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的。”
佣人无奈,只得依从了他的吩咐。
凝胶很快在伤口外凝固了薄薄透明的一层遮住了创面,额发凌乱覆下来,也就几乎看不到这伤了,他这才转身下楼去。
她坐在楼下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很安静的样子,这还真不是她的性格,习惯了她热热闹闹的去折腾,忽然变成了个淑女,他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498明蓉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498明蓉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她坐在楼下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很安静的样子,这还真不是她的性格,习惯了她热热闹闹的去折腾,忽然变成了个淑女,他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你说人是不是总是这么贱,从前希望她乖一点,如今真的乖了,却又觉得还不如之前那样好。
佣人将饭菜一一摆放好,就在陈潮生的吩咐下退出了这栋小楼。
聂明蓉没有什么胃口,只是勉强喝了一点粥吃了几根青菜垫了垫,就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红酒。
她其实很想喝点白的,但是陈潮生却不允许。
“刚才,我只是去看一下他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别的意思。”
“嗯。”
“我已经说了,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他再来,我就离开宛城。”
聂明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迷离一笑:“觉得挺可笑的,当初忽然分开娶了别人的是他,如今纠缠的也是他,你说,难道有人的感情是装了开关的,可以随便打开关上吗?”
“不会。”
“什么不会?”
“我不会。”
“你不会什么?”
“我的感情不会是开关。”
她忽然笑了:“是吗?只是陈老板你的感情好像来的有些快…”
“只是遇到了而已。”
“遇到了什么?”
“遇到了觉得对的那一个人。”
她摇摇晃晃站起身,端了酒与他碰杯,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双眼却自始至终看着她。
她小小喝了一口,粉润的舌轻轻舔过被酒染红的唇:“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对的。”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他的手掌大而宽厚,好似一只手都能握住她细细的腰,她被他向怀中一带,就跌坐在了他的膝上,他低头去舔吻她沾着酒香的唇,声线暧昧沉沉:“我第一次吻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沾了酒香的唇像是罂粟,他轻柔咬住,像是品味最上乘的蛋糕,聂明蓉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嘴角却勾出妖娆的笑:“像总裁文里的男主角和灰姑娘么?亲了一次觉得味道很可口,就想把人弄到手,弄到手后觉得睡着还不错,就想一直睡下去,然后…睡出了感情?”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陈潮生眼底蔓生出笑来,“不管是因爱而性,还是因性而爱,不都是爱么。”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而明蓉你,至少也是喜欢和我睡的对不对?”
聂明蓉喝的微醺,一双眼眸更是含了水光的潋滟,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抚在他浓密英挺的眉上:“可我只睡过你一个,我哪里知道我喜不喜欢和别人睡?”
499被年纪问题刺激到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499被年纪问题刺激到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聂明蓉喝的微醺,一双眼眸更是含了水光的潋滟,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抚在他浓密英挺的眉上:“可我只睡过你一个,我哪里知道我喜不喜欢和别人睡?”
陈潮生倏然的眸光阴狠微沉:“聂明蓉你想都别想!”
她忽然笑出声来,歪了头眸光妩媚看着他:“没有对比,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和你睡?”
“不用对比。”
陈潮生轻易就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他上前一步,一条腿硬生生嵌入她腿间,高大如山的身形倾轧下去,与她的柔软肢体紧贴,他在她丰盈的唇上亲下去:“因为我会让你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问题…”
他单手去解衬衫扣子,男人结实强壮的胸膛在她眼前缓缓袒露出来,聂明蓉抿了抿唇,尖尖的手指在他硬梆梆的胸肌上戳了戳:“陈潮生…”
“嗯…”男人的声音里早已染了情预味道。
“你真的快四十岁了吗?”聂明蓉十分‘天真无邪’问了一句。
陈潮生忍不住的动作一滞,长眉挑了一挑,捏了捏她的脸:“放心…虽然我年纪大了一些,但喂饱你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许是今晚她提到了年纪,有些伤到了他,他好似格外的悍勇持久,明蓉到了最后迷迷瞪瞪的想,这男人这些年到底是积攒了多少精力啊。
就像是一只永远都喂不饱的精壮的公豹一般,让人沉沦,却又让人害怕。
聂明蓉在陈潮生的床上睁开眼时,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大半夜的折腾,还喝了酒,她竟然此刻还能觉得神清气爽。
陈潮生昨夜大概是真的累着了,还没有醒,聂明蓉不由得趴在枕上歪头打量着睡着的这个男人。
他的眉很英挺,鼻梁极高,下颌方正,很正派的长相,但许是因为早年那些经历的缘故,他身上又带了江湖匪气,这样的冲突,却反而添了神秘和诱惑力,最容易让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沉沦。
聂明蓉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的眉毛,指尖滑动那一刻,她的动作忽然顿住了,陈潮生额上,她砸出来的那一道伤,原本处理得当已经愈合了,可现在,怎么又红肿了起来,还有溃烂发炎的症状…
明显是又伤到了,要不然,这愈合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好似还伤的更深了一点。
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难道是昨夜…顾长锦突然跑过来,他紧急刹车时受伤了?
