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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胡闹是很危险的,要是被有心人抓住了时机,可能是性命不保的啊。”如意不厌其反的一再强调。
“我知道了,如意,你已经说了一个下午了。” 韩清源掏了掏耳朵,很明显的没有将如意的话放在心上。
“娘娘!”如意她快被气死了,看来韩清源真的没有吸取上一次张云容事件的教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涉及很多人的…
“我拿到了。”安庆绪抱着一个白玉酒瓶,兴高采烈的向韩清源跑来。
“怎么那么久,等了你一个下午了。” 韩清源埋怨道
“他们说的地方…我找了很久,所以迟了…”安庆绪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也差不多是晚膳时间了,我们在这里吃晚膳吧。”
韩清源看了一眼如意,如意马上点头,转身传令去了。
拿过安庆绪手里的珍珠白露,韩清源打开瓶盖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是酒啊…”
“是好酒。”安庆绪将自己的杯子向韩清源推了推,示意给他倒一点酒。
“不行,你还没有成年,不许喝酒。再说,就算要喝也要先吃完饭。吃饭前喝酒对胃不好。” 韩清源连忙把瓶盖盖上,将酒瓶放到了自己身后的地板上。
安庆绪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把男声,用韩清源听不懂的语言在说话,安庆绪一惊,连忙从百花亭里出来,走到那个说话的男人身旁。
和安庆绪一样是少数民族的装扮,那男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长得像烧烤一样,更没有安庆绪漂亮的容貌,这男人小眼薄唇,就是标准的蛇头鼠眼,看得韩清源打了个冷颤。
那男人和安庆绪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向韩清源走来,在百花亭前,单膝跪下,用非常熟练的汉语说道:“微臣平卢节度使史思明参见杨贵妃娘娘。”
史思明!这个像烧烤一样的人就是史思明!
“平身。”韩清源心里非常失望,听史思明这个名字总觉得应该是像安庆绪这样的美男子才对啊,要不至少是个白馒头书生吧,怎么会长得像烧烤?
“微臣正要赶去前殿赴宴,想带上小侄安庆绪一同前去。”史思明没有再多客套,开门见山的说道。
“好的,你们去吧。”人家都说得那么明白了,韩清源根本就不能拒绝,而且这个史思明说话态度强硬,让她有点怕怕的…
看着安庆绪和史思明走远,韩清源叹了口气,可怜她今晚只可以一个人吃完饭了。
如意命人将饭菜摆放好在世桌上后,奇怪的看着韩清源身后的白玉酒瓶:“娘娘,这是酒吗?”
“啊,是啊。”如意不提起,她都忘了有瓶酒在呢。韩清源俯身拿起酒瓶,对如意说道:“你要喝吗?”
如意摇了摇头:“娘娘,皇上不请娘娘去夜宴,娘娘不高兴吗?”
韩清源摇了摇头:“怎么会呢?男人啊,总以国家大事为重,哪里会知道有多少个女人在等他回来吃饭?”话语一出口,韩清源吐了吐舌头,怎么说得自己好像个怨妇一样?
“娘娘,要不奴婢准备一点小吃给娘娘下酒?”如意看着韩清源打开酒瓶盖,便体贴的问道。
“如意你不如坐下陪我喝酒吧。”
如意环视了一下四周走动的人,摇了摇头:“娘娘,被别人看到的话不好啊。奴婢会受罚的。”
“皇宫真无聊…” 韩清源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咦,这酒不是很辣啊…于是韩清源又添了一杯酒,一饮而下,啊,这味道好像以前去寿司店喝过的梅酒,喝的时候和汽水一样,味道酸酸甜甜的。
“娘娘,你不要喝那么快啊,你的脸红了。”如意提醒着。
韩清源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有点热热啊,看来这酒真的后劲大:“如意,拿点小吃来。”
“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如意走开,韩清源也无心再吃饭了,明明不远处都站着侍卫,太监宫女出出入入的,怎么她却觉得是自己一个人在喝酒呢?
