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慕梅一本正经,她可不想给他留面子,在餐厅里他也不给自己留面子了:“连城,我在书上看到这样的一种说法,冷不防的偷袭会让有些男人们的那玩意儿像弹簧一样,连城,你应该是那部分男人中的一位。”
清了请嗓音,慕梅面对着气得连反驳都忘了的尤连城,献媚:“不过,你不必太生气,这对你来说绝对是好事,因为书上说有这样反应的男人的敏锐指数绝对是会得到很多星,还有啊…”
慕梅顿了顿,想继续说下去,尤少爷咬牙切齿,隐忍的,冷飕飕的吐出,林慕梅还有什么,你如果敢还有下去,我们就真的要在女士卫生间解决了。
慕梅赶紧想要继续调侃他的话咽了下去。
“去停车场等我。”他从背后抱住了她,话是说得蜜意柔情,只是,他故意的让他灼热的所在在她的身后厮磨着。
每一次都会引起慕梅身体一阵痉挛,那种痉挛导致慕梅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手不由自主的弯到了后面去,手指插到了他的头发上去。
看着她的情潮被自己撩拨起来了,尤少爷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
吴芳菲度过了忐忑不安的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她找到了餐厅的负责人想询问林慕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餐厅的负责人告诉她她的朋友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她的帮助一会就回来,在这半个小时里尤连城也没有出现在餐厅里,由于当心林慕梅的事情她也无暇给他打电话。
餐厅里用餐的客人还是轻声细语,只是,在吴芳菲的心里这个下午仿佛正在变得一点点的诡异了起来,属于女性的敏感吴芳菲开始觉得有什么在这个下午改变了。
为了稳定情绪吴芳菲喝了三杯咖啡,服务生端上来第四杯咖啡的时候林慕梅出现在餐厅后面的门。
这家餐厅的墙上挂着大量的古罗马字体画,吴芳菲托着下巴呆呆的望着那抹正一步步的向她走来的身影。
怎么?这短短的约半个小时里仿佛间头发不对劲了,衣服不对劲了,举手投足全不对劲了。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呢?吴芳菲拼命的想,直到林慕梅站在自己的面前吴芳菲还是想不出来林慕梅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看着吴芳菲呆呆的看着自己,慕梅不自然的抹了抹自己的脸,极力的把自己的声音频率调得和从前一样:“芳菲,怎么了,干嘛这么呆呆的看着我。”
转了个圈,慕梅让自己咧嘴:“看看,我身上可是一样都没有少,刚刚那些人只是有点事情问我。”
吴芳菲伸出了手指指着她的脸,直勾勾的,不说话,下意识的慕梅心里一慌。
是不是,她看出来她的唇上的口红没有了?是不是尤连城刚刚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什么印记了?是不是…
“芳菲,你怎么了?”慕梅的声音发慌。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些坏孩纸,平常老是嚷嚷要上那啥,一上那啥了就都不留言了,来嘛,来嘛,来留言嘛~~~欲(02)
在吴芳菲不同以往的表情下,慕梅的声音发慌:“芳菲,你怎么了?”
“林慕梅,你的耳环掉落了一只。”说出这句话后吴芳菲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刚刚,她被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弄得心里堵极了。
为什么会觉得林慕梅这短短的半个小时不一样了呢?而这样的不一样为什么让她的心里那般的难受呢?原来,是林慕梅的耳环掉落了,现在她就只戴着一只耳环。
吴芳菲在少女时代曾经有轻微的奇数障碍症,在精神不集中的时候要是看到了奇数心里会特别的烦躁,在经过专业的特定治疗后她已经克服了,吴芳菲也没有想到奇数障碍症这个老朋友会在阔别几年后悄悄来访,但愿,只是偶尔来访就好。
愀了一眼脸色潮红,目光闪烁的林慕梅,吴芳菲一本正经:“亲爱的,刚刚你是不是去见了那个帅男人了?嗯?”
“我…我…”慕梅难堪的把目光别到别处去,那句没有哽在了喉咙里。
“让我猜猜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吴芳菲眯起了眼睛:“是不是刚刚带你出去的经理对你一见钟情了,所以故意找了个机会单独和你聊天了?林慕梅,是不是你又缔造了一场关于餐厅的罗曼史了?”