可他当时根本什么都没有说啊,聂明蓉不由得咬紧了嘴唇,怔怔的看着陈潮生沉睡的样子,心里忽然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她那一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管不顾的冲下车去看顾长锦,他一定有些生气了吧,所以才会连自己受伤了都不肯说…
500她从来没照顾过人,可如今却笨手笨脚的照顾着他…
500她从来没照顾过人,可如今却笨手笨脚的照顾着他…
她那一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管不顾的冲下车去看顾长锦,他一定有些生气了吧,所以才会连自己受伤了都不肯说…
当时一定很疼吧,尤其还伤在脸上,他有没完没了的应酬,这样子出去,不定惹来什么非议。
在香港前两日,他行程很紧,就这样顶着这张脸出去见人,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因为这一处伤,说过她一个字的不是。
虽然只是三个月的赌约,虽然她并不曾想过和这个男人继续走下去,虽然她早已对他尽释前嫌,也觉得他真的很好,可她却没有想过真正的与他交往。
但不管怎样,不管她怎么想,陈潮生却自始至终都待她很用心,有很多次她都以为他是真的动怒了,可到头来却还是他低头哄了她。
她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哄着宠着长大的,可后来经历那些变故,不知碰过多少壁,遇过多少冷脸,甚至在几乎穷途末路的时候,连一直无底线纵着她的顾长锦都弃她而去,所以她其实早已明白,没有聂家在她身后撑着,她什么都不是,别人又凭什么捧着她?
虽然如今珠儿即将嫁入傅家,明朗也渐渐成熟沉稳能支撑起门户,她在外行走再不会如昔日那般频频被人冷遇嘲笑,她虽然看似仍是骄矜放纵,可实则心内却也十分清楚,人心犹如浮萍,随风飘摇,从来都不能傻乎乎的去百分百投入相信。
如今围在她身边想要巴结逢迎的,莫不是有求或者逐利,但陈潮生如今这般地位,又何至于如此。
是因为真的喜欢吧,真的喜欢一个人,才会将自己的底线一再的放低,再放低。
可她哪里值得?除了一张脸和这具身体,她聂明蓉还有什么呢?被人不喜的性格,千疮百孔的一颗心,狼藉的声名…
他不该待她这样好,要她心中总是对他存着愧疚,到最后她无法爱上他,留给他的不过又是一片伤心。
也许她该做的,是让他越来越厌恶她,然后或许不用三个月的时间,他就无法忍受她了。
厌恶一个人的感受,总是好过爱而不得。
反正她的名声早就毁了,也不在乎毁的更狼藉一些。
聂明蓉无所谓的笑了笑,抬手拢了拢头发,她转身预备下床去洗澡,身侧的男人却好似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梦呓,“蓉蓉…”
明蓉怔了一下,晨光中她漂亮白皙的一张脸上,修的微微上扬的眉渐渐的蹙起来,她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他,他眉宇紧皱,脸上浮出痛苦神色,额上却有冷汗涔涔。
“陈潮生?”明蓉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连忙唤他名字,可陈潮生却伸手胡乱摸索着,直到摸到了她的手臂,方才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烫的惊人,那一双手的掌心,更是滚烫如火,他在发烧…
明蓉挣着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可他却不肯撒手,手脚并用的将她困在怀中,双腿夹着她的身体,双臂箍着她,让她动都动不了。
“陈潮生你在发烧…”明蓉觉得他的身体烫的吓人,再这样烧下去,人就要烧糊涂了!
