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瑾,不要!”霍岑曼殊似被女儿的举动吓到了,怔在原地忘记了阻拦——
眼见得那果汁就要泼在卿卿脸上,霍连轩却一步上前,果汁就堪堪的泼在了他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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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之计
“小妹,你也太放肆了!”
霍连轩微微蹙眉,胸口湿了一片,黏哒哒的不舒服,佣人早已递了干净的毛巾过去,他却手一挥,示意众人出去。
“二哥!连你也帮她!”霍莲瑾这次真是气的狠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扭头望向霍长荣:“daddy呀,你看看大哥二哥,为了一个外人,这样欺负我…”
霍长荣虽疼爱幼女,但却也觉得她方才举止有些过分,“也是你太过分了,怎么说那也是你准嫂子,你瞧瞧你刚才成什么样子?”
霍岑曼殊牙关紧咬,心里的恨意几乎要她再也绷不住面上的表情!
瞧瞧,平日里口口声声说最疼女儿,关键时刻,却连霍靖琛的未婚妻都比不上,这般公然的给她们母女没脸!
再这样下去,这平阳老宅里,还有他们母子三人的栖身之地没有?
“莲瑾,闭嘴!”霍岑曼殊狠狠心,抬手一巴掌掴在了霍莲瑾娇嫩脸颊上:“向沈小姐道歉,快!”
霍莲瑾几乎不敢置信的望向霍岑曼殊,豆大泪珠儿不停往下掉,“你打我?妈妈你为了这个贱人打我?”
“还敢胡说!”霍岑曼殊心里又痛又气,抬手又要打去,霍靖琛忍不住冷笑一声,“二太太这戏演的真是精彩!只不过莲瑾年纪小不懂事,还不是大人没教导好的缘故?你又何必打她…”
“大少爷这话说的很是!”霍岑曼殊死死咬住牙根,忽然凄艳一笑,竟是收回手狠狠搧了自己一巴掌:“是我没管教好莲瑾,得罪了沈小姐,大少爷还望看在我这么多年伺候老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莲瑾,给我们母女一条活路吧…”
她说着,泪如珍珠一般纷纷而落,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霍莲瑾见母亲这般,大哭着扑过去抱住霍岑曼殊,母女两人哭的泪如雨下,好不可怜,霍长荣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暴跳如雷:“你还要怎样折腾?这些年你母亲一向忍让,你却步步紧逼不知好歹!我告诉你,我明天就扶正曼殊,从此以后,你给我收敛点,她就是你名正言顺的母亲!”
霍靖琛只觉一股寒气弥漫全身,他怒极,痛极,反而神情平静淡漠下来:“父亲要做什么,我哪有置喙的权利?若我说话有用,她当年如何进得了霍家的门?”
“老爷…求您别说了,扶正不扶正,我无所谓,只要我和孩子还能陪着老爷…”
霍岑曼殊哭的梨花带雨,霍长荣眼见如此更是心疼:“你别管,这事我说了算,这次谁也别想劝我!”
“父亲要扶正二太太,也好。”霍靖琛忽地笑了,他伸手拉了卿卿起身,一字一句,却是缓慢平静:“让她去我母亲墓前三跪九叩,恭恭敬敬敬杯茶——继室,说穿了还不是和妾一样,这样做,不算折辱她吧?”
再也不会留恋的家
霍岑曼殊脸色煞白如鬼,双手却是死死握紧,紧到掌心里都是一片锐利刺痛,那女人活着压她一头,死了还要继续羞辱于她!她霍岑曼殊此生若不报了这仇,她简直枉活一世!
