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游。”

她转头看向窗外,思绪有片刻的游离。
“今天就要走吗?”
“是啊,我们已经在机场了。”
???
这么快速的吗?
乔母:“不是,主要是你爸不知道你要回,抽中之后也没立刻跟我说,填好资料之后就说要给我惊喜…我以为他带我去新开的超市呢,谁知道他带我到机场来,然后告诉我我们去旅游。”
她勉强攒出一个微笑,继续听着。
“资料都填好了,改不了,现在临时反悔就等于是浪费了,你也知道,妈妈好久没有出国玩了…”
“我知道,”乔亦溪捏捏眉心,“你们去玩吧。”
“你要不回寝室睡?”
“我寝室也没人。”
“你现在到家了吗?要不还是去周阿姨家借宿一晚?”
“算了吧,”她说,“我老去人家里也不好,而且这次阿姨也没有邀请我。”
“我可以跟她说呀!”
“不用,我再想想办法,自己对付几晚也行的。”
乔母:“也对,人都是要成长的——诶,要过安检了,不说了我先挂了,有什么问题你跟周阿姨说啊!”
电话挂断,乔亦溪内心百味杂陈。
她本来想熬一夜,但平时生物钟规律,一到十一点眼皮就开始打架,她终于臣服于困意,喝了杯甜牛奶,然后火速盖上被子,闭眼。
加油乔亦溪,你可以,你能行。
闭眼那一瞬,无数看过的恐怖的电影画面从脑海里闪过,异常清晰,并且循环播放起来。
她的意识逐渐清醒,明明困,可就是睡不着,十分钟之后,她终于完全坐了起来。
她不行。
楼上似乎有些响动,混杂着一点猫叫,她模糊想着周家不是跟自己家还隔一层吗,怎么…
越想越毛骨悚然。
感觉自己这个毛病真是很不好,可又不知道怎么改掉。
叹息一声,她下了床。
///
八楼,周家。
周明叙打了一晚的绝地求生,感觉有点渴,起身去倒水。
今天周父周母出去看朋友了,不在家,所以他从寝室回来了。
正在他喝第一口的时候,听到好像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敲门声又响了三下。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
暖黄灯光铺洒在少女柔和的五官上,耷下去的嘴角有点无助。
发现是他,她惊了一下,但很快收起情绪,小声开口。
“我爸妈旅游去了。”
似乎觉得有点儿难以启齿,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唇心被压出片青白,又弹回软红。
夜已经很深了。
睡衣宽大,她看起来瘦瘦小小的一只,裸.露在外的肌肤瓷白,风绰约地游走,时轻时重地描摹她姣好的身体曲线。
他绅士又不太自然地挪开目光,半晌,又和她视线对上。
杏眼微垂,无辜的水波潋滟,恍然间给人一种,她说什么都能被答应的错觉。
她声音被风揉碎,轻轻细细地,像羽毛一样扫过人耳郭,泛起痒意——
“我有点怕,你、你能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周明叙,家里就你们两个人,不冲不是中国人!!
然后,下章就要入v啦,本人以小甜饼的名义起誓,只有更甜没有最甜,我们叙神打脸宠妻史也才刚刚开始~
本文不长,全买也不贵,爱是不白嫖!资瓷正版的小仙女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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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放个预收吧,下本写《初吻日记》,娱乐圈甜饼:
小花旦纪宁参加了一档恋爱真人秀。
开机时她才发现,她的“男友”居然是她喜欢了很久、零绯闻的纪时衍。
第一场吻戏是亲嘴角,她没有经验,全程木讷地由纪时衍动作,拍完之后,经纪人说场景不够甜。
她辩驳:我又不会,不甜肯定是纪时衍没亲好呀。
恰巧路过的纪时衍:…哦?
后来撕名牌,她被纪时衍堵在角落,垂头求饶:“别撕我!”
