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筱然反应快,等他搭上自己肩膀的时候,很快往旁边去了两步,躲开了。
今天真是个不适合下来买养乐多的日子。
这是当顾予临从酒店门口冲过来的时候,江筱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是:明天还有比赛,这是谁折腾谁呢?!
江筱然有一颗息事宁人的心,但扛不住夏阮有一个想挑事的灵魂。
她猜测,要不是之前图书馆里她劝顾予临不要再打架了,那一拳很有可能就出现在夏阮脸上了。
顾予临握紧拳头,她连忙跑过去,把他拳头给包在手心里:“别跟他计较了,明天还有比赛。”
他反手把她手给握住,这才说:“好。”
夏阮在后头凉悠悠地添了句:“哟,之前那一拳,不打算还给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夏阮:不如打架,比赛不如打架,看秀恩爱不如打架。
顾予临:我不会跟你打架的,我只想专心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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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定也遇到过柳轻轻吧:)
另外,我坚信,给我一家超市,我能喝干里面的养乐多!
养乐多宇宙无敌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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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决赛(二)
假如——假如现在他们不是处在这个地方,江筱然其实是很支持顾予临把那一拳给还回去的。但这里离警局太近了, 万一到时候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进局子, 老天, 这不是黑历史不黑历史的问题了, 这是人品问题啊。
顾予临脚步一顿, 江筱然又生生给他扯着往前走:“他幼稚,你别理。”
两个人绕了一圈,没有进酒店, 江筱然拉着他说要散散心, 压马路的时候, 顾予临可能是火消了一大半, 这才愿意开口:“我没有暴力侵向, 你别误会。”
“我知道,夏阮他欠揍。”
“他欠揍, 你怎么还拦着我?”
终于问到这个节骨眼上了。
顾予临继续问了句:“还有之前你说我不能打架,会有人黑我, 是什么意思?”
江筱然定了定神, 很快打了个擦边球:“明天要比赛了啊,假如你们打架, 他受伤了学校肯定会追究, 你受伤了也会。而且你受伤了很不划算, 说不定还会影响明天的比赛,那多亏啊。不如就这样,让夏阮憋着, 说不定就影响他明天的发挥了呢?”
“他憋,我就不憋?”
“…”
这…
江筱然脑海里回荡着熟悉的旋律:全都怪我/不该拦架时拦架/该沉默时瞎说话…
“全都怪我,”她说,“那你要怎么泄愤,才能不影响明天的比赛?”
顾予临踢了踢地下的石子,慢悠悠地笑了:“你说呢?”
江筱然琢磨着,他这话语气怎么不太对呢…
甫一抬头,顾予临一下把她拉进怀里,双手掐着她的腰,唇瓣压下来,牢牢贴着她的。这个夜很凉,冷风从他们脸颊边蹭过,却莫名变得炙热起来。
他的手不知是什么时候移上来的,指腹蹭着她耳后那块柔软的皮肤,像是被人拿着凹凸不平的什么东西,一遍遍磨蹭着。
她闭上眼,容他辗转掠夺,又让他轻柔抚慰。
…这不太像第一次谈恋爱的啊?
他掐住她的下巴,退开一点,轻笑着说:“换气啊。”
她憋得不行,手搭在他肩膀上,咳了两声:“理论基础再强大,盖不住没有实战经验啊。”
“嗯,”也不知道他在答应什么,等她缓过来的时候,他又含住她下唇,轻轻噬咬,“多练习几次,就有经验了。我先带你练练。”
…
这敢于实践勇于探索不怕训练的态度,要能用在别的地儿就好了。
等江筱然回房间,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顾予临等她刷卡进房间,还不忘提醒:“要下来别一个人下来了,记得找我。”
“好,那我进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比赛加油。”
他笑得很隐晦:“嗯,今晚油加的很足。”
江筱然老脸一红,赶快刷了卡进房间,还能听到身后他传来的笑声。
真是,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被一个小孩子撩?
柳轻轻还没睡,见她回来了,两人打了个照面。柳轻轻只是扫了一眼她,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淡淡一笑,看不出什么情绪。
江筱然赶快收了衣服进去洗澡,热水接触到皮肤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第二天八点,闹钟准时响起,江筱然眯着眼把闹钟按停,坐起身来,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脑袋。
头好昏。
大概是因为昨晚只是想出去买点零食,穿的就少了点,结果没想到后来…跟顾予临在外面待了那么久,中途还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出了点汗,汗被冷风一吹,居然有点感冒的症状了。
就感觉到这次决赛,没什么好事发生。
她脑袋涨涨的,连时间都记不起来了,问一边的柳轻轻:“今天比赛几点来着?”
