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是。悄悄走到客厅,看四位同学聊得可带劲了,似乎都没注意到我地出现。或者我太自恋了,男人们根本不需要我嘛。竖着耳朵一听,林泽丰这个工作狂正和豆男研究什么金融啦、股票啦、投资啦之类之类的枯燥话题。

林泽秀和西林聊的东西就有趣多了,貌似是在谈时装流行趋势,林泽秀没有嫌弃西林的身份地位,也不知西林说了什么。他听得频频点头,很认真的样子。我最喜欢秀秀这一点,他不会让任何人在他面前感到难堪,对任何人都很友好。

当然,除了他的“情敌”豆男之外。

但我不明白的是,他哥哥为什么刚好相反?为什么血管里流着一样血的兄弟,长相和性格却差距那么大呢?会不是会两个妈妈生地?改天要打听一下。

“大家请喝茶,极品绿茶哦。”我沏好一壶茶,笑容可掬的给他们一人一杯。“这是窦先生送我的,今天就借花献佛了。”

林泽秀把茶凑近鼻端闻了一下,“果然好茶,窦先生很体贴哦。”

“这个自然。我是她——”他似乎想挑明我们的关系,但一看我有点紧张,后面的话化为一个微笑。我想他是怕我为难的,很体贴的心意,但他这么微笑不语。显得无比暧昧。倒让有心人猜测了。

我感觉林氏兄弟的目光都向我扫来。很是自我谴责。其实我没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至于这么心虚吗?还好这时西林来搅局,喝了一口茶道。“我比较爱喝咖啡,小新姐姐,能给我一杯吗?”

“能啊。”我笑着,可是声音是从后牙缝中挤出来地,“你跟我来,我给你一坏世界上最好喝的咖啡……”

西林打了个寒战,双手乱摇,“不不,我也就是一说,还是茶好喝,中国文化多么博大精深啊,咖啡是南美野人喝的玩意儿,怎么比得上茶。对了,林先生,咱们刚才说到哪儿?”

“说到人要寻找适合自己的服装,不能一味追求时髦。”林泽秀忍着笑提醒。

西林立即露出兴奋地神情,眼睛闪闪的道,“是呀,不是名牌衣服就都能穿得好看,不是流行就一定适合。现在冷艳、妖娆、神秘已经不流行了,流行的是柔软的天真纯情。就拿小新姐姐来说吧,以她的年纪和气质看,不要穿得太性感,太奢华,那会让她淹没在一大群高贵淑女中,反而突出不了光彩。当然也不要太少女,而是要突出一种温柔地浪漫感,这就是她地气质,要一双慧眼才能发现,率真,诚恳,不切实际,有人把这叫做浪漫,所以基本上,她实际上是个浪漫温柔地人,也应该要穿表现出她特点的衣服。”

我听的一愣一愣地,倒不知道自己的气质是什么样的,心想你说得那么有理,自己为什么总打扮成圣诞火鸡一样。

说起来,我这种人似乎正流行呢?可惜女人不是时装,不能不流行就不穿了,爱情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就算现在社会上太多血淋淋的教训,我却还愿意相信。

又闲聊了一会儿,饺子、我娘那有名的饺子、一天只卖一定数额的饺子、开价多少也不多卖的嚣张饺子端上了桌。

我的餐桌有点小,六个人坐不开,所以我娘和他们挤在一起,我做为这个房子的主人也只好抱着碟子在厨房吃。这已经够委屈了,但还没吃几个,我娘就跑进来,要把我那份也端出去。

“你干吗?”我护食。

我娘拍掉我的手,低声道,“外面不够吃了,你这两大盘就贡献出来,等明天妈再包给你吃。”

“我不!”

“快放开,人家小姑娘一顿只吃几个,顶多十几个饺子,你一个人要吃两盘,不怕胖死啊。”我娘拧了一下我的屁股,“最近你受伤了,光吃不练,看看这肉,这年头流行骨感,你应该克制食欲,保持体态。等你新婚之夜之后,就可以不用过度减肥了,稍稍注意就好。撒手!”