“我不撕你,你把脸抬起来。”
她紧张又懵懂地抬起脸,对视三秒后…嘴唇被人含住了。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过之后,他低声问她:
“这下亲得够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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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有个追星小号,置顶博为:【@纪时衍 和我结婚,孩子跟你姓。】
微博被扒出后火速上了热搜,吃瓜群众赌纪时衍必定拒绝,笑她一厢情愿。
谁知道不过半小时,从不发私人博的纪时衍出面转发,转发语只有两个字,宠溺缱绻,极尽温柔——
【好啊。】
喜欢你x16
周明叙没做声, 就倚在门框边瞧着她。
他差不多明白她的意思了,今天乔父乔母都不在家, 她不太想一个人睡, 所以跑上来求助他。
应该是和上次一样, 想住客房。
虽然一男一女在这么个景况下住一起有点奇妙, 房间中间还就隔了堵墙, 但毕竟是特殊情况, 他稍微克制一下,不会吵到她。
稍微注意点,应当也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擦出什么越界的花边新闻。
乔亦溪轻咳一声,再度整理了一下说辞。
“所以我想说, 你能不能——”
周明叙喉结滚了滚。
乔亦溪:“能不能把你的猫借我一下?”
“…”

猫??
她重复一遍:“因为我不太习惯没人陪我,想说我们隔的挺近的, 虾饺看起来也比较喜欢我,所以你能不能把它借我,让它陪我一晚上?”
“明早你醒了我就把它还回来,我保证。”
周明叙:“……”
见他的表情不太对劲, 又一直沉默, 她小声试探道:“你不愿意吗?”
他这才回过神来, 淡淡道:“不是。”
就是觉得自己刚刚想了那么多,像个傻逼。
他转身朝阳台上走,“猫可以借你,养几天都行, 没粮了就来我这拿。”
“好的,”她在后面迭声致谢,“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
只是她抑扬顿挫欲言又止迟迟不进入重点,导致他脑补了一出同居大戏,比较麻烦。
周明叙把正在架子上蹦跶的虾饺装进笼子里,然后提着笼子递给乔亦溪。
“它晚上可能会吵。”
“没关系,有个活的在我旁边就好了,不至于让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似乎是想到什么,她又问,“叔叔阿姨今天也不在家吗?”
“嗯。”
她稍稍掀开眼睑,瞳仁里淬了亮光,“那你一个人睡…不会怕吧?”
本还黑线着的情绪倏然消散,周明叙被这句话弄笑,无奈地放低声音提醒她。
“乔亦溪,我是个男人。”
没有男人会害怕一个人睡觉的。
她鼓了鼓嘴:“噢,那我下去了。”
关门前,她诚挚道,“祝你今晚睡个好觉,真男人。”
“…”
提着虾饺离开周家之后,笼子里的小家伙就开始叫唤了。
乔亦溪以为它是一时不习惯,回家之后先是给它倒了水,又喂了营养膏,这才爬上床睡觉。
躺下还没超过十分钟,虾饺把小饼干吃完,又开始叫了。
刚到陌生环境,这样大概正常,于是她想着要不忍忍,迷迷糊糊就要陷入昏睡——
又硬生生被小家伙喊醒了。
这么一折腾,乔亦溪真是有点神经衰弱了,她起身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水,然后打开笼子,把虾饺抱了出来。
她一边抚摸着它,平稳它的情绪,一边酝酿睡意,手放轻力道的时候,虾饺从她怀里跳了出来,光速飞窜。
如果这时候能有背景音乐,她想一定会是——起舞弄清影。
它在床底钻了一道,又在卫生间逛了一圈,最后跑到门口,用爪子扒拉着门缝。
乔亦溪蹲在它身边,稍加思索后问它,“你想回去了吗?”
小家伙好像能听得懂人话,对着她汪汪了两声,语调很有些凄惨和怀念。
她认命地把虾饺装回笼子里,然后送上楼。
毕竟它想回去,她也不能自私地留它在家了。
敲了敲门,她又想起要不要跟周明叙发个消息说一下,正低头,面前门就打开了。
她缩了缩脖子:“…我没有吵到你吧?”
