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的,她看着他,从她发肿的嘴唇可以看出来他们刚刚的那个吻应该持续的时间不会太短。
“连城,刚刚…”她眨着眼睛,傻傻的摸着自己的唇:“连城,刚刚,好像是你先吻我的,对不对?”
尤连城觉得现在的林慕梅比谁都傻,比什么时候都傻。
“你刚刚不是害怕吗。”尤连城不自然的拨开了那些蔓藤植物,身体倾上,想去看看巴洛克还在不在:“我只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
这是尤连城觉得自己最笨的时刻,比任何时刻都还有笨,竟然找出了这样连他都不会相信的借口。
冷不防,她从背后抱住了他,她把脸贴上了他的背上,她的声音仿佛从他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里透出来。
“连城,现在,我真的不害怕了,连城,我喜欢你吻我。”
尤连城低下头,看到她从背后伸到自己前面的手,白皙而修长,刚刚,她就是用这样的手来抓住自己衣襟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是属于少年时期的那种无可宣泄的荷尔蒙突然间造访?是因为她藏在她眉间那颗小小的黑痣在那个时刻那么的充满着诱惑力?还是如他朋友们所说的吻一个女孩子的唇不需要去想那个理由,只是你在那时很恰好的气氛的引诱下产生的生理需要?
还没有等尤连城想明白,一个洪亮的声音就得意洋洋的响起了,我抓住你们了?
五分钟后,慕梅垂着头走在巴洛克先生的后面,巴洛克先生垂着头走在尤连城后面,他讨好的说着,尤少爷,你不需要为我的车子感到愧疚,其实,我早就想换一辆车子了,换一辆环保节能的,省的那些人天天拿我的车子大做文章。
尤连城和林慕梅的第三次接吻是在三天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了,只是谁都没有拒绝。
连城,我们就只接吻不上床,那时,林慕梅红肿着嘴唇说。
只约会不接吻不上床渐渐的变成了只约会只接吻不上床,偶尔,尤连城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帘只住着林慕梅的迷梦里。
夏末,周末,由于机械出现了故障导致伦敦陷入了大面积的停电,在大西洋和英吉利海峡之间徘徊的热带气旋产生的气流导致整个伦敦像是一个巨大的桑拿室。
书房明明灭灭的烛火中,书籍,戒尺,散落在了一边,慕梅躺在了地上,地上铺着来自于巴西苏木的原材料地板,尤连城就趴在她的身上。
在这个停电的夜晚是安静的,整个尤公馆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了花园里湖里鲤鱼偶尔跃出水面的声音,她在给他做同声翻译,翻译着拗口的阿拉伯语,烛光中她的嘴唇红艳艳的,于是,尤连城的心思就不再那些阿拉伯语言上了,一侧过声,吻住了她。
尤连城也记不清楚这是他第几次吻她了,尤连城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会独独迷恋那种触感。
来自于大西洋上盘旋着的热带气旋的那种焦躁仿佛传达给了尤连城,单单吻好像不够了,他把她按在了墙上紧紧的贴着她蹭着她以此来驱赶身体里的那种焦躁。
也不知道怎么得就变成了她躺在他的身下,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服熨着他,颤抖着手就这样印了上去,手掌里拥有的那种饱满美好的不可思议。
模糊中想起了他的朋友说的话,林慕梅34的胸围绝对36的胸围来得更有诱惑力。
好像,不再甘于透过衣服透过那成薄薄的胸衣软垫去触摸她了。
他的手指开始来到了她的衣服下摆,沿着衣服下摆泥鳅一样的钻了上去。
当他的手穿过了她的胸衣去握住时,慕梅仿佛听到了来自天空里竖琴美妙的声音,去年,在苏格兰,这个绝美的少年就是用这双手去触摸着有着灵魂乐器的竖琴,那是在雨点初春,窗外有噙着雨点的树叶。
