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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私事,我会弄清楚。”
“姐夫…”
“过了年,你就回滇南去,余下的事,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插手。”
徐慕舟目光如电看向林彤:“回了滇南,你最好老老实实别私底下动什么手脚,林彤,你知道的,我最厌烦什么样的人。”
林彤被他这一眼看的脊背一阵发麻,却又委屈:“姐夫,难道在姐夫您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徐慕舟没有应声,转身向外走去:“你休息吧。”
林彤眼睁睁的看着副官帮他穿了大衣,他冒雪离开,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她怔怔的立在窗子前,看着他的身影远去,她不知何时,紧紧攥住了手指。
所有人都以为徐慕舟和周念之间没有任何情分,夫妻早已失和了。
可今日看来,他心里…竟是有周念的。
若不然,又怎会这样处处出言维护?
林彤不由泪如雨下,她哪一处不比周念好?哪一处比不过周念?姐夫为何…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
公寓门铃响起的时候,宓儿正睡的香甜,迷迷糊糊被吵醒,她整个人都有些懵。
最初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等到清醒了一点,才反应过来,这大半夜的,确实有人在按她家门铃。
第714章宓儿,你知道我想要你
宓儿穿了拖鞋下床,睡眼惺忪的走到门边,看一眼门口屏幕上映出的人影,陡然间睡意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大半夜出现在她公寓门外的,竟然是江沉寒!
宓儿当即就恼了,按了对讲机:“江沉寒,深更半夜你发什么疯?”
今日除夕,她前日刚将妈从老家接过来一起过年,还有球球…
妈实在想球球想的厉害,她才冒著大不韪,偷偷让人把球球也送了回来,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违背了当初的约定,但是,她也想好了,她不会让球球露面的,而且过完年,大年初三她就会把球球送回去了…
并不会给江沉寒和江家添一丁点的麻烦。
这几天一家三口都窝在公寓里,佣人也全都放了假让他们回家去团聚,宓儿不知道过的多开心。
可现在,江沉寒怎么三更半夜跑来发疯了?
“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有什么话过完年去公司说,现在我已经睡了,不方便开门。”
“你不开,我就砸门,你若是不想吵到邻居的话,最好现在开门让我进来!”
“你想都别想!”
“宓儿,你别让我生气!”
宓儿当真被气笑了:“江沉寒,你要发疯就发疯,只是,你若是敢砸门我就敢报警,到时候看看谁没脸!”
“报警?你以为我会害怕你报警!”
江沉寒抬脚往门上踹去,宓儿生怕声音太大将球球和宋母都吵醒,见他果然发了酒疯,不管不顾的开始砸门,直气的眉角太阳穴都在跳。
“江沉寒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了,你开门,我和你说几句话就走。”
“我不会开门的,你要是有话说,就这样说吧。”
回答宓儿的是短暂的沉默,接着又是踹门的声音。
暗夜里,一丁点的动静都会被放大数倍,宓儿又气又怒,再让这样这样胡闹下去,妈和球球都会被吵醒了。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也不想让球球被这样发疯的江沉寒给吓到。
左思右想,放他进门是不可能的,那么她就只能出去。
“江沉寒,你等着,我换了衣服出去。”
宓儿转身回了房间,翻出一件拍戏时穿的大羽绒服把自己裹了起来,这才穿过客厅走到门口开了门。
她冷着脸,开门出去直接反身将门又关上了,也不搭理他,自顾自走到了电梯边去。
“怎么,家里藏了小白脸还是野男人,连门都不敢让我进?”
江沉寒身上有很大的酒味儿,宓儿嫌弃的往一边站了站,冷笑道:“是啊,家里藏了小情人,所以不让你进去!”
“是赵承巽?”