心里的怒气,怨愤,委屈,嫉恨,纠缠在一起,翻江倒海一般汹涌而来,可她面上神情却只是透着忍辱负重的委屈和卑微的忍让,那一双黑白分明柔媚无比的眼眸,湿润而又蕴着微红,仿若是雨打蔷薇一样的让人心怜。
霍岑曼殊从来都知道,摆在明面上的强势又有什么用?男人向来只会偏心柔弱的女人,若非如此,当年她也不会在苏向晚那样雷厉风行的手段下,还能笼络住霍长荣的心,生下这一子一女来。
霍连轩一直都沉默不语,那一张过分阴柔的容颜,肌肤白的带着几分病态,却要他看起来越发的俊秀无双,此刻那一双桃花眼里含了委屈,声音低低:“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您这样做…父亲的颜面又往哪里放呢?”霍连轩从来不说无用的话,只是这样清清淡淡一句,就把事情扯到了霍长荣的身上——
也是,做父亲的喜欢哪个女人,想娶哪个女人,还要看儿子的眼色不说,连死了这么多年的老婆那里都要去备个案,说出去,可真是丢尽了脸面!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霍长荣大手一挥,面色嫌恶的狠狠瞪了霍靖琛一眼:“老二说的是,娶谁进门,这个主我还做得了!你母亲去了这么多年,霍家的当家太太位置却不能再这样空下去,事情就这样定了!”
霍连轩眼底的笑意只是飞快的闪过,整个人就又恢复了原本的神态,他姿势优雅的掸了掸衣襟上的污痕,微微上扬的眼眸扫过站在一边的沈卿卿,而她正紧紧握着大哥的手,一双潋滟双眸含着焦灼的担忧和浓浓关切望向霍靖琛,仿佛这一切的喧嚣吵闹都与她无关,她的眼里只有霍靖琛一人。
那样的眼神,想必是爱惨了大哥吧,霍连轩只觉得心口某处一动,他自问自己没有一处比大哥差,可如今看来,他身边的女人,终究是比不上大哥身边的那些人长情,譬如当年的郁暖心,譬如如今的沈卿卿。
“靖琛…”
他久久的沉默,还有那越来越僵硬的脊背,冰凉的手指,要她心里难受无比,心疼无比。
他却忽然就那样轻轻笑了,反握住她的手,一点点用力握紧,似乎,此刻她是他的依靠。
“我们走吧。”他微微侧过身看她,“回家去。”
从这一刻,这里再也不是他的家,只是可惜,母亲在这个家里耗费的全部心血,留下的所有痕迹,从此以后,大概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吧。
怨不得妹妹静云说:哥,你知道吗?我出国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想家。
没有了母亲的那个家,还能叫做家吗?他此刻方才深深体会到,对父亲的最后一线希望,彻底的破灭,他的心和身体都疲累的无以复加,甚至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脚步沉重的要依附着身侧的卿卿。
初冬的夜已经透着彻骨的冷,卿卿衣衫单薄,刚一走出别墅,就哆嗦了一下。
佣人忙递了两人的大衣过来,霍靖琛微微展臂,任由佣人帮他穿好大衣,然后,却是伸手阻住一边预备帮卿卿披上大衣的佣人:“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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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陪着你
佣人忙递了两人的大衣过来,霍靖琛微微展臂,任由佣人帮他穿好大衣,然后,却是伸手阻住一边预备帮卿卿披上大衣的佣人:“我来。”
他接过卿卿的大衣,亲手帮她穿好,又将扣子一粒一粒系好,这才又握住她的手:“走吧。”
任他牵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进浓黑的夜色里,她的唇角忍不住的抿起来,笑意里透着满足的甜。
“霍靖琛…”
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冷风吹来,要她的鼻尖都红通通的,可她的眼眸却是亮的慑人,就那样望着他,含着满满的笑,和依赖。
发髻被风吹的微乱,他忍不住伸手抚向她的鬓边,想要将那一缕乱发挂在耳后,可她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踮起脚,微凉却甜的动人的唇贴在他的唇上,辗转轻吻:“不要难过,还有我,霍靖琛,我会永远陪着你…”
几名佣人低了头不敢去看,夜空中的星子光芒也黯淡了,可那暧mei的柔光笼罩着两人,只让人觉得美好。
他初时先是一怔,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映出她倾城无双的容颜,他清晰看到,她的眸光里,满满的,只是自己。
已然冰冷冻僵的心仿似骤然就活了过来,而她香甜的唇吻过留下的味道依然清晰,要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手臂下滑牢牢箍住她的纤腰将她锁入怀中,她乖顺的任他搂紧,身子和他的贴在一起,仿佛是镶嵌美好的雕塑,他发狠一样的吻她,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追寻着她的甜美,她只觉头昏脑涨,呼吸不过来,可他像是着了迷,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去…