仿佛,慕梅听到了挂在那片树叶雨点滴落的声音,然后落入了她的眼眶中从她的眼角滴落。
遥远的北京城,热闹的集市里小贩们卖力的吆喝着。
林慕梅和我到北京去吧,给她过成人礼记得她的生日说很喜欢她的赵锦书说。
缓缓的,慕梅伸出手抓住了那想解开自己衣扣的手。
“连城,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只接吻。”
是的,只约会只接吻,他的第一次要给他的向日葵女孩,她的第一次一定是给她孩子的爸爸。
宛如从一场迷梦中醒来,尤连城手从林慕梅的衣服中解脱了出来,冬小葵的影子开始跋涉万水千山覆盖了上来。
“没有关系的,连城,只是因为停电。”慕梅的手贴上了他那张带着尴尬的脸。
“对,只是因为停电。”
真的是因为停电的,尤连城想。
“还因为那个一直在英吉利海峡盘旋的那股气流。”
“对,还因为在英吉利海峡盘旋的气流。”
真的是因为那股气流,尤连城想。
乱(01)
在位于伦敦北部托特纳姆区附近的教堂外,早晨的时刻,十几家媒体长枪短炮的守候在那里,他们神情严肃,严阵以待,和记者们不一样的是在一边清一色的女孩们则是神情雀跃,那群女孩子大约有一百多人,十几岁年纪,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们伸长着脖子眼勾勾的看着在两排整齐的树木下的笔直安静的公路,公路上偶尔有骑自行车后座载着足球的人经过好奇的朝那群女孩们望了望。
洪小贤站在最前排,有一点点的兴奋以及慌张,待会她就会看到尤少爷了,尤爵爷家的连城少爷,大多的伦敦女孩想约会的对象,大多的少女希望带着自己第一次进电影院的那个男孩,而洪小贤是那些女孩中的一员。
很多女孩喜欢尤连城因为他完美,这位有着一张东方面孔的的男孩几乎把所以人们所梦寐以求的美好全部集合在自己的身上了,俊美得如经过造物者精雕细琢的轮廓,黄金的身材比例,聪明,富有,彬彬有礼。
住在有半个多世纪的尤家庄园里的尤连城宛如一个美好的,人们热爱着的童话。
然后,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荣登了全伦敦花季女孩们最想约会的对象,甚至于有大批的女孩们克隆了追星模式为他成立的粉丝团,随着尤连城越发英俊的脸粉丝团也越来越庞大。
洪小贤喜欢尤连城,但不仅仅是因为他有一张迷人的脸,她喜欢尤连城还因为尤连城和谁都不一样,洪小贤是一个胖妞,去年秋天,风把她妈妈送给她的丝巾刮到树上去了,她干等在树下,没有人愿意为一个胖妞到树上去捡丝巾的,在她着急期间,天使般的男孩走了过来,穿着网球服,手里着网球拍从她的脚下捡起了滚落在地上的网球。
需要我帮助吗?天使般的男孩问她。
洪小贤巴巴的点着头,他拿着他的网球往树上一扔丝巾就掉落了下来了,他把丝巾交回了她的手上,微笑的告诉她丝巾很漂亮。
那天后,洪小贤知道了天使般的男孩叫尤连城,被伦敦人形容为得上帝欢心的孩子,他们说上帝就独独偏爱了他。
于是,那天后,洪小贤就加入了尤连城的粉丝团,在粉丝团里她们昵称他为小尤,偶尔是小尤少爷,她们追随着小尤少爷的足迹,给以他命名的慈善基金会捐款,为他获得的各种荣耀庆祝,他生日的时候自发为他举行派对。
她们默默的关注着他,支持着他。
现在,洪小贤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一个一个礼拜前发生的事情,尤连城和他的朋友们竟然在旗舰店偷了橱窗里用来装饰的红酒。
于是,好事的伦敦媒体一至惊呼,天才男孩迎来了他迟来的叛逆期,然后开始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关于那天发生的种种细节,导致与那家旗舰店在那一个礼拜里变成了一处新闻现场以及观光景点。
在那一个礼拜里尤连城出席了听证会,然后,听证会给出的处罚是,实行两个小时的社区服务令,在这个周末清扫位于托特纳姆区的教堂。