宓儿淡淡看了他一眼:“若是赵承巽的话,你这会儿早就挨打了。”
她虽然名声不堪,可也不愿因为自己连累了旁人的名声。
楼下有个小花园,平日里景致还是不错的,但现在铺天盖地下着大雪,可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
宓儿裹紧了羽绒服,一路走到小亭子里:“说吧,深更半夜扰人清梦,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天大的事。”
江沉寒瞧着她,黑色的羽绒服裹着她细瘦却又玲珑的身子,一张巴掌大精致的脸,没有任何的妆容,只是莹润的白,眉眼漆黑婉转,浓妆淡抹总是相宜,怨不得被她的真爱粉夸赞是A国永不过时的倾城美人。
冷风吹着雪片飞来,她似是有些冷,缩了缩脖子,将羽绒服裹得更紧了一些,脚下踩着的小兔子棉拖鞋轻轻跺了跺。
“冷?”
“废话。”
大半夜的下着雪,谁从暖和和的屋子里出来不冷。
“要不去车上说吧。”
江沉寒的视线往下移,羽绒服长到脚踝,但却还是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肌肤在外。
宓儿冷笑了一声:“江沉寒,你寻摸着又是要到我公寓,又是想把我骗到你车上去,怎么,去我公寓里强女干我没得逞,就想把我骗到车上玩车震?你当真全帝都没人治得了你是不是?”
“你有总统夫人这样的好闺蜜,你当然治得了我,只是总统夫人就算是能管,也管不到人家男女的床上去。”
宓儿冷笑更甚:“果然,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她转身就向外走,江沉寒却忽地伸手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臂:“既然和赵承巽打的火热,他又喜欢你,向你表白送花的,怎么不答应他。”
“这是我的私事,轮不到你管!”
“是不是心里还惦念着我,嗯?宓儿…”
男人的身体骤然的逼近过来,他最后念她名字的时候,灼热的气息骤然喷洒而来,如从前两人情最浓时床笫之间的那些缠绵悱恻一般,撩拨着她,蛊惑着她。
可宓儿却再不是从前那样,只要他这样自后拥着她,唤她一声宓儿,她就如飞蛾扑火一般,刀山火海也敢去闯。
她一动不动的站着,也未曾徒劳的想要推开他,却也没有多余的反应。
亭子里四下透风,她整个人都是清醒的。
而这份清醒,五年的时间,足以淬炼到她的每一寸骨血中去。
“我并不喜欢程曼,答应娶她,也不过是爷爷临终相逼。”
这却是她意料之外的话,似是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江沉寒更紧的拥住了她,她发丝上有着将融的飞雪,他的脸贴过去,是冰凉沁骨的寒意,他如从前那样,想要去吻她的耳,宓儿却偏过脸,躲开了。
“除了妻子的名分我给不了你,其余一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所以,江总是想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尽享齐人之乐了?”
宓儿轻轻的说着,不知是这天太冷,她脚下的拖鞋已经完全被雪打湿寒意沁入了她每一寸肌肤的缘故,还是两辈子的加叠她早已知晓一切结局,她冷的整个人都在发颤。
他明知道她这一辈子最恨的是什么,可他却偏偏要将她钉在这耻辱柱上。
不单单是她,还有球球,还有妈妈,他们都要因为她而受辱,被世人戳着脊梁骨,狠狠的唾骂。
“宓儿,你知道我想要你…”
第715章磕头求放过
江沉寒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侧:“这么多年纠缠,也许是习惯,也许是我对你当真动了心思,但不管怎样,你都得在我身边…”
“江沉寒,你别来恶心我,也别恶心你自己了,你是高高在上的江总,我不过是在娱乐圈混口饭吃,说句实在话,若我当真豁出去不管不顾,咱们俩也未必是我吃亏。”
“你想怎么不管不顾?”
“球球虽然是我的儿子,但也是你的种,你总不会下狠手打杀了他,还有我妈妈,我若是有了什么事,她也不会独活,更何况,我若是死了,留她一个人在世上我也不放心,所以若我当真豁出去和你闹个鱼死网破,我们娘俩不过两条命而已,江总你这辈子也算是臭了…”
宓儿轻笑着,漫不经心道:“好不容易熬过那一场动乱,前程似锦着呢,江总何苦为了一个女人,把大好前程都葬送了?”
