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吮住她的耳垂,细细的啃咬,逼她开口。
静知死死的咬住嘴唇别过脸,饶是她此刻呼吸急促无比,柔软的胸脯也开始上下起伏,但她就是倔强的不愿意承认。
孟绍霆钻在她睡衣里的大手更加用力放肆起来,他甚至绕到她单薄的背后,又一路向下揉着她小小的臀用力将她按向自己,简直是要将她揉到身体里面去,而两人紧贴的那一刻,他又低头吻住她,狠狠的在她唇上辗转吮吻。
“绍霆…”她拉长了腔,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越发水汪汪的凝住他,几乎就要滴出水来,黑色的发丝凌乱的覆在她的脸上,她嫣红的小脸如同涂了上好的胭脂美不胜收,而她一旦这样嗲嗲的叫他的名字,他就几乎要喷出火来,立刻就将她拆骨入肚!
他们的身体贴的那样紧,静知清晰的感觉到他炙热的坚硬隔着薄薄的睡衣抵住她的腿根,她脸烧的越发厉害,胸口里涨的几乎都要爆炸了,他太热情,像是怎样都不会满足,静知心跳飞快,她是有点怕的,明天还要早起去试礼服,还要举行小型的生日宴,肯定很累,她不想今晚再和他无休无止的胡闹…
但,这人从来不肯委屈自己罢手的,若要他此刻硬生生的洗洗睡觉,她——
静知眼睫微微眨动几下,细细柔软双臂忽然绕上他的颈子,一仰头吻上他性感的喉结,声音濡濡仿若是江南三月桃花雪,“绍霆…我好累,你,你不要很久好不好?”
她话一说完,整个人先羞的缩回了他的怀中,脸贴在他的颈窝里死活不敢抬起头来。
她甚少肯主动说出这样的话语,在他印象里,这样暧昧绯色的语言更是从不曾听过,一时之间,像是有人在即将熄灭的炭火里加入了一把燃烧的新炭,要他整个人立时血脉喷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沉重坚硬的身体忽然从她身上微微抬起了一点,在她吃惊的瞪大了水润的眼睛望着他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身上一凉,原来她的睡袍已经干脆利落的被他给剥去丢在了一边,静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接着他滚烫烧灼的身躯却又压了下去,柔软和坚硬碰撞在一起,一时之间两人都忍不住的哼了一声,而他眼底开始簌簌的跳动着情.欲火焰,铺天盖地的燃烧而来,静知被他这样结实性感的身体压着,竟是忍不住的心头发痒,她不适的微微扭动一下,却立时听到他难耐的低呼,她吓的心脏一阵狂跳,再也不敢乱动,僵直身子躺在那里,瞪大了秀气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
他被她看的心襟动摇,忍不住低头去吻她薄薄的眼帘长长的睫毛,静知被他的舌尖害的忍不住哆嗦起来,她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失去了意识一般狠狠的抓住他,刺痛从肩头传来,要他吃痛的“嘶”了一声放开她被他吻的湿漉漉的眼睫…
“小妖精…”他哑着嗓子开口,唇角一挑,魅人的浅笑就挂在唇畔,而他有力的大手渐渐向下,将她双腿忽然分开,静知啊的浅呼了一声,而眼睛里却好似盈满了泪珠儿,楚楚可怜的望住他,声音哆嗦而又柔弱:“绍霆…”
他在这方面实在是太强势了,要她总觉得自己会被他给折腾的骨头都散了架!
“乖,很快就好了,我发誓,今晚就一次,宝贝儿…”他心肝宝贝的叫着哄着,又在她身体各处去点火,总是要不够她,总是想要每时每刻都这样和她黏在一起,看到她就忍不住的心动,看到她那样怯怯娇弱的表情,他就满身都起了火一般,只想狠狠的抱住她,狠狠的要她!
但这个小人儿实在是太柔弱了,每每她都只用享受还是会累的昏过去,看来,他是要好好的给她调养调养身子了,要不然,每到中途,就剩下他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唱独角戏,还真不是滋味儿…
“这次别像昨儿晚上那样再昏过去了,啊?”他忽然坏笑,手掌却又游移到她胸前,扣在她娇柔的绵软上轻轻揉捏,而唇好似也跟了过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烙上一个一个的吻痕,静知反应了七八秒这才醒悟过来,忽地咬住嘴唇,脸庞像是充血了一样通红吓人,而漂亮的眸子却是越发的黑亮起来,两只小拳头在他后背使劲的捶打,不依不饶:“你还胡说,孟绍霆,你流.氓!”