于是,现在,洪小贤就和一百多位通过抽签来到这里的粉丝团来到了这个大教堂用身体力行来表示对于她们的小尤少爷的支持,在她们看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们的大题小做了,因为尤连城的名气和关注度他们就只揪着尤连城不放而故意去忽视了和他在一起的还有臭名昭著的怀德,怀德.布莱恩。
怀德是有名的坏小子,和尤连城是同学,他们就读于哥伦布学院,去年,因为卷入斗殴被学院解除学籍。
在洪小贤以及一众的粉丝团看来那红酒一定是怀德偷的,即使,那酒就是尤连城偷的那也无所谓,谁规定天才男孩就不能犯错呢。
九点时分,那辆常常出现在公共场合上的黑色劳斯莱斯的在道路两边的树影下缓缓驶来,后面跟着一辆酒红色的福特。
车子越过记者和一百多名女孩在教堂外规划的停车区停了下来,一身简便打扮的尤连城从车上下来和他一起从车里出来的还有朱亚伦。
朱亚伦去年刚刚从旧金山来到英国念书的,来英国以后就住在尤家,尤家和朱家是世交,不过比起尤家朱家就寒酸多了,据说,朱家在旧金山的那点产业也就靠尤家在背后支撑,也许是因为这样朱亚伦就被贴上了尤连城跟班的标签。
酒红色的福特车下来了内阁大臣家的布莱恩兄弟,哥哥叫丹尼尔,弟弟就是坏小子怀德,这两个人也在偷酒名单中,丹尼尔和自己的弟弟不一样,他优秀,谦虚,没有不良嗜好,丹尼尔是被誉为布莱恩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大家一致认为他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最后进入内阁,成为一名优秀的工党议员。
怀德的耳朵里塞着一个大耳麦,走路摇头晃脑的他还向一边的记者作出了挑衅的手势,这让记者们一阵的摇头,他们把摄像机一致对准了尤连城,伦敦城里的贵公子尤连城。
尤连城皱了皱眉,环顾了周围,然后,慢悠悠的来到了记者面前,然后,指着记者们脚下的一些瓶子,纸巾,慢悠悠的说着,记者先生们,乱堆垃圾可不好,现在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伦敦每隔半米就有一个垃圾箱。
粉丝团们发出一阵尖叫在她们看来这是自己的偶像给这些像粘虫般的记者们一个有力的反击。
尤连城似乎这才注意到一边的一百多位的女孩,他来到他们面前,朝她们毫不吝啬的荡出了迷人的微笑,他做出了安静的手势,用上帝赐予他的美妙声线告诉她们,应该把安静献给这个神圣的地方。
于是,女孩子们安静了,安静的看着她们的小尤少爷在接过教堂义工们递给他的清扫工具,他得到了一把修剪花草的大剪子还有清扫地板的扫把。
十点多钟的时候,教堂陆续有人来礼拜,今天是周六,一般,周六的教堂都会举行一些仪式。
洪小贤的阿姨家就住在附近,她跟姑妈来过这个教堂很多次因此和这里的修女很熟,和修女打了招呼后,她进入了教堂里面,她想见尤连城,那时,在尤连城为她捡丝巾的时候由于自己天生木讷的性格导致她忘了和他说谢谢,虽然这已经是发生在去年的事情了,也许尤连城已经忘了那件事情以及自己了,可仍然想和他说声谢谢,毕竟,那是第一个帮助她的男生。
教堂里唱诗班的孩子在钢琴声的配合下唱着圣歌,人们坐着自己的位置在向上帝做着祈祷,洪小贤在一边坐了下来,很快的她就看到了尤连城,他和丹尼尔在半截高的阁楼上擦着楼梯的扶手,只是他们手虽然在动着当他们的目光却直直的落在了教堂里的那架钢琴上,不,更确切一点说是在叹着钢琴的年轻女孩身上。
那女孩叫林慕梅,和洪小贤一样是一位中国姑娘,洪小贤曾经在这个教堂上见过她几次,那是姑妈的朋友林椿阿姨家的养女,每个月她都会陪林椿阿姨来这个教堂一次,也偶尔会充当教堂里的钢琴手。
林慕梅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尤连城的陪读,据说在她十六岁就来到了尤连城的身边,陪读对于英国上流社会一直是一个敏感话题,尽管尤连城对外坚称林慕梅于他只是一位伙伴,她的身份类似于明星身边的身边的助理,但外界还是对于林慕梅和尤连城的关系本着各种各样的八卦精神对其进行了各种各样的猜测,猜测最多的是尤连城一直没有交女朋友是和自己的陪读有暧昧关系。
