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磨不过,而且不知为什么心里发闷,所以就详详细细的给她重现昨晚的场景。

她听了,沉默半晌后忽然道,“小新,我敢断定,那个林泽丰喜欢你我差点一蹦三尺高,“你胡说什么呀你,又给我来心理暗示的测验?”她这招已经害了我了,让林泽丰的影子总是跳到我脑海里,还来?!

29一桌麻将

“我说真的,根据你的描述,昨晚他身边站着两个女人,那车冲进来,你们都有危险,可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救你,这不说明问题吗?”

“那是因为--”我急于反驳,似乎有什么东西让我感到紧张似的,“那是因为我离危险比较近,因为我也救过他的命,他想借机报答,再说他哪有毫不犹豫?”

“拜托你动动脑子。”兔妈一派受不了我的语气,“在那么千钧一发的时刻,人是来不及思考的,有的只是本能,而本能是最内心的东西,或者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而他本能的选择救你,你自己想想吧。”说完,她不等我回答就挂了电话。

我的心在跳,我的电话在嘟,我茫然不知所谓。

林泽丰喜欢我?不得不说,这感觉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一点点私下的欣喜。想想兔妈的话,似乎说的没错,但再想想他书房中的情景,他对那些照片和那盒火柴的珍视,他对袁爱表现出的温柔妥帖的举止,又似乎兔妈根本是在胡说八道。

唉,不想了!想来想去想破头!他喜欢不喜欢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从一开始,我喜欢的就是林泽秀那类的人,而现在正和豆男在交往,他在我的生活中根本没有位置,还是办正事要紧。

我甩甩头,不再想那些有的没有,起身到林泽秀的办公室去。不过他又不在。我再度辞职不成。这年头,找工作难,辞职也这么难。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林副总说了,晚上要到你家里去。”正当我要转身离开,他地秘书说,“他说我和你一起吃晚饭。”

我点点头。表示听到了,却没有回话。

这秘书的本名我不记得,但在公司内部的网群中,听说叫魈魅儿,很轻灵的感觉。她本人也漂亮、文雅、学历高、只是和公司中的一半女人那样,对林泽秀有非分之想,当然另一半是对林泽丰有非分之想。

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是她们的敌人,此时她要转达林泽秀对我说的这番很有暗示性和很容易让人误会地话,心中一定鄙视我。兼之骂林泽秀瞎了眼,眼前的兰花不摘,偏偏要去拔过了季的野草。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CES,远离这块我不适应的是非之地。穿别人的鞋,让他们找去吧!

这一天我很忙碌,因为自上回治好“笑脸”后,她帮我大肆宣传。以至于我目前“医名”在外,好多人说我手到病除,有个头疼脑热的就跑来看。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好在都是些小病,以我的医学常识来讲足以应付,至于我的正骨手法更是没话讲。

人一忙起来,时间过得就快,也不会胡思乱想,这一天就这么顺顺利利的过了,到了下班时我奇怪的发现是豆男来接我。

死股神贝,算盘打得真精。即省了因接我而耗费地油钱和时间,还在豆男那里得到了好感。果然朋友是用来利用的,他利用起我来,一点也不带含糊的。

可今天林泽秀要来吃饭,豆男出现是适宜的吗?但算了。这样我正好和林泽秀说清楚。顺便辞职。人不能三心二意,我既然决定和豆男交往看看。就要尊重他,也要尊重自己的决定,一拖二的事我绝不做。

以后--还是和林泽秀做朋友吧,虽然我还是有点舍不得,舍不得那么多年来最喜欢的偶像感觉,可我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玩孩子的把戏。而且就算在这年头,正派一文不值了,我却还是想保有这品质。

只是我一到家就感觉气场不对,尽管一眼望去没有见到人,但空气都似乎很活跃似的,伸头一看,我娘果然在厨房里忙碌。

“妈,你怎么来了?”我分外讶异,以前我娘为了显示民主,曾经努力压抑自己地八卦之心,不经过我同意绝不会偷偷跑过来,这已经是第二回破例了。

“因为昨天你说打电话给我,结果却没打。”我娘一边包饺子一边骂我,“我打你电话,你又关机,结果我只好给小豆子打,他说你昨天差点出车祸。”