方才还在紧紧缠着她哼哼着什么的男人,渐渐又昏沉沉的没了声息,明蓉好不容易从他怀中挣出来,随手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头发,披了睡袍就出去唤了宅子里的佣人:“陈先生好像是发烧了,你们把他常用的私人医生请过来一下吧。”
佣人却有些惊愕的说道:“我们先生从来不看医生的…”
聂明蓉怔住了:“从来不看医生?”
“对啊,我们先生平日身体特别好从来不生病,所以家里也没有医生…”
聂明蓉抓了抓头发:“那你们去请XX医院的高医生过来一下吧,他的医术还不错。”
从前聂家常请高医生来家中,她几乎算是高医生自小看大的。
“对了,你们去请时就报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聂明蓉叮嘱了一句,又问佣人家里有没有常备的退烧药之类的,药倒是有,但都是佣人们平日里头疼脑热时吃的,大家都不敢给陈潮生胡乱吃药。
聂明蓉只得先给陈潮生敷额头降温,可她从来未曾照顾过人,只得努力回忆着从前自己生病时顾长锦怎么照顾她的,然后笨手笨脚的拧了毛巾歪歪扭扭的敷在了陈潮生额上,还要小心的避开他那红肿发炎的伤处。
可她没有把毛巾拧到半干,不消片刻毛巾上的水就滴下来,弄的陈潮生脖子里身下都湿淋淋的。
聂明蓉又赶紧给他擦,她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半天,陈潮生身上依旧滚烫的惊人,丝毫不见好转,明蓉不由得有些泄气的跌坐在床上,她抬手摸了摸陈潮生的额头,热度很高,可医生却还没有来,那样钢浇铁铸一般强大的男人,此时却这般虚弱的躺在床上,明蓉看到他的嘴唇因为发烧而干裂开,她慌忙倒了温热的水端过来,想要喂给他喝,可他躺着,毕竟还是不方便,她一不小心又把水弄洒了,还连累的陈潮生被水呛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聂明蓉死死咬住了牙关,前所未有的挫败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的没用,竟然连一丁点的小事都做不好…
陈潮生咳的撕心裂肺,肺部和气管像是破败的风箱一样,那声音听了都让人觉得难受,聂明蓉一双眼忽然红了起来,她抬手狠狠抹了一下眼睛,站起身预备拿手机叫救护车。
可卧室的门忽然被人重重的拍响,聂明蓉听到门外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清丽响起来:“叔叔,叔叔你在里面吗?”
501聂明蓉觉得陈潮生的手被人这样握着,很刺眼。
501聂明蓉觉得陈潮生的手被人这样握着,很刺眼。
可卧室的门忽然被人重重的拍响,聂明蓉听到门外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清丽响起来:“叔叔,叔叔你在里面吗?”
