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这就叫无欲则刚,我对他没有所求,不想升职加薪,不想和他有瓜葛,甚至因为见不到林泽秀,我没兴趣待在这个公司,怕他什么呢?

我看着他,他眼里全是想置我于死地的愤怒,不过那不是对敌手甚至一个人类的眼神,而是对一只让他恶心的蟑螂的态度,恨不得踩死我似的。

当我看到他的目光,心里再也没什么内疚感,打算一赖到底。他把我看成什么,我自然把他也看成什么,有什么客气的。

"赔钱!"

"脱衣服!"

我们古怪地对话,而一边的百儿八十号人都不吃东西、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兴奋地注视着这难得的一幕,这是足以谈论两个星期的八卦啊!

而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林泽秀突然笑了起来,"唉,于医生,你不要害怕,林副总不会责怪你的,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他是以这种方式让你印象深刻点,下回别那么冒失。如果这是对病人,这么心急火燎可不行呀。"他打圆场,说得极其自然,好像林泽丰真的是在和我开玩笑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从林泽丰背后绕了过来,用只有三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哥,你先到我那儿去,我马上叫设计部的人来,送一套衣服给你,别在这儿闹。"

看看,这才是做大事的人!我示威似的看林泽丰,发现他的鼻子非常完整,早就没有大碍了。他大概刚才是被我气得一时糊涂,这才和我较劲,这时候也知道不能僵在这儿,就算他赢了我,也失了风度,所以,顺坡下驴,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得不说,他城府很深,因为他神色平静,举止稳当,一点儿也看不出情绪。而我的秀秀,则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咱们也走吧,于医生。"

他送我到医务室门口,其实不过十米的距离,但我感觉很美妙,而他的风度好得没话说,到了门口的时候,又帮我拉开门。我知道我身后有无数道妒恨并至怨毒的目光盯着我,可我几乎是快乐地享受着这些恶意情绪。这时候我忽然深切地明白一句以前觉得很酸很酸的话:全世界,我只在乎你。

"请吧,于医生。"他歪了一下头,示意我进门,半开玩笑地说,"明天你会成为CES的大红人,毕竟你泼了大林副总一身汤汤水水,小林副总还亲自为你开门。"

"我不是故意泼他的。"我尴尬地解释,进了门。他没进来,就那么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地说话。

"是啊,你不是故意的。"他笑,显得挺开心,"那天,把我哥扑倒也不是故意。"

我想我涨红了脸,张了两下嘴也没说出话,过了好几秒才道:"那么久的事了,你们兄弟居然还记得。"

他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居然记得。说起来,我们很少能看到一个女孩子穿着裙子和高跟鞋那么利索地跳过一人高的护栏,这情景想忘也忘不掉呢。"

别烧盘!别烧盘!不要那么没出息,大方点。我命令自己,可是根本不管用,我觉得脸很热,只得低下头去,不看他的脸,可他的轻笑却一直传进我的耳朵,随后还有一声很低的轻呼。

我一惊,抬头看他,正看到他一手按着后颈,文雅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有病人!

我食指大动,近乎狂喜,因为有日子没给各种动物治过病了,心里痒痒。但随即想到眼前的是我的心上人,他不舒服,我应该心疼才对,于是我体贴地问:"林副总,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他一笑,摇摇头,"没事,老毛病而已。不过,我倒忘记你是医务室的医生啦!"

"老毛病才应该注意。来,我帮您看看。"我握住他的左前爪,不,是左手,差点伸手摸他有点尖的漂亮鼻子。

"是脊椎不好而已,并没有大碍。"他轻巧地抽出手,避免我的尴尬,"我读书时出过一次车祸,虽然不严重,但轻微损伤了颈椎和胸椎,过度疲劳就会发疼,只要适当休息和按摩就会好。"

按摩?就是我的手摸他的背,就是接近的机会?就是一边聊天,一边肌肤接触,心灵交流?!谢谢老天,改天给您烧香!

"按摩我最拿手了,您怎么不早说?"我顺竿爬,"您每天工作那么辛苦,闲时就来医务室按摩吧。这样您既可以增强您的体质,我也不至于没事做,让有的人以为我是吃白饭的。"

他静静地听着,大概在想我说的话吧。我非常紧张,生怕他拒绝。这是多么好的建立感情的机会呀!