“哪有这么严重?我这不是好好的。”我瞪了豆男一眼。哈,还小豆子!这娘俩真是拿肉麻当有趣。

不过我这人一向想的开,既然林泽秀要说来吃饭,豆男又突然出现,干脆在家吃,我娘反正已经做饭了,浪费了可惜。

打发豆男去厨房帮忙,我自己进屋、洗脸卸妆,然后换上舒服地家居装,粉红色底、小星星图案的宽松套装,绿色水晶七仔拖鞋,鞋头上还带天线的。这些男人不管什么原因都在追我,虽然他们在医院时都已经见过我素面朝天,现在我干脆再生活化一点让他们看,兔得婚后,他们会觉得躺在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女人化妆和不化妆,有时候是判若两人哪。

才收拾完,我娘的饺子也要下锅了,门铃突然响起。我心想林泽秀还真准时,不过等我打开房门一看,不禁有点意外。因为来人不是林泽秀,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高个子,长得挺帅。

“姐姐,我好想你啊。”来人惊喜万分的说着,伸出双臂就要拥抱,被我一招揽雀尾给卸掉了。

谁啊谁啊?听他说话好像我们曾经非常熟悉,而他去了外国待了好多年才回来似的。不过,他还真地很面熟,而这说话的语气,眼神里妩媚带点顽皮的神态,这不就是--这不就是久违的西林嘛!

我的天,他穿着正经地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没戴那些叮叮当当地饰物,也没喷香水和闪粉,外形太正常了,也太清俊了,以至我竟然一时没有认出来。

男人化妆和不化妆,也是判若两人哪!

“姐姐,你忘了我吗?我们这才多久没见啊。”他挺委曲,“你对我最不好了,偏偏我还一直想着你。”

“你干嘛来了?”我愣了半天后终于能反应了,有点发急,要是给豆男和林泽秀知道我招牛郎,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说也不是我招的啊。

“不干嘛啊?就是想姐姐了,想看看你。”他一边说一边向屋子里探头,试图进来。我左挡右挡,就是不让他进。

正僵持,没成想我娘问我外面是谁,我还没回答,西林就嚷嚷,“我是小新姐姐地仰慕者,想追求她哪!”

这话,可是最容易博得我娘的好感,外加让她激动的失去理智的,所以一箭中的,她几乎一溜小跑的过来,从门边一看,觉着门外的小伙子的皮相相当好,笑得也谦恭,当下二话不说,也不经过我这屋主的同意,直接把西林也让了进来。

“饺子包的不少,多一个人吃也没关系。”这是她全部的解释。

重新回到屋里,我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坐下还没有三分钟,门铃又响了。

“小新姐姐,我去开门吧。”西林跳起来,一脸献殷勤的模样。

“还是我去。”豆男也站起来。

“都坐着,我去!”我不容置疑的说。

“小新姐姐以命令式口吻说话的时候特别可爱,你说是吧?可爱死我了。”西林笑得很贱,还用胳膊肘碰碰站在他身边的豆男,似乎和我熟悉得不行似的。

我想杀人,但还是决定去开门。

这一次,门外站着的人不出预料,是林泽秀。他看起来很疲惫,但也很高兴,志得意满的样子。当然啦,还他哥哥一起涮了竞争对手一道,换谁也会开心的。

“送给你,小新。”他手上捧着粉红色郁金香,我最爱的花。

他的头发有一点点乱,领口也略敞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味道。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帅到人神共愤,帅到那些明星跟他相比,会被衬得太小子气和做作。

“怎么?不让我进?好吧,我们出去吃也可以。”他笑得和煦,像晚夏的清风一样让人舒服,“本来我是想亲自下厨的,之前我说过要请吃我亲手做的饭,忘了吗?”