说到罗曼史吴芳菲才想起了她和自己男友闹得不愉快,赶紧把她刚刚要来的咖啡推到了林慕梅的面前去,还狗腿子的拿了一块成色最好的松饼,呐呐的:“慕梅,对不起,刚刚连城他好像说得有点过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的,其实,他平常不这样的。”
尤连城平常总是彬彬有礼的,绝好的表现着他的教养。
吴芳菲身体向林慕梅靠近了一点点,把手挡在了嘴边,在这个朋友面前她觉得说点尤连城的坏话,谁叫他老是把她忘在某个地方:“慕梅,你说尤连城这位大少爷是不是突然王子上身了,如果他真的惹你生气了,回来我帮忙教训他,咱们联手,把他的小毛病一一的挑出来,让他无地自容。”
“那你能告诉我他有什么样的小毛病吗?”慕梅手贴在了咖啡的杯子上眼睛落在了尤连城不久前坐过的座位上,心情复杂。
“小毛病?”吴芳菲挠着自己的头,歪着头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不,有,有很多呢!比如看着像最有礼貌的样子其实心底里刻薄的很,比如说总把他的表情隐藏得滴水不漏在他对你笑的时候也许他的心底其实是在骂你,比如有时候死鸭子嘴硬到你想狠狠的抽他,比如喜欢乱吃醋还多疑的很,比如尤连城的心很固执可以固执得像大石块,比如要是惹毛了他他绝对可以从口中吐出最为恶毒的语言就像他把她比喻成了博物馆里的不新鲜的展品,比如…
很多很多呢,一个大箩筐也装不完!
对着吴芳菲明亮的眼眸慕梅突然想告诉她这些,想告诉她其实在她之前她就认识她她叫尤连城的男朋友了,不仅如此在吴芳菲之前林慕梅已经和尤连城在一起了。
见到林慕梅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尤连城的座位上,吴芳菲更加的内疚了:“那个,慕梅,是不是这次见面很糟?”
林慕梅能告诉吴芳菲是很糟,因为她的男友和自己的好友背着她在洗手间里偷情了吗?能么?
好像不能!起码这不是好的说话时机。
眼前的这个女孩她曾经和她共过患难,吴芳菲初上邮轮慕梅和她本来不熟,面对着她的搭讪慕梅懒都懒得理会,从小,她就讨厌那些凭着好运气就得到好的眷顾生在了好的家庭的人如赵锦书如吴芳菲,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个人在凌晨时间阴差阳错的被困在了冷藏室里,在慕梅冷得不行的时候吴芳菲主动的靠了过来抱住了她她还把她的大衣分给她一半,就这样挨到了清晨,当来冷藏室拿火腿的伙计打开冷藏室的门时,两个有着共同肤色共同语言的女孩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喜极而泣。
从那天起她们就成了好朋友,初次坠入爱河对于爱情一知半解的吴芳菲和她分享了自己的心情,想念他的心情,只是,慕梅所永远想不到的竟然是吴芳菲的那个他竟然是尤连城。
这个世界真小,还真得应了那句老话。
慕梅苦笑,低着同样:“芳菲,是我不好。”
“没有。不是的,是连城不好!”吴芳菲摇着手。
看看,在这句话下林慕梅的愧疚感又再次烟消云散了,马上的,就嫉妒了,嫉妒吴芳菲如此亲昵的把尤连城真得当成她的北京女婿了。
慕梅想离开了,尤连城让她到停车场去等他。
“芳菲,我有点事情得走了。”慕梅站了起来,目光落在了吴芳菲的脸上,迟疑片刻:“芳菲,我觉得你和他不合适。”
吴芳菲一愣,然后苦笑:“被你看出来了,我也觉得,只是,我还想和他试试。”
是啊,还想和他试试,哪怕头破血流。
离开餐厅的时候慕梅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她想起锦书了,傻傻固执的赵锦书和也傻傻着的固执着的吴芳菲。
爱情真的是磨人的玩意。
目送着林慕梅离开了餐厅,吴芳菲低下了头,林慕梅说她和尤连城不合适,连一直以来就只扮演倾听的角色从不发表任何言论偶尔还会鼓励她的林慕梅也说她和尤连城不合适了。
可见,他们真的不合适。
一方冰一方火。
给林慕梅的咖啡她并没有喝吴芳菲重新把那杯咖啡拿到了面前来,和先前一模一样的咖啡仿佛间变苦了。
搁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那是尤连城的号,我的浩克。
我的浩克,这是尤连城专属于尤连城的称呼,每一个女孩子都有着一个英雄梦,蜘蛛人,圣斗士,擎天柱,超人…