他摇头,“我没睡。”
“还没睡啊,”她啊一声,想到自己也还没睡,默默揭过话题,“虾饺好像不适应新环境,想回来,所以我把它送回来了。”
一到楼上来,虾饺果然不再叫了。
乔亦溪把笼子放在周明叙脚边,颇为不舍地看了它一眼。
周明叙察觉到她的目光,开笼把猫抱出来。
“别折腾了,就睡这儿吧。”
“啊?”
少年挠着猫下巴,声音也带了一丝慵懒气味,回身看她。
“不是怕?”
乔亦溪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放松下来的感觉。
“客房我妈每天都会清理,放心,”他顿了顿,又添补了句,“我就在你隔壁,不用害怕。”
虽然讲这些话时他是看着虾饺的,但少年声音轻缓,恍然间像是给宠物顺毛一样安抚她,还有一点迁就的味道。
他这么一说,她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理由推拒。
更何况,困意翻涌累了一晚的当下,没有什么比安然入睡更重要的了。
她侧头瞥了他一眼,少年五官端正清隽,眼神清明,这样的话题中仍能显得风度而不轻佻,给人的感觉还是挺正人君子的。
加上有这些天的了解,她便直接在客房歇下了。
本来以为自己还要再适应一阵才会睡着,没想到一闭眼,翻了个身就被拉拽进梦乡。
她平稳地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窗外鸟鸣声阵阵,时不时还有遛狗的铃铛声,灼亮日光虽被窗帘渡了一层,但仍然倔强地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是十点半。
房间外面很安静,周明叙还没醒。
她这次有经验了,安静而顺利地拧开门锁,然后回到家洗漱。
一切弄好之后,她打算点个外卖,点之前给周明叙发了个消息:【醒了没有?】
如果没醒她就先吃,假如他醒了,她就顺便点份他的。
收留之恩,重于泰山。
没等到周明叙的回复,她挑好食物正要下单时,收到新消息。
周明叙:【醒了。】
于是那顿早餐加中餐又是两个人在一起吃的。
毕竟大家的爹妈都在外边浪,家里只有他们和一只矮脚猫,看起来颇有点“相依为命”的味道。
吃完之后,乔亦溪理所当然地跟着他打了几局游戏,看了会电视,就到晚上了。
她蹭蹭蹭跑进周明叙房间,问他:“我们俩晚上吃什么?”
他定着头在看手机,手指划过屏幕,“我在点。”
她跟过去看了眼,发现这是一家很有名的泰国菜,价位不太便宜,这位公子哥眼睛眨都不眨地点了两只大海蟹。
他侧头,“有没有什么不吃的?”
她没什么忌口的,所以摇了摇头。
周明叙的号还挂在游戏上,麦没关,房间里的人能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马期成是个耳朵尖的,当即就叫唤起来了:“哟,你们俩又一起了?怎么,烛光晚餐呐?”
周明叙没理他,点了两道菜之后把手机给乔亦溪,“你挑你想吃的,点完下单就行。”
乔亦溪看着菜单,计算着:“你爸妈回来吃吗?回来的话就多点些菜。”
“不回。”
她思索了一会,想到什么:“那晚上回来吗?”
周明叙还没说话,马期成却加大音量嚷嚷开了:“怎么!!他爸妈要是不回来,你们俩今晚准备偷偷干什么啊?!!开房打…”
乔亦溪正想解释,但见周明叙长臂一展握住鼠标,直接把马期成从队伍里踢了出去。
世界一下就安静了。
马期成:…
晚餐她没点多少,但周明叙点了几道大菜,所以也算丰盛。
两个人在客厅桌上吃着吃着,少年忽而笑了一下。
浅浅淡淡的鼻音,像笑又不像。
她还在跟螃蟹壳大战三百回合:“怎么了?”
“没什么,”他用勺子盛了勺蟹黄,“就觉得我们有点像留守儿童。”
乔亦溪认真思索了一番,好整以暇问他:“有一顿晚餐吃四位数的留守儿童吗?”
