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先生这么优越的条件去国外出差,太太住在这样的破房子里…还真是…”
相思走的慢,昏昏暗暗的空间里,张姨的声音就断断续续的传来,她不知道她是在对她说,还是对别的邻居说,相思只装作没有听到一般,默默的下了楼,走出这个小院子时,遇到了几个不太熟的邻居,她依旧微笑和人打招呼,然后出了院子,在黄昏玫瑰蓝一般的天幕里,她穿了一件灰扑扑的大衣,低着头向前走,头顶上的天空,不知是谁家养的鸽子呼啦啦的飞了回来,鸽哨声异样的动人,相思走了一会儿,在一根电线杆旁边站住,她手捂住隆起来的小腹,抬起头来,眼角有水光闪烁,她却不愿意再掉下眼泪。
一座城市,他在那头,她在这头,他新婚燕尔,她孤苦无依。
爱的天枰,从来都没有放平过,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还是错。
在夜风送来的飘着泥土芳香的空气中,相思恍然的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她穿着蓝色的裙子,在叔叔家小小的院子里,有一棵开满了金黄小花的桂树,她洗了澡出来,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听着婶婶对叔叔说要她以身报恩,她记得她没有迟疑很久,只是默默的走出来,说,好,他帮我安葬了父母,那他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我答应。
然后她走出去,她亲自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最终,改写了一生的命运。
那之前,她锦衣玉食无忧无虑,而那之后,她像是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照旧是光鲜的,迷人的,但却觉得生命中,忽然就没了阳光。
而现在,她站在窄窄的巷子里,周围的人都再普通不过,所过的生活,亦是再简单平凡不过,她和他,终究是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一如当初。
“哎,明天艺术系要在图书馆大礼堂举行话剧公演,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听说罗学长他也要去的呀。”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去的!对了,是什么话剧知道吗?”
“听说是《罗密欧和朱丽叶》,莎翁经典啊。”
“哎呀我喜欢,我要去…还能和罗学长一起看,简直太美妙不过了…”
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说说笑笑的从相思的身边走了过去,那些话语传入她的耳中,她忽然一阵的恍惚,在人流如织之中轻轻回过头去,她透过熹微的光线,在远处的大街上,车流人海之后,她仿佛看到了十九岁的闻相思,她穿天蓝色上衣,白色的短裤,细带的罗马鞋,一头短发乌黑俏丽,站在学校图书馆前碧蓝碧蓝的天幕之下,她望着现在的她,对她灿烂的笑着,似乎,那就是她生命的最初。
她愣怔的向前追了两步,那个闻相思却忽然间失踪了,路灯骤然亮起的街头,唯有她一个人的身影,她耳边忽然响起谁低低的唤,一声接一声,相思,相思…
天旋地转,天旋地转。
过往在她的面前一一浮现,仿佛要她回到四年之前。
四年之前,在杭州西溪庄园,她和何以桀第一次见面,然后,失.身,做了他的女人。
而回A市之后许久,她没有见过他,等到九月开学的时候,她自作主张搬到了学校宿舍。
起初的日子不免胆颤心惊的,过了几天他却一直没有出现,相思就渐渐的放下心来,想着可能就那一次,他已经厌倦了像个木头一样的她。
中午她正和几个舍友说说笑笑的往宿舍楼走,身后不远的地方,依旧跟着季广源,这一周来,他一直都跟着她,她骂了几次,吵了几次,他却照旧的我行我素,只是当真去问他,他却又说不出几句话来,相思不愿意每次都和他在学校里大吵大闹,只得随他去。
走到宿舍楼下,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忽然捅了捅她:“相思你看,迈.巴.赫啊!真气派!”