“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江沉寒也低低笑了一声:“但我向来懒得理会这世上的道理,宓儿,千不该万不该,我也对你说句真心话,若你还如从前那样对我死缠烂打,我说不定对你早已没了兴趣,但是你越是要远着我,我却越是想要把你再弄到手…”
“江沉寒,我能说你一句犯贱吗!”
“随便你怎么说。”
“看来,你是要和我杠上了。”
“宓儿,你大可以当作我对你旧情复燃。”
“我是不是该跪地磕头谢恩?”
她的冷嘲热讽,江沉寒并不放在心里,他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宓儿,你明知道你斗不过我,不如留点力气用在床上哭。”
“犯贱!”
宓儿抬起手肘,重重向后撞去,女人力气再大又能怎样,冬日里穿了厚衣衫,她这打法,也不过是不痛不痒的花拳绣腿罢了。
江沉寒被她这举动弄的连连低笑了几声:“宓儿,你气急败坏的样子,还和从前一样…”
“江沉寒,你就不怕程曼知道,你们江家人知道,到时候再闹个鸡犬不宁?你口口声声说为了球球将来着想,现在却想把我变成小三二奶,你若是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那我不如现在就杀了他,落一个清静!”
江沉寒知道,若是将她逼的太过,兴许冲动之下她就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耗下去,软刀子一刀一刀的磨,总能让她服服帖帖的跟着他。
他不会碰程曼,那个妻子不过是摆设而已。
他能为她做到这般地步,已经是用心,她也早晚会明白他的用心。
而现在,他不需要她立时就乖乖臣服,他给她时间,让她在限定的范围内去闹腾。
江沉寒攥住她手腕,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下一瞬,宓儿只觉得手腕上微微一凉,她低头看去,雪地里映出浅淡的光芒,她看到自己手腕上被他套了一只碧莹莹的玉镯,就算是看得不清楚,她也知道价格定然不菲。
她想到程曼和江沉寒订婚,江家将给儿媳妇的那一枚镯子给了程曼,而此时江沉寒却又给了她一只类似的镯子…
她只觉得遍体生寒,那一种无法言说的羞辱和愤恨,要她失控的一把将镯子撸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雪地上。
亭子里有一层薄薄的积雪,这一层积雪却并未起到太大的作用,镯子断裂成两截,两汪绿在雪地上散发出温润的光芒,似一双眼睛,在讥诮嘲讽着她。
宓儿转身就向外走,江沉寒这一次没有再追上去,她听到他的声音在她背后沉沉响起:“宓儿,新年这几日,你好好想清楚,过完年,我等你答复。”
“去死吧!江沉寒,去死吧你!”
宓儿失控的转身大吼,风卷着她的长发,她眉眼赤红一片,整个人近似癫狂了一般,眼泪滂沱的往下落,她恨极了他,这世上为什么要有他这样的人。
她真是恨死了上天让她重活回来,让她重回来再被他这样折磨羞辱。
“诅咒若是灵验,若能让你心里舒服点,那么,你随便。”
江沉寒一步一步走出亭子,他走到她的面前,站定。
轻轻的抬起手,将她凌乱的衣襟拢紧。
宓儿渐渐哭的哽咽,哭的站立不住,软软的向地上倒去:“江沉寒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她跪坐在地上,俯身将头磕在雪地上,江沉寒死死咬了牙关,伸手攥住她手腕将她整个拉了起来,他抬手拂落她额发上的雪,方才那一撞,她用了全力,额头一片的红。
江沉寒喉头滑过淡淡的苦涩,他伸臂用力将她揽入了怀中去,宓儿渐渐哭出声来,哭的撕心裂肺,嗓音嘶哑。
江沉寒紧紧抱着她,一直都没有说话。
她哭到脱力,整个人支撑不住,头痛欲裂几欲昏厥,江沉寒抱了她一路走到电梯处。
她似是实在无力,紧闭了哭肿的眼,面色惨白头发凌乱,不肯睁眼看他,也不肯再说一句话。
江沉寒将她送回公寓门口,又抬手理了理她鬓边的发:“好好睡一觉,过完年,我再来看你。”
“江沉寒,好聚好散,不行吗?”
