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我们这是要做什么?”她低声问。
“穆又恩,你爱我吗?”他反问。
“当然。”
“那你想和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吗?”
“想。”
“那就乖乖的把眼睛闭上。”
她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的她一定没有看到此时此刻站在她身边男人眼眸里的如海深情。
她真的乖乖的把眼睛闭上了,他微笑,一直以来他的妻子都很好哄,不管叫赵香侬,还是叫穆又恩。
有着褐色眼睛穿着白色长袍眼神充满智慧的老人示意他集中精神。
在老人的提示下他面向中央日光,日光晕黄,就像这片奥斯曼帝国一样,古老而圣洁。
闭上眼睛,双手和十:
“请您好好看,好好听,站在我身边的女人叫做赵香侬,可爱,美丽,善良,勇敢,我希望和她一起平平安安活到七时八岁,如果,如果有下一个来生的话…”
如果有下一个来生的话请让宋玉泽比柏原绣先认识赵香侬,宋玉泽一定要比柏原绣还要早认识赵香侬。
我叫宋玉泽,她叫赵香侬。
-------------------------终。我把他们时间和我们拉到了同一个空间里了,我亲爱小伙伴们,我们身边的阳光也变成金色的了,这就是我想写给这个夏天的故事,谢谢你们和我一起分享,爱你们----------------------
PS:大家都想看到包子,如果那么喜欢的话可以安排写出一个包子的番外,到时候番外会收在我的那个《番外们》哪里,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不用和小侬小鲜肉说再见了。
想看小农和小鲜肉变成穆又恩和安拓海的第一次的留下邮箱,明晚这个时间点发。邮箱超过十二点不要留等明天晚上才开始留,因为晋江系统会删除,我十二点要睡觉没有办法截图。你们想看的话每天晚上再留下我会继续截图。【注意,不要在别人的评论下留言,我会以为是盗文网过来的】
在这里还要谢谢投雷的土豪们,峦哥很傲娇,因为有很多萌物,还要谢谢写长评的,留言的妞们,也谢谢一直支持正版的你们。
最后和大家说一下,十月会开新文,故事主要讲一对男女三次天雷勾地火的破镜重圆。喜欢就收藏,哭,因为这一章字数太多。JJ系统傲娇算错字了,本来想送给大家一千字免费的,结果,只能把想放在作者有话说的拿到正文来,我明天再邮箱多加字。

第一次

穆又恩站在窗前,长长的睡裙裙摆拖到了脚趾头,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趾头细细瘦瘦的,就像是她只有八十磅的身材一样可怜兮兮的,这样的身材阿拓会喜欢吗?穆又恩心里其实知道有很多姑娘喜欢安拓海,那些姑娘健康性感。

今天早上他陪着她到医院复查,她的医生当着他们的面和他们说恭喜,医生说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过正常夫妻生活状态,虽然目前只能一个月一次,当时她听完话之后脑子就懵了,虽然她挂着和安拓海是夫妻身份可她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她每天想最多的是快点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不能让安拓海再操心了。

那时,忽然听医生这样说穆又恩一下子反应不大过来,她下意识的去看安拓海,她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的不自在,他和医生说谢谢,然后去拉她的手,在他手指尖触碰到她手指尖时没有和往前一样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上,而是选择第一时间避开。
夫妻生活具体存在什么样的慨念她是明白的,当然不是手拉着手那样的简单,一下子穆又恩觉得要和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做那种事情她觉得心里有小许的排斥,更多的时候安拓海在她的心里像亲人般的存在,她依赖他。

现在,穆又恩站在窗前,窗外是黑压压的夜,安拓海在浴室洗澡。
随着浴室水声停了下来,随着浴室门被打开,穆又恩一颗心开始狂跳个不停。

脚步近了,近了,脚步停在她的背后,然后他从背后拥抱住了她,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就像她是易碎的花瓶。
安拓海的拥抱穆又恩是喜欢的,而且很喜欢很喜欢。