烈日骄阳之下,相思忽然之间感觉自己坠入了冰窟,她愣怔的看着那辆漂亮的银色跑车,在阳光下肆意的展示着它华贵而又迷人的身躯,她忽然不能动弹,而此后许久,迈.巴.赫这三个字,就像是一个魔咒,她每每听到,就会下意识的惊住,心噗通噗通的跳很久,才能恢复平静。
她僵硬的松开了挽着她手臂的女孩儿,然后就看到车窗降下来一点,露出那个男人俊逸阴沉的脸,这天气这般的炎热,但他的周围却像是布满了冰山一般,连那气温都好似陡地降了十几度。
她站着不能动,而他的目光平直的落在她的脸上,只有三米远的距离,相思听到他的声音,似乎凝聚了说不出的寒意和冰冷:“闻相思,上车。”
她望一眼身边几个一脸惊诧的女孩儿,轻轻笑了笑:“不好意思,你们先回宿舍吧,我亲戚来接我了。”
她说着,不敢看几人的反应,低了头就向车子那里走去,短短三米远的距离,她却恨不得生出十万里那么长的行程,手指触到了车门,她正欲轻轻拉开,一直跟着她的季广源忽然叫了她的名字跑过来,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臂惊慌失措的轻喃:“相思…你,你是不是…”
相思看着那一张文质彬彬的脸,忽然之间感觉自己厌烦到了极点,她推开他,看也不再看他,只是冷冷说道:“是,如你所想。”
ps:相思的写完之后,可能暂时不会写文了,说不出的疲惫和心灰意冷,希望大家能够明白并体谅。
解释两个问题,一:有关何以桀和闻相思最初相识的部分,在猪猪的另一个坑里,名字就叫《一见总裁误终身》,那里写了十几章,而这一章回忆的部分就是接着那十几章写的,不明白的可以去翻那个文看一看。
二:原本说了昨天白天码字加更的,结果学校抽考抽到了我所教的这一科,因此在学校里泡了一整天带学生复习,今天还要监考一天,明天要改卷子,因此,加更挪到周六周日,谢谢大家的月票,猪猪食言了,很抱歉。
一见总裁误终身三暴.虐
她推开他,看也不再看他,只是冷冷说道:“是,如你所想。”
“相思!你不能…”季广源心碎欲裂,他一步追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相思,她瘦了,以往拥在怀中那个柔软的身躯变成了现在这样抱着都硌人的瘦弱,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给撕裂开,然后暴晒在了阳光之下,痛都说不出。懒
“有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相思忽然回过头来,眼底有锐利的光芒陡地倾泻而出,刺的季广源几乎站立不稳,她却毫不避讳,只是那样直勾勾的瞪住他,将她所有的怨愤和不甘,都披露在了他的面前。
“相思…”季广源脸色发白,手掌箍住她的手臂时,几乎快要撑不住。
车厢里的温度很低,一边的秘书整个人已经吓的完全呆住,何以桀却不露声色,甚至那菲薄的唇还微微的扬着,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年轻的秘书偷偷瞥了一眼,却吓的浑身胆颤,何以桀从不轻易笑,不管何时,他的情绪从不会轻易的表露出来,而笑,更多的时候不是代表开心或是高兴,更多的可能只是他要发怒了。
不时的有人往这边张望,却不敢有人走近,何以桀的保镖就站在车前,魁梧的身材,冷峻的神情,在酷暑的天气里,却照旧的西装革履,人群远远的绕开,甚至有人在驻足观望,还有人拿出了手机想要偷偷拍照,但却在刚举起手机的时候,就被那保镖一眼扫过,骇的脸色发白落荒而逃。虫
相思看着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的季广源,心中却只有更加森冷的寒意,她不容他退缩,只是步步紧逼,一双眼眸犹如漆黑的深潭,迫的他几乎站立不住想要转身逃开…
“你有什么资格再管我?你以为我们还是当初那样的关系?季广源,我爸爸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家破人亡的时候,你在做什么?我蹲在监狱里的时候,你和谁在一起?我爸妈尸骨无人收敛的时候,你又在哪里逍遥?你回答我,你还有良心的话,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回答我!”