洪小贤知道粉丝团里大多的女孩子们不喜欢林慕梅,她们觉得林慕梅配不起尤连城,身份,样貌,学历,气质样样配不起他,她们觉得尤连城一定要娶一位公主,她们为此还收集了世界各地的公主们的资料。
女孩们还认为林慕梅来到尤连城身边是一种不安好心的行为,觉得她是怀有某种目的来到他身边的,比如,为了进入上流社会的圈子,比如,为了那些奢侈品,比如,想捕获尤连城。
也许是源于和林慕梅同样的肤色的关系洪小贤不讨厌她,相反,她觉得林慕梅并不像粉丝团女孩们形容中的那样像一条了无生趣的金枪鱼。
林慕梅很美丽的,洪小贤觉得林慕梅的美丽就像美术老师阐述出来的那种静态美,像独自开放的山花。
就像此刻,林慕梅坐在那里弹着钢琴,极简单的白衬衫,是那种很中性的白衬衫,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及肩的中短发,头发又直又亮,在来自窗外的光的烘托下就像一幅画,一副可以让人内心获得安宁当却让人眷念着的画。
这样美好的画想必把两位正在实行服务令的男孩给吸引了吧,洪小贤好奇的看着阁楼里尤连城和丹尼尔,分明,他们似乎在说话,不知道他们的话题是不是和林慕梅有关。
洪小贤猜得没错,此时此刻,尤连城和丹尼尔正在讨论这关于那个在弹钢琴的女孩,不过,他们谈的却是她那白衬衫里面白色的若隐若现的胸衣。
“尤,我觉得林慕梅是我认识所有女孩子中把一件普通的白衬衫穿得最好看的女孩。”丹尼尔托着下巴,眯起了眼,目光来回在林慕梅的身上上下徘徊着,
尤连城往林慕梅呃方向微微一扫,继续手中擦楼梯扶手的动作。
“尤,你家的苔丝小姐今天穿了白色的胸衣。”丹尼尔舔了舔嘴巴:“我朋友说过,选白色胸衣穿的姑娘往往会让你大吃一惊并且会带给你极大的惊喜。”
尤连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皱了皱眉。
丹尼尔没有察觉到尤连城眉宇间的不快,目光紧紧的盯着林慕梅。
“尤连城,你猜,在她牛仔裤里是不是穿了豹纹丁字裤?”
乱(02)
教堂里的祈祷仪式结束,唱诗班的孩子们迫不及待的换下了让他们束手束脚的礼服,洪小贤看着林慕梅自始自终都没有看在一边做清扫工作的尤连城,她只是闪进从教堂左边的侧面,仿佛他们不认识一样。
来礼拜人们跟着牧师出去了,教堂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丹尼尔也拿着修剪花草的剪刀在一名义工的带领下走出了教堂,洪小贤从角落里走出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鼓起勇气向尤连城走过去。
绞着衣角,洪小贤抖着声音说出:“尤少爷,我是来和你说谢谢的。”
尤连城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微微的敛起了眉,很快的就松开了,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是你啊!丝巾女孩。”
洪小贤心里十分的雀跃,因为尤连城记住了她,当然,她是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是因为自己有多特殊他才记住了她的,高IQ的人通常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否则,一个十岁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解开一道尘封百年的公式。
“你记得我啊!没有想到你会记得我,我,我不是胖姑娘吗…”洪小贤有点语无伦次:“没有想到尤少爷会记住一个胖姑娘啊…”
尤连城笑着摇头:“嗯!你是一个胖姑娘,但,是一个可爱的胖姑娘。”
洪小贤干巴巴的跟着笑了,一时之间她真的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可爱的胖姑娘的。
“那么,可爱的胖姑娘。”尤连城微微的弯下了腰:“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呢?”