如果按照以往习惯以前的这个时间点他会在拥抱完了她之后让她回到床上睡觉,可是,今晚没有。
他今晚的身体比起以往都还要来得烫,他圈住她腰的手也比以往来得用力,轻轻的,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动作亲昵。

他身上的沐浴香味很好闻,他的动作如此的亲昵,这两种因素让她的心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所以注意力都被他的鼻尖拽住,他的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她的耳垂,就像是调皮的小猫儿一样。

在浑然不觉中那只搁在她腰间的手已经悄悄的往着上面移动,等到穆又恩意识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已经被全数掌控在他手掌里时,她的身体开始在轻微的做着挣扎,她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相反…
她的耳垂被她他含在口中,握住她胸前柔软的手也不再静止不动,他的手掌开始动了,就像…

抓住两个馒头似得,而且还是刚刚新鲜出炉的馒头,微微一用力,馒头就陷落下去,一放松馒头就膨胀了起来。

这个想法使得穆又恩心里害羞,她手想去抓他的手可被反握住,然后…
然后,她觉得要哭出来了,这个人怎么这样,她的阿拓好像变坏了,他怎么可以强行让他去摸自己的…

而且,他还引领着她把它们往上挤,由于这个动作导致敞露在睡群领口的呈现出来的越发像馒头了。
“阿拓!”穆又恩顿脚,想和以前一样发脾气,可是她说出来一点也不像是在生气的模样,反而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又恩,又恩。”他放开了她的耳垂,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吻一路窸窸窣窣的沿着她的耳垂落下。
穆又恩也很喜欢安拓海的吻,他的吻温柔得就像海风一样,可是,今晚他的吻好像和往常不一样,强悍带着掠夺性质,而他的手眼看就要撤掉她身上的那件睡衣了,于是,穆又恩大哭了起来,她的嘴里还喊出任性的话,安拓海,我不喜欢和你做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和亲人一样的你做这种事情呢?

夜更为的深沉,午夜时分,躺在床上的穆又恩睁开眼睛,手下意识去摸,没有摸到安拓海。
他生气了吗?几个钟头前他的那场示好以她的任性戛然而止,然后他和她道歉,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又恩还没有准备好。

不,不,她已经准备好了,在塞娜和她说在有妻子的情况下一年半没有性生活还能洁身自好的男人值得全心全意的付出之后她就准备好了,所以,她穿了性感内衣。
会拒绝都是她对自己的身材没有自信。

看着空荡荡的床位,穆又恩落下了眼泪,她的话一定伤害到了阿拓了。

穆又恩悄悄的打开了书房的门,正在抽烟的宋玉泽一见到她一呆,一呆之后迅速把烟熄灭,然后就这样发呆的看着她。
一步步的她朝着他走去,停在他的身边,他坐在办公椅上,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怎么不睡?”
“因为你不再身边,我睡不着。”她软软的声音回答着,发嗲着:“阿拓,不要把我说的那些话放在心里。”

女人天生都有狐狸的心思。
“阿拓,其实我不是没有准备好,我是怕疼,因为他们说第一次都很疼。”

“笨蛋,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哑着声音。
“我知道,可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情况,我就只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间,其他的都不记得了。”她的声音委委屈屈的。

他对着她伸手,她把手掌给她,他一扯把她扯到了她怀里,她手勾住他的脖子,短暂的对视之后她伸出舌头,舌尖在他的鼻尖上轻轻的一舔,然后缩回,看着他。

“又恩?”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唇瓣。
“答应我,不要让我疼。”

“嗯。”他轻轻的应答着。

他手指来到了她肩膀的睡衣细带上,看着她,她点头,于是左边的细带在他手的牵引下往着她的肩膀扩,然后,左边的胸全部展开,雪白,跳脱,最顶尖镶着一点红。
此时此刻,她由于是坐在他腿上的原因,他头刚刚及到她的锁骨上,他的呼吸的落在她锁骨的周遭,那般的炙热,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就是那一下让他以为她又想退缩了,圈住她腰的手收紧,低头,他不由分说的含住了那一点红。