他点了一支烟,好一会儿,方才残忍的开口:“不行。”
宓儿轻笑了一声,抬手开了指纹锁,她推开门进去,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再说半个字。
江沉寒站在门口,连着抽了几支烟,方才转身离开。
他下楼,上车,手机上有几通未接电话,江太太的,程曼的,还有数通简讯。
江沉寒咬了烟蒂,随手关了手机丢在后座上,他发动车子,在漫天的飞雪之中,车轮卷着积雪发出一声一声的轰鸣,他将油门踩到底,车子仿若失控一般在积雪的马路上疾驰远去…
江家老宅。
电视里在播放着热闹无比的节目,举国上下都在载歌载舞,欢度新年。
程曼的目光却不时的投向壁钟,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
第716章大婚
总统府的宴会早就散了,江沉寒却还没有回来。
江太太又打了一次电话,却提示那边关机了,这个半辈子顺顺遂遂没受过委屈受过气的中年贵妇,却没想到临到老了该抱孙子的年纪了,却要为儿子操碎了心。
心里隐约猜到八成又和那个宋宓儿有关,但江太太却不愿在程曼面前说破。
说到底自个儿的孩子自个儿偏心,江太太虽然气急了江沉寒的作为,却还是不愿在未来儿媳妇面前下了儿子的面子。
“小曼啊,你也知道的,沉寒和总统先生他们打小就一起长大,这年年过年都要好好聚一聚的,今晚大约也回来的晚,不如…我让人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程曼眼圈倏然就红了。
江太太不免有些怜惜道:“小曼,沉寒八成是脱不开身,若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晚还不回来的…”
程曼苦笑了笑:“伯母,我都知道,沉寒和总统先生关系好,被重用,这是好事儿。”
“好孩子,你明白就好。”
江太太拍了拍程曼的手:“先回去休息吧,等到沉寒一回来,我就让他去亲家母家拜年去。”
程曼点点头,拿了手包向外走,佣人将她的外衣拿了过来,为她披上。
程曼站在廊下,看着漫天飞舞的积雪,此刻,江沉寒和宋宓儿是在一起的吧。
除夕夜这样的大日子,他也惦记着宋宓儿,要和她一起度过。
虽然她的那个私生子不被允许回国,可却难保,她不会避着人将儿子偷偷接回来一家三口团圆。
程曼不由得轻轻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江沉寒不曾碰过她,她又如何能怀上孩子呢?
就算是怀上了孩子,江沉寒对她这样毫无感情,这漫漫婚路,一辈子那么久,又怎样才能撑下去。
放开手吗?
妈妈曾无数次苦劝她,抹着泪劝她,强扭的瓜不会甜的,让她放手,可是…放开手。
程曼缓缓的伸手去接这飞舞的雪片,如果真的放开手,就连这最后的一丝虚幻的幸福,也再也抓不到了…
…
镜中映照出年轻娇媚的女孩儿纤瘦却又曼妙的身姿。
服装造型师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婚纱后腰的丝带。
虞夫人和两个儿媳含笑坐在一边,看着静微梳妆打扮。
今日是试穿婚纱,明日是婚礼彩排,很快,就是静微和厉慎珩的大婚了。
之所以时间赶的略微有些急,是因为静微新年后不久就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厉慎珩心惊肉跳的把人送到医院,一检查,却是有了身孕了!还是怀了双胎!