我记得。记得他说过这句话。当时,我对他还是迷恋的,现在虽然没有感觉了。但这话如此温柔,还是让我有些动心。只是

“进来吧,今天我妈来了,豆男也在,大家一起吃个饭吧。”我侧过身子,让他进去。

他似乎没料到这样,因为我一直没机会和他谈。大概他还以为和豆男在平分我地生活。今天是属于他的日子,照理豆男是不应该出现的。我看书^斋但他风度好得很,愣了一下后又恢复了轻浅微笑的模样,进了屋。

他的到来让豆男和西林都很意外,让我崩溃的是,林泽秀认识西林,看来西林真的很红牌,而林泽秀也肯定是经常出没于黑屋地。但就在这种情况下,他看我的眼神还是没有改变,似乎没有一丝怀疑的责问。

老白说的对。林泽秀年纪虽然和我一般大,但他是深不可测的人,远不是我这种傻大姐可以驾驭的。

“这小伙子,长得真是好,什么样的父母啊,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我娘在厨房边探头探脑,咂摸着嘴说,“其实我满喜欢豆男的,那孩子少年老成。实在是好的结婚对象,现在又流行姐弟恋,可是看到这个小秀秀。我就开始想,你要是和他结婚,生出来地宝宝让我抱着,得多可爱呀。”“妈,你好了吧你!”我把她往厨房里推,“现在怎么办?饺子还够吃吗?让你别放人进来,你偏不听。”

“你妈我就是包饺子快,这有什么。你有这么多人追,我累死也愿意,但是千万别只开花不结果。你们先说会儿话,我立即再包点,很快就好。”我妈看我身上蹭了点面粉。一边帮我擦一边说。“其实我觉得西林这孩子也挺讨喜的,嘴甜。脸皮厚,怎么说他也不急。这样的男人也是老公的上选啊,夫妻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他这种个性,包你急不起来。”

我很想问我娘,知不知道西林是什么职业,但最后还是没说,我娘嫁我之心急切到把主意打到被包养的二爷老白身上,还会在乎西林这种青年失足吗?

我蹭出厨房,实在不愿意和他们三个在一起,而他们三个之间的气氛也很怪异,西林倒是偶尔说一两句话,其余两个根本不发一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位道长在盘道。我如果加入,会没来由的尴尬。

“咦,小新姐姐,来坐啊。”我正犹豫着,西林眼尖地看到了我。

话音未落,另四道目光也落在我的身上,而且几乎是同时,两人都欠了欠身子,让出自己身边的坐位,意思是要我坐在他们身边。

他们俩隔着茶几,对坐在沙发上,要我坐在谁身边呢?照理,我应该坐在豆男身边,因为我已经决定和他交往。可是,我毕竟没还没和林泽秀说清楚,依着以往地惯例,今天是他出现的日子,他有“权利”。如果这时候和他谈吧,又太伤他自尊了。

怎么办?我在自己的家里,居然为难的不知道坐在哪。这还有天理吗?要不,坐在西林旁边,可他偏偏占据着单人沙发,难道要我坐在他腿上吗?

叮咚!

上天保佑,正在我不知所措,而那两个男的目光又流露出执着和易受伤害的神情时,门铃再次响了。我大喜,不管外面是催电费的、水费的、收缴清洁费、物业费地、或者干脆是推销员,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去开。”我如释重负的一指门,快点走了过去。

打开门,我往外冲,打算和人家聊会儿,等饺子熟了再进屋。到那时,这些人被饺子占着嘴,应该没那么针锋相对了,打不过就逃,一向是我的政策。

嘭的一下,我撞到来人地胸口上。谁没事长这么高?讨厌!

我按着额角一抬头,心又漏跳一拍。

“你来干什么?”我几乎冲口而出,涨红了脸。

林泽丰指指腋下夹地盒子,“你把这个落在公司了。”

我差点哭了。至于嘛,一双鞋而已。这人是不是有严重的强迫症啊?他要陪我鞋,我接受了,只不过是忘记带回家而已,他居然劳动大驾要送过来。

“干嘛跑去医务室?”我问。他不去地话,怎么知道我把鞋落在那里了。

“晚上我路过那里,保洁人员在做清洁工作,无意中看到这鞋还在桌子上摆着。”他皱紧眉头,好像把我堵在墙角一样,很有压迫感,“你应该知道,贵重物品是不能留在公司的,除非你有保险柜。”

“谁会拿我的鞋?再说这鞋子已经属于我了,就算我丢掉,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嘴硬,但心里知道确实是我疏忽了。这鞋是精品中的精品,价值不菲,就算是保洁人员,天天出入CES这种地方,也有眼光了吧?所以顺手牵羊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真丢了,我会心疼死的。限量版名牌啊,而且漂亮成这个程度,是女人就舍不得。