就像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当他的舌尖轻轻的逗弄着她的乳晕周遭时她的身体迅速颤抖开来,彷徨,期待,害怕,好奇类似这样情绪让搁在他肩膀的手也不知道是收紧还是放开,纠结间她的身体迎来了更盛的一拨颤抖,他…他已经把舌尖转移在她乳尖上来了,轻轻的舔弄,舔弄一下又弹开,再来那么一下下,把她逗得嘴在发抖着,想说话,但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这个害得她身体这般颤抖的人是她的阿拓吗?所有人都形容他是正义的骑士,可是,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坏。

抖动的嘴唇终于做出话来了,就像是断裂般的,阿拓…拓——

那声“拓”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仿佛纸上云间,他唇瓣的纹路在她的乳晕周围轻轻的摩擦着,而乳尖已经被他舌尖系数卷住,然后,那么一瞬间她的灵魂仿佛要被他吸上天,搁在他肩膀的手也快速的来到插进他的头发里,哭着喊:阿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埋在她胸前的人放开,唇瓣擦着她的乳尖,抬头看她。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她的嘴角还在抖动个不停,她半垂着眼眸看正在看她的那张脸,眼睛迷离,眼角眉梢都写满了情欲,热烈得她不敢正视,目光微微的往一边斜,一下子她看到自己红艳艳的乳尖正顶在他的脸颊上,乳尖往下半边的乳晕呈现了出来,色彩淡一点,在经过了吸吮之后呈水红色的,微微发肿,模样可爱,把她看得双颊发烫,移开眼神又一下子掉落到了他的眼波里,然后,再也移不开了。

“又恩,你刚刚说了怎么会这样了。”他问她,目光带着观察。
“没有,我没有说。”她支支吾吾的,下意识的夹住了腿。

“是不是…”搁在她腰间的手缓缓的往下移动,然后往着小腹,再然后小腹往下,隔着布料停在她的三角地带,眼看…
她慌张间低头,堵住他的嘴。

在男女间交缠的气息中,断断续续的传来了这样的对话“又恩,我想听,嗯?”“我没有说。”“没有说是吧?”“啊——阿拓,你太坏了。”“还有更坏的!”“啊——混蛋!安脱海,你这个混蛋,你——害我那里又有奇怪的东西流出来了。”“那里是哪里?”“那里就是你待会会进来的…”
然后——

密集的汗水和着少许的泪水浸透了他们的头发,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手指深深的渗透到他的头发里,她的睡裙已经掉落在地上,她现在身上就只剩下最后的那一层,她依然还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就搁在她的那最后一层蕾丝上,他正在看着她,她紧紧的咬着唇瓣不让自己说出任何一句话,额头上的那滴汗水粘到了她的眼睫毛,痒痒的,她眨一下眼睛,羞愧的眼泪就掉落下来了。
刚刚还和她使坏的人哑声和她道歉“又恩,对不起,我头脑一发热就…”

抬手,手掌轻轻的甩在他的脸上,安拓海你是一个坏胚子。
“嗯,安拓海是一个坏胚子。”他唇触了一下她的唇。

四片唇有重新的交缠在一起。
细细的声音溢着,哭着,阿拓,又,又…

他伸手关掉了灯。

黑暗中,他的手指挑开了她的那成薄薄的类似,在她的三角地带辗转着,黑暗所赋予人们的是包容,她没有拒绝,就这样任凭着他的手指。
安拓海有一双和黑白键相辅相成的手,手指修长,修长的手指找到了,一点点的往着里面移动。

她的世界一纯二白,她从来就不知道还能这样,还可以这样,她慌慌张张的去拉他的手,哀求:阿拓,别。
“又恩,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让你疼,我们的第一次很粗糙,所以,我一直很遗憾,又恩,就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嗯?”