一时间,从厉家秦家到虞家,上上下下都欢喜不已,尤其厉慎珩和静微,他们二人心中怀揣着上辈子的秘密,此时如愿以偿,欢喜自然无法言表。
两家长辈商议之后,想着若按照原本的婚期,静微那时候已经显怀了,穿婚纱自然会不如腰肢曼妙时好看,更会让那些多嘴多舌的人私底下议论总统夫妇是奉子成婚。
可若是婚期延后,等到生下孩子之后再补办婚礼,厉慎珩直接就否定了这个决议,他是不肯让静微有分毫的委屈的。
那就只能提前,好在静微这一胎怀相倒还不错,寻常孕妇妊娠初期的时候大多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妊娠反应,但静微除却闻不得姜的味道之外,一切都和常人无异。
医生也说,只要不过分的劳累,就不会有任何忧虑,婚礼虽然过程繁复琐碎,但实则新娘子只要负责漂漂亮亮就行了,也不用去操劳费心,因此婚礼这一天,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饶是如此,厉慎珩也组织了最精英的医疗团队,从婚礼前开始要试婚纱试妆试首饰开始,就一天24小时待命,以保证整个婚礼行程下来,都不会让静微有任何的不舒服。
也因为这忽然而来的身孕,原本厉慎珩想要大肆操办的婚礼,也不得不稍稍的消减了一些规模,但一国总统的大婚,再如何消减,那规模也是惊人的。
更何况厉慎珩与静微这般感情深厚,只恨不得没能将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都给她,又怎舍得真的让她委屈出嫁呢?
“腰部不要收的太紧,妹妹有了身孕,腰部收的过紧了还是会不舒服,更何况妹妹腰肢这样纤细,就算稍微松一点,也依旧是纤腰一把…”
“我也觉的该这样,不管怎样看,还是孩子最重要。”
“嗯,我听妈妈和嫂子的。”在静微心里,亦是如此,她是将孩子看的比自己更重要数倍的。
“静微小姐身材这样好,真是随便穿什么都好看。”
造型师嘴甜的夸赞着,一会儿说静微身材好,一会儿又说再没见过比她皮肤更好的人了,一会儿又夸赞她特别适合上妆…
静微都被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整场婚礼下来总共有九套礼服,最重要的两套,一是婚纱,二是中式礼服。
婚纱并未用那些耳熟能详的国际高定大牌,反而是A国一个年轻女设计师的私人品牌,前不久刚在巴黎时装周上大放异彩,很为A国争光,静微最喜欢她的设计风格,简约又有自己独特的心思,而中式礼服,却是唯一亲手设计一针一线刺绣而成的。
其实最初,许唯一并没有想到自己的作品会被选中,她只是单纯的很喜欢服装设计,所以当日知晓总统夫妇要大婚之后,就开始私底下筹备这件事了。
如果能选中,当然最好,如果选不中,也没有什么遗憾。
但静微偏偏在那一大堆的设计图中,一眼选中了许唯一的作品。
别人设计的中式礼服大多都是民国风,秀禾服之类的,但许唯一的设计作品,却是独出心裁的改良汉服风。
因着静微年纪并不大,与厉慎珩两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所以颜色也没有全部选用那种更庄重沉稳的深色系,反而是用了天水色与正红色交织中和的色系,再加上唯一设计的时候从发饰到衣袂,添加了很多飘带的元素,因此整个造型下来,格外的仙气飘飘,比那些全身大红色佩戴金首饰头面的造型,简直是清新了数倍。
第717章伴郎伴娘的大问题
静微一见就喜欢,直接就选用了唯一的设计。
虽然后面厉慎珩告诉了她唯一的身份,静微也没有任何的忌讳,反而很为许唯一和裴祁深唏嘘感慨。
她选中了唯一的设计之后,唯一也很吃惊。
那时候她已经带了橙橙在墨香定居下来,收到消息之后,唯一就请了佣人和保姆照顾橙橙,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投放在了婚服的制作上。
她孤身一人,没有专业的团队,也没有三头六臂,虽然只有男女这两套服饰,但也让她呕心沥血花费了很多很多的心思和精力。