我悲伤的放手,只来得及拿起一个饺子做最后的补偿。

谁说斯文人优雅的吃法就吃得少?四个男人尤如四条饿狼,我妈包了一上午的饺子就这么没了,而我一副肠子还闲着一大半,饥肠辘辘,脾气难免不太好。倒是我娘很得意,在她看来,这四个男人早晚有一个是她女婿,人家这么欣赏她这岳母大人的手艺,自然特别开心。

饭后是水果,仍然是豆男送的,正当我正包着西瓜猛K以缓解饥饿的时候,西林不知怎么和我娘交流的高兴,兴奋之下忽然站起来宣布,“我要追小新姐姐做我女朋友。”

自从四个男人“欢聚一堂”之后,尽管可能暗潮涌动,但至少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我的警惕之心也慢慢放松了,可没想到这会儿出了状况,好像冷水下油锅,大家的情绪登时炸了起来。而我被西瓜子儿呛在喉咙,一时之间没有说出话来。

“小子,有眼光嘛。”我娘一点也不平息场面,反而火上浇油。

“可是——小新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豆男终于发话了,一脸笃定和自信。

满场皆惊,包括我娘,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这件事。但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之前没和林泽秀沟通过,现在看他脸色一变,疑惑的看我,好像我背夫偷情,又好像我和豆男私下耍了他一样。

要我怎么做?

点头?会伤害林泽秀的自尊。摇头,会伤害豆男的。今天这么多男人来,相信豆男一直不舒服,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吧?所以我也不能怪他说出来。我没想欺骗谁,不巧的只是他们碰到了一起。

但,现在怎么办?

此时,我的客厅里有六个人,刚才还其乐融融的一起聊天、吃饭,但这一刻却安静得过分,所有人都不发一言,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劲儿,而我,似乎是造成这份尴尬的罪人,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是多么无辜。

“只要你们一天没有结婚——我想我就有追求小新姐姐的权利。”好半天,西林才打破沉默,大概因为安静太久的缘故,他的声音显得非常突兀。

他捣什么乱啊,虽然四个各怀心事的男人阴差阳错的聚在了一起,表面平静,暗潮涌动,但他不跳出来多嘴的话,大家也许可以平安渡过这个夜晚,之后我会慢慢解决这一切的纠葛。而现在,简直是一乱乱麻系了个死疙瘩,解不开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林泽秀。见他倚坐在沙发上,沉思似的咬着大拇指,当我看向他的一刻,他仿佛有感似的,抬头看了看我,那眼神莫测难懂,让我心头一紧,好像我背叛了他。

“小新。我想我们得单独谈谈。”他平静的说。

我想说好,可“好”字还没从喉咙中发出,就感觉手腕上一紧,林泽丰一把抓住了我,“你要等等,泽秀,我先要和于小姐谈。”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有威胁的味道。

我和他有什么谈的?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我和他有一腿似地!我不想和他说话,我想挣扎。虽然他力气大,但我好歹是练过的,如果真扭打起来,他未必能立即制得住我。

可是如果我那样。气氛就更加恶劣了,回头豆男和西林再与他们兄弟两个打起来,以后大家见面尴尬倒在其次,我的家具损坏了谁赔?而我如果大喊大叫,死命抗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入室****呢。闹到小区内尽人皆知就不好了。

所以尽管我下意识的拒绝离开。但还是被他拖到门口,心里恨的要命,脸上还得挂着微笑。很高难度的说,“大家随便坐,当自己家一样,我和林副总去去就回。妈,帮我——”

我哀怜的望着我娘,希望她站出来主持正义,假如她说上句:天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相信林泽丰不会野蛮的拉我走,毕竟在长辈面前,他要讲礼貌。

可她居然不理会我,还说,“去吧去吧,这儿交给我,保证他们吃好喝好,不会亏待了。”临了还眨了下眼睛,意思是我如果能把握机会,把林泽丰拿下就更好了。

这是什么娘亲啊,为了把我这滞销货发出去,任何情况都可以忽略不计!

