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知立刻扭过头来,紧张的看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是了,他们准备好了那么多人等你来,你一定狠狠的打了一架吧,我都忘记看你有没有受伤了…”
她眼圈一红,伸手去扒他的衬衫,孟绍霆并未阻拦,任由她将衬衫给他扒下来,审视一番正要狐疑询问的时候,他才皱着眉说道:“静知,是腿疼…”
她的怒火一下子压了下去,又暗暗的自责起来,她怎么这么笨,他根本没办法走很长的路,可是刚才,他一直在静园里找她,还抱着她走了那么久…
“怎么办?很疼吗?会不会,会不会真的留下后遗症?”她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眼泪涟涟。
“是很疼…”
他话一出口,她就吸一吸鼻子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见她哭,就心软了,伸手拉起她,蛊惑的扬起唇角:“你如果肯给我,我就不疼了。”
“给你什么?”她边哭边哽咽着问。
“你说什么?”他忽然邪邪的一笑,眼神却渐渐变的认真严肃起来,他双手按住她的肩,紧盯着她泪湿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明白:“傅静知,你听好,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孟绍霆的女人,不管是谁,都休想再抢走你,我也不允许你再一次离开,记住了没有?”
“我要你,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静静。”他忽然一笑,笑的颠倒众生,他微扬了下颌望着她,头发凌乱,却平添了几分狂野不羁,下颌的胡茬冒出来了,好似没有来得及打理,但看起来却充满了性感的男人味,他的唇微抿,左边唇角勾起来一点,是邪气的让女人尖叫的笑容,他是那样的霸道而又深情,那眼底的光芒,几乎都将她融化了!他真是太迷人,怨不得这么多女人为他前赴后继!
“我都志在必得。”他凛然开口,目光坚定而又狂野,他说完这句话,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吻下去,而他另一只手,却只狠狠一撕,就将她身上的衬衫撕成两半,他不等她回应,不容她拒绝,他的吻已经一路向下而去,而那一只撕开她衣服的大手,却是娴熟的摸到她后背上想要解开她胸衣的搭扣,但他失策了,他搜寻半天,呼吸都急促的烫人起来还是没有找到开口…
“小妖精…”他恨的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伸手就要将粗鲁的将她的胸衣拉开,但眸光一转,他忽然想到什么,在她惊慌失措的想掩住自己身子的时候,他的大手竟然绕到了她的胸前,只略一迟疑,就轻松的挑开了她位于胸前的搭扣…
“孟绍霆——”静知慌的想要去捂,但他却是邪恶的制住了她的两手,目光如同烧灼的火焰直勾勾的烫上了她的胸前,她的胸衣绷开,柔软而又坚挺的丰盈丝毫没有障碍的弹跳在他的眼前…
静知听到他的呼吸立时变的粗重急促起来,她吓坏了,却又在他这样**裸的目光下,感觉到羞愧无比,他怎么可以这样下.流…
她拼命的扭动手腕,想要从他的桎梏里解脱出来,但他却根本不容她反抗,他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挨近她的胸口,她几乎羞赧的就要尖叫了,但他却根本不打算就此为止,那样邪气而又深挚的表情交融在这同一张脸上,真是既矛盾而又有着说不出的和.谐。
“孟绍霆…求你了…”她的声音哆嗦的像是受惊的小猫的哀鸣,但此刻这样的声音却只能刺激他,孟绍霆抬眸看她一眼,她水波潋滟的双瞳几乎都要滴出水来一般,而她的皮肤那样的白,像是牛奶一样,她太美好,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也无法停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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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如火(三千字)
而她的皮肤那样的白,像是牛奶一样,她太美好,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也无法停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静知…”他喘着粗气,三两下将自己的皮带抽开,被她先前扒掉一半的衬衫也甩在了一边,他简直像是一头饿了一个冬天的饿狼看到了肥嫩的羊羔一样扑了过去,他的大掌精准的落在她隆起的胸前,那微微带着一点凉的柔软被攥在掌心里时,让他舒服的连声叹息…懒