后来婚期又提前,唯一更是几乎日夜不眠,待到婚服做好,她却整整病了一个月,才能下床。
好在婚服真的做的特别完美,不单静微喜欢的不行,就连宓儿看了都赞不绝口,她可是穿惯了各种漂亮礼服的,眼光自然不俗。
静微的婚礼并没有准备太多的伴娘,原本她还想着,让宓儿和江苹两个人做伴娘就足够了,她们都还未婚,只是江苹一直没有任何音讯,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静微一直等不来消息,又想到杜玉容,所幸请了杜玉容来做伴娘。
杜玉容当年跳楼之后,在医院休养了几乎一年,后来重又回校念书,但却落下了一些残疾。
没有人能想到总统夫人会在自己的大婚这样重要的场合,让杜玉容来当自己的伴娘,而杜太太在得知之后,更是哭的不能自已。
人人都在背地里笑话她,她的女儿这辈子没有指望了,可谁能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机缘,总统夫人竟还惦记着昔日那一点微末的情分。
就凭着玉容做了总统夫人的伴娘这一点,从此以后,就再无人敢随便笑话她,轻视她。
杜玉容却私底下偷偷给静微打了电话,她觉得自己身有残疾,出现在婚礼上会有些晦气不吉利,因此想要婉拒,静微却不许,只让她安心的准备伴娘事宜就足够了。
当日那田芳华之所以那样整杜玉容,全然都是因为玉容曾经和她亲近的缘故。
杜玉容的无妄之灾是因她而来,她心里一直惦念着。
别人给她一分的善意,她愿意十倍百倍的去回报,更何况,杜玉容这样好的女孩儿,纵然是有了小小的缺陷,但静微坚信,总有慧眼识珠的人,会用心的对她,爱护她。
筹备婚礼琐碎的事情极多,可厉慎珩却一手都包揽了,静微只负责由家人和小姐妹们陪着,试穿礼服,试试妆容,清闲无比。
连虞夫人都说,她这个新娘子真是做的幸福,将来成婚了,她这个做娘的,也根本不用担心她婚后的生活了。
宓儿陪着静微试完了妆容,却有些闷闷不乐。
厉慎珩要大婚,他身边兄弟,未婚的就是江沉寒高斌和陈景然几个。
听说伴郎已经定了江沉寒和陈景然。
毕竟高斌那个愣头青,喝点酒就要上天,结婚这样的大事,伴郎可是要帮新郎挡酒的,若是这人在婚礼上发了酒疯,岂不落人笑柄。
可如此以来,就有些尴尬了。
江沉寒有未婚妻程曼,既然他做伴郎,程曼也合该去做伴娘才是。
但静微和宓儿这样的感情,伴娘之位是必定要留给宓儿的。
厉慎珩也商议过,不如让秦九川做伴郎,但想来想去,也不妥,秦九川毕竟是厉慎珩的小舅。
“结婚那天,你就全程跟着我,其他事都不用理会,虽然是伴娘伴郎,但还有陈景然呢,若是需要伴娘伴郎一起出镜的时候,你就站陈景然旁边。”
静微只能这样安抚宓儿。
若是换了旁人,宓儿定然是谢绝了要做伴娘的,可是,新娘是静微啊。
上辈子在帝都,静微就是唯一待她好的人,这辈子,她们仍是最好的朋友和闺蜜。
在静微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宓儿实在不想缺席。
“那也只能这样了…”
“我只是有些担心,外面又会有各种肮脏的揣测,还有江家,她们本来就极其的厌恶我,现在我又和他一起做伴娘伴郎…”
“别人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做我的伴娘,江家瞧不上你我瞧得上,反正我就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最好的朋友就是宋宓儿。”
宓儿忍不住眼泪就涌了出来:“我刚补好的妆容…你又让我哭!”
“宓儿,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我希望你也能幸福…我也相信,你一定会幸福的!”
宓儿使劲的点头,红了眼抽抽鼻子:“微微,我会的。”
“你和赵承巽…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