楼京淮真的是第一次有宴会不叫她去啊,有点失落。
倒酒,再一饮而下。
“楼京淮是个大笨蛋!”
打了个酒嗝,韩清源搓了搓自己的脸,不是吧,才几杯她就醉了?
不行!她才不要被这酒打倒呢!
韩清源站了起来,,摆动着粗壮的手臂做了几下健身操,可是发髻上的金步摇叮当作响,烦得她脑子一直发痛,于是她便一把扯下了发髻上的金步摇,随手丢到了地上。
喉咙有点干,再来一杯好了。
“呃…”又打了个酒嗝,难道她真的醉了?这酒真的那么厉害?
韩清源想拿起那白玉酒瓶细细研究一下瓶子里面的珍珠白露,却手一颤,白玉酒瓶摔到了地上,应声而碎。
“啊,没了…”
韩清源醉醺醺的坐到了地上,本来还想给楼京淮喝喝看的,唉,楼京淮真没有口福。不过也不是啊,如果楼京淮不去开什么宴会的话,现在不就可以喝到了?
“呃…你这个皇帝…呃…真不够意思啊…”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韩清源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自己的房间里了,脑子昏昏沉沉,感觉非常不舒服这就叫宿醉未醒啊…
“如意?如意?”一般来说,她每次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如意守在床边的,怎么这次居然不见人?
“有人在吗?”杨玉环大声喊道。
“娘娘!”一个小宫女跑了进来,跪倒了地上,“奴婢参见娘娘。”
“如意呢?”
“回娘娘,如意姐姐在御花园。”
“御花园?在那里干什么?”
小宫女哭着给韩清源磕起头来:“求娘娘救救大家啊。”
韩清源的脑子一下子吓得清醒了过来,她连忙从床上下来,扶起了那个小宫女:“救大家?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今夜皇上设宴招待群臣,在酒宴上皇上本要送给平卢节度使史思明史大人的一瓶百年好酒不见了,皇上龙颜大怒。高公公奉命追查,却在御花园的百花亭里看到了如意姐姐和其他的一些姐姐和公公在收拾那白玉酒瓶的碎片。本来高公公不打算告诉皇上的,但不幸被史大人看到了,现在皇上把所有牵涉的宫人都集中在御花园里,正要问罪啊。”
“白玉酒瓶?”糟了!那酒是被她喝去了!
韩清源马上冲出了房间,直直的向御花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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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瓶酒都看管不好,你们知道自己该当何罪?”
楼京淮一声怒斥,宫女太监们全部吓得面无血色,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龙颜不悦,自己又有几颗项上人头?他们只可以磕头连连,生恐皇上一句话便让他们人头落地。
“你们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连朕酒宴上的酒都敢偷!”楼京淮继续假装龙颜大怒,趁机吓一吓那些宫人,顺便给站在一旁的史思明来个杀鸡儆猴。
“皇上息怒啊。”“奴才真的没有偷啊。”“皇上饶命啊。”
宫人们已经开始哀号,几个胆小的宫女更是吓得晕了过去。
“杨贵妃娘娘驾到。”
通传声还没有落,韩清源已经提着裙摆快步的走了过来:“够了,够了,皇上你就不要吓他们了。”
“退下,这里没有你的事。”这只企鹅又来添什么乱子?
“皇上,你不过是要吓吓他们而已,现在他们都已经跪地求饶了,你干嘛还要戏弄他们?” 韩清源根本就不在乎楼京淮的恐吓。
“戏弄?你认为朕在戏弄他们?”
“你是皇上,天下以你为尊,你要是真的要杀他们,早就下令了,何必拖着时间到来到御花园,一直熬到此时此刻?你三番四次的出言恐吓,吓得他们磕头求饶了,却你有没有动手下令,可见你根本就是存心戏弄!” 韩清源直言道,她根本就知道楼京淮不会杀人,但更不明白他干嘛一直出言恐吓。
楼京淮心中一怔,这个企鹅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玉环,你真的认为朕不会杀他们?”