相思的声音陡地锐利了起来,季广源直冒冷汗,他不敢看她,畏惧的躲避着她的眼神,扶住她手臂的双手无力的滑了下来,他低着头,垮着肩膀,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
她说的对,他不配,他没有资格,在他早就从父母口中得知闻家要出事的时候,在他在父母的眼泪逼迫之下放弃她接受林语倩的追求时,他就已经永远的失去了相思…
只是,他爱她,直到现在他还爱她,他不愿意看她这样堕落下去,他宁愿放弃一切,跟她在一起,他宁愿不管不顾,也要留住她,在她回杭州那一夜,他就后悔了,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他听说她爸爸在办公室里开枪自尽,他听说她妈妈跳了楼,他听说她疯了一样拿着匕首捅伤了人,他听说她被关进了监狱,他难受几乎要死了,却也彻底的失去了回她身边的勇气…
“滚!季广源,你听清楚,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永远别再纠缠我,我和你,彻底——完了!”
相思说到这里,眼眶中却忽地涌上泪水,她和季广源十八年的感情,终究还是落幕了。
在那个大院里,他背着她,嚷嚷着娶媳妇喽娶媳妇喽,在学校里,他为了她打架,额头都破了之后还对她笑着安慰她,在她第一次来例假,尴尬的直哭时,是他用外套包住了她把她送回家,他们打小就在一起,过家家时,他永远是爸爸,她永远是妈妈,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去睡觉,他们形影不离,谁都知道将来他们要结婚,谁都笑着说,天塌地陷季广源也要娶闻相思,可又有谁知道,再深再浓的感情,也抵不过世事变迁。
那个从小守护她的王子,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放开了她的手,牵住了别人,在她满是伤痕的心上,又重重的踩了一脚。
而事到如今,她又如何能够不恨?世界对她太不公平,她亦无须装慈悲装大度的原谅谁,她从没有做过错事,老天却这样对她,她又往哪里去找一个公道?
“相思…”季广源如遭雷击,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他看她转身要走,慌不择路的又紧紧抱住了她,她的短发擦过他的脸,那样熟悉的带着一点奶香味的肌肤熨帖着他的脸,他眼泪直往下掉,哽咽着哀求:“相思…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走…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相思我爱你…”
相思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她微微侧过脸,嘴唇正贴在他的耳畔,她轻轻笑着,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季广源,我已经和别人上.床了,上.床,你懂不懂?你不要的身子,我给别人了…”
“相思!”季广源大惊出声,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嘴唇都在哆嗦,胡乱的摇着头:“我不信,我不信,相思你这么爱我,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你会说话我们就在一起,你不会和别人…你在骗我,你生我气,你恨我和林语倩在一起,所以你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
相思忽然挥开手臂,季广源被她重重的推在一边,她冷笑,笑到眼泪纷纷而落:“你哪里来的这些自信?滚——我不想再看到你,季广源,你彻底让我恶心了!”
她说完,不再看他,掉头就走,车门却忽然开了,何以桀探身而出,穿一件白色衬衫普通的西裤,却依旧的器宇轩昂,气场强大,修长俊挺的身躯微微靠在车身上,一双眼睛凉的吓人,而嘴边却浮着笑,那声音似是深海中女巫的魔音,一丝一缕的弥漫着说不出的蛊惑,沉沉的响:“呦,这是在演哪一出呢?诉衷情后是不是要订终身?”
他抱臂而言,目中浮起一点点的嘲讽,相思手掌抚住胸口,深深呼吸,低下头来:“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们的协约上写的清楚明白,她是他的情.妇,相当于肉偿了他的这份“恩情”,而从此以后,她不能再和任何男人有丝毫的瓜葛。
“以后?”他冷笑一声,抬手托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起来,眼睛是红肿的,那眼眸里却是麻木的没有光泽,何以桀却不恼,只是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小东西!”
“上车吧。”他放开手,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目光似有若无的瞟过季广源,见他失魂落魄站在那里,心中不免觉得好笑,缓缓走到他跟前去,伸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好女人多的是,何必执着于一个?相思是我的女人,以后,搂搂抱抱什么的,还是免了吧,别给自个儿招惹麻烦!”
他说完也不看他反应,转身就走,却有声音凉凉的,从九月的骄阳之中穿过,从头顶浓郁欲滴的苍翠之中飘落,宛若是冰雕的剑,一下子戳进季广源的心脏。
“自个儿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不过是个懦夫!”
