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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要让这种无趣继续。
我问阿可:“那位王姐我以前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你会和她很熟。”
阿可面不改色的样子,说:“那你觉得我该认识什么样的人?如果你听过王姐应该也知道,她虽然手段狠点但是绝对是讲义气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然后继续说:“我觉得你看起来像是个纯洁的小姑娘,做事情干净利索的,但是不是会认识这种人的人。”
阿可笑笑看着我,说:“本来之前我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真的是很像我以前的朋友,但是现在看你的样子,简直和她就是两种人。所以,人只看表面是不能定论的。”
说完,她冷笑一下,然后继续说:“不过,我原来认识的那个小一不一样,你看到她的样子就是她真实的样子。”
阿可的这句话叫我心里某处刚刚坚硬起来的地方又柔软了一下。
我看着阿可,说:“你一个人,少喝点酒吧。”
阿可笑笑,没有说什么。突然,她掏出了手机,大概是在振动,然后她接了电话,喂了一声,然后着急地问:“他怎么了?怎么又喝醉了?好,我马上过去。”
我猜她说的是何处,心里突然也是一急,对阿可说:“我和你一起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不安全。”
阿可只是说不用,我知道她当然不希望我陪她一起去。但是我固执起来也不是一般的固执,我拉着阿可,二话不说,硬是赖着就走了。
我竟然是第一次到何处的住所。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跟着阿可就进去了。
开门的是林海。
林海在开门的那一刻有几分惊讶,目前这表情对我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几乎所有我以前认识的朋友见到我的第一个表情都是如此,可见,我和以前相比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还没来得及和林海说话,我就随阿可进去了。
何处此时趴在桌子上,还在喝酒,阿可走过去,夺下酒瓶,说:“不喝了好不好?”
阿可说话的语气像是对着孩子。
何处眼也不抬,说:“你来了?”
我原以为何处已经喝得不省人事,如此看来,似乎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林海站在了我旁边,说:“最近经常这样。”然后突然问我:“你是哪位呢?”
我说:“他刚认识的朋友。”然后问林海:“他失业了?”
林海看了看我,说:“怎么,你还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啊?”
听林海这么说,难道何处失业之后已经有了新的目标了?也该如此了,已经近四个月了呢。
林海看我迷茫的样子,说:“也难怪,刚认识的朋友嘛。这小子运气好,有个台湾人要在这里投资开公司,然后他就成了这个地区的总负责人了。”
我一听到台湾人,眼前立刻闪过了一张女人的脸。
没有多想,我继续问:“那他为什么这样,有什么愁事吗?”
林海叹口气,说:“不清楚,好像说是为了他妹妹,但是,我看这根本就不像是为了妹妹,倒像是失恋了。”
我想到了荣言对我说的话,可见何处是经常喝醉的,不然也不会酒后的话都能叫荣言有机会听了去。可是,这又是何必呢?
阿可还在劝着何处,一直是耐心的语气,一边劝,一边去拿何处手里的酒瓶。这一点都不像阿可,我以为阿可会给何处一个巴掌然后直接把酒瓶拿走的。
突然何处把阿可甩了出去,然后指着阿可,就这样指着,眼睛里似乎有怒气。
阿可继续走近何处,林海赶紧走过去想去帮阿可,阿可却对林海说不用。
我只是站着,我不知道如果上前,我该帮谁。
突然何处大声地对阿可说:“我求你不要再照顾我了!”
阿可像没听到一样,走到何处跟前,说:“赶紧休息吧,这样会伤身体的。”
何处又是一把甩开她,然后说:“你听着,你欠我的已经还够了,我已经给了你机会偿还了,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照顾我了。”
阿可突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她看着何处,说:“你喝醉了,你说胡话了。”
何处突然大笑,说:“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你说你为什么突然不做记者了?”
阿可不做记者了?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阿可愣愣地看着何处。
何处冷笑一下,说:“因为你之前根本就不是记者,你做的只不过是商业间谍!”
顿时,全场除了何处大家都愣住了。尤其是我,和阿可相识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她是记者,如果何处说的是真的,我以前一直面对的阿可该有多可怕啊!
可是,一个喝醉的人的话能不能信呢?
何处仍旧在说:“那次资料被盗的事情是你做的,你利用采访的机会做的,我还记得采访中途我有事出去了一下。这件事我从北京回来不久就想明白了。然后我找人调查了你,结果发现你跟不不是记者,我便什么都明白了。”
阿可看着何处,眼里一点怨恨也没有,渐渐地,竟有眼泪要落下。
何处接着说:“但是我不怪你,真的!我只是,只是替小一难过!她要是知道了她那么好的朋友害了她的哥哥,她该多伤心!”何处说到这里声音竟有些哽咽,我不自觉地,眼泪掉了下来。为了阿可眼里的泪,也为了何处刚才的那句话。
阿可艰难地说了一句:“你该听我解释的。”
何处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说:“不用解释,你现在已经不再继续做了解释。这也是我给你机会偿还你心里的负罪感的原因。现在,你不欠我了,你对我这么久的照顾已经足够了,你走吧!”