“小姐…聂小姐还在里面呢…”佣人低低的声音传进来,带着为难和忐忑。
“我叔叔怎么生病了?他身体这样好…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女孩子的声音很清脆,带着二十来岁少女的朝气蓬勃和藏不住的青春气息。
聂明蓉走过去开了门,陈妙正要扭开门锁,那门忽然打开来,她愣了一下,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聂明蓉。
“聂小姐…”佣人慌忙开口解释:“小姐听说先生从香港回来了就来看望先生,不知道您在这里,小姐也是听说先生病了才这么急着上来的…”
“陈先生是发高烧了。”聂明蓉淡淡说了一句,打断了佣人的喋喋不休,她往一边让了一步,陈妙咬了咬嘴唇,又深深看了她的脸一眼,这才迈步进了卧室。
“高医生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了,路上有点堵…”
“嗯,你去忙吧。”
聂明蓉见佣人下楼了,这才折身回了房间,她刚转过身,却愣住了。
陈妙跪坐在床边,动作十分熟练的拧了毛巾给陈潮生擦了擦前额,又将他的手拉出来,小心翼翼的给他擦着掌心。
少女的身体青涩而又曼妙,男人的肢体却强悍而又结实,陈潮生的手在那白皙的小手里显得格外的大,陈妙专注的给他擦着,柔嫩的侧脸竟然带着一抹说不出的神圣。
聂明蓉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掌心,忽然觉得陈潮生的手被陈妙这样握着很刺眼。
可她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很可笑,陈妙是他的侄女,两人是亲叔侄,侄女照顾叔叔,也是很正常的事。
陈妙给他擦了手心脚心,又小心翼翼的用棉棒沾了温开水滴在他嘴唇上,湿润那干裂蜕皮的嘴唇,聂明蓉看着陈妙小小年纪却这般会照顾人,而自己方才那些笨拙的举动简直就被对比的像是笑话…
她抿了抿嘴唇,转身拿了衣服去更衣室换。
陈妙在她去更衣室时忽然抬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聂明蓉穿的还是叔叔的睡袍,女人妖娆的背影哪怕是裹在宽大的睡袍里,也能看出是怎样的风情万种。
陈妙的目光移到她露出来的两截雪白小腿上,那样欺霜赛雪的白,没有女人会不羡慕,陈妙不由得目光暗了暗,她最大的遗憾就是肤色有些暗黄不够白皙…
叔叔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连绯闻都少的可怜,忽然传出这样的讯息出来,她当时几乎要惊呆了,所以叔叔刚回来,她就迫不及待的过来找他想要问清楚,却没想到这聂明蓉都已经和叔叔住在一起了…
502这样的一幕,几乎让明蓉惊呆了…
502这样的一幕,几乎让明蓉惊呆了…
所以叔叔刚回来,她就迫不及待的过来找他想要问清楚,却没想到这聂明蓉都已经和叔叔住在一起了…
她打小父母双亡,是跟着叔叔长大的,虽然陈潮生很忙没时间带她,但也安排了妥当的人照顾她长大,从不曾亏待过她,陈家上下见了她都会恭敬的唤一声小姐,虽然,她和叔叔没有血缘关系,她的父母也不过是他曾经的一个下属而已,但叔叔却一直都待她极好。
她小时,叔叔还肯亲近她,偶尔也会逗逗她,可到她十四岁之后,叔叔就极少再与她亲近了,只是偶尔会去看她一次,带她吃饭,问一下她的成绩。
她知道叔叔骨子里正派,是怕人议论闲话,毕竟他们毫无血缘,可她却并不想这样,她每每看到他一个人,都会止不住的心疼,想要陪着他,照顾他,就像是他从前照顾她一样。
叔叔没有女朋友,她暗地里开心极了,想着等她再大一些,大学毕业了,她就嫁给叔叔,这些心思她从来不会说出来,因为她知道的,叔叔是绝对不会允许她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从来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一直都默默的爱恋着自己唤叔叔的那个人。
世人都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陈妙当然也清楚,陈潮生避嫌,她自然不会逆着来让他厌烦,所以,她除却逢年过节,也很少来叔叔这里。
可这个爆炸新闻,却让她实在坐不住了。
她记得她十几岁时,叔叔不是没交往过女朋友,可他从不曾带女人回家来,这聂明蓉已经登堂入室,甚至还穿叔叔的衣服了,可见叔叔对她着实与别人不一般。
她该怎么办?
名义上的叔侄关系本就是很难跨越的鸿沟,更何况叔叔从不曾对她有过任何异样想法呢?
陈妙坐在陈潮生床边,他的手掌那么大那么宽厚,她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
“蓉蓉…”
陈潮生沙哑的低低唤了一声,似乎略微清醒了一点,缓缓睁开眼来。
陈妙听得他浑浑噩噩中还唤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不由得心里酸的难受,她握住陈潮生的一根手指,紧紧攥着,“叔叔…你好点了吗?”