“你放开呀,我自己会走。”一出门,我就轻叫起来。

他不理我,左右看看,想要找个说话地地方,判断了几秒后,他拉我从楼梯一直上了天台。我家是在二十几层楼的中央地带,要上天台还得有十层,这死男人体力还真好,到顶层时只有一点气喘,我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本来我是要告诉他通向天台的铁门是锁着地,而且顶层的楼盘还没卖出去,大晚上的去那儿,多的慌啊。再说到哪儿谈不好,小区附近有小花园,还有好多咖啡店、茶室,干嘛非要上天台。就算要去,坐电梯不行吗?但他哪容我说话,一路拖着我前行,好像在暴怒。可我哪儿招惹他了?!

而奇怪的是,天台地门是居然是开着地,难道闹鬼吗?

我来不及多想就给提上天台,发现铁门打开之谜不是因为有幽灵多事,而是因为一对年轻人在天台打野战,当我看清眼前扭成一团地白花花的东西时,他们正处在最刺激的体位。

那男孩得意地说,“美呗?”

女孩连“嗯”了好几声表示赞扬。

这番惊吓对我来说太严重了,我宁愿看到鬼也不想看到这个,听人说打扰人家办事是很不吉利的,而且这也严重污染了我处女的眼睛,所以我一反身,趴到林泽丰的怀里,不敢再看下去了。

“哪个混蛋?”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那男孩急了,听声音还很稚嫩,我严重怀疑他有没有十八岁。

“带女人出来就去开房,小子,至少你也要把门锁上。”我听到林泽丰沉着的说,还有那么点轻蔑,就像他平时的傲慢一样,“如果不想让我通知你们父母,就赶快滚!”

“你是哪条道上的,敢管老子!”那男孩说,然后接了一串很难听的咒骂。

我感觉林泽丰的身体绷紧了,怒气升腾,想必那男孩也感觉到了,因为他再没多话,我只听到后退的声音和穿衣服的声音。感觉差不多时,我紧张的转过身去,看到那对衣衫凌乱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尴尬,反而很愤怒,只不过被林泽丰的气势压倒,敢怒不敢言而已。

天哪,他们父母看到这一幕会怎么说?这两个孩子也就十六、七岁,不过看起来已经经验丰富的样子,再反过来想想我——是我悲哀,还是他们悲哀?

“你会负责吧?”我问那男孩,话一出口就后悔得不行。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她妈!现在的小孩很彪悍是公认的,而且我这话说的——

“谁要他负责,喜欢就干呗。”现在的女孩似乎都比男孩强势,她一点也不怕,更不害羞,瞄向林泽丰的目光蓦然闪出惊艳。

相比起青涩反叛的男生,林泽丰这样的成熟型男当然更有魅力,和他隐含在气质中的酷烈和嚣张相比,这男孩装出的酷就像融化的廉价冰激凌,让我第一次为和林泽丰站在一起而得意。

“你不也是和这大叔来打炮的吗?还有脸说我,老处女!土包子!”那女孩大概因为妒忌,所以说得恶毒。

我一惊,蓦然明白这女孩正是住在我们小区的,所以她会认识我,而且她还鄙视我。如果兔妈看到这一幕会怎么说,肯定会上前教授避孕知识和哪种体位女性更快乐吧?而我,却只能站在那儿发呆,不知道怎么应付这场面。

我还真的很挫耶!

“你最近钓的凯子不错嘛,都开名车的,一个赛一个的有钱,长得也帅。”她轻浮的笑,走近我们,“怎么,最近有钱人喜欢吃咬不动的老肉吗?大叔,我们打一炮如何,让这欧巴桑开开眼——”她说着一扯上衣,丰满得与她年龄不符的胸部就全露了出来。

哎呀,这下把我气的不清。我知道现在的孩子彪悍,但当太妹也要有个限度,污辱我就算了,也不能没有廉耻到这个地步,今天我要不代她妈妈教育一下她,我“于”字就倒过来写。

我想冲上前,但林泽丰早了一步。他一把掐住这女孩的脖子,单手举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冷酷得像来自地狱里的神。那女孩立即呼吸困难,挣扎未果,那男孩想上前,但被林泽丰一个眼神就吓退了。

话说他生起气来真的很骇人,那眼神那气质,令掏出一把小水果刀的男孩蠢蠢欲动的男孩只有叫嚣的份儿:“你快放人,不然我叫你白刀子时,红刀子出!”