“…”
周明叙偏了偏头,“行,说不过你。”
吃完饭,乔亦溪又准备去刺激战场消食。
马期成好不容易进了队伍,开始喊冤。
“小马比窦娥还冤啊,我刚刚原本是想说——你们准备去房间打一整晚的吃鸡吗?”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比谁都知道你们纯洁的友谊地久天长。”
傅秋:“乔妹别信他,他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那一局打得不错,最后他们四个人全都活着,对面只剩下一个人。
仅剩的人躲在石头后面,周明叙先过去打,乔亦溪心想反正就一个人了,也跟过去绕。
人在石头后面跑了一圈,找到周明叙他们就开始开火,乔亦溪刚好跟在那人屁股后头,趁他打别人的时候,把他给打死了。
最后结算页面上,她的名字后面跟着个“终结”。意思是最后一枪是她开的。
她第一次获此殊荣。
“我居然是终结诶…”
马期成:“没见过世面的乔妹,一个终结能给她乐成这样。”
乔亦溪侧头去看周明叙,似乎在寻求什么。
周明叙好笑地看她一眼,而后点头,“嗯,厉害。”

晚上才得到消息,周父周母今晚也因故不回。
她看周明叙也没赶自己走,而且做的也是她今晚也在此蹭睡的打算,便又心安理得地住下了。
今天她睡得早,凌晨时迷迷糊糊地起来上厕所,看到周明叙房间的灯还亮着。
他还在战斗。
马期成和傅秋死了,他一个人对战两个,她就情不自禁走过去多看了两眼,等他结束时才问。
“你怎么还没睡?”
小姑娘倾身靠过来,长发软软搭下来,有那么一两簇落在他肩上。
这样的距离,他隐约闻到一股甜牛奶的香气,还裹着一丝浅浅的玫瑰味儿。
她声音也含混不清的,困着打了个呵欠。
周明叙回她:“快了。”
她点点头,没有灵魂地飘回房,倒头又睡过去了。
过了几秒,房间的马期成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了。
“我操,我操——”
“现在是凌晨三点没错吧,乔妹的声音听起来是刚醒没错吧——她和你睡一块吗?!”
“啊!周明叙!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牲!你居然,你居然——”
周明叙没什么表情地阖了阖眼:“你戏能不能不要这么多。”
又淡淡道,“再打两局,打完不打了。”
最后他也没回答马期成,但马期成又求知欲旺盛,所以那一局里,马期成使劲浑身解数想得到一个回答。
跳窗时的马期成:“叙神,你看这碎掉的玻璃,像不像你不回答我时我破碎的心。”
捡空投的马期成:“你看这个冒烟的空投,像不像我得不到回答而七窍生烟的身体。”
在湖边的马期成:“你看这个湖有多少的水,像不像我又长又宽的眼泪。”
周明叙不堪其扰,皱着眉道:“她借宿。”
马期成再接再厉:“借宿干嘛偏偏在你家借?她没有别的朋友吗?而且为啥要挑你爸妈都不在的时候借?这样的情况是真实存在的吗?”
傅秋忽而道:“我爷爷活了九十五岁。”
马期成:“?你爷爷九十五岁和我有啥关系??”
傅秋:“那人家为啥在周家借宿和你有个鸡毛关系呢??”
马期成:“我日.你的妈。”
很快,他的好奇欲又熊熊燃烧了起来,“她为啥要借宿啊?”
周明叙言简意赅:“害怕。”
马期成骤然爆笑:“哈哈哈哈哈我他妈笑死,跟你住一起难道不值得害怕吗?你是个男人啊,血气方刚刚成年的优质男人啊!禁锢了十八年的身体正蓄势待发磅礴欲出!你确定她和你住一起不会更害怕吗??”
一局打完,吃鸡了,周明叙慢条斯理又意味悠长地问他,“这种情况下…想知道血气方刚真男人会做什么吗?”
马期成想周明叙是不是兽性大发了,以为自己要目睹大事件了,于是摩拳擦掌热血沸腾,感觉全身上下都有劲起来了。
他紧握双拳呐喊道:“想!!”
下一秒,他被血气方刚真男人踢出了队伍。
??????
///
次日中午,乔亦溪刚吃完午饭,听到门铃响了。
她也没多想,扎着辫子过去开门,门一打开,正拎着大包小包的周母和她面面相觑。
周母半个“明叙啊”卡在喉咙里,没叫出来。
??