“九点半。”柳轻轻听出她的有气无力,“怎么了,不舒服?”
“有点,”她吸吸鼻子,感觉鼻子也堵了,“可能是感冒了。”
“没发烧吧?”
她伸出手贴了贴额头,又摸了摸凑过来的柳轻轻的额头,这才摇头:“没。”
柳轻轻叹气:“初赛我摔跤,决赛你感冒,这比赛也是够霉的了。怎么样?要不再睡一下?”
“算了吧,”她认命地掀开被子,“等下回来再睡,反正也就是个比赛。”
她烧了热水,给顾予临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
“…我好像感冒了。”
“药吃了吗?”
“还没,在烧水,我没有带药。”她惨兮兮地说。
他很快答:“那我去给你买,你在寝室等我。”
“嗯。”
虽然感冒了,但打完这个电话,就觉得一切甜丝丝的。
挂了电话,她坐在床头等水烧开,又想起自己还没洗脸,赶快去洗脸刷牙了。
刚洗完脸刷完牙,外面敲门声就响起了。
等了一会儿,柳轻轻似乎决定来开,但江筱然已经飞快抹了一把脸,视死如归地站到了门前。
她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把手臂从小缝里钻出去,转了转,手心朝上:“药来了吗?”
勾了勾手掌,示意他把药放到自己手心里。
顾予临:“你把门开一下。”
“不开,”她敲了敲门,又提示道,“先把东西给我吧。”
顾予临皱眉:“为什么不开门?你怎么了?”
她鼻音很重地回:“我没化妆!”
“…”
外面沉默了很久。
江筱然正疑惑,门突然被人一推,她还没反应过来,顾予临就已经站到了她身前。
?!
她头发也没梳啊!
还来不及捂住自己的脸,顾予临已经无奈地回答:“赶快喝药吧。”
她拿梳子随便梳了两下,他就已经把药冲好了,递到她面前。
“天灵灵,地灵灵,能不能不喝感冒灵…”她哭丧着脸,“这个好苦啊。”
他眉头本来紧皱着,听她自己编的打油诗,居然被逗笑了:“你从哪儿编来的这些诗?不喝这个怎么好?”虽这么说,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大包椰子糖,“苦就吃这个。”
她指着那一大袋椰子糖:“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他笑:“我也爱吃这个,既然你爱吃…两全其美,正好。”
江筱然起初还没意识到这个“两全其美”是怎么个两全法,直到她明白…已经是几小时后的事情了。
现在的她只是无力地往杯子里吹气,等着药变凉,然后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奇怪,好像也没有那么苦?
顾予临看她一口气喝完,问:“你素颜?”
“不用提醒我第二遍好吗?”她瞪他。
“跟化妆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
…
妈的。
这个直男最近好会说话。
“有啊,”她认认真真地给他科普,“我上了粉底液,画了眉毛,还涂了口红。”
“嗯,”他也认认真真地点头,“听不懂。”
反正这些事也不用他操心,以后自然有顶级化妆师给他包装。
江筱然晃了晃杯底,把最后一点药也给喝了,顾予临接过杯子去洗手台洗干净了,这才走出来,看了一眼表:“八点四十五了,我们赶快出发吧。”
比赛的场地开了大空调,一走进去,身体虽然暖和了,但脑袋更懵了。
顾予临怕她走丢,拉着她袖口:“一会跟着我走,我们表演完了就回去休息。”
她点点头。
看着上面的节目,她眼皮慢慢往下坠,最后撑不住了,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没睡多久,顾予临推她:“到我们了,乖,先起来一下。”
她睁眼,眼里还布着一层水雾。
“行不行?不行我们不上了。”
这句话让她精神了一些,努力晃晃脑袋:“不能不上,走。”
顾予临手伸过来。
她急忙捂住胸脯:“怎么了?!”
“衣服没脱。”
她这才发现比赛的礼服穿在里头,外面还套了件厚厚的羽绒服,忘记脱了。
脱好衣服,她把礼服的裙摆提起来一些,被顾予临搀着去了台上。
他们在钢琴前坐好,他侧头询问她,她点头。
开始演奏。
其实一切都很正常。
她怕自己的感冒影响了节目,一直都在回想谱子,生怕弹错了。
当顾予临开始唱的时候,她脑子里“砰”的一声,有根弦断掉了。
下一句是什么?该她唱的是什么?!
她皱着眉努力回忆,却像是一锅粥被放在灶上煮,咕嘟咕嘟直冒泡,沸腾起来,把她脑子全给糊住了。
完了完了完了。
一股热气从脊背后方升起,很快爬满她的全身,她整张脸一下子就红了。
该怎么告诉他自己忘词了?