“谁流.氓了?”他眯起眼睛邪邪的打量她,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就是想笑,任她像是挠痒痒一样锤在他结实的后背上,他也不躲,反而手上揉捏她的力道就越发的大了起来,感觉到她顶端硬硬的抵住他的掌心,而下面好似传来炙热的湿润,要他几乎是心神都要散去了一般…
眯起眼手掌下移,一下子攥住了她纤纤一握的细弱腰肢,他的声音哑哑却又充满磁性,要她的神魂似乎都被他给牵制了一般:“静静,准备好没?”
他俯身吻她,见她黑发绸缎一样铺了满床,而身子却是皎洁如玉的横陈在那里,和那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忍不住的喉结微微滚动,眸子里那一簇火焰燃烧的越发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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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度(三千字)
他忍不住的喉结微微滚动,眸子里那一簇火焰燃烧的越发激烈起来…
“绍霆…别,别呀…”她不知她此刻媚眼如丝,虽是羞怯,却带着成熟而又妩媚的表情和姿态,看在他眼中,却是平生都未曾经历过的蛊惑,他要她,这一辈子,他决计不会再放开她这个人,绝不!懒
“不要吗?”他笑的俊逸无比,却又像是披戴着一身冷冽霸气的地狱撒旦,静知抬头撞入他的眼底,只觉得那就像是一口深潭,一点点的将她整个人都吸入进去,渐渐逃不开。
她的双手倏然的从他肩上滑落,却是有些慌乱的紧紧揪住身下雪白的床单,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要他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欲.望,终是扶紧她曼妙纤腰狠狠冲进了她的体内…
“绍霆——”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要她忽然弓起了腰肢,双手忽然攥住他结实的手臂,指甲硬生生的戳进他有力的肌肉里,她死咬了嘴唇,那疼痛却是那样明显。
她还是承受不了他,纵然她此刻也情动了,但他实在是太可怕,要她从内到外都不停的滋生出大片大片的恐惧…
“宝贝儿,马上就好了,我发誓一会儿就不疼了…”他强忍住动作,双手轻轻的捧住她的脸,一遍一遍的轻吻着,静知难受的低低呻/吟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火热的烙铁给劈开了一般,难受的很。虫
“绍霆…你出去呀…”她疼的眼睛里都含了泪,带着苦音软软的哀求。
她说话时总带着一点点的江南口音,也许是因为宋如眉是江南女子,她也承袭了她江南女孩水一样的柔弱和静谧,他一点点的从她身上发现了许多他不曾注意过的东西,比如,她说话时声音很柔软娇媚,而且总爱带着一些“呀”“啊”的拖音,更是让她媚色横生。
比如她看起来是那样娴静清秀,但总在情动时,那一双眸子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样,含着嗔,含着媚,含着羞羞怯怯的娇弱,让他整个人都恨不得融化在她的身上…
比如她虽然年龄确实不小了,还有了孩子,但却褪去了那青涩和幼稚平添了妩媚和成熟性感之后,却并不显得庸俗老态,有时候看着她,总觉得还像是刚结婚时那样,站在他的面前,还像是个小小的女孩子。
再比如,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竟是可以被一个小小的女人给完完全全的操控住,她一嗔一怒,一颦一笑,就像是他情绪的操控线,而他更没有想到,他竟是这样炙热的狂爱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她带给他的快.感,他纵横情场十几年,都不曾有过。
要说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她身材不是最好的,相貌也不是最佳的,但就是在抱着她的时候,在进入她的时候,在感觉到她滚烫的紧致将他包裹起来,她低低的在他身下轻轻吟唱的时候,她双臂勾住他香汗淋漓的将脸埋在他怀中不肯起来的时候,欢.爱之后,软的像是一滩春水闭着眼睛羞赧的埋在被子里非要他抱着她去浴室的时候…
他感觉自己的心是热的,是软的,是滚烫的,这些都是因为她,他不愿意否认,他为她着迷,深深的着迷。
“宝贝儿,心肝…”他哄劝的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低喃,手掌却是探下去轻柔的抚弄她那里;“宝贝儿,忍一忍就好了,我会慢一点的,我发誓马上就不疼了,好不好?”
他哄着骗着刚刚动了动,她立时就呻.吟一声,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他的胸前,小手又开始捶他的后背,“孟绍霆…疼,疼…你出去…”
他怎么肯?
满头大汗的亲着吻着,甜言蜜语的说着哄着,好半天那怀里软软的小人儿才肯点点头,却还是白着一张小脸楚楚可怜的望住他,身子绷的紧紧的,差点要他丢了脸,要了他的老命!