“靖琛…”她断断续续的轻喃,只觉得站立不稳,身子仿佛软成了一团,只能往他怀里贴去,他揽紧她纤细的腰身,旋身将她压在身侧粗壮的树干上,卿卿低呼一声,整个身子几乎悬空了一般,只有脚尖勉强触地,要她吓的一把搂紧了他的脖子…
他的手,滚烫的慑人,穿入她浓密的发丝里牢牢箍住她的后脑,迫的她不得不高高仰起头,似邀吻一样微启了红唇…
夜色里,她双眸迷离,眼神魅的几乎要滴出水来,“靖琛,靖琛…”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渐渐又变成空白,可却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这可是在霍家老宅,那些佣人,那些佣人还在那里站着呢…
可他根本不理会,仍是缱绻的亲吻着她的唇,亲密的碰触,要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生出一层薄薄的小颗粒,卿卿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触,整个人都微微颤栗起来,体内似有一股热流在肆意的汹涌,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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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了
卿卿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触,整个人都微微颤栗起来,体内似有一股热流在肆意的汹涌,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她的肌肤…
“霍靖琛…”她压抑不住,轻声唤他,双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肩,可却换来他更cu暴的攻城略地,发丝被他扯的有些微痛,可那痛仿佛都是让人沦陷的,她无力抗拒,只能任他这样一寸一寸亲吻下去…
大衣的扣子早已散乱一片,旗袍颈边的盘扣也被他粗鲁的扯开,他轻咬她的锁骨,声音有些含混不清的在唇舌间暧.昧响起,她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她的神智也早已消失无踪…
原来,和喜爱的人亲吻,竟会是如此的滋味…
霍连轩修长的手指掸了掸指间夹着的香烟,他微微眯起细长的眼眸,换了一个姿势继续靠在二楼露台的栏杆上,望着那无所顾忌热烈拥吻的两人。
地灯的光芒明亮,她也许不知道她高扬的小脸,雪白映衬着醉人的酡红,是有多么的美,霍连轩吸了一口烟,在空中吐出一个优美的烟圈,舌尖抵着口腔内侧,邪气却又放.浪的绽出一抹笑来,他的手指在夜空里轻轻抚了一下,似乎,正隔空滑过她嫣红的,微微张着的小嘴。
他想,那滋味儿,一定棒极了——大哥沉醉成这般,等不及上车离开回家,就堂而皇之的当着佣人的面上演这样的激.情场面,不正是说明了一切?
霍连轩慵懒的将烟蒂扔在一边,他随意的拍了拍手,眸光掠过一边暗处:“去,好好打听打听沈卿卿的来历。”
卿卿被吻的几乎难以呼吸,霍靖琛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只却仍是缠.绵的吻着她的耳垂,呵出的热气要她身子都酥.麻了半边,简直站立不住。
卿卿伏在他的怀中,呼吸有些促急,双腿却是绵软无力,只能紧紧抱住他劲瘦的窄腰。
发髻已然散乱了,他的手指穿入她的发丝中,一下一下,轻轻的抚弄,冰凉的触感,光滑如最华丽的锦缎,却丝毫未能冷却他体内躁动的热度。
有多久了?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有女人可以要他在情事上主动热烈起来,他不否认,她这般的美貌,又这般的天性善良讨人喜爱,要他也未能免俗的对她有好感,也是因为如此,他不吝惜一切身外之物,愿意对她好,给她撑场面…
他也以为他对她只会止步于此,可是今晚,他竟然失控了,而更离谱的是,在冷静之后,他甚至也没有及时刹车的打算。
也许是因为寂寞的太久了吧,遇到一个不讨厌反而喜欢的人太难。
他的心苦了太长时间,也想要在温暖的边缘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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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处一室
她伏在他怀中乖巧的让人心怜。
回国听到她的艳名,第一次看到她时那样骄傲如天鹅一样的女人,要他以为她是一个不简单有城府的人,可这一日一日相处下来,他才逐渐的发现,她长着媚人的容颜,却有着这样一颗简单而又单纯的心。
她简直就像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他对她一丁点的好和温柔,都能要她开心的无法自持。
可是,她越是容易满足,他的愧疚就会越深。
揽住她的手臂越来越紧,似乎是箍的她有些痛,卿卿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水汽氤氲的双瞳在星光下迷离的动人,他忍不住又吻在她湿漉漉的睫毛上:“今晚,我去你那里好不好?”