“亦溪??”
以为自己走错门,周母还特意退出去,看了看门牌号,才确定下来这里真的是她家。
“阿姨好,”乔亦溪这会也才反应过来,“我…呃,那个,我爸妈不在家,所以就…”
周母顷刻间顿悟,“哦,好的好的,就应该这样嘛,你们年轻人之间要互相帮助。以后有问题就直接找他,知道吗?”
周母留她吃了晚餐,然后周父开车送二人回学校。
相安无事上了几天课,周四下午整个学校都没课,舒然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去哪玩?”
“不知道,好像是野餐什么的…滑板社和电竞社一起组织的。”
乔亦溪奇道,“滑板社和电竞社为什么一起?”
这不是俩八竿子打不着的社吗?
舒然:“好像是两个社的社长谈恋爱了,所以一起,我也是听人说的。”
乔亦溪回味了一会,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因为下午没事,她们就跟着一起野餐去了,两个社团租了一个大巴车,她和舒然上车比较早,两个人边聊天边玩手机。
忽然有一批妹子涌入,还伴随一阵小小骚乱。
她回身去看,发现自己座位后居然坐着周明叙。
很显然,妹子们视线和讨论的中心是他。
但这人浑然不觉似的,正在闭眼休息,拿本书反扣在脸上遮光,摊开的书脊正好扣合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少年只露出了唇和下颌,但人气并没有因此削减半分,长相条件仍然优越。
有人偷偷开相机拍他。
他坐在最里头,旁边还有个位置被大包占据,阻挡了他人落座的可能,所以睡得也还惬意。
乔亦溪问舒然:“上来的这一批怎么这么多女生啊,电竞社的?”
“对的,电竞社社长很好笑,招了一批操作强悍的男生,又单独开了个菜鸡妹子的分类。这些妹子长得都很漂亮,每天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和躺着上分就行,社内大把男生愿意带。”
乔亦溪,“只会躺分,那社长招她们干嘛…”
“你不懂,漂亮妹子激励人奋起,那些男生一想到要带妹上分,还不苦练技术?而且还特有动力,”舒然举起大拇指,“社长真是高。”
乔亦溪笑了笑,觉得这个剑走偏锋很在点了。
车开了半个小时,到目的地了。
乔亦溪起身的时候往后看,发现书还搭在周明叙脸上,不禁小声道了句,“书怎么能不掉的…?”
“因为我全程都在扶着它。”周明叙长指一抬,把书掀开叠在一边。
乔亦溪:“你没睡着?”
“这么吵,我能睡着就有鬼了。”他说。
“那你干嘛全程不讲话。”
舒然替周明叙回答,看着乔亦溪:“笨呀你,他要不装睡不就更吵了吗?你觉得那群女生能放过他?吵得车厢爆炸好不好。”
下车后两个社的社长清点人数,乔亦溪看了一会,蓦然握住了舒然的手臂。
“你刚刚是不是跟我说,两个社长恋爱了?”
“对啊,我听说的。”
乔亦溪又看了一眼,确定道:“这俩社长都是男的吧?”
舒然循着她目光看去,这才迟迟反应过来,卧槽,这俩社长好像确实都是男的。
“太感人了吧,”舒然双手握拳,“强强联合校园背景,真像我昨晚的绝美脆皮鸭,勇敢而猛烈的少年们啊,敢于冲破世俗的禁锢…”
这时候,在她身后的周明叙终于不得不开口道:“是社长和副社长恋爱。”
乔亦溪回过头:“怎么说?”
“滑板社社长,和电竞社副社长。”
乔亦溪这才啊了声:“你们社副社长是女的对吧?”
周明叙颔首。
幸好这个乌龙没传出去,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大家仍在一边乐呵呵地准备烤肉。
一顿烤肉因为人多,吃了整整三个小时,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开始匹配打游戏。
毕竟电竞社这么多游戏大佬在这,不愁上不了分。
男生一队女生一队,乔亦溪就跟着其他几个小姐姐一起开了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