“静知,是个男人现在就没办法停下来!”他双眼如同点了火把一般璀璨而又灼烧,他的眼睛膜拜的梭巡过她每一寸肌肤,包括那线条优美的颈子,包括那一弯碧水一样的锁骨,包括那因着生过孩子而明显大多了的酥.胸,还有那顶端,正妩媚盛放的两粒小巧的红色珊瑚珠…
孟绍霆只感觉自己的胸腔几乎都要爆炸了,血管里的血液在不停的叫嚣,掌心里的绵软渐渐变的热烫起来,她微微硬起来的顶端正抵着他的手心,让他头脑间一片的馄饨,他什么都不想再顾及,什么都不想再考虑,他只想把这个小女人狠狠的压在身子底下,要的她起不来床,要的她连声的哀求…
甚至只是想到她那种娇媚柔弱的神情,想到她用湿漉漉的眼眸那样温柔的望着他一声一声哀求,他就浑身绷紧,而那所有的冲动和欲.望此刻都堆积在了某处,他忍不住了…虫
“不…孟绍霆,你说你不会逼我的…”静知被他揉的全身都软了,她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丝丝的理智,但那理智就像是快要断开的风筝线,时而绷紧时而松开,她的脑子里渐渐就乱了,眼前光晕闪烁,而车厢里那样小的空间,暧昧的空气燃烧在身边,躲也躲不开。
他忽然一笑,那笑意实在是太耀眼,刺的她心口骤然的紧缩,她愣愣的看着他,忽然发现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胜的一方,为什么总是会笑到最后,赢到最后。
他太自信而又太霸道,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就不会动摇的直奔那个目标而去,他不会瞻前顾后,不会扭捏做作,不会让自己错失每一个良机,只要是他笃定要的,他就会像是猎豹一样,凶残而又专一。
谁能争得过他?谁又能和他来抢女人?从古至今,也许女人更爱的就是霸道的坏男人吧。
就像他此刻用这样笃定的眼神望着她,像是她就是他到手的猎物一样,他慵懒而又迷人的望着她,伺机就要将她吞吃下腹。
“如果我现在还能忍得住,静知…这你才应该担心…因为,这只能说明你的魅力不够。”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一口气,手掌贴住她的酥.xiong来回轻揉,而他另一只手却是绕到她的后背,贴住她精美的蝴蝶骨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托坐在了自己身上,她的柔软压迫在他坚实的胸前,挤压出绯色的形状,孟绍霆的呼吸几乎比火还要滚烫了,他的舌尖在她耳廓轻轻滑过,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声音粗嘎而又性感:“静知…我要你。”
他膝盖忽然微微一顶,就将她双腿分开来跨坐在了他的膝上,原本紧贴的身子被他微微的松开一点距离,他的唇立时就落下来擒住了她翘起的顶端,辅一将她纳入口腔,两人几乎是同时抽了一口冷气…
静知只感觉脑间紧绷的弦忽然铮的绷断,她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双臂无力的从他肩上滑落,而脸也顺势埋在了他的肩窝里,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失水的鱼…
“静知…”他的声音闷闷的从她胸前传来,她张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沉寂那么久的身体像是突然就被人给叫醒了一样,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你好香…”他的声音沙哑动听,而在说话的时候,他几乎是用了几分力气在她胸口咬了下去,她痛的倏然绷紧身体,紧咬的牙关里就挤出了浅浅的呻.吟,听在他耳中,像是最动人的吟唱。
他的手和唇几乎舍不得离开她的胸口,直到将她雪白的胸前吻出大片大片粉色的吻痕和亮亮的水渍,他才红着眼睛放开她,几乎是粗鲁的一下子撕开了她裤子上的纽扣。
“绍霆,不可以…这是在车上…”静知大惊失色,牛仔裤上的铜扣划过她的腰际,火辣辣的疼,她被疼痛撕裂,理智瞬时转回,忽而想到他方才那般轻佻,而她竟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不知推开,脸颊瞬时密布潮红,连脖子和胸口都似涂了胭脂一般…
“你现在让我停住,不如让我死。”他邪肆的一笑,紧咬了牙关上火的开口,而大掌却忽然捉住她的小手一下子按在下腹,静知触到那吓人的坚硬,脸都白了,而不知何时涌出的泪珠儿挂在睫梢摇摇欲坠,她此刻的样子几乎让他崩溃,这个妖精!
那一种魅惑和清纯交织在一起的妩媚,没有见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这对男人是多么了不得的蛊惑。
“不…求你了…”静知拼命的想要缩回手,但他却更加邪恶的按住她的小手,逼她握住他。
“你问问他答应不答应?”他坏笑,手下动作却是不停,三两下就将两人衣服尽数除去,他呼吸急促,在和她滚烫的肌肤触在一起的时候,他几乎是惬意的颤了一颤,而她紧张的手掌骤然收紧,他一下子咬住牙关,伸手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别用这么大力,你想谋杀亲夫?”