我却奇怪的不怕他,只听他对那女孩一字一句的说,“她比你好无数倍,你再投胎一万次也比不上她一根头发。识相的就快滚,不然我保证你家破产,让你一辈子只能住在天台上。”

两个孩子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当然临走时也没忘记狠狠瞪了我一眼,好像这灾祸是我惹来的。我就怪了,为什么所有事都怪我啊?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我才发现我一直紧紧抓着林泽丰的手,顿时颇为尴尬,连忙放开,讪讪的道,“最近很不幸哈,经常遇到太保太妹。呵呵。”我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不小心绊到一条绳子下,差点摔倒,幸好林泽丰往回一拉,我又撞在他的胸上。

低头一看,是一个铺上地上的废弃帐篷,刚才那对年轻人就是在上面艾克斯艾克斯欧欧来着。这让我又一阵热血上涌,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我和林泽丰在帐篷上——

“总之谢谢你。”我有点语无伦次,“你刚才夸奖我来着,呵呵。”

他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很快就意识到了,带着一脸好笑的神情道,“哦,那个啊,我只是气气那个太妹,给你挣点面子,并不是夸你。说实话,论年纪、脸蛋儿、身材,你和她还真没得比。”

我脑海里“吱”的一声,就像开始奔跑加速的情绪突然刹车了一样,刚才那一点点甜蜜和温馨感全不见了。狗嘴里就是吐出不象牙,虽然人也吐不出像牙,但我可以选择以牙还牙!

“你很有眼光,相信我。你比瞎子还真是强一点。”他温柔,我会害怕慌乱,但他无礼,我就又自然起来,“你把我带到这儿,要讲什么话?快讲,我没空陪你闲聊。”

我们俩大概都被刚才这意外插曲打断了思绪,忘记到这儿是干什么来地了。所以我这样一说,他又是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立即板起面孔道,“你那个小男朋友,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你甩了泽秀?”

切!我甩林泽秀?有没有搞错,从来没有开始过,何来谁甩谁一说呢?不过他看来有点怒,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产生了逆反心理。所以我就给他来个闷声大发财。

“现在跟我回去,就说你的小男友说谎,泽秀至少还有均等的机会。”他一拉我手腕,我巧妙的避开了。

“你凭什么操纵我。选择谁做我男朋友是我的自由!”这回我也怒了,“离我远点儿,我要走了!”

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地,本来我对林泽秀还有一份愧疚,让他这么一闹。我倒坚定了和豆男交往下去的决心。倒不是对豆男有重大感情突破。就为了气他!

他拉住我的上臂,手指像铁钳一样,“你不能这样的。勾引了他,然后又伤害他。”

厚,这大帽子给我扣的,说得我像狐狸精,而且还是无情无意、天打雷劈的那种。

“林副总,请你搞清楚。”我一字一句的说,“我从来没有勾引过贵弟,而他根本不喜欢我,他追我只是为了和豆男别苗头,就像小孩子抢玩具,何来伤害一说呢?你也太高看我了。你刚才还说我根本比不上那太妹,相信贵弟的眼光不至于比你差。”

“说不定他就是审美奇怪。”他不讲理,“而且你不能当他开始认真的时候就离开,这样也——也——”他也不下去了。

“你这个人真不可理喻。”我又挣扎了一下,终于摆脱控制,“别忘记你是哥哥,不是爸爸,而就算是爸爸,也不用连孩子地感情生活也要管,你控制狂啊你!”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林泽秀说过的话,说林泽丰对于他来说就是父亲。唉,这是什么奇怪的家庭关系,不过这些豪门恩怨不关我事。

“你怎么知道他认真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又说,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再见了,我地初恋,或者说我的暗恋,我那么迷恋过林泽秀,以至于费尽心机接近他,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梦,而且还没有梦得深入就醒了。

