,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资阳的名声未受到影响,一度惨淡下跌的股价也开始稳步的回升。
事情解决那一天晚上,陆臻生十分的开心,他早早的下班,想到许久没有陪她,心里有些许愧疚,就让助理订了鲜花,包下了一个餐厅,然后想着亲自去学校接她吃大餐。
他想起她总是害羞的样子,就把车子停的稍微远了一些,他不时抬腕看表,目光盯住校门,想着不给她电话,给她一个惊喜。
他看到她出来了,所以把温柔的笑容也准备好了,他推开车门下车向她走去,快要走近她的时候,他脸上笑意越发灿烂,她的名字已到嘴边,可是她转了方向,面带微笑,上了另一辆黑色的奥迪。
ps:啊啊啊啊啊啊,我貌似提前更年期了…为毛总是这么焦躁烦躁,躁动不安,唉…你们捏?
之于他,是羞辱-
他推开车门下车向她走去,快要走近她的时候,他脸上笑意越发灿烂,她的名字已到嘴边,可是她转了方向,面带微笑,上了另一辆黑色的奥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