前面这么大一个话筒,一说话不就露馅了?
顾予临的歌词快要唱完了。
到她了。
她手上依旧在弹,歌词却没有唱出来,焦急地向他投了一个眼神过去。
他很快明了,贴着话筒补了一个万能的:“woo~”
然后就接着把她那句唱了下去。
她的是女声,调有点高,眼见他就快破音了——
谢天谢地,她终于想起歌词了。
她及时把歌词接过去,顾予临也配合地停了下来。
虚惊一场。
下了台,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差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了。
“效果怎么样啊…会不会…”
“别想那么多,”顾予临安慰她,“已经过去了,我们先回酒店休息。”
跟陶老师先请过假,顾予临把她带着往酒店去了。
开了房门,看着踏进来的顾予临,江筱然问:“你不回去?”
“没拿回去的房卡。”
然后他另一条腿也跨了进来,顺势把门关好了。
“怎么,怕我对你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个假船:)筱然与顾总的第一次假船,开不开心!
那个“全都怪我/不该拦架时拦架/该沉默时瞎说话”,大家可以带入林俊杰的《可惜没如果》里那句“全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
另外安利一下林俊杰现场版的《我怀念的》,听得我超揪心,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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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教
江筱然一个激灵。
——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在酒店里。
不甘示弱地, 她心虚地回:“不怕啊, 反正我现在是病人。”
“没事, 病中play也很有意思。”
???
!!!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算了, 反正心智都健全, 假如不穿回来,她马上也快大四了——假如真要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OK, 她想清楚了, 完全可以接受。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明朗了, 去洗手间换完睡衣之后往床上一躺, 盖着被子就准备入眠。
等等…那个背对着她的人在干嘛?!脱衣服?!
她往床里又缩了缩。
虽然不排斥, 但好歹是第一次,总不能在这么个将就的地方, 还带着感冒吧?
她闭眼假寐。
床垫很快一软,连带着她这边都微微一弹, 贴着床褥, 江筱然很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他伸出手臂,让她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 再收紧了一下怀抱, 两个人就紧紧相贴了。
他在摸自己的头发。
江筱然很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每一个动作, 清楚地听到发丝相互磨蹭的类似于静电的声响,清楚地听到他闷闷地笑。
她想多了,那就是一个很纯粹的拥抱, 他的手规规矩矩的,没有乱动。他抱着她,像抱着一件好不容易淘来的宝贝,举手投足间全都是小心和珍惜。
她的心微微颤动。
成年之后的恋爱多多少少都要和“欲”字擦边,原来有个室友,男朋友谈了一年还没有同居,后来被室友捉奸在床,还很有道理地说:“男人不都这样?你自己说说你,吊了我这么久,也该够了吧?”
好像一年还没有发生关系,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这个时代一切都在急速推进,江筱然却期待一份真挚热烈的感情,水到渠成,不必步步紧逼,逐步算计。
她喜欢令自己感到舒适的关系。
感情发展到哪一个阶段,就做什么样的事,这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假如一个人不够爱你,怎么会甘愿把自己奉献给你呢?
所以她很喜欢两人之间,这样的相处模式。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他手臂动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颗椰子糖,问她:“想不想吃?”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压沉了几分,配上那个挑眉的动作,让江筱然不得不点了点头。
他把包装撕开,江筱然看着那颗椰子糖往她的嘴边去,最后一闪而过,进入了,他的嘴里?
“诶?”
他咬住糖的一角,还有一大半椰子糖露在外面。他低了低头,凑到她嘴边:“吃吗?”
她提示道:“我感冒了。”
他笑:“没关系。”
她想把糖叼过来,却连唇带糖被含进了他嘴里。动作一气呵成,极为熟练,技巧性很强。
江筱然开始怀疑,到底谁是重生的那个了…
可她不知道,无师自通就是无师自通,根本不需要技巧,只需要遵从本能就好了。
江筱然被他亲的大脑缺氧,唯一的感觉就是,这块椰子糖实在是太好吃了。
轻巧的椰子糖和牙齿碰撞,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声响迂回繁多,在他们口腔里来回打转儿。
亲着亲着,她就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吃糖了。
于是,当那块糖被辗转成极薄的一片,停在她齿前的时候——她下意识就一口咬上去了,企图把它咬碎。
以前不都是这么吃糖的么?
就是这糖底下好像还放了个棉花糖,软软的,咬也咬不下来…
顾予临吃痛,“嘶”了一声,虽是愠怒,语气还是带着几分不自知的愉悦:“你属狗的?”