“因为你是个笨蛋!”林泽丰很火大的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那经历会改变人的表面,但改变不了本质。泽秀表面上是一派云淡风轻、荣辱不惊地样子,可他——你不了解,他可以慢慢把所有谈判对手都干掉,但他一咬拇指就表示真地紧张了。这是他从小到大地习惯动作,他刚才咬了半天拇指,这证明他对你很认真,很紧张,你不明白吗?你不能在他才要上场的时候就踢他出局!”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林泽秀对我认真了?为什么他要在我做出决定的时候认真?现在要我怎么办?踢掉豆男?那绝对不行。从没有男人对我像豆男那样好,至少目前是这样,我怎么可以伤害他?这我绝对做不到。

看到我地表情,林泽丰似乎明白了什么,再度抓住我的手臂,“现在你跟我回去,必须把这场二拖一的游戏继续玩下去,不,或者我小看你了,是三拖一,我忘记了那个牛郎。”他嘲弄的冷笑,“直到有一天泽秀发现你并不适合他。”

“你的意思是,你家的娃甩别人行,别人甩你家的娃就不行?”我很平静的说,一般我实在气极了才会这个样子。

“基本上,差不多。”他居然大言不惭的承认,让我胸中的怒火就快暴发了。

“开始时,你不是很反对贵弟和我在一起吗?”

“是,但他既然认真了,我不想他伤心。”

“那么我伤心,你不在乎吗?”我问。

一瞬间他有点疑惑,看着我的神情令我的心没出息的又漏跳一拍,“这和我说的有什么关系吗?”他甩了甩头,好像要把思绪整理清楚,眼神有点不安定。

“没关系。”我冷笑摇头,“所以,我的决定跟你也没关系。第一我不相信他对我认真,第二这世界上没有人是不受伤害的,第三我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凭什么为了他,我要去伤害别人,林泽丰,你太过分了!好狗不挡道,现在请闪远一点,我要回家了。”

“不行,今天绝对不允许你拒绝泽秀。”他拉着我不放,“你不知道,他感情上受过很严重的伤害,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你不能这样对他!”

“那么,是谁给你权利这样对我!林泽秀可能受伤害,难道我不会吗?”我尖叫一声,突然放声大哭。

除了我娘,我很少在别人面前哭,何况是一个仇人样的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心酸得发苦,不哭一下就难以呼吸。

我怎么了?我一直力图善良的对待每件事。我不过是渴望爱情,不想在孤单中睡去和醒来,想和一个所爱的人手挽手走在街上,想认真的、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所以我才第一次那么努力和主动追求缘份的轨迹。可不是早就是晚,男人们出现的时间总是不对。这明明是命运的捉弄,能怪我吗?

我不能伤害这个,又不能伤害那个,难道我就是那个应该被伤害和谴责的?我就是那个该为难的?为什么我要保护他们,可没有一个男人来保护我?

我这一哭,林泽丰完全吓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他试图安慰我,又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最后只好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在怀里。

然后,异变又发生了。


31天台上的一夜

咣当!

天台的铁门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一时之间,我和林泽丰都愣了,虽然他最先反应过来,但跑到铁门边时,门已经被反锁了。铁栏外,那对太妹太保得意洋洋的站着,手中拿着钥匙。

“大叔,你可以安心上那个老处女了,我们不来开门,你们就是在天台变成化石也没人知道。”那死丫头好整以暇的摇摇钥匙,“看我们是多善良的年轻人哪,处处为你们着想,怕你们打炮也被打断,特意把你们关在一处。唉,一把年纪了,那样可太不爽了。放心,顶层没有人住,隔那么老远,二位的叫声恐怕也没人听得到。当然,大叔你要这死女人怎么叫法,可就与我们无关喽。哈哈。”

“拿来!”林泽丰伸手到铁栏外,“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他说得掷地有声,威胁感十足,而且沉着冷静,把那两个坏孩子真给镇住了。

但这也只有几秒,那太妹脸上露出狠决挑衅的神色,把钥匙放在了胸罩内,“大叔够得到的话,自己来拿呀。”她说着一挺胸。

天台一直锁着,是这对太保太妹打开的门,不管他们钥匙是从哪里来的,我和林泽丰忙着吵架,都疏忽了这件事。而看林泽丰的态度,我估计如果他够得到,一定毫不犹豫的撕开那太妹的衣服,他给我的感觉是。可以冷酷无情地扇美女耳光,然后从她的****上迈步走过去,连眉毛尖也不会抖一下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