她点头,重新为他打开了腿。

修长的手指在经过小心翼翼的试探之后整根被她所容纳所吞没,她发烫的脸搁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深深的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只觉得身体上有无数的小东西在呐喊着。
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轻轻的剐蹭着,每一次都直达到她的神经,她咬着牙手更紧的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似乎他明白了,他的手指开始尝试在她身体里抽动,那种节奏让在欲仙欲死中还要更多,她低低溢出:阿拓…痒,痒的…
又有东西溜出来了。

于是,两根手指合并着。
起初她是有些担心来着,第一根那时进去时已经让她很疼了,现在是要两根。

似乎猜到她的担心,他不停的亲吻着她,他声音从她的皮肤中透露出来,又恩,待会进去的比这个还要大。
她知道,她知道的,因为比两根手指还要大的待会要进入她身体的正勃起着,抵住她的臀部,随着那处的热度越来越烫他的身体也和她一样开始在不停的颤抖着。

躺在床上,她还是在害怕,微光中他的身体覆盖在了她的身上,谁也没有说话,他的唇触了触她的唇,然后把她合并的腿分开,再然后他拿来一个靠垫塞进她的腰间。
“又恩,进入了就不痒了,嗯。”他在她耳边叮嘱着。

她卷起膝盖,脚趾头轻轻的去蹭他的大腿内侧,她的小动作导致他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一抖动早已坚硬如铁的勃起所在更有存在感的抵住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手掌托住她的臀瓣:又恩,我要进去了。

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
有了诸多的前戏她以为进入应该很容易了,就像是她不久前在书房里那般轻而易举的容纳他的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为所欲为。

可是进去一点点时她就疼得要命,在疼得要命的时她不由自主的往他们交接的所在一触,她被吓到了,她身体拼命的去想要避开,可是握住她臀瓣的手不允许,而且他正企图挤进去。
“又恩,别怕,一会就不疼了。”他唤着她的名字,亲着她,哄着她。

她的身体还在往着床垫缩。
“又恩。”大豆般的汗水不停的从他的额头掉落在他身上,他的声音透露着哀求。

他在进去一点点的时候她觉得她的身体好像会被撑开似的,于是他就开始停止进入他,他开始吻她,他的舌尖总是让她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变软,等她身体变软了,他再挺近一点点。
埋进二分之一时强烈的疼痛使得她的头拼命的摇摆着,她警告她的男人,安拓海,怎么办,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让它继续变大,我那里那么小,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快出去——

那声去在变成了一串撕裂的音符。
他刺入,她吞没。

一切一切消失不见,她唯一能感知的是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正在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在胀大,那些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叫嚣让她羞涩不已的小东西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滋润闯进她身体里的,宛如水和火的包容。
如此的疼也如此的涩,那是一种宛如身体被生生撕开的感觉。

她恨恨的看着他,拳头握紧,在她拳头还没有捶打到他的背部时他重重一顶,拳头一直没有打在他身上,因为他总在撞她,最终,她在他身下泣不成声,细细碎碎的声音控诉着,不是说第一次让我很疼,重新来过就不会让我疼吗?

这个骗子。
“对不起,又恩,对不起。”他亲她他哄她他摸她他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

她在他的撞击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美好吗?她不大清楚,她唯一清楚的是不管美好还是不美好只要是阿拓都没有关系。
黎明时分,恍恍惚惚中穆又恩觉得又一双手在摸她,摸她哪里呢,好像…

“别弄…痒,阿拓你别弄我,你…也知道的我怕痒。”她喃喃说着,脚就想去挣扎,腿一扯。
“啊——”她吃痛的叫起来。

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她发现,安拓海压根没有在弄她的脚底,而是,看清楚他在做什么时她又羞又恼。
“安…安拓海,你混蛋!”她的声音都抖了起来:“你昨晚已经让我疼得就像要死去似的了,你还?想?”