还好,他点了点头,"那要麻烦于医生了,最近工作太忙,感觉背也直不起来似的。我不像大林副总,天天像打仗一样,也精神百倍。"

那种蛮牛,理他干什么!倒是我的秀秀,这衣服架子一样的瘦高身材,优雅又漂亮。看着他,我突然想起一句诗:你的艺术,你的病体,束扎成一捧稀有气体,我喜欢。

"你也听说了关于医务室设立的传闻吧?"他无奈地笑着,"公司里的消息传得真快。"

这时候,如果是聪明人应该摇头做茫然状。可我是笨蛋,所以点头表示确实听说这件事了,又立即后悔,好在他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下午我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今天怕是不能享受于医生的按摩了,过几天,我提前打电话来约,好不好?"他看了看腕表说。


他一边说,一边从林泽丰背后绕了过来,用只有三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哥,你先到我那儿去,我马上叫设计部的人来,送一套衣服给你,别在这儿闹。"

看看,这才是做大事的人!我示威似的看林泽丰,发现他的鼻子非常完整,早就没有大碍了。他大概刚才是被我气得一时糊涂,这才和我较劲,这时候也知道不能僵在这儿,就算他赢了我,也失了风度,所以,顺坡下驴,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得不说,他城府很深,因为他神色平静,举止稳当,一点儿也看不出情绪。而我的秀秀,则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咱们也走吧,于医生。"

他送我到医务室门口,其实不过十米的距离,但我感觉很美妙,而他的风度好得没话说,到了门口的时候,又帮我拉开门。我知道我身后有无数道妒恨并至怨毒的目光盯着我,可我几乎是快乐地享受着这些恶意情绪。这时候我忽然深切地明白一句以前觉得很酸很酸的话:全世界,我只在乎你。

"请吧,于医生。"他歪了一下头,示意我进门,半开玩笑地说,"明天你会成为CES的大红人,毕竟你泼了大林副总一身汤汤水水,小林副总还亲自为你开门。"

"我不是故意泼他的。"我尴尬地解释,进了门。他没进来,就那么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地说话。

"是啊,你不是故意的。"他笑,显得挺开心,"那天,把我哥扑倒也不是故意。"

我想我涨红了脸,张了两下嘴也没说出话,过了好几秒才道:"那么久的事了,你们兄弟居然还记得。"

他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居然记得。说起来,我们很少能看到一个女孩子穿着裙子和高跟鞋那么利索地跳过一人高的护栏,这情景想忘也忘不掉呢。"

别烧盘!别烧盘!不要那么没出息,大方点。我命令自己,可是根本不管用,我觉得脸很热,只得低下头去,不看他的脸,可他的轻笑却一直传进我的耳朵,随后还有一声很低的轻呼。

我一惊,抬头看他,正看到他一手按着后颈,文雅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有病人!

我食指大动,近乎狂喜,因为有日子没给各种动物治过病了,心里痒痒。但随即想到眼前的是我的心上人,他不舒服,我应该心疼才对,于是我体贴地问:"林副总,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他一笑,摇摇头,"没事,老毛病而已。不过,我倒忘记你是医务室的医生啦!"

"老毛病才应该注意。来,我帮您看看。"我握住他的左前爪,不,是左手,差点伸手摸他有点尖的漂亮鼻子。

"是脊椎不好而已,并没有大碍。"他轻巧地抽出手,避免我的尴尬,"我读书时出过一次车祸,虽然不严重,但轻微损伤了颈椎和胸椎,过度疲劳就会发疼,只要适当休息和按摩就会好。"

按摩?就是我的手摸他的背,就是接近的机会?就是一边聊天,一边肌肤接触,心灵交流?!谢谢老天,改天给您烧香!

"按摩我最拿手了,您怎么不早说?"我顺竿爬,"您每天工作那么辛苦,闲时就来医务室按摩吧。这样您既可以增强您的体质,我也不至于没事做,让有的人以为我是吃白饭的。"

他静静地听着,大概在想我说的话吧。我非常紧张,生怕他拒绝。这是多么好的建立感情的机会呀!