何处长叹了一口气,仿佛是为了终于说完了这么多话而感到轻松。
阿可没有伸手去擦眼泪,木然地从何处的身边走过,然后向门外走去,都忘了要叫上我。
我站着,不知道是跟阿可走,还是留下来照顾何处。想想已经这么晚了,我便对林海说:“你送送阿可吧,太晚了,这里有我在。”
林海对我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何处摇摇晃晃地转身,看见还有我站在这里,很是生气地说:“你,为什么不走?”说完,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走过去,把何处扶了起来,好不容易把他拖到沙发上。
何处的酒劲仿佛此时才上来一样,开始迷糊起来,他看着我,先是问我是谁,我没回答他,起身去给他拿水,谁知,我刚起来却被他拉住,他看着我,说:“你是小一对不对?”
我看着他,又坐了下来,说:“对,我是小一。”说这话的时候我是认真的,我真想告诉他其实我就是小一,我就是他曾经的妹妹,但是我却只能在他分不清我到底是谁的时候说给他听。
他听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是小一?”
我点点头,说:“是小一,是那个在生活上很要强,但是一个人睡觉会无端害怕着醒来的小一;也是那个对于感情要求完美,但又觉得没人可信,希望能有个人把自己当公主一样,并且一直到老的小一;更是那个要找一个就像何处一样帅气、机智、幽默、才华横溢并且有责任心,对爱情忠贞的男人的小一。”
何处的表情僵住了,这些都是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之所以说给他听,只不过是为了在他醉酒的时候告诉他我其实就是小一。
何处僵在那里的时候我把手放在了他的脸上,我突然想抚摸这张脸,这张一直在我心里好像离我很近,其实一直都和我隔着距离的脸,我以前闭上眼睛的时候只能想象得出这张脸的轮廓,但想不出细节。
我的手抚过他的嘴巴、鼻子、眼睛、眉毛,每抚过一个地方,何处在我心里的烙印便深了一分。我突然感到幸福,能这样守着一个人的幸福。我就这样坐在他的旁边,看他像孩子般无助,像孩子般纯净,我心里便是有万千委屈,也被此时何处的样子抹了去。
何处突然一把抓住我放在他脸上的手,非常肯定地说:“你真的是小一!”说完就把我拉到了怀里,紧紧地抱着我,说,“你不能再走了,你不能再走了!”
我拍着他的背,应着他。
何处的声音渐渐小了,慢慢地,就这样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实在是没有力气把他搬到床上去,只好把他放在沙发上,然后拿来被子给他盖好。我把盆和热水都放在了沙发旁边,防止他正睡着的时候突然要吐或者口渴。
我就这样在沙发的一头坐着,虽说何处这一夜倒是安静,但是我依然没有睡一会儿,我就这样坐在那里看着何处,把我们从相遇一直到今天的种种都想了一遍,眼前闪过何处各种表情的脸,他认真做事时的样子,他看散文时的样子,他帮我打蛋时的样子,他和我开玩笑时的样子,他给我买手机时的样子…他醉酒的样子我今天倒是第一次见,却也觉得可爱。我还想到了林海当初告诉我的关于何处和荣言恋爱的事情,我当然记得林海跟我说的解释,当时我是不敢多想的,但是现在我敢想了,因为我不再是他的妹妹了,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何处也是喜欢我的呢?
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我的心跳便加快,若真是那样,老天会不会对我太公平了,难道他本就知道何处是喜欢我的,但是又不忍心让别人说他偏心,所以便叫我毁了容?
我知道这想法好笑了一些,但是何处此时就在我的身旁,他分明是为了小一才如此的,那也就是为了我!
我用了几乎一晚上的时间终于让自己确定何处也是喜欢我的,想到这里,心里又美滋滋起来。再看看何处,依旧那样沉沉地睡着,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假如这个时候我对他做点什么亲密的举动应该也不会有谁发现吧?