季广源怔怔的看着那个男人搂了相思的腰走到车上,车门在他眼前关上了,开始调转方向要离开,他忽然向前跑了几步,车子却已经开始加速了,他踉跄的停下来,却忽然有一双微热的手握住了他的:“广源,你要干什么。”
这声音冷静逼人,却又带着柔软的温度,季广源似乎一瞬间被拉回现实,他扭回头,看到林语倩站在那里,安安静静,优雅美丽。
一瞬间,心中酸楚难当,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已经负了相思,难道还要再辜负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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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车子里默然无声,周身散发出的狂狷之气冷傲而又迫人,相思远远的坐在一边角落里,不敢看他,她有些心虚,这个男人,莫名的让她害怕,在他面前连一丝丝的任性都不敢。
在他的别墅外停了车子,司机来开了车门,何以桀径自下车,相思赶忙也下车跟过去,他一路走,未曾停,她也不敢停,而他径直进了屋子上楼,相思也只得硬着头皮跟过去,到了二楼卧室那里,他推门进去,相思在外面迟疑了一秒钟,也跟了进去,她刚跨进房门,忽然有一股霸道的力道扼住了她的手臂,相思一惊,还未来得及抬头看,就被人扯住手臂摔在了床上,而下一秒,她就被一具健硕的身体压住,双腕被人攥在掌心固定在头顶,不知他从哪里摸出来的绳子,狠狠的一圈一圈勒住了她的手臂…
ps:感谢大家一大早的月票和留言,二更来了,大家的安慰和鼓励猪猪都看到了,希望这个月,能争气一点,不要最后一刻被人给挤下去,辜负大家还有自己一个月的努力,真的挺让人丧气的,嗯,相思的猪猪会好好写,可能以后很长时间不写文了,当做念想吧。
一见总裁误终身四取.悦
双腕被人攥在掌心固定在头顶,不知他从哪里摸出来的绳子,狠狠的一圈一圈勒住了她的手臂…
相思惊住,待手腕被他绑在床头围栏上,她才骤然的清醒过来,扭动着想要挣扎起来,孰料他看她一眼,冷笑一声,劈手一耳光打了出去,相思被他打的脸歪在一边,头发散乱的披下来遮住半张脸,她沤的胸口上下起伏,一甩头发,深琥珀色的瞳仁死死盯住他:“何以桀,你变态…”懒
话犹未说完,他却又劈脸给了她一巴掌,相思只感觉他力道极大,她被他打的脑中嗡嗡直响,却可笑的漫起一个念头,她不会被他给打成脑震荡然后变成个傻子吧?那可不行,她还没给爸爸伸冤,没给闻家报仇呢…
嘴角似乎被他这一巴掌打破了,有咸腥的液体从口中滑出,她的脸埋在柔软的枕中,身体却不能再动。
何以桀见她乖乖的老实下来,这才嘲讽的一笑,站在床边一粒一粒慢悠悠的解开自己的衬衫衣扣,白色的衬衫被他顺手丢在一边,他健硕的身体就暴露在了空气中,相思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她不能死,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既然已经做了他的女人,那么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他倾身下去,手指从她凌乱的发间穿过精准的扼住了她的下颌,迫她抬起头来,见她紧紧咬着牙关,左边脸颊肿的高高的发红透明,而一缕血线在洁白的下颌上触目惊心,他却有了一种嗜血的快感,她也有今天!真是遗憾姓闻那个老东西死的太早,没看到她这个独生女儿的惨状!要不然,那才叫有趣!虫