“不是,又恩,你误会了。”他的声音透着尴尬:“我…我正…正在给你抹药,你肿了,我是怕你…你明天下不了床,我们明天不是还要去医院一趟吗。”
“可…”穆又恩急得,羞愧得就要哭起来了。

他拿了一块黑色的布料遮住她的脸“又恩,别看,把眼睛闭上,一会就好。”
世界一下子变成了黑色的了,即使是世界变成黑色的即使她选择不去看可她还是疼,火辣辣的疼,于是她扭动着身体。

“怎么了?”
“疼,你手一碰就疼,你昨晚很凶,所以现在特别疼。”一想到他昨晚的不体贴她就委屈了起来。

“嗯。”他淡淡的应到。
下一秒,当手指变成舌尖时,她声不成声:你…你…

“又恩,别动。”
可…可…

“又恩,我只是在给你抹药。”
可…可…

“又恩,我们以前也这样过。”
以前也这样过吗?她闭上了眼睛,他只是在给她抹药,他们以前也这样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

手进这样紧紧的去拽住了被单。
这一晚,他给她抹了三次药,而且,好像还需要第四次,因为…

“阿拓,你又把药…弄没了。”
“你刚刚不是说你…痒吗?”

“可…可以用手啊。”
“刚刚,我用手了,你不是说疼吗?又恩,不要说话。”

小会时间过去。

她低低的哭,低低的撒娇,声音带着欲拒还迎:
“别…阿拓,别……太里面了,还…不能再伸进…混蛋,臭混蛋,色胚子…”


《罪之花》意外的情敌.上(番外)

又一年初夏来临,葡萄叶子把他们家的后院又变成了天然的避暑所在,一个月前穆又恩被安拓海环在怀里,他们站在葡萄树下,他问她想不想这里变得更漂亮一点,漂亮得就像是一个童话世界,她不住的点头。
一个月之后,她看到了他口中的那个童话世界,只是…
安拓海避开了穆又恩的手转向赛娜,接过赛娜递给他的工具加固了葡萄架,加固完葡萄架之后他给隐藏在葡萄架上的灯接上了电源,之后他让赛娜打开总开关。
数百束隐藏在葡萄架的灯光齐齐被点亮,经过特殊处理的灯泡把三十坪的葡萄园装饰得宛如一个童话世界。
站在穆又恩的身边赛娜轻呼了一声“好美”,站在梯架上的安拓海垂下头,冲着赛娜浅浅一笑,那笑容在他头顶上灯光的衬托下魅惑迷幻,就好像,这童话世界以及这个打造出童话世界的男人只属于赛娜一样似的,明明,她才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这个童话世界是属于她的。
穆又恩呆呆站在梯架下面,这里有三个人,而她此时此刻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局外人,安拓海已经连续有近两个小时没有和她说话了,从他一下班回来就没有和她说半句话,穆又恩是等到在吃晚餐时才感觉到安拓海好像在生她的气,这种感觉直到赛娜取代她的工作之后被进一步的证实,安拓海主动的要求前来窜门的塞娜帮忙,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种尴尬局面了。
真正的女主人孤立,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朋友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
安拓海真的在生她的!从来,安拓海都不会无缘无故的生她的气,为什么他生她的气,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穆又恩开始细细的回忆这一天的小细节,安拓还开车离开时一切还是正常的,她和往常一样恋恋不舍的送他上车,知道他会提早回来给她弄葡萄架时她很高兴的趁着没有人注意她亲吻了他的嘴唇,和他说我等你,然后他开车离开,然后…
“安拓海,小心。”赛娜的一声惊呼使得穆又恩拉回了注意力,发现安拓海一脚踩空,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慌张之余穆又恩本能伸出手,她伸出的手再一次被避开,安拓海再次选择赛娜的手作为他平衡身体的支撑点。
下了梯架,安拓海和还是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他温柔和赛娜道谢,赛娜瞟了他一眼偷偷笑开而且目光带着习惯性的朝着和她温柔道谢的男人臀部瞄了瞄,显然,热情的土耳其姑娘对于英俊男人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当着她的面吃起她男人的豆腐了。
“赛娜。”穆又恩对着光顾吃豆腐的女人呲牙:“我刚刚看到你男朋友的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