还好,他点了点头,"那要麻烦于医生了,最近工作太忙,感觉背也直不起来似的。我不像大林副总,天天像打仗一样,也精神百倍。"

那种蛮牛,理他干什么!倒是我的秀秀,这衣服架子一样的瘦高身材,优雅又漂亮。看着他,我突然想起一句诗:你的艺术,你的病体,束扎成一捧稀有气体,我喜欢。

"你也听说了关于医务室设立的传闻吧?"他无奈地笑着,"公司里的消息传得真快。"

这时候,如果是聪明人应该摇头做茫然状。可我是笨蛋,所以点头表示确实听说这件事了,又立即后悔,好在他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下午我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今天怕是不能享受于医生的按摩了,过几天,我提前打电话来约,好不好?"他看了看腕表说。


为了一个接近他的机会,我苦练了这许久,可人家那么轻慢,那滋味并不好受。年纪不轻了,却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勇敢追求爱情,我的勇气本来就是不断自我激励出来的,其实脆弱得很。

"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兔妈和我家那个奔五的御奶,我看你要做两手准备才好。"老白趴在沙发上,享受着我手法日益娴熟的按摩,有点口齿不清地说。

"那你还让她包养你。"我斥了一句,第一次感慨自己认识的为什么都不是正常人。

"人生不过如此,我不想努力,糊里糊涂地过就好。"他说,"可是你不同呀,你渴望美好人生,那就好好经营,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老白说得对。"贝贝表示同意,"你要大面撒网,重点培养,这样万一你泡不成林泽秀,至少还有备胎,不至于太失落。说不定你也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那也是意境呀,小新。"

"我没那闲工夫。"我拍拍老白,让他坐起来,自己也挤在沙发里,忽然感觉很无力。

现在我每天白天耗在公司里,下班直奔我老娘那儿,吃了晚饭回诊所,晚上差不多十一点多休息,早上五点就起床学按摩,周六周日还要加练。好在公司里没事做,我能不断补眠,最近精力倒还旺盛。不过一直这样紧张,心理疲惫也是很严重的。

而我,却一直等不来那个人。

贝贝说:"我们这小区有个韩国人,长得不错,听说家世也好,想找中国老婆,一直托我介绍呢。不然,你试试?当然啦,我大国民女嫁到韩国是委屈了,可是你二十九了,降价出售吧。"

我人没站起,却飞起一脚。

贝贝潇洒地躲避,不过没躲开,疼得抱着膝盖一个劲搓,"太狠了吧你,真不明白西林看上你什么了,这些日子一直缠着我老婆要找你,要为你免费服务。"

我吓了一跳,那个午夜牛郎吗?我记得我没给过他好脸色呀!

"不要和那个牛郎约会,贝贝你要介绍也给小新介绍个条件好的。"老白一脸苦口婆心,就像男妇女主任,"小新你也别满脑子爱情爱情,其实对于幸福的婚姻而言,条件才重要,爱不爱的倒在其次,要知道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条件不错就看看,如果不是很讨厌就相处一下,人的好多品质是要经过一定的时间才看得出的。而相处久了,自然就有感情了。"

"你说得像包办婚姻。"我嗤之以鼻。

贝贝插嘴道:"这点我赞成老白,一头猪养的时间长了,还有人舍不得杀呢,何况两个交往的男女。所以,你排斥相亲是不对的,不看中对方的条件,只讲求感觉是幼稚的,你要学着给自己机会。怎么样,见见那个韩国人吧,才二十五,姐弟恋可是最科学的男女配对方法。"他坐在我旁边,以手肘碰碰我的肋骨。

我不想答应,因为我是一个土包子,从小到大做什么事都不能三心二意,否则什么也做不成。可是我用尽全部力量和关系,还置月月和UU于可能被牵连的境地,在CES无比痛苦地熬过了一个月,却只见到林泽秀两面,不得不说,目标看来太遥远。