舒服的长叹一声,浅尝辄止之后,终是按耐不住的狠狠冲刺起来,她起初还觉得痛的难忍,在他不用技巧的直来直去之后,竟是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两只小手无意识的在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眉心却是紧蹙着,引逗的他低头去吻她,直到她口里哼哼唧唧的叫出声来,他才满意的一笑,忽然翻身将她抱了起来…
静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却已经动作娴熟的按住她的腰肢上上下下动作起来,一头长发在空中凌乱的飞舞,她小脸上满是潮红,因为紧张,她身子绷的紧紧的,他几乎都要被她那样紧的收缩给弄的魂飞魄散了…
稍稍的逼自己冷静了一下,他干脆也坐起来,低头去吻她的唇,和她香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静知几乎失去了理智,任他搓弄着,她身子软的像是一滩水,干脆放弃了挣扎,任他抱着,只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绍霆…我不能呼吸了…”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肺内的空气几乎被挤的干干净净,张大了小嘴还是觉得呼吸困难,忍不住的伸手推他,触到那绷紧的肌肉和滑腻的汗水,她心脏猛地的一阵狂跳,他粗重的喘息越来越密集,火烫的呼吸就喷薄在她颈间的皮肤上,她几乎要疯掉了,她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样疯狂过!
但他好像还是不够一样,忽然将她身体翻了个个,背对着他跪在了床上,又开始了新的一波猛烈的攻击,他体力好的简直不像话,虽然伤了躺在床上这么久,但好在从小到大坚持运动锻炼,一身结实性感的肌肉,更何况是面对着自己朝思暮想心爱的女人,他自然是更不知餍足…
静知几乎已经失去了神智,被那快.感逼上了云端,却又为这样的自己感到丢脸,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他诱.惑了几次就迷了心智任他为所欲为了?好女人根本不该是这样的…
但身体的愉悦又让她脑子里一片的混乱,在他终于满足的停下来抱住她的时候,她却已经被自己这混乱的想法给折磨的一脸眼泪了。
平静下来,感觉到怀里那个小人儿的颤抖,孟绍霆忍不住的一阵愧疚,他是有些自私了,总为了满足自己,就不管不顾的折腾她,明知道她身体一向不好,还是这样无止境的掠夺,这么些日子,从她回到他身边和他住在一起之后,几乎没有一个晚上他放过她的。
叫了她几声,见她不理,哭声却又更重了,忍不住也慌了,想到方才她一声一声叫疼,求他出去,他慌地摸到床头的开关将灯打开,又把她拉起来,就看到她一脸的眼泪,心里忍不住的一阵疼,一定是刚才他把她弄伤了,她太娇嫩了,而他面对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静静,是不是…那里疼?”他把她抱在怀里,想要检查她的身体,静知却一下子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狠狠的把他给推开来:“你不要碰我,都是你,都是你!”
她瞪住他,心里却是恨极了自己,都是他害的,她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这样没脸没皮的在他的身子底下叫喊着,还任他折腾着摆出一个个让人脸红的姿势,都是他!都是他把她害成了这样一个坏女人!
“静静…”孟绍霆无奈的苦笑,却还是耐着性子的抱住她哄着劝着,孰料静知只是发了狠的把他推开,哭的几乎抽噎了;“你根本要我回来就是为了满足自己,你根本不在乎我,我不想要你还非要,我明明痛的快死了,你还非要继续,孟绍霆,你太自私了!绍轩从来不会这样逼我…”
他的脸色忽然骤变,像是突然挂上了一层寒霜,而眼睛却是骤然的睁大,眉眼之间一片的冰凉和绝望,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静知也吓的呆住了,她未曾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她知道他是多在意她和绍轩的过去,可是现在,她拿他和绍轩比。
“静静,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开口,而目光却已经变作一片清冷,但静知还是从他发颤的手指上看出他的愤怒和疼痛,她忽然觉得心酸,心脏抽搐着开始疼起来,她不是故意的,她是被气坏了才有些口不择言,她真的不是有意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伤他的!
ps;话说,这貌似会是倒数第三次船戏,(⊙_⊙)~~~汗,可怜的静知被二少的花样百出给吓住了,口不择言了,这俩人啊,明明还是有爱的,唉…最后三天了,求鲜花求月票啊,月票还有的给猪猪吧,鲜花榜第三啦,群么么大家~~~
像吞了黄连(三千字)
她不是故意的,她是被气坏了才有些口不择言,她真的不是有意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伤他的!