卿卿霎时有些紧张,霍靖琛敏锐的感觉到她的肌肤都绷紧了起来,他明白她为什么如此,与顾长宁在一起近两年,会发生什么,他不用想都知道。
生的这样美貌,追求的人数不胜数,他其实根本也没想过她还会保留着处.子之身,他其实也并不介意不是?
在国外的那些年,他的思想自然也被西化了,只是…不知怎么的,想到顾长宁也曾这样吻过她,想到她也曾在顾长宁面前露出这样夺人心魄的媚态,想到顾长宁与她肌肤相亲交颈而眠,他到底还是微微蹙眉,心里有了少许的不自在。
卿卿还在想着措辞,她不忍心拒绝他,可是…难道要提前洞房花烛夜吗?
她原本是想要等到新婚那一天,再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
“其实,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待着,想和你说说话儿,卿卿你要是不愿意…”
“只要你不嫌我住的地方小。”她忽地明媚一笑,转而却又羞怯的低了头,沈卿卿…你怎么也该矜持点呀,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还真是,还真是面对喜欢的人,就没有一丁点的立场可言!
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卿卿有些发愣,怎么睡?难不成…真的要睡在一张床上?可她总觉得还是有些太快…
“有没有多余的被子?给我打地铺吧。”他似乎瞧出了她的为难,主动开口。
卿卿皱眉:“那怎么行?”她这里没有地暖,现在暖气也没有开始供暖,睡在地上终究还是有些凉。
“就睡床上。”卿卿抿抿唇,打开柜子抱出一床干净的新被子,叠了两个被窝。
她的脸微微红了一红,却是说不出的娇嗔可爱:“我们一人一个。”
霍靖琛忍不住低笑一声:“好。”
幻想总是美好的,事实…那可就不一定喽?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停的在响,卿卿只觉得自己的脸一点点的开始发烫起来,只是共处一室就让她紧张的无法自持,待会儿睡一张床…
哎呀,胡思乱想什么呢!卿卿拍拍自己的脸,摇头甩走这些遐思,却忽地他醇厚却又动人的低沉男声伴随着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突兀响起:“卿卿,还有没有多余的毛巾?”