吴芳菲也有,她喜欢绿巨人,那个阴差阳错中成为了英雄的男人,别人在歌颂他非凡的本领的时候她就只心疼他的孤独,凡人突然变成神的那种孤独。
那年圣诞,她在墙上他在墙下,常青藤缠着了她的围巾围巾蒙着她的眼睛,围巾是红色的,在一片圣诞红中,那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要害怕,跳下来,我来接住你。”
声音富有感情让人有莫名的信任,那时,吴芳菲想起了浩克。
他真的接住了她,她迫不及待的想去看那张脸。
接住她的男孩有比你任何建筑都来得精致的脸,于是,轻易的,糊里糊涂的吴芳菲就被那张脸给迷住了。
清了清嗓音,接起了电话。
“芳菲,对不起,我有点事情先走了。”电话接通了,寥寥几句。
吴芳菲想说点什么,只是电话那头被掐断了。
总是这样,老是这样,其实吴芳菲只是想说的是,好的。
连这句他也没有时间让她说。
慕梅走得快,快节奏的脚步可以压制着各种各样的思想,好的,不好的,她不能去想坐在餐厅上的那个女孩,那个很像赵锦书的女孩。
这固执的一男一女总是会让慕梅伤脑筋。
刚刚进入停车场拐角处就横出了一双手,那双手稍稍一用力,慕梅顺势的就跌在了他的怀里,爱人的气息是嵌进灵魂的香。
他拉着她脚步比她走得还要来得快。
把她塞进车里,关车门,驱动车子,一气呵成,车子开出了停车场慕梅才想起了尤连城没有驾照这件事情。
刚刚想开口,尤少爷快频率的说完他的话:“林慕梅,现在话不要说半句,我在开车,你说话会影响到我,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会有让我把这车子开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直接要了你。”
马上了,慕梅闭上了嘴,离夜幕拉上还有一段时间她可不要在青天白日的来一场车震什么的,晚上还可以考虑一下,再说了,这大都市哪能那么轻易的就找到没有人的地方。
回到四合院,幕帘刚刚拉上,两个人的脚步一样的急切,跟着尤连城的背后,慕梅模糊的想,洪小贤不在家这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关上了房间门,这门是用桉树的材料做的靠得近的时候可以闻到来自于那种材料发出了暗香,那暗香在不大的房间里浮动着。
慕梅背靠在了门板上,尤连城就站在了她之手之间的所在,她低着头他也低着头,所不同的是慕梅低头看着地面尤连城低着头看她。
谁也没有去开房间的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任凭两个人的呼吸在微光中交缠着,眷恋着,依依不舍着。
他们已然过了说说情话,拉拉手亲亲嘴唇就可以地老天荒的青涩年华了,他们成熟的身体因为相互吸引,相互渴求而发出着强烈的讯息。
索要!一起!
先动的是慕梅,慕梅伸出了手手指隔着衣服在尤连城的胸前上打着圈,今天他穿着墨绿的最新秋季尖领毛衣,衣袖被他收到了臂弯上。
有型,好看得要命,把今天在餐厅用餐的女性的魂都勾走了。
由于毛衣的毛线衣料质地柔软,她手指的每一寸触碰都在催魂般的,她的手指画出来的每一个圈圈都像一个个的陷阱。
尤连城闭上了眼睛。
触到了他胸前已经僵硬的那一点时慕梅听到了尤连城闷闷的哼着,手被抓住了,片刻他又松开了。
手指开始往上,触碰着他滚动着的喉结,这个男人连喉结也俊俏,手指像弹钢琴一般的来到了他的唇上,刚刚触到了他的唇,慕梅就惊呼了一声。
尤连城含住了林慕梅的手指。
林慕梅,是让尤连城迷恋着的永不会放弃执迷不悔的旅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第N次顶着锅盖飘走~~~欲(03)
尤连城含住了林慕梅的手指。
慕梅听到了回荡在房间里的那声多多少少带着夸张成分的惊呼,尤连城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舌尖在她的指尖游走,慕梅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响起了激烈的喘息声,尤连城来吻她的唇,起初是柔情蜜意的渐渐的随着第一颗纽扣被打开,第二颗纽扣被打开,第三颗…
衣服掉到地上了。
她胸衣的前扣是他用牙齿解开的,随着胸衣掉落在地上,她美好饱满的胸型呈现了出来,尤连城呆滞了片刻,手去触摸壁灯的开关,昏黄的灯光亮起来了。