静知拉着被子蜷缩坐在那里愣愣看他,但他却已经飞快的推开她,转身下床,胡乱的套上了睡袍径直向卧室外走去。
懒
“绍霆…”她带着哭腔转身叫他,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移动。
他的脚步滞了一滞,却又继续向外走去,卧室的门被拉开,然后又关上了,卧室里渐渐的安静下来,这安静却让她心生恐惧,说不出的恐惧,他生气了吗?以后…是不是,是不是再也不会理她了?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个放纵的女人,却还要这样乱来,他为什么不为她想一想?他不知道她心里多害羞多难受吗?如果他抱着她再哄她劝她一会儿,她就不生气了,可是他为了她这一句话就转身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了房间里,理都不理。
她都叫他的名字了,可他还是头都不回,他从来都不会对她这样狠心的,从来她只要一软软的叫他名字,他什么都会答应她,会越发的宠着她的,但是这次,他竟是这样绝情,理也不理她就出去了…
她的心好疼,说不出的疼痛沿着血管开始蔓延起来,整个人像是破烂的布娃娃一样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纷纷汹涌,他就把她扔下不管了…虫
她知道她这样做真的错了,她不该这样孩子气不该这样口无遮拦的挥霍他的宠爱和纵容,他是个男人,纵然他再怎样低下身段爱着她,他还是有她无法碰触的伤口和底线。
那是一个男人的骄傲和自尊,却被她这样随意的践踏在了脚下。
将心比心想一想,若果孟绍霆在和她上.床之后,也这样大发脾气的说曼君从来不会怎样怎样,她一定会气疯的吧,一定会气的扭头就走,看也不会再看他一眼。
伏在柔软被子里单薄的肩膀渐渐耸动起来,她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感觉后悔感觉愧疚,她真想追出去拉住他,或者抱住他说上几声对不起,但她就是没有勇气,她甚至连将头从被子里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一直以来,他放低了身段,甚至有些卑微的纵容着她,呵护着她,照顾着她,不管她是给他冷脸,还是摆脸色给他看,不管她多么的无理取闹,不管她对他多苛刻,他从来都是皱皱眉,无所谓的笑一下,又一声一声静静,静静的叫着,继续对她好。
是他对她的好,把她惯坏了,她这辈子除了被爸爸这样疼爱过,再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宠爱,就算是绍轩…
静知一下子揪紧了手心,她可以凭着良心说一句,绍轩是真的对她很好,好到她感动的无法回报,好到她会心酸的落泪,好到她愿意嫁给他,照顾他,关心他。
可是,女人更想被照顾被宠爱的吧。
静知的眼泪缓缓淌了出来,她却又忽然胡乱的把眼泪给擦去,是她的错,她就该主动去道歉,既然她现在选择了这样的路,选择了在他的身边,她就不该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静知想到这里,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胡乱的抓了睡袍,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冲到了门边,手拉住扶手的时候,她满腔的勇气却又忽然消散了。
她害怕,害怕看到他冷脸的样子,害怕看到他的不耐烦,害怕他的不屑,更害怕,他说出决绝的话语。
她从来不是自信的,自小到大,她都知道自己的条件比不过静心静仪她们,她们是园子里盛开的玫瑰,而她只是那渺小的栀子花。
和绍轩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都在心里保持了三分清醒,绍轩那样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凭什么要吊死在她这样一个老女人身上?她被他的爱和痴情感动,却是不肯相信他说出的那些誓言的。
女人的心向来像是海底的针,而她这样的女人的命运,却只能是随波逐流,所以绍轩的背叛她没有一点点的恨意,反而是庆幸,他跟任何女人在一起,都好过跟她。
而现在她回到孟绍霆的身边,虽然那样肆意的甚至有些无礼的挥霍着他的疼宠,但骨子里她还是有着深深的恐惧和不安全的感觉,他还对她有兴趣,自然眼里看到怎样的她都觉得是无法言说的好,但若是有一天那兴趣消失了呢?她哭是错的,笑是错的,喜欢也是错的,不喜欢还是错的,总之,她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只是负累,想要一脚踹开的负累。
静知缓缓的靠在墙上,她心口里疼的难受,门外是安静的,房间内更是只能听到她自己烦乱的呼吸。
他走了吗?会去哪里呢?他的女人那么多,随便一个都比她乖巧听话还会讨他的欢心,还会迎合他的那些花招,而她有什么呢?她什么都没有,她其实真是傻,一个二十**岁的女人了,还敢这样肆意的糟蹋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喜欢。
可是…她明明最初是不在乎的啊,她不在乎他对她好还是不好有没有别的女人,她原本真的以为自己不会对他的所作所为有感觉,可是今晚,他推开她的那一刻,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的难受?
是习惯了他的百依百顺和纵容,所以就受不得一点点的冷淡和委屈么?还是她那被他宠出来的自尊和骄傲也开始作祟了?