“睁开眼闻相思,这样一脸懦夫相的可怜小猫可不像你,小东西…”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脑中却又想起那一天看到的那个举了匕首不要命的捅人一刀的闻相思,那个张牙舞爪什么都不怕的小东西,才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的语气压的很低,莫名的,相思感觉自己周身都打了一个冷颤,她不敢拒绝,颤抖着睁开眼来,却正对上他英俊而又妖孽的一张脸,他的眼珠很黑很黑,眼睛并不大,却异常的清透漂亮,眼尾微微的有一些些上撩,就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妖孽气质,他若是专注的看着你时,千万不要和他对视,那一双眼睛像是吸引人去探寻一番的古井,不起波澜之间就把你整个人吸入了其中。
“瞧这可怜样儿…”他叹息一声,伸了手在她脸上一下一下的轻抚,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却是一种折磨,在她被打肿的地方来回几次之后,相思只感觉自己那里的肌肤都要被磨破了一般火辣辣的疼,她咬了牙硬生生的撑着未动,却换来他一声赞叹:“真是个倔强的小猫…”
“你说,我该怎样一根一根把你身上的刺都拔光,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呢?”他栖身上床,将她的一头及肩的头发撩开,一张清丽的鹅蛋型小脸就整个露了出来,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脸上游移,从她额头一路滑到嘴唇那里,指尖抚摸着她唇上的纹路,一下一下,轻柔而又暧昧,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早已挤入她和床紧贴的身子之间,从她的T恤下面探了进去,相思感觉自己全身都僵住了,她绷直了身子不敢动,全身的肌肉都僵成了坚强的石头…
“小东西…别像个木头一样,取悦我…”他低下头,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而同一刻,她的胸衣搭扣一下子被挑开,相思惊的一颤,口中低低的发出了一声轻.吟,何以桀眼眸微亮,抚在她脸上的手立时下移,相思只感觉胸前一凉,她的T恤已经被他卷起来堆在了颈间,而白色的内衣松垮的几乎遮不住她的胸,她感觉说不出的羞辱,眼眶中已然隐隐的有了水汽…
何以桀注意到她的抗拒,唇角一挑,手指已经开始沿着她内衣的边缘轻轻滑动,他心情愉悦,轻快的说道:“早破了处了,还这么害羞?这可不行…我不喜欢木头一样的女人…小东西,你得抓紧时间好好学,别让我厌了你…”
相思心中恨极,她巴不得他赶紧厌恶了她,然后把她赶的远远的!
何以桀漂亮的眼珠微微一转,已经清晰的从她眼底流泻的表情之中看到她的想法,他沉沉的笑出声来,这声音带着一点微微粗嘎的性感,像是拨动大提琴的琴弦发出的嗡鸣…
“让我厌了你,比跟着我,还难受…所以,你得慢慢学,改天带你去个好去处,好好调教一番,我瞧着你也是个聪明的…”他说着,唇压下来,在她颈侧锁骨那里轻轻的吮吻,光洁而又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极好,要人触到就不舍得再挪开,又因着她手腕被绑缚着,胸口就不受控制的挺起一些,柔软的尖端蹭过他结实的胸口,像是一双小手在撩拨着他一般,偏生她瞪着一双清清纯纯的大眼睛,要他忽然之间有了一股无明业火!