他漂亮的眸子扫过她,见她可怜的浑身都在发颤,忍不住爱怜的亲吻她的肩膀,“乖,别担心,这不是隔断了么,没人看得到,啊?”
“我,我不,不,我不在这里…”静知全身都在颤抖,她预感自己逃不掉了,可是却死活都不愿意和他在车子上上演这样的戏码,他也太心急了,她根本没有准备好!
要她此刻感觉自己像是被逼良为娼的可怜女人一样,在他的霸权之下丝毫无法反抗。
他紧紧皱眉,一边抚摸她的全身,一边缱绻亲吻她的唇角喃喃的哄骗;“宝贝儿,我忍不了了,你再不答应我,我就活不成了…”
他手掌渐渐从她后背移到臀上,按了她的身体压入怀中,他几乎已经感觉到她的柔软了…
“不…”她的声音几乎都要断掉了,手掌推拒在他的胸口,却纯粹是无用功,反而还点了一把火。
他低头去追寻她的手指,唇贴住她的指腹轻轻的吮吻,舌尖却是缠上了她的指尖绕来绕去,静知只感觉一阵说不出的酥麻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飞快的卷遍了她的全身,她齿间发出低低的吟唱,忽然就似被人抽去了脊椎骨一般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宝贝儿别怕,很快的,很快的啊…”他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这一次真的没法逞强,他已经预感自己现在并未攻下城池,就要缴械投降了。
“不…”静知只感觉自己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而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微微的抬起了一些,最后一丝束缚被他撕掉,他们两人之间终于再也没有一丝的阻碍…
“孟绍霆!”静知几乎要尖叫出声了,她感觉到他的灼烧正死死的抵着她的身体。
他身体几乎要爆炸了一样难受,却又见她又哭了,不得不死死的咬住牙关,复又低头去吻她,一遍一遍的吻着一遍一遍的哄;“乖,静静乖,我保证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他抚摸她的全身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亲吻她的唇,亲吻她薄薄的眼皮,亲吻她小巧的鼻子,又亲吻她隆起的绵软,在她呜呜哭着,被他吻的七晕八素的时候,他有力的腰忽然狠狠的一挺,毫不犹豫的贯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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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呜呜哭着,被他吻的七晕八素的时候,他有力的腰忽然狠狠的一挺,毫不犹豫的贯穿了她!
“啊——孟绍霆!她短促的叫了一声,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痛的一下子哭了出来,她低头狠狠咬在他的肩上,眼泪却是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她气急了,小手恶狠狠的在他脊背上乱抓,抓出几条刺目的血痕,却让他更加的嗜血…懒
他手掌按在她的腿根,逼迫的她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灼烧的呼吸在她颈间缭绕,他喉间隐隐的低吼却是那样的性感,强劲有力的劲腰快速的动作着,顶的她的身子在他的膝上弹跳起来,痛苦的低吟也断断续续的颤抖起来,而他的手却是那么有力,按的她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依旧是那样紧致,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给紧紧包裹住了一样,那手的力道还在不停的收紧,似要逼得他缴械投降一般,他强稳了新生,一边动作却还不忘记抚慰的吻她,而手掌亦是不闲着的在她身子各处点火,不知到什么时候,她似乎失去了理智,在他的律动下,她闭了眼睛,手指插.入他浓密乌黑的发丝中紧紧的揪紧,逼的他仰起脸来,口中发出低低呼痛的声音…
他眯眼看她,见她原本清秀干净的脸上布满了可疑的潮红,她似在拼命的压制自己,却又控制不住的微启了小口轻轻的低吟,他爱极了她此刻的模样,知道她一向内敛沉静,就连以前做亲密夫妻的时候,她亦是从不曾放开,更遑论露出这样的神情,虽然她依旧在刻意的压制自己的快.感,但这样已经算是不小的进步了…虫
谁说男人是操控女人的,这个小女人此刻坐在他的身上,这样柔若无骨的攀附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口中咿咿呀呀断断续续的吟叫着,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她才是掌握他命运的人,她把他攥在掌心里,攥的死死的,他是死是活,只不过是她一句话一个表情的事。