她定睛一看,顾予临的下唇,正被她咬开了一道小小的伤口。
“我要是属狗,你肯定属…”“种马”两个字被她咽回去了。
“嗯?属什么?”
她讨好地笑:“猫,喵喵喵。”
她被自己乱七八糟的脑补闹得脸红,他见她一副要缺氧的架势,问:“怎么了?”
她吞吞口水,半晌,找了个好理由:“有点热…”
他好笑地眄她一眼,旋即,又缓缓笑开:“热就脱啊。”
说罢,手伸过来,解开她睡衣的第一颗扣子:“扣这么紧,不热才怪。”
看着他认真给她解扣子的样子,她莫名其妙地,感觉越来越热了…
她屏息,感觉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他那只手上,他指甲修得刚刚好,只是有时候,指甲会轻轻扫过她脖子那段最敏感的地方…
他慢条斯理地,终于解完一颗,看她满脸涨红眼神迷蒙的,又不禁笑问:“怎么,看你的眼神,还希望我再解几颗?”
那只手蠢蠢欲动,颇有点往下移动的感觉,她急忙伸腿去踹他,慌忙辩解:“肯定不是啊!”
他脸色一变,被子里抓住她脚踝,声音也沉了三分:“别乱动。”
“…”
意识到什么的江筱然,终于认命地滚到最墙角,把自己裹成一团。
没多久,熟悉的体温覆上,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乖,快睡吧。”
当天下午回校,“双嘉夫妇”来接他们。
“双嘉夫妇”是赵嘉映给自己和李嘉垣这对CP起的名字,起完之后,还很是得意了一会儿。紧接着,又给江筱然和顾予临起了个“凛然夫妇”,起完之后补充道:“这名字好啊,一听就像是民国那时候的烈士,多带劲。”
江筱然建议道:“那你还是自己带劲去吧,我劲很足。”
…
李嘉垣眼尖,一下子就看到顾予临下唇上的那道伤口:“你这嘴巴…怎么了?”
“上火了。”顾予临说。
“嗯,气温快逼近零下,您穿这么少,还能上火?”
顾予临眯眼:“不行?”
江筱然的感冒估计很严重,传给了顾予临,“行”这个字又是后鼻音,他一念,鼻音就特别明显了。
江筱然正在旁边拿纸巾擤鼻涕。
赵嘉映怼了怼李嘉垣:“瞎呢,没看到两个人都感冒了?”
李嘉垣恍然大悟状:“哦哦哦,原来是这样!这个火上的好,很好!”
江筱然:“…你们俩咋不去演双簧呢?”
陶老师通知了一下,比赛结果一个月后才出,给他们每个人发了点犒劳的小礼物,这才让他们回班上课了。
一个多星期也快过去了,只需要再等两天,就迎来了下一场大考。顾予临的地理在她的辅导下稳步提升,只要不出什么差错,应该是不会再考二十六分了。
终于清除了一个正儿八经的黑历史,江筱然心甚慰。
她提醒道:“下一次考试…我在六班等你?”
他一笑,颇为不屑:“不需要。你下次大概能前进到几班?”
“四五班的样子吧,”她想了想,“我最近几次小考试一直发挥得不错。”
他敲定了:“行,那就四班等我。”
“你真能行啊?”她试探道,“九班到四班,得是个质的飞跃啊。”
他笑:“当然。”
前几天说着当然的顾予临,此刻坐在图书馆,脸很臭。
江筱然如临大敌地看了一眼他面前的卷子——五班,第十名。
…
“其实真的已经很好了,一下跳了四个班,德高历史里也没有这种飞跃啊,”她赶快安慰,“我也是四班最后几名来着,咱们俩差了十分,两道题的事儿。”
安慰了半天,大爷·得·不要不要的顾予临情绪终于稍微好转了些:“下次,我们一起去三班。”
“好的好的,”江筱然拼命点头,“赶快写题吧,王后雄还在书里等你。”
“…”
这个恋爱谈的真是清新脱俗,唯一的两位第三者分别是——王后雄、曲一线。
出图书馆之后就是下午了,路上有人在发传单,江筱然接了一张一看,是教跳舞的。
看她看宣传语看得入迷了,顾予临问:“怎么,想学?”
“有点。”她又看了看传单,“你会跳舞吗?”
他没有犹豫,斩钉截铁道:“不会。”
看来是之后才学的跳舞了。
“寒假也快到了,不如到时候我们去锻炼一下身体?”
“锻炼身体有很多种方法,”他眯眼,“怎么偏偏选这个?”
当然是趁现在还没有那么忙,给他以后打点底子…而且,这样的话,他的竞争力也会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