男人精瘦却又健壮的窄腰上随意的裹着一条她的小浴巾,黑发湿漉漉的覆在额上,水珠从发梢滴下来,xing感的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脊背,而腰腹间魅惑无比的人鱼线清晰入眼,卿卿只觉脸上一烧,腾时整张脸就通红起来。
吃醋了~~
“我给你拿…”卿卿慌乱的转过身预备去取干净毛巾,竟是小腿一下撞在了椅子上,她痛的低呼一声,蹲下来去抚伤处,却有一只温凉的手更早的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怎么这么不小心?”浴后的男人味道清新而又好闻,离的这样近,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尽数笼罩起来,卿卿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而他握住的那个位置,更是灼烧的一片。
“都红了。”他微微蹙眉,湿发下的那一双眼睛,也是湿漉漉的诱人,他望她一眼,那目光却是温柔的似要将她溺死其中。
“不疼的…”卿卿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心跳的异样的快,要她忍不住想要稍稍拉开与他的距离,可霍靖琛却干脆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肌肤的相贴碰触那般清晰,他微凉的皮肤贴着她滚烫的身子,很快,那热度就交融在了一起,卿卿微微低头,不敢去触他滚烫的眸光,可耳边一凉,他犹带着水汽的双唇竟含住了她玉白的耳垂…
身体仿佛骤然遭到了电击一般,她整个人都倏然的一颤,su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而更让她讶异的却是他近乎低喃的一句:“我今晚可是吃醋了…”
“什么?”卿卿整个人都处在晕晕乎乎的状态,根本没明白他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霍靖琛将她放在床上,健硕的身躯却是顺势压了下来,这般近的距离,她才发现他的睫毛那么长而又浓密,他此刻看着她的目光,褪去了往日的幽深,竟是孩子一样的干净简单。
“我那个二弟…”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似乎怕压到了她一般,“平日里从来都不会为任何女人出头的。”
卿卿一愣,不知如何开口,她才不会自恋到以为霍连轩第一次看到她就对她有意思…
“卿卿。”他忽然念她的名字,而那一张俊颜缓缓压下去,他咬住她果冻一样粉嫩柔软的下唇,舌尖摩挲而过:“你以后离他远点…”
虽知道这只是出于对霍连轩的防备而提出的要求,可说出来之后,那意思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吃醋男人的霸道口吻…
卿卿心里酸酸甜甜的一片,她抬臂揽住他的颈子,要他的身子与她的再无一丝缝隙:“我谁都不会理,霍靖琛,我只喜欢你…”
“真的?”他邪气一笑望向她,在她下颌上轻啄了一口,暧mei的沙哑低喃了一句:“那是谁今晚还不打算收留我的?”
“我想等到结婚的…”卿卿被他逗弄的脸红充血,那娇媚可人的模样要他有些按捺不住的失控,而某个部位,也确实不负所望的有了反应。
“可我好像…已经不能等了…”他的声音越发的低沉暗哑了几分,而那结实的身躯却是微微下沉,卿卿耳边嗡地一响,贴着柔软小腹的坚~硬触感,已是清晰的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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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你心口上的是谁?
他的声音越发的低沉暗哑了几分,而那结实的身躯却是微微下沉,卿卿耳边嗡地一响,贴着柔软小腹的坚~硬触感,已是清晰的慑人。
卿卿慌乱的不敢去看他烧人的眸光,她垂了眼帘,那睫毛却在可爱娇羞的轻颤,“霍靖琛…”
她羞赧的念他的名字,手指微微用力抵着他的胸膛,可那力气对于此刻箭在弦上的男人来说,根本是不值一提。
“什么?”他的声音那样低,却低的异样的动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唇却是越发的贴紧她细腻的肌肤,她还没洗澡,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旗袍,只是…方才在霍家,她的衣领已经被他给胡乱解开了,此刻,那修长纤细却又白皙耀眼的肌肤大片裸~露在眼前,要他眼眸中那一簇火焰,烧的越发璀璨起来。
“霍靖琛…”卿卿只觉脑子里混乱成一片,理智似乎马上就会荡然无存——毕竟,这样亲密的接触,于她来说也是第一次。
与顾长宁交往足足一年,他们方才有了第一次亲吻,却是浅尝辄止的蜻蜓点水,而后最亲密的举止,也不过是日常的牵手和偶尔的亲吻。