她只要这样,只要这样媚媚的看着他,只要这样有些嗲嗲的叫他绍霆,只要这样咿咿呀呀的吟唱着,他真是宁肯毫不犹豫的为她死掉,当然,是死在她的身上…
“绍霆…呀,你慢点…啊——”她双手忽然从他浓密的发丝间滑下来,攀附在他的后背上像是小豹子一样在他光滑紧致的后背上刨出来几条刺目的血痕,疼痛席卷而来,孟绍霆喉间忽然发出粗重的低吼,他只感觉握住他的柔软骤然的紧缩起来,他额上的筋脉鼓起来跳动几下,腰腹骤然的用力,紧咬的牙关间流泻出几声低吼,他忽然死死的抱住她,胡乱在她汗湿的脸上啄吻着,然后将脸埋在她透出馨香的颈间,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他们身体紧贴在一起,静知感觉到他吓人的心跳,咚咚如同擂鼓,而她的也是一样,跳的那么快,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时刻,亦是从来不知道,她竟会失控到这样的地步。
和他不是没有过,以前没有离婚的时候,何尝也不是没疯狂过?但那时总归要守着自己的面具,不管怎样,从不曾这样畅快淋漓的宣泄出来,她竟然也可以像这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在情爱里哭叫或是享受。
“疼不疼?”他哑哑的询问,却依旧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不肯抬头,结实有力的双臂缠绕在她纤细的腰上,他的手掌慵懒的一下一下的抚弄着她的后背,似在安抚她一般温柔。
静知不做声,等急促的喘息平静下来之后,却觉得羞赧起来,她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咕哝一声;“手放开…”
“抱一会儿。”他低低的说着,扭脸去寻她的红唇,任她嘟着小嘴左躲右闪,他却还是精准的捉住她,轻吻她红肿的唇瓣。
“脏…”她细碎的呢喃,几乎虚软的身子却是无论如何都好似不能动弹了一样,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又贪恋此刻的温暖,他的怀抱那样滚烫,却又那样的安全,是她从来没有品尝过的安全感。
“什么脏?”他忽然眯眼,危险的盯住她的眼睛,这小妮子,竟然还敢嫌他!
静知脸红的发烧,她死死的低下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挣扭着就要起身,他却忽然又压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向下一按,静知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他的变化,她脸色几乎都要发青了,水汪汪的眸子拼命瞪大,“孟绍霆…”
欢.爱后的声音软绵绵的,却带着妩媚和娇柔,他一听她这样叫她的名字就受不了,知她这两天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惊吓,吃了这么多的苦,却又被他哄骗着做了这样费体力的事情,他怎么会不心疼?
“我给你擦一下。”他伸手扯过纸巾盒子,眉目舒展,丝毫没有嫌弃和不耐的表情,静知死都不肯,却被他捉了手压在身后,又顺势让他在胸前偷了一个吻,他温柔而又细致的给她擦拭,她几乎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却是轻咬了下唇,微微扭脸看他,忍不住叫他的名字:“绍霆…”
他瞧她一眼,唇角微扬,将她抱坐在一边,优雅而又好不避讳的开始收拾自己,静知飞快的看了一眼,立时扭了脸去,她羞赧的样子让他看了就忍不住的想疼她。
整理完毕,随手拿了薄毯子过来盖住两人,她顺势歪在他的怀中,手掌却是抬起来去贴他的脸,莹润的双瞳似要滴出水来一般,她大眼黑白分明,定定的望着他:“真的是你吗?”
他一愣,伸手捂在她的手掌上,轻轻在脸上微微蹭过,口吻却是异样的温柔:“怎么不是我?不是我又会是谁,又敢是谁?”
他带着志得意满的霸道,箍紧了她的身子。
静知俏脸绯红,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下:“就知道你三分钟就要原形毕露。”
他扬眉,眉飞色舞的样子甚至可爱:“知道也晚了,吃干抹净了,你想怎样?”
静知嗔怒的捶他:“你还说,你不会正经点吗?”
他隔着毯子看她,手指摩挲着下巴,故作猥亵:“光着身子躺我怀里,还让我正经?柳下惠都要行动了!”
“你——”静知气恼的一把将他推开,胡乱抓了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你别穿了,一身的汗,这衣服还是脏的,就裹着毯子。”他制止她,伸手将她的衣服丢在一边,然后拿整个毯子都裹住她,他自己胡乱的套好了衬衫和长裤。
静知有些不自在:“我一会儿要下车的呀,下车怎么回去?这都快到了…”
她看看窗外,已经到了医院所在的大街了,不由得紧紧皱眉,有些不安。
“这不是有毯子吗?”他伸手拂去她额上的汗珠,爱怜的摸摸她的脸:“瞧你累的,看起来真是可怜的很。”
“你要我裹着毯子回去?”静知有些目瞪口呆,这可是在公共场所,就算再开放,也不能这样子吧?安城他们见了,还不笑死她?