陈潮生朦朦胧胧的视线里浮出一张清丽的少女脸容,他几乎是立时就辨认出了那不是聂明蓉的脸。
陈妙只感觉到自己掌心里那根手指忽然抽了出去,她手心里一空,心也蓦地往下沉去,眼眶刺痛着滴下泪来,她不管不顾的扑过去抱住了陈潮生:“叔叔,叔叔我喜欢你…”
聂明蓉正拉开更衣室的门,她没想到会看到这样让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可到底上流社会的圈子看起来冠冕堂皇,实则什么龌龊事都有,别说叔侄了,就算是公公媳妇,兄弟易妻的事她也不是没听过。
只是,陈妙就这样抱着陈潮生,她的胸正好压在陈潮生的手臂上,这姿势,她自然看得出来能压的多么紧,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将心口浮起的那些不适使劲往下压了压,可却离奇的怎么都压不下去。
503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男人的?
503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男人的?
她的胸正好压在陈潮生的手臂上,这姿势,她自然看得出来能压的多么紧,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将心口浮起的那些不适使劲往下压了压,可却离奇的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干脆不再看了,转过脸去,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向外走。
可忽然重物跌落在地的声音伴着女孩儿哭声骤然传来,生生的把她的步子给逼停了。
“出去!”
陈潮生的声音还有些虚弱,沙哑,可却极其的阴鹫,压抑不住的愤怒清晰溢出,女孩儿的哭声立时就顿了一下,再响起时却已经不复方才那样大声。
“叔叔…”陈妙抽噎着从地上爬起来,扬起满是泪的脸望着陈潮生:“你病成这样却没人照顾你,我实在是太心疼…叔叔,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像是小时候那样好不好…”
聂明蓉忍不住回过身去看陈潮生,他也正向她看来,眉毛紧紧的皱着,似乎十分不悦的样子:“你还站在那干什么?”
明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竟然还敢对她发脾气?
“自己男人生病了都不知道照顾?”陈潮生声音嘶哑,说完一句就重重咳嗽了几声。
照顾…用的着她吗?这不是有人把他照顾的挺好吗?
“我下去看看高医生来了没有。”聂明蓉看在他生病的份上不想和他计较,心平气和说道。
“我口渴了,你给我倒水。”
陈潮生越发不悦,口吻强势说道。
陈妙慌忙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叔叔我给你倒…”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想清楚,要么你现在就回学校去,以后别再来我这里,要么,我就让人把你送回你父亲的老家,毕竟你还有亲人在村子里,你和他们待在一起也合情合理。”
陈潮生平静说完,陈妙却是愕然的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着陈潮生:“叔叔…你要赶我走?”
“别浪费时间,好好想清楚你以后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吧。”
陈潮生冷淡的睨了她一眼,目光又投注在聂明蓉身上:“快点,我要喝水!”
聂明蓉不由得磨磨牙,陈妙却已经哭着站起身冲了出去。
她怎么可能回老家去,穷的要死的深山老林里,一群愚不可及的山民,她回去说不定立刻就被人便宜嫁了…
聂明蓉倒了半杯水给他递过去,陈潮生却没有接杯子,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怀中,哑着嗓子道:“你就是这样对你男人的?”
“你侄女照顾你,难道我还能赶人出去啊,再说了,我觉得她照顾你照顾的挺好的,比我强多了…”
聂明蓉不由得撇撇嘴,想到刚才陈妙身子贴在他身上的样子,就觉得膈应。
“你让我起来…”聂明蓉拍开他的手,不知怎么的,总觉得陈妙身上的味道还残留着,让她觉得十分不爽。
504能制止她小脑瓜胡思乱想的‘好’办法,他已经找到了。
504能制止她小脑瓜胡思乱想的‘好’办法,他已经找到了。
“你让我起来…”聂明蓉拍开他的手,不知怎么的,总觉得陈妙身上的味道还残留着,让她觉得十分不爽。
她只是推了他一下,可他整个人就软软倒在了床上,聂明蓉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这人还发着高烧呢。
好在高医生总算是来了,一番看诊之后,给他打上点滴,开了两天的药,把他额上的伤口处理了一番,又叮嘱了佣人几句,就走了。
毕竟陈潮生强壮如牛,这点小病对他来说真算不得什么事。
陈潮生估计从混迹社会开始就没输过液打过针了,让他像是重症患者一样躺在床上乖乖打点滴,他怎么都觉得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