他眉头本就皱紧了,这下更是拧成了疙瘩,害我有点心虚。

“昨天,你没事吧?”我问,本来是救场的话,却听来有点关心的味道。

他摇摇头,然后把鞋盒子递了过来,然后犹豫了一下,“你,也没事吧?”他这也是关心我吗?还是出于礼节?是真的送鞋子来的,还是看看我昨天有没有受到伤害?我胡思乱想着,也摇了摇头。

然后,我们干在那儿没有话讲。

屋子里已经有太多人了,我不想让他进来,可是赶他走,似乎又太无情了,我不太好意思。而他好像也犹豫着什么,想走,却又不挪步子,于是我们只能大眼瞪小眼的耗着。

正在这时,万年搅场王--偶滴娘又出现了!

“谁啊谁啊?今天家里进喜鹊了吗?这么多客人来?”她一手面粉的出现在门边,看到林泽丰似乎吃了一惊,呆愣了几秒后立即眉开眼笑,“这位先生也是找我们家小新的吗?我是小新的妈妈。”

林泽丰尴尬的点了点头,根本没预料到有人闯入到我们的谈话中,但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好。

“来,进来坐吧。瞧瞧,正赶上饭点儿,一起吃个便饭吧。”她生生把我往身后挤,不容我有一丁点反对,那热情劲让林泽丰也没办法拒绝,只得迟疑的走进了我的小房子。

“低点头,留神撞着。”我娘殷勤的说。

我差点昏过去。这也太夸张了啊,林泽丰是很高大,让人站在他面前就觉得有压迫感,可他又不是姚明,难道还会撞门框啊。

林泽丰被我娘押着一走出门厅,就看到整个客厅的情况,不禁一愣,回头瞄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搞聚会吗?

我没办法回答他,这么多帅哥同聚一堂,我没感到高兴,只感到丢脸。我于湖新平时以武者、侠者自居,小时候教育过涉黑男童、长大后坚拒过极品牛郎、给有背疾的帅哥消除过病痛、还拯救过强势男的生命,多好一个人哪,现在会却被误会成花蝴蝶的,每朵男花上都要落一下脚。

什么世道!

“你放这么多人进来干什么?”我趁几个男人寒暄时,拉我娘到一边低声责怪,“他们都快凑成一桌麻将了。你要我怎么办哪!”

“这还不容易,让他们打麻将不得了。”我娘很果断、很有斗志的一挥手。“目前人数情况超出我的预料,幸好我之前包的多,打算给你放冰柜里冻上,等哪天你回家晚了,可以自己煎锅贴吃,省得你总吃那种放防腐剂放多了的超市食品,或者买外面不卫生的东西吃。现在存货是甭想了,你还得搭把手,不然晚饭就改夜宵了。”

“我没有麻将牌。”我生气背过身去。她顺手就给我一巴掌,也不管屋子里有人没人。

当四个男人看过来地时候。她假意抚摸着我的脖子说,“你看,你这屋还有蚊子。回头咬了你,你又闹着痒,红点子好多天也下不去。哦,你们坐着,没事,饭一会儿就好。今天都留下吃饭,谁要是不吃就是看不起我家小新。唉,小新你这孩子,这么不会照顾客人地,快去沏壶茶。”

“我没有茶叶!”我故意大声说。几不可辨的撅了下嘴。

我以为没人看到,可那四个男人全看到了。林泽秀是微微一笑,豆男像是叹了口气似的,西林眼睛四处乱瞄,寻找茶叶罐。林泽丰则略带嘲弄的看着我,让我在这四个人中,最想挖出他的眼睛。

他怎么就专门气我呢!

“那--沏点白糖水也行啊。走,厨房里有!”我妈不愧是当老板娘多年的人,想我大学没毕业。她就下岗了。现在锻炼得反应超快,一把拉着我。以愤怒的力量掐着我的手往厨房走,可脸上对那四个男人却笑得和蔼可亲。

一关上厨房门,她又一掌挥过来,我伸手一格,“妈你再打我,我立即出去把那四个男人全揍一顿,你也别想把我在三十岁之前嫁出去了!”

“死丫头,威胁我!”