我看着何处的脸,这男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叫荣言、阿可、我都会喜欢他?再仔细看的时候我便觉得自己晕了。
一方俊朗,何处的脸上写着一半。
十分英气,何处的身上便藏了八分。
即使,我们会在百转千回后成为陌路,我想我依然会在最初做完全相同的选择。
我俯身,真真实实地将我的初吻印在了何处的唇上。
一丝冰凉的感觉从我的唇间传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一震。其间,有满足的惬意,也有偷袭的美丽。
我只是,有些贪婪地想把这吻延续得久些,再久些。虽然何处不会给我任何回应。
就在我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惊得叫出了声,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何处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我真是笨得很,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不去偷袭,现在人家已经清醒了却还去招惹,这不是给自己找难堪吗?
不过听何处这话似乎已经认出我是谁来了。
我笑笑,还是不怎么敢去看他的脸,说:“你醉了,我跟阿可来的,你把她赶走了,我就留下来照顾你了。”
何处似乎用力地想了想,然后问我:“昨晚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此时何处说话的态度已经完全正常化了,再不像昨天晚上那般情绪化。
我说:“有啊。”
何处猛地坐了起来,说:“那现在人在哪里?”
我说:“阿可被你赶走了,然后林海去送她,我还在这里,就这样。”
何处失望地看着我,说:“没有别人了?”
我说:“没有了。”
我已经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了,但是我像是要求证什么一样地说:“怎么了?你看到谁来了吗?”
何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说:“没什么,我可能是做梦了。”
何处说完,突然看着我说:“你刚才对我做什么?”
我的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但是我还是假装从容地说:“你不是都看见
了,还问。”
何处起身,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说:”你最好不是喜欢我了。”
我在他身后倔强地说:“是又怎么样?”
何处头也不回地回我:“你会后悔的!因为我会把这当成与我无关的事。”
真是够傲慢的啊,难道他就是这样来回绝喜欢他的女人的吗?没有一点风度,我气鼓鼓地想。
何处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精神焕发了,额前的头发上还有几滴水欲滴下,我愣愣地看着他,这个样子的何处真的是很性感。
何处见了我,反而很奇怪地说:“你怎么还没走?”
我一听,换了个优雅的姿势坐在沙发上,说:“等你送我啊!”
何处紧了紧眉头,说:“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答应了我,我心里反而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本来我还准备了一些其他的要说服他的话,现在竟都没了用场。
何处准备好了之后和我一起出门了。刚上车,我说:“我饿了。”
何处转头看看我,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其实不该说这话。”
“为什么?”我很奇怪。
他说:“这话配不上你这身打扮。”
说完,他就开车出发了。
我没理会他,每次面对何处的时候我似乎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孩子。
路上经过一家永和豆浆,何处找了个停车位,然后说:“下车吃早饭吧。”
我以为他会把我丢在这里,谁知他也下了车,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他却说:“怎么,我不可以吃早饭吗?”
我本来想笑,但硬是没让自己笑出来,凭什么这小子一直对我冷着个脸,我却总是对他笑?
我真是饿了,昨晚上虽说何处没怎么折腾,可我还是觉得累。我不管何处,只顾自己吃饭。
何处突然说:“你真的太像一个人了,连吃饭都像。”
我说:“是你上次说的小一?”
何处点点头。
“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跟我一样长得这么漂亮的人呢!”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都发虚。
何处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遗憾。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问何处:“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一?”
何处吃惊地看着我,过了好久,说:“她是我妹妹。”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我听起来却觉得有伤心的味道。
我继续问:“那她要是不是你妹妹呢?你会喜欢她吗?”
他瞪着眼睛看我,说:“你问这么多干吗?”
我说:“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对你对我都有好处,想不想听?”
何处突然笑了,说:“你不会是说要我喜欢你吧?”
我吃惊地看着他,高兴地说:“你看,咱俩不单单是有缘,而且还心有灵犀呢,我想的就是这个!”
何处笑笑,不回答我。
我继续说:“我是认真的!真的,我喜欢你,我又那么像那个小一,你可以把我当成那个小一,然后慢慢喜欢我,岂不是很好?”
何处收住了笑,说:“我不想再害了你!”
我愣了几秒,想了想何处的这句话,于是问:“再害了我是什么意思?”
何处擦擦嘴巴,说:“我已经吃完了。”
我看着他,想让他给我答案,他却把眼睛看向别处,不理我。
我随便又吃了几口,然后就走了。
何处把我送到楼下的时候很惊讶地说:“你也住这里?”