韩清源一向直率,自然听不出楼京淮的弦外之音,只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楼京淮在心中叹了口气,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史思明,后者面无表情,楼京淮在心里暗骂着史思明,却也得不冷不热的对跪在地上的宫女和太监说道:“那边的莲花池,你们看到了吗?”
跪在地上的宫女和太监不解,却又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
“自行了断。”
楼京淮的话音刚落,立刻哭声震天。
韩清源愣愣的看着那些太监宫女一步三摇,跌跌撞撞的向莲花池走去。
“玉环。”楼京淮走到韩清源的面前,冷冷的开口,声音不大不小,绝对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死吗?”
“不…”韩清源看着那些不断地哭着,却又乖乖走向莲花池的宫女太监一眼,再惊慌的回过头来看着楼京淮,隐隐之中,她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
“玉环,那只因为你说,朕不会杀他们,所以朕一定要杀他们。”
“为什么?你刚才不过是想吓吓他们,没有想要杀他们啊…”是的,她绝对不会看错的!
“没错,朕刚才的确不想杀他们,但是,朕是不能让你一语道破圣意的。”
“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什么?韩清源那小孩子的思维并没有明白,为什么说出了实话,就会害人。
“玉环,这就是‘祸从口出’…你回你的昭阳宫吧。”
不远处传来了阵阵的落水之声,韩清源马上从错愣中回过神来,连忙拉着楼京淮的手说:“不要啊!你快叫他们回来!”
“君无戏言,一言九鼎,岂是你说一句话就可以改变的?”
“楼京淮,是我的错,那酒是我喝的,你罚我,不要罚他们好不好?你罚我啊!”看着水中扑腾的宫人们,泪水已经在韩清源的眼眶里打转,她紧紧地抓住楼京淮的手,不停的用眼睛投来哀求的目光。
楼京淮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韩清源,其实她怎么不知道他也会心痛?
韩清源已经急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能拼命摇着头,拼命的拉着楼京淮的手,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化解楼京淮瞬间变得铁石心肠的方法。
韩清源始终没有明白楼京淮的想法,皇上就是皇上,说出去的话,就是天命,无人可以逆天命而行的,也没有人可以左右上天,所以就算是错的,也只可以一直错下去。
“啊!”
韩清源发出一声惊叫,她看见一个宫女的身体漂浮在莲花池上,显然已经死去,而如意,和她情如姐妹的如意,似乎也已经在水里扑腾的筋疲力尽了。
“楼京淮,你是个大混蛋!”
“不要叫朕那个名字!”这只企鹅是不是急疯了,居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大叫他这个名字?
“楼京淮,你实在太过分了!”
“杨玉环,你再是这样,朕就把你杀了!”其实,他不过是一时生气而说这样的话的。
“随你。反正由你这样的人当皇帝的世界,死了快乐多了!”说着,韩清源向莲花池跑去。
“杨玉环…”楼京淮顿了顿,深呼吸了一口气再道,“清源你不要妄想了!若无朕的一句话,他们断然不敢上岸!朕要看看你真么救他们!”他生气了,十分生气,这只企鹅永远都是不守游戏规则的。
韩清源没有说话,她解开身上的雪貂披风,转身就投进了莲花池中。
“可恶!怎么还没有醒来?”楼京淮烦躁的在寝宫内来回走动着,连连低声咒骂。
已经半个时辰了,这只溺水的企鹅居然还没有醒过来!不会游泳跳到莲花池里做什么啊?总是喜欢逞强,如果不是霞鸣风刚好赶到,及时发现这只笨企鹅根本不会游泳,眼明手快的将她救起来,要不她现在又要回去见黑白无常了!
“你们这群笨蛋,治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醒来?”楼京淮又冲进了房间里对御医们施加压力,“如果治不好她,你们就提头来见!”
楼京淮语气里的杀气使御医们连求饶都省了,全部围在韩清源的床边,死马当活马医。
“早知道如此,又何必当初?”站在房门旁的霞鸣风冷冷的开口。
“霞鸣风,你不要三分颜色上大红,居然敢这样对朕说话?”他正在生气,霞鸣风居然还要火上添油?