顾长宁也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可不知怎么了,她总是不愿意,只是面对霍靖琛…
她仿佛永远都无法对他说不。
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舌尖轻tian着微微凹下去的诱人锁骨,那样肆意的触碰,给她带来一阵一阵的颤栗和酥~麻,她的指尖无力的从他肩上滑下,眼眸缓缓闭上,却有一道纤细而又脆弱的声音,低低响起:“霍靖琛,不要辜负我…”
不要辜负我,不要轻易的,就把我交出去的心践踏摧毁。
她知道,他也许并不如她爱他这样深爱着她,她也知道,他这样的男人,不知经历了多少过去有过多少女人。
她知道,或许他对其中某一个也在念念不忘,或许他早已忘记了过去那些人,他对她这样的温柔,百依百顺,可她有时候却还是觉得他那样的远。
她气恼自己的患得患失,却把一颗心陷的越来越深,她爱上他,终究是一场万劫不复。
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整个身体骤然的一僵,却是片刻都没有开口。
霍靖琛的唇一点点离开她的身体,卧室的灯光是橘色的温暖,那光芒却仿佛照不进他的眼瞳。
心尖上似乎是针刺一样的一道锐痛,眼眶里一阵的泛酸,差一点,就有泪涌出。
可卿卿强忍着,没有哭。
她睁开眼,微微笑着望他,预备开口那一刻,眸光却忽地被他胸前垂下的一个小巧的戒子吸引住。
许是女人天生就是这般敏感,卿卿伸手想去拉住那戒子看清楚,霍靖琛却忽地直起了身子,她的手堪堪的掠过那精致的戒指,触到的,只是冰凉的空气。
不能触碰的伤口
许是女人天生就是这般敏感,卿卿伸手想去拉住那戒子看清楚,霍靖琛却忽地直起了身子,她的手堪堪的掠过那精致的戒指,触到的,只是冰凉的空气。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边的那一道身影,似乎凭空里就筑起了无形的冷漠的屏障,卿卿心口里哆嗦着疼,眼泪已经逼到眼眶边,她咬着舌尖强忍,可怎么都忍不住,那眼泪突地就涌了出来。
霍靖琛心口里初初涌起的一点愠怒,微微松动了下来,他侧过脸看她,眼泪那么的多,整张脸都湿漉漉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哭,却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真是个倔强的孩子。
他听到自己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到底还是伸手给她擦泪:“怎么这么爱哭?”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之下,卿卿眼泪掉的更凶,却还要死撑着不肯哭出声,像个可怜的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呜呜”起来。
霍靖琛忍不住唇角溢出一抹笑,把她拉起来揽在怀里,卿卿扭着身子不肯要他抱,可他的力气那样大,要她根本都挣不开。
“因为这个?”霍靖琛抚了抚贴在心口处的戒子,熟悉的疼痛丝丝缕缕的传来,他却笑的更深。
卿卿只是低低的哭着不肯开口。
“这枚戒指——是我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
他到底还是开口解释了,可这解释却是半真半假。
这枚戒指确实是母亲的遗物不假,却是要他留给自己未来妻子的。
他当年在上面刻了暖心的名字缩写,送给了她,当时——暖心几乎是立刻就欢喜的带上了,然后,这枚戒指,再也没有离开过暖心的手,一直到后来他们分手,方才摘下还给他。
而从那一刻起,这一枚戒指就被他挂在脖子上贴身藏着,哪怕是洗澡,都不曾摘下来。
他沉入回忆中,几乎无法自拔,痛的多了,也许就习惯了,哪怕心里疼的滴着血,可面上却仍是可以不露痕迹的微笑着。
伏在怀中低低哭泣的女人忽地抬起头来,一张脸布满了泪水,眼睛鼻子都红的厉害,可目光却是亮晶晶的望着他。
霍靖琛忽然,有些不敢去看她此刻的眼神。
那些欢yu,甚至带着劫后余生一样的光芒,耀的他不敢直视。
他说什么,她似乎从来都不会质疑,就像是那天晚上一直打不通的电话,他轻飘飘一句解释,她就信了。
今晚也一样,她深信不疑,甚至有些懊恼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就和他怄气。
母亲的遗物,那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她随意就要去碰,怨不得他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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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轻孰重?
想到在霍家发生的一切,想到去霍家的路上他对她讲的那些事情,卿卿的懊悔和愧疚越来越深,“对不起…我不知道它这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