“裹严实点,没事。”他一笑,又刮刮她的鼻子:“别担心,这么晚了外面没人,车子直接开到楼下,我抱你上去,你装睡不出声就行了。”
他见她小嘴一点一点张大,忍不住又去亲她,静知一把把他推开,瞪他一眼:“讨厌啊你。”
“真讨厌?”他却顺势握紧了她的手,又缱绻的吻她葱白一样的指尖,漂亮的眸子斜睨住他,那样直接的眼神,看的她心突突直跳,慌地转过了脸去。
“孟绍霆…”她使劲想要挣回自己的手,却被他干脆轻轻的咬住,舌尖来回放肆的舔舐,而他就懒洋洋的看着他,俊逸的五官此刻越发清晰的展现在她的面前,静知竟觉得自己像是初谈恋爱的小女孩子一样,总是心如鹿撞。
他一笑,放开她,却还是紧紧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沉默的片刻后,他忽然锁了眉,一下子伸手戳在了她的额上:“傅静知,我这次得好好教训你,你给我听好了。”
“为什么?”她讶然的看他,不明白他的突然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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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用心(三千字)
“为什么?”她讶然的看他,不明白他的突然翻脸。
“你能不能有点戒备心?不要别人约你去哪里你就去,不相干的人不要理,不存好心的人躲远点,有什么事先给我打电话征求意见不要盲目的自己行动,去哪里要安城送你,回家晚一定要我接你,除了我和我的人,还有北城他们,不管是谁,你都不要理会,听清楚没?”懒
静知水润的眼底渐渐氤氲出水雾,她唇角微微下撇,似要哭了,他的手戳的她的额头真疼,他干嘛这么大力气?她也不知道沈曼君会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啊?他还怪她,她还没和他算账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救她,害她一个人在那里胡乱猜测,心都要碎了。
胆怯的躲闪他的手指,却还是被他捉住又狠狠在额上捣了几下,静知的眼睛都红了,眼泪吧嗒一下落了下来,她胡乱拿手背擦掉,忍不住一扛胸脯哽咽说道:“你还说我!还说我!你呢,你自己呢?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救我?你还说你喜欢我在乎我,都是骗我的,你就是为了和我做这事…”
他表情忽然骤变,握着她小手的掌心倏然的紧缩,几乎箍的她的手指骨都要碎掉了,静知眉心紧皱,眼泪掉的更凶了:“孟绍霆!你松手…”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口吻极其严厉,望着她的目光甚至还带着几分的狠.辣,静知缩缩脖子,却是觉得自己越发委屈起来,只是倔强的性子还是让她大着胆子嗫嚅几声:“本来就是,你还怕我讲…”虫
“傅静知。”他忽然认真叫她的名字,目光恍若是漆黑深潭,就那样沉寂的将她一点一点淹没。
静知安静下来,亦是望着他,小小的空间,似乎将心也这样一点一点填满了。
过往的岁月,像是冬日窗子上结的霜花,哈一口气,就渐渐的消散了,此刻再回首望去,直觉那一段路竟是如此的暗淡无光,但她撑了下来,撑到这一天,撑到她几乎可以看到光明,在逝去的亲人和痛苦面前,稍稍的松一口气。
“我对你是认真的,以后,再不要说这种话。”他低叹一声,伸手抚了抚她额前散乱的刘海,有些担忧的看她:“我知道我过去所作的一切让你很难相信我,但是,总要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做给你看,静知,试着相信一个人,没有那么困难。”
他掌心的温度如此的真实,贴住她脸颊时的触感仿佛让她可以将过去所有的委屈都倾倒在他的怀中,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可是,好似那痛苦被压抑的太久太深,过去的时间太长,等想要宣泄的时候,却失去了哭的能力。
她只是僵硬的点点头,心底却越发的苦涩,她想要信他是出于喜爱她才要跟她在一起,她想要相信他的心,但在他做出任何一件事之后,她脑海里第一反应还会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有什么目的,他又想算计什么。
她知道对他不公平,但她没有办法,她的心早已不是七年前那一颗,她的人,也早已不是七年前那个单纯的爱着他的傅静知,他们之间横亘了这样多,纵然此刻身子交融在一起,但她知道,她永远都知道,她的心没能接受他。
“为什么现在忽然说你喜欢我?”静知有些想不明白,七年前她多年轻啊,还算是有点姿色,但他正眼都不想看她,而如今,她人老珠黄还有了孩子,纵然猛地一看还算年轻光鲜,但总归无法和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比,她不害怕老,美人迟暮才会让人觉得苍凉,而她不是,从来都不是,傅家的四个女孩子中,她是最差劲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