霞鸣风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有将楼京淮的恐吓放在心上:“玉环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今天竟然会做出这样投水的举动,难道不是你逼她的?”
“逼她?朕哪里有?”他根本就没有拿着刀对着韩清源说,她如果不跳下莲花池,他就给她几刀!
“我来的也是时候,还听到你说,你要杀了她。”霞鸣风冷冷的笑了,“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翻转猪肠子就是屎。玉环当初居然舍命救你,真是够笨的。”
楼京淮没有再说话,霞鸣风说的很对,他根本无法反驳,不过韩清源溺水以后,他不是饶了其他的宫女太监吗?霞鸣风居然还说得那么绝…
“醒了!娘娘醒了!杨贵妃娘娘醒了!”房内传来了御医们欢腾的声音。
楼京淮和霞鸣风连忙来到了韩清源的床边。
韩清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刚才那里被御医们用针刺的好痛啊,不要以为她皮粗肉厚的,她最怕就是针了。
“企鹅,你还好吧?”楼京淮抢在霞鸣风说话以前发话。
韩清源看了一眼楼京淮,嘟起了嘴:“如意他们呢?”
“他们没事,在各自的房里休息着。”霞鸣风抢着回答道。
楼京淮转过脸去瞪了霞鸣风一眼,霞鸣风又毫不客气地回瞪,四目相接,火光四射,吱吱咋咋,吱吱咋咋…
看到楼京淮,韩清源想起了那个小宫女的死。她马上翻过身去:“我累了,要睡觉…”
韩清源的逐客令下得明显,楼京淮和霞鸣风也只好先停战。
“高力士,你留下来照顾娘娘。”
“是的,皇上,奴才遵命。”
听到高力士的答复以后,楼京淮才出了房间,刚出了门口才记起来这里是自己的寝宫,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他今晚去别的房间睡好了…
看到楼京淮走了,霞鸣风回过头来看着韩清源:“以后不要那么笨了,好好休息吧。”
“谢谢…”
听到韩清源的声音,霞鸣风满足的笑了:“我走了。”
看到御医们也退到了隔壁房间以后,高力士轻轻的开口:“娘娘,奴才有些事,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你说吧。”
“娘娘啊。皇上毕竟是皇上,从一生下来,就被当作天一样的被侍奉着的。皇上说个‘是’字,哪有人敢说个‘不’字呢?所以,从没有被人违逆过的皇上,自然容不得别人说他半点不是。娘娘今日是为奴才们抱不平,但逆了皇上的意,只会令奴才们更难做。毕竟,皇上再生气,说要娘娘你的命,也好歹要再三考虑。可奴才们就不一样了,在这深宫大院里,奴才们的命啊,连一根草都不值的,纵然皇上那天不高兴杀几个奴才,也没有人会说什么的。今晚的事啊,本就是皇上一时兴起,想要给平卢节度使史思明史大人一个杀鸡儆猴。若非娘娘出言冲撞了皇上,那个小宫女只怕也未必会死…”高力士轻声说着,“当然奴才不是怨娘娘,娘娘你为奴才们出头,咱们心里面感激着呢。只是这皇宫之中,凡是都要讲求手段,纵使是一言一行,也是要深思再三的。娘娘若是真的有心维护奴才们,这‘心智’还是少不了的…”
“对不起…”
“娘娘你不用道歉啊,不过以后不要再做投水这样的傻事了。幸好霞统领在,而且皇上又是宠着娘娘的,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知道了,大家都没事了吗?”