我放开手,伸过去脑袋,“你打我好啦,不信你试试,看我敢不敢揍他们。”这是我娘的死穴,但凡对我有兴趣的男人,在她眼里就是宝贝,自然碰不得地。

果然,她向后退了一步,生怕我自己撞上她,然后怪在她身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赖呀!”“谁生的我?”我倒打一耙,“生不好好生,生得我一点不漂亮,性格也不好,现在嫁不出去,你要负全责。再说了,你随便想把我销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会反抗。”

我娘气坏了,但她一直抬着地手落下去后只是抚了抚我的头发,“你别忘记家族使命,真忍心千秋万代都是如此吗?真忍心你那死去的父亲,连看也没看你一眼,就断了后代吗?”

这是我的死穴。于是我母女二人了然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握手言和,暂时休战。

“别想让我给他们沏白糖水、红糖水!当我不知道吗?在你家乡,那是招待女婿的。”我对我娘说,“绕乎我也没用,再说他们是四个人,你要他们全当你女婿吗?”

我娘呸了一声,没理我,只问,“新来那个男人是谁?”

“你家小秀秀的哥哥,林泽丰。”

“其实我跟你说,我觉得小丰丰不错。”她一边包饺子一边向厨房处窥伺。

我也窥伺。

本以为这四个男人会坐在一起互瞪,眼神威胁,剑拔弩张,哪想到他们分为两组在聊天,还很融洽的样子。林泽丰和豆男在聊,林泽秀在和西林说话。行,我家改为沙龙了,而且他们不交钱,我和我娘还要侍候他们吃喝。

至于我娘说林泽丰不错,我倒不意外,对我有兴趣的男人,她都觉得好。真不理解这些父母,我不过是结婚晚点,又不是同性恋,着什么急呀!

“那盒子里是什么呀?”她很好奇的问。

“一双鞋子而已。”

“哪有送人鞋地啊,记得一会给他一毛钱,这是规矩,算咱们买的,送鞋不吉利。”我娘说。

我一听要给林泽丰一毛钱,心里立即起了恶作剧之心,感觉折磨他好开心哪。他一定不肯要,那我就以不要鞋子威胁他,身家几十亿的大富翁,被我施舍一毛钱,会是什么样子啊?哈哈,想想就开心。

我娘看我一脸兴奋,有点误会了,对我说,“你选这个林泽丰是没错的,之前我一直在那三个男人中犹豫,不知哪个配给你更合适,现在看来林泽丰最好。”

“你又不了解他,说什么最合适。”我眼神怪异的看着我娘,怀疑她是不是想嫁女儿想疯了,这么轻率就做出判断。

“相信你妈我这双眼睛吧,阅人无数,一眼就能分辨地出来。”我娘似乎很认真的跟我说,“自从你过了二十九岁生日之后,似乎转了大运,身边的男人出现好几个,而且质量都相当不错,算是顶级品了。不过这个林泽丰一出现呢,情况立即不同。

30矛盾集中爆发

她拉过我来厨房门边,“你看他往那儿一坐,特别压场的感觉,这类男人都很沉稳,撑过大场面的,是最值得依*的,虽然他长的吧不如他弟弟好看,但是很门哦,只是可能不太容易到手,小新你要努力。”

“哇,妈,你连MAN都知道。”我假装惊讶,眼睛却看着林泽丰。

他正和豆男说话,举手投足还真的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风度。其实这四个男人都很出色,属于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找到的,但四个人坐在一起,林泽丰却是最吸引眼球的。

或者——是因为我对他有不良想法?

这念头吓了我一跳,正巧林泽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向厨房望过来,吓得我连忙后退,差点把我娘撞趴下,我自己则缩到冰箱后面。

“小新你不是和他做了什么不该做事?不然你怕什么?”我娘揉着后腰,怀疑的盯着我。

“绝对没有!”我举着三根手指发誓,“我只是怕被人发现我们娘俩偷看,那样多不好。”我嘴硬,可是心里“”乱跳,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别总慌里慌张的。”我娘瞪我,“不过你也别在这儿碍手碍脚了,说是帮忙,还不够你添乱的呢!快去给客人倒点水喝,拿点饮料什么的,别让人家干坐着呀,不管选谁,基本的礼貌咱还得保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