这是一盏用古老的牛皮纸制作的灯罩,灯罩上绘制着甲骨文的形状,中间的那个甲骨文是一日一月的形状组成的,怎么看都像相爱着的男女,男的做着弯腰的姿势,女人紧紧的迎合着那个姿势,它们紧紧的偎依着。
细碎的灯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再一次的,尤连城见到了那两朵小小的艳丽的腊梅花可爱的盛开着。
慕梅被尤连城看得心里有些发慌,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住,尤连城拿开了她的手,低下了头,吮住,手掌开始朝着她的另外一边索取。
慕梅背紧紧的贴在了门板上,尤连城的可恶行为让她的身体就快要化成了一滩水了,手贴在两边的墙上去寻找出一方的支撑点,身体却和着手背道而驰不断的迎向着他以此来诉说着想要他想得到他。
他的手往下滑落,来到了她的腰间,用力一收,慕梅的手被迫的离开了可以依附的那片墙落到了他的头发上。
恋恋不舍的,尤连城的唇离开了她的饱满所在,一点点的往下移,同时他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手指所到之处仿佛都可以让那成薄薄的衣服纤维化成焚,化成灰。
背贴在了门板上,细碎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变成了属于女人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在一起的那种快乐的吟唱,在慕梅的每一声吟唱中都是那个旋律。
连城,连城…
尤连城疯狂了,唇终于来到了她的小腹上,手迅速的解开了她裤子的纽扣,微微的往下一扯。
然后,他看到了她小小的,秀气的脐眼了。
肚脐是人体中唯一可以用手触摸,用眼睛可以看到的穴位,名为神阙,神阙穴是胎儿生前从母体获取营养的通道,肩负着守护着把一个新生命送到了人世间神圣使命,在部分的圣经中它被称为生命之源。
尤连城发着呆。
“怎么了?”慕梅哑着声音手停在了他的发顶上,他半跪在了她的面前,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只看到了挺直的鼻梁。
这个姿势很变扭吧,慕梅望了一眼十几步之遥的床,期期艾艾的:“连城,床就在那边。”
躺在了地上的手机闷闷的震动着,蓝色的手机屏上是朱亚伦的名字在跳跃着,很快的,手机屏沉寂了,片刻后是吴芳菲。
尤连城接起了电话,慕梅手捂住了胸转过身体去,面对着墙,此时此刻,慕梅觉得狼狈,他身上的衣服完好,而自己…
“我知道了,待会我会过去的。”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她说着。
在短短的还不到四个小时里慕梅身上的衣服被尤连城脱下了两次又两次再次被穿了回去。
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安抚性的搂了搂她:“慕梅,待会我还有一个饭局。”
“那个饭局是不是她会作为你的女朋友一起参加?”慕梅推开了尤连城,低声问着。
尤连城没有回答,沉默让若干的情绪以及猜想呼之欲出。
是的,也许他对她还有着感情只是感情不再和以前那般的浓烈了,因为被离别给淡化了,伤害让那段情感蒙上了尘埃,另外的一个女孩分走了他的部分情感,是的,也许,他还喜欢她的身体只是不再是以前的那种迷恋了。
环境使然林慕梅一直都有一颗敏感的心,她想起了某种的循环关系,很久很久以前菊子告诉她不要去怨恨男人们的变心怨恨了就等于是否定了你当初的选择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
菊子还说一个人的心是变幻中的风和云。
“慕梅,这个饭局对我很重要。”尤连城把慕梅的头发梳理好,困难的说着:“不要胡思乱想,等我。”
等我,男人们最为笼统的承诺,要等多久呢,慕梅所认为的两情相悦是在一起,在一起,好的不好的都要在一起。
“饭局的时间就快到了,我要走了。”尤连城拍着她的脸,像只在安抚着小猫小狗般的。
尤连城手刚刚触到门把,就听到她说着。
“是不是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了,现在林慕梅正在变成以前的冬小葵,而吴芳菲正在变成了以前的林慕梅。”
慕梅要着牙说出了这些话,尤少爷总是死鸭子嘴硬,尤少爷从来在感情上都是慢半拍,尤少爷是那类人们常说的后知后觉型。