“叫!”他惩罚的在她胸口狠狠一咬,相思冷不丁的被他这样一咬,立时短促的啊的尖叫了一声,这叫声却是刺激了他,他的瞳孔里渐渐的染上了情.欲,膝盖顶住她两腿用力分开,她柔软的身子,骨架纤细肌骨柔媚,被他弯出一个靡丽的形状来,他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上留下一片一片的掐痕,尤其是那些娇嫩的敏感之处,相思痛的大汗淋漓,死咬的牙关之中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流淌出低低的轻.吟…
他犹觉得她太死板,攥了她一把头发在掌心里,迫的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一张小嘴殷红微启,他低下头去吻她,舌尖在她口腔里搅动,感觉到她的生涩,却更添了一种刺激,她不会接吻,牙齿不时撞到他的,吃痛之下他就会狠狠的咬她一口,或在她身上留下一处掐痕,不过片刻,她唇就已经被他咬肿,破了几处鲜血直淌…
“给我好好记着,上你的人是谁!别他.妈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他冷蔑的将她推倒在床上,粗鲁的把她身子翻转过来,摆了一个跪趴的姿势,她的手腕被绑着,行动就不便,只感觉身子翻转的时候,手臂就被狠狠的扭了一下,疼的她冷汗直冒,身子撑不住就趴在了床上,脸重重的撞在了床上,虽则那床十分的柔软,但她被打肿的脸磨蹭在布料上时,还是疼的她忍不住咧了咧嘴,眼眶直发酸…
何以桀解开皮带,一眼见她赤着上身,只穿了校服短裙趴在洁白的大床上的模样,原本奶酪一般的背上都是他方才掐出的淤痕,他眼微微的有些发红,似乎过去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骤然的出现在了眼前。在十几岁时,爸爸死了之后,他和妈妈搬出原本居住的漂亮房子,到处都是追债的人,家里的存款房产股票全部被银行冻结,他正在念重点高中,高昂的学费逼迫的他年轻漂亮的母亲不得不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为了生计,为了还债,为了供他继续念书,他们的家里开始出入不同的男人,有一次他念了晚自习回来,刚上楼就看到妈妈的卧室灯还在亮着,心高气傲的少年抄了一把铁锨想要闯进去,却又在最后那一刻死死的按捺住自己,他一个人坐在漆黑的楼梯上,不知过了许久,有男人舒畅的大吼响起,然后,他就看到两个男人提着裤子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还斜着眼睛骂了他一声兔崽子!
何以桀记得那两个人的脸,他永远都记着,还不上他们的债务,他们原本要剁了他一只手,妈妈求了许久,到最后却是用这样的方式留下了他。
他在漆黑的夜色里,一直看着那两人走远,他们放荡的笑着,议论着他的妈妈身材多好,皮肤多白,在床上多带劲儿,说着何市长的太太被他们上了,说出去也长脸啊…
他血红了眼睛,转身冲回房间,撞开门时,看到柔弱美丽的妈妈趴在那里,一身的淤痕青紫,他所有的怒火忽然之间全部消失,他像是疯了一样大叫一声冲出屋子,妈妈在后面叫着他的名字,他都听不到,不知道在深夜里跑了多久,在那个夜晚,在爸爸被人陷害死之后那么久,他第一次不想活下去,第一次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ps:谢谢大家,今天有人留言说,相思的从头写了会不会很长,解释一下,回忆的只是片段,有些疑惑要解开不得不写,另外,不会很长,想要很长也米有…撑死也不会超过这个月…为我家少年时期凄惨无比的老何求月票,竞争好激烈,鸭梨好大!
一见总裁误终身五变.态掠夺
不知道在深夜里跑了多久,在那个夜晚,在爸爸被人陷害死之后那么久,他第一次不想活下去,第一次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他整整一周没有回家,他不恨妈妈,但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他知道他们现在走投无路,想致他于死地的人不知道多少,那个在他爸爸被双规,被检察院起诉之后一步登天的男人,他知道他也不会留下他这个祸害!懒
那些说不出名目的巨额债务,却偏偏有爸爸的指印和私章,他和妈妈就算是去告状都没门路,他知道妈妈忍辱负重是为了要他活下来给他爸爸洗脱冤屈,他也知道妈妈是为了他不被那些讨债公司的人骚扰伤害才会这般,他更是知道,因为妈妈攀上了那些地头蛇,他们的日子才好过了一点,没有人再没日没夜的砸他们的窗户,没有人在他们的门上窗上泼油漆,他不用再提心吊胆上学路上会忽然被人劫持,可是他宁愿自己真的被人打死,也不想看到那样的妈妈!
他优雅而又美丽柔弱的妈妈,原该是永远穿着漂亮的白裙子坐在家里的花园中,煮了咖啡做了香甜蛋糕给他吃,原该是站在爸爸的身后羞怯的笑着的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她文静而又知书达理,从来不会借着爸爸做了大官而趾高气昂,她对家里的佣人永远温和体贴,她在街上看到乞讨的小孩,都会红着眼圈给他们钱,她低调的做着慈善,不知道以别人的名义捐了多少的钱,可是为什么到最后,回报她这样美丽善良的人的,却是这样的下场?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