尤连城有世上最好看的眼眸,眼波里仿佛是一方艳潋的湖,洪小贤在那方艳潋的湖水中看着自己傻傻的点头。
于是,洪小贤代替里尤连城的清扫工作,虽然是心惊胆战但心里十分快活的,尤连城记得她,尤连城让她帮助她,要知道即使是粉丝团最高级别的会员也没有和尤连城说上一句话。
尤连城把清扫工具给了她然后身影闪进了教堂左边的侧门,洪小贤模糊的想,好像,那位叫林慕梅的女孩不久前也进了那道门。
从教堂左边的门进来有一个小型的图书馆,里面的书不是很多但放的大多都是在市面上难觅踪迹的绝版书,慕梅每次来到教堂都会在这里呆上一段时候,她刚刚想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她上次没有看完的书时另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比她更快,那双手一用力慕梅手中的那本书就物归原主了。
还没有等慕梅做任何反应她整个人就被压到了书架上了,紧接着,唇就被堵上了,手也被驾到了头顶上去了,他的手压在她的手掌上,这样一来导致慕梅只能踮起脚去回应着他,他们的身体在书架空出来的窄小的行道里紧紧的贴着。
他的吻从唇上延续着来到了慕梅的鬓角,亲吻着她发际线的绒毛,然后开始用舌头轻舔她的耳廓,等慕梅忍不住的溢出小小的细碎的声音时,他趴在她耳边浅浅的笑着。
他嘴虽然在笑着可空出来的手并没有闲着他的手指已经熟门熟路的挑开了慕梅胸衣的扣子,衬衫的第三颗扣子已经被解开了,胸衣的细带也已经被他从肩膀脱落了到手臂上了。
“连城…连…城,别,这里是图书馆,要是,有人…进来…”慕梅的手被尤连城举到头顶上,动弹不了,趁着他的唇遇到自己锁骨时喘着气警告。
“我在外面挂上了里面清扫勿进的牌子了。”他含着了她的耳垂,得意的样子:“所以,不会有人进来了。”
慕梅微微的扭动着身体,想拉开和尤连城太过于紧贴的身体,随着她的这样扭动他似乎更来劲了,第四颗衬衫纽扣被解开了,胸衣也被拉了下来。
安静的图书馆,静静躺在书架的书,从窗外渗透出来的属于晚秋时节的那种金色的光辉落在她透亮的白色衬衫上,黑色的头发柔软的搁在她的肩上。
林慕梅有很好的皮肤,白皙通透中泛着属于健康的粉红,她衬衫的扣子全部被解开,把她的衬衫往后推,随着他把那件白色的胸衣从她的身上抽走,她整个袒露于他的眼前。
忍不住的,目光着迷的停在了她的胸部,很美好的形状,她的脸被看得微微的泛起了红,那抹红慢慢的晕开也好像传达到了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的耳根子也许在下一秒会滴出血来。
慕梅垂下了眼睛,和先前的所有类似于这般的时刻一样,感觉有些徒劳有些彷徨。
“慕梅…”他哑声的唤了一句。
低下头,吮住了她胸前的顶端最最艳丽的部位,这个时候,他另一只压着她的手也松开了转而覆盖了上去。
那般的饱满,那般的让人流连,和第一次的感觉一样,从好奇到沉迷,那种沉迷也许会类似于他某个时段迷上摇滚,某个时段迷上了赛车,某个时段迷上了骑马,某个时段迷上了某位球星。
只是,尤连城不知道自己沉迷期会到哪里终止。
最初,林慕梅和尤连城就只亲吻,像他们约定的所有坠入爱河中的男女一样,只是,后来,仿佛,他们彼此需要更多了,想要更多的亲密接触,在那次停电的夜晚后的一个月后,那是一个下雨天,在地下车库里,她的衣服湿透了,薄薄的毛衣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她是来给他送伞的,那天,尤连城拨开了林慕梅衣服,手印上了林慕梅的胸部。
仿佛,从那天起,他们多了很多类似于此时此刻这样的接触,但都仅限于此,他们没有更进一步。
尤连城一直都记得,他长大要把那朵小小的向日葵娶回家,像阳光一样爱护着她。
低下头,可以看到他乌黑浓密的头发,颤抖着手指去触摸他的发末,那是一种仿佛会柔软到心里头去的触感,像被烫到似得,慕梅慌慌张张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去抓住书架,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
仿佛这样就安全了,不要去触碰他,不能去触碰他。
他的舌头在绕着她的胸部的顶端打卷,慕梅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仿佛,不发出声音了就可以死死的守住自己。
林慕梅得守住自己才想,然后,到赵锦书说得那个有着四合院,有着让你眼花缭乱的胡同,有着说书先生,有着茶馆的老老的北京城去,在老老的北京城里卖一个四合院和赵锦书当邻居,在四合院里种上鲜花,再养一只小狗,如果可以,她还希望遇到一个真心喜欢自己不嫌弃自己过去的男人和他组织一个家庭生几个孩子。
林慕梅得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把她从来没有得到的那种爱给她的孩子,如果,别的妈妈给出自己孩子的爱是一百分,那么,她要给出的爱就要有两百分。
到时,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呢?慕梅拼命的想,拼命的想,以此来忽略此时此刻的林慕梅和尤连城在做什么。
当感觉他在扯自己牛仔裤的衣扣时,慕梅手心都冒汗了。
窄小的空间里,他紧紧的贴着她,慕梅当然知道那紧紧的压在自己小腹上炙热如火僵硬如铁的东西是什么。
裤子的扣子被解开了,迫不及待的手指已经触到了牛仔裤里的蕾丝边,慕梅开始推着尤连城,嘴里徒劳的说着,连城,别,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