这个女人不仅没有良心还喜欢从她口中说出各种各样的令人厌烦的话,安静的时候像温柔的兔子不安静的时候就像张牙舞爪的刺猬。
“是那样的吧!”林慕梅所学习到的都是先保护自己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在对手即将伤害你之前先给他致命一击:“如果是那样的话,你放心,我不会成为第二个冬小葵对你死缠烂打的。”
尤连城觉得心里悲凉,做了这么多她连一丁点的信任都不愿意给你。
狠狠的吁出了一口气,尤连城回头抱起了林慕梅把她往床上一扔,身体压了上去,手狠狠的撩开她的衣领。
慕梅的衣服第三次被脱下,这次,衣服完完全全的四分五裂,他的愤怒的声音在她的头上盘旋着,林慕梅,是不是我上了你你就不会怀疑我。
只有尤连城知道当自己的吻重新的吻上了她的唇对他来说是他做的最艰辛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可是她竟然怀疑他的情感,这世界上谁怀疑都无所谓就她不行,手来到了裤子那颗该死的纽扣上,听到了她的哭泣声。
细细的,低低的说着,尤连城,如果你解开了那颗扣子那么接下来会是我一生中最为羞耻的时刻。
他怎么能那么说,怎么能?
尤连城松开了手,想去碰她的头发,她慌慌张张的侧过身体,头发覆盖住了她的脸,她卷缩着,把自己的脸卷到了自己的臂弯里,尤连城的心又柔软了。
所谓天生克星,大约如此吧,以前是他克她,现在反过来她克他。
尤连城低声下气的:“慕梅,我只是不想你变成抢自己好朋友男友的坏女人。”
拿着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顺好了被角,尤连城语气懊恼:“慕梅,是我不好,说什么混账话呢,要不,我不去参加那个饭局了,我在这里陪你。嗯?”
一旦怀疑和嫉妒的盒子开启了就仿佛再也收不住似的,慕梅紧紧的捂住着被子,脑海中浮现出了吴芳菲坐在明亮的意大利餐厅时的模样,无忧无虑,大方坦荡,这样的女孩是一束可以让人上瘾的阳光。
更何况,她来自于真正的名门,这恐怕是尤凌云会把一百一十颗珍珠戴在她的脖子上的缘故吧?
“慕梅,我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嗯?”尤连城的声音更为的轻柔了。
“你走吧。”慕梅紧紧的闭着眼睛,漠然的:“刚刚是我无理取闹了,我好像忘了现在吴芳菲才是你的女朋友。”
尤连城从床上站了起来,点着头:“很好,很好,那么我就去陪我的女朋友了。”
心里告诉自己没有关系的,只是啊,还是竖起了耳朵去倾听他的脚步声,随着他的脚步声一点点的远去,慕梅的心里也一点点的滑落,他在门的那一边停顿着,慕梅想要是他折回来了那么她一定会告诉他,她愿意忘掉他刚刚说的混账话,她愿意为自己刚刚过激的言论道歉,然后好声好气的告诉他两个月就两个月她愿意等,等着他带自己走。
书上说,恋人们的情感生活是由两个人共同组成的,要学习着彼此包容要学习着为对方付出。
只是,慕梅等来的是尤连城冷冰冰的一句话,林慕梅,你也不过如此。
林慕梅,你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比听到这样的话更为糟糕的了,人说,情人的眼睛容不下一颗沙子,还真是。
于是,所有的保护伞竖立了起来了,在先于别人伤害你之前用攻击来让你变的强悍:“现在,尤少爷才知道啊,是啊,林慕梅也只不过如此,所有,不要再来找我了。”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一声关门声音。
他走了,很好!慕梅闭上了眼睛,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这一晚,四合院里静悄悄的,没有尤连城也没有洪小贤,这一晚,慕梅梦到了自己在伦敦的最后一晚,老城区里的老房子雨水滴落在蓄水池的声音,一直一直的滴落着。
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一千滴,两千滴,三千滴…一万滴,两万滴…
作者有话要说:小妞们,关注剧情~~PS:不要喷我,我比较喜欢水到渠成的完美时刻的,可以保证的是他们的完美时刻很梦幻,这一段我写的很好,写得我那是心痒痒,奔感官视界去的,情|色主义的(捂脸~~~貌似我有说大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