或许他终究是我的一个梦罢了,条件上的巨大差距注定着心灵永远无法交会。可是我寂寞,想要一个男人陪着我,不想别人成双成对的时候,一个人吃着泡面在网上无聊闲逛。

我不知不觉地点头,虽然心里高叫着这样不行,而同意的举动一做出,和往常一样,我立即又后悔了;可也同往常一样,后悔来不及。

贝贝挺高兴的,立即满口嚷嚷着"阿尼阿塞欧",还有什么"前轱辘比后轱辘长四米大"之类的要联系某外国人去,看其兴奋劲,我甚至怀疑他把我给卖了。

而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兔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虽然很有道理,但是也太绝对了。"

我等三人吓了一跳,望着神出鬼没般的兔妈,没一个人说得出话来。明明记得她不在家啊,不是出门去办免费的少年儿童性教育班去了吗?


6和男人相处之道

"这么吃惊地看着我干什么?都做了什么坏事?我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兔神龙。贝贝,这件事可以让你充分明白背着兔妈偷吃的下场。"她手里正拿着一根巧克力棒,边说话边双手微一用力,那棒棒立即断为两截,她还不怀好意地瞄了一眼那位非法同居者的下三路。

贝贝情不自禁地瑟缩一下,并做出了保护性动作,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怒道:"谁偷吃了?我在给小新介绍男朋友,就是咱小区的那个韩国人。"

"就是那个和拄着拐的姑娘抢出租车的?切。"兔妈从鼻子里出气,"不过那是他们内部矛盾,和咱们伟大国人不相干。听说那姑娘也是韩国的,是来中国整容拉长腿的,就是砸断了腿,拉开好增高。要知道骨头有再生功能,说白了就是长骨刺。"

我伸出拇指:佩服啊佩服。我虽然对自己的容貌也不甚满意,但我怕疼,不敢动刀。

"你不同意我去相亲?"我目光闪闪地问兔妈,期望她可以帮我做决断。我是逃避型人格,经常会出现矛盾或混乱心理,自己也不知道要的是什么。

兔妈摇摇头,"去!为什么不去!你的意识不对,不要以为相亲就意味着结婚,也可以当做认识男性朋友。你的生活中男人出现的几率太少,整天对着动物,有恋爱的机会才怪。再说了,你和男人交往少,自然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们,那是别人教不来的。为了林泽秀你也要相亲,借此学习和男人的相处之道。"

"认识兔妈这么多年,她终于说了一句中听的话。"老白赞道,"你成天跟我和贝贝两个不要脸的老白脸,还有兔妈这种不正常的女人混在一块,肯定不容于社会。"

兔妈一个抱枕砸过去,"谁是不正常的女人?我活得最真实清醒了。就像你们刚才说的条件,那在现实中固然很重要,但天下间最重要的却是机遇,懂不懂?就拿猫狗来说,不信你们问小新,她所收治的宠物中,最受宠爱的一定是名种狗吗?"

我想了想,还真不是那样。

我知道一个女的花高价买了一条法国纯种贵妇狗,却丢给她妈妈养,结果她妈妈把那狗和土狗放在一起喂,不出一个月,狗狗就死掉了。

还有一个人,无意中在雨夜捡了一条快死的小狗崽,送到我这儿来医,小狗在生死边缘挣扎了一星期才活过来。那人就拿去养,说等它身体强壮点就送人,可是养上两个月就有了感情,现在宠爱得不行,那小狗成了我们这一区最幸福的一只。

其实那只是一只杂毛狗,性格顽劣,有一条腿还有点伤残,可是主人却爱得不行,再看其他名种犬时,虽然也喜欢,但无论如何不会抛弃这小杂毛而另养了。

"所以我说,人同狗理,长相和背景家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相遇的机会和相处的时间。"兔妈听我说完这两件事后说,"人非草木,除非特别恶劣的、没人味的、不是人的,都会对身边人产生感情,只要彼此有一点儿磁场接近,彼此拥有善意,发展为爱情也有机会。就像林泽秀,他身边那么多漂亮女人,可是他有了戒心,就很难真心接受别人。反而我坚持认为小新有机会,她那种傻乎乎的个性很容易让人放松、让人喜欢和接近,所以,我才那么撺掇她对林泽秀下手,因为我觉得真的有可能。你们当我是胡闹着玩吗?"