发展到明明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却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她从小到大坚持的好习惯,竟然在今晚被自己给打破了。
时间走的那样快,他一直都不曾回来,而幸好,他穿的是睡衣,应该还在这栋小楼里,可能就在楼下的沙发里坐着,手里拿着烟,可能就在外面的小园子里,他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样陌生的地方的。
静知想到这里,心却是渐渐的安定了下来,终于,在她几乎把自己给站成一尊雕塑,而两只光着的小脚已经冰凉透了的时候,深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卧室的门拉开了。
走廊里漆黑的一片,楼下的客厅亦是黑乎乎的,静知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卧房里的灯光有些微弱,却还是渐渐的将那大团大团的黑暗给逼走,她的眼睛适应了房子里的光线,就清楚的看到楼下的客厅里,空荡荡的沙发,没有人。
静知一下子掐紧了手心,她喉咙有点发紧,瞪大了眼睛看着楼下,许久之后才听到自己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他的名字被她叫的有点破碎了。
踩着木质的楼梯一步一步走下楼去,一只手扶在扶手上,一只手却是紧紧的攥着睡衣领口,心跳渐渐的加快了,静知尝到嗓子里窜出来的苦涩,她好似有许久,没有品尝过这样的滋味了。
一直走到了客厅的出口,还是没有见到孟绍霆,房子外亦是黑洞洞的一片,只有半掩在云层下的一弯新月,静知扶住墙壁站定,空落落的孤单就那样侵袭而来,夏末初秋的风已经有点凉了,她的睡衣只是薄薄的一层棉,不一会儿,就觉得寒意沁入了骨头中,尤其是踩在冰凉地上的**的双足,更是刺痛起来。
她却又强忍着不适站了一会儿,心里渐渐确定了那个认知,他是真的走了。
她还是太傻,以为他穿着睡衣就没办法离开吗?她苦笑了一下,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一步一步的向楼梯走去,心却是空荡荡的难熬,她忍不住的捂住了心口,那里面的酸痛让她觉着不舒服,眉尖就蹙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吞了黄连,从嗓子里一直苦到了心里去。
没走几步,忽然从斜前方半开的窗子里看到一星微弱的火光轻轻一闪,她心间一颤,立时止了脚步,悄无声息的挪到那扇窗前,向着那火光处望过去,果不其然!
不远处的小园子里,在夜色的氤氲笼罩之下,影影绰绰就看到一抹颀长的身影有些孤寂的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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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三千字)
不远处的小园子里,在夜色的氤氲笼罩之下,影影绰绰就看到一抹颀长的身影有些孤寂的立在那里。
是他!他还没走!这个认知,要静知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她转身就向外跑去,竟像是害怕自己只是看到了幻觉一样,要尽快的跑过去,抓住那个人的手,好好的看一看,是不是他!懒
直到冲出门外,凉风骤然的吹来,像是一下子将她吹醒了。
她被自己的狂热的兴奋吓了一跳,来不及收回的脚已经踩下台阶,生生的踏在了尖锐的石子小路上。
锐痛骤然的刺激了神经,静知忍不住的低低呼痛了一声,却又飞快的捂住了嘴,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兴奋?为什么在看到他没有走的时候,竟像是捡到了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开心不已…
难道是,她的心思,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有了微妙的转移?还是说…她已经渐渐的开始接受孟绍霆了?
静知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但冷静下来,却又不得不承认,是,她这些日子,心思几乎都在围着他转,渐渐的,偏离了她预先的轨道。
不想了,不想了,总之今晚的事情是她的错,她该主动去道歉,这个不需要争执。
静知摇摇头,将那些烦乱的心思一把推开,她迈步向前,刚一落定脚底传来刺痛时方才想起自己跑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穿鞋,这条小径都是细细碎碎的五彩小石子铺成的,她若是走过去,必然会受伤的,但再回去穿鞋子么?虫
总觉得这样显的有些过分的矫情。
想及这里,静知心一横,月光此刻有些清明了,她就看到小径两边有细细窄窄田埂一样的一条土路,走土路还是可以忍受的吧?静知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不能这样下去了,还真把自己又当成千金小姐了?她也不是没吃过苦!
她走的很慢又很轻,一直走到他的身后时,他还没有发觉。
静知在一丛花树之后站定,手指轻轻的压住面前一束枝条,就清楚的看到了他。
他的睡袍胡乱的裹在身上,两条腿还是光着的,他也不嫌冷,这人!
跟她怄气,也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他的腿还没有好利索呢。
想着,心口里就像是爬上了酸酸涩涩的滋味儿,涨痛的难受,差一点就没有忍住,想要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