我说:“嗯,是不是原来的小一也住这里?我住301。”
我是有意说给他听的,我要慢慢开始在他心里重新种上新的种子,期待这种子有一天成长、开花。
何处的反应是我意料之中的,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似乎想一下子就把我看清了。这男人是聪明的,我知道,总有一天,不用我说他也会明白我是谁的,只是现在,告诉他还太早。
但是何处什么也没说,满脸疑惑地走了。
我在家里连续躺了好几天,昏天黑地地躺着,手机关着,门锁着。
从何处那里回来之后我突然醒悟阿可对何处做过的事情,就这么容易地我就明白了一个问题,这似乎有些快了,而最大的问题在于,这件事竟然是阿可做的。
我不敢再去想象我自己的事情了,如果我知道了这事是谁做的又怎么样呢?对我自己而言,我只不过是再次用这件事情伤害自己一次,如此看来知道未必比不知道要好。
人生,总是在不断地强求和推翻。
我在这个过程里开始百无聊懒。
天开始冷起来,我缩在家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争取,比如何处,比如阿可。
真好,这样的日子里没有人找我,除了妈妈。
深秋的早上,我起床后梳洗了一番,想想该出去透透气了。
对着镜子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嘴唇,心里不由得又生出许多暖意。想到了那个人,心里总是有莫名的些许复杂和说不清楚的感觉,自从上次之后竟不知道该如何再和他见面。其实我更想见的是阿可,我想知道她如何了,我想听听她对伤害何处那件事情有何解释。
如何去见阿可才是最合适的呢?我正想着,手机响了。
竟然是程叙。
程叙在电话里非常高兴滴对我说:“小一,我要去无锡啦!”
“什么时候?”
“就下周。”
“准备玩几天?”
“哪里是玩啊,我们公司需要派摄影师到无锡的分部,我主动申请的。”程叙的言语里全是得意。
我哦了一声,说:“来就来呗。”
程叙不高兴了,说:“你怎么这反应啊?还有上次那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啊?”
“什么事啊?”我倒真是想不起来了。
“做我的摄影模特啊!”
“哦,这事啊,这事等你来了再说吧。”想想,反正现在我也没工作,真的答应了程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程叙一听我没马上拒绝就又高兴了,说:“好,那我们下周见啊。还有五天了,五天后你可要来车站接我!”
这程叙真跟个孩子一样,我突然想到何处,何处应该是不会和我这么说话的吧!我不知道,我和何处是暖昧多一些,还是疏远多一些。
刚挂了电话,门铃又晌了。
开了门,门外站着的竟是荣言。
荣言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很怀疑她来的目的了,她突然的再次来访更叫我怀疑了,虽说之前我是觉得荣言是个可亲近的人,可毕竟现在境况不同了。
我看着门外一直对我微笑的荣言,眼睛眨了两下便让她进来了。
我请她坐下,荣言突然笑着叫了我一声:“小一。”
我很奇怪她的态度,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荣言看着我,说:“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
她说的这句话叫我心里又没底了。我还是强装坦然地笑笑,不再说话。
荣言也看着我笑,突然眉头稍皱,眼里又有了担忧的神色,看着我说:“小一,你心里很苦吧?”
我一惊,愣愣地看着她,依旧不说话,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想试探我。
容言接着说:“你不要惊讶,我刚刚知道了其实你就是小一。”
我更是一惊,她竟然直接跟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是我还是假装迷糊地说:“我本来就是小一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荣言看着我,眼神变了,变成了我真正不懂的了。
她说:“我是坦诚的。本来我没想过要查你,但是何处他要查你,我当然是会帮他的。没想到结果真的是何处想的那样。”
我心里完全明白了,本来我就知道,何处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放过我在他面前的那些破绽?但是我想知道荣言知道了多少,于是我问她:“什么结果?”
荣言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之前遭受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整过容了,医院我也知道是哪家,总之,你现在的身份我已经完全清楚了。”
我吃惊地看着荣言,想不明白了,真的想不明白了,我到底都认识了怎样的—群人啊?为什么荣言这个女子能查到我的底细?对了,之前我遇到劫匪的时候何处说她随身带刀,还有点身手,可是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啊!
荣言看出了我的疑惑,说:“奇怪吗?其实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你忘了我是做律师的吗?”
我恍然,竟忘了荣言的身份了。
荣言接着又说了一句:“关于阿可的事情也是我帮何处调查的,他怀疑阿可,所以让我去查。何处不会用不正规的方式去查的,他最相信我。”
荣言说何处最相信她的肘候很有深意地看着我。荣言的眼睛是纯净的,直接的,但是也是叫我不知所措的。
我心里一动,突然明白了,于是问:“那这次你打算怎么跟何处说?”
荣言很直接地说:“说实话或者假话,这由你说了算。”
我不解,问为什么。
荣言说:“你回来并没有表明身份,我想你肯定另有隐情,如果你有什么心愿要了,我作为朋友不可能不帮你。我帮何处查阿可,是因为她伤害了何处,我帮何处查你,完全是为了找回小一。我们是朋友不是吗?”