“没事了。皇上饶了其他的人,也不再追究偷酒的事了。”高力士给韩清源下了床帘,“娘娘你也折腾了一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奴才就在外面,有什么吩咐直接叫奴才就好了。”
“好的。”听着高力士走开的脚步声,韩清源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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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源睡醒的时候,窗外天已经大亮,而如意也守在了床边。
“如意…”看到如意安好,韩清源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奴婢没事了。奴婢还特地让膳食房准备了些饭菜给娘娘吃呢。”如意冲韩清源甜甜一笑。
“真的没有事吗?” 韩清源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如意仔细地看着。
“没事,没事。奴婢通水性。”
“那就好。” 韩清源松了口气。
“对了,安少公子来了,我让他进来陪娘娘你,我去叫膳食房把饭菜拿来。”
“好的。”
如意笑着走了出去,不一会安庆绪就冲了进来,一扑就扑进了韩清源的怀里。
“你没事就好了…”安庆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
“我没事,你呢?”
“我很好。”安庆绪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昨天我有和史叔叔说那酒是我偷的,我要向皇上说。但叔叔…说什么都不让我和皇上说…他说我说了,就不让我再进宫…所以我没有说…你跳进了莲花池…叔叔是个坏蛋…”
听着安庆绪用生硬的汉语断断续续的说着,韩清源大概已经明白了,是史思明特地不让庆绪说出真相的,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历史上对安禄山的描写比较多,鲜少写史思明,但现在看来,史思明非常厉害的坏。
“我害了你…不过,今天我爹就回来了,等我爹回来,我就告诉他叔叔欺负我…”
安禄山回来了?
“你爹今天进宫吗?”
“他今天还没有回到长安,明天吧。你想见我爹?”
“你爹回来的话,皇上会设宴的。”设宴的话她就要跳舞啊,惨了,她几天没练了,到时候不知道跳出什么东西来…
“设宴?我爹不喜欢…他不喜欢进宫…”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很奇怪…”
奇怪?奇怪的安禄山,奸诈的史思明,这个“安史之乱”看来不好对付啊…
企鹅在闹脾气,不管楼京淮怎么解释,韩清源还是没有将那天淹死一个宫女的事放下。楼京淮的绅士风度用尽,少爷脾气又开始发作,两人这么一闹,皇宫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僵硬。
韩清源和楼京淮来到古代的第三十三天,那个“安史之乱”里的另一个重要人物终于出现了,安禄山回到长安,进宫面圣。
韩清源只是个妃子,没有上早朝什么的,自然也在楼京淮设宴招待安禄山以前,是不会见到安禄山的。
吃了御医一天的药,韩清源的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为了不在宴会上丢脸,她再次努力的练起《霓裳羽衣舞》来。
“玉环!”安庆绪兴高采烈的奔进了韩清源练舞的房间。
“庆绪,我不是和你说过,进来舞室要脱鞋的吗?你看你又踩得满地都是泥巴了。”
韩清源教训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如意已经领着两个宫女将安庆绪踩脏的地方用抹布擦干净了。
安庆绪连忙退了出去,脱了鞋子再走进来:“玉环,我爹进宫了。”
“你爹…啊,我知道啊。今天早上就听说了。” 韩清源一边着,一边接过如意递来的手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你爹来了,你怎么不陪他参观一下皇宫?”
“他才不要我陪啊。”安庆绪嘟着嘴坐到地板上,“他有皓叔叔陪了,就不要我了。”
“皓叔叔?”这是什么人物?怎么历史上好像没有提过?
“皓叔叔是我爹的军师,我的武功也是他教的。不过皓叔叔的脾气比我爹还奇怪。”
听安庆绪这么一说,韩清源更是好奇了,看来还有不少有趣的人物没有登场呢。
“庆绪,你爹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韩清源好奇的问,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她要先好好了解安禄山,加油促进“安史之乱”开始的速度,免得到时候楼京淮就只说她只吃饭不做事。
“我爹啊…”安庆绪很认真地思考了起来,“他没有皓叔叔高,没有皓叔叔年轻,没有皓叔叔漂亮,没有皓叔叔聪明,也没有好叔叔的武功好。”
韩清源有点汗颜,听了安庆绪这番话以后,她根本得不到半点安禄山的信息,她只知道那个皓叔叔又高又年轻又漂亮又聪明,武功又好而已…
“看来你很喜欢那个皓叔叔啊。”
“当然喜欢,我的汉语也是他教我的…皓叔叔是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