老白点点头,"你说得有理,可是人和狗毕竟是不同的,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为什么有那么多富翁抛弃妻子,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到百奶?"

"HOHO,百奶,不累死个王八蛋的。"贝贝插嘴。

"小新看中那个叫什么林泽秀的,并没有什么关系,你别看我是个吃软饭的,可是我相信一见钟情这回事。问题是他太有钱,这样的男人反而不可靠。"老白继续很严肃地道,"所以我的观点是,要想婚姻幸福,别找有钱人。"

"老白,你是受你家奔五的迫害太深。"兔妈暧昧地挑挑眉毛,"我就是有钱人,我有良心得很,到现在也没抛弃贝贝,如果他表现好,我不打算扔掉他。而且小新的事与钱无关,那是她的梦想,是好朋友就帮她实现梦想,至于今后如何要看她自己经营。你太偏激了,人是否有良心与贫富无关,我看到过一个摆水果摊的猥琐男子包了一个姿色很可怕的小姐当二奶,我也见过亿万富翁与妻子相守一世的。和什么人相遇相守实在是要看运气了,和赌博一样,不到揭盅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结果,这样的人生才刺激呀。再说了,咱们都是做媒人的,只管结婚,不管上床以后的事。"

"喂喂,我们在说小新的婚姻恋爱事,别扯到理论高度,行不行?"贝贝拦下兔妈的长篇大论,"目前的问题是,还让不让她相亲。"

"相!为什么不相!"老白和兔妈在这件事上倒是意见高度一致。

然后兔妈说:"说到上床--小新,你还是处……涩女一枚,要不要我提前给你上一堂性教育课?宝贝别怕,不黄,绝对纯科学领域。"

"她被你押着看A片,已经上过好多次纯科学领域的教育课了。她理论知识不少,缺乏的是实践。"老白突然露出笑容,像狼看到小白兔后露出牙齿,"要不我牺牲一下肉体,帮她实践一下?"

又一个抱枕砸了过去,这回出手的是我。

老白连忙躲避,贝贝一边去联系韩国人了,而兔妈还在对我进行"再教育"。"如果你真想拿下林泽秀,使用色诱术也无不可,男人是从身体发现灵魂的动物。"她苦口婆心,一本正经,"当初我从金茂大厦上救下贝贝,就诱使他对我的身体无限崇拜,继而调教到现在对我的伟大人格无限崇拜。"

她大言不惭,完全无视那两个男人的鄙视目光,"假如林泽秀上你那儿去按摩,你可以让他脱掉上衣,这样你就可以接触到他的裸背。你要知道,性敏感区之所以成为性敏感区,是因为上面布满了神经末梢,所以对触觉的反应十分敏感,这种触觉的反应传导到大脑,就会使人产生性兴奋。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应当感谢上帝给予其某些部位对抚摸、接吻和手势的感觉。这些部位,毫不奇怪,它们都位于平时不容易碰到的位置,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隐讳区。

"你当然不能上来就对那些关键部位下手,不然你就不是女医生,而是女色狼。可事实上,人类从头到脚,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可以触动春情,并不仅仅限定于那几个部位。而不论哪个部位,都有一个共同点,即每一处都覆盖着皮肤。所以,皮肤也是性敏感区,能传递美妙的性消息,这些全都是通过皮肤上群集的神经末梢而实现的。明白了吧?如果你按摩手法好,就算摸摸他的背,他也会兴奋得不得了,继而那个什么--"

"快拉倒吧,不是历尽千帆的女人就没那份本事,哪是小新这种涩女做得到的。"老白打断兔妈的话,"她学的是正经的理疗按摩,不是异性按摩,你是让她追求爱情还是勾搭男人?搞搞清楚!"

周末,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相亲了。

自从我二十三岁之后,我老娘给我安排过无数次相亲,可我经常半路跑走或根本不去,就算乖乖到场,也说两句话就走,基本上没有很认真地相过亲。

我老娘被我的行为气到半死,可她的淫威就是在这件事上一直无法发挥作用,因为我特别不喜欢这种和未来的老公相遇的方式,这颠覆了我心中从少女时代起就开始的爱情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